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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儿子在我手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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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傲雪和白夜初皆是抱着肩膀看这一出好戏,腮帮子笑得发酸。无知群众本以为那女子定会乖乖听师兄的话前来道歉,谁知她竟任性至此,当即反驳道,“天下丑人若都如她这般无自知之明,我宁愿为你得罪个尽!”
  
  语罢,那女子便已甩手而出,明晃晃的暗器越过众人眼前,吓得他们纷纷逃窜。刘傲雪的功夫不在任何人之下,空手接飞镖又怎会难得住她,只几个转身,她手里便多了几个玩物,白夜初负手立于一旁,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卡!”陈轲忽然一声大吼,叫停了穆笙歌等人的完美演绎。“来,给几位补妆!A组威亚上!B组威亚上!”
  
  随着对讲机中嘈杂的呼叫声想起,各部门纷纷出动,没多一会就给几位演员武装了威亚。下场全是打戏,从二楼腾空至房顶,再从房顶跃下至街道,真可谓是“上天入地”。
  
  下一场开拍时,唐远在人群中看到了陶柒的身影,两人微一点头,便结束了眼神交流。
  
  重回戏中,粉衣阿音见偷袭不成,便直接出剑朝着刘傲雪的面门刺去,刘傲雪衣袖一拂,桌上那盘微动几颗的花生米立马飞起,当当当的打在寒光剑上,剑身歪去,女子的身势也随之歪去,转而朝着白夜初的方向刺去。几乎同一瞬间,刘傲雪也已到了二楼窗边,距离那是非之地几丈远。
  
  白夜初自然不会让自己吃亏,他本就行动迅速,只一闪就到了白衣男子身后,两人随即缠斗起来。
  粉衣阿音怒气更甚,刚刚站稳就举剑再袭,刘傲雪也不急着让她战败,只是吊着她的口味,与她一并胡闹起来。十几招过后,那女子将手中的剑丢给他师兄,然后飞身上了房顶,刘傲雪好奇她接下来的招数,于是也紧跟而上。
  
  然而就在穆笙歌刚刚被吊起升至房顶高度时,头顶钢丝突然崩裂了一根,还未搭上房檐的她整个人往一头歪去,断了的钢丝绳脱轨,已然悬在半空的穆笙歌撞上了建筑后,还有坠楼的趋势。
  场下众人惊呼出声,还停留在室内拍摄的汪只惜和唐远也听到尖叫,急忙跑到窗口来看,此时的穆笙歌已经滑至二楼窗口的高度,情况紧急,唐远和汪只惜全然不顾危险,同时伸手抓住了那根钢丝绳。
  
  两人的身体一起朝着窗外探出,由于钢丝较滑,两人又极其用力地抓着不放,因而被他们抓过的地方一片殷红,但好在穆笙歌下落的速度已经减了不少。
  被工作人员接下后,穆笙歌已然被撞的七荤八素,额头处一片红肿,她端着自己的右臂,狠狠地咬着牙。
  
  房顶的张文萱已经没人理会了,因穆笙歌躺在地上,所以她比别人更加清晰地看见,某位女星得意又懊恼的嘴脸——“穆笙歌,来日方长,我们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  威亚事故时有发生,如果有撞梗还请不要怪罪~
晚安各位~

☆、出山

  
  陈轲也跟着人群围上去看个究竟,因而他同一起凑热闹的众人一样,当场就被穆笙歌那强行将胳膊掰回来的举动给吓傻了。
  
  “啊!”一声气沉丹田的大吼震醒了山间所有午睡的飞鸟,众人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中午出门时穆笙歌就见几只乌鸦在自己院落里的树上啄,当时她还和唐远嘲笑都是一些傻鸟,没有那大长嘴,装什么啄木鸟,然而眼下再看,果然是没什么好事。
  
  穆笙歌心塞的不行,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更是让她冷汗直流。虽然这种疼痛已经是第二次经历了,但还是让人无法接受。上一次拍戏的时候,也记不清具体是什么时候,穆笙歌就因为一次意外而导致胳膊脱臼,当时的拍摄场还在大漠里,她怕麻烦大伙儿,就是像今日这样稳准狠的推了回去。
  
  付莹气得扑上去大骂,“穆笙歌你丫是不是脑子摔傻了!谁给你勇气让你自己往上推了!你要是有这本事干脆改行上手术台吧!回头要是撞哪断哪自己也可以完美解决是吧!”
  
