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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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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马上就去订好。”
。。。。。。。。。。。
白日西垂,染上红色霞光,铺在城市建筑物的墙面上,一阵阵的散着余热。
下午,六点半。
君悦58层落地玻璃墙依旧明亮通透,明明落日光辉依旧耀眼,精致的纱质蕾丝薄帘却没有拉上,包间的桌子靠窗,可以俯瞰鳞次栉比大都市,人生众相,城生众相。
橙金色的西边日光把人的肤色渡上了一层淡淡的橙金绒边。
两个男人皆是脱去西装,只着衬衣,但领带依旧人模狗样的栓在脖子上。
切牛排的时候,均是优雅绅士,却纷纷把对方当成盘中的牛排,想要一刀刀慢慢切下,吞进肚腹。17419958
两人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近两日情况。
裴锦程放下刀叉,举杯,杯中腥红色的液体微微倾斜,斜向对面。
林致远见状,也举起他的红酒杯。
空灵似的一声“当”响,还伴着瓮瓮的回音,裴锦程唇角向上勾起,“林大哥,我这杯一举起来,你就碰上,是不是意味着心有默契了?”
“哈哈,若是如此,岂不是缘份?”
“行,那这一杯,我们就互敬了?”裴锦程自信却又不显张扬的一飞俊眉。
“……”互敬?林致远先是一愣,裴锦程这样的生意人,他见得极少,拍他马屁的人天天都有,可裴锦程总是在无形中给你一种错觉,他要跟你平起平坐。
互敬!可不就是平起平坐吗?
他听得最多的话就是,“林书记,我敬您。”
就算上次跟裴锦程称兄道弟,但是互敬又是为了什么?他裴锦程有什么资本说出这两个字?
明明不过是个生意人,却想和他这个市委书记平起平坐?
可是这年轻人眉宇间的英气并不张狂放肆,是沉甸甸的自信,这自信来得并非莫名其妙,甚至这份自信让他心里长出一丝并不祥瑞的预感。1b5J4。
林致远也是个心机至深之人,在不明对方为何有这样底气的时候,他自然会不露声色,而后笑意渐浓,酒杯相撞的声音再次响起,“互敬了。”
杯中酒液溜进嘴里,裴锦程的目光含笑落在林致远的酒杯上,两人对视一眼,一饮而尽。
有人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而此桌上,是并非知己也有要一醉方休的架式。
裴锦程知道林致远工作的敏感性,所以房间里没有服务人员,不仅如此,他对裴锦瑞也有些介怀,所以在和林致远进房间前,Sunny便用反窃听的仪器将包间扫了一遍。
裴锦程放下酒杯后便主动从酒架上取下红酒,给林致远倒酒。
倒这一杯酒,又是面不红心不跳的一番客套。
“锦程,我听说你又要办喜事了?”锦落缓苑睫。
林致远调侃带笑的说出一句,裴锦程亦是笑笑,“不知道林大哥以前呆过的城市会有这样的习俗吗?”
裴锦程问得轻松,却在心里已经将白立伟三个字捏成了碎沫,他不想把这件事弄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不然等申璇的事情弄好后,出去大家都不好看,特别是白珊,白珊以后怎么见人?
可偏偏林致远已经听到了消息,G城这个地方,还真是一个没有秘密的地方。
林致远道,“有是有,豪门中人有多个女人这样的事,是举不胜举的,但是没有G城这样盛行,理所应当一样,用国外注册的方式保证妾室的合法性,这是我在其他地方没有见过的。”
“那你适应了吗?”
