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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和仇人一起穿越怎么破-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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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种人,一开口就能引发诸多异象。这种人太过稀少,更被各种教派奉为传达创世神神谕的使者。
  尽管各类神祇互相争夺势力,或有陨落或有升格,然而他们全都拜服在创世神脚下,没有侥幸也不会觉得不甘。
  如果说诸神不过是力量强大的人类,只不过生命是近乎永恒的漫长罢了。那么唯有创世神,才是世间真正的主宰与神明。历经了无数朝代更迭,神祇兴盛又灭亡,创世神都没有任何变化。
  好在这位宽厚博爱的神明,极少参与人世间的俗事。他仅仅设立了万神殿,裁决各大教派神职人员的罪孽。
  万神殿做出的裁决,绝不会被人推翻。所以万神殿的普通祭司们,身份可与普通教派的教皇们平起平坐。
  能够传达创世神的神谕者,更是身份尊贵远超所有人的想象。出言成真无可抵抗,是人世间最接近于神明的存在,即便死亡之后,也会被创世神亲自赐予神格,永生不灭。
  如此大的职能,如此尊贵的地位。如果哪位神谕者心血来潮,想要占领一个国家,民众们都不会有丝毫怨言。
  好在每一代神谕者都清心寡欲,如同创世神一般处事公平。他们极少干预世间万物运转,也轻易不会走出大殿。
  唯有力量足够强大,能够踏上封神之路的强者,才会在临行前有幸见到神谕者。
  想不到他们竟有如此运气,能够见到神谕者。旁观的人群们犹如潮水一般,情不自禁地起立直视那人,再心甘情愿地行礼。
  就连端坐在审判席的那位万神殿祭祀,也恭恭敬敬地弯腰低头。
  神谕者并没有在门口停留多久,他淡金色长袍拂过地面,轻若无物近乎梦幻。兜帽遮住了面容,唯有一缕浅蓝发丝散落出来,犹如月华亦如潮水。
  最终神谕者停留在被告席旁,轻柔却坚决地重复了一遍:“我对这次审判的结果,怀有异议。”
  他有意收敛了自己的力量,因而并没有之前惊心动魄的效果。
  创世神的旨意传达者,居然对这场微不足道的审判感兴趣。究竟是哪一个人,竟能博得神谕者的瞩目,难道是这位无力辩解的渎神者?
  事情的发展实在出乎祭祀意料之外,可那位不容小视的贵族小姐再三授意,又有其余教派联合起来发难,甚至连大陆霸主也跟着参与进来,他并不敢草率地废除已经做出的判决。
  审判的祭祀实在为难,好一会才急急辩解道:“殿下,您是否……”
  话还未说完,就被神谕者坚决的摇头止住了。他干脆将兜帽摘了下来,浅蓝色发丝散落在金色长袍上,绚丽无比。
  用语言难以描绘的面容,华丽艳美穷尽人类的想象极限。只是神谕者周身模模糊糊笼罩着一层雾气,不甚清楚也不容人探查。
  “我再重复一次,我对审判的结果怀有异议。”
  尽管还是语气冷静平稳,旁观者们却听出了一丝恼怒之意,似风暴来临前的平静大海。
  那种令人不知所措的感觉又来了,耳边轰然炸开锐利声响,逼得人不得不捂住耳朵张大嘴巴。
  即便是一贯风度优雅的安格斯,也不能例外。他用尽所有意志力,才能强迫自己不要做出那种失礼的狼狈举动。
  以往安格斯总是因自己的天赋而感到自豪,二十二岁就已经晋升为魔导师,如此辉煌的成绩,整个大陆都极为罕见。
  然而在这种纯粹彭拜犹如海潮的压倒性力量面前,凡人再三挣扎仍旧是不值一提。
  似乎察觉到安格斯的反抗,一股沛莫能御的巨力不断催压着他的脊背,迫使他脖颈酸软膝盖沉重,随时都能跪趴在地面上。
  莫名其妙的敌意,来得太过突兀。安格斯的倔强只持续了不到一瞬,终于略微弯了弯膝盖。
  这已经是高傲的安格斯,在最大程度上展现出的敬意。即便曾经面对的是统治大陆的帝王,安格斯都不曾对他致以这样的礼节。
