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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第6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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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四乡八里的邻居们家里有了白事,基本上都找他。
  “你好,邱道长。我老汉儿的丧事就拜托你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尽量从快,让我老汉儿早点入土为安,可以吧?”王勃对邱道士说。
  如果换其他人这么说,邱永元肯定会义正言辞的批评家属一番:
  什么时候火化,什么时候下葬,都是得看日子,讲规矩的,需要他掐指一算,哪里是能想快就快的?(真实的情况是得根据他自己这段时间的生意忙不忙,接的死人多不多,打不打挤,如果打挤,那良辰吉日就得延后,如果不打挤,那当然是得尽快下葬,以免影响后面可能的生意)。
  但是,面对王勃,这整个蓝回镇,乃至整个四方市最有名的青年人,站在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走进过的,只感觉无比“豪华”,无限“大气”的客厅,邱永元对主人家“从快”的要求,完全没有任何意见。
  “可以可以,完全可以!就照王……王总您的意思办。”邱永元微微弯腰,一脸媚笑,双手紧紧握着王勃递过来的一只手。
  “那就拜托邱道长了。叫我勃儿吧,邱道长,都是四乡八邻的,不用这么客气。”王勃点了点头。
  “好,好……好的,勃儿。”
  在一楼的会客厅,王勃跟邱永元开了一个短会,商量王吉昌火花和下葬的良辰吉日。经过邱永元的“掐指一算”,巧得很,今天就是“宜丧葬”的日子,如果今天来不及,明天也行。
  王勃自己倒没那么急,早一天晚一天都无所谓,但是他周围的亲朋好友,同学下属,各方来宾,人家却忙得很。他哪里好意思把王吉昌的葬礼拖得又臭又长,想了想,也没跟其他人商量,便自己拍了板,让邱永元联系火葬场,今天就安排火化,然后明天下葬。
  确定了火化和下葬的日子,剩下的便是丧礼的细节,诸如找多少人吹唢呐呀,吹多久呀,还有各种跳大神的仪式要不要搞啊之类的。上一世,他母亲去世,本着节约,不折腾活人的原则,王勃对母亲的葬礼一律从简;现在,多几千少几千的花费王勃当然不放在眼里,他便让邱永元有什么名堂都拿出来,搞起来,一定要让他老汉儿走得风光,走得闹热。
  “要得!勃儿,那个,明天……不,从今天晚上开始,我把我的徒子徒孙,师兄师弟都喊过来,好好给王……吉昌老弟吹一吹,一定搞得闹闹热热热,让吉昌老弟九泉之下不寂寞。”邱永元不停的搓着手,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却笑开了花,心头飞速的计算着这笔生意自己能够搞多少钱。
  “那就这样吧,邱道长。你们这么早过来,肯定还没吃早饭,吃了早饭再走吧。”说着,王勃站了起来。
  “没事儿,勃儿,那个,我们回家去吃好了。”邱永元也赶紧站起。
  “不存在的,邱道长,也不是啥好东西,就吃点米粉、抄手,走吧。那个,大伯,你帮我招呼下邱道长……呃,还有两位小道长。”王勃冲他大伯说,看了眼跟在邱永元身后的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徒弟。这两年轻人,自从进了他的家后就感觉不太自在。而当郑燕,田芯,曾萍,姜梅几个容貌俱佳,气质一流的大美女走进会客室,坐在他旁边,听他跟邱永元商量丧葬细节,并进行一些必要记录的时候,那两个大概从来没近距离看过曾萍,姜梅,郑燕这种级别美女的小青年,脸腾地就红了,很是紧张,甚至连双手不不知道该如何安放,期间不知道暗暗偷瞟了他身边的女人们好多次。
