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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和仇人一起穿越怎么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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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黄日光斜斜照入屋内,映得那人端丽侧容亦有十分动人之色。那双凤眸略微斜了苍启一眼,光华耀眼。
  若论皮相之美,皇帝的男宠自比左温强出三分。但若论气质风度,苍启坚信整个世间都无人能胜过自己的先生。
  是的,自己的先生。少年暗自在心中如此亲昵地称呼左温,尽管那人从不承认此点。
  苍启先前也以为左温别有所图,转身就会把他出卖给皇帝,他对左温所言绝不相信半分。
  即便他当日骤然跪在左温面前,也只为暂时度过危机罢了,暗中却提起十二万分小心。一个父母双亡的皇家子弟,若无此等心智早该化作一抔尘土。
  苍启忐忑不安地等待了一夜,决定他若有不测定要拉着左温一同陪葬。
  尽管父亲去世得早,苍启却并非所有人想象中的毫无能为。只是那势力动用起来极为麻烦,更无法渗透进宫廷。
  在这危机四伏的皇宫之中,苍启当真是孤零零一个人。他如果不装出一副懦弱好欺负的模样,皇帝又岂能容忍他活到现在?
  好在那晚平安无事地过去了,苍启又忐忑不安地等了一个月,才慢慢相信左温所说之言全是真的。
  之后几次碰面,更让苍启对那人交付了全部信任。
  有人自云端之上遥遥伸出了手,将他自这泥潭之中一把拉起。纵然是一刹那的温暖,也足以让苍启永远铭记。
  苍启早已认定了先生,每每瞧见他就心生喜悦不能自持,他却并不明白那是怎样一种情感。
  少年对自己的变化既惶恐又欣喜。他们二人独处之时,苍启绝不肯将自己的视线从那人身上移开片刻。
  世间怎会有先生这般好的人,博学多才又风华绝代。
  只有皮相好的区区男宠,又哪比得了先生分毫?皇叔真是有眼无珠,白白冷落了先生整整七载。苍启一想到左温在皇帝面前温文恭顺的表情,就情不自禁心中一涩。
  不过也好。先生这等骄傲模样,整个世间也只有自己才能看到,少年心中又立时一甜。
  若是,若是先生只看着自己一个人,那该有多好?
  这念头刚一升起,就再也按耐不住。少年凝望左温的目光,好似孤狼盯着猎物,既欣喜又忐忑。
  左温似是并未觉察到苍启的异样,他沉声道:“有利可图,官员才肯为你卖命。只用利益收买也不牢靠,还需信念凝聚团结。因而各朝均宣扬仁义礼智信五常,巩固人心。”
  “权力,利益,信念。三者缺一不可,相辅相成。”
  尽管苍启正在走神,他却也将左温的话听了个一句不差,恍惚间他似是窥见了这世间的真相。
  “今日就到这里,你回去后仔细思量。”
  少年眼见左温就要离开,终于恋恋不舍地收回了他的眼神。再三踌躇之下,苍启才轻声问:“下一次,先生与我何时碰面?”
  “没有下一次,我已将所有东西都教给你。”修长人影已然快要出门,此时却骤然转过头,“殿下是一个很好的学生,定会翱翔于九天之上。”
  他极为难得地用了尊称,更向苍启微笑一下,未有不舍只有坦然。
  听到左温如此不详的告别之语,苍启立时慌神了。他赶忙站起身,绞尽脑汁才想出一句话:“有朝一日,我定会报答先生。”
  错了,这等平常庸俗之言,根本不能表达他对先生感激的万分之一。
  “有缘再见,你我再谈报答之事。”左温淡淡道,“我要替陛下铲除心腹大患,生死未卜,你不必惦念。”
  “皇叔就那么好,值得先生将一颗真心托付给他?”
  话一出口,就连苍启自己都惊讶了。
  左温一双凤眼至为犀利地望了过来,目光复杂无比。但他只是摇了摇头,决绝又冷漠地说:“你不懂。”
  他扔下三个字,就直接离开了,甚至没有丝毫不舍。
  不懂,他有什么不懂?不就是先生心悦皇帝,心甘情愿为那人付出一切么?
  这一刻苍启要拼命捏紧拳头,才能压抑住将那人一把拉住的冲动。
  权力。苍启在心中默念这两字,心中的火焰方平息一瞬。
  如果自己有权力,是否就能粗暴简单地喝令先生,让他不必送死?如果他能够号令天下,是否先生会对他另眼相看?