  感到难过的并不只是安格斯一人,那位三皇子面色赤红如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上,狼狈不堪风度全无。
  他的举动并不出奇,因为审判席上的祭祀也已跪拜在地,他甚至开始瑟瑟发抖,不能停歇。
  “请神谕者宽恕我的罪过,是我太过草率。”万神殿祭祀忙不迭认错求饶,“我会重新检查这个案子,看看其中是否有什么疏漏之处。”
  “不够。”神谕者端然否定,终于略微收敛了怒气,“我要你现在释放这名无辜的圣子,再替他洗刷所有诬陷。”
  神谕者干脆走到白袍圣子面前,微微俯下头来,声音温柔:“你很虔诚,父神也明白这件事。一切屈辱都过去了,你的未来仍是光明的。”
  近乎是祝福与许诺,也让在场所有人知道,这位深陷危机的光明圣子,极为好运地摆脱了悲惨的既定命运。
  容貌秀美的圣子好似呆滞,他绯红嘴唇张合,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
  终究是没有心计又太过浅薄的年轻人啊,看到神谕者超乎寻常的容貌之美,就此被震慑也是太过正常。
  不过也对,神谕者一向是可望而不求的人。即便是强盛教派的教皇,终其一生,也极少有机会见到他们一面。
  许久之后,白袍圣子才恭敬地垂下头来:“谨遵大人的教导。”
  毫无防备的模样,坦荡无比地将一截白皙脖颈,亮给神谕者看。太难得的亲近与信赖,像小猫在宠溺它的主人面前,会露出毛肚皮让你挠一挠。
  飘然出尘的蓝发神谕者,嘴角微扬露出了一个浅淡微笑,又极快消散。而后神谕者没有再停留,他走出门去,步伐优雅不急不缓。
  极少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唯有时刻都在关注神谕者的安格斯,窥探到了其中隐秘。
  原来这位高高在上的大人,也不是什么清心寡念的人。那种满是占有欲的眼神,和自己一模一样。


第124章 
  那种侵略性的眼神被严密遮盖; 还被层层迷雾笼罩; 轻易无法窥探真相。众人只看得到神谕者高洁出尘的外貌,被非同一般的美色震慑得说不话来。他们根本想不到看似清心寡欲的神谕者,也有属于凡人的欲望。
  如果不是安格斯小心仔细地打量着神谕者; 既是将他作为上位者仔细评估,也是将其作为未来超越的对象; 细致观察试图找出弱点,他也绝不会发现神谕者竟是这种人。
  看似纯然冷静的目光下,燃烧的是烈烈执着,好似地狱的烈火; 稍一沾染就将其焚烧殆尽,绝不善罢甘休。
  明明是一样的人; 都对光明圣子怀有卑劣感情,谁比谁高贵; 谁又比谁低贱?
  黑衣贵族在暗影中隐秘地笑了; 让旁边的棕发少女瞳孔微缩。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之处,安格斯拍了拍爱丽的肩膀,换得少女略带惊恐的眼神。
  “哥哥,你还好么?”棕发少女绞了绞手指,嘴唇也跟着发抖,“是我行事计划太过鲁莽; 还有疏漏之处……”
  “不碍事。”黑衣贵族笑意浓重,将一缕棕发绕在指间细细把玩,不经意拉痛了少女的头皮。
  可爱丽不敢呼痛; 甚至不敢皱眉。她向来清楚,破坏了哥哥计划的人,会落得怎样的凄惨下场。
  即便爱丽是安格斯的亲妹妹,安格斯惩罚起她来,仍旧不会留情。
  无情又残忍,智慧又冷漠,这就是她的哥哥。人人都说安格斯天赋出众,假以时日,必定能够窥见封神之路。
  在爱丽看来,安格斯在某些方面,已经非常接近神明。
  不管是他的冷静自持,总能在最准确的时间里作出判断,亦或是永远地俾睨众生,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都是如此。
  少女手心已经开始沁出冷汗,等待的时光总是分外漫长,爱丽几乎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不碍事。”黑衣贵族重复一遍,终于放开了爱丽的头发,“这并不是你的过错,毕竟谁能想到,会出来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破局者呢?”
