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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皇后乱江山-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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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怔的望了那颗没有长起、如草般的初柳下面的坟茔上,孤伶一片,人是怎么消失的,难道真的有传说中的隐身术?呆呆的瞬间,银衣男子他又狠狠的抬手拧了自己的小臂,“痛!”他嘴一冽,看来今天真是自己眼花了,还是……他四扫去,只有孤伶的一座坟茔,依山傍水,是一处绝佳的好地方。
  不过白衣人说得也有道理,自己一向以谨慎为称,难道真的太保守了,还是老了,该退位了?他不禁仰天长叹,扪心自问,一轮夕阳如火球般的悬浮在西边的群峰之巅。
  “罢了!”一甩长袍,噌的跃过河畔的柳树,银子男子也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摊着玉掌的江小牧,默默念着咒语,兰花指微微勾起,白衣翩然伫立在孤寂的坟茔前,手掌之中握着一块绿色的丝帕,低眸,一层一层揭开,一块普通的宫玉赫然出现在江小牧的视线之中。
  她缓缓蹲下身子,把宫玉连同丝帕一同轻放着到墓地的青石板上,直起身子,双眸微闭,双掌合十,喃喃自语,眉目痛楚,“愿佛保佑你升入极乐世界,无忧无虑无愁,只有极乐!蓝衣,如果你有灵就告诉谁是害死你的凶手,本宫必然为你报仇,你我虽然是主仆,但实际上感情已胜姐妹,有你呵护本宫,本宫在尚宜殿中则安心久久。如今你不在本宫的身边,本宫依然念你!”
  江小牧吸了一口气,微风拂来,白衣的衣衫缓缓飘动,她缓缓睁开眸子,侧目一望西边的落日已有边角坠落下去,连傍晚的风也清凉了些。
  她抚着那颗刚刚发芽的只有成人手臂长的小扬柳,“这个山水尚佳之地,你是否喜欢?你不是说过,你不喜欢皇宫的明争暗斗、杀戮成灾,很想有一朝离开皇宫,去一个没有杀戮,没有阴谋的地方,这里,本宫想,或许你会喜欢,所以特意选了这样一块地方,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以后你就可自由的游尽天下山水,畅洋人生无限。”
  一颗晶莹的泪滴,滑然而落,砰的一声,滴在还带着泥土气息的扬柳上,那滴泪,扑的压弯了细细的柳枝,紧接着拍的一声泪珠又从嫩黄的柳牙上划过一道浅浅的水绿色,最后晶莹的泪珠,咚,的一声落到坟茔的新土之上,赫然凿了一个小小的水坑……扬起几粒尘烟。
  “本宫宁愿相信世间有魂灵,待人亡后,她依然能够活在人世间,本宫也希望蓝衣魂灵可以找到害你的凶手,你还可以回家看看思念惦念着你的亲人朋友!魂灵与**相依,一旦分离,还会相依相守!”江小牧的眼角一片哀思,“原以为红儿的离去,便是过去的事情,没想到再有悲剧重演员在本宫身边。徒留下本宫一人独自居住在空旷的尚宜殿。”
  “死而有知,其几何离?其无知,悲不几时,而不悲者无穷期也。”念着江小牧又一次写给蓝衣的祭文,“一人天涯,一人地角,相时相见如今日,魂与梦相随相依。”
  最后,江小牧双手抚过蓝衣墓地上的新土,一点点的抚平,不让她有任何的疏漏,让她的新家为蓝衣遮风挡雨,蓝衣活的时候,是一介奴婢,死后,她要潇洒的活在阴间。
  江小牧袖中举出一个玉露瓶,浅青色,美人颈般,翻叩玉腕,一滴滴扑着香气的梅花茶香一点点溢满坟茔,围着蓝衣的坟茔整整洒了一圈。
  “本宫无论如何会与你找出凶手报仇,相信你一定能够听到,这是好喝的梅花雪茶,是你最喜欢的,本宫为你带了一瓶,你好好的享用吧,本宫就要离开了,玉露瓶就放在你的门口,你记着要喝啊!”江小牧弯身放下瓶子,唉的叹了口气。
  转身离开,再一回头,天色又暗了不少。
  步履迟迟,蹙眸,“下次,本宫再来看你!”一转头,不舍,脑海之中,蓝衣俊俏的小脸,浮现于前。
  待回到官道之时,江小牧脸上的神伤敛尽,只有一丝余气。
  一声轻咳!