“我这个人,入乡随俗得很快,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林致远说完笑容放大,“到时候你大婚,别忘了请我,红包是一定要准备的。”
裴锦程眸中光芒一闪,随后也爽朗笑道,“那先谢谢林大哥了。”说完自嘲一笑,“人家说男人家都要事业为重,我这才29岁,26岁就娶了妻,这29岁连妾都要娶了,可事业有成,仪表堂堂的林大哥却还是单身,看来人家说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还真是……这让我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啊。”
裴锦程无奈的伸手握着红酒杯柱,轻轻摇晃,目光虽没有直直落在林致远的眼睛上,却也想用他眼里极快的精光将对面男人哪怕一瞬的情绪变幻都要收进眼里。
可林致远一直都是淡然神闲的坐在椅上,这时候不吃饭,也不喝酒,闲聊时的姿态显得毫无防备,明明看起来毫无防备,可是句句话都不会说到重点,不过是些不咸不淡的搪塞,“这些年忙事业,仕途这条路不那么好走,儿女情长那些东西,比较适合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
林致远36岁,裴锦程29岁。
相差七岁,其实也是属于一个年龄层的分界点,现如今的社会中,29……36岁这样一个年龄段的男人,只要事业成功,看不出来有多少差别。
可是一句,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暴露了他心底的沧桑。
“我看林大哥迟早一天也要走上相亲这条路,哈哈。”
“哈哈,你这又是取笑我了。”
“倒不是,是觉得像林大哥这样优秀的男人,就应该有个美人做伴什么的,对了,你要是真走上相亲这条道,我倒是可以帮你物色物色,哈哈。”
说着裴锦程便伸手去拿旁座上的公事包。
林致远看着裴锦程的动作,只是笑笑,“锦程,这样的事,还是不用你操心了,适合大爷大妈帮我…操心。哈哈。”
裴锦程摇摇头,已经公事包打开,“不知道林大哥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眼缘是缘份中的精品。我给你介绍的,也许你能挑个有眼缘的。”
裴锦程把手中一叠照片拿出来,自己看了一下,有十来张,递向对面。
这下子轮到林致远无奈了,没想过裴锦程会走这样的套路,这种让他生厌的套路,对裴锦程的印象,顿是从高端下落到低端。
迟疑两秒,就听见裴锦程说,“哎,就算林大哥看不上,也大致过一遍,也免得太打击我,这第一次给人当媒人就被打击,会造成心理阴影的。”
林致远笑了笑,接过照片,只想敷衍着看两眼,一张,一张,一张,一张,一张……他翻照片的动作有些快,甚至连照片上的女人都没有看清楚。
裴锦程却安之若素的坐在对面,竟一个人悠哉的喝起了酒。
直到他满意的看到林致远突然把底部的照片又往回抽,一张,一张,一张……
照片上的女人长发似墨,温婉的别在耳后,又流泄出来搭在前胸,脸对着镜头,是正面微侧,笑起来的样子,宁静安和,仿佛雪山底下汇成的湖一样,透彻清亮。
裴锦程清楚的听到了对面男人的呼吸声,虽然极是克制的并不显急沉,却比方才乱了一些。
适时站了起来,故作善意的倾身一看,而后放下酒杯,从林致远的手中抽过那张照片,抽到一半,又被林致远拉了回去。
裴锦程看到林致远抬头看他的目光终于将那层儒雅的虚伪撕碎,他叹声道,“林大哥,不好意思,当时就想充个数,凑够十个,所以把我这个朋友的照片也放了进去,她不太合适,你是单身,可她却有个五岁的儿子。”
林致远捏着照片的手,又是一紧,“你想要什么?”
裴锦程拉着照片的手一松,缓缓坐下,又听见林致远再问一次,“你想要什么?”
“林大哥,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我要海边那块地。”裴锦程说完把公事包里面一个小小塑料袋捏在手里,扬了扬,“这是我朋友儿子的头发,毛囊齐全……”
☆、124:不见光的交易(2)
林致远看着裴锦程手里的密封的小方形塑料袋,里面有细黑的发丝,发丝上有没有毛囊他看不真切,但他似乎看到一个五岁小男孩的样子。
可明明看清了,又突然模糊掉,模糊了之后又突然不见。
他本能的伸手过去,那个小袋子似乎有一种很大的魔力,吸引着他的手,吸得他不得不往那里靠近,可在他的大掌快要触到的时候,裴锦程已经把小袋重新放回了包里。
裴锦程心里稍显安慰,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跟自己斗争,到底要怎么选择自己的合作伙伴?
林致远这个人太心狠,手段却是高明,如果和这样的人为伍,要做好随时随地都步步惊心的准备。
这一盘棋,他和林致远现在是处于白子和黑子情势相当的局,各有优势,又各有劣势,不过现在是他这一方的劣势更为明显一些,如果要和林致远为伍,就必须找到一颗可牵制住对方的棋子。
乔然这颗棋,是个意外,却也是他甚感忧虑的棋子。
所以,拿出乔然照片的时候,他都在想,林致远会是一种什么表情?
