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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皇后乱江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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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皇后呆立当场,定定的看着太后,“事情当真如此严重?”
  太后冷哼一声,“东璃国此次派大使前来,带着无比厚重的诚意,心甘情愿的臣服在我西岳国脚下,你们不弄清事实真相,冤枉江妃是东璃国公主,前来寻了皇上报仇,还和东璃国使臣勾结,皇后啊。”
  皇后吓得匍匐在地,不敢做声,身子瑟瑟发抖,“母后,臣妾知错了。”
  她一把拉住在旁边惊吓的不敢做声的怡妃说道,“都是怡妃,都是怡妃的错,她在臣妾耳边说尽利害关系,臣妾关心皇上,担心皇上被害,这才告知母后您知晓啊。”
  太后缓缓坐下,眼神犀利的看着皇后,“那你也没说查清楚才告诉哀家吗?”
  “当时……当时……”皇后眼神慌乱,忽然触及到怡妃,她眼里满是不敢相信,此时定是已经懵了,“母后,当时怡妃说的言辞凿凿,臣妾,臣妾被她蒙骗过去了。”
  “皇后娘娘。”怡妃听得皇后这句话,顿时如五雷轰顶,精致的脸庞瞬间面无血色,她直起身子几步跪了过去,抓住皇后袖子,眼里含满泪水,“皇后娘娘,您不能把这么大的罪过给我一人担着啊,当时臣妾说了,您说要有个万全的对策,您还……”
  “住嘴。”皇后喝住她,“母后面前,也是你能多嘴狡辩的。”
  “臣妾不该。”怡妃虚弱的拜了下去,抬起头面上太后,咬牙说出实情,“母后,臣妾说的也都是实话,听见江妃和东璃大使的事情也是真的,只是当时臣妾想,只臣妾一人听到,不足为证,皇后娘娘也说要好好计划,最后让整个皇宫都传的沸沸扬扬的时候,才告知母后您的啊。”
  “怡妃。”皇后加大了声量,“你不要血口喷人,当时是谁慌慌忙忙的来到本宫宫里,打扰了本宫午睡不睡,还呵斥了本宫的丫头,见到本宫后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说的天花乱坠,要不是这样,本宫怎会相信江妃会是什么东璃国公主。”
  她伸出手指指着怡妃,面色高傲,“江妃虽进宫不久,不懂宫里的规矩,生性又甚是贪玩,但却不曾做出有伤国体的事情来,而你平日最见不得皇上和哪个妃子亲近些,都想着方儿的整治她们,我平日里念你是我的表妹,对你甚是纵容,谁知你今日竟欺负到了本宫头上。”
  “我没有,太后,太后您听我说,事情不是皇后说的那般,太后你要相信我。”怡妃任由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去,楚楚动人,死死拉住太后的衣摆。
  福莱见状,赶紧上前将怡妃的手拿开。
  “你们太不像话了,一个是当今国母,一个是皇帝嫔妃,竟然这般有失大体!”
  太后气急站起来,气愤的一拂衣袖,道,“福莱,哀家累了,扶哀家去休息。皇后这件事交由你去做,至于你的罪责,处理好此事再来领罚。”说罢转身进了屋子。
  怡妃一听交由皇后,这不是摆明着自己没有活路了吗?顿时一阵心惊连忙爬起来去追太后,却让福莱拦住,怡妃身子一软,跪了下去,“太后,太后您听我说,太后……”
  “怡妃娘娘,太后已经说了,由皇后做主了。”福莱说罢看了皇后一眼,也跟着去了。
  怡妃不敢真的闯进去,到时候惹恼了太后,恐怕后果会更糟。
  大厅里也只剩下皇后与怡妃,皇后这才走到怡妃面前,藐了一眼她一眼,“还跪着干嘛?起吧。”
  怡妃还在兀自流泪,不甘心的望了太后屋里一眼,从怀中取出锦帕,轻轻的擦拭了双颊,碎步走到皇后面前,心里毫无底气,刚才那般言辞,不知皇后会怎么处置她了,小心的俯下身子,她声音哽咽,“皇后娘娘。”
  皇后叹了口气,低声开口,“这里是太后寝宫,而且夜深了,你随着本宫来去吧。”
  “这——。”怡妃面露难色,微微抿了双唇。
  皇后不语,自己出了大厅门,门口她们带过来的贴身丫鬟都等在那里,见到自己的主子出来,都迎了上去。
  怡妃走在后面,扶着门框,还是擦拭脸颊,她的贴身丫鬟给皇后福身行礼后扶住了怡妃,见她面容憔悴,也不敢多发一语。
  话说登了好久才登上咱们家后台,更新晚了……
  !!

