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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女医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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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常小溪还在观望的时候,领头的娇俏少女手一挥,顿时几个车夫模样的人涌到常小溪门前,挥舞着斧头就开始砸门。刘二顿时要扑上去拼命,被常小溪一把拉住,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又把自己的腰牌给了刘二。刘二才迅速爬上了车,挥鞭而去。
眼见门口那一群人破门而入,常小溪愤怒到了极点,她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才会招惹到这样一群疯狗登堂入室?时间不长,想来是常小溪不多的那点家当被洗劫之后,这群强盗才施施然的出来。那个领头的娇俏少女,似乎在向车夫婢女嘱咐什么,巷子口离自己家还是有点距离,常小溪正在费力倾听的时候,刘二驾着马车赶了回来。
常小溪刚才给了他自己的腰牌,让他赶紧去京兆府示警,说自己的家被不明身份的歹徒打砸。大理寺有个女医官的事情,乃是这两天的最热新闻,正被捕头们津津乐道的口口相传。现在突然刘二跑来,说女医官的家被砸了,这还得了?凡是不当值的捕头衙役全部拿起朴刀上阵,都要去看一看,是哪一群不开眼的歹徒,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跑到女医官家里去闹事。刘二的马车容量有限,只能载着**个人先赶回来救急。没有挤上车的捕头,也各自带着人,拼命往水井坊赶去。
常小溪看到小小的马车上跳下来十个大汉,包括刘二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她以为自家这点小事,在京兆府应该只算是一般的治安事件,完全没有想到会出动这么多人手,刘二大吼了一声:“常医官,京兆府还有人在路上没有赶过来,你不要着急,我带着兄弟们先上了。”说完顺手抄起了车上的马鞭子,挥舞着就冲了上去。
京兆府的捕头们忙里偷闲地偷看常小溪几眼,确定今后有了谈资以后,也挥舞着朴刀冲了上去。打砸常小溪家的人马正要收队,突然冲过来这么一群生猛的差官,几个车夫还算有几分战斗力,也不是这群人的对手,被瞬间制服后,其余小娘子们就只剩下尖叫的份了。
带队的韩捕头将雪亮的朴刀,哆的一声砍在了一辆车辕上之后,这群小娘子们才慢慢止住尖叫,团团围在娇俏少女身边,叽叽喳喳的叫着小姐小姐,一句有用的话都说不出来。
韩捕头见这些女子穿金戴银,打扮得富贵非凡,就留了个心眼,仔细打量几辆马车,发现上面并没有什么徽章标记,这才放心的拿人。长安多权贵富豪,权贵是他们这些捕快不敢招惹的,随便出来一个勋贵家的奴才,拿捏他们这些京兆府差官都可以。但是富豪就不一样了,各个都是肥羊,随便宰一宰就足够大家养家糊口的了。
大唐立国以来,皇亲国戚,开国的元勋是哪几家都是有数的,三公和几位上柱国将军,再加上现在各部堂的堂官,狄家这样手握重权的大将军,再加上沙麒麟那样的天子近臣,这些人家的马车上全部都有族徽或是家族姓氏。普通百姓一看便知,可以迅速地敬而远之。
韩捕头判断这些肇事者身份的时候,就是凭借着这个常识来做出判断的。几个捕头挤眉弄眼地做着只有他们才懂的手势,确认了这的确是一群无害的肥羊之后,就毫不客气的驱赶着这一群人往京兆府而去。几个胆子稍大些的丫头还准备理论,被捕头的朴刀瞬间吓了回去。
常小溪作为首告,也是要去京兆府的,刘二赶着马车尾随着这群人。常小溪冷眼看着众婢女,努力的护住那个娇俏少女,不让捕头靠近那姑娘,又拼命推搡着想要揩油的浪荡子们。几个车夫,因为有些战斗力,都已经被用麻绳捆了起来,像一串粽子一样,被一个捕头闲闲的牵在手中。
那个娇俏女子站在中间,耳边净是闲汉们的哄笑声,还时不时有浪荡子挤进丫头们中间乱摸,她惊恐极了,呼喝捕头们来驱散闲汉,被韩捕头凉凉的几眼看过去:“谁家千金大小姐没事会去砸别人家?你既然有胆子做了这种事,现在又做出千金小姐的样子给谁看?我们可是公门中人,再胡乱指挥,就堵起嘴来!”
