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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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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训呐笥阉退囊慌蘡d,班得瑞的轻音乐。那盘cd,是王勃整个学生时代所收到的唯一一份同校同学送他的生日礼物,让他感动了好久因而倍感珍惜,以至于虽然那盘cd他几乎就没怎么听过,但却一直带在身边,搬了好几次家都舍不得扔。
  重生后的十七岁的生日,他一下子受到了十一份生日礼物,超过他上辈子所收到的生日礼物的总和,这不能不让王勃心生唏嘘,心有所感。
  最后一份礼物,四四方方,外面用蓝色的彩纸包着。不用说,自然是梁娅送他的了。
  “勃儿,最后这个方盒子礼物是谁的呀?”一旁的关萍睁着大眼睛,偷笑着打趣王勃。
  “你不是明知故问嘛?”王勃白了关萍一眼,他知道梁娅送自己礼物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干姐姐”肯定看见了。
  “呵呵,人家真的不知道嘛!昨天一下子那么多人一齐送礼物给你,人家哪里记得住嘛!”关萍撒娇,继续“呵呵”的笑着。家里没了其他人,原来腼腆,内敛的女孩儿也渐渐的开始释放自己活泼开朗的一面,变得喜欢和王勃开玩笑了。对王勃来说,他当然是乐见其成的。
  王勃直接探出一只手,在关萍的白皙粉嫩的小脸上捏了捏,盯着关萍,“凶神恶煞”的说:“真不知道?再说不知道我就下狠手了哟?”
  关萍却不说话了,只是定定的,略有些昂着脖子的看着王勃的眼,表达的意思一清二楚:
  你愿意下重手就下重手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动的。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我看你是皮痒了!田芯她们不在,你倒是越来越放肆了!”女孩儿略带挑衅的表情让王勃“勃然大怒”,梁娅的那个盒子也懒得拆了,一个饿虎扑食,一下子将关萍扑倒在床上。
  忍了半天都没笑的关萍终于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不停的扭动着小身子,嘴里讨饶:“勃儿,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还不行吗?”
  “晚了!”王勃双手按住女孩儿的双手,血盆大口一张,就朝身下可怜兮兮,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绵羊咬去。
  关萍一下子,就不动了。
  浅尝辄止的吻了吻身下的小绵羊,在身体的冲动起来之前王勃放开了满脸通红的关萍,侧着身子,一边温柔的用手帮关萍理了理刚才被自己弄乱的一头乌黑秀发,一边柔声的说:“萍萍,今天晚上咱两一起睡吧。”
  王勃的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毫无准备的关萍顿时一惊,身体一颤,原本已经很红了的小脸顷刻间犹如漫天的红霞,以肉眼可及的速度朝着女孩儿雪白的颈脖,晶莹圆润的耳朵处扩展,很快,锁骨以上的部分,就变成了红彤彤的一片,仿佛喝醉了酒一般。
  关萍不说话,用整齐的白牙咬着红红的花瓣一样的小嘴,此时的心头,是既羞又喜又害怕,犹犹豫豫的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便重新被身边的男孩温柔的揽入怀中,温柔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别误会萍萍,在你没有做好准备之前我是不会那样对你的。我只是想抱着你,和你说说话。最近的一两天,经历了好多事,不少事我都无法对其他人讲,我只想对你讲。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呢。”
  王勃一解释,关萍立即就明白自己误会了,继而又对王勃的话感动起来。关萍扭了扭身子,让自己在王勃的怀里更舒服一点,顾左右而言他,小声的道:“还有一个礼盒没拆呢!你去拆礼盒吧。”
  “不拆!不想拆了!”王勃口是心非的说。
  “真不想拆了?”关萍试探着问。
  “不想!一点都不想!”王勃说得十分的干脆。
  他一说完,怀里的关萍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得甚是开心。关萍很快从床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和头发,大睁着眼看着王勃,道:“我可是相当的好奇呢!要不,我去帮你拆?”
