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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爷们自家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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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去了。”
  李诺嘟着嘴,还嘴前还是看了夫君的方向一眼,他倒是没什么反应。带着面具也看不出来表情,整个人都快冻成冰雕了。
  殊王好像就是故意来气他的,将李诺挡在身后面朝主座上的尹蘅说:“这位仁兄,我这小妹子嫁给你几天了,也算是你走了大运,能求得这几天就满足吧。”
  李诺愣了愣,心想殊王这挑起事儿来还真是什么理由都能拿得出来,嫁人还能按天数算的?
  尹蘅不做声,殊王继续说:“不管怎么说,仁兄乃燕国人,我和小妹都是梁国人。这一来一往总有不便之处,我还需要将小妹带回梁国,也好和我们梁王陛下交代。”
  殊王说罢看向李诺,又像是摸宠物一样的伸手摸了摸李诺的脑袋说:“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们梁国的将军夫人。”
  “已经……不是了。”尹蘅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的厉害。
  殊王微一笑道:“是不是你还说了不算,我得亲自带着小妹去那混账将军府上走一遭,他有本事在我面前亲口承认了,我小妹也当即点了头,这才作数。”
  尹蘅又问:“那我……算什么?”
  殊王清清嗓子,一脸同情的看着他说:“说好听点。是有露水之情的小情郎,说不好听点,就是在外面的惹的野鸳鸯。”
  李诺倒抽了一口冷气,生怕那病秧子就这么一口气给气过去了。
  殊王这也太狠了,一番话将尹蘅连着这位一起骂了,这样直接到人家家里说你和你老婆名不正言不顺的,是不是有点忒狂了?
  虽然,李诺其实早就想这样说了!要不怎么说她佩服殊王呢?
  她现在越来越怀疑这病秧子就是某混蛋,但没确认之前还是需要内敛一些的,李诺走到殊王身边拽了拽他的袖子,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再给某人添堵了。
  “我能来和你说,是对你还有一番尊重之意,纵是你有家财万贯,平民就是平民,身份和地位还是要区分清楚的,在你们燕国怎样我不管,可在我大梁,就是如此的。我今天不是来当说客的,就是支应你一声,让你有点心理准备,夫人我这就要接走了。”
  李诺望向主座上的那位,以为他会立刻拒绝。或者被气的咳嗽,那说明他是真的在意她啊,只不过……
  让李诺没想到的是,那位沉默半晌,竟沙哑的回了句:“……好。”
  好?
  李诺和殊王都愣了,尹蘅缓缓站起来对李诺声音很轻的说:“夫人,我便是有几句话想同你私下里说说,殊王殿下请先去茶室休息,晚饭便在这里用吧。”
  李诺心想这家伙和殊王说话也忒不礼貌,两人之间火药味还真浓。
  不过看样子殊王也不在乎,摇着扇子全当是自家一样的往外走着说:“你这院子不错,倒是让我有了欣赏一番的心情。”
  李诺虚扶着尹蘅,他没去东院反而直接去了她的住处,坐回床上又缓了好一阵,李诺在一旁等的都快睡着了,他才开了口:“夫人可是想随殊王回梁国去?”
  李诺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想回去是肯定的,至少去看看那个混蛋是不是还好好活着,但她又不想回去,难得出来一趟,不到处吃吃玩玩又总觉得不够尽兴。
  “等我不在了,梁国你便不要回去了,皇甫家的所有家当都在燕国,生意也只涉及庆国和戴国,没有梁国和麒麟国,娘子在燕国会活的比在梁国逍遥自在。”
  李诺心想,他这是交代后事呢?
  “待我走后……”尹蘅又要开口继续,被李诺打断了。
  “你等等。”李诺走到他面前也坐在床边上说:“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想清楚了再和我说。”
  尹蘅点了点头。
  “你到底是不是尹蘅?”
  尹蘅沉默不语。他知道李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问,虽然他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但李诺毕竟也是个心思玲珑的人,能猜个差不多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他不能承认,否则这一切就白费了,他不能让李诺被主上盯上,不能让她有危险。
  “能不能不要再演戏了?血吐吐就差不多了,你看看,为了逼真将自己肌肉都给饿没了,值得么?你到底是逗我玩呢?还是你做的某件大事剧情需要你如此?”话虽不正经,但李诺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期待的望着尹蘅,李诺真的希望他现在就能将面具摘下来,话都已经被她说的这么明白了,还不可以么?