第九十七章 有事找官府
听了韩捕头这几句话,那娇俏少女是又气又怒,只觉得这些差官,都是一些无知粗鲁莽汉,自己这样一朵娇花,可是有理都说不清楚。
没有坐上马车的京兆府捕头衙役气喘嘘嘘地慢慢迎上了这支队伍,随着加入差官的增多,这支队伍越来越大越来越引人注意。只见负责巡街的韩捕头,手按在腰间的朴刀上,雄赳赳走在前面带队,两名衙役笑嘻嘻跟在后面,紧随着就是一群娇滴滴推推搡搡的小娘子,一长串车夫模样的人,后面围着一群京兆府的差官。挤在队伍两边看热闹揩油议论的闲汉浪荡子不计其数。
两个卖菜的大婶,疑惑的看着这支队伍:“怎么京兆府出动了这许多差官,想是拿了什么江洋大盗?”
另一个不屑的撇撇嘴:“没看见里面那么多花枝招展的小娘子,应该是哪一家**犯了事,或是谋财害明,或是逼良为娼。哦,是了是了,你看那一串汉子定是楼子里的龟公。”
卖菜的人需要吆喝,招呼客人,所以她们的声音本来就比平常人大些。娇俏少女听到这两句话,几乎气死,狠狠的回头瞪了两眼卖菜的,心想必须要记住这个地方,改天命人来打死这两个泼妇。
闲汉浪荡子们听到这句话,甚合自己的口味,马上点评起来这些小娘子的长相来,这个丰满些,那个风骚些。所以说有趣的案件就是办起来不一样,从水井坊到京兆府也不算近,竟然不到一个时辰,就把苦主嫌犯都带到了京兆府。
马伟良已经升了堂,正等着这一群人呢。他看着堂上跪着的一大群人,非常头痛:“谁是首犯,谁是从犯?且先把从犯带下去。”
那些看似剽悍的车夫不言语,老实的跪在地上,大家都有意无意的看向那个娇俏小娘子。娇俏小娘子这时候结结巴巴的说:“我们是狄大将军府上的。中间有些误会,还请大人详查。”她已经吓坏了,完全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那些差官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自己怎么会被带到公堂之上。
听到她这么讲,马伟良的眉毛顿时蹙了起来。韩捕头忙走到堂上,在马伟良耳边低语几句。马伟良点点头,开口问道:“据本官所知,狄大将军府上,除了他们夫妇,还有两子一女,你这年纪,跟狄大将军府上的哪一个人都不符合。须知,冒认官亲是要收监的。你要思量清楚,不可胡言乱语。”
那娇俏小娘子这才结结巴巴的回话:“我母亲是狄大将军夫人娘家表姐,我是狄夫人的表外甥女,是狄大将军府的正经亲戚呢。并不是冒认官亲。”
听到是这么一门远到十万八千里的亲戚,马伟良这才放心,开始审案。等首告常小溪和证人刘二讲完了这件事后,赶去抓人的韩捕头又进行了补充,说明京兆府的人赶到时,这伙凶徒刚刚出门,手中还拿着斧头棍棒。负责勘验的差官也讲了常小溪居所的破坏情况,大体是除了没有拆房子,屋内所有的家伙器具都被破坏了。听到是这种情况,常小溪心里咯噔一下,真不知这伙人没来由砸自己家作甚!
案情简单极了,马伟良转向那娇俏女子:“你姓甚名谁?为何领人打砸常医官家里?若是折辩无理,本官就要依唐律处罚你们了!”
那个娇俏少女正在打量常小溪,听到堂上大老爷问话,才咬着嘴唇,扭扭捏捏的回答:“你们说的常医官可是她?”说着一指常小溪。马伟良还是第一次在执法过程中被反问,但是看在对方是个扭扭捏捏小娘子的份上,还是耐住性子回答:“是,常医官就是苦主。”
娇俏小娘子这才委屈的哭起来:“就是她不要脸,要抢走表哥。姨母都答应了我和表哥成亲的,结果昨天表哥说绝不可能娶我过门,姨母说都是因为这个狐狸精,迷住了表哥。所以我今天来砸掉她的家,让她知道进退,不要跟我争抢表哥!”
马伟良已经明白了这事情的始末,须知常小溪其实是女儿身的秘密,也是在他这京兆府大堂被揭破的。他捋一捋长须,问道:“不知道你表哥是谁?可有婚书?”
