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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爷们自家疼-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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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兆峰再回来时,已经是半年后,他算着孩子差不多快出生了,专门赶回来,带回来各种各样小孩子的用品和衣服,还带回来了一摞厚厚的银票,却在曾经的小屋里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夫人。
待他寻去时,姚美莲已经搬去了一里外,毒瘴最浓的地方,守着小院的是各种各样的毒蛇蜘蛛,谢兆峰接近不得。
谢兆峰知道了孩子没有了,将责任归结为姚美莲的那些毒物,而姚美莲心冷悲痛,觉得孩子之所以没有了,完全因为谢兆峰的不关心。
两个人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彼此谁也不肯让步,便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研究自己的爱好上,谢兆峰还出现了轻微的自虐行为,只不过毕竟他有医术傍身,第一次自虐就是拔了自己的眉毛,没想到越拔越上瘾,一番折腾下来,居然修出了他自己都称绝的眉形。
一旦对自己的脸动手,就有一种停不下来的冲动,五年之内,谢兆峰将自己的整张脸能修整的地方都修整了。越发精致的鼻子,精致的眼眶,流线美好的颧骨……每天看着镜子,谢兆峰心里都有一股说不出的心酸。
每日例行去寻找姚美莲,却从来不得相见,整整五年,再见之日,两人却是相当尴尬。
姚美莲老了许多,曾经娇小的身子被裹在黑色的大斗篷中,佝偻着后背,脸侧因为毒物攻击还流着脓水,看到美的不像凡人的谢兆峰,姚美莲洒出了数百只蜘蛛,将他吓的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自此,谢兆峰也不敢再去找她,姚美莲心中的气已经化为了恨,而谢兆峰心中的气却成了悔,两个人虽都住在六孔山,却各自划地,再没了交集。
后来,姚美莲外出寻找新的物种,还带了三个徒弟回来,更是给自己改了名字,称为毒牙子,关键是她这一番出去,毒物伤人事件发生了甚多起,最惨的就是曾经高价聘请谢兆峰,并且要求不允许带着姚美莲的那位夫人,她连着自家几位小姐全都给没人说得上名字的蜘蛛咬的浑身溃烂,若不是谢兆峰出手相救,恐怕就毁容了。
时光变迁,越是想缓和二人的关系,越是无法成功,人一辈子本来也没有多少年,时间一晃眼也就过去了。
毒牙子的徒弟们都长大了,谢兆峰也已经不再每日都去看她,除了知道彼此是曾经拜过天地的另一半,好像就不再有别的关系。
直到在燕国遇到倪达叶,谢兆峰才想起有天机门这一说。
他也是第一次如此想念师父,想去找她,问问她,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会和姚美莲之间成了如今的结果。
只不过,这些年,他还是越发习惯在自己脸上动刀子了,加上半路捡到的这个叫倪达叶的江湖郎中,会的医术也是他听都没听过的,有了技术和设备的改革,谢兆峰能做的就更多了。
但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在他精致的外表下,实际藏着一颗孤独的心。
毒牙子的小徒弟偷看了师父论著的几本相术书这件事,使得谢兆峰又一次破天荒的见到了毒牙子,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两人终于可以安稳的说说话了,可关于书的事没商量出个所以然,谈话气氛却被他破坏了。
他给了毒牙子一瓶美白膏,还说她如果愿意,他能将她的容貌恢复如初,甚至更美。
谢兆峰又一次被毒牙子的蜘蛛咬成了渣渣。
这天下最毒的女人也莫过于此了。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谢兆峰也给自己改了名字,就沿用了鬼医门的名字,称自己为鬼老医,其实也是他心里的一种希冀,就算是他有精致的外表。实际上已经是个老头子了。
毕竟毒牙子已经老了,他老一点,还是能和她相配的。
