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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女神肚子搞大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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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在茉莉庄园工作,以前是英氏大小姐的奶妈。”
“现在呢?”
“现在她给大小姐的孩子当保姆。” 王正义的妈妈就是中中现在的保姆梅姨。
孩子?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听得英斯一愣一愣的,完全没反应过来。
华晨之前就审问过王正义,这次只是做给英斯看,见他一脸疑惑,凑过来提醒:“他的意思就是英夏有一个孩子。”
这话就像一颗原。子。弹炸得英斯脑袋一片空白,睁大眼睛,脸上表情透着三个字——不可能。
英夏的孩子被打掉了,怎么可能生下来?
华晨见他不相信,往王正义身上揣了一脚,让他继续说。
王正义接收到信号,赶紧凑过来,“英少爷,我没有骗你,是真的,茉莉庄园里面真的有一个孩子,刚刚出生不久。”
原本这些信息他是不知道,偶然一次去庄园找他妈要钱,不小心发现了这个秘密。
说完,他掏出手机,翻到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画面比较模糊,是远距离拍摄的,但依然可以看到大致的轮廓,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婴儿,在后花园乘凉。
英斯看到照片,一眼就认出画面中的女人就是英夏,化成灰他都认识,而她怀里抱着的孩子就是……
想到什么,英斯怒不可遏,拿起手边的酒瓶,泄愤似的砸向地面,酒瓶撞到墙壁发出水花四溅的砰砰声。
不一会儿,包厢内弥漫着刺鼻的酒味。
看着地面一片狼藉,华晨嘴角得逞地勾了勾,等了一会,觉得时机到了,他凑过来,小声说:“英少爷,现在机会摆在我们面前,要不要让英夏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就看你了。”
英斯胸口剧烈起伏,此时的他已经完全魔怔失去理智,心中对英夏的恨意前所未有的高涨。
茉莉庄园某个隐秘的出口,天空黑沉沉的,一轮上弦月被乌云笼罩起来,透不出一丝光亮。
此时是凌晨时分,庄园内一片静逸,王正义脚步凌乱地推着一辆婴儿车快速跑出来。
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劲才把这辆车偷运出来,为了活下来,他只好背叛他妈妈了。
树阴底下停着一辆七人座黑色奔驰,穿着一身风衣的英斯坐在后座上,手臂放在额前,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相比在酒吧,此时他冷静了不少,心里恨意犹在,只是没那么狂躁了。
华晨坐在旁边,一双阴冷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窗外。
听到动静,英斯睁开眼睛,下车。
王正义满脸汗水,战战兢兢地说,“带……带出来了。”
英斯没有看人,走上前打开婴儿车的盖子,里面躺着一个熟睡的孩子,伸手想抱出来,但怕把人弄醒,于是连车带人一起抱进车内。
黑色奔驰重新启动,车身渐行渐远,慢慢隐匿在夜色当中。
车内,英斯探着身子,皱起眉头像看着怪物似的,盯着婴儿车里的宝宝,小孩子养的白白胖胖的,皮肤水嫩嫩的,仿佛可以掐出水来,脸颊两端的婴儿肥,肥嘟嘟的,让人很想捏一把。
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犹豫一会,他伸手先摸了摸宝宝光滑的肌肤,然后手微微用力,掐了掐软软的小脸蛋。
小孩子睡眠比较浅,感受到动静,睡梦中的宝宝身子弹了一下。
英斯被吓到了,连忙晃着婴儿车,想让人继续睡过去,只是……他控制不好力度,将人晃醒了。
中中幽幽地睁开眼睛,小拳头捋了捋自己的嘴巴,然后扭着身子想要起来。
见状,英斯只好小心翼翼地将他抱出来。
中中先是愣了一下,见是陌生人,很快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英斯手足无措,急中生智,从座位夹缝里拿出一瓶喝了大半的矿泉水,塞进宝宝的怀里。
有了新玩具,中中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垂头琢磨手里的东西。
英斯长舒口气,明明是深夜,气温最低的时候,他额头上却冒着热汗
“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中中。”
重重?英斯轻轻地低喃一句,颠了颠腿上的胖家伙,果真很重。
萌萌的东西总是能激起人们心底的柔软,看着中中玩了一会,英斯突然问:“这孩子应该叫我什么?”
