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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皇后乱江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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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红儿出门没半刻钟,外面便传来一身闷哼,侍卫身子一偏倒了下去。
江小牧一惊,顾不得疼痛伸长了脖子张望,难不成她能亲眼看见劫狱?
一个黑色的人影闪了过来,拔剑在江小牧的牢房门锁上一劈,“哗啦啦”一声响,门锁掉落下来。
“你是谁?”江小牧身子缩了缩,这人是冲着她来的。
那人还剑入鞘,两步跨进来,伸手刚准备拉江小牧,眼神触及到她的伤口,顿时愣住。
“你要干嘛?”江小牧开口,声音不大。
那男人穿着夜行衣,蒙着脸,刘海混合着雨水搭在额前,身上黑色的衣服也湿了,外面雨还真大。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毒,“他们居然对你用刑?”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江小牧不觉瞪大眼睛,“单擎啸!”
“颜颜。”单擎啸收回手,声音变的温柔,把长剑挂在腰间,伸手抱起她,“我们走。”
被他一碰,江小牧忍痛咬紧牙关,“我不走。”说着双手渐渐的抓紧衣衫,胸前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再次湿润起来,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单擎啸停住了动作,“疼吗?”
“废话,你试试疼不疼。”
“那你还倔,跟我走。”
“我不走。”江小牧眼神锐利,“你先走吧。”
“我怎能丢下你一个人。”
“我叫你走啊。”江小牧很是无奈,他进来时动静肯定不小,如果被抓住,他们两人都得被关起来。“走啊。”她忍着痛将声音提高了一分。
“颜颜,这不是耍性子的时候,你必须跟我走。”
江小牧捶打了他一下,“傻瓜,我走了罪名就坐实了,到时候走到哪里都不安定的,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皇上会救我的。”
单擎啸脸上一沉,“你居然还盼着那个傻瓜来救你?”
这是吃醋了吗?江小牧莞尔,“我在这里还有事,你先出去好不好?不要管我,我不会出事的。”
单擎啸疼惜的摇头,“你身上这么重的伤,还告诉我你不会有事。”
“不管你信不信,先放下我早说,你捏着我的伤口了。”
单擎啸望着她脸上的一滴冷汗,剑眉轻蹙,缓缓将她再次放到干草上,握住她的手,“颜颜,你听话好不好?”
“单擎啸,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和我有何关系?”这话很绝,但江小牧也没办法,镯子明显在太后宫里有了点反应,她可能去了就直接穿回去了,留情给他只能徒增悲伤。
“原来。”单擎啸嘴角居然挂起一丝笑意,“原来你在吃醋,是因为公主吗?”
“我……”江小牧气了个半死,“你和谁在一起和我没关系,ok?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
“颜颜。”单擎啸的表情沉了下去,“不要胡闹了。”
“你有金疮药吗?”江小牧没去看他的表情。
“有。”
“拿出来给我。”
单擎啸手往怀里一探,摸出一只白色小瓷瓶,江小牧一把抢了过去,再次疼的皱眉,“药留下。你可以走了。”
“颜颜。”单擎啸显然生气了。
“还有,麻烦借你的手,将我打晕,要快点。”说完将药藏起来,转头对他,迎接她的却是一张冰冷的脸,如坠冰窖。
“你真的不走?”
“不走。”江小牧吃了秤砣铁了心,打死也不走。
“好,我成全你。”单擎啸伸手在她身上连点几下,江小牧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腰间突然被踹了一脚,只听得有个男声尖着嗓子大呼着,“还没死。”
“居然这么命大?没死也是祸事啊,死了倒不用受苦。”另一个男的回答。
江小牧口渴的要命,睁开眼,连眼睛都跟着干涩的痛着,勉强望去,只见两个侍卫正把她的牢房门关上。
吃力的坐起来,她有些不解,低头微微拉开衣服,原来伤口已经上了药,怪不得好受了许多,是谁呢?单擎啸?他没有强行带走自己,这是江小牧唯一没想到的,她以为她会在另一个地方醒来。
大概晌午时分,有人开了江小牧的牢房,然后两个侍卫摸样的人走了进来,架起她就往外拖。
“你们带我去哪里?”江小牧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们带着。
两个人面无表情,“过堂。”
!!
☆、第二十二章严刑逼供(1)
“过堂?”江小牧错愕的下巴要掉到地上,“为什么不是太后亲自审我?”
