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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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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立眸底如寒渊一般深沉,道,“感情是感情,事情是事情。”说完,他继续道,“你去马赛可以,但申家的事,让她自己解决,也好让她反思一下,她已经26了,在这一个26年中,她做过多少让家族左右为难的事?而她自己能为自己的家族做什么?她是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申家的人不会什么都不在乎,她觉得自己苦,怪不得申家,怪不得裴家,只能怪自己投错了胎,谁叫她生在豪门?”裴立苍眸微微一眯,偏头望着孙子的时候,眸噙笑意,“还有你,你也是一样,怪只怪你投错了胎,生在了豪门,你要后悔都没用。”
裴锦程摇头,对于这个问题,他似乎并不纠结,“爷爷,我没有后悔生在豪门,我从小就知道,过得比别人优越,就应该付出更多的东西,想要自己的子孙更得优越,也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东西,这次我想去马赛,申家的事,我绝不动用裴家的钱,行么?”
裴立苍眉一扬,“好!”
。。。
裴锦程只知道申家已经出事这么多天,申璇还没有回海城,要么就是申家把消息锁得太好,要么就是申璇真的没和申家联系,申凯在电话里并没有对裴立撒谎,可不知道具体地址,他该如何去查?
早上开完视频会议,坐在电脑前,久久的睨着电脑上的桌面图案,照片中是男女手拉手的背影,二人的背影用相机的光圈虚化,远处的景看着也是蒙胧一片,有深秋迷人的银杏成片的变成点点光斑,有一条被虚化却仍然能分清的一条灰白色小路,弯弯曲曲的从他们手的下面一直蜿蜒去向远方,向没有尽头的地方伸去……
相机的对焦对在手上,两手相牵分外清晰,跃然与整个画面之上。
女人纤指如荑,根根细白,男人的手掌是浅蜜色,比女人的肤色深两个色阶,大掌反过来轻轻包裹女人的手,反扣着女人手的手指甲修剪得很整洁。袖子是挽着的,他腕上的手表表面正对镜头,放大后,时间定格。
女人小手在男人手中,唯有无名指上的纹身指环是深蓝的强烈对比。
这张照片本来是手机屏保,后来影楼的成品做出来,在两手相携处的上方做了手写体的白色英文字体“Forever”。
永远吗?
苦涩一笑,不过才一年。
电脑放在酒店,穿了身休闲装,随身带了一个钱包和证件,便出了酒店。
马赛太大,又与非洲交界,政治环境复杂,望着到处都各种肤色的人,裴锦程的脚步开始不知道往哪里放。
站在街心,看着人潮,裴锦程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幼稚。
来找人。
连申家人现在难成那样了,她都没有回去,没有联系,他又如何去找,上哪里去找?
他以前担心巴黎的小混混会抢她的包,巴黎的警察太傲慢,她那种性子会受不了起冲突。
可如今站在马赛的街头,他更恐慌了。
这个地方比巴黎复杂上百倍吧?她在这个地方,到底是因为没有安定下来不和家人联系,还是因为遇到了什么事?
他捂了脸,用的揉了揉,真是糟透了,他一点也不能乱想,一乱想头皮都发麻,脑子都有绳子在打结。
如此湛蓝如画的天空,如此异国风情的街头,一路都有带着相机的游人,对着镜头开怀绽笑,他却没有半分欣赏美景,留下纪念的心情。
走进报社,把钱包拿出来,一翻开,便看见一张贴在内夹上的大头贴,像极了申璇赖着亲他脸,他却有些躲闲嫌弃的样子,记得当时他说,“你看,女孩子家矜持点都不会,硬赖着别人亲,多不端庄。”
那时申璇也从手提袋里翻出钱包,撕下一张两人嘴对嘴接吻的一张大头贴贴在她自己的钱包上,拿到他的面前同样晃了晃,扬眉自得的说道,“这张照片告诉人们一个事实,当时你是自愿的,哈哈!”