  “不是,我不是尹蘅。”
  “那你有本事把面具拿下来给我看看!”李诺发火了,站起来瞪着他,却没想到,他真的抬手要解面具。
  一股恐惧袭上心头,李诺大喊了一声:“别摘了!”
  她在怕什么呢?又在期待什么呢?或者说,自欺欺人什么呢?尹蘅将她休了,不要她了,她怎么还总是将别人看成他呢?
  李诺后退一步,干笑了声,自嘲的点了点头。
  她还真是自作多情。退一万步讲,就算面前这个人是尹蘅,他不摘面具说明他认为她没必要知道他是谁。要摘面具也是他觉得即便她知道了他是谁,她也没资格管他的事。
  反正休书都已经摁了手印儿了,谁怕谁是么?
  “女人啊,在感情中还真是容易处于弱势地位。”李诺轻声念叨了一句。
  尹蘅暗自捏紧了衣角。明日,就是和主上约定的最后一日,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却不知该如何让李诺面对。
  李诺将腰上的那只兔子拽了下来,扔在尹蘅身边,转过身稳住情绪说:“既然要走,就走的干脆点,不要给我留念想。”
  李诺说完就走了。
  她刚出门,尹蘅便摘了面具,一口血喷在了地上,紧紧的捏着那只小玉兔,尹蘅痛苦的看着房门,想追出去,还是咬牙忍住了。
  李诺泪流满面,用袖子一顿乱抹,想了想去敲开了管家的房门,这倒是让管家很惊讶。
  她也不多废话,开门见山的说:“我就要走了,您给我一些银两。不需要太多,几百两就行,按着约定,将来我生的第一个儿子会姓皇甫,这偌大的财产到时候若还在,就给他吧。”
  “夫人,您这是……”管家也不知道李诺怎么突然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公子那边才刚准备好,夫人却要先一步走了么?
  李诺满眼含泪的说:“我这人最讨厌生离死别,也不愿为了谁守丧送终。”
  “夫人,我明白了。”管家说罢转身进了房。拿出一块黑色的牌子递给李诺说:“只要是在燕国的钱庄,夫人拿着这块牌子,想用多少钱就能拿出多少钱来。”
  李诺想了想,这样也好,便接了牌子,对管家微点点头说:“我这就走了,谢谢您们这段时间的照顾,我知道你们也不会来找我,可我还是想最后问您一句,您说不说实话都无所谓,我只是为了安慰我自己。”
  “夫人请讲。”管家点点头。
  “你们公子。可是那梁国的辅国大将军,尹蘅?”
  还是不死心啊,李诺在内心嘲笑自己。
  管家沉默,片刻后浅淡的笑了笑说:“夫人,有些问题,你能得到的答案并不一定是真实答案,但既然夫人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又何须用这些问题困扰着自己呢?”
  李诺点点头说:“您说的对,那便后会无期吧。”
  她也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那就这样吧,她也不想再虚耗下去了,否则她怕明日一早她就会冲去将他的面具摘了,不管他是谁,她都快对他产生旁的感情了。
  李诺是想去正厅找殊王的,但从管家住处离开经过后院的池子时,便看到了殊王正在逗池子里的金鱼。
  李诺哭丧着脸走过去,殊王一边将饼屑丢进池子一边说:“这些鱼少说也养了五六年了。”
  李诺面无表情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殊王平静的望着她,许久后捏了捏她的脸说:“你这般表情,可是因为什么事情失望了?”
  李诺摇摇头:“我只是很讨厌骗子。”
  “这世间的谎言啊,有善意的也有恶意的,看你怎么想了。”
  李诺不悦的嗤了一声:“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都是将要骗的那个人当了傻子,可这世界上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傻子,之所以不拆穿,只是因为被骗的人心好亦或者想给彼此都留点余地,可惜偏偏就有人变本加厉。”
  殊王见李诺的脸都快阴的乌云压境了,赶忙拍了拍她肩膀笑着缓和气氛:“罢了罢了,气性这么大,你那夫君身体可还撑得住,约他去吃烤全羊如何?”
