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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吃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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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首歌的时间，但她的表现相当亮眼，甚至可以称得上惊艳。
以上评价来自默默坐在最后排，欣赏了整场表演的陆沙白。
在她的印象里，叶音一直属于废柴水平，演技约等于零，身材马马虎虎，脸长得还算漂亮，小孩子脾气，除了唱歌不错，没什么优点。
第二轮彩排开始十五分钟，她就坐在这里了。刚到后台跟PR碰了个面，谈了谈项目进展中的几个小问题，得知叶音已经去出场点待机，自己到观众席找了个位置坐。
也正因为是这样，她拿着节目单，没有见过任何造型和预演，像一个真正的观众一样，看到了叶音的演出。
失去了固有印象的干扰，那个初见时令她心醉神迷的叶音又回来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她的脸在大屏幕上完美无缺，表情生动，肢体动作富有感染力，歌声的表现力，在陆沙白看来无可挑剔。
满场工作人员有序的忙碌着，为下一场彩排做准备，陆沙白从末排坐席上站起，向内场走去。
短暂的路途上，她反思着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在调整对叶音的定位这个问题上，表现得有些迟钝，以往她是最能够看到艺人进步的人，现在看来，她似乎失去了这个优点。
陆沙白迅速调整着自己的工作状态，直至自己能够以更冷静专业的角度，看待整个造星流程时，她终于发现了叶音。
小姑娘坐在内场前几排，是个不起眼的角落，还穿着热气球上的演出服装，为了不被聚光灯吃妆，她脸上妆面浓得过分，眼睫毛起码有三厘米那么长。
陆沙白看惯了艺人们夸张的舞台妆，有一手透过表面看本质的本事，她走过去，坐在叶音身边，对方没抬头，但明显知道她是谁。
“陆沙白？”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莫名的压抑，“你来了？”
“嗯，你表现很好，”陆沙白直视前方，那里有几个工作人员正在调整摄影机的位置，“我都看到了。”
“谢谢，”叶音干巴巴的说，想问她什么时候过来的，又觉得小孩子气十足，终究还是没开口，“魏老师也这么说。”
“哦，你能得他的欣赏，很不错，”陆沙白不知从哪掏出笔记本，拿笔划拉了几下，“这样他要拍MV，你演女主角的几率又大了。”
“好，我会努力，”叶音很想找点别的话题聊聊，又觉得她们的话题实在是干涩得过分，“这个MV很重要吗？”
话一出口，她就觉得傻，魏盛飞新歌的合唱女歌手，再拍一支MV，不就坐实是合作伙伴了吗？天王巨星的合作伙伴，出去谈什么都好说，再别计较什么MV演员是不是降了格调。
她是在瞎找话题而已，陆沙白也心知肚明，她没去回答这个问题，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
“我拿到了你微博，已经清理过一遍，等会晚点魏老师他们发了彩排，我再安排帮你发照片。”
她顿了顿，叶音注意到她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过几天抽空，自己打理一下微博。”
叶音点点头，想示意她的手机在震动，但听见她又继续说下去，大概是不打算搭理。
“等你演唱会结束，你会迎来第一次人气爆发，最起码也得混个网红，等那时候，就知道你是不是秤砣。”
她按掉了自己的手机，今天第一次看了眼叶音。
叶音低着头，娱乐圈最信命，谁生来就该红，谁一看就腥风血雨，谁永远秤砣，喂多少资源都红不起来，两次三次，一试就知。