  车内的两位丫环立刻挑开帘拢,双眸惊喜,春雨拍的放下帘子,身子向前一倾一弯,撩开轿帘,“主子,你回来了,立刻跳下马车,欲扶江小牧上车。”
  眼尖的青红也一下子探出头来,“主子,赶紧上车,外面起风了!”脸上露出关切。
  江小牧扶着春雨伸出的手臂,就要钻入轿帘的刹那,再次猛然回头,神色忧郁的看了一眼夕阳西下的蓝衣暮,一咬红唇,进入轿中。微阖双眸,心中一片片波涛涌动同,果然蓝衣与单擎啸有关?为什么?蓝衣与他何德何怨,单擎啸竟然如此对待蓝衣,天下岂不是有失公允,是自己让蓝衣卷入了自己的战乱圈中,让她过早的离开了人世,江小牧深深的自责着。
  夕阳最后一抹余辉,逃到青山之后。
  江小牧的马车驶进皇宫的大门,一切都是如此的平静,江小牧知道这平静下所掩藏的巨大惊涛正在集结云涌。
  再说皇上所在的正殿。
  银、白衣的两位男子,统统换上了带着骷髅花的血衣卫披皮,单膝着地,“皇上,一切妥当。”年龄较小的血衣卫上前抢白。
  “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不知铺下的这层层的万事,能不能迎来这厢可爱的东风?”皇上自鸣得意,眸子一亮,下意识的瞟过正殿的东南方向,而东南方向正是江小牧所在的尚宜殿。
  “自是皇上意料之中!皇上乃当今诸葛!”年轻的血衣卫十分奉承、讨好。
  皇上的神情又添了几丝兴奋,不过一眼瞥见,单膝跪地默然无语的风血—血衣卫首领,“如何这般的愁眉苦脸?”
  “这…”年纪稍长的血衣卫,语音迟迟,略有犹豫不决。
  年轻的血衣卫,赶紧又向前一步,白了一记正低头忖思的另外一名血衣卫,“皇上,首领,今日心疾发作,身体有恙,请皇上见谅!”
  向前瞟了下年轻血衣卫的侧颜,年长的血衣卫心中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血腥与屠戮已经让眼前的亲弟弟彻底迷失了方向,弟弟可能不知道自己可能是明天或者是后天,再或者再后一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他已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下,几百名弟兄,全被死于非命,最可悲的是他们不是死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上,那也算一个值,可是他们却死在自己的弟兄刀下,只是皇上怕泄露机密?他谁也信不过而已的牺牲品,他的心油生一片凄凉?
  他已经走上不归路,可是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弟弟也走上这条不归路,他知道弟弟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可是没想到却是如此的急进功利,一点也不计后果,他知道,弟弟离那一天很近了……
  “呵呵,风血!你做首领太长了,是不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皇上那双狡赖的眸子悄悄划过一丝冷霜。
  “为臣偶咸风寒,不足碍,皇上如此关切,属下诚惶诚恐,必以死来报皇上的知遇之恩!”年长的血衣卫眼角之中滑落的那道黯然突然之间消失了,火焰正从风血的脸上散出了一团热血。
  !!

  ☆、第二百七十二章恶梦余生

  子时,半夜凉初透。
  啊!又一阵恶梦从尚宜殿的寝宫之中传出。
  双手抓紧痛裂的青丝,面容一点点扭曲,双眸之中的水气一点点消散,额头上被汗水侵染的一缕秀发,安安稳稳的贴在她的鬓角,恍然间,一层烟雾袭来,仿佛她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一层白雾越来越大,她缓缓前行,头疼稍好一些,她放下双臂,看着不听使唤的双脚,缓缓移至,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前,她蓦的被什么力量驱停了。
  正殿之外,她突然间意识到,她看到了皇上正在与阿多丽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可是她怎么也听不清,只能看到两个人在不停的争辩着什么……
  “不相信臣妾?”阿多丽的眸子笼上一层厚厚的失望,失望于原来皇上一直不曾信任自己,哪怕自己道出今生之中一次巨大的诱惑,他居然也不为所动。
  阿多丽咬咬牙,眸水一涌,这次她豁出去了,今天的结果,无论如何,皇上必是胜券在握,她只是一介**求生的小鬼,没有任何胜算的可能。
  她在赌今天的命皇上能不能取走?