他开始四处寻找天机门,希望能找到师父的踪迹,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的让他找到了。
只不过,找到的并不是天机门,而是师父机缘巧合留下的一本书。
书上记录的事情闻所未闻,师父说,人死后会变为死魂,身后都有一个往生门,以此将死魂带向来世,但因为江湖上邪术纵横。有的人不择手段的禁锢他人死魂,还夺取了死魂的往生门,并将这些往生门结合在一起,制造了一种被称为时间裂缝的东西,她得了天启,需要去封印它,那里就是天机门。
代价,是付出她自己的往生门。
师父在书中说,她将离开这里,到底会飘向何处无从得知,只希望这种邪术能自此绝去,不再有人用此祸害生灵。邪术的大致方法和破解方法都被记录在了书中,鬼老医是想毁了它的,可毕竟是师父的心血,他又没舍得,就这样留了下来。
鬼老医并未找到天机门,将此书带回了六孔山,想和毒牙子商量,却没想到这本书被毒牙子的小徒弟偷走了,连人带书都没了踪影。
毒牙子为此责怪鬼老医,两人的争吵好像自从孩子没了以后就再也停不下来,虽然彼此心中都希望能好好对待对方,可一旦说起话来,就没了理智。
若非梁国那位将军,两个人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和好,尹蘅的痼疾让鬼老医想起了姚美莲小时候的样子,她心疾发作的时候也是这样,面色苍白,像是随时都能死去。
他和她的第一次见面,她倒在路边,蜷缩成一团,有那么多人经过,她都没有伸手,唯独拽住了他的裙角,满眼泪水,嘴皮发紫的对他说了一句:救救我。
他从来不救人的,师父也不喜欢救人,可他却没有任何犹豫的恳求了师父,救了她。
也许,这也就是这辈子注定的缘分。
他们一起联手救了尹蘅,虽然他看不上她养的那些毒虫,但在尹蘅换心的时候,这些毒虫起了非常大的作用,若非它们,手术也不会成功。
而毒牙子从内心里也佩服鬼老医的技术,他的精细以及认真让换心手术得到了极大的成功,也让她想起自己曾经被救的时候,她朦朦胧胧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他那双认真的眉眼。
两个人心中对彼此的记忆都存在,只是被冗余的灰尘蒙蔽了。
有的时候,拂去眼睛上的灰尘,认真的去看彼此,才发现,不合适在一起的人,也许那些不合适都是自己制造出来的,很多时候,人们都善于作茧自缚。
一辈子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有时候回忆起来,争争吵吵了大半辈子,得到的不是谁对谁胜出一筹的结局,而是后悔没能好好的说说话,反而是浪费了大量时间去做没有任何意义的事。
鬼老医和毒牙子也因此都想通了这件事,并且想试着好好的在一起。
虽然还是会有很多看不顺眼对方的地方,却都学会了少说一句。
尹蘅病愈后的第五年,毒牙子终于接受了鬼老医的手术,将身上因为中毒留下的疤痕都去除了,而鬼老医也没有再过分的保养自己的皮肤,岁月终于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
很多时候,夫妻之间相处的规则,其实不过就是,少说一句。
待到学会了这一点,再学会一句多说句赞美,可能真的就能这样安稳幸福的过一生。
欣慰的是,鬼老医也开始觉得那些看起来很恶心,实际上养起来也不错的家伙们可爱了。
麒麟国一统天下后,市面上出现了第一款蛇油膏,来自六孔山,蛇油是由毒牙子饲养的毒蛇提炼的,制作工艺全部由鬼老医亲自操刀,上市第一批就被抢购一空,据说不管是祛除疤痕还是保养皮肤都非常有效。
因为这批蛇油膏面世,鬼老医终于攒够了钱,在止水城买了一套三进三出的大四合院,余下的财产就算是下半辈子躺着吃也吃不完了。
毕竟两个人岁数都已经大了,便领养了不少孤儿,那宅子也自此热闹的紧。
虽然两个人还是会吵架拌嘴,但也已经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当三观都统一了以后,好像什么也不能使得两个人厌恶彼此。
——
后记。
尔苗和风七娘接到了消息,赶到的时候。毒牙子已经陷入了昏迷,躺在她身边的是鬼老医,两个人都已经被领养的儿女们穿好了绣花精良的衣服,双双躺在床上,紧紧的攥着彼此的手。
听到尔苗的呼唤,鬼老医勉强睁开了眼睛,嘴角挂着一抹浅淡的笑容,缓缓回过头去看向身边的女子,她虽鬓角斑白,可在他眼中,她依旧是几十年前,在路边看到时候的样子。
那时候的她,瘦瘦弱弱的。虽然病的已经快没救了,可眼睛却是亮亮的,嘴角还带着一抹倔强。就像他。
他知道,他和她之间这一生的矛盾都来源于彼此的倔强,他分明爱的就是她的倔强,气的竟也是她的倔强。