那娇俏小娘子这才羞答答的回答:“我表哥在大理寺任职,官至大理寺少卿,就是狄大将军的长子狄少华。我是清河周氏二房的周氏彩虹。我与表哥虽然没有婚书,但是姨母跟我许诺,我一定是会嫁给表哥的!都是这狐狸精横插一杠子,想要抢走表哥,我才被表哥拒婚的。”
常小溪这才明白,原来这是狄少华的姨表妹,想要嫁给狄少华被拒,这才把自己当做假想情敌的。这也太幼稚了吧,只有姨母的一句承诺,或者不是承诺,只是一句闲话,就被这周氏当成了真。昨天狄少华说家中有事,急急忙忙回去了,想必跟这件事情有关系。她不会跟这种无知的女子争斗什么,但是平白砸了她的家,那可不行。
果然马伟良也是这么认为的,将惊堂木一拍:“周氏,无知之极,既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没有聘礼,就妄言婚事,真是既无知,又无耻。常医官于你素未谋面,你就敢出手砸了她的家,真乃无知者无畏,视我唐律为何物啊?”
清河周氏他是知道的,是大富之家,但是朝中无人,只有狄夫人这一门远亲,还能跟权力中心扯得上关系。他京兆府一向是秉公办事,在常医官这件事上,当然更要如此,不能失了官员的体统。尤其是京兆府,大理寺,刑部这三个地方,息息相关,比别的衙门更亲厚些。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必须要严惩这个闹事的周氏,才能对大理寺有所交代。
马伟良想了一想:“所有参加打砸常医官家的歹徒,都带到堂外去,各打五十大板。将这周氏掌嘴五十收监,让她家中来人,赔偿常医官家中的损失,何时常医官满意了,何时放人。如果一直不来人,就把这狂妄周氏一直关押着!”
不管是京兆府的大牢,还是大理寺的天牢,其中阴晦之事甚多,这就是当初为什么狄少华宁愿用前程来作保,也不愿意让常小溪进入天牢的缘故。一个未结亲的小姑娘不但过了堂,还坐了牢,所有的名声全毁,这一生都别想再嫁进清白正经人家去了。
无视堂上这些人的鬼哭狼嚎,马伟良扔下一根签子,马上差官们就开始执行老爷的命令。娇滴滴的周氏被反剪双手,狂喊着姨母救我,早被衙役堵上嘴,直接掌嘴五十,等到打完,那周氏早已经不复娇俏模样,脸颊肿得馒头一般。被两个五大三粗的衙役拖到女监去了。
马伟良这才转向常小溪:“常医官,等一下你回家查看一下损失,给本官报上一个数额,因为你是无辜受害,本官会在这个基础上,加上一部分银钱,这样让周家来赔偿你可好?”
第九十八章 谁为我撑伞
对马伟良的判决,常小溪觉得非常公道。只是赔偿都是身外之物,因为无知可笑的周氏这一闹,而造成的名誉损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挽回的了。本来这个时代就对男女关系非常敏感。狄少华曾经力保自己,马上这周氏就来闹了这一出,自己想不出名都难了。只是事已至此,而且马伟良已经把周氏收监,她也算是为自己的愚蠢莽撞付出代价了。
京兆府的门口正在行刑,不但车夫被除了下裳,就连婢女也是一样,周围无数闲汉指指点点,污言秽语,常小溪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自顾上了马车,敢动手砸别人的家,这点后果总是要承受的。
回到了水井坊,看着狼藉一片的屋子,常小溪是又气又痛,就连院子里的枣树都被砍了几斧子。她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当,但是原房主的家具物件总要赔偿。常小溪不懂现在的行情,还是刘二帮着估了一个数值,去京兆府报备了。
到处都是碎木头,破瓦片,常小溪想要收拾,又无从下手。她心疼院子里那棵枣树因为自己无辜遭灾,观察了一下树木受损的情况,找了几根草绳,开始包裹枣树。
天色灰暗,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俗话说一层秋雨一层凉,渐渐打湿了常小溪的衣服,不知道是因为天凉还是心凉,常小溪竟不想进屋去躲雨,只希望这场雨把自己浇透才好。
不知何时,有人为她撑起了一把伞,默默站在她身后。等常小溪包裹完了大树后,才惊觉有人,只见沙麒麟为自己撑开了伞,他自己的天青色胡服已经湿透了。
“我知道的晚了,你人没有事就好,”沙麒麟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本来你独居在这里就不安全,我在南边有所宅子,里面厨子婢女都是齐全的,你且搬过去住如何?”
常小溪摇头:“我在客栈暂居就好,刚好我知道有个客栈离大理寺很近,我住在那里,每天点卯也方便,还能多睡一会。”
沙麒麟看着常小溪的头发被雨水打湿,贴在光洁修长的脖颈上,心疼的说:“你这又是何苦?”