当时我是自愿的。心里一哽。
把自己的证件拿出来,希望能登个寻人。
才刚刚开口,他又把证件收回来,装好。
如云烨所说,她若执意要走,登报寻人,只会让她躲得更远。
她为什么会喜欢马赛?旧港的风景怡人,澄蓝的天空中无论是浮过云层还是掠过海鸟,都会让游客举起相机,将美好的景况收进相机。
裴锦程沿着一条条的街,慢慢的走,只要有店,不管大小,他都会进去看一看。
走得很累,却不愿意坐车。他知道,要么找到,要么放弃,也许在这个难上加难的过程中,他就会越来越失望,直到没有一点希望,然后放弃。
一个酒吧,外面放着板子,法语英语日语韩语中文都写着“装修中,暂停营业”。
。。。。。。。。
申璇头上绑着头巾,拿着刷子,漆着酒吧墙面,整个酒吧装修基调也不是她喜欢的颜色。
她想做个自己喜欢的风格,酒吧正中间要做个小舞场,当乐队演奏出令人激动的舞曲的时候,便请客人上台演绎一段恣意的Tango,淋漓尽致才好!
脸上沾着一点点的油漆,却浑然不觉。
她哼着歌,“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更漂亮!”唱着唱着又开始,“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小阳子的被窝里。”
背后被人戳了一下,申璇哎哟一声,“韩启阳!”
“我就睡一天懒觉,你至于唱一天嘛。”韩启阳笑得妖孽,搬着脚手架,立搭在墙边,准备爬上去,刷更高的地方,他头上戴着报纸糊的帽子,相比申璇的美丽头巾,他这身行头,可真显寒酸,但好在人长得漂亮,加上心情看起来极好,穿身洞洞服,那也是时尚。
“偏要唱一天,谁叫我今天起得你早?”申璇摇晃了头,弯腰将刷子伸进油漆涌,刷子在经脉边刮了刮,“以后你天天比我起得晚,我就天天唱死你!”
“你睡了这么久的懒觉,我就睡了这么一天!之前哪天不是让你睡,我去弄早餐,才把你从床上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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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一门之隔,却山高水远
“我也会找到一个称心的伴侣。”
明明就是纸笺上的笔墨痕迹,现在却化作有声,伴着“小小粉刷匠”“春天在哪里”那些轻快愉悦的曲调从纸笺上全都飞了出来,飞进他的耳心里,跟刺一样,刺进去,刺得耳膜都破了,耳膜一破,疼得脑子都炸了。
一门之隔,却山高水远。
这就是离开他之后的女人,比跟他在一起的任何一天都快乐,她会唱这样的歌,而不是把“候鸟飞多远,也想念着南方”挂在嘴边,那些忧伤的曲调,只属于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而现在,她属于快乐的音符。
到底是有多爱一个人才会像那两个人一样,一个抛弃自己的家族,只身追到G城,四年,爷爷不是说一个人应该对家庭有责任吗?为什么别人可以不顾那些责任,就那样洒脱的离开?
一个已婚的女人,不顾家族联姻之间的种种厉害关系,毅然抛却层层束缚,然后飞到异国他乡,头戴布巾,拿着刷子,自己动手刷墙。
别人都为了相守挣脱了束缚,而他?
他一直都标榜自己讨厌束缚,可如今呢?所有人都挣脱了,他却把自己紧紧的束缚了起来,束在门外,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钱包里的大头贴,还在,他还贴身收着。
而她那个有大头贴的钱包,放在抽屉里,没有带走。
她真的什么也没有带走,连他给她买了那么多丝袜,除去那些勾丝扔掉的,一双也没有带走。丝袜格子里,满满的。
她真的什么也没有带走,却带走了韩启阳。
在这里,她睡懒觉了?
每天都是韩启阳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的?
明明是怒,是妒,可偏偏被胆怯和自卑锁住了力量。
从未如此自卑过。
从未如此……
。。。。。。。
小酒吧里面的两个人,一边刷墙,一边讨论晚上吃什么。
“启阳,我想吃培根卷。”
“你昨天不是说想喝鲫鱼豆腐汤吗?”
“也行,要不然今天把邻居叫到我们家吃饭吧,人多一点,我们可以多烧点菜,吃光了才不浪费。”
“好啊,你觉得怎么好,都可以。”
“启阳,我还想吃炒的整个的小辣椒,可这边的辣椒,要么特别辣,要么就是很厚的肉椒,我不喜欢。”
“有的,昨天看见了,你想吃,晚上我就做给你吃,炒辣椒我是很拿手的。”
申璇呵呵的笑,“对了,我们家的花有点蔫了,等会我去花市买些回去,你去超级市场买菜,分工合作。”
“遵命,女王陛下!”