  安格斯也不理会爱丽的反应,他唇边仍有笑意盈盈,就连心脏也是砰砰直跳。
  想不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光明圣子,竟然会引出那位大人,真是出乎意料的惊喜啊。
  神谕者的身份地位太过崇高,即便面对家族势力庞大的安格斯,也如同神明俯瞰众生般并不在意。
  从来都是安格斯将所有人远远抛在身后,优雅从容地将失败者的表情一窥究竟。他生平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对手,压倒性的落败,简直不能更有趣。
  越是难缠越是有趣,安格斯更不想对左温放手了。
  遇到了太过强大而无法抵御的困难,安格斯不会放弃。
  他就如连绵不断的水流,遇到石头阻碍就分流而下继续向前,谁也无法阻止他达成既定目标。
  安格斯又像某种极乖顺的魔界生物,小心翼翼地伸出触角试探周围环境,遇到潜在危险就绕路而行,待得自身强壮之后,再之前的对手直接绞杀。
  黑衣贵族向敏锐的直觉,终于开始发挥作用。莫名其妙的灵感降临,所有阻碍与禁锢刹那间粉碎,千万种延展而出的可能性,复杂交汇最终并列在一起。
  他从这位神谕者大人身上,嗅到了黑暗与血腥的气味,缠绕不绝从未消散。
  一位代表创世神意志的神谕者,居然是这种固执的人,所有人怕是都意想不到。由此想来,安格斯的谋划,未必不可能成真。
  黑衣贵族的目光落在白袍圣子身上,在那张秀美面容上停留很久,似是玩味又似欣赏。
  劫后余生的圣子,绿眼睛中仍是璀璨而明亮的,生机勃勃肆意蔓延,最终成长为一株苍天大树。
  他浅金色头发让阳光一映,丝丝缕缕清晰可见,近乎透明的绮丽。就连白袍圣子的长长睫羽,也似有了重量,在他的脸上落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似乎觉察到安格斯的目光,白袍圣子与他四目相接,温然纯善地点了点头。
  即便接触到尘世间的丑恶与黑暗,那人仍是没有丝毫改变。真是让人羡慕的纯粹啊,更想让人亲手掰断他的无形羽翼,牢牢禁锢再不放手。
  怀着如此深重的恶意,安格斯也没有停留。他对左温点了点头,双方在这一刻好似有了莫大的默契。
  最终黑衣贵族带着自己的妹妹转身离去,安格斯汇集在诸多神职人员之中,只是其中并不起眼的一个。
  左温没有离开,他还在等待。那位性格卑劣的贵族大人,自以为是清醒无比的旁观者,殊不知他的一切举动,全都被左温彻底洞察。
  猎物偷窥着更弱小的猎物,真正的捕食者却藏身于阴影之中,只在等待一个最合适的出手时机。
  各类人三三两两地离开了,交头接耳目光隐晦。白袍圣子表情坦荡地面对所有人打探,既不瑟缩也不畏惧。
  也许只有这样心灵纯净的人,才能博得神谕者大人的赞赏吧?有人心生感慨,他们也并未停留,如潮水般涌出了审判庭。
  现在这栋庄严空旷的建筑物中,只有两三个人。白袍圣子仰起头来,目光之中没有哀伤只有坦然。
  眼看对方就要转身离去,、兰利犹豫许久之后,终于主动上前打了个招呼:“你平安无事,我很高兴。”
  “多谢你的关心。”少年的笑容一如既往灿烂,没有半点阴霾,“我也没想到,神谕者大人竟会突然出现。也许光明女神在冥冥之中,给了他指引。”
  白袍圣子的语气是全然的称赞与敬畏,他将神谕者同光明女神相提并论,显然二者在他心中,地位都十分崇高。
  兰利被少年的语气刺伤了,他不经意地颤抖一下。
  又是光明女神,又是神谕者大人。
  从始至终,自己在左温眼中只是一个纯粹的玩伴罢了。即便兰利故意伤害左温,那位光明圣子也只会悲悯地摇了摇头,再过几日,仍能原谅所有事情。
  白袍圣子心如死水,即便巨石落入湖底惊起滔天波浪。片刻之后,还是一如既往地澄澈平静。
  兰利简直有些憎恨左温,恨他全然不知,恨他太过天真。越是驻足观看,越会被那明亮光芒灼痛眼睛。
  圣子大人还是如此纯洁无辜,可自己这位曾经的圣殿武士,却失去了信仰与高洁。
  毒蛇紧紧缠绕在心头,颜色艳丽鳞片却是冰冷的。缓慢地缠绕而上,再露出毒牙狠咬而下,烈烈疼痛竟让兰利觉得快意不已。
  越是心情激荡,兰利反而越能冷静下来。他甚至有耐心扯出一个不大好看的微笑,附和左温道:“是啊,多亏那位神谕者大人。”
  如此虚伪而完美的表现,兰利自己都觉得惊讶。他同左温告别之后,还十分体贴地将圣子送回了教堂。