叔叔、舅舅还是大伯?
闻声,旁边的保镖纷纷左一言右一语的搭话。
“叫叔叔。”
“不是,少爷是他妈妈的哥哥,应该叫大伯。”
“你懂个屁啊,妈妈的哥哥叫舅舅。”
……
听到他们乱七八糟的话,英斯翻了个白眼,骂了句“一群白痴”,就没再听了。
旁边的华晨没有参与讨论,他的心思全放在怎么报复英夏上。
想了一会,他凑过来,笑着问:“英少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英斯抿了抿唇,扶稳腿上的胖家伙,“我要利用他,威胁英夏说出瑶瑶的去向。”他要去找瑶瑶,不管怎样,他心里终究放不下她。
这个答案让华晨很不满意,皱紧眉头,低眉不语。
余光瞥见中中露在外面的小脚丫,他眯了眯眼睛,手不自觉地握住,眼里透着阴狠。
脚上的痛感让中中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响亮的啼哭声在寂静的深夜异常明显。
英斯顺势看去,反应过来时,抬手朝他脸上挥了一拳头,怒气冲冲,“你干嘛,松手啊。”
华晨捂着脸颊,没说话,阴森森地坐回位置上。
中中还在哭,豆大的泪水从眼眶溢了出来,英斯看着心里不舒服,拿着矿泉水瓶,软着声音哄着。
黑色奔驰行驶在公路上,天上的乌云被风吹散开,一轮明月渐渐显露出来。
项季今天拍夜戏,收工后,就驾驶一辆白色保时捷开往茉莉庄园。
这条路是通向庄园的必经之路,凌晨时分,路上的车很少,项季开的有些闷,正准备打开音乐,猛然听到一道啼哭声。
这声音太熟悉了,几乎是本能反应,项季就皱起眉头,寻声望去。
迎面驶来一辆黑色奔驰,随着两辆车距离的缩小,哭声越来越清晰。
奔驰与保时捷擦身而过,下意识的,项季就调转方向盘跟了上去,同时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了起来。
还没等他说话,英夏慌乱的声音传了过来。
“项季,中中不见了。”她刚刚才发现,现在正在查监控录像。
心里的猜想被证实了,项季稳了稳情绪,“中中应该在那辆车上,我开了GPS,你现在派人跟上。”
“好,我马上来……项季,你一定要跟紧。”
项季踩下油门,说出的话很轻却能让人心安,“不用担心,中中一定会没事的。”
……
郊外废弃工厂内。
这是一栋五层楼废旧工厂,原本要拆修,但工程进行一半就停了,荒芜太久,墙体脱落,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楼房骨架。
英斯将中中抱了出来,往三楼走去,刚走到楼上,就被尿了一身。
看着风衣上的水渍,英斯阴沉着脸,他好心好意抱这个胖家伙上来,没想到……
旁边的华晨看到,凑过来说:“英少爷,我来抱吧,您去收拾一下。”
英斯白了他一眼,没把孩子给他,交给了一个保镖,脱掉身上脏了的风衣,丢到他的手上。
“你只配拿我的衣服。”说完,就抱着中中往一边走。
华晨阴鸷着脸,掩在风衣底下的手紧握成拳。
将中中放在了一条长椅上,英斯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
“英斯,你疯了吗?”电话一接起,英夏质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把中中带哪去了?”
听到对方焦急的声音,英斯眼里闪过一丝快意,“英夏,你也知道急了吧。当初你带瑶瑶走时,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瑶瑶是自愿离开你的。”
“没有你她能离开我吗?”英斯愤怒地反驳,“还有,是不是你让瑶瑶打掉孩子的?”
“瑶瑶没有打掉孩子,她骗你的。”
听到这话,英斯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英夏强迫自己稳住声音:“英斯,瑶瑶没有打掉孩子,她只是想让你放手。”
“那瑶瑶现在在哪?”
