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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爷们自家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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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就该大口,喝酒就该大碗,吃鱼肉这般小女子作态的扭捏可能这辈子都和他无缘,看看就行了。
李诺将一面鱼吃完,翻了另外一面,美滋滋的看了尹蘅一眼说:“我也是个有良心的人,春娇正好做了不少豆沙心绿豆糕,还熬了绿豆水,都冰好了,等会儿端给你,解解暑。”
“夏日还未到,就要解暑了?”尹蘅觉得有些奇怪,他进来就发现李诺这窗子都开着,她穿的比较少,脸颊还有些红,额头上也挂着细密的汗珠。
还未到初夏,虽然天气已经很暖了,却不至于炎热。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就是觉得烧心的厉害,浑身也热。”李诺说着还给尹蘅试了试她手心的温度,估计是怀孕导致的体温升高,但怀孕这件事还是不要明着在他面前提比较好。
将另外一面鱼吃到一半,李诺就觉得胸口有些不舒服,本以为可能是累着了,正纠结着要不要坚持把剩下的也吃完时,胸口一股血气汹涌,没控制住的呕了一口,定睛一看,竟是一口浓黑的血,将白花花的鱼骨喷染成了红色。
李诺有个毛病,看别人的血没任何问题,唯独晕自己的血。
她还没来得及哼哼,就一头栽了下去。
尹蘅察觉到李诺不对劲的时候,李诺已经一口血呕出来了,他紧抱着她唤了门口的莫夜,让他迅速去请郎中,莫夜出去片刻就回来了。
郎中带着药童进来,看到嘴角还挂着黑血,面色潮红的不正常的李诺,赶忙翻了翻她的眼皮,确定她只是晕倒才捏住了她的手腕。
许久后他摇摇头说:“尊夫人这是中毒了。”
不用他说,尹蘅也猜到李诺是中毒了,只是这毒蹊跷,怎么突然就发作了。
郎中又仔细探了一会儿问:“尊夫人可是吃了什么阴寒之物?”
尹蘅望着桌子说:“一条鱼,算么?”
郎中点点头说:“算,但尊夫人突然吐血还是旁的阴寒之物引起,我闻着屋里有绿豆糕的味道,夫人应该是常感燥热,便用冰镇的食物来压制,这鱼只是个引子,让毒发的更快一些而已。”
☆、第22章 警告
“是什么毒?”尹蘅问。
“火毒。”郎中捏了一会儿脉,眉头凝的更紧了:“尊夫人还有身孕,这腹中胎儿怕是保不住了,胎儿脉象本就不稳,如今又中了毒,再加上阴寒攻心,想要排毒,孩子是铁定保不了的。”
尹蘅闻声背在身后的手在抖,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依旧很平静。
望着床上虽然昏迷却紧皱眉头的李诺,再看向她尚平坦的小腹,尹蘅许久后才发了声:“会对内子的身子造成很大伤害么?”
郎中摇摇头说:“好在尊夫人中毒不深,尽快排出便无大碍,至于身子,毕竟年轻,好好调养着就不会落下病根。”
尹蘅沉默许久,郎中也不敢做决定,只能耐心的等着,直到他很轻的答了一声:“好……”
排毒的过程很痛苦,一根根银针在李诺身体不同的位置扎下去,配合一碗又一碗灌进去的汤药,李诺昏迷中又吐了好几次血,都是浓黑的,直到后来再喝进去水吐出来的颜色也渐渐变淡了之后,她脸色看起来才好了一些。
本应该不痛苦了,可李诺眉头却凝的更紧了。
“内子为何看起来这般难过?”尹蘅紧张的问,郎中收了针,将药方交给药童后说:“毕竟影响到胎儿了,尊夫人腹部会搅痛。”
“落胎的药我没带在身上,我这便让药童回去取,吃下去一两日内孩子就会下来,一定要好好照料尊夫人,给她配合喝一些活血化瘀的汤药,从今时起三月内禁吃河鲜和刺激性的食物,再用米粥养一段时间,便会好了。”
郎中将走之时,尹蘅又问:“这火毒,是如何中的?”