  在王勃跟邱永元商量丧葬细节的时候,昨天晚上离开的那些亲戚们,王勃的嬢嬢舅舅,表弟表妹,大姑,大姑父也陆陆续续开车赶了过来。时间太早,好多人显然连早饭都没吃。田芯便直接给“曾嫂米粉”四方店的店长打了一个电话,让她立刻派人送五十碗米粉,水粉,抄手,面食的原材料和调料送到王勃的家中来。王勃老家的这栋金碧辉煌的豪宅,昨天之前还空无一人,厨房里除了燃气和水,其余啥都没有。昨天晚上,她也是喊米粉店的工作人员送的快餐过来,勉强解决了几十号人的伙食问题。
  吃过早饭,几个嬢嬢舅舅负责找的三位厨子连同给厨子帮忙打下手的洗碗工(通常是自己老婆或者亲戚)也骑着火山轮,把做厨用的锅碗瓢盆,桌子板凳一一搬了过来,开始摆桌搭棚。王勃这个占地两亩多的乡下别墅,除了三层的建筑占了三百多平,游泳池占了另外的两百多平外,剩下七八百平,则被花园,草坪和半个篮球场给瓜分了,正好可以在上面摆桌子搭棚子。只不过,这次葬礼过后,前面庭院的那几片被他母亲用割草机修剪得漂漂亮亮,可以在上面满地打滚而不脏身的草坪,怕是得重新换一次草皮了。
  上午,王勃的大舅和小舅从外面拉了一车头孝,手孝,香蜡钱纸等祭祀用品回来。于是,所有人,包括王勃,这才开始披麻戴孝。
  按照这边的习俗,平辈戴手孝,晚辈戴头孝,也就是在头顶裹一圈白布,然后垂下来,垂到约莫腰际的样子。
  当然,头孝这些都只针对三代以内的近亲,外人一般戴个手孝,也就是在胳膊处用别针别一圈黑纱就OK了。
  王勃在他小姨的帮助下戴上了头孝,并在腰间栓上了一根麻绳。“批了麻,戴了孝”的他正想看看其他人,一抬头,顿时就看到姜梅主动拿了一条白布朝自己的一头乌发上缠。王勃一愕,但马上就明白了姜梅此举的意思:
  她是把自己看成是王吉昌的儿媳妇了。现在公公死了,她这个儿媳妇给公公戴个孝算是天经地义。
  王勃心头有些发慌,生怕周围的嬢嬢舅舅们看出什么猫腻。什么人戴什么孝可是有规矩的,农村人讲究这个,可不能乱戴。于是,他便想自己是不是走过去提醒一下姜梅。
  然而,就在他准备迈步的时候,田芯走了进来,从装着孝布的框子里捡起一条跟姜梅一模一样的头孝,开始朝自己的头上挽。
  然后,跟在她后面的郑燕,罗琳,陈香,伍雪,曾萍,黎君华和马丽婷,一个二个,有样学样,都学着前面姜梅和田芯的样子,从框子里一一捡起长长的白布,朝自己的脑袋上缠去。一些不会缠的,还叫其他人帮忙,只看得王勃目瞪口呆。
  “我滴个娘耶——”王勃闭上眼睛,伸手扶额,恨不得自己有什么瞬间移动的异能然后立刻消失。
  王勃的几位嬢嬢和舅母也看到了王勃的这群“娇滴滴”的同事和朋友们的“不合习俗”的怪异举动。她们还只当这些年轻人不懂,分不清手孝和头孝的区别,便把王勃拉到一边,一阵嘀咕,然后让他去给他的那些同事和朋友们解释解释,别闹了笑话。
  “我倒是想解释啊!”王勃心道,“但是把她们全都睡了的你们的外甥,如何开得了那个口?”他便只有对几个嬢嬢舅母们说:
  “嬢嬢,舅母,她们想戴就让她们戴吧。一风一俗,大概她们老家的风俗习惯就是这样的吧。还有就是我老汉儿身前把她们好几个都认了干女儿,干女儿给自己的干爹戴孝,也不算违规。”
  “呵呵,原来王哥认了很多干女儿嗦?那她们给王哥披麻戴孝也是应该的。天经地义!天经地义!”王勃的二舅母解明芳呵呵一笑的道。
  “一风一俗么,那也有可能哈!”王勃的大舅母晁仲慧也附和道。
  “只是这样一来,头孝怕是不够了。”王勃的小姨曾凡绣说。
  “不够买就是了嘛,这还不简单?”他的二姨曾凡淘道,“我去喊曾凡嵩再跑一趟龙桥。”说着,曾凡淘就准备出门。
  王勃想着今天要来的其他一大票女朋友们,孙丽,韩琳,廖小清,曾思琪,周书,徐晶,苏梦瑶,温小涵,宫静,张馨月,张莉,张静,张唯,还有正在太平洋上空飞的梁娅,钟嘉慧和方悠,这一个个的女朋友,到时候怕也会有样学样,争当“孝女贤孙”,便冲他二姨说:
  “那个,淘嬢,叫小舅再多准备二三十条头孝,呃,那个……有备无患,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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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1,惨惨惨