“哈哈!”
。。。。。。。
申璇和韩启阳租的小公寓其实是一个中档的住宅区,这里很多都是收入中等偏上的人居住地,也并不如法国老区的一些人那么守旧傲慢。
申璇很喜欢这种氛围,她的法语并不好,若是英语还好办,就算以前没进裴家前不怎么样,但进锦程控股之后,有很多国外的客户,她必须努力学习几个经常有业务往来国家的语言,最起码商务英语一定要懂。
但偏偏法国和锦程控股没有什么往来,也明确过,裴氏的企业不入法国。
所以法语,她根本就没有学过,也没有时间去想要不要学。
现在每天跟韩启阳学一点,从小韩启阳的学习就比她好,帮她抄作业是常有的,所以韩启阳也成了申璇的法语老师,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一桌子人,都在用法语交流,申璇并不是完全听得懂,偶尔含糊的能听懂一些简单的单词,比如,“你太太,漂亮,味道好,家,愉快,一起去旅游。”
韩启阳总会有些羞涩的看一眼申璇,然后抿唇浅笑。
申璇要表达一句一完整的法语,需要考虑一段时间,以至于她刚刚想表达,我不是他的太太,我们是发小。脑子里还在琢磨发小这个单词应该翻译成什么的时候,其他人已经把这个话题扯到了另外一个话题上。
比如马赛虽然是法国第二大的城市,虽然是最大的港口,虽然风景也不错,但是乱还是有点乱的,女士晚上尽量不要单独出去,也不要带贵重物品,特别是人烟少的地方。
申璇搭不上话,只能告诉邻居家的小公主,“这个好吃,这个好吃,多吃点。”
中国式的热情。
虽然现在还没办法句句都搭得上话,但申璇喜欢这种热闹的感觉,很自由。
。。。
早晨阳光恣意而烂漫,洒在窗台上的盆栽绿叶红花上,反着莹灿的光。
她现在伸手去摸摸淡紫的兰草,无名指上的指环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次次都紧紧锁着目光去流连,她知道,看的次数越来越少。
她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这指环即便在她的无名指上呆一辈子,它于她的意义也不过是枚纹身而已。
她知道,会有那么一天。
韩启阳还穿着家居服,手里端了杯牛奶,从申璇的背后走过来,递给她,“温温的,快喝。”
申璇转过去,接过来,喝了一口,嘴唇上沾了一圈白白的东西,她笑了笑,笑眯了眼,“谢谢。”
。。。。
裴锦程手里拎着啤酒罐,易拉罐被捏得“叮咔咵”的响,罐子送到嘴边,又喝了一大卡,他坐在椅子上,又把刚刚放下的望远镜放在眼前,看了一眼。一眼之后,他又放下来。
捏着望远镜的手,不禁的晃着,望远镜在椅脚上时不时的敲撞几下,主人似乎并不怜惜它。
他只要看一眼对面,便会深吸一口气,再喝一口酒。
然后过一阵,再把望远镜放在眼睛上,再望一眼,再喝一口酒。
反反复复,一晚上,地上的罐子多得不好下脚。
昨天下午查到他们租房的地方,他多少次想冲过去,然后自卑告诉他,“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未这样开心过,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未幸福过。她的称心伴侣,不是你。”
那么疯狂想要找到的人,如今就在那一边。
他一遍一遍的跟自己说,放下吧,回去吧,她再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她已经背叛了你,她已经抛下了所有的责任和义务,和她的前未婚夫在了一起。
他转身走,走出十步,又回头,他又跟自己说,凭什么呢?他们还没领离婚证,她还是他的妻子。她这样跑出国跟别的男人住在一起,她就是混帐!