  “他吃个屁,他等着吃棺材土吧!”李诺说罢拉着殊王的手便直接走了,出了皇甫家宅的大门也未作任何停留,直奔扬弓街而去。
  不爽的时候当然要使劲的吃。胃撑的不爽了,就没有力气再让心难受了。
  李诺和殊王方才消失在街角,屋顶的尹蘅便又是一口血,他本就不能受凉,又费力的跃上了屋顶,此一折腾便再也站不稳,从屋顶落了下来,砸在地上又是一阵咳血。
  “公子!”
  管家和尔苗看到尹蘅从屋顶落下来赶过来还是没来得及,二人拖着尹蘅要将他送进房间,他却固执的站起来,吐出喉咙口的皮膜。扶着胸口走了几步,声音阴冷的说:“尔苗,将春娇送回驿馆去。”
  尔苗不敢反抗命令,点点头,满是担忧的走了。
  “张叔,把东院门打开。”尹蘅几乎站不稳,靠在墙边上,管家开了门,他虚挪了几步,管家要扶他,他却不肯。
  东院已经一片素白,曾经挂过红绸的地方全部换成了黑色白色的长纱,院子中间停着一口漆黑的棺材,盖子没合,但丧礼所需要的一切物什都准备好了。
  从昨夜开始布置一直到现在,这些本打算明日一早呈现给李诺看的,告知她皇甫公子到底还是药石无效,撒手归西了,却没想到她先一步逃走了。
  走了也好。这样也好。尹蘅内心不停的安慰着自己,脚步却越来越虚,这打击对他来说,比在战场上让敌人砍个半死重多了。
  “公子,你这又是何苦呢……”管家也只能叹气,尹蘅无声的苦笑,何苦么?
  这沉重的一刀早晚是要甩过来的,也幸好,砍伤的不是李诺,只要她能全无负担的离开,也是好的。
  尹蘅晃到了棺材边,抓着棺材边沿的手指苍白,因为虚弱浑身都在颤抖,靠着棺材坐下来,手里还捏着那只玉兔子。
  “去给我拿坛酒来。”尹蘅沉默的低着头,管家知道此时也拗不过他,长叹了一声便离开了。
  一口酒下肚,尹蘅觉得这根本就不是酒,沸水一般的将五脏六腑烫了个遍,疼得他眼泪控制不住的流,这是他自六岁那次变故之后第一次哭。
  他酒量一向是好的,可今日不过两口下去,整个人就懵了,不管是睁开眼还是闭上眼,到处都是李诺的影子。
  她高兴的时候喜欢踢脚边上的小石头,不高兴的时候喜欢揪内袖的衬子。紧张的时候会故作轻松,害怕的时候会优先抱头……
  太多太多了,他以前不觉得自己关注过李诺这么多,一旦回忆起来才发现,他这一辈子都被打上了这个女人的烙印。
  “你这灵堂布置的倒是不错。”隔空传来的女人声音并未打扰到尹蘅,他依旧举着酒坛子继续喝酒,直到本来在屋顶的那一抹大红落在眼前,他依然假装没有看到。
  红衣人裙摆微微颤了颤:“你这架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尹蘅凝神吸了口气,豁出去的顶嘴道:“你答应过的,今日不来,所以我也无需拜。”
  “我若是再不来,恐怕你就要将自己的命折在这里了。”主上说着一扬手,尹蘅手里的酒坛子便直接飞了出去,砸在了十米开外的院门上。
  尹蘅勉强扶着棺材要站起来,可一用力又是一口血。
  主上朝着尹蘅走了两步,一道气劲直打了他胸口位置的几处大穴,尹蘅又是一咳,她倒是满不在意的说:“被我的玄魂掌打伤,不好好封了气穴养着还到处乱跑,本就是找死,你是仗着自己身体好不担忧,还是就如此心急。非要和那女子多享几天鱼水欢?”
  尹蘅默不出声,主上望向他说:“你又本就有痼疾,还逞什么强呢?”