  “副本宝藏最终所指应是魔鬼山的方向,不过不同的副本肯定是大同小异,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相信皇上也得到了不少的民间副本,个个精工细作,堪称天工,令人眼花缭乱之嫌还是有的!到底哪一张是正确的,恐怕早有不甘之士,一直在寻找图纸记录的相关文献资料?”阿多丽的话很轻,却是一点点的如一枚枚弹片般的投掷到皇上握着那本奏折之上。“皇上亦位列其中。”
  大手微微一停,目光紧紧盯在那一张看了半天的页面上,皇上的心中悄悄泛起一丝涟漪,不过脸上却是淡定的如一潭平静的湖水。
  “呵呵?爱妃的故事编得真不错?”皇上濮阳连华尽管感兴趣,不过他知道阿多丽早晚逃不过一劫,他连眼皮都没有抬。
  阿多丽跪着向前爬了几步,一丝失望,声音微颤着,“皇上,如果饶过臣妾一命,臣妾愿意赎罪立功,赴汤蹈火,宁死也要将魔鬼山的宝藏替皇上悉数寻出?”摇尾乞怜更是让皇上眼中多了一份厌恶。
  “朕亦是一国之君,怎么再能贪恋侉克之财,你这不是以已之私,陷朕于天下之大义不顾吗?”拍的一声,奏折被狠狠的摔打在地上,生气的面孔一下子别到一边,皇上驳斥着求生的阿多丽。不过她的杀手锏,他心动却不乎。
  “皇上,臣妾句句是真?若是一言有敝,还请皇上赐死!”臣妾绝没有怨怒之言!阿多丽言词切切、十分真挚动情的样子。
  砰的。
  皇上倒背双手,眸子幽深,黄色的龙袍从案几之后一下子闪到阿多丽的面前,抬起手指,再次指着阿多丽的跪着的方向,“你以为你还活多久,别再费尽心思了,跟朕讨价学价,尹熙、江小牧哪一个你不曾迫害过,还有尹熙的那个镯子里蛊虫是谁放进去的?别以朕不知道?”
  阿多丽刚刚抬起半截身子,又一下子塌软下去,嘴中喃喃着,“皇上,你何时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皇上身上的冷气袭来。大手手早就倒背过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这一切足够砍你十回脑袋了?”
  阿多丽柔弱的柳肩微微一动,语音颤。凝眸反问,“为什么当时不揭发臣妾?还要保全臣妾?”她不明白,皇上又不是那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类型,怎么会甘心放过于她。
  投放香花蛊害死皇后,是诛连九族的罪,可皇上却没有当场揭发她,而是指认了尹熙,尽管当时她知道江小牧已经发现了诸多疑点,但皇上以不想牵连其它无辜之名,直接强硬把案件终止了,可是牢中的尹熙却在严刑逼供下招了供,一切都改变了!包括自己!阿多丽腹诽着。
  “朕也怀疑过你,只不过尹熙的疑点更多,日日接近皇后,较你明显!何况你也知道尹熙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从侉克流放到东晋,从媚奴,再到朕的宠妃,你可是下了一番功夫,开始朕以为尹熙是故意嫁祸于你,没想到聪明的你还是利用了尹熙,把她亲手送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事后,你还不放心,担心姐姐反咬于你,所以你居然丧说天良对自己的亲姐姐,痛下狠手,生生的把尹熙折磨成一个活生生的“人彘”,手段何其残忍,旷古绝今!朕真是叹为观止,万一有哪一天朕阻碍的爱妃的路子,朕是不是也会赴得与尹熙同样的下场。皇上一步一步的靠近阿多丽跪着地方,弯身,伸手捡起地上的三尺白绫,不想留个全尸?还是想陪尹熙?”皇上娓娓道来,他要让这个毒如蛇蟓的女人明白着死去,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你利用臣妾,取得真正藏宝图,排除异已。真正卑鄙的人是你!”阿多丽面色狰狞起来,抬起柔弱的玉指,指着手中握着白绫的皇上濮阳连华,心中一片悲凉,原来她以为濮阳连华只是爱江山而已,怎么会对自己日夜相伴的妃子狠下毒手,一再的利用,看来自己真的猜错了。
  “为何封自己为西宫?”阿多丽扬起小脸,声音颤抖得厉害,嘴唇有几分哆嗦。就像自己杀害自己的亲姐姐一样,自己与皇上是一样的人,自己就没有想到,皇上为了利益绝对会甘心牺牲与残害自己。
  阿多丽的心一点点老去,刚才那种赌命的激情被逼得一点点退却着。
  “不稳住你,怎么有今天爱妃销声匿迹?替朕做嫁衣裳?”皇上哈哈的大笑起来,连手中白绫都跟着抖动起来。
  皇上的一个字如同一条毒蛇般,啃噬着阿多丽的心脏,她才明白什么是咎由自取?她恨自己。