常小溪微笑一下:“本来我不想做这个医官,只是机缘巧合进了大理寺,没想到被人揭穿身份,幸亏陛下圣明,不计较世俗眼光言论,依旧让我担任大理寺医官。我知道沙将军一片好意,只是我现在住到你的宅子里,算个什么事呢?本来我和狄大人之间清清白白,被周氏这样一闹,必定谣言四起,现在正是要避嫌的时候。”
沙麒麟本来就存着私心,见常小溪说得这样通透,不免有点赧然,自己若是在美人眼里成了趁人之危之辈,今后还怎么追求她?沙麒麟轻咳两声:“这样也好,看看你要带上什么东西,我让翠羽送你过去。”翠羽正是沙麒麟的坐骑,那匹大黑马的名字。
常小溪欣然同意,那周氏狠毒,竟然把常小溪的衣服都剪成了碎片,常小溪看看实在没什么可收拾的,好在前期赚的一点银子,被她藏在了厨房的坛子里,那个厨房窄**仄,周氏没进去,倒是保住了常小溪的银子。
沙麒麟看常小溪只拿了一个荷包,诧异道:“怎地只拿了一个荷包?你的换洗衣服呢?”
“都被剪碎了,不过幸好银子还在。”常小溪拍拍翠羽的大头,“也害得你淋着雨等我,真是抱歉。”
沙麒麟不晓得她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马说的,不知道该如何答话。沙德三赶忙给沙麒麟牵马过去,心道将军真的是魔障了,少不得他这个做下人的得帮着描补一下。
此刻长安街上无人,无事的人都回家避雨去了,沙麒麟的马快,片刻就到了常小溪说的那一家客栈。原来这客栈名叫有福客栈。常小溪看着这客栈牌子十分眼熟,想起自己在南云居住的那一家,叫做永福客栈。
她谢过沙麒麟,独自进了客栈。沙麒麟看常小溪脸色苍白,没来由的一阵担心。他在雨中伫立一会,这才纵马离开。
常小溪要了一间干净客房,本来她就生病了,刚才一直强撑着,现在自己用手摸摸头,都感觉烧得滚烫。进了客房,她先脱掉湿透的外衫,本想将湿衣全部换掉,突然发现自己寒酸得连换洗衣服都没有。只好苦笑着,将里衣脱下来拧干,然后又忍者凉意穿上。
这时候原来那个常小溪随身戴着的装饰项链也湿了,凉凉的黏在脖颈上。既然不敢脱下湿衣,好歹把这个冰凉的项链先取下来吧。常小溪哆哆嗦嗦的摘下项链,顺手搭在了床头。她从空间里取出药来,准备给自己倒一杯吃药的水,但是还没有走到桌边,就一阵头重脚轻,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长安雨夜,宫锁珠帘,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赤脚踏在名贵的羊毛地毯上,无聊的听着秋夜里雨打芭蕉的声音。突然他觉得手臂上一阵震动,忙拉起袖子查看,果然是定位仪上的目标指示灯亮了起来。这个男子惊喜的一拍大腿:“总算是出现了,老子都等了快一年了!”他仔细查看着坐标,惊讶道:“不对啊,为什么在长安,难道这个家伙跑到长安来了吗?”他又将定位仪校对了一下,是在长安没有错,而且就在繁华的朱雀大街上。
这男子略一思索,起身沉声道:“非春,点人随我往朱雀大街走一趟。”
就在宫殿一角的一个黑影诺了一声,迅速动了,此人黑衣黑袍,苍白面容,正是在南云紧那罗大营出现过的那个黑衣人。
秋雨萧索,寂静无人的长安街上,传来阵阵清脆的马蹄声,已经离开的沙麒麟去而复返,紧跟其后的沙德三,手挽着一个大包袱,上面有长安贵锦织造的标记。
喜欢之外,沙麒麟有点怜惜常小溪,一个花季少女,女扮男装,从南云边境那种鬼地方来到长安。又因为身怀异术惹上麻烦,到了这秋意寒凉的天气,弄到连个换洗的衣裳都没有。真正不知道这丫头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沙麒麟叹口气,轻轻敲响了常小溪的房门,屋内寂静无声,半晌没有反映。沙麒麟疑惑的听了听,他是武将,内力深厚,自然听到了房中有人,只是此刻呼吸微弱。
不好,沙麒麟毫不犹豫踹开了房门,只见常小溪面色苍白的倒在地上。沙麒麟确认了常小溪只是晕厥之后,才放下心来,解下自己的斗篷盖在常小溪身上,才将常小溪打横抱起,边出门边嘱咐沙德三:“把常医官的东西收拾一下,别拉下什么。”
沙德三诺了一声,拿起常小溪湿透的外袍,方看见床头挂着一条灰扑扑的皮绳,上面挂着半块非金非玉的东西。晓得这是常小溪贴身佩戴的东西,沙德三犹豫了一下,将已经出门的沙麒麟请了回来。果然沙麒麟不厌其烦的亲自把皮绳挂到常小溪的颈上,这才出门。沙德三就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他的东西,一向不许别人碰!