  空有御下之术,却全无施展余地,一切岂不可惜。苍启缓缓抬起了头,他的表情冷然而坚定。
  满室生香,气氛旖旎。
  霍建白满意地搂住怀中赤裸的少年,扬眉道:“你知道自己错了?”
  此时霍建白简直不能更快意,他终于得到了渴求十余年的少年,心中安稳别无所求。但该说的话依旧要说,否则那孩子又岂会乖顺地留在他身边。
  “徒儿知道错了。”司宁乖巧地点了点头,“一切就如师父所言,苍宇当真翻脸不认人,他根本没有追出来。”
  “皇帝的承诺根本不能相信,也只有你这傻孩子才当了真。”霍建白爱怜地在少年额头落下一个吻,少年似是害羞般红了面颊。
  司宁将霍建白修长手指合拢又分开,仰起头轻声道:“若非我出去走了一圈,又岂知道整个世间只有师父对我最好?”
  不枉自己费尽心思,能让这孩子迷途知返,一切就已足够。他们二人依偎在一起,隐隐觉得心意相通甜蜜无比。
  “我想让师父替我抓一个人,活捉,我知道这世间绝没有人是师父的对手。”司宁忽然开口了,他讨好般抱了抱霍建白的胳膊。
  霍建白倒也对这一套十分受用,他懒洋洋问:“是苍宇还是秦正雅?”
  “自然是秦正雅。”司宁浅浅微笑,“如果没有他挑拨离间,苍宇又岂会变心?我最恨这种搬弄是非之人!”
  话刚出口,司宁就知道他说错了。他讨好般在霍建白额上亲了一下,一双桃花眼中水汽氤氲可怜极了。
  还好,这条养不熟的小狼,终于懂得向他摇摇尾巴讨好自己。霍建白心知司宁的要求不会如此简单,只斜了眼并不答话。
  “等到师父将秦正雅活捉之后,我会一点点挑断他全身所有经脉,却偏偏不要他的性命。每天再喂给他一剂迷魂散,让其欲火焚身却偏偏无法解决分毫。”
  “足足熬上七天之后,再找三五个身强体壮的粗仆伺候他。这位秦大人不是极骄傲很守规矩么,我倒要看看他是否屈服。最好再让皇帝不小心撞见这一幕,那就更妙了。”
  尽管少年口中说着无比恶毒的话语,那双水灵灵的桃花眼却调皮地眨了眨,睫毛纤长眸光灿然。
  “谁叫他喜欢在那人面前搬弄是非,还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我就让苍宇瞧瞧秦正雅狼狈至极的情形。到了那时,秦正雅怕是羞愤得想要自杀,我可偏偏不杀他。我只要他好好活着,一辈子都好好活着。”
  司宁唇角扬了扬,轻声细语道:“我知道师父会帮我,师父一定会帮我吧?”
  此等方法,也亏这孩子能够想得出来。他就喜欢宠得这孩子心狠手辣,谁叫自己宠得起。就算他对秦正雅观感不错,那人又岂能比得上宁儿一根头发丝?
  霍建白眉尾一扬,只沉声道:“不若我顺便杀了苍宇,一并替你报仇如何?”
  谁知那少年直截了当摇了摇头:“负心之人又何用师父动手,他不是想留下子嗣么传宗接代么,我就让他求而不得。不管宫中有哪位皇子出生,我都会下毒将其杀死,如此才算报复彻底。”
  “随你,一切都随你。”霍建白似是无奈般叹了口气。
  “我知道师父最好了。”司宁又蛇一般贴了上来,缠绵悱恻地在他面颊落下一吻。
  霍建白行事一向利落至极,他当下就带着司宁回到京城暗中潜伏。
  既是受了自己徒弟委托,他自然会将所有事情完成得漂亮利落。侦查几日过后,霍建白早已摸清了秦正雅的行事规律,立时决定当晚动手。
  这却是一个极难得的夜晚,月华如水般澄澈清丽。
  府邸之中许多人都睡了,唯有一盏晕黄灯火还亮着。霍建白悄无声息窜到了屋檐之上,他掀起瓦片,果然是左温正在秉烛夜读。
  左温脊背挺直模样端正,纵然屋内只有他一人也绝不肯放松分毫,颇有几分较真的可爱模样。
  他似是遇到什么难题一般,微微皱眉深思。
  好好活着不好么,非要让自己的徒弟伤透心。一丝悲悯之意只在霍建白心中停留刹那,就被他自己掐灭了。


第26章 
  尽管他要活捉秦正雅,霍建白绝不肯用迷药之类的阴损手段。自己武功超凡,整个世间都没有对手;又岂会畏惧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世家子弟?
