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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皇后乱江山-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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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痛楚着,安格雅双手紧拽着江小牧的胳膊,加大力度,以免江小牧再次袭击单擎啸,苦口婆心,“施颜,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必刀兵相见?”她不解,心痛的看着怒火焰焰的江小牧,不知,江小牧为何要这么做,王爷对江小牧可是一往情深……
安格雅却没有看到江小牧冰凉指尖的微微颤抖,眼神之中的那一层收起的心痛……
五指松开,拍的一声,没有任何屏障的匕首咣当当的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公……阿雅,不要去拦她!让她来!”单擎啸的声音高昂、轻蔑、霸气、惧,本来想称呼公主,不过想到刚才江小牧对自己的冰冷决绝,心中不由的一寒,一改口,就是亲切的阿雅。
这声阿雅,把安格雅的目光一下子激亮了,安格雅的心中就像灌了一瓶蜂蜜般的甜润。
江小牧的心一下子扑腾腾的喝进了一口醋同,嗓子眼酸得冒火,心中却是痛得让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紊乱。
掉地的匕首早被眼尖手快的奴婢们捡走。
江小牧双眼一片通红般的瞪着安格雅,冷冽的就像寒冬的风一样,吹得安格雅的骨头都有些发冷,她头一次见到江小牧如此般的样子。
难道恨自己抢单擎啸?安格雅心中的小九九不停的盘算着。
松开江小牧的胳膊,安格雅还是不放心的一把抱住江小牧的腰身,苦苦哀求着,“施颜,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还希望你看在你我多年的姐妹情份上,放过单擎啸!”
“阿雅!走开!”单擎啸怒喝着,脚步靠近一步,安格雅的地方,声音陡然升高,爆发着狠唳,长臂一伸怒指着江小牧的方向,“让她来杀我,把刀给她!”他怒不可遏的嘶吼着,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抽空似的……额上的青筋砰砰的跳个不停。
空气让人一阵窒息。
阿雅心惊肉跳的抱着江小牧就往门外拖去,江小牧没有一丝挣扎,只是双眼又一次漠然的扫过单擎啸那张气得绿了巴几的脸膛……
漠然?如此的疏离?单擎啸的心头又是一痛。
硬拖着江小牧一步步挪到屋外,安格雅松开抱着的江小牧,双手拄着双膝上,垂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反复几次之后,她猛然抬头,脸色也庄重凝起,“施颜,你与他……”她的眸子不由如水的扫向屋中,然后发觉江小牧的目光正盯着自己,赶紧把移向单擎啸的目光收回来,投放到江小牧的脸上,“到底怎么回事,非得弄得刀兵相见,拼个你死我活?”
“你不懂!”江小牧冷冷的回斥着安格雅,转身朝着府外走去。
“别走!”安格雅疾步上前,扑的一把扯住江小牧的云袖,哀求般的语气,双眸闪烁同,“施颜,求求你,别这样好吗?难道你是恨我抢走了他?要与我反目为仇?”
“你真傻?我怎么可能会为他抢?他不值得?”她抽手反身安慰的拍了拍安格雅的柳肩,她自嘲着冷笑两声,以后他与她,要见是必是见血才归,“我与他,江小牧咬咬,不再是朋友,从此情断意绝?”
“有什么事情,非要如此?”安格雅非常焦急的盯着江小牧那一张自己似乎已认不清的冰冷小脸,有些乞求。
嗖嗖,江小牧眼底窜出一阵阵扑朔的寒气。
“与你无关!”江小牧收回按在安格雅肩上的玉手,缓缓向着熟悉的小屋院门外飞快走去,越走越远,飞驰的心好像一点点被撕扯开了,一片片,一丝丝,猩红、鲜艳、刺激!甚至如同被无情的秋风扫落叶般吹了一个干干净净!
怅然的安格雅返身回屋。
宫婢肩膀哆嗦着站立在门口,小手抹着眼角的泪水,手中还捏着一声非常白的药布,安格雅立刻明了,一伸手,就抽过奴婢手中的白布,低道,“你们都下去!”
她一脚踏进屋中,“王爷,您受伤了!让安格雅为王爷包扎!”
“不必!”单擎啸正凝固身子,如同雕塑一样的站在原来的位置,砰的伸出大手一下子把安格雅伸过来的玉手给挡了回去。
而安格雅却执行要做,抬手向前。
拍的一声,手中的白布,一下子滑落在地,安格雅脸上一阵伤心,“难道王爷如此的厌恶自己吗?”