  笑声震得阿多丽的脸色更加的难堪,她更恨自己,居然为了这样一个处心积虑对付自己的毒阴男人,竟与后宫的姐妹们手刃相残多时,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就在自己狂妄的心中一个花消殆尽!不过一切尽在皇上的算计之中。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呵呵?你赢了!可是你身后只得一堆冰凉的黄金,珠宝,还有什么?”阿多丽还是咆哮着,尖声质问,身子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怒不可遏,眼角还挂着一丝刚才期望的泪珠儿,看来那可是白流了。
  “朕从来没有输过!”皇上脸上一丝阴寒,如一层冰山透出来的凉气嗖嗖冒出来,浸染着整座正殿。
  “你说得对,若要人不之,除非已莫为,臣妾相信皇上的报应估计很快也就来了,一位与相伴数十载的青梅竹马—皇后,你居然忍心让妾身等去残害,一点也不施以援手,可是铲除异己的跳跳板?你心何其毒?妾身害皇后,与你直接害皇后有什么区别,你冷血,没有亲情与爱情,你就是天底下最禽兽不如的东西!你还有什么?一无所有?一群冰冷的杀手!可怜的人,你才天底下最可怜的人,除了权力,你什么也没有?”阿多丽痛快淋漓的骂着,觉得胸中一片坦然,自已平生以来,好像就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此刻,她觉得生命一点也不重要了,她释然生命,发泄了恨。
  “你胆敢咒朕!”皇上胸腔之中的也焰一点点涨到了嗓子眼儿,眸光凛冽,无情。“不过朕告诉你,”皇上弯了弯身子,声音十分的诡异,“原来尹熙也是要害皇后的,只不过是你们姐妹两个还真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一并害皇后,相信皇后在九泉之下,能有你们两个陪伴也就不会寂寞了?”
  刺激的阿多丽身上的寒毛孔,一个个张开了,比毒蛇还在毒上千万倍的语言,一片片贯进身体里,整个身子如同一下子掉进冰洞之中。
  阿多丽的眼神从最开始的祈求皇上留得她一条命,到后来的失望,再到现在的悲忿之极,无所谓!她紧咬着嘴唇,嘴唇渐渐由红润,变得青紫,一点点发黑起来,血流了出来,抬手砰然一指,“濮阳氏,不得好死,应遭天遣!”
  “呵呵!朕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嘘!”他安然的把手指放到嘴角,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眼角的阴寒更加咄咄咄逼人,“忘了告诉你,谢谢你的宝藏图,是真的?朕终于得到了,这下你知道你为什么能够做成西宫数月了吧,伤心吧?”
  皇上他猛的转身,“你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因为你与朕一样是贪得无厌的人,朕了解自己,怎么会不了解你,还有你的姐姐?只是稍微可惜的皇后,不过谁让皇后呆、傻、笨呢?”
  皇上的声音如一根根看不见的毒刺一点点刺到阿多丽的心头。
  她的心一点点痛起来,不是因为濮阳连华,而是被自己枉害死的尹熙,同父异母的姐姐,心砰的裂开了……
  阿多同谋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她哪里知道皇上濮阳连华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野兽,吃人不吐骨头的奸佞小人,她咬牙切齿着,“早晚会有人收拾你!我就是做只厉鬼在阴间也不会放过你!”轻蔑的一瞥皇上手中那三尺白绫。
  嘴中喃喃着,“姐姐,妹妹来陪你!希望路不再孤单!”
  阿多丽上下洁白牙齿,猛的一合!卡嚓!细微的声音。
  她的脸色倏的惨白透底,唇畔微微收起,继尔一抿,哗的!满口的鲜血不爱阻的流了出来。
  阿多丽身子晃了晃,扑的一声瘫软在地上,上半身也缓缓的倒在大殿冰凉的大理石上,脸上微微含笑,空洞、凄惨、悲凉、还有绝望?
  嘴角的血迹浸染着阿多丽漂亮丝绸的衣领,炫目、刺痛。
  阿多丽的眼白之处,一点点变蓝,一点点变浅,直到最后变成了一片死气沉沉,眸子一闭,手指再也不能动弹,嘴角的血越来越多,整个身子就像一朵浸染在血泊之中妩媚的花朵,绚烂而又残忍。
  大殿之上恢复了平静。
  濮阳连华有几分惊愕的看到了刚才阿多丽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嘴角的冷笑更浓了,跟自己甩小伎俩,必是生命的代价,他恶狠狠的告诫自己。
  陡然转身,“来人!”声音暗哑,故意透着几许悲伤。
  殿门砰的被推开了,夜晚的冷气一下子贯入大殿,皇上不由的吸一口凉气,皱了眉头,脸色阴沉,神色哀怜,“把丽妃娘娘弄走,念在夫妻之情厚葬于她,不过诏书上要列数她的罪状。害皇……”
  他本来想说皇后,可是如果说到皇后,那尹熙岂不是又成天下议论的冤案?百姓矛头肯定会指向自己,判案不公?接着念来,“害尹贵妃手段残忍,令人发指,拙计害江妃,施香蛊害宫人,此妃深知铸成大错,无以悔改,咬舌自尽!望下世为人正直、贤淑、承让!”