郎中将从李诺身上拔下来的前端已经变黑的银针举起来说:“这毒毒性较缓,尊夫人中毒该有一段日子了,注意一下她贴身的衣物以及用过的餐具茶杯,能扔的便扔了吧。”
郎中走后,一直焦急等在门口的四个丫鬟想进来,却被莫夜拦在了外面,现在这种情况谁都可能是害李诺的人,在彻底查清之前,尹蘅下令禁止任何人接近李诺。
药童将落胎药送了来,尹蘅亲自熬了,端了一小碗坐在李诺身边,终是手一抖,连药带碗都摔在了地上。
尹蘅想起春娇那日跑来兴冲冲的对他说李诺有身孕了的情形,他是冷着一张脸的,只因当时书房中并非只有他一人,他的任何情绪都不能表露出来。
之后,尹蘅还是笑了的,军医说出来时他心里就难压兴奋,如今确认了,更是高兴,毕竟这也是他第一次做父亲,从那日之后他就一直都在想着如何向李诺解释这个孩子的来历,结果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窗棂暗动,尹蘅微回头,看着站在窗边的黑衣男人,纵是心里万般愤恨,也无法对这个人发出来。
黑衣人声音很低沉的说:“这只是给你提个醒,主上吩咐,若是你还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下一次就不是火毒这般简单了。”
“帮我谢主上。”尹蘅声音也阴冷到了极点。
“你是该谢谢主上,还帮你解决了本不该来到世上的孩子。”黑衣人说罢飞了一只小卷轴在尹蘅手边说:“既然红袖已经找到了,尽快问出薛小雪的下落,名单已经拖欠太久,雇主没有这般好耐心。”
窗棂微动,黑衣人又不见了。
重新熬了一碗药,尹蘅扶起李诺,她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他第一次察觉到心疼,纵是他在心里喊了千万次不要,伤害还是无法避免。
“是我对不住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尹蘅唯一的妻子,我会尽自己所能保护你,但也请你原谅,我不能爱你……”
否则,那才真是将你陷于危难,万劫不复。
药汁苦涩,李诺喝不进,尹蘅亲口含了过在她的嘴里,一碗药喂完,他只觉得心疼的快要裂开了。
服药过后,当夜李诺就出了很多血,最终尹蘅还是同意春娇去近身服侍她,李诺一直都没彻底清醒过来,春娇连着哭了好几天,眼睛都肿了。
醒来后知道孩子没了,李诺心里空落落的,虽然她也动过将这孩子偷偷拿了的念头,可真的没了,还是觉得难受,有人给她下毒,她也是真的没想到。
她这方难过,西院那个却没任何表示,这让性子直的春娇再也忍不住,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冲去西院,站在院子里将红袖一顿大骂。
尹蘅为此让人将春娇关进柴房整一天,还是李诺从床上下来亲自去把柴房门给拆了才弄出来。
要说心里没气是不可能的,李诺醒来春娇就告诉她,孩子搞不好就是西院那个给弄没的,不然之前都好好的,怎么她突然就中毒了?
知道李诺去过了柴房,晚膳的时候尹蘅来了李诺这边,一进门就察觉到气氛不对,桌上早没了给他留的饭食,春娇本来还在逗李诺笑,看到他就阴着脸出去了,李诺更绝,拉开被子直接翻在床上,背对着他完全不想开口。
尹蘅也不急,将屋门关好,坐在了圆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中毒这件事,和红袖没关系。”尹蘅说完就有些后悔,他纵是算的了阴谋权论,对女人的心还是拿捏不准。
这样说,李诺肯定会觉得他在维护红袖,但事实并非如此。
李诺没说话,幽幽睁开了眼睛,决定尹蘅要是再为那女人说一句话,她明天就找人把他亲手种的养了挺多年的那棵杏树彻底连根刨了。
“不过这不是什么挡着你的理由,你若不解气,明日就去找找她的晦气,我自会挺你。”尹蘅组织了半天语言,勉强说出这么一句。
李诺拧着眉头,仔细分析着尹蘅这句话的意思,这是故意钓她呢?还是他就是这样冷心肠,对那边那位也没放心上?
倒是有效果,李诺翻身坐了起来,一脸不信任的的看着尹蘅。
尹蘅将一只红色小薄拿出来,若无其事的送到李诺面前:“皇上已亲选了你我二人成婚的吉日,你且看看这些准备的可还满意?”
李诺心想,尹蘅看着不通风月,实际会哄女人的很呐?
☆、第23章 小醋性
李诺就没打算把这口气压下去,特直白的开口问:“尹蘅,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西院那个?我也不是多不通情达理的人,你喜欢就喜欢了,我也不会把她怎么样,可我这毒中的蹊跷,春娇不过是为我出了出气,怎么就惹了你,直接将她关柴房里去了?”