  明明是幼时熟悉无比的建筑,每一寸线条与砖瓦都浸润着女神的神力与恩赐,如同阳光般温热着兰利的心。
  现在的兰利却无法凝视着光明,他近乎狼狈地告别了,马车匆忙离开了这条街道。
  原本立在教堂门口,温然纯善同友人告别的左温,眸中的光芒一点点冷却。
  尽管在这个世界中身为主角,左温也没有感到一点快意。
  一个快要黑化的前任圣殿骑士,一个霸道邪肆的贵族法师,被这两个人捏在手心中,原主究竟下场如何,左温都不愿去想。
  不仅是剧情世界设定很有问题,人物心态也很有问题。如果只是简单地将所有变化归类于黑化,左温定会错过十分重要的信息。
  白袍圣子一路穿过教堂长廊,三三两两的神职人员见到他回来了,郁结沉闷的面容上,立刻焕发出勃勃生机。
  对于众人的问候与关照,左温一一作答没有半点不快。
  等他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已然过去了很长时间。原本是正午的日光,已经开始缓慢西斜。
  “你回来得太慢。”纯粹清澈的音色在耳边低鸣,悦耳动听仿佛琴弦波动,“我等了你很久很久,都有些不耐烦了。”
  一团团的金色光芒凝聚成形,先是发丝手指,而后是高大身形。眨眼间,神谕者就出现在左温的房间中。
  神谕者靠在那张简陋椅子上,长袍上金线勾勒的图样不断变换形态,衬得这只有一张小床一套桌椅的房间,也有了别样的华美绮丽。
  发色深蓝的神谕者,还眨了眨眼睛。那张华美出尘的面容,让他委屈表情弄得神秘感全无。
  怕寂寞的小狗一看到主人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晃着尾巴蹭到你腿边,汪汪叫了两声还不够,还要跳进你怀里,委屈地让你摸摸它的脑袋。
  真是太过粘人,也不知道这太虚剑修是否还未脱离上个世界的身份,装可怜也是如此得心应手。
  “等得不耐烦,你也可以离开啊。”白袍圣子近乎无辜微笑了,“真的有那么无聊么?”
  神谕者想都不想刚要点头,他一看出左温眸中的冷芒后,就屏气凝神再不出声。
  这魔修一向脾气不好,惹怒了他自己还要费力哄,真是得不偿失。于是神谕者保持沉默,随着左温的动作而移动眼神,一刻都舍不得移开视线。
  炽热的视线如同有形一般,直直黏在左温后背不肯撒开,巴不得他回头分个眼神。
  白袍圣子对此适应良好,他还有闲情逸致敲了敲放在一旁的茶壶,温和愉快地问道:“要喝茶么?”
  好啊好啊,只要是那人给予的东西,一切都好。
  神谕者刚要点头,左温又不急不缓地开口了:“可惜光明教会没落太久,也没什么好茶招待你。清水倒是有,也不知道神谕者大人可是不习惯?”
  不等神谕者回答,左温又遗憾地将茶壶放下,“算了,神谕者大人如此身份尊贵,肯定喝不惯白水。”
  一向养尊处优,被所有人精心照料的神谕者,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尴尬的境地。
  原本他都准备伸手,喜滋滋接住心上人递来的茶杯。只要是左温亲手泡的茶,哪怕劣质无味,神谕者都会仔细品尝再缓慢饮下。
  谁料不仅没有茶,竟连一杯白水都没有。待遇差距太大,让神谕者有些不习惯。
  自己肯定在不经意间,惹恼了这小心眼的魔修。神谕者翻来覆去,也想不到他什么时候干过这件事。
  神谕者干脆道歉,丝毫不顾面子,“我错了。”
  “我听不懂神谕者大人在说什么。”白袍圣子眨了眨眼睛,仍是十分无辜。
  “我错了,尽管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神谕者表情沉重。
  沉默片刻之后,左温也不再掩饰。他视线平平移向神谕者,一字字道:“你我已经约定好,要尽可能迅速地联络对方,不问处境也不管情况如何。”
  “你这次没有如此,而是到了审判之前,才匆匆联络我。”白袍圣子扬了扬眉,绿色眼睛中光芒闪烁,“让我猜猜看,神谕者大人如此反常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不经意间左温靠在了神谕者身上,四目相接呼吸可闻。浅金色发丝与海蓝色发丝交织在一起,层次分明,绚丽又华美。
  已经变为深绿色的眼睛,尖锐直白地凝望着神谕者,似乎能看透所有隐瞒。