将她的手缓缓拉起,放在心口,她眉角微微抖动,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便再也没了生气。
他将她那渐渐冷去的手抓紧,也轻轻闭上了眼睛,在咽气前喃喃自语了一句,美莲,等着我。
这就是他对她这一辈子的承诺,虽然有些晚,可至少还能在下一世之前,告诉了她,他的心。
——
后记的后记。
李诺从未做过这样的梦,梦到她坐在一间茅屋里,不停的用笔写着什么东西,就像是脑子中有太多需要记录下来的事情,写的手都酸痛了。
那时候,她好像一直都在吃青梅果,所以现在即便是在梦里想起来,也是很讨厌那个味道的。
后来,有个青涩的小女孩儿端了一盘香喷喷的饭菜进来,亲切的叫着她师父,让她吃饭。
画面又转,两个孩子成亲了,穿的红艳艳的,对着她拜了又拜,她心中高兴,给两个人一人一只巨大的红包,要他们一定要好好的,幸福下去。
再见,便是另一番情景,梦里的她,周身白衣,站在一团巨大的绿色光球边。将手中一颗盈绿的小石头拿出来,缓缓的回过头,看了洞口外面的阳光最后一眼,随着她身后的巨石缓缓落下,她和那绿色的光球都被锁了起来。
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
李诺心里波动的厉害,可梦境却没有停下来。
再睁眼,居然是她在现世的家,脑海中并入了另外一个人的记忆,告诉她,她是个法医,心肌梗死,希望她能替她好好的活下去。
她想起了一个名字,李谦骅。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告诉她,既然你那般留恋那个世界,就送你回去吧,只不过你是个没有往生门的人,能投生在哪里,还是要看你自己的造化,而且你的记忆也会变得混乱,有些记得,有些便会就此忘了。
三月的风已经吹的很暖,她看到那个站在树下的女人,一树树飘落的花瓣落在她身上,她将她抱在怀中,亲密的点着她的鼻子,对她说。
诺儿,你爹爹回来了。
☆、第7章 烟花明月照我心
都说男人三十而胖,可尹家这只家主却好像早就成为了岁月的宠儿,举手投足间永远都泛着让人嫉妒的优雅,不行军不打仗,身材一样棒棒的,好像赘肉天生与他绝缘。
“你且卧好些。”李诺手里捏着一只狼毫,手指上,脸上蹭的哪儿哪儿都是墨汁,身上还罩着一条大围裙,画的一脸紧张,倒是面前横榻上的尹蘅穿着随意,雪色长袍在胸口敞着,身下还垫了一条纯黑色的的毛皮毯子,一手支撑着侧脸,一手有意无意的搭在胯骨上轻轻敲击着。
“要不我那本书瞧瞧?”尹蘅嘴角勾着一抹笑容,李诺本来就不会画,都快将好好的一副美男图化成解剖图谱了,听到这个提议她倒是高兴,赶紧拎着本书递给尹蘅,让他的视线移开一些,不然实在是影响她发挥。
尹蘅微垂双目,随意翻开那本书,好像一瞬间就看入了迷,李诺将面前的画揉了,又重新铺了一张纸,重新画了起来。
这一画就到了日落西山,画卷上倒是将一日晨昏的光线都折了进去。
“你说说你,一个打仗的长一张这么好看的脸干什么?”李诺嘟着嘴,将画好的画卷了起来,光线再好,还是画不出他十分之一的神态,李诺很沮丧。
手腕子一热,李诺手里的笔掉在了地上,整个人接着就被提了起来,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李诺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叼住了舌头。
缱绻柔软,她脑子里闪着的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管是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陷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一辈子不想挣扎。
李诺被吻了个面红耳赤,结束时抬手捏了捏尹蘅的脸,不满的说:“长的这么风华绝代,真是……”
尹蘅重新倒在了踏上,像是抱着猫咪一样的将李诺窝在自己胸前,一下下抚着她,轻笑着说:“你月子都满了,再过十日就是吉日,这次总是没理由不成婚了。”
李诺回头斜了尹蘅一眼。嘟着嘴说:“也不是我不想成婚,知道怀孕了我有什么办法。”
尹蘅端了盆水来给李诺洗手,顺便将她脸侧的墨汁也洗干净了,有些心疼的捏了捏李诺的鼻子说:“诺儿辛苦了。”
尹蘅说罢将李诺手紧紧握在手里,带着她走出院子,那棵红杏已经有模有样了,虽然依旧是个小树苗,却生命力极其顽强,李诺手一直在尹蘅掌心里,突然察觉到左手中指一凉,低头一看,一枚盈绿的翡翠戒指被套在了指头上。
李诺有些愣。尹蘅将她搂在怀里说:“钱星星出的主意,诺儿可喜欢?”