  ☆、第五十二章一波又起

  怡妃之事,太后交与皇后发落之后,皇后为以后免落人口实,将怡妃安置在东宫。东宫在皇宫的最东端,人际罕至,环境恶劣。
  自后,宫中有了短暂的安宁,再无人生出口舌事端。
  丫鬟理事房里,沈初兰手握毛笔,低着头,油灯下面的她显得特别的认真,一笔一划都非常的沉重,好半天才抬起头来,抬手用衣袖擦了擦脸,眼神有些空洞的望着门外。
  沈初兰被强行带进宫已经有了些日子,除了书信保平安外,再无其他,今日收到家里姨娘来信,说父亲病重,直念叨着想念她;心里纵然着急,却也没办法。
  她来宫里仅一年时间,虽然身在姑姑的位置,却也不能回家探亲,想到此处,沈初兰再次伸手擦拭了眼角,站起身子,将案上书写轻轻捧起,小心的吹了气,心急的她恨不得马上叠好,让信立刻飞回家去。
  叹了口气,沈初兰低头,原来她竟已思念亲人到了这般田地。
  静静的呆了一会儿,见书信墨迹已干,匆忙的叠上,抬手挡住油灯,一口气吹过去,房间里面忽然一片黑暗,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天黑了她长长的吁了口气,转身出门。
  走廊上稀稀落落的挂着红色的宫灯,在初秋的夜风里面,摇摇晃晃,无着无落,她轻轻出了门,将门合上。
  “姑姑。”丫鬟端着一只红漆檀木木盘,上面盛着一个青花瓷碗,探头探脑的看了沈初兰一眼,“您怎么出来了?”
  本来心事重重的沈初兰被吓了一跳,深呼一口,勾起嘴角勉强的笑了笑,“我去给家里寄一封家书。”说着将手里的书信拿起来。
  “哦,姑姑,今日膳房还有雪参鸡汤,我赶着给您盛了一碗,您吃着,我去替您送吧。”丫鬟说着笑起来,低头看向自己的青花瓷碗。
  沈初兰脸上笑容沉了下去,双眉微微蹙起,“怎么给我端来了?这可是娘娘们用的,要是被敬事房知道了,没你的好果子吃。”
  丫鬟将手里的木盘往沈初兰面前一递,神情有些忐忑:“姑姑,奴婢知道,这也是给了各位娘娘们了之后的,我看着多出一碗来,就拿来孝敬您了。”
  沈初兰伸手推来那木盘,将信收到袖内,丫鬟想着刚刚许是沈楚兰没有听着自己说的话,便又说了一遍,“姑姑,您的家信,奴婢帮您递出宫吧。”说着就要来拿。
  沈初兰挡开她的手,“天色这么晚了,你早些回房休息吧,我正好无事,自己去送就行。”说罢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眉头皱的更深了,苦口婆心道“你自从进宫就一直跟着我,一来没吃过苦,二来时日不长,以为这些东西多出来就可以端出来,却不知这也是个大罪过,一朝进宫,处处都不比外面,凡事都得小心谨慎,才能保得性命。”
  那丫鬟低头,不敢说话。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沈初兰说,“我今儿个就把厉害关系给你讲清楚了,要是给敬事房的人知道,准把一个对主子不敬的罪名扣在你头上。”
  “什么?姑姑,我……”丫鬟慌了,以为只是一个小罪过,对主子不敬这事情,说大了可以同前些日子的春桃一样被活活打死,她抿着唇,眼眶开始有些泛红。身子微微缩了缩,端着木盘的手开始打颤。
  “你这行为叫做将主子们的东西扣下来,以后记住了。”沈初兰伸手帮她理了理头发,见小丫鬟已经眼里含了眼泪……
  到底还是小呢,沈初兰笑着摇了摇头,“好了,这东西你也端过来了,我现在有事出去,凉了也就枉费了你冒了这么大险送过来。”说着她低头想了下,“对了,前些时日刚过来送过来一丫头,看样子吃了不少皮肉苦,恐怕现在还痛着呢,你且将就东西送过去,就说我的意思。”
  那丫鬟点了点头,脚步慌乱的去了。
  沈初兰摸了摸袖里的信件,抿紧唇瓣,去自己房里拿了宫灯提着,向着宫门去了。
  夜色浓厚,她手中那一点微红星光,竟像被夜色吞了一般,丝毫起不到作用,初秋的夜风凉凉的洒在身上,沈初兰低了头,拉了拉领口,再次想到自己的家事,顿感无比哀伤。
  夜路难走,她小心而急切的迈着步子。
  “小声点。”