  穆笙歌哆嗦着嘴唇瞥了她一眼,“行了莹姐,我还没死呢,哪能让旁人看我笑话!”
  
  围观群众一脸吃惊,付大经纪人向来都是狠角色,没曾想她家艺人比她还硬气,上可飞檐走壁,下可推骨归位,在外光鲜亮丽,在内语出惊人。一时间,场下寂静无声,所有人都极为敬畏的望着一身是土的穆笙歌。
  
  “笙歌!笙歌!”唐远和汪只惜两人甩下威亚从二楼跑下来,急切地奔到穆笙歌身边。
  
  “笙歌你怎么样?妈的!头都磕肿了!”汪只惜留意到穆笙歌受伤的额头,平时的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忽然消失不见,转而怒气冲冲地看向在场所有人。
  
  男神汪在众人眼中从不如此沉着脸,可见今日之事确实惹怒了他。在场包括陈导在内,一律不敢大声喘气。沉默半晌,他才再次将眉头舒展,从罗海手里夺过手机闪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笙歌……”相比汪只惜忽然的冲动,唐远还算沉着冷静的。他不敢对穆笙歌有任何别的动作,他怕自己不小心碰到她伤到的某处。“笙歌,除了额头你还哪里疼?”
  
  穆笙歌的知觉全都凝聚在肩膀上,直到这两人询问她的额头时,她才开始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好像在崩裂一般,直疼得她腿脚酸软,一不留神就往地上栽去。
  “哎!你!”唐远伸手去接,一把环住了穆笙歌的右臂,疼痛一触即发。
  
  “别!别动那里!”穆笙歌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力气从唐远怀里挣脱出来,但无奈她实在痛得力气不足,只几秒就又靠回了唐远怀里。
  “你胳膊怎么了?”他问。
  正巧汪只惜也返回事发地,“先不要动她,我叫了我家医生过来给她看。”
  
  先前给唐远看诊的那位“中西结合”在汪只惜的呼叫下,没两分钟就拎着药匣子跑到现场,整个人气喘吁吁,扑腾一声跪坐在穆笙歌面前。
  “我的那个姑奶奶啊!”他竟当着众人的面仰天长叹了这么一句!
  
  “你管谁叫姑奶奶!”唐远也听得懵了,“我唐、穆两家就没有你这么大的孙子!”
  “诶呦我去,我不是那个意思!得了,我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形象又没了!我还是验伤吧。”
  
  “呵……又见面了……”穆笙歌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来,“你这个疯狂的……”
  “和尚?”那大夫一边给穆笙歌检查额头上的伤口,一边嘿嘿笑道,“贫道也是有名字的,我叫游勇,游勇的游,游勇的勇!”
  “水里的游泳吗?”
  “嗯,思路还算清晰,可惜我是勇敢的勇。”
  游勇一边和穆笙歌说话一边给她消毒上药,穆笙歌在酒精棉的刺激下忽然闪躲,唐远抱住她沉声说道,“手给我。”穆笙歌听话地递过手去,然后紧紧的抓住。
  
  包扎过额头后,游勇至上而下地检查了穆笙歌身上的伤,大大小小共十余处淤青,右臂曾经脱臼,这些都不是什么麻烦事,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
  “不过……笙歌你除了疼还有什么别的感觉吗?”
  游勇这一问,穆笙歌足足反应了一分钟才迟钝道,“我头好晕,好像还……有点恶心……”
  
  游勇一拍脑门,可是把人吓得不轻。
  “她这是咋了?你倒是快点说啊!”游勇的医术在汪只惜眼里神通广大,如今神情异常,他便更加没有来由的着急。
  “去医院吧,做个脑CT查一下,确诊一下有没有可能轻微脑震荡。”
  
  “脑……脑震荡?”付莹一下就傻了,“阿远我们快点去医院吧!多等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唐远沉闷压抑地嗯了一声后把穆笙歌打横抱起,陶柒和付莹紧随其后,几个人腿脚麻利地往外去了。
  将伤者安顿好之后,汪只惜和游勇终于跟上,“远哥你带他去吧,好歹是个大夫,到哪儿都能自来熟。”说着,汪只惜就把游勇推上前去。
  
  “对对对!我是大夫能帮忙!况且这一路上也需要有人照顾她不是?”游勇顺着某男神的好意自告奋勇,说得头头是道。
  唐远想都没想就应了,他一把就将游勇拽上车,两人一前一后坐着,陶柒见状立马启动了车子。
  