“看着有一股祖母的既视感。”李诺将手指头举得高高的,在阳光下那戒指的颜色很美。
尹蘅刚想去抓李诺的手,却猝不及防的被她转身抱住,用小脑袋拱着他说:“夫君送的,我都喜欢。”
阳光下,李诺的小脸白白净净的,和她曾经不同,如今的她肤色没有以前那样白,但是肤质却一顶一的好,因为刚生了孩子,身子骨也圆润了不少。尹蘅本就对她没什么抵抗力,这样让她忽闪着大眼睛望了一会儿,秋波暗然,瞬间忍不住。
低下头啄住她的嘴角,等李诺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唇舌纠缠着又进了屋,半倒在了软榻上,李诺心里乱了套,这才刚出了月子,要是就那什么了,她能不能受得了?
尹蘅目若琉璃,轻轻吻着李诺的鼻尖说:“你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冷落我了。”
李诺有些心急的瞪着尹蘅说:“第一次生孩子母性没那么强,这一个当然不同,再说了,鱼泽跟着我也受了不少苦,现在想让她粘着我都不肯了,所以再有孩子,当然要抓紧一切时间好好粘着他。”
“诺儿就是能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哄骗我。”尹蘅说的很温柔,实际上听着有点酸。
李诺也没想到他连儿子的醋都吃。
李诺也学着尹蘅的样子捏了捏他的鼻尖,却被尹蘅微微一挠腰,她觉得痒就啊了一声,结果这一张嘴,舌头又被啄了去。
李诺没闭眼睛,尹蘅的睫毛很长,技巧也纯熟,她嘴角微微仰着,享受着他的同时还伸手碰了碰尹蘅那满是风情的睫毛,然后便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他手总是微热的,就像冬日里的汤婆子,熨帖在哪儿哪舒服。李诺轻轻吸了口气。
尹蘅咬住她的耳朵说:“都快一年了。”
李诺咯咯笑出声,满是蛊惑的贴着他的耳朵说:“那你岂不是都生疏了?”
尹蘅抬头看着她,眼睛微微眯着,充满了危险。
李诺吐吐舌头,其实就是故意气他的,免得他一会儿犹豫,中途又怕她身子不好停下来。刚生了齐泽的时候他就差点走火,可惜在最后关头忍住了,这让被勾起的李诺倒是特别不爽。
这一番**,倒是完成的畅快,齐泽还没醒来,小家伙比鱼泽胃口好,力气也大,吃饱一次能睡很久,所以也从不会坏爹娘的好事,比鱼泽那小崽子省心的多。
尹蘅躺在靠近床边的位置,让李诺趴在自己身上,李诺色眯眯的笑着说:“刚才应该让你这般躺着画一张,你这腿美的紧,性感的不行。”
尹蘅微一侧头,将李诺不老实的爪子抓住,凑近自己嘴边亲了亲道:“画的像是仵作教科书一样么,那我也算是为仵作事业做贡献了。”
李诺气的用小拳头直打他,尹蘅闷闷的笑,李诺拍着拍着就拍到了尹蘅的胸口,将他一番压过来,低头看着他左胸位置上的那道伤疤,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原本唇角的笑容都淡了。
尹蘅伸手捋着她的头发,拍了拍她在伤疤上的手说:“男人身上哪儿能没点伤。每次看到这个你就不高兴。”
“只是会突然想起来曾经经历过的生死,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后怕。”李诺说。
尹蘅将她揽在怀里抱紧,一边吻着她的侧鬓一边问:“这也是你不愿意在上的原因么?”
李诺脸侧红的要命,想往床里面跑,却被抓着跑不掉,就在两人咯咯笑着闹着的时候,齐泽哼哼了一声,李诺赶紧去将他抱了起来,一边哄着一边喂着,小家伙眼睛都不睁,大口吃饱又睡着了。
尹蘅坐起来,眯着眼睛望着那母子俩。眉眼一跳一跳的。
都说男人容易吃儿子的醋,他本来是不信的,现在好像有点信了。那个小混蛋长的和他一模一样,很多时候吃饱了还一脸嫌弃的撇着嘴,看得他各种想抽他。
那可是他让给他的资源,他居然还敢嫌弃?