单擎啸不语,慢慢转过身子,背对着一脸忧伤、担心着自己的安格雅。
“为什么,非要如此,难道做不成朋友,非得成为仇人?”安格雅的声音有些激动,声音发尖!
“你不懂!”语气同样的如出一辙,安格雅愣了下,单擎啸的口气居然与江小牧的一模一样,她的心又是一阵失落与疼痛。
“公主请便!”单擎啸背支着安格雅,一出声,又是刚才般的冰冷,那个暖昧的阿雅早就一去不复返了。
“你的伤!”安格雅还是不放心单擎啸。
“小伤!无碍!”单擎啸冰冷的拒绝,甚至不想多说一个字,词少,字更少。
心尖一阵凉意滑过,安格雅的声音有几分急促,连忙转身,临出门前,她浅道,“王爷保重!”说罢一脚跨出门外,这次是连门忘记了关闭。
“公主,小心脚下!”侍婢刚一出口,安格雅的脚就不小心的踩到一块石子上,心神不宁的安格雅这时才意识到一种钻心的疼立刻朝着自己大脑四面八方的袭来。
“来人啊,公主扭脚了!”侍婢一阵阵大呼小叫,顿时乱作一团。
安格雅一挥手,皱着柳眉,“别喊了,王爷需要安静!”说完扭头看了一看安然寂静的小屋,眼中一片失落。她担心,但他未必如她担心自己?
如若是江小牧,单擎啸会无动于衷吗?安格雅的心中一片凄凉,嘴角挂过一丝淡淡的苦笑,若说是脚上的疼是疼到各个神经,钻入心底,而心中的痛却是扑天盖地,让你的每一个寒毛孔都逃不掉。
此时的单擎啸,漠然的坐在椅子上,心绪万千,颈间的灼烧感一点点的传遍着自己的敏感神经。可是他却没有感觉到痛,就像他为她果断的中毒一般,可是江小牧却像一个无知的疯子,她到底是怎么了,她不是一个判断力与智慧力超群的女人吗?
他不由起身望着窗外,一道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
正殿之上。
皇上,海公公推开殿门,“风大人……”
话未尽,
“宣!”皇上直接迫不及待的抢白,合上手中的卷帕,闭上眸子,静静的回想着,刚刚香草的飞雁传书,据说是将军府出事了,江娘娘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将军府去闹事,差一点把单擎啸杀了。
“有意思!”皇上的嘴角不由的扯出一丝笑意,万事备得果然有道理,只是东风的风力有些偏小罢了。
“属下参见皇上!”血衣卫头领风血单身跪倒。
“免!”
“皇上!”风血的声音略有几分激动,“属下已经查实此物确系真品。”说罢从胸口抽出一件精致的天鹅绒盒子,脑袋低垂,双手把盒子举过头顶。
“真的?”皇上眸子瞬间清亮,熠熠生辉,大手扬起,兴奋的,咚的一声重重的拍打在龙案上。
“好!”身子站了起来,背着双手走下御阶,皇上亲自取回盒子,喜不自胜,稍后便置于案几之上,御阶下,皇上来回的踱着步子,时而抬眸,时而垂眸沉思。
“不知,皇上之前交待的,是否要杀掉……”风血抬手做了一个疾快的抹脖子动作。
“什么意思?”惊喜之余,皇上居然忘了风血的意思,顿下步子,目光直逼风血,“说,接着说,呵呵!”掩饰不住的喜悦。
“杀了江……”风血重复着,“三天前皇上不是交待过,如果镯子是真的,那么江……我们就灭口……”他怀疑的盯着皇上的那一张没有一丝蕴怒的侧颜,难道皇上改变了主意?