  忽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沈初兰一愣,停住了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并无他人,转身之后,她不觉的加快了脚步。
  “轻点。”那个声音再次传来,沈初兰瞬间转身,汗毛嗖的立了起来,害怕紧抿了唇瓣,眉头也皱了起来,一双杏眼焦急的巡视起来,心里在暗自希望是哪个没眼力的小丫头小太监在这里吓唬她,但是寻了一周,都不曾见到。
  正要张嘴问谁,眼角忽然瞟见远处竹林里面有人影闪过,她隐约看到有人影在那里,她小心的将手中宫灯灭了,她小心的移动莲步接近。
  凑近一看,果然是人,而且还是三个,有两人手里正抬着什么东西,而另一个人她认识,是丽妃身边的管事太监。
  沈初兰一愣,他深更半夜的在这里干嘛,只见那人用手遮着嘴巴,凑到另一个小太监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
  那太监愣了一下,脸上明显的不愿意,但是被那管事太监一瞪,不发声音的喝道:“叫你做你就做,不然小心你的脑袋。”那太监被他这么一吓,顿时噤了声音。
  管事太监领先走了两步停下来,然后蹲下身子,抠着一个什么东西,好一会儿都没弄开,这才回头,刚好与沈初兰面对面,沈初兰一惊,悄悄的也蹲下身子,因为是竹林,正要遮掩,片刻之后还无动静,沈初兰这才松了口气,探着脑袋小心的望过去。
  只见那小太监已经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蹲下来也管事太监一起努力拉着什么。
  沈初兰好奇,微微起身,向他们放在地上的东西看去。
  一根粗布口袋里面鼓鼓的,口子的地方被一根麻绳拴着,可能因为刚才那小太监太用力抬了,麻绳已经松开。
  忽然,他们三人同时将东西揭了起来,原来是一张圆形的盖子,石头做的,怪不得那么沉重。
  盖子一开,露出一个环形的凸台,曾经有过妃子自尽,便荒废了。再看地上,他们解开麻布口袋的端口将里面的东西扔了下去,露出一只纤细的玉手,竟是人,沈初兰吓的呼吸沉重起来,脑袋嗡嗡声一片。
  她双手微微颤抖,微微捏成拳头,感觉凉凉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了冷汗,她紧咬下唇,连呼吸屏住了。
  透过竹叶的缝隙,沈初兰隐隐约约的看见他们将石盖放到了一边,管事太监见到麻绳掉了,眼神犀利的扫了一眼抬这头的太监,那太监吓的直挺挺的跪下,双膝刚刚触地,管事太监照着面门就是一脚。
  “没用的东西。”他嘴里骂着,“还不快给杂家起来,等着杂家扶你吗?”管事太监说着狠狠瞪了他一眼。
  那太监慌忙的连爬带滚起身,也不管有没有东西遮着,抓住那双手就和另一个太监抬了起来,往井里扔了下去,耳边传来重物掉落水里的声音。
  管事太监死死盯着井底,半响后,才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个小太监将井盖盖起来。
  沈初兰躲在暗处,待他们两人用力搬井盖的时候,一手提着裙摆,另一只手悟了嘴巴,轻轻的挪动已经麻木的双脚,一步步远离他们。
  出了竹林,她忽然松了口气,这气一出,心跳立马加快,她难受的蹲到了地上,原来刚才害怕的连心跳都控制住了。
  也不敢耽搁太久,她起身向宫门跑去,走了几步之后,才发觉原本手里提着的宫灯竟然不知去向,可能是落在竹林里面了,想到竹林里的事情,也不敢再停留,加快了脚步。
  “初兰姑姑?”守着的侍卫懒洋洋的躺在里面的横椅上,见到沈初兰过来,忙笑着起身相迎,“初兰姑姑这么晚了怎么的亲自跑来,要有东西送出去的话差了下面的小丫鬟过来就行了。”说着给沈初兰端过来板凳。
  沈初兰双手还按着心脏位置,呆呆的坐下,竟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反应过来。
  “初兰姑姑?”侍卫凑上前来,细细的看了一会儿,面上带的笑容也渐渐淡去,他伸手在沈初兰眼前晃了晃,“初兰姑姑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样苍白?”