按照她重生前经验，起码在二十五岁前，她是腥风血雨体质，一有风吹草动就红遍全网，等二十五之后，就是运气用尽，一生秤砣了。
这话她当然不会跟陆沙白说，叶音还指望着她的合理规划，能帮她续命十年呢。
“不过我查了下你刚出道的搜索指数，”陆沙白又按掉了一次手机，“你不难红。”
叶音对她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笑脸，正好工作人员来叫她，说要第三轮彩排了，她站起来，想逃离这块尴尬到肉眼可见的地方。
“我先去彩排了，你会看完吧？晚上一起吃饭？”
她邀请陆沙白，装得镇定，心里早已列出十来家有肉有沙拉的餐馆。
“不了，我还有点事，”陆沙白终于拿出她震动的手机，滑动接听，捂住话筒，“正事说完了，我先走了，有事短信。”
随后，她接起电话，神情专注，消失在观众席之间。
留下叶音眨巴着眼睛，完全不明白，她这样匆匆出场十来分钟，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走了是闹哪样？！
她想追上去，被工作人员一把拽住。
“来不及了，快去候场点。”
被一路推到热气球边边的叶音，内心咆哮，这是闹哪样？！这都是闹哪样？？！
第14章 上热搜了
憋着一肚子气，彩排终于结束了。摄影团队来拍了几张照片，工作人员互相喊着吃饭，叶音跟大家一一打过招呼，耽误了十来分钟，自行离开了。
出租车上，她登陆了刚拿到的微博，被陆沙白接手后，她的微博被公司收回，里面的内容都被精挑细选过，现在又还给她，是要转型重新经营了。
虽然艺人发的微博总会有人截图，但是叶音这种1800线小歌手，以前还是用的英文名加符号这种要死的昵称格式，估计名字一改，能记得她的人屈指可数。
演唱会的宣传团队一看就是老司机了，不出所料，她在热搜榜的尾巴上看见一行红字“魏盛飞彩排”，点进去，是几张模糊的图片，观众席偷拍，聚光灯是主角，人影都看不清，发布时间是几分钟前。
他们炒的是偷拍爆料，先上一波热搜尾巴，然后再发官方彩排照，直接瞄准热搜前三，再造出个热话题。
时隔这么多年，魏盛飞粉丝战斗力还是超群，就这么短短几分钟，这话题就到了热搜中段。
漫不经心的刷着微博，叶音忽然发现实时微博热搜变成了：
魏盛飞演唱会神秘少女
这个话题名称起得真够烂的，叶音一边吐槽一边顺手点进去，以为是宣传团队开始有动作了，不过她错了。
话题里最热的微博，是个娱乐圈扒皮大V发的。
照片还算清晰，是她跟魏盛飞的双人舞和她奔向魏盛飞的那两张，偷拍人视角清奇，大俯拍，照片像素很高，估计是距离太远，看不清人脸。
但是文案就不是善茬了，明明白白写着：
神秘少女收服天王魏盛飞，疑似未成年！据线人称，她不仅跟魏盛飞有合唱歌曲，还有超尺度亲密接触！娱乐圈新面孔，小可爱们记住了哟~搞不好你的男神就要被她抢走啦~＇摊手＇＇摊手＇＇摊手＇
谁这么给她拉仇恨！叶音努力回忆，按理说这段时间，她没得罪任何人啊！
又是未成年又是超尺度，是不是马上就要炒她睡天王上位了？！
她截图发给陈姐和陆沙白，又切出来继续看微博，话题里评论不堪入目，激进粉丝骂街趋势已经出现，还涌入了大波看热闹直男，信誓旦旦她一定是睡天王上位！看看这腰这腿！能玩十年！
叶音翻个白眼，她是没红过，但是被全网攻击？上辈子主演了五六七八部烂片的叶音小姐无所畏惧。
出租车开得飞快，叶音微博也刷得飞快，正看得兴起，陆沙白一个电话打进来了。
“为什么不回微信？”
她的声音听起来云淡风轻，但是背景音嘈杂，充斥着老人小孩的尖叫，间隙里传来几声猫叫，让人判断不出她到底在哪儿。
“没看到？好的，没问题，你没有在微博发什么吧？”
陆沙白的背景音渐渐变得安静起来，听起来像是她离开了刚刚的地方，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打电话。
“转赞评都没有？好的，等会我跟那边团队开会，”她简明快速的说，“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案，应该是引导舆论，不会有很大的动作，你应该得忍几天了。”