  窗棂外偷看的江小牧不由的心头一颤,她听不见,但她看得见作恶多端的阿多丽一点点倒在地上,然后就是皇上唤人,直接把她抬走,把地上的血处理干净,甚至连御医都没有叫,何况,皇上手中还握着那三尺白绫?
  皇上逼死阿多丽?直觉就是这厢样子?江小牧的头发根一下子竖起来,心中一片寒意掠过,濮阳连华真的有问题,不过皇宫之中发生的一切切,唯一做到滴水不漏的就是皇上,难道他真的?那么他这么做却又是为何,害死自己的爱妃?皇上不可能。
  江小牧还冥思苦想,阿多丽本来也是自己想杀的,只因她害死了尹熙,看来毒花蛊很可能就是阿多丽的杰作,否则皇上岂会害他,何况她又是西宫之首?只是惩罚她为天下赎罪而已,为连人彘的尹熙也不放过,昭雪而已。
  皇上对自己又是那样的情真意切,那么的温柔,她一点猜不透,既然天蚕提醒自己跟着自己要跟的人,那么现在除了皇上,就是皇上,才能取得一点点有用的因素,皇后的死因,蓝衣的一剑割喉,阿多丽死得其所!江小牧是这样想,反正阿多丽死了,算也是为尹熙的最后的被杀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不过想起来,皇上也是自己不能再轻易相信了,因为他买通了青红,虽然她不知道为了什么,可是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磕睡虫一点点爬上了江小牧的眼角,她困意袭来,无心再看下去,长长的一个哈欠,她不再望向大殿,一点点朝着尚宜殿的方向而去。
  江小牧顿然醒悟过来,翻身而起,却发现自己就在尚宜殿,根本就不在正殿之前,怎么了,手心一抹潮显粘腻,一拂额前的冷汗,历历如新,难道刚才的那一刻都是真的?
  “当然!”瓮气的声音。
  “天蚕,你?”江小牧劈头冷问。
  “这段记忆,我在你的脑中删除了,但你的潜意识中还是有,所以对于宫女报阿多丽之毙时,你依然保持冷静,好像冥冥之中知道似的,就是这个原因,或者根本你就是知道,所有的事情还是顺着这个线路走下去的。你只不是重走了一遭!”天蚕自以为是,滔滔不绝。
  “原来都是真的?”她喃喃着
  “是啊,我可是费心三成的功力帮你回忆的?”天蚕白一记江小牧,心疼着扬了扬自己的小脑袋。
  江小牧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让我知道当时的情景?我不是知道阿多丽自杀的结局吗?”
  “结局很重要,过程同样很重,不然你怎么会发现谁在操纵整个局盘呢?”天蚕玩起深沉。
  !!

  ☆、第二百七十三章上眼药?

  “你居然敢耍我?”江小牧怒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瞪着一脸无辜的天蚕。
  天蚕的小脑袋一缩,身上的透明也暗下去几分,“主人,你凶什么?哪敢啊?我说的只不过是事实而已。”
  “什么事实,虚幻假像的本领,本宫料定你倒是有几分?”江小牧故意摆谱扁嘴不相信的样子,轻蔑、诬陷?
  “那个…”天蚕一转眼晴,“主子,有炼气去了!稍刻再见!”说罢一晃胖胖扭扭的身体,很快消失在江小牧的掌心。
  江小牧依旧不能释怀的瞪了夹着尾巴逃走的天蚕。
  窗纱微微亮,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滋生一丝纷乱,不知为何,焦燥,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捋过额前的秀发,江小牧披衣下床,缓缓来至雕刻山茶印花的黄利木案几之上,景泰蓝的笔筒,精致、逼真的造型与图案!她双眸锁定在一只细小的狼毫之上,思绪万千……
  砰然心动。
  她左手拂纱袖,右手执小楷,目光深遂幽寒。
  “一只笔,几行字,行行生泪,一滴泪,几句言,字字珠玑。转思量,暗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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