“我可以告诉你瑶瑶在哪,但你必须先告诉我你在哪。
“好,英夏,你儿子现在在我手上,你要是敢耍花招,我不会放过他。”
“我不会耍花招的。”英夏肯定地说:“我现在赶过去,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瑶瑶在哪,在此期间,我要你保证中中的安全。”
……
英斯和英夏还在谈些什么,华晨没有听了,他走到长椅面前,看了眼躺在上面,自顾自玩着矿泉水瓶的中中。
撇头打量周围的环境,这个工厂原先是生产衣服鞋子的,周围堆放了一些废旧的棉絮,地面上还残留了一些黑色沥青。
门口有一个保镖正在抽烟,看到这,他突然灵光一闪,心里有了计谋。
走到保镖面前,拍着肩膀说:“兄弟,给根烟。”
保镖很爽快,递了一根,还帮忙点燃烟头。
华晨抽了一口,慢慢踱步走到一边,趁没人注意,迅速地将未熄灭的烟头丢向了棉絮。
做完这番动作,他默默地走到英斯身后,静静等待着。
没过多久,干燥的棉絮里一下子就蹿起火花,沿着地面的沥青嗖的一下就蔓延开来。
门边的保镖最先发现,立刻大喊起来。
“起火了,起火了。”
这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英斯回头,就看到工厂内黑烟弥漫,味道特别呛人。
“快去灭火啊。”他连忙指挥保镖,说完后,想起孩子还放在长椅上,就准备去抱中中时,后脑勺被重重一击,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华晨将铁棍丢到地上,扶住正要倒下的英斯,因为保镖都去救火了,他的这番动作无人察觉。
黑夜风比较大,工厂的窗户早就破碎,空荡荡的,特别有利于风的流动,火势不一会儿就大了起来,慢慢烧着屋顶。
华晨扶着英斯朝保镖大喊,“来人啊,英少爷呛晕了。”
听到声音,两个保镖迅速跑过来。
“火太大了,你们先背着英少爷离开,我去抱那个孩子。”华晨指挥。
保镖没有怀疑,动作利索地背起英斯,往外跑。
华晨抿了抿唇,佯装地往长椅方向跑了两步,眼睛瞄着保镖的动态,见他们都跑下了楼,很快转过身往外跑。
就在这时,撞上了正跑上来的项季。
项季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寻找机会,突然听到里面着火了,二话没说就跑了进来。
华晨知道自己打不过项季,只是在他的计谋没有得逞前,他不会放人进去的。
项季只想着中中,根本没时间与人纠缠,三两下就将华晨甩到了一边,好巧不巧,正好将人甩到了英斯的风衣上。
华晨惨白着脸,捂着肚子想爬起来,手撑在地面上,摸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
五分钟后。
三楼已经被大火弥漫,天花板上时不时掉下东西,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中中无助地躺在长椅上,双手双脚难受地踢着,洪亮的哭声响彻整个工厂。
项季终于跑到了长椅面前,着急地抱起哭得满脸通红的中中,仔细查看一遍,确认他没事,高高提起的心才松了下来。
“小家伙,你真的要减肥了。”项季脸色苍白,勉强扯了扯嘴角,听到熟悉的声音,中中的哭声慢慢停了下来,眼泪汪汪委屈十足地看着爸爸。
项季心疼极了,摸了摸他圆圆的脑袋,安抚:“不哭,不哭,爸爸带你出去。”
说完,他脱下外套,将中中裹在里面,然后抱在胸前。
查看周围的火势,动作迅速又小心地往外逃离。
。。。。。。
英夏赶到时,工厂已经陷入一片火海里,火苗四蹿,就像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魔鬼在慢慢将其吞噬,升起的黑烟隐匿在背后的夜色中,同时也将她的心蒙上了一片阴霾。
周围空无一人,给项季、英斯打电话都没人接,手机上的GPS却显示人在里面。
等待是磨人的,英夏等不及了,就想往里冲。
就在这时,王铭突然大喊:“项先生出来了。”
顺势望去,就看到项季抱着中中从另一侧出口跑了出来。
正门已经被火吞噬了,他选了离火势最远的一处出口,逃离危险后,项季长松口气。
掀开外套,中中安安稳稳地窝在爸爸的怀里,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然后他突然笑了起来,双手双脚激动地弹着。
项季弯起嘴角,眼眶突然湿润了起来。
此时他的唇瓣已经完全失去血色,苍白的吓人。
蓦了,项季低头无比真诚地亲了亲宝宝的额头,声音有些哽咽:“中中,你以后一定要做个真正的男子汉,保护好你妈妈,还有。。。。。。一定要记得爸爸。”
中中根本听不懂,只会一个劲地挥舞着小手。
英夏跑过来,脸色焦急地查看孩子的情况,确认他完好无损,提到喉咙口的心脏才慢慢地落回去。
亲了好几口中中的小脸蛋,抬头,声音真诚:“谢谢你,项季。”这次如果没有他,后果不敢想象。
项季摇了摇头,这是他应该做的。
英夏还想说什么,余光瞥到裹着中中外套的一侧沾染了大片血迹,不是中中身上的,那只能是……
意识到什么,她重新看向项季,说出的话都是抖的,“你……你没事吧?”