  尹蘅低着头轻声说:“主上吩咐的事,我已经做好了,主上答应过的,不会伤害她……”

  ☆、第39章 神秘的庄家

  主上嘲讽的冷笑几声:“她都已经抛弃你跟着小新欢跑了,此时正坐在那扬弓街上谈天喝酒吃烤肉呢,也就只有你在这儿伤情。”
  尹蘅松了口气,主上能这样说,说明她对李诺已经不感兴趣了。
  “既然你不打算按计划去麒麟国,那便让他们送你回梁国养着吧,最近薛庞延会有些大动作,戎河山那一仗肯定是要打的,不但要打。还必须得你去打。”
  尹蘅说:“薛庞延已经不信任我了。”
  主上听不出心情好坏的说:“那就是你的事了,若是坏了大计,我可饶不了你,到时候兴许我心情一不好,将和你有关的人全都杀了,可能也就包括李诺那个小娘子了。”
  尹蘅垂着双眼。虽然心里恨,可连攥拳都不能,他越是表现的在乎,主上就越是会察觉,只有假装无所谓了,才有可能避过主上的眼。
  主上走到尹蘅身边,用手勾起他的下颌,她的金色手套有毒,此番没有戴着,露出的葱玉手指相当纤长。
  “你这伤本来随意疏通一下也就成了,谁想你将这易脉丹当糖豆子吃,既然这般不爱惜自己,也活该你休养个半年一年的。”
  有些耍小性子一样的甩开尹蘅的脸,主上行了一步便没了踪影,再看时她人已经立在屋顶了,她俯视着尹蘅说:“但是,休养归休养,戎河山你还是得去的。”
  “是。”尹蘅低着头。虽然被主上封了气穴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了,可身子已经虚耗过度,站不稳了。
  红影迅疾的出现在弓州比较高大的建筑物上。没多久便停在了扬弓街上方,远望到摸着胃的李诺正一脸得意的牵着身边鲜蓝色袍子男人的手,一边走一边继续询问着周围的吃食。
  “主上。”一名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红衣人身后。就听她轻笑一声吩咐道:“去吧。”
  黑衣人没了踪影,红衣人面朝着李诺的方向又是一阵轻笑,满是玩味的说:“我倒要看看,你的命到底有多大。”
  ……
  李诺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些是哪怕明知道被坑了还要买的,她去钱行取了一次钱。倒是真的管用,见到那块牌子,钱行老板特别恭敬的对她说想要多少就多少。
  “这弓州旁的不行,夜市倒是热闹。”李诺发现天一暗下来街上明显人更多了,这和舜天恰好反着,不过灯红酒绿的看着倒是喜人,殊王跟在她身边不在意的说了句:“弓州赌博成风,到了晚上自然热闹。”
  殊王不说李诺还没察觉,他一说她才发现白天关着门的铺子此时都开了,门口三三两两的站着不是很面善的男人,警惕的看着过往人。
  “难不成这下面都是赌场?”李诺小声的问,殊王摇摇头说:“不是地下,燕国和梁国不同,开赌不犯法,都是正规经营的。”
  “咱能去赌一把么?”李诺捏着钱袋子跃跃欲试。走了几步又问殊王:“你说我如果一晚上就把那病秧子的家财输光了,他要是死了会不会给气活过来?”
  殊王白了李诺一眼,拉着她的手腕直接进了身边的一家店。
  倒是真的热闹了,什么样的赌博形式都有,有李诺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但不管哪种她都不太会。
  “你会玩么?”李诺问殊王,却发现他看着一个方向愣住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边桌子围了不少人,坐庄的是个年轻男人,嘴角挂着一抹自信的笑容。身高很出众,最出众的是那双眼,是一对非常好看的丹凤眼,线条狭长,略微上挑,若是笑起来就更好看了。
  “咱到那边去试试?看起来很火爆啊?”李诺说着努努嘴,殊王摇了摇头说:“我去喝茶,你自己去吧。”
  他说罢将手里的钱袋子给了李诺,自己先一步离开了。走的还相当的匆忙。
  殊王性格向来怪癖,李诺也没往心里去,捏着钱就凑到了那牌桌边上去。
  好不容易挤进去。才发现那男人对面坐着三个人,每人面前都摆着几张牌,另外一摞在庄家那男人手里。
  李诺瞟了一眼扔在桌子中央的牌,突然后背就僵直了。
  这是……扑克?
  为了确认自己不是眼花了,李诺凑近仔细看了看,一边看还一边念叨着,红心九,方片六……
  赌局又开始了,庄家开始洗牌发牌,李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发现这规则分明就是……梭哈!