“不许动她!”皇上身子一怔,猛然回头,笑容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双眸立刻灌上一层薄冰,冷冽生寒,
“是……是!”风血声音有几分哆嗦,不明白皇上怎么又变了主意,皇上很少有改变自己主意的时候。
“退下!”皇上一声冷喝,风血赶紧弯身,小心的退出殿门,心中揣测不定,难道江……还是……还是濮阳连华这个皇上出了问题。
再次坐回到龙椅之上,皇上幽幽的目光锁定在那个神秘的盒子上,嘴唇不由的向着两边的嘴角扯去。脸上流淌着喜悦。
伸手打开盒子,通透、红色的玛瑙镯子,润泽、色正,难得的上佳之品,握于掌中,不停的抚着,油然间,皇上想到江小牧那一张绝世清冷的容颜。
物品归位,皇上拍的一声把盒子盖好,然后一拧椅子之上的玄关,墙壁轰然打开,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一件精美的绝世珍宝,赫然于前,琳琅满目,让人应接不瑕,举世的珍宝居然被皇上藏在这样一个见不得任何光亮的地方。
江小牧这个女子,如同这壁橱之中的珠宝一样,要慢慢来,总有一天,江小牧会折服在朕的脚下,一阵阵肆无忌惮的狂笑。皇上暗笑着。
看来江小牧的这把火烧得差不多了,只是却没有预期的效果收得那样好,白白的让单擎啸逃脱了。皇上的脸上漾着一道诡异的冷笑。
!!
☆、第二百七十六章甩掉尾巴
江小牧落荒而逃,狼狈逃回尚宜殿。
一脸的落寞与疲惫。
“主子,你可出得寝宫了?皇上传召娘娘正殿侍驾!奴婢们却没有发现娘娘什么时候出得宫的?”青红刚刚从正厅之中浇了一盆花,一抬头就瞄到失魂落魄的江小牧,一丝窃笑,一丝悲悯。
就像没有听到青红的话语一样,江小牧神色木然的回到寝宫,和衣卧于贵妃云榻,默然无语,就像受到什么打击的样子,神色怅然、呆板。
青红朝着在园中的春雨也挤眼色,二人微点颔,双足一同踏进江小牧之寝宫,看着侧身卧在贵妃云榻之上的江小牧,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春雨一抿樱唇,轻开口,“主子,可有不适?”心道娘娘可是闷了几个时辰了。
“无碍!方才为蓝衣祈福时辰久了些!身子有些发酸!”江小牧淡淡出口,语言十分的平静,隐隐的疲倦,江小牧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下去。
春雨一听,主子大约还是为失去蓝衣伤心,刚才祈福又是触动了一番思绪,主子自己静一下也是好事,再说主子也不是前几天的食无味,睡不甘的样子了,她有担心,但却没有之前的非常担心,只有一丝。
此一时,彼一时。
朝青红一挤眼,春雨示意青红也赶紧离开,青红却一动不动的盯着侧着身子的江小牧,脸上的表情怪怪的,“主子,皇上那边的侍驾……”剩下的话青红故意咽到肚里,问主子到底什么意思。
“稍后,本宫会自已面见皇上!做好自己的本职便罢!”江小牧心道,不就是濮阳连华吗,她想去便去,不想去便推脱身体不舒服,何人得管?明中暗中的训斥了一把还不走的青红,是给自己下马威还是上眼药!
驳斥回青红的担忧,江小牧拽了拽身上搭着的锦被,直接命令,“把门带好,本宫静一静!”
春雨翻着小白眼,连边的瞪着不看情景的青红,一咬牙,一跺脚,低道,“还不快走,还找剋(拼音:ki)?”心道一点眼力见也没有,没见着主子都生气了。
缩缩脖子,一吐舌头,不以为然的青红,直接抬头挺胸跃过春雨身旁,撇着嘴跨出门外,只不是过是一个过气的妃子……
“你做什么了?怎么天天给主子添堵,你到底是哪头的?”春雨出殿后,砰的一把薅住青红的小笼袖,脸上十分生气,厉声质问,气势汹汹。
“你说呢,要不怎么跟你站一块?”说罢,不急不燥的青红上上下下打量着气得小脸发青的春雨,腾出另外一只小手向上一抬,拍拍,击打着春雨揪着自己的手掌背,“做什么呢,把人家新衣揪坏了,你赔啊?”不满的青红,小臂奋力的挣脱着春雨给带来的束缚。
“看主子一定是难受,又想蓝衣了,你别再惹事了!”语气比刚才的好了三分,春雨不情愿的缓缓松开小手,晃了晃玉腕,“你要注意,否则到时我决不饶你。”
“哼,就你忠心,别人都是白菜!”青红鼻子冷哼着。
沉默后,春雨继续,“一会儿我去正殿禀报圣上,称娘娘不舒服?”