那侍卫面无表情的说:“就凭你也要见太后?”
江小牧眉头紧锁,这时她双手被侍卫一边一个的牢牢抓住,她使劲儿动了动胳膊,用尽全身力气想要从他们手里脱出来,奈何他们双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的抓着,她手臂传来被捏紧的痛楚,牵动着身上伤口也跟着痛起来。
她眼睛滴溜溜一转,露出了一丝狡黠而阴险的微笑,张口狠狠的咬在了侍卫的胳膊上。
“哎呦。”被咬的侍卫一阵吃痛,松开了手。
江小牧见一边胳膊松开了忙的再去咬另一个,谁知那侍卫反应够快,只手上稍微用力一拧,江小牧直接趴在了地上。
“啊——”她痛的叫出来。
那侍卫怒气冲冲的盯着她道:“不要白费力气了。”说着像按住一只小兽仔一样轻而易举的按住他,拖着往前走。
“唉唉唉唉,你们懂不懂懂不懂怜香惜玉啊,我这么一个女子。”江小牧再次扭动了几下身子,侍卫手上的力气随着她的扭动又紧了三分,也不回头,继续这么走这。
江小牧折腾半天见人家一点都不反应,便也不折腾了,左右动了动找了个相对舒服点的姿势,任由他们像拉着待宰杀的动物一般拖走。
行了好一刻,终于到了,只见刑部门口立着两只石狮,怒目圆睁,嘴巴微张,露出锋利尖牙,昂首挺胸立与石阶之上,前爪按着明珠,
门口有着四根大红柱子,粗大的屹立在大堂门口,边挂着红色的灯笼,印有威武二字,正中间悬着匾额:明镜高悬。
侍卫到了公堂门口,在江小牧身后狠狠一推,她重心不稳,踉跄扑了下去,身子却突然被一人扶住,没和大地亲密接触,她抬头,脸色巨变。
只见此人穿着一身天蓝纯色长袍,外套一件白色竹纹薄衫,用一根天禅丝带系在腰间,头上金冠束着头发,剑眉微皱,明眸皓齿,肌肤白皙,世间少有的美男子除了他单擎啸还能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
单擎啸没说话,轻轻扶起她之后,自己坐到了一边的案桌上,只低头看案上的卷宗。
公堂上除了单擎啸以外,还站着八个侍卫,拿着棍子分立于两边。
堂上正坐着一身深蓝色儒雅长袍的男人,似官非官,似民非民,一双桃花眼散发着笑意,有着轻浮世家公子样儿,却坐在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下面,有些不伦不类。
“大胆刁民,见到本官为何还不下跪?”一个轻蔑的声音响起。
江小牧眨巴了下眼睛,此人甚是面熟,想了好一阵突然恍然大悟的睁大眼睛,“你是桃花眼?”
桃花眼听了江小牧的称呼脸色略微沉了沉,喝道,“跪下。”
江小牧站直了身体,却是没有要下跪的意思,她上前一步,一昂头颅道,“本小姐从未跪过活人。”
桃花眼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你没上过公堂不知道厉害,那本官让你尝尝滋味,来人。”
他话一出口,边上的侍卫放下棍棒就冲着江小牧过来,江小牧心里一紧,身子往后退去,那两侍卫根本不顾她的反应,长臂一挥已经抓住她手臂。
刚刚被抓的地方疼痛还未消失,现在又碰到,疼痛又立刻袭上了她,她眉头一皱就要挣扎,谁料他们往她膝盖后狠狠一踢,江小牧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身子向前梭了几分。
坚硬的青石地板磕的她痛苦不堪,感觉大腿都麻木了,而那两个侍卫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还在押着她。
她怨恨的目光投在单擎啸身上,却见他头也不抬,只轻轻拿起笔像是正写着什么。
“堂下下跪之人,可是江小牧?”
江小牧恨恨的瞪了一眼桃花眼,“是又怎样?”
“江小牧,你来历不明,却到了皇上跟前,未经选秀,却受江妃之名,这已经是皇恩浩荡,上天庇泽。然你却不能安分守己,无视宫中律令,私闯太后行宫,妄图刺杀太后,罪不可涉。快从实招来何人暗中指使策划,到底有何目的?”桃花眼手拿惊堂木在桌上狠狠一拍。
江小牧嘴巴一撇,双手扭动了几下,表示身体很不舒服。桃花眼示意他们松手。
待他们松开,江小牧身子一软,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是谁告诉你我要刺杀太后的?”