  他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她捂着心口的动作像极了身子不舒服,再看她的额角,居然泛着细密的汗珠。“初兰姑姑?”他再次唤了一声。
  沈初兰这才渐渐的缓过神来,嘴角强行勾起一丝笑容,“哦,我的家书……”
  “我说初兰姑姑,您没事吧?”侍卫直起身子,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沈初兰无力的摇摇头,缓缓起身,将手从心口拿开放到袖口处,“没事,帮我把家书……”她突然不再说话,眼睛瞬间瞪大,泛着惊恐的眼眸缓缓的望向那侍卫。
  “不好了。”沈初兰声音张了张嘴,说出的话竟然如蚊子一般,她身子一软坐了下去。
  “初兰姑姑,你怎么了?”
  不等侍卫说完,沈初兰忽然起身将侍卫身子一推,急步走了出去,侍卫还未反应过来,待沈初兰已经走出去,他这才大呼出来,“初兰姑姑。你不是有东西要送去吗?”
  沈初兰一边走着,一边摸着空空如也的袖口,定是掉在了刚才的竹林里面,她头也不回的答了那侍卫的话,“不送了,想起了东西拿错了,我还是改天差人拿过来吧。”
  今天更了三千多一丢丢呢,鼓掌~
  !!

  ☆、第五十三章匹夫无罪

  沈初兰走得慌忙,黑色的夜似乎要将她吞噬,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
  一路低着头寻到竹林,她才停住脚步,那里已经没了小太监的身影,她大着胆子,趁着廊上的烛火在里面寻了一圈,在她先前蹲着的地方更是找了好几圈,还是什么都没有,禁不住全身打起颤来。
  如今宫灯丢了不说,信件也不知为何不见了,要是给刚才的人捡了去……她不敢再往下想,在宫里这么多时日,她第一次像刚进选秀般慌乱,不知所措。
  余光不小心瞟到旁边的那口井,她猛然想起刚才露出来的那截纤纤玉手,额上不由得冒出豆大的汗珠,就如那玉手已经掐着她的脖子,是她害死那人的一般。
  她惊恐地拉住衣领,紧紧闭了眼睛。
  就在这时,竹林里忽然传出树叶的沙沙声,她吓得身子一软,眼眸中尽是惊恐。
  “吱吱、吱吱。”她大着胆子往睁开眼往发声处瞧了几眼,原来是老鼠,顿时松了口气,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艰难地转过身,急急地奔着自己的住处去了。
  刚走到离浣衣局不远处,她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若是刚才的东西被丽妃身边的管事太监给捡到了,那她可就完了……
  她脸色又白了一分,双手反复捏紧后又无力的放下,在长廊上来来回回踱步,忽然脑中掠过一个人的身影。
  “这也是我现在唯一的办法了。”她喃喃自语道,分开绞着的双手,转身匆匆又往一个地方去了。
  “主子,主子。”红儿匆匆走进来,掀起江小牧床前的帘子,凑到她跟前轻声道,“主子,您等会儿再睡吧。”
  “为什么?”江小牧有些不解,转而佯装怒道,“红儿啊,刚才叫我早些睡的人是你,这忽然不让我睡的人也是你,你到底想唱哪一出啊?”
  她这刚刚才躺下,虽然还不困,但是被强行按下去,好不容易静下来又被拖起来,就是在不困也不想起了。
  红儿俯身将鞋替她摆好,一边拉着她起身一边道:“主子,不是奴婢故意折腾您,是初兰姑姑来了,要见您呢。”
  “初兰?”江小牧眨了眨眼睛,“这大晚上的,她怎么想起要来看我呢,快让她进来吧。”
  红儿应了一声,替她穿好鞋,转身出去了。
  江小牧走到妆台前,顺手将头发理了理,便坐到桌前,等了一会儿却见只有红儿一个人掀开帘子进来。
  她奇怪地探头看了眼外头,“初兰她人呢?”
  红儿嘟着嘴巴回道,“我让初兰姑姑进来,她就是不愿意,说就在大厅里面等着您。”
  江小牧眼珠子一转,忽然笑了起来,“都跟她说过了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现在又是大晚上的,谁会盯着我这里啊,你跟她说了没有?”