“合适吗?”青红抽回自己的小笼袖,拂了拂因春雨的拽扯而留下的折痕,抬眼郑重。
“你以真是皇上啊,告诉海公公一下就好,再说皇上一直不是疼主子吗?”春雨很是得意皇上情意意浓的对待主子。
“切……”青红不屑的一白眼,别装腔作势了,如果真的疼主子,皇上又何必让自己……
“什么意思?找打”?春雨扬了扬手臂,故意做了一个打的姿势。
“花无百日红?”青红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十分低。
“胡说!看我扯烂你这张臭嘴!最好把你的话烂在肚子里,主子岂你是编排的?”春雨怒不可遏,“树倒猢狲散,你不明白吗?”春雨生气的回击着青红的歪理。
“良禽择木而栖?”青红自有对语。
顿然大悟的青红,一下子瞠大嘴巴,杏眼圆睁,抬手又一指青红的鼻子,“你这个小蹄子,我说呢,说,是不是吃里爬外,又找好下家了,最近我说怎么看你都是鬼鬼崇崇的呢?”
小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心虚的青红还是低下头,垂下眸子,忖思好对词语之后,再抬头,“说什么呢你,不兴人家说实话!”翘头晃脑的样子,声音有些欲盖弥彰。
未等春雨开口,青红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笑嘻嘻的一改刚才的不屑与傲慢,脸上笑得如同一朵花,挠首弄姿,“春雨姐姐,大人不计小人过,青红这也不是替娘娘鸣不平吗?你看皇上天天宿于东宫,尚宜殿天天冷气烟烟,这不,妹妹的心里也不好受,不跟姐姐一样的心思吗,可是我们是婢女,又不知道主子怎么想的,唉,没有办法?好姐姐,别生气了!”说罢,双手叩上春雨的小柳双肩,缓缓的揉搓起来,声音软得能掐出一盆水来。
听得春雨浑身上下飞起一层鸡飞疙瘩。
“好了,我去支会下海公公,要不到时皇上怪罪下来,娘娘也跟着吃亏不是?”春雨反手抬到自己肩膀处,轻拂下青红的小手,“你心意姐姐领了,以后不再话这样了,要不主子听见得多伤心?”
春雨提醒着青红,狠戳了她的额头,终究她是年轻了些,不过主子让自己盯着她,有时,春雨有些不以为然,一个小小的青红,能够后宫掀起多大的浪出来,尚宜殿都掀得困难,何况又是后宫呢?所以春雨前段时间小心翼翼的盯着青红后,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就放松了对青红的跟踪。
“要是你敢做对不起主子的事情,第一不放过你的便是春雨,青红你记住了!”春雨转身刚想离开,忽然想到什么一转身,猛然盯着青红几分闪烁的眸子,严肃的说道,她是认真,春雨天真的以为在她的情同姐妹的关心下,爱护下,熏陶下能够对主子勿生二心,这是她天真的初衷。
“妹妹谨记!”
青红非常暖昧的抛了一记媚眼,“还不信过妹妹吗?”
上前一步,青红神色一变,“姐姐,看那厢是什么?吓着妹妹了?”她抬起小手指着远处的花丛,“刚才好像一条小蛇爬进去了,姐姐我怕!”说着的同时,身子不由的朝着春雨的身后挪去,暗暗用眼角的余光盯着春雨的反映。
一听,果然春雨惊恐的眸子一下子变了色,向青红手指的方向探去,一头的雾头,“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见?”
“就在那里……”青红的声音故意颤抖着,哆嗦的小手指,胡乱的勾指着,“就是那里,姐姐,”声音明显的吓得带着哭腔。
青红借势,整个身子一下子躲到了春雨的身后,缩着脑袋不肯冒出来,只是抬手胡乱的比划着,时不时冒出来一下小头……
“到底在哪儿啊?”春雨气急败坏的瞪了眼青红,因为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再说自己也怕那个东西。
“好啦,姐姐,咱不找了,我们女子哪能有几个胆啊?”青红扯着春雨的袖子就往后拖,眼角之中划过一丝复杂。
拍拍几粒石子,不偏不倚的就扔到了春雨的身后。
被青红这么一扯,春雨不由的随着青红的惯性整个身子向后退去,青红暗中窃笑,偷偷捂着嘴扯了一下唇角。
“哎哟!”春雨的身子一歪,面露着痛苦,弯身就去扶自己的脚腕。
“怎么了,姐姐?”青红赶紧停下步子,关心的问着青红。
“脚扭了!”额上浮现出几滴冷汗,疼得春雨顿时花容失色,“扶我一把!”
春雨咬牙,吃力的说着,强撑着要站起来。看了看扭脚的地方,“是谁这么不小心弄石子,今个儿上午从这里路过,还没有见呢?”