  从上午九点开始,便陆陆续续的有来宾们过来上香祭拜。来得早的是周围的远亲和邻居,王勃队上,村上,和镇上的父母官。她的母亲曾凡玉因为成功开创了“曾嫂米粉”这一在整个大西南都有口皆碑的本土快餐小吃品牌在多年前就被“选”为了四方市的政协委员。现在她的丈夫去世,四方市政协的相关领导便亲自过来拜祭,慰问王勃母子。市委,市政府,市人大这三套班子虽没人来,但也发来了唁电,并送了花圈。
  除此之外,便是他的一些留在四方发展的高中同学,曾经的班主任肖劲松,语文老师唐素贞,以及“曾嫂米粉”的那一两百个分店的店长也坐飞机的坐飞机,赶火车的赶火车,坐汽车的坐汽车,长途跋涉,风尘仆仆,陆陆续续的到了王勃的家,给他老汉儿上香烧纸,对他这个老板,对他母亲表示祭奠和哀思。
  整个上午,从吃了早饭开始,王勃基本上便是在迎接各方宾客中度过的。对王吉昌的去世,他其实并不怎么哀伤,也难有多少痛苦。两世为人,他已经见过甚至亲自经历了太多的死亡,前世今生,流过太多的泪水,说句不太恰当的话,对死亡他早已经麻木,他跟王吉昌之间的感情,也不怎么深,甚至在昨天晚上内心跟王吉昌和解之前,还有很多他不愿意去回想,挖掘的怨恨,想哭,哭不出来,想悲,也悲不起来。
  然而,在各方宾客到来的今天,为了当好一个众人眼中的孝子,为了不显得那么“无情无义”,他却不得不做出一副憔悴,痛苦,哀伤的模样,这实在是让他有些难受。
  好在周围还有无数亲朋好友,还有曾萍,姜梅,郑燕,田芯等一干披麻戴孝,俏丽无边的人陪着他,跟他同苦同悲。尤其是后者,因为对王吉昌本性的不了解,更不知道王吉昌上辈子的无情无义,让他家破人亡的故事,她们推己及人,便感觉自己的男友,爱人,年纪轻轻就失去了父亲,肯定是一件痛苦无比,大愁大悲的事,女孩们便很是伤心,在哀乐的伴奏下,很容易陷入到一种浓厚的生离死别当中。特别是曾萍,姜梅,田芯这几个完全把自己当成是王勃妻子,王吉昌儿媳妇的人而言,真的是很伤感,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伤伤心心的哭了好几次,到现在眼睛都还是肿的。
  在王勃看来,他的这几个女朋友,反倒比他这个孝子伤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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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中饭,一行数十辆车,开始朝几十里外火葬场所在的小汉镇驶去。昨天下午王吉昌出了车祸后,便被亲戚们直接送到县人民医院去抢救,还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断了气。人民医院开了个死亡证明,便让家属把遗体送殡仪馆的停尸房。现在,王勃带领的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便是去火葬场火化他老汉儿遗体的。
  在火葬场停尸的地方,穿着道袍的道士做了法事,拿着桃木剑,“嘛咪嘛咪烘”的念了一段谁也听不懂是啥玩意儿的经,便算超度完毕。之后,火葬场的工人从铁皮冷柜中取出尸体,准备送去火花。
  火化遗体时,王勃把身边的女孩们全都赶到了外面停车的坝子处,不让她们看,以免晚上做噩梦,身边只留下他的那些嬢嬢舅舅们陪他。但曾萍死活都要过来,流泪满面的说要送干爹最后一程。看着女孩凄然的模样,王勃也只有无奈的应允了。
  曾萍对王吉昌的死一直怀有一种深深的自责。
  当装着盖着白布,躺有王吉昌遗体的小铁车沿着轨道被送入炉门的时候,站在旁边目睹这一切的曾萍终于忍不住“呜呜呜”的失声痛哭起来。王勃便只有把曾萍抱入怀里,“嗯嗯啊啊”两声,做出哭泣的样子,但却没有眼泪,只是干嚎。他不得不如此,不然,周围的人看见了,嘴上或许不会说什么,但心头肯定会认为他不孝,正牌儿子还没有王吉昌收的养女孝道。
  王勃的嬢嬢舅舅们看到两个小辈相互抱在一起“抱头痛哭”,心头也是戚戚然。
  王勃的小姨眼睛红红的说:“我家勃儿真是遭孽呀,这么小就没了老汉儿。”
  “就是啊!几岁的时候亲老汉儿就把我姐和勃儿两娘母给抛弃了。好不容易找到王哥,现在日子越来越红火,但还没过两年安生的日子,王哥就走了。惨惨惨,我家勃儿这辈子真的才命苦哟!”王勃的二姨也抹了抹眼角说。