“你说你没有刺杀太后?”说着望了单擎啸一眼,转头有对江小牧道:“那你深更半夜去太后寝宫做什么?还打伤了侍卫,挟持了皇上。”
“胡说。”江小牧一口否认,双手撑着地上,吃力的站起了起来,两边的侍卫见状又冲上来压住她。
膝盖再次接触地面时,她痛的呲牙咧嘴,“我没有刺杀太后,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刺杀太后挟持皇上?”
“哦?”桃花眼身子前倾,“那你且说说,你为何要到太后寝宫,打伤侍卫。”
江小牧没回答他,而是转头向身后的侍卫,“你们放开我。”
那两个侍卫得到桃花眼的认同后,终于放开了她,江小牧也不在急于起身,盘腿坐了下来。
“我只想去太后宫里找一个地方。”
“找什么地方?找地方?”桃花眼觉得江小牧的这句话很不可思议。
“对,找一个地方,我要回家。”说着她从怀里拿出了一只翡翠玉镯,“就是它,我就是因为它来的,而太后的寝宫里的一个地方能送我回去。”
“哈哈哈。”桃花眼突然笑了起来,“你觉得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一个镯子?呈上来。”
侍卫领命,上前来拿江小牧手里的镯子。这镯子可是江小牧的命根,她唯一的希望,怎能交到他人之手,“我不能给你。”
“拿来。”那侍卫开始用抢的,但是江小牧把镯子抱在怀里怎么都不肯拿出来。
“放肆。”桃花眼再次狠狠拍下惊堂木。
“威——武——。”侍卫拿着棍棒敲打地面,青石地板传出深沉而巨大的声音,江小牧被吼的一愣,忙的立起身子。
怪不得公堂之上都要拿着棍子,不仅是打人,还能震慑了犯人。
“还不从实招来。”桃花眼脸色严肃,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你这样是要我说实话还是假话?或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罢了,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来的。”桃花眼让那侍卫退下。
江小牧也不再隐瞒,“我是因为去偷这个镯子,然后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吸到了这个时代,后来有个老头儿告诉我,在西岳国,我能找到回家的路,所以我就来了,但是找了很多地方,都没用,我想会不会是在太后寝宫?所以我就去了。”
说完她瞅了一眼单擎啸,他面无表情,他低头记录着过程。
“我到了太后宫里,镯子果然有了反应,开始发亮,正在这时候被一个宫女看见了,张口就说我刺客,要是她没发现我,我现在已经回家了。”
桃花眼听了哦了一声,似懂非懂的样子,眼里泛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倒是周围的侍卫像是听着天大的笑话一般哄堂大笑起来。
“慕容大人,大人千万别听这妖女胡言乱语。”
还不等桃花眼止住侍卫的笑声,一个尖细的女人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公堂内众人都回过头去,只见夏贵人带着她的丫鬟款款走来,一副悠然的姿态。
粉红色的玫瑰紧身上衣,下面罩着翠色绿烟纱裙,腰间用金丝系成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头发挽成美人鬓,斜插着碧玉展凤钗子,步态轻盈,美目妖娆。
“春兰,不得无礼。”夏贵人假惺惺的呵斥丫鬟,自己笑着走过来,“慕容大人,丫鬟无礼还请见谅。”
“微臣参见娘娘。”慕容萧一起身见了一礼,请她上座,“娘娘这是?”
夏贵人也不生疏,坐下之后眼睛瞟见了单擎啸,面色一红,却迎上慕容萧一的目光。
“本宫是替太后过来看着的”
江小牧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夏贵人,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
桃花眼慕容萧一嘴角嗜笑,对夏贵人点了点头,忽然转头,“师爷,继续审问。”
单擎啸起身,颀长的身子离开位置,双手背后缓缓踱步到江小牧面前,围着她转了一圈,上下打量。
江小牧用同样的眼神瞪他,之前还说什么把自己救出去,今天却看着自己被罚跪不吭一声!
忽然一股淡淡的清香传了过来,江小牧嗅了嗅,和他相处的时间不算短,她怎么不知道单擎啸身上有这个味道?什么时候开始用香料的?