他又怒火滔天的跑回去,找到她的门牌号,他愤怒的抡起拳头去砸那门,他要把自己的太太拎出来,扯去机场,摁上飞机,然后弄回国。
可他却听见里面异国的男人赞叹着说,“你的太太很漂亮,你做的菜也非常好吃,上次你们一起去旅游的时候,我女儿好想吃你的烧的菜,逼着我学,可是我不会,中国菜,太难学了。哈哈!我们就盼着你们快点回来。”
拳头没有砸上门,那个门里所有的一切都把他摒弃在外,她成了别人的太太。
不再是他裴锦程的太太。
爷爷说,从她离开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不是你的太太。
他又开始自卑,自卑自己没有得到过别人的和谐和美好。
她说她不喜欢做那些,却装作很享受。
如今呢?
她是真的享受吧?
这里除了她和韩启阳,谁都不认识他们,她无须做戏给任何人看。
他茫然的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他其实是有目的的,他是想来找自己的太太,可是如今找到了,他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空荡荡的,到处都是空荡荡里,在他周遭行走的人,都成了虚影,那些人成了夜间的鬼魅,游灵,像他一样。
花高价租了这间公寓,数额给到对方连夜搬走都感到万分惊喜。
他一夜没睡,时不时看一眼对面窗台里的灯光,直到熄灭,他还是会去看。
他跑下楼三十九次,又回来。
后来他觉得累了,累得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望远镜看过去一眼,就在心里说一次,放下吧。
爷爷说,要学会放下。
他也想学,想学怎么放下,他把望远镜放下的时候,心里焦躁得把望远镜敲在椅脚上,然后这边放下,那边又拿起啤酒,灌进肚子里。
啤酒罐一放下,望远镜又拿了起来。
他看到她接过韩启阳手中的牛奶,唇上还沾着白白的牛奶沫子,笑眯了眼,在说什么。
又一口酒灌进肚子里,他站起来,腾地站起来,站起来的时候摇晃了几下,才一弯腰又扶着前面的窗台站稳!
将手中的望远镜和啤酒瓶砸在墙上,歇斯底里的砸在墙上!
他狂躁不堪的去踩踏那个望远镜,发泄似的怒吼!
谁来教他放下!谁来教他!
不要说的,说的他都懂!爷爷说的他也懂!他也知道人最重要的不是拿起,而是放下!
他都知道!
可是怎么放下!谁来教他?!
用什么样的方式?!
他从房间里跑出去,这一次,冲下楼后没有再返身上楼,而是穿过马路,冲向了对面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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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相遇的冲突
申璇端着牛奶杯,又从阳台走回餐厅,拿起桌面上的面包片,吃起来,“启阳,等酒吧装修好,咱们俩轮流管吧,起先肯定要对财务有个了解,不然请人的话,也摸不清状况,但酒吧小,两个人都陷在里面,倒是没必要。”
韩启阳道,“我觉得可以我们一起先苦段时间,等把经营都弄上正轨了,再请人管理,我们就一起出去玩,隔一周或者隔半个月查一次帐,不就行了?”
申璇有点犹豫,“好是好,可是在这里,天天心痒着想出去玩。”面包片被她粗鲁的塞进嘴里。
“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你对这边不是很熟……”韩启阳人靠在桌沿边,伸手把申璇嘴角的面包屑拿掉,门突然被“嘭嘭嘭!”的拍响。
韩启阳离开桌沿,“你吃,我去开门。估计邻居又端了什么烫得不得了的东西过来,急得。”
韩启阳拉开门看到裴锦程的第一眼的时候,震惊!
这是裴锦程吗?
这男人是裴锦程吗?
不但眼窝深成这样,眼里全是血丝,胡子没剃,邋遢的样子,满身酒气,和他在G城认识的裴锦程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像个鬼一样!
但震惊之后,马上心里一慌,本能把门合上!
裴锦程一只脚伸进屋里,手上的力道暴发了似的往里一堆,韩启阳被带过来的门边击到了脑门,头一晕,再被进了屋的裴锦程大力一搡,一下就撞到了墙上!
“启阳,怎么了?”申璇手里一手拿着牛奶杯,一手拿着面包片伸进嘴里,牙齿还未咬合而下,嘴却像被魔法固定了似的,张着,眼睛都睁圆了。
她看着门口怒焰贲张的男人,正瞠着一双烧着烈火的凤眸,绞杀着她和韩启阳!
一言不发的挽着袖子,然后迈开步,一个折弯,转身过去就把刚刚撞到墙上站直的韩启阳揍了一拳!