顿了一下，她说：
“你能接受吗？”
“当然能，”叶音一手付钱给司机，一手拿着手机，开门下车，“我等你方案，放心啦。”
“好，”陆沙白确认了她没做什么，准备挂电话，“最后一个问题，你成年了吧？”
“确定成年了，我没有改过年龄。”
娱乐圈改个岁数不算大事，只不过万一在什么节骨眼上被扒出来，就是给公关团队添大麻烦了。
“你酒店房号发给我，晚上我过来住。”
第15章 风波渐起
微博上的话题持续发酵，演唱会官博发了彩排照高清大图，也没能阻止魏盛飞和叶音的疑似老少恋疯狂传播，吃瓜路人对于猎奇的需求，搞得整件事不堪入目，离真相十万八千里。
官博一发微博，大家都知道了这小姑娘叫叶音，是这次魏盛飞的合作歌手，她一转发微博，瞬间涨了小一万粉丝，全是想看个热闹，或者来针对她。
实时热搜十分钟一变，到现在已经变成了“叶音收服魏盛飞”，估计下一步就是天王晚节不保了。
叶音看得哭笑不得，有点不是滋味，毕竟这些都是没来由的诋毁，仅仅因为几张照片，就被有心人炒成这样。
不知道闹了这出，魏盛飞会不会对她观感大变。天王向来爱惜羽毛，怎么愿意被这种事缠上？
话题里，有些人说的话，已经完全是发泄情绪，顾忌天王粉丝多，就把火气都撒在叶音身上，什么“染这种鬼颜色的头发，一看就不正经”，什么“看上去小小年纪，就会勾男人”，叶音只是看一眼，就觉得恶心。
这些人敲着键盘，不花一分钱，就能刀刀割在人心上，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叶音坐在房间里，手机看一眼，按掉，再看一眼，按掉，天色渐渐黑下来，从便利店买来的沙拉，看一眼就觉得索然无味。
她也没心思吃饭，她是不在意被攻击，可她在意自己的前程啊！
有哪个艺人，是正脸还没露，就被黑得体无完肤？！说是上了热搜，有了知名度，可以后干什么不要个好形象？！
宣传团队已经有了动作，买的水军入场，净化起了评论和话题，刷得比吃瓜路人更快，不是赞扬天王宝刀未老，就是小姐姐真好看路转粉，叶音看了一会儿，他们暂时控了场，风向变了一变。
她关上手机，在越来越暗的天色里呆坐在床上，试图将这一切从脑海中赶出去。
重生到现在，她开始有了得失心，在意每一个评价，叶音确定自己上辈子演烂片的时候，就已经把羞耻心全部埋进地心里了，可是现在，她的心仿佛被身体影响，渐渐回到了十九岁的状态。
鲜活、生动、对一切充满好奇，期待着每一个改变的十九岁。
她不想失去自己前世历练来的良好心理素质，又想要曾经生机勃勃的十九岁，可是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只能努力在两者之间找到平衡点，现在的叶音显然还差点火候。
她在房间里想了很久，思维都有点发散得过分，是陆沙白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
“你怎么不开灯？我进来了？”
“好，”叶音放弃这堆缠绕的思绪，现在她只渴望有人能抱抱她，她在天色的余光里赤足走过去，一头扎进陆沙白怀里，“我饿了。”
这动作来得突兀，全然不顾她们之前还存在着小尴尬，只有这一点点莽撞，是少女的专属。
“我给你叫客房服务好不好？”
陆沙白放软了声音，推测她可能是被这次的事吓坏了，毕竟还年轻啊，有点小孩子气的可爱。
她摸着叶音的头，少女的发丝软软的，扑在她怀里的身体也软软的，带着好闻的香气，像只小猫似的蹭她的肩头。
她是不想跟叶音有工作关系之外的事，但因为工作的原因，安慰她一下也未尝不可。
为自己找到理由后，她安心理得的拍着叶音的背，柔声问她：
“想吃什么？”
“蔬菜沙拉，多加小番茄，”叶音可怜巴巴的皱着脸，陆沙白的温柔，让她感觉自己像个有权利撒娇的孩子，忍不住问道，“能不能加一点煮鸡肉，我可以不要酱汁。”
“好好好，”陆沙白放开她，把箱子扔在门口，踢掉鞋子躺在床上，开始打内线电话，“再加一颗白煮蛋，好不好？”