  “汪,”唐远把车窗按下来,“帮我带一下儿子,还有……”他示意汪只惜靠过来。
  
  付莹听力极好的,将那模糊的一句话听了个真真切切——多多留意张文萱。
  
  张文萱?留意她做什么?难道说威亚事故和她……有关……车子开动了,付莹心里一阵嘀咕,忽然想起早上去找穆笙歌时,在院子里听到的那件事。
  
  穆笙歌住的那个小院相对其他人的来说,虽然过于偏僻,但景色和气氛都是极好的,尤其可取就是,它少有人来往,所以非常安静,足以让人一夜好眠。穆阳向来起得早,付莹被他闹得睡不足,只好带他四处看看。
  途经道具组的时候,付莹听见有两个工作人员在吵架,可询问他们具体在吵什么,他们竟然一言不发,这让付莹和穆阳很是奇怪。后来行至穆笙歌住所的时候,付莹又在墙外听到有两个人在讨价还价。
  男的说,“你一个明星,区区100万封口费是不是太少了!”
  女的说,“老娘找你是看得起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我有吗?你要是舍不得那钱,我把你家那台车开走也行,反正钥匙也在我这。还是说……你觉得肉偿更好?”
  “你!你威胁我!”女的似是稍稍衡量了一下,紧接着开口道,“好,200万买你走人,别让我再看见你!”
  
  对话到此结束,付莹当时并没有多去理会,还以为是哪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惹上了绯闻,正在拿钱砸人呢!可此时穆笙歌出事,她才隐约觉得一切都是预谋好的,握着穆笙歌的那只手忽然冰凉一片。
  
  陶柒的车开得很稳,到达市区医院仅仅用了一个多小时,给穆笙歌挂了急诊,就有护士和大夫前来安排检查,唐远一刻不离地跟着,游勇也帮忙和院里医生交涉,几个人一忙就忙到了晚上七八点。
  
  好在穆笙歌的脑子并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够恢复,至于她的胳膊,大夫建议给她做复位按摩,一套流程下来,也就不会那般疼了。
  如此万幸的结果,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穆笙歌躺在病床上已然睡熟,陶柒和游勇结伴去买饭,病房内只剩下付莹和唐远姐弟二人。两人分坐穆笙歌两侧,时而面对面地看上一眼,付莹总是最先别过头去。
  
  唐远察觉到她的不对,“莹姐你是不是有心事?还是你知道些什么?”
  “我且问你,今天的事故你怎么看?”
  “人为。”唐远动了动嘴唇,咬出两个字。
  “既是人为,何人所为?”
  “我不清楚,但是有一件事让我极为怀疑张文萱。”
  “什么事?”
  “大概一个星期前,有人匿名给我传消息,叫我提防张文萱,看那人身影应该是个男的。”说到此处,唐远忽然十分气愤道,“都怪我,是我大意了!”
  付莹将事情听得越明白,她的手就握得越紧,“我今早也撞见一件奇怪的事,就是……”
  
  付莹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告知唐远,两个人面色逐渐凝重,直至最后阴沉的仿佛就要下雨。
  
  “所以,这很有可能就是张文萱花钱找人做的,假装是一场事故,而实际上……”付莹说到这忽然打了个哆嗦,“那房顶大概四楼那么高,要是真的从上边摔下来,不死也残了!张文萱这女人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此伤天害理草菅人命的事她都做得出来!”
  
  付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穆笙歌的眉头也随之轻轻皱了起来,付莹赶忙把嘴巴闭上,跑去走廊里冷静。夜晚时分,医院里各种仪器的声音越发清晰,因而付莹很难恢复狂躁的心跳。
  
  这时,她的手机忽然一震,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跳到屏幕上。
  “从今天开始,所有你在乎的人都会因你而痛苦。付莹,这是你自找的。”
  

☆、老爹的关切

  
  付莹一阵胆寒,双腿一软跌坐在走廊的地板上。已经不用再猜了,如此仇恨她,不惜一切想她不好过的人,除了张文萱之外,别无他人。
  
  两个女人之间的争斗,除了涉及利益之外,最紧要的恐怕只有感情了,没有谁会希望自己的现任男友和前任女友还纠缠不清,更何况,付莹和张朔从前还是对举案齐眉的夫妻。张文萱不才,当年用不光彩的手段搅和别人的家庭,现如今又想用更加卑鄙的手段让付莹彻底败落,击退了情敌,又排挤了对手,打得真是一手好算盘。
  