尹蘅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让李诺不误会,便索性选择沉默。
这一沉默李诺心里更不爽了,这表明至少尹蘅在意那位比在意她多一些,只不过她现在是皇上封的诰命夫人,他不能直接惹她了。
“虽说我不是喜欢嚼是非的人,可她没来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一来我就中毒了,府上也不是有多少人,都是些能推心置腹的丫鬟,你就不打算问清楚么?”
尹蘅轻垂双眸慢条斯理的说:“毒是谁下的,我已经知道了。”
李诺本来还想再理论几句的,但被尹蘅这么一噎,哑了。
他知道?他知道了还没什么作为?
尹蘅将手里的小薄子翻开,将方才的话题直接翻篇了说:“夫人的嫁衣头冠是依命妇规格制作的,按我朝历律,皇帝迎娶皇后,皇后凤冠可镶嵌一千单八颗小珠,七百八十八颗中珠,一十八颗大珠,公主出嫁减半,命妇再减一半。”
李诺还气着,翻着白眼不看尹蘅,更是假装没听进去。
尹蘅又解释服饰的规格,总之就是一个繁杂,光是成婚当日的衣服,两人各自里里外外要套六件,再戴个那么重的头冠,估计没走几步就已经累趴下了。
要说好处,可能就是那头冠上的珠子卖了能值不少钱这一条了。
李诺斜靠在床上故意找茬说:“我最近身子慵懒的很,这么重的头冠我也不知道顶不顶的起。”
尹蘅低头浅笑,轻且缓的说了句:“你是我选的女人,自然是顶的起的。”
李诺有片刻失神,这句话不管尹蘅是不是发自内心说的,她却是听到心里去了。
她这是怎么了,思春过度了么?总是将他的话判断的特别亲密。
“总之,委屈你了。”察觉自己言语过于亲昵,尹蘅又恢复了一向的清冷,李诺也适时摆脱尴尬,挥挥手说:“你这话其实不对,要说起来,最委屈的是你。”
被绿了还忍着,心胸非一般人能比,李诺也不想把话说的太直白,大家都明白就好了。
这么一想,又觉得不生气了,总之两人都有错,程度什么的就不要纠结了。
尹蘅却是心里更生一层愧疚,一句那本就是我的孩子愣是卡在嘴角说不出口。既然孩子已经不在了,便不告诉她了,以免平添烦恼。
瞧着李诺情绪好了不少,尹蘅便离开了,没想着他前脚走,李诺后脚就披了件大氅偷摸跟了出来。
李诺也没想通为什么要这样做,只特别想知道尹蘅到底是不是个情场高手,刚到她这里看起来不算专业的一番示弱,对她利用物质精神诱惑一同攻击,接下来又会不会去安慰安慰被春娇骂的红袖?
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准的。
刚离开李诺的房间,尹蘅果然趁着夜色直奔西院,李诺之前很少来这边,此时西院房里的灯亮着,尹蘅连门都不敲就急匆匆的闯了进去,李诺站在暗处啧啧了两声,自言自语道:“男人啊,就是挡不住偷腥的心思,这两人还真是蜜里调油,大冰块都能变成心急火燎的痴汉,门都不敲……”
李诺心口有些酸,不是不沮丧的,戴好兜帽回东院去了。
而此时红袖房里,尹蘅发狠的捏着她的脖子,眼睛都快冒出火来。
红袖手里的行囊掉在了地上,想逃走被抓了个正着。
“你这是要去哪儿?”尹蘅斜眼望了地上的行囊一眼,声音冷冰冰的问红袖,她也不说话,只是拧着眉头咬着嘴唇死撑着。
“想走可以,将薛小雪的下落说出来,我便放你走。”
红袖被掐的快要上不来气,更不用提开口了,尹蘅松开她,她跌在地上,喘了半天才沙哑的说:“我说过很多次了,她死了,逃离燕国的时候就死了。”
“看来你不吃苦头是真的不打算开口了。”尹蘅说着从袖口中拿出一把短刀,他最近本就异常烦躁,对待这女人的耐心也就越来越少了。
正要动手,有人敲了敲门,是冬媚。
“查清了,夫人的衣物和香包里都有毒粉,是生香放的。”冬媚说着还给尹蘅看了看手里摔碎的茶碗,就是李诺平日里用的,“生香白天时打碎了扔掉的,这上面也有毒。”
“先勿要声张,也不要让夫人知道。”尹蘅压着胸口的怒意,冬媚离开后,他回到红袖房内,挥刀就将红袖两只脚的脚筋挑了。
红袖疼的撕心裂肺,可她就是再嚷,声音都是沙哑的,尹蘅看着刀刃上的鲜血,表情更是阴冷的说:“当年长公主被送去燕国和亲,怎么也没想到,她一直信任的心腹丫鬟会出卖她,让她在燕国受尽耻辱,逃走,也是丫鬟收了别人的好处,想将她置于死地。”