电话接通后，她流利的报出一堆菜名，最后加上一句叶音的沙拉，然后从大号通勤包里拿出电脑，放在自己旁边，一转头，叶音坐在自己床上，一幅小可怜的样子。
“你不是给我叫客房服务……”
她委屈的开口，一指自己的手机：
“他们都在骂我。”
第16章 风暴中心
“别怕，”陆沙白开了电脑，键盘敲得起飞，“都是常有的事。”
客房服务按了门铃，叶音跑过去，把小推车推进来，摆上桌子，然后戳着盘子里的沙拉，等陆沙白继续安慰她。
陆沙白开电脑的瞬间，就进入了工作状态，什么温柔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她忙着跟公关团队开线上会议，约好了时间视频，他们的策略是按兵不动，具体的舆论引导方向，还要再商量。
一面安慰了几句叶音，一面准备抽空吃两口，家里出了点事，工作上也不安宁，她从早到晚像个陀螺，脑子还在转，身体只想瘫在沙发上，好好休息一下了。
她将电脑合上，看见叶音正坐在长条桌前，用叉子戳着面前青翠的菜叶，样子颇有几分恶狠狠的味道。
这又是怎么了……？陆沙白坐在桌前，湿纸巾草草擦过手，准备享用她的晚餐，客房服务叫上来的餐点，中西餐混合，七分熟带骨牛小排，法式干酪配香蒜面包，奶油烩菜，再加一碗粤式汤，几碟苏式灌汤小笼，还有一碟白金枪鱼并甜虾双拼刺身，满满摆了一桌子。
她切起牛小排，外层煎得微微焦香，里面切开还是鲜嫩，色泽味道都诱人，一块牛肉还没入口，陆沙白注意到叶音戳菜叶的动作，更加用力了。
“想吃？”她举起肉，在叶音面前晃了晃，“刚刚跟他们开了会，在联系以前的大粉，帮忙引导粉丝风向，你别太担心了，吃点东西。”
“我吃不下……”
她是真的吃不下，酒店餐厅虽然不错，但精神上受了打击，就该来点热乎乎的东西抚慰，最好火锅，煮得咕噜噜冒泡，满满一个小锅子，肉下去熟了捞上来马上吃，才能叫人身心熨帖。
陆沙白挑挑眉，刀叉顺着闻理，细致地割开牛肉，撒上一点配的岩盐，送入口中，肉质紧实富有嚼劲，又不失鲜嫩，肉汁炸开在舌尖，恰到好处的美味。
她已经换了身舒适的衣服，纯棉白T恤，上面印着只布丁狗，下着相同材质的条纹七分裤，长卷发挽起，头绳上有个可爱的小蝴蝶结，看上去居家又亲切。
“多少吃点？”她好脾气的问，“或者今天放松一下，跟我一起吃？”
牛肉让她疲惫的身体得到了放松，提醒着她除了工作，人生在世还有许多趣味。
她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跟刚刚判若两人。叶音磨磨蹭蹭地用小碗盛了碗汤，她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想要高热量和高盐分，想要火锅里满满的肉，最好再来一大块芝士火腿三明治，想象中的美味让她的胃都绞了起来。
久违的饥饿感折磨着她，叶音已经吃惯了沙拉，今天突然破功，内心愧疚十足。
粤式汤没什么汤料，小碗看起来清汤寡水，叶音尝了一勺，舌尖立即捕捉到肉的香味，随之而来的是贝类的鲜味，汤确实做得好，肚里空空的她肯定能越喝越饿。
陆沙白吃起奶油炖菜，蒜香面包沾一点干酪，或是撕碎了，搅在炖菜的汤里，奶油味混着咸香，她向来喜欢把不同种类的东西混着吃，别有一番风味。
“我想吃点热的。”
叶音喝了一碗汤，跟内心的欲望做了一会儿斗争，舌尖留着汤的回鲜，久久散不去，这家酒店请了各地的正宗厨师，各自有把好手艺，她终于决定放过自己。
“走吧，我带你去吃锅子，”陆沙白就等着她这句话，刺身收进冰箱，做个点心宵夜，站起来换衣服，“就在附近，人也少。”
她穿得舒适，棉质素色，加一双平底鞋，一幅准备去附近散步遛弯的打扮，等叶音换好了衣服，门口拿了把伞才出门。
外面气温有点低，叶音感觉身上发凉。天已经黑得彻底，却还是能看见黑云压顶，没有一丝月色，被这夜色一照，建筑物都显得分外僵硬，映得人心里都阴沉沉的。
陆沙白很熟悉这片的地形，她带着叶音左穿右绕，过了几个小巷，再到一条街里，有家小店装着油纸木栏门，头顶挂着布帘，门外摆了个灯牌，虽然有几分破败感，但胜在干净整洁。