  红儿摊摊手,学着江小牧平时那般耸了耸肩,“我都说了,主子平时说的那些我全都说了,但是初兰姑姑就是不肯进来,也不怎么肯说话,我问她发生了什么,她也只是摇摇头。”
  江小牧有些无奈地站了起来,抬步走了出去,见沈初兰果然就站在大厅门口,低着头盯着地砖瞧,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
  “初兰啊。”
  “恩公。”沈初兰听见江小牧的声音,急忙抬起头,一双眼睛微红,看见江小牧的瞬间盈满了泪水,几步奔到她跟前,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怎么一见面就给她下跪了?江小牧还未弄清楚到底何事,就被她这个动作给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她,半响才反应过来,慌忙双手托住沈初兰就要拉她起来,“这大半夜的,你怎么了?”
  “恩公,救救我。”沈初兰闻言抬头,声音带上了几分哽咽。
  见沈初兰这般,她赶忙唤了红儿过来,一起将沈初兰从地上扶起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出什么事了?慢慢说,别哭啊!”
  “红儿,去给初兰倒杯热水来,要烫一点的,好顺顺气。”红儿应声便提着裙摆转身去了。
  只是沈初兰却仍低着头,不住地抹着眼泪,江小牧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她旁边,伸手捏住她手掌,顿时一股湿凉传了过来,低头一看,竟然满是汗水,她从未见过沈初兰这般模样,顿时也吓着了,急道,“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沈初兰抬头望着她,张了张嘴,竟不知从何说起,江小牧忙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没事了,再大的事都好商量,你先跟我说说,我怎么也给你想出个法子来。”
  在这宫里看的见的都多了,江小牧也渐渐明白了一些,沈初兰性子这样沉稳的人,肯定是碰上什么大事了。
  红儿这时刚好端了热茶上来,端到了她们面前,“主子,初兰姑姑,请用茶。”
  “先喝一口压压惊。”江小牧亲自端着茶,吹开上面漂浮的茶叶,递到沈初兰面前柔声劝道。沈初兰看着江小牧的眼睛,听她方才说的那几句话,心里踏实了一些,便听话地接过茶碗喝了几口。
  “好些了吗?”江小牧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现在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了吧。”
  沈初兰低头想了一会儿,眼眶里蓄着泪又抬起头来,哽咽道,“恩公,这次您一定要救救我。”
  果真是出了什么大事了……江小牧望着她认真地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轻拍了拍,“说吧,到底怎么了?”
  “今早我接到家里的信件,说是我父亲得了急病,我心里急便立刻写了一封回信,本想着亲自去宫门口寄出去的,谁知走到半路却看见……看见……”她说着,眼神忽然慌乱起来,不敢看江小牧的眼睛。
  “你看到了什么?”江小牧更加轻柔地问道,“没事,这里没有旁人,红儿也不是外人,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沈初兰定了定,这才接着道,“我看见丽妃娘娘宫里的管事太监,带着两个小太监,抬着一具尸体,正在宫门那边的树林里面。”
  尸体?她眉头微皱,接着问道,“别急,慢慢说。”
  “他们抬着那个人……”沈初兰尽量压低了声音道,“他们将那里面的人扔进了那边的一口井里面,我亲眼看见,他们扔了之后再将盖子盖上,我当时就躲在边上。”
  “什么?”江小牧诧异地瞪大眼睛,惊道,“他们简直是目无王法,这是杀人藏尸啊。”说着愤愤地转头看着沈初兰,“是他们犯了事情,你害怕什么?”
  “我……”沈初兰眼神再次慌乱起来,起身又跪了下去,“恩公,我当时藏在那里不敢动,后来离开之后才发现,我……我要寄出去的家书不见了,还有一盏宫灯也不见了。”
  江小牧忘了伸手去扶,愣愣地看着沈初兰好一会儿,“你是怕他们已经知道你当时在场?”
  沈初兰点了点头,“宫灯上还写着浣衣局三个字,要是被他们捡去查出来,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江小牧紧紧地捏着她的手,登时说不出话来,这件事确实是有些严重了,且不论能不能查出那家书是谁写的,丽妃宫里的人要是捡了那盏灯笼,肯定会立即派人去浣衣局查谁今天晚上出过门。
  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江小牧忽然抬头对沈初兰笑了笑,“初兰,你担心什么?只要你不说就行了,又不是深夜,浣衣局傍晚出门的人肯定多,而且也没有旁人看过你家书里写的什么东西,打死不承认不就行了?”
  “是啊!”红儿也附和道,“初兰姑姑,你不用担心,丽妃那边的人丫鬟都命薄,每天不是被打就是被骂的,这次死的估计也是个丫鬟,失踪一个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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