红袖本就疼的面色苍白,听到尹蘅说出过去的真相,脸色更白了。
尹蘅将手里的刀抵在红袖的下颌上:“红袖,要杀你的不止我一个人,我知道长公主后来是顺利逃脱了的,那可能是你残存的最后良心,你只要告诉我,她到底向哪里逃了,我便饶你不死。”
“我……我不知道,我……啊!”红袖本还在嘴硬,突然眉心都疼的抽搐了。
红袖左手的手筋也被尹蘅挑了,她看着尹蘅将手中的刀尖从她血淋淋的手腕里拔出来,逐渐逼近她的眼球,他脸上一点儿犹豫的表情都没有,若是不开口,她可能真的就要废了。
红袖终于妥协了,断断续续的说:“她……她离开燕国之后,去了庆国,见到了庆国的天府君,然后去了哪里,我就再也不知道了。”
尹蘅松开了红袖,她终是缓了一口气,却忽然瞪大了眼。
☆、第24章 爱偷窥的女子
尹蘅已经走到了门边,沉声说道:“你不该对夫人不敬,来了这些日子,就算夫人不见你,每日正规的拜会也是你应该做的。更不该在我身上使小心思,拽乱我的头发故意束起来气夫人。而你最不该的,是不该顶着我的名义将夫人的丫鬟关进柴房,让夫人身子不好还下床受了风。”
红袖倒抽了几口气,就连沙哑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脖颈上的伤口此时才冒了血,气管被割断,她脸胀的发紫,血一口一口的呛出来,眼睁睁看着尹蘅关上了门,再也没有回来。
李诺此时已经回到了东院,趁着夜色看到生香怀里揣着什么东西朝小院后院快步去了,这般晚了,茅房也不在那边,她到那里去做什么?
好奇心作祟,李诺悄悄的跟了过去。
她是万没有想到,后院还有别人,一个男人,一见到生香就将她抱在了怀里,二人火急火燎的在彼此身上上下其手,李诺若是封建时代的女子,恐怕早就吓跑了,但是……她是一个开放时代教育出来的女人。
现场版,她也是能看的进的!
两人着急的互相扯了衣服,生香香嫩的肩膀刚露出来,李诺咽了口口水,捂着嘴偷笑,心里那叫一个鬼祟的痒,没注意脖颈上就挨了一下,头一晕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尹蘅无语的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李诺,处理了红袖他还是不放心她想回来看看,没想到她居然没睡觉披着大氅在这里偷看人家的奸情……将李诺抱回屋里,尹蘅也是挺想不通的,哪家女子能像他家里这只没节操,看到那样香艳的场面非但不躲,还大有欣赏到底的架势?
将李诺房中的窗落下,窗外月亮甚圆,黄盈盈一轮悬在半空,今夜是十五,那些人绝对不会来打扰他,他能放心的陪着她。
为李诺盖好被子,尹蘅点了炉沉香,也在李诺身边合衣躺下来,将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握在手里,她手很凉,任是他捂了很久,都不能变成和他相同的温度。
香越来越浓,李诺也睡的沉了,尹蘅将另一只手轻轻护在李诺的小腹上,想到之前种种,她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他破了身子,有了孩子,又失了……心里的愧疚感分毫未减,反而是浓的更化不开了。
尹蘅忍不住将李诺搂在怀里,她之前看起来还是挺圆润的,现在抱着也有些膈了,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际,在她全无知觉的情况下,没能控制的住自己,最终还是贪恋的咬住了她樱红的唇……
若说如今这世间让他最迷恋的,一碰到就完全不冷静的,也不过就是她了。
李诺只觉这么长时间以来,就属昨晚上睡的最好,身上的疲乏感都没了,被窝也尤为暖和。
她自中毒好了之后脑垂体就像是出问题了,体温一直不太正常,偏低的厉害,总是半夜冷醒,手脚冰凉的发麻,昨晚上倒是没出现这样的状况,尤其手心,温温热热的。
尹蘅一大早就进宫去了,春娇帮她炖了软糯的燕窝粥,那燕窝里的细毛都是小丫头一根根亲自拔的。喝了粥,李诺也觉得总在院子里晒太阳太无聊了,便问春娇:“今日十六,去庙里拜拜,菩萨可会觉得我不够诚心?”