  霍建白坦荡无比地在门上敲了三下;呆傻发愣的左温只漫不经心扔出一字“进”。
  于是霍建白就这般光明正大地走了进来。那人瞧见他的一瞬;竟慌乱地连旁边的茶杯都碰落在地,声响清脆。
  想来秦正雅终究不是那般老练之人,竟无先前半点视死如归的模样。想来那人也是一个虚伪之辈;霍建白不由皱了皱眉,他倒有些后悔那次并未直截了当杀了秦正雅。
  那人在皇帝与自己装出面前那等大义凛然的模样,不过索性一搏罢了。横竖都是死,若侥幸赌赢了自然收获颇丰;赌输了也只是性命全无。当真是两全其美的好打算,霍建白简直想嗤笑了。
  “阁下深夜来此;有何贵干?”明明一模一样的话;霍建白却听出了左温话中的畏惧之意。
  贪生怕死;搬弄是非,品行不端,虽千刀万剐亦不可惜。
  霍建白在心中给左温下了判决;他表情淡漠地抬起头:“受人所托;带秦公子离开京城。”
  眼见左温张口欲呼,霍建白不耐烦地扬了扬眉:“我做事自然稳妥利落,秦公子不如乖乖束手就擒。”
  似是觉察到自己情况危急,左温反倒聪明几分:“司宁的请求?”
  “你以为我会回答?”
  左温讷讷无言地张了张嘴,越发让霍建白瞧不起。
  谁知还未等他出言讽刺,又有第二人直截了当闯了进来:“师父,你还没把那贱人捉住么?”
  随着话音,司宁就扑到了霍建白背上。原本还面色严肃颇为不快的霍建白,立时淡淡呵斥道:“胡闹。”
  虽然他话语严厉,可其中宠溺之意谁都听得出来。
  模样艳丽犹如桃花的少年,又亲昵地吻了吻霍建白脸颊,这才心满意足地跳了下来。
  一旁的左温早瞧得目瞪口呆,他手指颤抖着点了点那二人:“师徒相奸,成何体统?”
  “你在苍宇面前搬弄是非,就问心无愧?”司宁嗤笑一声,神情轻蔑地好好打量了他一番。
  “没错,就算没有苍宇,我还有师父。”少年甜甜笑道,“他们俩都爱我,是我不要苍宇,我主动放弃。”
  左温立时扭过头抿紧唇,似是不愿再看司宁第二眼。
  司宁偏偏要与他作对,轻轻扳过左温的脸,吐气如兰:“苍宇近几日总当着你面提起我,秦大人为了维持自己大度贤惠的伪装,只能强忍着伤心安慰陛下,这滋味可是好受?”
  尽管左温已被司宁牢牢制住,他依旧倔强地扬着头:“私自窥探陛下行踪,此乃杀头之罪。”
  司宁最恨的,就是左温这般矜持尊贵的模样。尽管自己容貌胜过他许多,但那人身上却有一种天生而来的优雅,纵然狼狈无比亦不能消磨分毫。
  艳丽少年并未动怒,他嗤笑道道:“被我戳中痛处的败犬。”
  尽管此时是司宁占了上风,他心中却恼怒无比。秦正雅为何不痛快去死,他乖乖让苍宇砍了脑袋,哪还有那么多麻烦事?
  明明自己与苍宇情投意合,他却阴魂不散跟在他们周围。自己稍稍设下一个陷阱,那傻愣愣的秦大人就中了招,着实太蠢。
  谁知他最后却突然表明心迹再毅然触柱,由此苍宇的整颗心都偏了歪了,又岂能让自己不恨?好在自己还有师父,天地亦有争气。他要趁此时机甩那人几十耳光,秦正雅又何敢反抗!
  司宁当下就抬起手,可他的手掌只险险擦过左温鼻尖,整个人就已经无力地倒下了。
  同样倒下的还有一直冷眼旁观霍建白,他难以置信般瞪大了眼睛,似是绝不相信一般。
  在进入这房间之前,霍建白已将所有角落检查彻底,完全想不出那人有何机会下药。
  这房间之中并未有半点迷香气味,油灯之中也只是普通香油。世间无色无味还能迷倒自己的毒药,根本从未出现过,自己究竟是怎么中了毒?