  嫉妒,犹如地狱升起的业火,要么吞噬一切障碍,要么彻底毁灭自己。
  付莹强撑着自己站起,双手紧握成拳垂下,一瞬间席卷而来的后怕并没有将她的精神击垮。她与张文萱之间,注定有一个是失败者,但不能是她。张文萱赌得起,离开耀眼夺目的娱乐圈之后,她还有上亿的资产、家业可以继承,依然可以成为上流社会的一份子。可是付莹
  没有靠山,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世界上没有永恒的胜利,也不会有永恒的失败,更没有的永久的容忍,面对如同豺狼的人,退一步海阔天空就形同直面死亡。
  “我绝对,绝对不能被她吓到。”
  
  沉默了有一会儿,付莹掏出手机回复道,“有种你就放马过来,我等着和你较量。”
  
  陶柒和游勇回到医院时,付莹已然恢复如常,正在一一回复粉丝和朋友们发来的慰问,头条君超级给面子,穆笙歌受伤入院的消息又被送上了榜首。几个人简单地吃了点外卖,饭后,唐远将陶柒单独叫了出去,室内只剩面无表情的付莹和一脸茫然的游勇,还有一个睡得昏天黑地的病号。
  
  游勇紧紧盯着穆笙歌睡着的脸,又从柜子里掏出她的检查单,仔细研究起来。付莹则歪在床边,闭目养神。
  半晌,游勇放下手里的各项检查单,指着穆笙歌道,“莹姐,真是她自己把胳膊按回去的?”
  付莹睁眼,点头,“女人嘛,对自己下手就要狠一点。”
  “狠,真狠!我行医十多年,第一次见到有比我媳妇还狠的,啧啧啧……”
  “你成家了?”付莹问。
  “是啊!我媳妇也是个大夫,正经医学院毕业的,有事没事就逼着我学一些西医的知识,学得我都中西结合了!”
  “噗哈!”付莹听得开心,“你这个老中医,也算捡到一块宝。”
  游勇一拍大腿,“对对对!比我家老头子私藏的那株灵芝还金贵呢!”
  付莹笑得开怀,两人进行了一次非常愉快地聊天,忽然游勇话锋一转,皱眉问道,“话说莹姐,你真的觉得笙歌这次坠楼是一次意外吗?”
  “意外?我从不觉得这是意外。”
  游勇极为认同的点点头,“凯睿这两位女星面和心不合的事我也略有耳闻,我在圈外看着,以为圈里的传闻都是小打小闹,没想到竟会发展成今天这种地步,也难怪我们何家那位小祖宗非要我跟着汪只惜。”
  付莹上下打量着游勇,他这人虽然长得平平无奇,但骨子里透出来的气质不俗,绝对不是普通大夫能比的。想着,她非常弱智地问,“你……黑带几段了?”
  “黑带?我没那么高大上,我就是年少轻狂的时候跑去当了几年兵而已。”
  “哦!以前你是兵哥哥一枚啊!”
  
  但是此刻,唐远和陶柒的对话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兄弟两人时隔一个星期才见面,刚一见面就碰上了这么一件棘手事,实在让人应接不暇。
  唐远接过陶柒递过来的烟,叼在嘴里吐了个烟圈,“汪只惜那边怎么说?”
  “目前张文萱没有其他动作,张朔被她关在房间里,两个人在七点钟左右大吵了一架。”
  “不是一向都很和谐的嘛,怎么会吵架,妇唱夫随的戏码演够了?”
  “可能,大概,也许是这样。”
  唐远又吐了一口烟圈,“公司呢,前不久那个游戏开发进程如何了?”
  “组里打了报告,完成率为80%,预计两个星期后完成内测,董事长说要你亲自监督……”
  “他有没有问你我去哪了?”
  “没问,可我猜他一定知道,因为我临走的时候他塞了一张卡给我,说是山里条件苦,叫我好好照顾你。”
  唐远将燃了半截的烟戳在烟灰缸里,嬉皮笑脸道,“好吧好吧,都这么大岁数了还那么爱操心,也不怕哪天累出个老年病。”
  陶柒受了唐家多年恩惠,和养父唐禾德的感情虽然不亲密,但总归知恩图报,于是他对唐远说,“董事长毕竟是你父亲。”
  “我只庆幸自己有一个尽善尽美的好哥哥。”言下之意,有关父亲这个角色唐禾德表演的并不可观,当初禁止唐远和陶柒兄弟相称的那件事,到底成了唐远心中一个解不开的结。
  