  “随便!”王勃将头一歪,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口是心非的表情,再次让关萍捂嘴而笑,开心极了。
  关萍又试探了王勃两次,见王勃都没阻止她的意思,她便大着胆子,将那个让她好奇不已,特想知道对方送了什么给王勃的抱在怀里。
  “勃儿,我拆咯?我真的拆开了哟?”关萍对王勃进行着最后的“警告”。
  “都说了‘随便’了啊!想拆就拆咯!前面你不也拆了好几个嘛?!”王勃也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仍旧云淡风轻,毫不在乎的模样,心跳却抑制不住的快了几分,心头比任何人都想知道梁娅究竟送了什么给他。
  盒子被关萍很快拆开,露出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一条红黑色的,格子花围巾!
  “好漂亮的围巾!勃儿,你这位同学更贴心哦!围起来一定很温暖。你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嘛?”关萍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边摆弄查看着手里的围巾,一边冲王勃说。
  看到是围巾,王勃的心头早已乐开了花。还没围在脖子上,一团热乎乎的暖意就在全身上下,四肢百骸开始涌动起来。
  “不想围!现在又不是寒冬腊月,围啥子围巾哟!”王勃按下将围巾围在脖子上立马感受一下的冲动,面色平淡的说。
  王勃表现得越平淡,也不知道为什么,关萍觉得自己越开心。她将梁娅送给王勃的围巾小心翼翼的叠好,想了想,又重新展开,然后拿着长长的围巾,来到王勃的跟前,一头挂在王勃的脖子,另一头却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的将自己的身子靠在王勃的怀中,小声的道:“这围巾真不错呢!好温暖!”


第404,大丈夫和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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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晚上,王勃到底还是没和关萍睡在一起,原因无他,他还是对自己没信心,不太相信到时候他的理智还能管得住手脚,自己的yu望会不会在这个让他怜爱万分的“干姐姐”面前冲破理智的藩篱我行我素,肆意作乱。
  他觉得会!
  真到那个时候,什么保证,什么承诺都会变成狗屁而忘诸脑后!他觉得自己肯定会变成禽兽然后狠狠的蹂躏这位把全副身心都交给了他的“干姐姐”的。而且,从“干姐姐”的那个角度而言,怕也是愿意让他蹂躏,让他任意施为而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可是,他昨天才对梁娅表了白,昨天晚上更是在姜梅的身上换着花样“巫山云雨”了好几个来回,然后仅仅隔了一个白天,他就开始打关萍的主意。尽管王勃重生后就不打算做个严格意义上的好人了,他还是会觉得太过那个,不论对谁,梁娅,姜梅,还是关萍都太混账,太无耻了。
  他觉得,不论他怎么的“坏”,怎么的yu望横流,他还是需要维持一些最起码的良知的,这良知,既是为那些他喜欢,他在乎的女孩们的,也是为他自己,为他自己心灵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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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梁娅告别王勃,回到家里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三点过了。
  梁娅的父亲梁经权正坐在沙发上翘个二郎腿悠闲自在的看书,看到女儿开门进来,随口就问:“你同学的生日宴参加完了?坐了几桌嘛?在家里办的还是在外面馆子包的嘛?”
  “在馆子头包的。我没数,大概十来桌吧。”梁娅实事求是的说。
  梁经权本是随口一问,一听梁娅的这位“同班同学”过生竟然请了十几桌宾客,顿时吃了一惊,本能的就觉得对方的父母很可能是当官的,给“女儿”过生不过是找机会敛财,手中的《红楼梦》也没心思看了,随手甩在身前的茶几上,看着梁娅道:“十几桌?又不是过大生,咋请那么多人喃?你这同学的妈老汉儿是搞啥子的哟?当官的嗦?”
  梁娅的母亲程文瑾穿着休闲的居家服正在用一个喷壶给阳台上的几盆兰草喷水,闻言后也有些吃惊,转身看着梁娅,目光和梁经权一样,充满了询问。
  被自己的父母一齐盯着,询问的还是“那个人”父母的职业,梁娅顿时便有些慌张,期期艾艾的道:“不是当官的。他父……父母好像是做生意的。”
  “做生意?做啥子生意喃?娃娃过个小生都要坐十几桌,那生意应该有点大哟?”梁经权眼珠子转了转,脸上露出大感兴趣的样子。
  梁经权的神色让梁娅有些心虚。想着平时父亲是从来都不会向她打听她同学父母的事的,今天却挖根问底的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梁娅莫名的就感觉有些不舒服,跺了下脚道,“我咋晓得嘛?而且,我对这个又不关心!我去做作业了。还有好多作业没做呢。”说完,梁娅匆匆的回了自己的卧室,并关上了门。
  面对女儿忽然的不耐烦,梁经权抬了抬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转头看向妻子程文瑾,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就生气了?”