  不过这也没关系,只要给他片刻时间,自己就能用强劲内力冲开药力。霍建白眸中是森然杀意,他已然决定等下要直接杀了左温。
  自己行走江湖十余载,从未有人能让自己中招。只凭今日这屈辱,他就决不能让左温活着走出这里。
  原本懦弱可怜的左温,缓慢地挺直脊背。他拢了拢被司宁弄乱的头发,又掸了掸衣襟,还是先前那个礼数严谨家教极好的贵公子。
  他居高临下望着那对师徒,扬眉道:“两位必定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迷药有这等威力。”
  左温卖关子般停顿了一瞬,似在等待他们问话。
  谁想听?司宁恨不能直接扑上去咬下他一块肉来,可他接到霍建白眼神示意,只能低声答道:“我当然十分好奇……”
  “我偏不说。”左温笑得十分开心。
  好一个贱人!司宁简直要被他气得吐血,无数难听话语已然到了他嘴边,却被那人冷淡一瞥硬生生止住了。
  左温的目光森然而高傲,好似翱翔九天的凤凰俯瞰蝼蚁一般,高贵非凡俾睨众生。
  就是这种眼神,让他情不自禁拜服又莫名惊惧。艳丽少年立时打了个寒战,他仿佛熄了火般再吐不出第二个字来。
  “这才乖。”左温声音温柔,他修长手指落在司宁眉间,一触即分。
  他竟敢轻薄宁儿!霍建白双目赤红,却只能无力地倒在地上。
  还未等他有所动作,早有好几队禁军将这房间围拢得水泄不通。霍建白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之意消失不见。
  原来如此,这人早有准备。亏他以为自己行踪隐秘,却不想一切早被左温看在眼中。先前那般懦弱无比的模样,当然也是装给自己看的。
  “陛下很是想念司少君,他就在前堂等你,何不与陛下一见?”左温轻笑着凑近司宁耳边,每说一字那艳丽少年的眸光就熄灭一分。直至最后,他的面色已然变得惨白无比。
  “怕什么,横竖不过一死!”霍建白高声喝令道,“不用捆我,我自己会走!”
  那武功全失之人昂首阔步而去,依旧是先前风姿出尘的模样。
  即便到了苍宇面前,霍建白依旧未曾屈服。纵使旁边官兵强迫他跪下,他的的目光依旧森寒如刃。
  苍宇打量了霍建白好一会,直接挥手:“杀了他!”
  果然风姿过人绝非庸俗之辈,但他们因司宁有了冲突,这仇怨一辈子都不可能化解。不管出于何等原因,霍建白都决不能留。不趁着此人武功全无的机会除掉他,将来必成心腹大患。
  “昏君,暴君,你不得好死!即便我死了,宁儿也是舍不得我,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接受你!”霍建白不怒反笑。
  “师父,师父!”一旁的司宁也在垂泪哭泣,他水蒙蒙的桃花眼抬起来望着苍宇,“求你放了师父,你要求什么我都答应,我保证!”
  沉默不语正在看戏的左温,瞧见这一幕只扬了扬眉。
  没用的,司宁还是太过天真。在身家性命面前,苍宇这等自私到极点的人什么都能舍弃,区区一个承诺又算得了什么?
  年轻俊美的皇帝似是不忍般闭上了眼睛,冷声重复道:“杀了他!”
  一蓬鲜血迸溅而出,司宁立时尖叫出声,他难以置信般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师父死了,竟然真的死了。
  整个世间最宠爱他的师父,当真死了。
  恍恍惚惚间,司宁又想起了与师父相依为命的时光。霍建白总是宠溺而温柔地满足他所有要求,是自己不知好歹害死了师父,都怪苍宇,都怪秦正雅!
  少年全身无力地跪坐在地,纤细手指死死抠着地砖。他抠得极用力,用力到指甲都开始流血。
  他要报复,他一定要替师父报仇。他要舍弃先前那些不合时宜的骄傲与尊严,放低姿态诱惑苍宇,将这暴君哄得服服帖帖,再狠狠摔碎他的心。
  瞧见司宁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苍宇终于坐不住了。
  纵然先前他与司宁闹得极僵,却也只当那是小打小闹,不出三日少年定会消气。司宁却坚决果断地同霍建白离开了,甚至不给他挽回的机会。
  由此苍宇认同了左温的做法,唯有杀掉霍建白,才能让司宁死心塌地留在自己身边。他有足够的耐心与手段,将这少年调教成合乎皇家礼仪的模样。
  俊美的皇帝缓缓走到司宁身边,竭力压抑心绪平静道:“司宁,今日你可怪朕?”