  对话就这样停了下来,两个人站在通风口静静地吹着风,城市夜晚无数的灯光交相辉映,五彩琉璃,却又各不相同,前尘往事随之纷纷而来,渐渐模糊了所剩无几的星光……
  
  付莹和游勇两人聊得正在兴头上,丝毫不受外力干扰。这时,穆笙歌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了,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拿过,胡乱划拉了两下子就扣在耳朵上,极为慵懒地喂了一声。
  对方霎时大怒道,“你个死丫头!叫你飞檐走壁舞刀弄枪,这下伤着自个了吧!我看你下次还嚣张不嚣张!”
  好不容易睡醒了,怎么一睁眼睛就挨骂?她可是个病人,没人嘘寒问暖就算了,劈头盖脸一顿骂算是怎么回事啊?穆笙歌丈二和尚上摸不着头脑,受气倒是有一点,迷糊中的她依旧保持着专业的水准问道,“不好意思啊,请问你是哪位?”
  有些话听听就过了也好,偏偏穆笙歌不是这样的人,此话一出,对方像受了刺激一样,“穆笙歌!你说我是谁?”
  “我哪知道你是谁!神经病!”语罢,穆笙歌怒气冲冲地将手机一关,啪的一下子扔回桌子上。
  
  付莹和游勇两人这才意识到穆笙歌已经醒了,急忙围过来。
  游勇看她气的微红的小脸,“恩,面色红润有光泽,谁家护肤品这么见效啊,你把名字告诉我,我肯定不买。”
  付莹也担心道,“怎么了啊笙歌,刚刚是谁打来的?”
  穆笙歌扶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不知道是谁,一上来就骂我,还和我较劲,我哪知道他是谁,又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我说是谁就是谁!真是醉了,简直神经病一样!”
  听她这样一说,付莹也开始纳闷了,明星的手机号可不是平常人说有就有的,一张嘴就骂人这件事也不是平常人说做就做的,到底是谁有这能力又有这胆量呢?付莹极为好奇的拿过她的手机,解锁屏幕,打开通话记录,最近的一条已接来电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老爹!
  
  付莹的脸抽抽了两下,把穆笙歌的手机恭恭敬敬的递过去,“别怪姐心狠,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解决啊!”
  穆笙歌更加蒙圈,“我做什么了?莹姐你别走,给我说明白啊!”
  付莹推着游勇往外跑,大有逃离案发现场的架势,游勇一脸懵地被她带着,末了也跟着穆笙歌问付莹,“到底什么事啊,咋还清理现场啦?”
  两人推搡着出门后穆笙歌依旧犯晕,她打开手机锁屏,一眼就看见自家老爹的称呼排在第一位。“诶?老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我啦!”
  然而幸福还没过劲儿,穆笙歌就忽然发现自己祸从口出的事实——一醒来接到的电话不是别人,正是穆千里本人!
  一拍脑门,穆笙歌悔得肠子都青了,她说自己老爹是精神病,看来自己也病的不清,不然怎么会听不出老爹的声音,以至于说出那样的话。
  
  等待穆千里接电话的过程是极其煎熬的,穆笙歌甚至能够想象老爹再一次把她骂到崩溃的场面,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死就死吧!但愿死得隆重点!”她祈祷。
  嘟嘟过四五声后,穆千里接通了,语气冷冷道,“怎么,大明星清醒了?”
  穆笙歌赔笑,“醒了醒了,刚刚头晕眼花戳的屏幕,不知道是您老来电,您老要杀要剐,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好你个熊孩子,你要是再把自己弄伤,我宁愿交违约金也不能让你在娱乐圈里遭罪了!”
  又来又来,穆笙歌每次因为拍戏受伤,甭管大伤小伤严不严重,穆千里都是这套说辞,听得她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但她还是绕有耐心地商量道,“您老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小人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会照顾好自己,不让自己受伤!”诚然,这些话也是穆笙歌时常回应的。
  对方沉默了几秒,似乎是在衡量穆笙歌的可信度。就在她以为自己终有一天再不得信任的时候,穆千里忽然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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