春雨嘴中狐疑的咕嘟着,眸子朝着青红谨慎的看了一眼,青红赶紧把头低了下来,赶紧随声和道,“都怪妹妹不好,不然姐姐也不会受伤了。”
“好了,我这厢样子,如何告之海公公,你权且替姐姐吧!”春雨无奈之际,只得让青红替自己完成任务。
因为江小牧说过,凡是皇上那边的事情全部由春雨负责,青红负责内宫。
青红因为被春雨盯得很,所以去皇上那里,已经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可是还是甩不掉春雨这个大大的尾巴,今天的机会正好可以借得方便。
“你且先去,别误了主子的正事,省得皇上怪罪下来,尚宜殿的日子不好过,你我的日子只能更不会好过!”春雨深深的看了青红一眼,权衡利弊,“你且好自为之。”话中有话。
“放心吧,姐姐!不过姐姐还是别告诉主子,省得你我交换差事,主子听了不高兴?”青红转身回头提点了下春雨。
“嗯!”春雨望着青红远去的身影,愣了好久。
(这两天身体不舒服,请亲们见谅!)
!!
☆、第二百七十七章树欲静而风不止
正殿。
“你怎么来了?”皇上一听是是青红进来,十分的不悦,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奴婢奉主子命前来正殿!”青红施礼,微微垂目,不敢擅自忤龙颜,只得跪着回话。
“便好!”合折置于案几一旁,身子悠闲的向着龙椅的后背一靠,“说吧!”阖上眸子。“主子身子贵恙,不能侍驾了!”
嗯!皇上一点也不奇怪,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知奴婢的任务是否已经完成,奴婢请求皇上……”青红顿了顿,思量再三,咬着红唇,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出来。
“不愿意随朕做事?”皇上的眸子未睁,只是淡淡的问着,并没有以往的严厉。
青红一瞠眸,“不…不……是,连忙摆着小手,奴婢甘愿为皇上效劳,只是担心娘娘那边起疑。”
“天下唯朕独尊!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你想去哪儿?能去哪儿?”皇上幽幽的说道,速度十分的慢,但字字清晰,每一个字就像一块石子,扑通扑通的一下子的扔进了青红的心海之中,波涛泛泛……
小脸立刻没有来时的生气,青红跪着爬了几步,“皇上,求皇上放过奴婢的家人,否则奴婢……”
“否则什么?”皇上睁开眸子,眼睛一点点的温柔的扫到青红的脸上,身子也缓缓的站了起来,绕过御案,步子一点点移到青红的面前,大手攫起青红下鄂,“否则什么?”皇上又轻轻的说了一遍,十分的暖昧的,眸子朝着青红那双惊恐的眸子探去。
“皇上!”声音尖细,颤抖。浑身上下抖如筛糠。
“不喜欢随朕做事?”暖昧的眼神,一点点映在青红的脸上,一点也不像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皇上,一张一合,温热的气息,细细的一缕缕吹散在青红的耳垂,粉颈……
另外一只大手不安的探入青红的小襟袄,舌尖犹如一条火龙时而不时的骚扰着青红的耳垂,百回千绕,时近时远,迷离万各,如梦如幻,亦真亦假。
砰的一声。
什么东西在青红的身上炸开了,身体不听使唤的扭动起来……
丝的一声,上衣被滑落……
“没有人敢对朕说不,否则阿素果就是你的前车之鉴?明白吗?”阴唳气息刺进了青红的耳畔,心头一惊……
皇上冰凉的大手,呼的一把扯过护在双胸的青红,砰的一声,直接把青红生生的按在御案之上……
冰凉的御案生生的抵着青红膨胀的双丰,青红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泪从眼角,叭的一声滴在了皇上刚刚批过的一张奏折上,她睁开的时候,上身唯一遮盖物已经丝毫皆无……
龙案有节奏的晃动着……
树欲静而风不止。
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吼,一切风平浪静。
扯着凌乱的衣服,青红咬着红唇瑟缩着,目光闪烁。
一番满意的濮阳连华翻开奏折,平静道,“得了圣泽,是你家祖宗几代的兴泽,是朕对你的赏赐!还有按着朕的吩咐去做!”啪的一声,一声黄稠的奏折冷冷的甩了过来,直接掉到地上。
“下去!”皇上冰冷的语言,一转刚才的如水温柔。
青红的心一下子掉进冰窖,她知道做皇上肯定为了江山,为了天下大计冷血无情,没想到皇上的无情超出了她的想像: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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