一个已经死了六年的女人,经过六年的岁月之后,是褪去青色的苹果,一看就已经不再干脆,却开始成熟,带着润和的红色,眉眼间露出的笑意,都是可以化解仇恨的绵力。
当林致远看到这样一个乔然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表情?虽然曾经的乔然不叫乔然。
他满意的看到了林致远的慌和乱,所以在对方还来不及瞬间平静的时候,他提出了五岁的孩子,并拿出了毛发。
他再次满意的看到了林致远眼里不可掩埋的期望,这时候点到为止,他收起毛发。
裴锦程面色沉凝却也友好,“林大哥,我想这个东西还是过几天给你好了,现在不想闹出什么事端来,最近他们母子都需要静一点的环境。”
林致远眸色陡然一沉,声音都高了几分,明显带了几分怒意,“你什么意思?!”他感觉自己被玩了,裴锦程这是在故意给他下套,故意诱他进局,故意设的一个局,让他表现如慌乱的情绪,一种不能自抑的慌乱情绪。17419965
裴锦程看着情绪变幻多端的林致远,这个外界一直都传颂着温文儒雅的绅士市委书记,年轻,有为,帅气,手段雷霆,个人生活自律到没有瑕疵可循,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这样一个人,在他面前有慌,有乱,有怒,有狠的眸光乍现。这样百态的人生,原来市委书记也是有的,看来他是一个知道了很多的人。
裴锦程心下一笑,脸上挂着的依旧是思量担忧的神情,“小宝要做心脏手术,所以不管结果如何,做手术期间,我都不想出任何事,这一点,希望你能谅解,毕竟她是我裴锦程的朋友,我总不能对他们的生活环境造成影响,是吧?”
“小宝?心脏手术?”林致远呼吸一窒,小宝?那个装着毛发的小袋里的孩子?心脏手术又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才五岁吗?要做什么心脏手术?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自己足够强大,可在经历裴锦程短短几句话之后,左胸里面已经在开始颠颤。
桌面的菜肴已经转冷,红酒再也无人续杯,看起来原本丰盛的晚餐此时像个残局,裴锦程点了点头,“先天性的心脏病,不能过于激烈的运动,所以每天她都盯着小宝,怕小宝玩得累,特别是一些心率负荷大的项目,她跟我说,她非常想让小宝玩得开心,休息日的时候想多陪陪小宝,可又怕小宝身体吃不消。”
“你用不着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林致远满脸的不可置信,可眼里又是深信不疑,他知道多少人想抓他的把柄,多少人想要拉拢他,可是他这个人,即使是被拉陇,他也要看对方的实力,裴家,他是看得上的。
可是即便看得上,他也不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裴锦程现在急于想要海边那块地,正是谈条件的好机会。
可是他的条件还没有扔出来,对方已经牵制了他。
他六年前就已经确认沈悠然已经死了,死在火场里,人拖出来的时候,已经烧成了炭,他不相信,还找人验了DNA。
六年了,怎么可能一点也没有变化?还是像以前一样站在那里就安静如水,眼睛更显安宁了,如果沈悠然还活着,她的眼睛怎么可以如此安宁静和?
这女人一定是整过容,整得和沈悠然一模一样,裴锦程为了牵制他,查了他的过去,整出这样一个女人出来想要拿到海边那块地。
什么孩子?
他不相信!
可是他的心突然又被另外一种力量拉住,拉回来,又朝另外一个方向扯去,可若不是沈悠然,若那个孩子跟他没有一点关系,裴锦程又拿出那个袋子在他面前晃什么?
有些谎言始终会被戳穿,以他现在的地位和实力,以裴家现在没有军政这一块力量的扶持,裴锦程绝不会为了眼前一块海边的地就用这样极端的手段来欺瞒他。他相信裴锦程这样的人,一定不会傻到这种地步。
一时的利益,会让整个裴家遭殃!
他的矛盾和失态无法控制的全部落进了裴锦程的眼里。
裴锦程面上呈现一种不被理解的无奈,叹了一声,“那林大哥就当我是开了一个玩笑,不如晚上我们再找个地方坐坐?向你陪个不是?”