李诺将齐泽放好了,回头看着赤身端坐着的尹蘅,笑眯眯的说:“你赶紧把衣服穿上,都老夫老妻了,还经常这般不正经。”
尹蘅“哦”了一声,颇为正经的思索了一番这句话,起身将李诺像扛麻袋一样的扛起来。又给扔回床上去了,李诺累的反抗不动,尹蘅薄唇轻启,轻描淡写的说:“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老夫都有些什么能耐。”
“要不,咱去院子里赏花吧?”李诺随机扯了一句,尹蘅确实一脸你给自己挖了坑就得认真跳下去的表情,将她又给吃了个干干净净。
当着摇篮里的孩儿共浴,李诺像只鹌鹑一样的将自己全部塞在水里,尹蘅为了两个人洗澡方便专门也砌了个大池子,他斜靠在李诺身边,时不时用手指绕一绕李诺的长发,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虽然一年时间了他们都没能有亲密接触,但今天开始,他就要认真补补功课了。
……
李诺本来就瘦,生了孩子也没胖到哪儿去,骨架小实在是没办法,大红嫁衣上身,后摆再拖的老长,站在尹蘅身边李诺总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气质不足,所以在婚礼之前就自己研究着做了一双底子极厚的鞋子,虽然蹬着还是会有最萌身高差的,可至少也能给自己找回点面子。
大喜事,但能来庆祝的人却不多,不过尹蘅倒是将岭阳岛整个都装点成了大红色,光是用船运来纯红色的布帆就运了整整两船。
本应该在一年前就举办的婚礼,终于要进行了。
为了能显得更加正规,婚礼前三天尹蘅便和李诺分开了,分别斋戒沐浴,一直也没有见面,李诺一大早就被陶暖和尔苗摆弄着,鱼泽和齐泽也给穿的喜气洋洋,尤其是鱼泽,一身粉嘟嘟的小裙子,配上纯白色的小袄子,再加上梳在两鬓的发角。不管远看近看都是个让人爱不释手的美娃娃。
虽是补婚礼,但正规婚礼的礼节一样都没落下。
岭阳岛盛产东珠,但掌心大的到底还是少见的,尹蘅也是大手笔,李诺乘坐的喜车上大大小小的东珠镶嵌了一千多颗,她身上头上就更是不计其数了,而给李诺制作嫁衣的丝绸,也是三十多位绣娘花费了将近半年时间才完成的,这规格就算是梁国封妃都达不到。
八位喜娘也是从外面直接请来的,要求她们父母健在,儿女双全,子孙满堂,在李诺上车前,每个人都会说吉祥的话,有为李诺梳头的,有为李诺添香包的,还有帮她套鞋的,还有帮她遮上盖头的……
从新妇居住的地方上车,行至拜堂成婚的礼堂其实并不远,但为了显得正式,李诺还需要乘着车绕岭阳岛小半圈,所有车子能经过的地方都是用红毯铺就的,鲜花,炮仗络绎不绝,李诺坐在车里很想将盖头掀了看看,但又怕有任何的不吉利,便忍了。
车行的慢,但李诺能听到车边马蹄的声音,她知道,尹蘅就在外面,骑马伴在她身边。
按说也不是第一次成婚了,但她还是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双手捏住手里的喜帕,一圈一圈的缠绕着,有哪个女人能抵抗的了这样的幸福呢。
到得地方,喜娘要尹蘅踢花车,李诺听到三声踢响后,喜娘掀开了车帘,对她伸手笑着说:“新娘子该下车了,你夫君等着你呢。”
李诺从车上娓娓下来,落在地上还要过火盆,喜娘在她迈过去后往盆里扔了一把助燃的粉末,火焰烧的更旺了,手被一双温柔的大手牵住,李诺低着头,嘴角全是幸福的笑容,低头看到身边尹蘅的红色长袍摆边,还有他崭新的黑色皂靴,想到那时候嫁给皇甫的时候,和现在的心情是完全不同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能做到的又有多少?
拜了天地,李诺很想伸手摸一摸尹蘅的脸,毕竟那时候皇甫是带着面具的,但她牵着喜绳,而且还有这么多宾客,还是忍住了。
一只重新挂了红绳的小玉兔被绑在了她腰间,就像之前一样,不过尹蘅还在她手里放了一只狼牙坠,由她亲手绑在了他腰间。
大手牵着她,将她亲自带回了洞房。
重新装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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