“啊!”申璇尖叫一声,丢了手中的杯子,顾不了会不会打碎或者溅脏地板,冲过去就去拉裴锦程,“你松开他!”
裴锦程哪管申璇的劝阻?
他恨只恨这女人居然抛下他,跟她的前未夫婚夫私奔了!
国内一盘乱棋,韩家现在背里使阴招,要置申家于死地,申老爷子被卷款欲逃的三房气得一病不起,申凯被双规,如果证据确凿就会被判刑!
他们却还可以什么也不管,在这边生活得有滋有味!
这对狗男女!
伸臂推开申璇!
他想,他应该把韩启阳弄死在这里,永远死了就再也不会来觊觎他的妻子。
对!他没有得到她的前二十二年!
那又怎么样?
她不爱他!
那又怎么样?
她想跟韩启阳在国外生活一辈子,谁也不管谁也不顾!
他就是不准!休想!
手上的拳头跟灌了铁水似的,砸得韩启阳的脸瞬间便惨不忍睹。
而韩启阳对裴锦程哪能没有恨?这种恨还是日积月累的,以前他可以说是申璇做错了事,他应该陪着她。
可后来裴锦程醒来,还是牢牢的束缚着申璇,让他的等待便日复一日的无止境延长下去。
一切都快重新开始了,每天的生活都很快乐。
可是裴锦程出现了,那日他抱着的女人在怀里全身抽搐的喊疼。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昨天才织好的梦境,在仓惶间已经被人无情打碎!
脚上和手上的力量在极速中暴涨,还击!
裴锦程是不在乎被韩启阳打了几拳的,他无所谓,反正他不会嫌弃再来得疼一点,反正他已经够疼了!只要能打死这个抢走他太太的男人,他不在乎再多挨几拳。
理智在崩散!
申璇喊叫的声音,拉扯的动作,已经完全被两个打在一起的男人隔绝在世界之外!
门并没有关上,邻居家听到申璇的叫喊,都急急赶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都惊得眼睛里眼白占了多数,看申璇一边惊叫着拉架,一边用中国话拼命喊,“不要打了!”
邻居拿出手机,报警!
没有输赢,只有精疲力尽。
邻居联合出手,制住了打架的裴锦程,将他们拖开,他们以为裴锦程会跑,可是裴锦程没有,他的眼睛还紧紧的绞着韩启阳,此时的他,像极了一个地痞在发疯!
邻居对裴锦程粗鲁粗暴无法忍受,表示愿意为韩启阳作证,联名控告他。
裴锦程没打算离开,他被邻居押抵在墙边,看着申璇和另外一个法国妇人把韩启阳扶到了沙发上,她又去翻医药箱,连头也不曾抬一下,专注的给韩启阳擦拭伤口。
“申璇!”他靠在墙上,已经没了力气,但他还是喊她。
可她没有理他,像没听到他话,她对他,像一个陌生人,那时候她冲过来,拉开他们,也只是怕他伤到韩启阳!
“申璇!你个没良心的!”他发现自己像个怨夫!对,他记得她以前就这么说过他。“你答应过我的事,就这样反悔?!”
“你说过,你不会跟我离婚!你现在丢下一切,什么都不管,就这样走,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她还是不答,她似乎总是这样,眼睛里清冷得除了满不在乎,什么也找不到,偶尔感动的泪水,就像鲛人的落泪一般珍贵,屈指可数。
他也受了伤,可她却是一眼也不看他,一眼也不看,连声音的回应都没有。
她不是听不见,她只是厌恶他。
想要积蓄力量过去,可是他被他们的邻居困住,她如此的漠不关心,他连咆哮的力量都没有了。
警察的效率很高,不一阵就来了三个,邻居终于松开裴锦程,警察开始对他们进行初步简单的询问。
裴锦程法语不错,“她。”伸手指着申璇,“是我的太太,我从中国过来找她。”
警察腆着大肚,下巴抬高,“为什么要发生冲突?”
“那个男人在我太太的屋子里,居然还想把我关在外面!”
邻居们纷纷表示惊讶得连连摆手否认,“不不不,Chriyl的伴侣是Yang,这个男人。”邻居指着裴锦程,“他今天才出现,我们都不认识!他对Yang和Chriyl造成了严重的伤害,严重的伤害!”
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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