林致远的手里现如今只有一张照片,其他的已经被他扔得满桌都是,他空着的手已经紧握成拳头,摁在额头上,揉了揉,沉沉吐了一口气,“你带我去见她。”
裴锦程坚持道,“现在不行。”
林致远几乎要跳起来,双目都瞠了起来,“为什么不行?”
致密裴可密。裴锦程的态度亦是坚决,并不落半点下风,“等小宝做完手术!”
“她是单亲妈妈?”林致远平静须臾,把照片放置桌下,台面上的桌布点遮住了他捏照片剧烈抖动的手。
“对,一个人带着一个生下来就有心脏病的儿子。”1b5Jb。
“你帮了她?”
“我说过,她是我的朋友。”
“海边那块地,我会尽快想办法,但我要见到她,马上!”
裴锦程眸瞳一缩,不想林致远竟会答应得这么快,方才他还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乔然这招棋能制住林致远,一个人的弱点,特别是像林致远这种对自己都可以心狠手辣到那种地步的人,为了一个女人?他不信。
“林大哥,这件事,并非我要敷衍你,她现在不方便见你,不管是她还是小宝,现在的情绪都不能受到影响,那孩子非常可爱,我想,你也一定希望他能平安的做完这场手术。医生是我是国外请的最权威的,但手术依然有风险,她现在顶着很大的压力在做准备,你自己想想,这时候,你合适见她吗?”
林致远动摇的时候,眉山一阵阵的被皱起来,他无法遏制现如今的情绪,从裴锦程拿出那叠照片,他过了一眼之后,他就在压制情绪,可等他看清楚了,便越发的压制不了。
他不知道裴锦程和沈悠然的关系好到哪种地步,但是他知道裴锦程现在想要什么,不管好到哪种地步,他现在给出的条件于裴锦程来说,都是诱人的。
裴锦程却一再拒绝,说明已经是有了十成的把握,这件事,他还没有了解清楚,所以不能威胁裴锦程,可是若叫他现在回去等消息,那将是一种煎熬。
沈悠然,这个从户籍资料上消失了的女人,突然又出现了,用这样的方式,让他猝不及防!
不要说沈悠然,光一个需要做心脏手术的孩子已经足够让他的血液倒流,他要去看看,沈悠然到底是不是沈悠然,他只要看一眼,看一眼他就能认出来,若有人想骗他,不可能!这种等待的事,他不愿意做!
那个女人,他倒要去看看那一场大火把她烧成了什么样!烧成了炭后,她的心是不是烧黑了!
眉刀越来越凌厉,条件也逐步加大,像是一场不计成本的豪堵,“那用另外一种方式,海边那块地,今天晚上我会去军区找老首长,这件事,明天上午就给你答复,但是明天中午,我要见到她!必须要见到!不碰面也行。”
不碰面的见面?远远的看?
裴锦程犹豫一阵,他并不想让乔然离开裴宅,可又不想林致远知道乔然住在裴宅,这可怎么办?
林致远一拍桌面,桌面上杯盏餐盘都发出了些响声,他腾地站了起来,话语锵然有力,“我现在就去军区找老首长!晚上十二点前给你答复,如果海边那块地不再征作军事用地,那么明天中午我必须要见到她!”
裴锦程心下震憾不已,知道打蛇七寸就好,太过只会适得其反,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们双方都应该吃到定心丸,他也缓缓站起来,“好。”
☆、125:想他了,打电话(6000)
彼时的海城夜风呢喃,申璇和一家人用过晚饭,佣人便很快把大厅收拾了出来,一家人坐在一起,开起了茶话会。
热闹也算得上是热闹了,家里只要没去外地的,全都在。
只不过白天都已经亲热完了,晚饭之后,大家都开始正常起来,四个哥哥和六弟也不拴着申璇乱打乱闹了。
话题从一初起的轻松慢慢的变得有些沉。
这一切都是因为申凯提出了让申璇离婚回海城的事。
当即被老爷子打断,不准!
申凯愣了一下,不准?
明明他去海城的时候,爷爷还说过,如果小五想要自由,申家是会尽力的。
可现在,却说不准?