  神谕者眼睫眨动,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少年修长洁白的手指封住了嘴唇。
  带着近乎残忍的坚持与静默,左温白袍圣子并不给神谕者逃避的机会,冷而坚决地说:“大概是你还未适应身份,就遇到了什么麻烦,不想将我牵连进来,所以干脆选择隐瞒。”
  “直到今天早晨,你才将所有事情处理完毕,才肯与我沟通。”
  不说全部准确,至少也有七八分准确。
  神谕者反手握住左温的手指,轻声安抚道:“我自己能够处理的事情,不想打扰你。只要你平安无事,对我而言就是莫大的欣喜。”
  不用猜也知道,这太虚剑修碰上的麻烦事并不小。
  不管是这人在几个剧情世界中,忽然能够恢复以往记忆,抑或是他不知何时有了能力,竟能与天道相抗衡。就连系统3022莫名其妙与左温失去联络,原因也太过蹊跷。
  突如其来出现的系统,逻辑古怪又似曾相识的剧情世界,让左温觉得既陌生又熟悉。
  一切都值得左温思索,他也从没有停止探寻真相。然而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就受到无形阻力抵抗。真相明明是触手可及,却始终无法看透。
  冥冥之中,左温已经有了隐约预感。似有巨大声音在他耳边呐喊,响彻脑海无法回避。
  在这个世界探寻到力量的极限,最终成神抑或继续蒙昧无知。从没有第二种选择,左温也是心知肚明。
  白袍少年低头沉思的模样,也是十分动人。神谕者装作不经意间,双手围拢上左温的细腰,眨眼间,双方的位置就彻底对调。
  神谕者修长手指按在左温的勃颈上,还细心地将一缕碍事的发丝拨开,游刃有余地调笑道:“这次你终于成了天命之子,无数人都被你的魅力倾倒求而不得,不知圣子大人有何感受?”
  “圣子大人”四个字,是贴着左温的耳朵说出来的。酥麻震颤,若有若无吹气声,让左温耳轮滚烫。
  真是太过无解的能力,轻而易举就能瓦解他原本坚定的意志力,顷刻间融化成一池春水。
  白袍少年面颊上泛起一抹红晕,又极快消散。他推了推神谕者的胸膛,触手一片柔韧肌肉,包裹着力量。
  尽管用了三分力气,神谕者仍是一动不动。他仿佛是看着幼崽在自己身上闹腾的雄狮,只慵懒地甩了甩尾巴。
  神谕者俯身向下,海蓝色眼睛中全是盈盈闪光,温柔又不容拒绝。双方的距离实在太过暧昧,稍稍一推左温就会倒在床上,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他人肆意妄为。
  左温心中一怔。原主太过娇弱,修行光明类神谕,不仅没有杀伤力,就连力气也是平平。如果给左温一段时间,他自能改善自己的软弱无力的事实。
  现在似乎有些迟了,神谕者光润的发丝落在脖颈上,捉不住又捏不稳。
  “圣子大人,我在问你,被两个居心叵测的男人觊觎,是怎样的感受?”神谕者轻缓嗓音就在耳畔,“明明知道那两个人是什么心思,还对他们点头微笑并不生气,真是让我有些生气。”
  海蓝瞳孔已经微眯成线,是猛兽猎捕前的征兆。他将头埋在白袍圣子的勃颈中,灼热呼吸落在衣物上,同时也灼烫了左温的肌肤。
  不仅是热度蔓延开来,战栗也随之缓慢向上、从头顶再到脊背,无一幸免处处酸软。
  太过陌生的感受,仿佛整个人再没有力气,只能缓慢下沉落入海水之中。
  唯一一点光亮,就是对方的海蓝瞳孔,是水面之上触不可及的月光郎朗。
  谁说太虚剑修清心寡欲,从来不记仇。全是假话,这人就是太虚剑宗的异类。
  被那样的眼神一望,想来强势不肯服软的左温,竟有了难得的惊惶之意。距离若即若离,空气也似乎变成胶质,黏稠而甜蜜。
  这人真是生气了,就如同左温之前一般,是实打实地愤怒与担心。左温咬了咬牙,努力维持镇定,“这回扯平了,我不生气了,你放开我。”
  白袍圣子的话还未说完,他的嘴唇就被神谕者叼住了。
  原本紧绷的手指,缓慢松开又握紧。火焰瞬间蔓延而上,将所有理智燃烧殆尽。
  等到两人分开之后,神谕者擦拭着少年绯红的唇瓣,将那痕迹摩挲得越发明显,久久不愿放开。
  “其实我只是吓唬你一下,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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