她开门进去，熟门熟路的钻进包间里，自然有店员跟过来递菜单。陆沙白是不用看的，她直接递给叶音，让她挑选想要菜。
菜单只有薄薄几页，叶音翻过一遍，几乎全是小火锅和主食，寥寥几个配菜和炸串，应该属于附近居民食堂的类型。
她挑了个蔬菜煮奶锅，又加了份肥牛卷，然后点了份梅子茶泡饭，那边陆沙白已经点好自己的份，顺便把配菜也点上了。
菜上得快，等了没几分钟，卡式炉架起来，店员把小陶锅放在上面，不一会儿便煮的沸腾起来，咕噜噜冒着小泡，看得人食指大动。
陆沙白还是点的全肉锅，煮得鲜香四溢，她先拿汤勺舀进碗里，就着海藻丝、炸萝卜之类的小菜，喝过一碗清汤，再把配送的蔬菜倒进去，一并调出味道。
她的手机在震动，粗略瞄过一眼，基本是团队对微博事件的控制热度。先是水军下场，净化了评论，再联系了魏盛飞的粉丝，将三年前的视频放了出来，本也是应该这时候开始卖卖情怀，现在还正好打脸了。
那些闲着没事跟风黑的路人，见了视频，渐渐消停下去。
叶音那时候半点经验没有，就有把好嗓音，第一句起来的时候，连魏盛飞都有一瞬间动容，更何况是被流行音乐荼毒至今的路人？
话题里开始有人零星的转发视频，说些“姑娘声音太好听，没出道就这么能唱歌”之类的话，总算是开始好转。
他们之前定了计划，等风向好转，就先停手，演唱会迫在眉睫，等过几天真正唱过了，再发视频，让这些人看看为什么这么多人里，魏盛飞偏偏选中了叶音！
陆沙白自己也监控动向，等肉熟的这小段间隙里，她打开小软件，里面统计了数据，有哪些ID是跟风黑，有哪些ID是小号，有哪些ID是别家粉丝，又有哪些ID是真路人。
这件事绝不是偶然，必然是有人盯上了叶音，不然就凭那几张角度清奇，一看就是偷拍的照片，是绝对不可能几小时内发酵成这样的。
她监控这些ID，就想抓出是谁在背后捣鬼！
数据已经发到了专业的统计公司，马上就能出结果，那个最开始发照片的账号，专业统计人员能把他掘地三尺，用语言习惯等大数据，摸出背后的真实账号。
一次网络暴力，本不应该这么大动干戈，但叶音这样的情况，稍微有点动静就被这样疯狂泼脏水，不是针对陆沙白，还能是针对谁？
估计就是看叶音跟了她几天，就弄到了魏盛飞这样的资源，看着眼热又害怕，不如趁着她们根基未稳，先把名声搞臭。
陆沙白心底叹息，从业这几年，得罪了不少人，看她势头弱了，迫不及待就要来踩几脚。
小陶锅煮得热气腾腾，里面的肉早就熟了，陆沙白想得虽多，筷子却不停，一块一块夹到小碗里，先吃原味的，肉是上好的肥牛卷出来的，咬在嘴里跟那些寡淡的合成货不同，满满都是肉香，一口下去，胃还饿着，心里先满起来。
叶音已经吃了起来，锅子里刚捞出来的蔬菜肉食，统统带着奶味，是她久违的味道。
先是奶香唤醒了她沉睡的味觉，肥牛卷再嚼在嘴里，就除了肉质紧实，还能尝到特有的鲜味，最后再由蔬菜收尾，清淡的味道洗过舌头，又能再尝出别的味道。
外面风雨欲来，屋里暖气开着，面前摆着锅子，还有些炸串调口味，即使真成了大雨夜，也能先忘了烦恼。
“这家汤煮得好，”陆沙白吃过一半，开始有了闲聊的心思，“肯下功夫，肉也新鲜。”
叶音点点头，这家确实是街角小店里出类拔萃的那一类，靠熟客就不愁财路。
“等你下回再开戒，我带你去吃别的，”陆沙白沾了店里特制的酱料，“附近有家黄鱼面，辣是辣点，但是真的特别特别好吃。”
“有时间就去吧，”叶音陶醉的喝了口汤，“坐在香气里吃沙拉，味道会好点。”
陆沙白哑然失笑，点头算是答应了她。
再瞟一眼手机，却是统计公司发来的邮件。
今天已经晚了，本该等到明天出结果，不料今天就发来了，难道……
她隐隐有点不详的预感，打开一看，果然不是好消息。
那发照片的账号，藏得很深，让统计公司来了兴趣，几个方面挖了半天，是个圈里臭名昭著的艺人，外面塑造了白莲花的形象，实质上里面养着个小团队，几个人没事专门挖黑料，给同类艺人找事，就算当时不利己，也要先损人。
裴善，多少人被她泼过脏水，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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