申璇抓了抓耳腮,挽着母亲的手臂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说话,不争辩,也不表示愤怒,只是看着申凯得意的飞了飞眉。
“爷爷,这变卦也太快了些吧?我周五去G城的时候,您头天晚上怎么跟我说的?”申凯说话的内容从字面上看起来却有不满,可他偏偏用一种轻佻的口吻说出来,让听的人便不会有一种不舒服的忤逆感。
老爷子淡然的瞟了申凯一眼,“小五回来,也没有说过婆家什么不好,你一个当哥哥的,怎么能盼着妹妹离婚?”
申凯不满道,“那是小五懂事了,她不说而已,我看那一家子对她好不到哪里。您看看小五现在这身板,都瘦成什么样了?”
申家老二说,“那小五要长成一百八十斤,你又得愁了。”
申凯刚要挥一拳过去,老爷子也道,“就是,非要让小五长成大胖子吗?”
“咦?我发觉您老今天有些不对劲啊,这是怎么一回事?敢情您老今天是想跟孙子斗个嘴?”
老爷子哼了一声,“斗什么嘴?做人媳妇哪有那么好做的?问问你妈妈,在申家做媳妇有没有受过委屈?嫁到哪家去也是一样,婆家自然是不比娘家的,这有什么好说的?”
申璇耸了耸肩,偏头望了一眼母亲,只见母亲是毫不计较的笑了笑。
申凯吐了口气,看着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也算可爱,“是是是,您老这脸给翻得我都不认识了,思念孙女心切的时候,什么也不顾了,这时候人一回来,您就想着马上把人给送回去是吧?您也不看看那裴家是怎么做人的,那裴锦程现在好手好脚的,小五回来,他也不跟着一起来,有他这么做人女婿的吗?不来就不来,谁稀罕他来?”
老爷子当即一句话给抵了回去,“你要是被人一瓶子甩成了植物人,还把人给娶了,醒了之后没几个月你就跟人家去拜访女方长辈去?你心胸这么宽广,当年欧阳家弄成那样,你怎么不去帮一把手?”
申凯噗哧一笑,声音却依然不放下来,“喂喂喂,老头子,不好这样翻旧帐啊。”
“旧帐不拿来翻干什么?还有,别说锦程被小五打成了植物人,当年你高中那个同学给你写情书的,就因为人长得抱歉点,把情书贴到布告栏说喜欢你了,你觉得丢了脸,当时怎么报复人家的?害得人家转校!你二伯在你十四岁那年因为你这混帐打群架,揍了你一顿,你五年没去过他家里吧?你一个小肚鸡肠,锱铢必较的人,就不要在我面前说谁谁谁又不会做人了。少在我面前扯犊子,把自己的心胸放宽了,再去说别人的心胸。”
申凯一边笑,一边拿手指着看着众人,“罗罗罗,这能一样吗?这不是一回事。”
众人只是闷笑,绝不搭腔,坚决孤立申凯,申凯捶胸顿足都没有用。
老爷子看了一眼申璇,道,“小五,别听你哥的,他就是个混帐!”
申凯站起来,手往腰上一叉,看着老爷子,哭笑不得,“敢情这坏人都是我一个做?你们都成了好人了,哟,我怎么没算到这么一出,让我去试探小五,小五现在不想离婚,你们这一窝蜂的支持她不离,最后全成了我一个人的不是,喂,老爷子,您要当老狐狸也别算计我啊?我到底还是您的亲孙子,不信咱们去验个DNA是吧?你这样陷我于不义,就不怕跟我来个反目成仇啊?”
“仇啊,我还怕你啊。”
申老三道,“凯子,赶紧的仇,和申家脱离关系。”
申家老四也道,“爷爷,凯哥那份给我就行了。”
老六说,“凯哥那份平均分。”
“哈哈”,笑声四起。
人人都在笑,申凯面上挂笑,心上已经冷了几分。
他觉得这样的气氛不对,嘴上是那么说,爷爷想做好人,可爷爷绝计不是这样的人,可又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老爷子临时改变主意?
老爷子最舍不得就是这么一个独孙女,恨不得送几个孙子出去,换一个孙女回来,用老爷子的话说,一屋子男娃,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小五不离婚,就意味着以后都必须要在G城,不能天天相见,只能偶尔回来,老爷子怎么舍得放弃这样的机会?
。。。。。。。。。。。。。。。。。。。。。。。。。。。。。。。。。。
夜色似水,被风吹起的涟漪。
申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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