  “命苦命苦太命苦,可怜的苦命娃呀!”其他几个舅妈也连声哀叹。
  曾萍听了嬢嬢舅母们说王勃“惨惨惨”的话,“呜呜呜”的哭得更加伤心;但王勃听在耳里,却差点“扑哧”笑出声来。上一世他的命运的确有点惨;但重生后的这辈子,哪里还能跟“惨”和“命苦娃”连接在一起?嬢嬢舅母们这么说就有点搞笑了,让得他差点忍不住哈哈大笑。
  但这个时候肯定不能笑,在火葬场大笑,那真的就有点吓人了。于是,王勃赶紧转过身,背向一群亲戚,埋头一嘴咬在曾萍的肩膀上,双肩不停的抖动,抖了好一阵,心头那股强烈的笑意这才慢慢的消失。
  然而,他那全身颤抖的样子,看在一群亲戚们的眼中,却只以为他伤心过度,压抑痛哭,于是,更多的“惨惨惨”,更多的“苦命娃”一连串的从他那些嬢嬢舅母的嘴里唉声叹气的冒了出来。
  而被王勃抱着还朝她肩膀咬了一口的曾萍,虽然发觉了王勃的异样,但也只以为他伤心欲绝。
  “呜呜……对不起,勃儿,我真的对不起你,对不起干妈啊……!”女孩使劲的搂着王勃,继续呜呜大哭,向他吞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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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王勃在一群亲戚和女友们的陪伴下,抱着王吉昌的骨灰盒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他的大学同学,魏寿松,涂云良,黄亮,徐成,薛飞都来了。大学和中学的那群红颜知己们,孙丽,韩琳,廖小清,曾思琪,周书,徐晶,苏梦瑶,温小涵,宫静,张馨月,张莉,张静,张唯也都一个不少的到了。
  最让他意外的是,连远在美国的三位女友,梁娅,钟嘉慧,方悠,以及梁娅的母亲程文瑾,程文瑾的四姐,他的青人程文萱也一一出现在他的眼前。
  “哇——”梁娅看到王勃的第一眼,便不顾周围无数人的眼光,纵身扑向自己的男友,“对不起,小勃,我来晚了,真的是对不起啊!”女孩嘤嘤的哭泣着。她的父亲去世时,男友从头到尾的忙碌,现在男友的父亲走了,她却没能陪在男友的身边,直到男友父亲已经火化了才回来,梁娅便感觉无比的自责。
  “不晚不晚!别哭了,今天晚上,还有明天,有你这个正牌儿媳妇儿哭的时候。先把眼泪存着,到时候在哭。”王勃拍着梁娅的后背,小声的安慰,目光却有些心虚的瞟向其余那些围在他身边的女友们,最后把视线落在了丈母娘程文瑾的头上。
  程文瑾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的女士衬衣,外面是一件同色的风衣,乌黑而又浓密的头发用簪子在后脑勺挽了一个髻。她的脸上几乎没有化妆,连续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的她看起来似乎有些憔悴,但那双清澈透明的双目,却炯炯有神,带着浓浓的哀思。
  王勃一直感觉不到悲伤,哪怕王吉昌的遗体被推进火炉,灰飞烟灭的那一刻,他也没多少伤感,反而被几个嬢嬢舅母的话搞得很想笑。
  然而,这一刻,在他看到有些憔悴,带着风尘的程文瑾的这一刹那,王勃却莫名其妙的很想哭。
  于是,他轻轻的推开女友,走到程文瑾的跟前,将自己的身体投进程文瑾的怀里,“呜哇”一声,一下子悲从中来。
  “程阿姨,我……我和小娅一样,也没了父亲了啊……呜呜呜,老汉儿,你咋个这么早就走了啊,你让我和妈以后咋个办啊……呜呜呜……”
  在程文瑾的怀里,王勃终于变成了一个失去父亲的孩子应有的样子,不再成熟,不再坚强,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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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2,意外来客