  少年遥遥中听到了这句话,他泪眼朦胧地抬起眼,惨淡微笑一下:“我不怪陛下,我只怪自己。”
  话刚说罢,司宁抱住双臂失声痛哭。他哭泣的模样都美极了,黑长睫毛被泪水濡湿,脆弱而艳丽。
  苍宇再也按捺不住,他将司宁牢牢拥在怀中,不断亲吻少年光洁额头。
  “整个世间我只有陛下一个人,我认命了。”
  听见这句话后,苍宇整颗心都快碎了。
  “渣攻贱受,一对狗男男!”系统3022呸了一句。
  眼看主角光环又发生作用,司宁再一次硬生生翻盘,它不明白宿主为何一点也不着急。


第27章 
  剧情惯性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破坏的,若按正常发展;左温不过是将攻受二人圆满大结局的日子推迟一些。
  主角司宁已经黑化,更懂得如何哄苍宇开心。纵然司宁手段高超;可身为攻的苍宇自然技高一筹。
  再有几番波折之后;他们二人甜甜蜜蜜感情飞速发展。不出半年;定会摒弃前嫌全心全意地在一起;至多苍宇再封秦正雅为后。
  纵然男后男妃暗斗不断,皇帝却能坐享齐人之福。
  一想到这系统3022立刻着急了;它唉声叹气道:“宿主先前的努力都白费了;这昏君就是个精虫上脑的蠢货!”
  左温虽然恭敬顺从地立在一边,却在心中懒洋洋反驳:“着急什么,我早有对策。”
  那二人亲热了好一阵;苍宇终于回过神来。他有些后悔自己先前太过心急;竟让许多人都瞧见他这般失态的模样;实在不该。
  “陛下。”司宁伸出一只手;略微压低了苍宇的脖颈,“让他们都出去;好不好?”
  苍宇的眸光瞬间深暗两分。
  小别胜新婚;此言再正确不过。更何况他们二人中一向是苍宇主动;司宁极少有这般魅惑不已的模样,
  “好不好?”桃花般艳丽的少年在他耳边轻声呵气,无比魅惑又动人心弦。
  “你们都下去。”苍宇沉声道,“没有朕的吩咐,不得入内。”
  禁军们面面相觑,他们已然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这是秦府前堂,秦府诸人待客处理要事之地。陛下莫非要同司少君,在此云雨么?
  简直不像话,哪有客人在主人家做出这般荒唐事情,即便那人是陛下也着实过分。
  此等行为,不亚于活生生扇了秦正雅一耳光。立时就有不少人目光隐晦地打量着左温,却见他竟带头第一个出去了。
  眼见秦大人都毫无意见,其余人自然也不敢逗留。
  左温依旧是先前那般高傲模样,苍宇却瞧见他极微弱地颤抖了一瞬,似是难以置信又似心痛难耐。
  苍宇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目光满是歉疚。
  今日之事着实没办法,司宁心绪大乱需要自己安慰。等他哄好司宁之后,自然会向秦正雅解释清楚。
  苍宇再听不见其他声音,司宁正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抱我好不好,在我师父的尸体旁,抱我。”
  在死去情敌的尸体面前,直接拥抱他的少年。血液刹那间涌上了苍宇的心脏,已经不需在多说什么。
  左温就等在门外三丈,不许旁人靠近半步。尽管他面上装出一副黯然又忧伤的模样,心中却毫无波澜。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左温不得不承认司宁这招棋走得极秒。
  一向疼爱他的师父被苍宇砍了脑袋,司宁只是伤心却从没有丝毫怨恨,已然使苍宇歉疚不已。
  随后司宁抛下自尊勾引苍宇,隐隐有着想借此忘却一切,将苍宇当做生命中所有依靠的意味,又如何不让苍宇心生摇曳忘乎所以。
  在霍建白的尸体面前翻云覆雨,若是那人泉下有知,不知会不会气得重新活过来?
  大约不会,左温缓缓摇了摇头。在那世外高人眼中,他的徒弟十全十美好极了,纵然是算计他人的举动也可爱到无以复加。
  左温当然不会任由那对狗男男一炮泯恩仇,他稍稍用一些小手段,就能让他们二人反目成仇。
  既然他不能直接对主角直接下手,曲折婉转地达成目的,也算十分快意。
  苍宇用手指反复摩挲着司宁的嘴唇,直到少年的唇瓣开始微微发肿。他又顺着司宁白皙脖颈一寸寸吻下,似在膜拜般流连不已。
  司宁装出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整颗心却如被火烧一般,既疼痛又畅快。
  对,就是这样。
  他要叫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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