  “你那样子,我看了都要生气!”程文瑾啐了丈夫一句,提起手里的喷壶,转身继续喷起水来。
  “咦,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不过就是问了她两个问题嘛?她好好的回答不就行了,生气?至于吗?”梁经权仍旧有些不明所以,一头雾水。
  “你平时是怎么教育小娅的?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视金钱为粪土!人之可贵,在品行和人格,不在乎权势与金钱!可你刚才的表情呢?听到小娅说他的同学过生摆了十几桌,便双目放光,还问人家的父母是不是当官的,是不是做大生意的。你这表情和态度,可和你平时的清高自傲完全判若两人的哈!”程文瑾连头都没有回,一边给兰草喷水一边说。
  程文瑾的话,如同一根烧红的金箍棒直接捅了梁经权的菊/花。梁经权愣了愣,脸色如肝,一阵红一阵白,一下子跳起,不服气的辩解道:“我,我这不是随口一问嘛?你们两娘母至于那么敏感嘛?”
  “呵呵,那你就当我和小娅敏感了吧。”程文瑾兀自喷水,仍旧头也不回的笑道。
  程文瑾本是无心,但此时听在梁经权的耳中却感觉程文瑾在笑话他,甚至在侮辱他!先后被女儿和妻子戳中自己内心隐秘的梁经权很快羞成怒,脖子两侧的血管像蚯蚓一样冒起。梁经权张着嘴,用手指着程文瑾的背影,气愤之下的他很想说两句脏话,但最终还是没说。梁经权大吸了两口气,缓缓的道:
  “我虽然是穷书生一个,但是这辈子不偷不抢,不乞不要,凭劳动吃饭,穷也穷得有志气!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不敢说,但作为男子汉,我自认为也是合格的!什么当官的,什么有钱人,我既不稀罕,也不羡慕!这辈子不会做,也做不来那等人!某些人羡慕,只管去找好了!”说完,梁经权便站了起来,直接离开的家门,只留下“碰”的一声防盗门关闭的巨响!
  梁经权夹枪带棒,指桑骂槐的话让程文瑾像电线短路,一下子愣在当场。尤其是那句“某些人羡慕,只管去找好了”,直接让程文瑾的脸色一变,将手里的喷壶重重的在阳台上一搁,转过身,就想找这个神经过敏,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的丈夫理论理论,但迎接她的,却是梁经权离开的背影以及随之而来的那巨大的关门声。
  程文瑾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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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自己小天地的梁娅立刻松弛了下来,刚才的心虚和惊慌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方位的安适感。她没像她刚才对自己父亲说的那样去做作业,而是来到自己一米二的小床边,直接面朝上,一个后仰,“啪”的一下仰躺在自己的木床上。梁娅瞪大眼睛,一双清亮的眸子直视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但目光却无固定的焦点。此时的她,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情感,都开始像电影倒带一样的回流,开始事无巨细的,一点一点的回忆过去两个小时的每一分每一秒。
  “他向我表白了。
  “他说他好喜欢我,高一刚看我的第一眼就喜欢了来着。
  “他要我做他的女朋友……
  “但我该怎么办呐?!!
  “我喜欢他嘛?
  “似乎有些喜欢呢!
  “那就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么?”想到这里,梁娅就发觉早已平静下去的心跳又开始“咚咚咚”如同敲鼓一样的以撼动人心的节奏跳跃起来,带着欢呼,带着雀跃,在这个无人打扰,无比熟悉,生活了十几年的小房间,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这一点。
  “似乎也不无不可呢!”梁娅自言自语轻声的说了一句,随即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些烫。一种羞怯,一种欢喜,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像雨后的蔓草一样,在胸腔间,在脑海里肆无忌惮,漫无边际的乱窜。梁娅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前所未有的时刻。眼睛刚闭,各种画面便自动跳出。画面中有自己,有他,有过去已然发生过的现实性场景,也有未来大概、可能会发生的憧憬。他和她,过去与未来。想象漫无边际,思绪草长莺飞。闭上了双目,侧身将枕头边的一个毛熊抱在怀里的梁娅便在这无边无际的思绪中飘飘荡荡,载沉载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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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感谢“kevinzkr”老弟1888起点币的厚赏!kevin老弟已经是第二次了,多谢多谢!