  王勃老家这边不管红白喜事,传统都差不多,都是头天晚上吃一顿饭,主人家数数来宾的人数,以便厨司预计第二天正席的桌数,然后等到第二天中午,算是正席。吃过正席,还可以再吃一顿晚饭,通常是主人家的近亲以及距离近的乡亲邻居。不管红事白事,王勃这边请客都流行把盘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堆满桌子,以显示主人家的热情好客。菜多了,肯定就吃不完,会剩很多,主人家便会邀请周围的亲朋好友,离得近的邻居们留下来多吃两顿,以免浪费。
  只要你愿意,从头天晚上到第二天晚上,一连去主人家吃个四五顿也是没问题的。
  王勃记得,在那个缺少吃穿,一年也见不到几回荤腥的八//九十年代,走人福(走亲戚),跟着父母去吃席,是他儿时最期待,最快乐的事情。
  王勃虽然有钱有势,但是家乡的传统他也不能改,他父亲丧事的筵席,也是从今天晚上开始的。
  从火葬场把王吉昌烧了回来,又跟今天下午才到的一众同学,下属,爱人们见面,一一接受完他们的安慰和鼓励后,时间便到了晚上的六点。
  吃席的饭点近了。
  客人们陆陆续续或走路,或骑车,或开车的向王勃的老家赶来。以王勃别墅大门为中心,向两边无限的延伸,停满了各种自行车,摩托车和小汽车,形成一条看不到头的线,蔚为壮观。
  他,他母亲,他干姐,他的几个嬢嬢舅舅,以及从他回来后就没离开过他的三女,梁娅,钟嘉慧和孙丽,还有来得早的田芯,姜梅,郑燕,李晴几个公司的高层人员,一大群人,以王勃,他母亲和他干姐为中心,全部簇拥在大开的别墅门口,迎接着从四面八方赶来吊唁和赴宴的八方宾客,帮他们戴孝,同时引导宾客去给王吉昌上香烧纸,之后安排他们就坐。
  父母一辈的很多客人,常年在外的王勃好多都不认识,这就需要他父母和嬢嬢舅舅们的介绍,介绍完之后的引导工作也需要嬢嬢舅舅这些亲戚的帮忙。
  几家公司的员工,则需要田芯,姜梅,郑燕,李晴等几家公司的管理人员来给王勃和王勃的母亲介绍和帮忙引导了。随着几家公司规模的扩大,哪怕是店长,部长这一级别的中层人员,王勃也不一定见过,见过也不一定喊得出名字。
  至于王勃的那些中学和大学同学,介绍和引导的工作则无疑落在了紧围在他身边的梁娅,钟嘉慧和孙丽这几个女朋友的头上,有的负责介绍,有的负责引导,又有的负责给来宾们戴上黑纱手孝,有条不紊,忙而不乱。
  所以,虽然晚上过来吊唁和赴宴的宾客络绎不绝,形形色色,王勃一家人,他,他干姐和他妈,倒也不怎么忙,只需要站在门口点头和和接受别人的问候就行了,顺便拒绝亲友们的随礼。
  是的,王吉昌的葬礼,王勃一律不接任何的随礼。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名气和地位,如果接礼,哪怕周围那些家境不太好的远亲近邻,还在上学读书,或者才参加工作没什么钱的同学,为了讨好他,大概都会随一份看起来光鲜,心头却要滴血肉痛的礼钱。这个就没什么意思了。
  所以,这次,包括以后家里办什么事,他都不准备要随礼。
  全家人,包括身边的一群帮忙介绍、引导的服务人员,在大门口站了约莫一个小时,一直站到七点,来宾们开始稀落之后,一群人留下两三个继续在门口等待可能的客人外,晚上的迎宾工作,基本上便算结束了。
  可以放鞭炮,安坐吃饭了。
  “噼里啪啦……”,随着一挂摆在门口马路上的十万响的“大地红”被王勃的小舅用打火机点燃,第一顿丧宴终于开席。
  一家人,绕了一圈,见所有的来宾们都落了座之后,便也找了个空桌,围着坐了下来。
  这时,在他身边的除了他母亲和干姐,便只剩下梁娅,钟嘉慧,孙丽,田芯,姜梅,郑燕,李晴,以及两三个舅舅嬢嬢,一共13人。
  摆宴席的大圆桌一桌只有十个位置,13个人肯定坐不下。
  郑燕和李晴发现坐不下后,就准备起身去其他地方找座位,屁鼓刚离开板凳,就被王勃的二嬢按了下去。
  “燕子,小李,你们年轻人坐一桌嘛,好摆谈聊天。走,曾凡梦,大嫂,三嫂,我们去其他地方找座位。”说着,王勃的二嬢曾凡淘便拉着他三舅和大舅妈、三舅妈离开了。
  三人一离开,剩下十个人,刚好围一桌。
  有王勃的母亲和干姐在,身边的几女,不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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