“大人。”单擎啸回到了位置上,向慕容萧一抱了抱拳,“依小人之见,此等刁民审问无用,应该上刑才是。”
“什么?”江小牧像是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毕竟相识一场,不相救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江小牧有一股火气从丹田而生的莫名糙淡心情。
“慕容大人,师爷说的是,这等刁民,应当用刑。”夏贵人身子微微靠了靠背,附和着单擎啸的话。
“嗯”慕容萧一眼睛微眯,“娘娘所言甚是,来人——用刑!”
几个侍卫领命,把棍子一丢,陡然站在江小牧身前,棍子一落地,顿时弹了两下,一个居然滚到了江小牧的脚底下,他们伸出魔爪,想要将江小牧按住。
“你们敢,你们这是严刑逼供,你们不尊人权,这是屈打成招,你这狗官。”江小牧张口大骂起来。
!!
☆、第二十三章严刑逼供(2)
眼见着那两个人越走越近,江小牧惊恐的睁大眼睛,吓得站起来转身就跑,侍卫抓住她双手毫不留情的扯了回来,她脚步不稳的踉跄几步。
“你个桃花眼,你敢动我我让你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安宁。”她使劲儿的收回自己的手,但是越挣扎侍卫越抓的紧,抓过的地方已经开始泛着青紫色,两个侍卫手法相当熟练的将她按在了地上。
青石地板贴在右脸上,冰凉冰凉的。她已经能感觉到棍棒打在屁股上的疼痛,心里咯噔一下,顿时软了下来,“你们怎么能这样,我错了还不行吗?”
那侍卫已经举起棍棒,对着江小牧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下去,她尖叫一声,狂暴的吼了起来,“你们还有没有王法,我是女人诶,痛啊,狗官!”
慕容萧一脸色陡然一变,单手一挥,“给我上夹棍。”
江小牧惊讶的张大嘴巴,想骂他畜生,但是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侍卫领命收起了棍棒,猛然用力将她拉起来,江小牧头脑突然一阵晕眩,顿时搞不清东南西北,待她再次清醒过来时,面前已经横着一副刑具,五根圆木贯以绳索,各长七寸,径圆五分,盛在圆形的木盘之中。
那侍卫取了下来另一端递给另一个,那夹棍张牙舞爪的在江小牧面前抖动着。
“你们,你们……桃花眼!”江小牧潜意识的紧紧握着拳头,牙关打颤,“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你们懂不懂法律,人权啊!”
她叫骂着,侍卫猛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双手伸到前面的夹棍面前,使劲按住她的肩膀,死死的跪在地上,在江小牧小腿上用力一踩,让她动弹不得,她痛苦大叫出来,耳边传来侍卫的吼声,“老实点。”
“混蛋!”江小牧额头冒出密密的汗珠,咬紧牙关,愣是从牙缝里面挤出两个字,拳头握的更紧,指关节已经发青,手背上青胫咋现,“你们这是屈打成招,必会六月飘雪,冤枉,冤枉啊。”
只感觉十指已经被他们强行掰出来几根,痛的像要断掉一样,然后一根根的强行送入夹棍之中,“狗官。”她痛苦的大喊一声,眼前突然冒出一个白色的东西,猛然堵住她的嘴巴,这是防止犯人痛苦只时咬舌自尽的。
“嗯……”江小牧说不出来,更加害怕,头上汗珠已经豆大,顺着脸颊流下来,在四个侍卫的控制下,她身体连扭动都不行,除了摇头她已经做不了什么了。
摇着摇着,身上的疼痛居然渐渐的减轻直到消失,浑身的力气也像是被人一点点抽走,眼睛开始无力的合起来,但她还是强行睁开一条缝,面前的侍卫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三个,交叉重叠又分开变成更多个,眼睛从周围开始冒出金星,光线渐渐暗下去,陡然一黑,身子也渐渐的软了。
侍卫正开始拉动绳索,等待犯人更加激烈的反应,但是江小牧居然一声不啃,脑袋无力的垂了下去,发觉江小牧不对,侍卫疑惑之余,手上力道也松了开去,江小牧失去了支撑,身子顺着就滑到了地上,软软的躺了下来。
“禀大人,犯人晕了。”
“晕了?”慕容萧一眉毛一挑,突然起身,声音带着疑惑,“怎么回事?还没动刑就晕了?”