  底牌发完,又开始新一轮发牌,庄家手法很娴熟。牌比现代的要厚实一些,看起来也是专门定做的,像是被压制过的皮革。李诺很快就察觉到她身边坐着的这个男人和庄家有一腿,他手里拿的牌明显是被换过的。
  赌注越推越大,李诺不太懂,可她以前看过港台的赌博片。往往在赌注最大的时候,会有人手里出现黑桃同花顺,秒杀全场。
  果不其然,一旦这边玩起来,周围看得人也开始跃跃欲试,三个人轮番被换下去,又有人接手,庄家有输有赢,但不管怎样,中间的赌注越来越多了。
  又换人的时候,李诺抢了中间的位置,之前和那庄家感觉有一腿的男人坐在了她右边,她仔细瞧了他一眼,也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少年,白白净净的却穿了一身老气横秋的灰色长袍,有点怪怪的。
  李诺刚一坐下来就察觉到庄家男正笑眯眯的看着她,看的她后背直发凉。
  “小姑姑身子可好些了?”庄家男一边洗牌一边漫不经心的问她,她身边的那小少年也偏头望了她一眼,李诺拧着眉头问他:“你是在和我说话?”
  庄家男已经将牌洗好了,发之前又问她:“小姑姑可知道怎么玩?”
  李诺故意摇摇头,庄家没怎么讲规则,看样子也没打算让她玩久。
  开始发牌了,李诺拿到的第一张牌就是个黑桃A,接着来的牌更奇葩,马上就能凑一个天顺,只差一张黑桃Q。
  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什么,李诺一低头发现黑桃Q居然在她和那小少年脚边的地上,弯下身去将它捡起来,庄家也发了最后一张牌。
  李诺将发的牌偷偷藏起来,一把推掉了自己所有的钱之后叫了开牌。

  ☆、第40章 宫宴杀意

  “黑桃同花顺。”李诺在所有人都喊完后,将自己的牌亮了出来,大家都盯着她的牌,半天后有个人说了句:“你乱叫什么,这分明是铁毛狮子!”
  铁毛狮子又是什么鬼?李诺一脸懵,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把赌注都推出去了,他们如果不认,非要说她牌是小的,她也解释不清楚。
  在这里,他们才是制定规则的人。
  “她赢了,这不是铁毛狮子,她这一手牌确实还有另外一种叫法,黑桃同花顺,是牌局里最大的组合。”庄家男脸上的笑容很奇异,李诺心抖的不行,她这是找到组织了?
  所有人都凝了呼吸,庄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也真是少见,这说明李诺将拿走赌桌上所有的钱,庄家也就做到头了。
  李诺望着那一大堆的钱发呆,让她一个人抱,打死也抱不走。
  庄家已经这般说了,周围人也就输的没意思了,纷纷散去之后,只剩下庄家,李诺还有身边的小少年。
  “小姑姑,钱清点后可以直接兑成银票,就不会拿不走了。”庄家还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方才那张黑桃Q是不是你故意扔在我脚边上的?”李诺突然问身边那少年,他老气横秋的哼了一声,一脸自负,可明明就是个正太长相。
  庄家依旧在笑,李诺又问:“你们是从哪儿来的?”
  庄家自然知道李诺问的是什么意思,虚请了一下之后说:“这不是说话的好地方,附近有处茶楼,不妨去坐坐?”
  绕着赌坊找了一圈儿也没见到殊王的影子,李诺想着反正走散了还能回驿馆见面,便跟着庄家一起离开了。
  不管是哪一国,京城里的茶楼都是热闹的,总有闲情逸致的人坐在茶楼中虚度光阴,李诺在外人面前一向拘谨,干果蜜饯儿这类东西就需要没正形的吃,躺着或者歪着。一本正经的捏了,实在是品之无味,何况她经常吃相不雅,让人看了也是不好的。
  庄家见她一直喝茶,便又为她满了一杯说:“你身上的箭伤可好了?疤痕应该也淡多了。”
  李诺不明白他的意思,眨巴着眼望着他问:“啊?”
  庄家伸手指了指李诺的后背说:“你后背的暗器伤,是我帮你治的。”
  “哦……啊?”李诺愣住了,春娇当时告诉过她,一个医术特别奇怪的人来为她拔的箭头,缝合也是那人自创的,居然是他?
  庄家又问:“你叫什么?”
  “李诺。”
  庄家点点头说:“我是倪达叶,这位是钱星星,我是山东人,他是新疆的,你老家是哪儿的?”
  李诺随口就一答:“我老家是江苏的……”
  李诺突然愣住了,嘴唇抖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接着一个猛子跳起来,眼睛瞪的溜圆,她没听错吧?她碰到和她一样的人了?!
  倪达叶不在意的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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