春娇笑着问:“夫人怎么突然就想起去庙里了,上香倒是应该逢初一十五去的,但若心有所求,不论什么时候去,只要内心虔诚,菩萨也不会怪罪的。”
李诺摇摇头说:“倒不是有所求,就是觉得自己最近实在倒霉,血光之灾甚重,想去被那香火熏一熏,净化净化心灵,问问庙里的师父,我这可是冲撞了什么,要不要化一化?”
春娇笑着说:“夫人想多了,您有将军护着,能有什么敢冲撞您,您先等等,我这就去安排辆马车,送您去西郊的崇化寺,听说那边的师父有几位善于相面。”
春娇小跑着走了,李诺才无奈的腹诽,就是因为将军“护着”,她这血光之灾才重。
艳阳孟夏天,绿竹笋如编。
梁国的气候向来属夏季最美,而三夏中又属孟夏最美。这个时节,毛竹已经长的很密,出城向崇化寺的一路上都是这样碧绿的竹林,竹叶将袭人的阳光分割成碎碎点点,不冷不热,惹人喜欢。
马车摇晃的行驶在竹林中的泥土小路上,偶有小风吹拂,掀起车帘,细扑在李诺脸上,夹杂着竹林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李诺喜吃水果,恰是枇杷成熟的季节,因为她不能直接吃生冷的,便教着春娇做了一小罐糖水枇杷罐头,一路上抱着吃。
到了寺中,上香又加了功德钱,本来想着寻一位师父给念念,但奈何除了几个扫地的小沙弥,旁的一个都没寻见。
又在寺庙里绕了一圈,终于寻得一处亭子里有位老僧,身边还坐着一个小沙弥,两个人正闭眼静坐,李诺眼睛一亮就跑了过去。
双手合十对老僧拜了拜,李诺很虔诚的坐在老僧不远处的蒲垫上,兴奋的看着那老人家缓缓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又闭上了。
“施主可是有所求?”
“有!”李诺想了想,僧人和道士不同,应该不会看相八卦,便直白的说:“我最近血光之灾忒多,想问问师父,不知道我做点什么样的善事能化一化?”
那老僧又睁开了眼,仔细看了看李诺,半晌后又闭上了。
“老衲有三个问题,施主可愿解答?”
李诺点了点头。
“施主可知我们为什么早上要敲钟?”
“为了……做晨课?”
老僧一本正经的说:“因为我们没有养鸡。”
李诺目瞪口呆的看着那老僧,一副忧心哉哉的睁开眼望着天空又问:“施主可知我们为什么要念佛?”
“为普度众生?”
老僧很严肃的摇了摇头说:“为了吵架时不败下风。”
若不是那老僧是正规剃度的,李诺甚至以为自己是遇到江湖骗子了。
☆、第25章 路遇恶女被欺凌
“施主参得不够透,佛法不二,佛不分是非,不分喜悲,施主只要知道,此是一世,前有无穷世,后有无穷世,所谓生日只是来日,所谓死日只是去日,来去如烟。”
“不懂。”李诺已经完全被说懵了,老僧一副你不懂就对了的表情又说:“既然来去如烟,是不是就不该有过多的要求?”
李诺点点头,这倒是的,不过她最近也没什么过多的要求啊,只是血光重,这和要求有什么关系?
老僧又幽幽的闭上了眼睛:“所以施主也不需要做太多,有心的捐几两银钱,便是无量功德,无心的心里常念念,也是善念。”
李诺想了半天终于想通了,拉着春娇往正殿功德箱里塞钱去了。
李诺走了以后,小沙弥突然开了口:“师父,你说她会塞银子么?我看您都把她说晕了。”
老僧睁开眼,浅浅一笑说:“她这样大户人家的女眷不差钱,往往不差钱的人就不在乎钱,塞一定是会塞的,而晕是塞钱的必备条件。”
李诺塞好功德钱即将离开时又路过亭子,看到又有人在里面询问,老僧的声音若有若无的飘了过来,连语调都没变:“老衲有三个问题,施主可愿解答?”
……
“夫人,我们这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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