“装模作样想逃过受刑,慕容大人,本宫建议你立即用刑,看她会不会醒过来。”夏贵人鄙夷的看了晕倒的江小牧一眼,站了起来,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微微拢了拢头发,抬步向江小牧走过来。
“师爷,快看看怎么回事。”慕容萧一望向单擎啸。
单擎啸起身过来,侍卫纷纷让开一条道,他蹲在江小牧身旁,伸手拉起她的手腕,手指搭在她脉络上,盯着她憔悴的面容,片刻之后他才松手。
江小牧缓缓睁开眼睛,正对上单擎啸,她再次无力的闭上,不想理任何人。
“大人。”单擎啸嘴角微微上扬,“小人探视,是喜脉。”
“什么?”还未到江小牧身边的夏贵人抢了慕容萧一的话,柳眉皱起,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把江小牧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又一遍,始终不敢相信,气愤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几近疯狂。
片刻之后,身体有着站立不稳的偏了偏,丫鬟春兰忙的上前扶住她,“她怎么可能怀有龙种,怎么可能?”她手扶着椅子扶手,狠狠的捏着,恨不得捏碎了它。
“喜脉?”慕容萧一眉头一皱,“师爷再细细检查检查。”
单擎啸轻扯嘴角,淡淡的笑了起来,“小人刚才检查,发现犯人已经身怀有孕,加上牢中受以鞭刑,已然劳累,方才又惊吓过度,故而晕阙了片刻。”
“江妃有喜?”慕容萧一走下堂来,扬手示意边上的侍卫都退开,自己站到江小牧跟前,江小牧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慕容萧一。
“江妃,你可知你自己有喜了?”
江小牧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把头偏到一边。
“你当真怀上龙种了。”夏贵人起身,纷纷的奔到她跟前,“小蹄子。”伸脚就向她腹部踢去,江小牧虽然身体无力不适,但躲过她还是轻而易举的,只见她稍微挪了挪位置,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夏贵人嫉妒的一脚。
江小牧刚要张口说话,慕容萧一一拂衣袖,淡然的笑对她,一只眼睛俏皮的眨了一下,她一愣,随即知趣的闭上嘴巴。
“娘娘在问你话呢。”丫鬟春兰没好气的呵斥着江小牧。
江小牧丝毫不去看她,重新闭上眼睛,躺在地上装死,他们这些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她一概不予理会。
“娘娘,刚才微臣的师爷已经把脉诊断过了,确实是喜脉。”慕容萧一低头回了夏贵人一句,语气肯定,毋庸置疑。
“她,她。”夏贵人气愤的双唇犹在颤抖,扬起手掌照着江小牧的脸颊就扇了过去。却不料被慕容萧一一把抓住。
“依照规矩,应该免除江妃的刑罚,待孩子出生后,再做定夺。”慕容萧一说完放开她手,转身坐回大堂之上,惊堂木不着痕迹的拍下,惊得堂下之人立刻回过神来。
“等?孩子出生了还有谁能治得了她!”夏贵人甩手愤愤的开口,转身坐回椅子上,丫鬟捧上一杯茶,让她顺气。
夏贵人接过,又望了江小牧一眼,手腕一翻,茶碗被狠狠的摔在地上。春兰在她身后身子随着茶碗的摔落颤动了一下。
江小牧可不理会她这样的毫无用处的泄愤,想站起来,双腿却是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半撑着身子坐着。
“你们还有什么事,一并了解了吧。”江小牧小声的开口,眼睛盯着公堂上的某个地方,焦距不明。
夏贵人受不了她这种突然颐指气使的样子,瞪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实在气不过,起身冲上前就要再给江小牧一脚。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划破公堂的紧张气氛,也惊的夏贵人愣在当场,秀腿都来不及收回,眼睁睁的看着一身灿漫金色龙袍的皇上冲上来。
“爱妃,爱妃,朕的爱妃。”皇上冲到公堂门口,见到伤痕累累的江小牧,惊的目瞪口呆,伸着的双手就那么傻愣在那里。
“臣妾参见皇上。”夏贵人及时反映过来,收起张牙舞爪的形象,盈盈拜下。
“臣,参见皇上。”慕容萧一匆忙下了公堂,扯开裙摆,单膝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堂里面人都纷纷放下手中的东西,额头触地,身子直接趴在地上。
唯独江小牧,只傻愣愣的回头看着傻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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