  一并感谢魔法门wog,逗比小熙,万州烤鱼,狂魔神风,喜欢就看你你你,书友160320231931279,飘渺残情,大黑点子,狼亦007,温氏一族,武一骏2910,书友160320021725344,我心依故,爱钓鱼的傻子,涛的飘时代,15位兄弟姐妹的慨慷解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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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可能性

  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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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憋闷难平的梁经权出了小区,看到有辆黄包车朝自己驶来。
  “黄包车”梁经权叫停黄包车,“‘姜姐米粉’。”梁经权冲黄包车司机道。
  “‘姜姐米粉’?哥子,你想吃‘姜姐米粉’?但是‘姜姐米粉’昨天就关门了得嘛!要不,我拉你切‘曾嫂米粉’?‘曾嫂米粉’的味道比‘姜姐米粉’的味道巴适得多!”黄包车师傅对梁经权道。
  “啥子?关,关门了?”梁经权一脸凝滞,顿时僵在座位上。
  关门了?自己也就两天没去,怎么,怎么就关门了呢?难道是她有事没开张?
  “你是说这两天‘姜姐米粉’没开张?”梁经权盯着黄包车师傅,仿佛是在看最后一根稻草,迫不及待的问。
  “不是没开张!是关门,开不下切(去),垮敢(倒闭)了!哥子,‘姜梅米粉’你是吃不了,要不,我拉你切四中附近的‘曾嫂米粉’?‘曾嫂米粉’价廉物美,味道巴适,真的是好得很哟!四方好多当官的吃早饭都要跑到‘曾嫂米粉’切吃!”黄包车师傅一个劲的向梁经权推荐路程更远的“曾嫂米粉”。
  这么说,‘姜姐米粉’真的是倒闭了?那姜梅呢?姜梅去了哪里?难道以后再也看不到她了?难道上次和她的见面竟成了我和她之间的永诀?想到有可能再也无法见到那个温婉如水,让他牵肠挂肚的小妇人,梁经权就感到自己的胸口仿佛有把锋利的刀子在搅,很痛,比他刚才在家中所受到的来自于女儿和妻子的“轻看”和“侮辱”还要痛苦!
  “你还是把我拉到‘姜姐米粉’算了!我,我切那附近有点事。”犹豫了一会儿,梁经权冲黄包车师傅说,尽管对方不会对他说谎,他还是心有不甘,想去看看。
  “好勒!”黄包车师傅点头应道,一拐车把,掉个头,全身使劲,开始卖力的朝前城南的方向骑去。
  坐在车上,迎着风,梁经权开始陷入了对过去的回忆当中。
  大概一个半月前,当梁经权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中了风,撞了邪,竟然会对只见了一面的女人念念不忘,神思难属,正准备快刀斩乱麻,将这段不合适的“迷/情”来个一刀两断的时候,他却意外的在金桥酒店的大堂再次碰见了姜梅。当时,已经将“斩情刀”高高举起准备将这段“孽缘”一斩而断的他便斩不下去。他开始欣喜若狂,开始觉得这是上天注定,是老天爷对他这个四十来岁却“一无所成”的中年书生的厚赏和恩赐!他不能辜负上苍的好意,得抓住机会,乘胜追击!