第九十九章 到我碗里来
寂静无人的长安街上,此刻依旧安静,但是有福客栈的门口,有两列人马相对而立。都是肃穆冷冽的气质,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带领人马将有福客栈团团围住的正是神秘黑衣男子,被宫殿的主人唤作非春的人。他一改在宫殿里卑微听话的模样,看着对面的人马,冷冷开口:“东宫卫率,现在为太子办差,不知你们是哪个衙门的?”
护卫有福客栈的同样也是军人,带头的统领态度比非春还要冰冷:“百骑司办案,来者回避!”他是百骑司地位仅次于沙麒麟的刘冰蝉,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将军,沙麒麟是大统领,刘冰蝉是百骑司二统领。面对东宫六率,刘冰蝉完全不惧,不光是因为他上过战场见过血,还因为百骑司是给皇帝办差的,而东宫六率是给太子办差的,孰大孰小,一看便知。
非春没有说话,这时候从东宫卫率中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连百骑司的刘将军都来了,可见是个了不得的大案,可是孤王宫中有个逃奴,现在就在这有福客栈。孤只抓这个逃奴回宫,并不干涉百骑司办案,不知道刘将军可能通融?”随着这个声音,一匹神骏的枣红马越众而出,马上有一人,身着明黄服饰,正是东宫太子李成乾。
刘冰蝉见到太子,马上拱了拱手:“请恕微臣甲胄在身,不能行跪拜之礼。大统领在客栈中办事,等他出来,就请太子自便。”
太子十分和蔼,长得跟皇帝三分相似,顾盼神飞,此刻笑吟吟的开口:“跟孤王不用讲那些个劳什子规矩。你是说沙统领也在里面吗?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大统领在里面追求姑娘,这个事实让百骑司所有的将士都觉得很没有面子,但是在太子面前,这种没面子的事当然不能说。所以刘冰蝉咬紧牙关,也憋出一个笑来:“卑职不知。”
太子没有一般天潢贵胄的骄矜之气,见问不出来什么,就耐心的带着他的东宫卫率等在门外,反正他的人把有福客栈团团围住了,只等那个沙麒麟出来就可以进去抓人了。他都等了快一年了,现在无非多等一刻而已。
在两队顶盔戴甲武士的注目下,沙麒麟打横抱着一人从客栈中走出,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完全没有一点不自在,他从容向太子点头示意,上马后就打算带队离开。
非春在太子耳边低语了几句,太子李成乾纵马拦在了沙麒麟的面前,他笑容可掬,说出来的话却是斩钉截铁:“沙将军,不知道百骑司中,还有什么人能劳动沙将军,这个人孤要看一看。”
沙麒麟丝毫不退,刘冰蝉忙挤到跟前把刚才的事跟他说了。沙麒麟知道皇后要对常小溪下手,而太子正是皇后亲生的长子,他不动声色将常小溪往自己怀里靠了靠,板着脸说:“这是我的人,就不劳太子费心了。还有些许公事,沙某就不奉陪了。”
他这话说得不客气,太子却丝毫不以为忤,他慢条斯理的抬起左臂,那里似乎有一个臂环在闪闪发光。太子这一看,脸色就变了,为什么呢?先前好不容易锁定的目标竟然失效了!看着再度变灰的坐标,李成乾,或者说是那个暂且占据了他身体的人,几乎要发狂。
看一眼在马上抓耳挠腮,一面敲着臂环一面嘟囔的太子,沙麒麟带人迅速离开。只留下东宫卫率,忠实的守着东宫之主。
李成乾研究了一会定位仪,发现不是失效,也不是断电,而是目标坐标消失了。这件事在2062年很寻常,只要买一个***就可以屏蔽信号,避免被定位仪锁定。可是超时空管理局是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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