  梁经权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第二天,利用上班的间隙,他骑车去“曾嫂米粉”吃米粉,原本打算在点餐的时候和小妇人攀谈几句,进行初步的试探和接触,不料却没发现佳人的芳踪。他以为小妇人今天休假,也不以为意,第二天继续再来好了。
  第二天,梁经权再次来到“曾嫂米粉”,但佳人的芳踪依然渺茫。这时,梁经权便有些急了,厚起脸皮问了一个服务员,那服务员却回答说姜梅已经辞职走人了。
  这话对梁经权来说完全等同于晴天霹雳,当场站在原地愣了好久。
  尽管遗憾,尽管后悔,尽管心有不甘,面对姜梅的消失,梁经权也毫无办法,无计可施,只有颓然接受。那段时间,他一连郁闷了好几天,吃饭饭不香,睡觉觉难眠,上班工作的时候也老走神,一度让一些同事开他的玩笑,说他和嫂子的感情真好,连上班都在想。
  “老子是在想女人,但却不是程文瑾!”梁经权心道,嘴上却解释说这几天老婆请假回娘家去了,他在家里是既当爹来又当妈,太累了。
  梁经权的落落寡欢只持续了不到三天,就被一个消息给惊呆了,继而犹如枯木逢春一般欢欣鼓舞,惊喜交加。这消息说四方南门的烟厂斜对面,新开了一家“姜姐米粉”。这“姜姐米粉”,从外到内,几乎都是四中“曾嫂米粉”的翻版,而且里面的那个漂亮的老板娘,还是以前“曾嫂米粉”的收银员。
  “好一个‘卧薪尝胆’!好一个‘暗度陈仓’!”梁经权心头暗赞,几乎不需要去亲自查看,他就已经百分百的敢肯定那“姜姐米粉”一定是姜梅开的。
  当天下午放学,找了个借口,梁经权连家都没回,骑着车子就去了南门,很快就找到了位于丁字路口极其当道的“姜姐米粉”并在店内见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茶饭不思的小妇人姜梅。
  从那以后,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中,梁经权便成了“姜姐米粉”的常客。早饭自不用说,原来通常是在家属区附近的米粉店吃早饭的他从“姜姐米粉”开张的第二天起,就把早饭改在了“姜姐米粉”那里。不仅是早饭,有时候连中午饭,甚至晚饭他都会去吃。不到一个星期,他这个带着金丝边眼睛,腋下夹着公文包,穿衬衣,踏皮鞋,面相儒雅,文质彬彬的中年知识分子就被整个米粉店的员工所熟知。
  来的次数一多,通过一些简单的交流,有时候是和米粉店的员工,有时候则直接和姜梅对话,梁经权渐渐知道了小妇人的一些底细。比如,他知道小妇人一家都是蓝回镇人,以前在大市场杀鸭子,他有个老公,叫张小军,有个婆婆姓谢。而不论老公张小军还是婆婆谢德翠,对她似乎都不太好,缺乏起码的尊重,在他看来便是“粗鄙”和“野蛮”,毫无一家人的那种人情味。
  而即便是在被自家人“粗鄙”又“野蛮”的对待,这小妇人仍旧是忍气吞声,不恼不怨,一如既往的用满含笑意的热情去接待顾客。而作为老板娘,很多时候干的活却比服务员还多。这一切,看得梁经权是又痛又怜。
  实话实说,“姜姐米粉”的味道其实不怎么样,比他曾经吃过的“曾嫂米粉”差多了。环境什么的虽然也是模仿“曾嫂米粉”,但是画虎不成反类犬,远观似乎和“曾嫂米粉”差不多,但近看,却根本不能比。单单如果只是为了吃米粉,他觉得自己是不会第二次光临的。
  但梁经权却并非只是为了来吃米粉,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店里面的小妇人,至于吃的是什么,有没有性价比,反而毫不在意了。
  因为找到了小妇人的巢穴,梁经权那颗焦灼不安,患得患失的心便开始重新安定了下来。他开始成为了“姜姐米粉”的常客。在工作或者在生活中遇到什么烦心的,憋闷的人和事,以前的他,通常选择外出散步来消解心头的郁闷和憋屈,现在,则通常会招辆人力三轮直接来小妇人这里,叫小妇人为自己冒碗米粉,看小妇人热情依旧的笑容,看她忙而不乱的身影,或者当小妇人有空的时候随口和她进行的几句攀谈,郁结在梁经权心头的憋屈和郁闷,很快就会消失不见。短短的十几二十分钟之内,他又重新变得信心满满,变得斗志昂扬,对生活,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信心和动力。
  这信心和动力,来自于小妇人看到他后的笑靥如花,来自于小妇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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