项季耸了耸肩,笑着回答:“没事,好得很……只是……”说到这,他低头看了看胸口,揶揄道:“这里多了一个窟窿而已。”
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到他黑色衬衣完全湿透,左胸口处破了一个洞,正往外渗出液体,伸手摸了摸,满手的红。
英夏脸色瞬间惨白,将中中交给王铭,哑着嗓子喊:“带中中先走,立刻叫救护车。”
……
项季已经完全站不住了,流血过多,精力正在快速流失,见他要倒,英夏连忙扶住人。
“项季。”
“你一定要撑住,救护车马上就到。”
英夏抱着他宽厚的肩膀,一个劲地说着:“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身上人的温度正在慢慢降下来,英夏猛然想起项碗以前给她占卜时,说过的话——“你可能会失去对你最重要的东西。”
想到这,英夏害怕不已,抱紧他的身子,喉间酸楚,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像决了堤似的倾盆而出。
“项季,求你跟我说说话。”
“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求求你不要睡,不要睡。”
……
但无论她说什么,都没人回答,英夏彻底崩溃了,颤抖着身子,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
“哭什么?”耳边实在太吵,项季艰难抬头,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无奈道:“我还没死呢。”就开始哭丧了。
“我不准你死。”英夏大喊,紧紧抱着他,像抱着无价之宝似的,“我不准你死,项季,我不准你死……”她好不容易有了他,有了中中,老天爷不会这么残忍的。
“如果我死了,你会忘了我吗?”
“不会的。”英夏使劲地摇头,捧着他的脸,目光灼灼,“你不是要我做你女朋友吗?只要你好起来,我就做你女朋友。”
听到这话,项季眼眸瞬间亮了,身体突然有了力气,他抬起手握住英夏满是泪水的小脸,不敢置信地求证:“真的吗?”
英夏重重地点头,眼泪随着她的动作一颗颗地掉了下来。
看着她眼里的真诚,项季心满意足地弯了弯嘴角。
头越来越重,呼吸变得奢侈,视线慢慢模糊,他好像看到他和英夏第一次见面的画面,过往的一切就像放电影般,镜头一个个的闪过。
意识渐渐空白,弥留之际,他猛然听到一句这一生梦寐以求的话。
“项季,我爱你!”
第46章
人民医院急救室外。
王铭将中中安顿好后; 立马赶往了医院。
大老远就看到上司孤零零地坐在长椅上,她双手无措地交握放置在腿间; 低垂着头,一双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浅色的牛仔裤和白色上衣全部沾满了血迹,触目惊心。
以往英夏给人的感觉都是独立、冷硬,这一次却让他觉得……心疼。
走过去; 在旁边站了一会; 王铭小声说:“Harfe小姐,您先去换身衣服吧。”说着; 将手里的袋子递过去。
英夏僵直着腰板; 脸色惨白的跟背后的墙一样,听到声音,她没有抬头,只是声音嘶哑地说:“不用。”
项季还在里面生死未卜,她不敢离开。
时间悠悠地走过; 此时是凌晨四点,天空像盖了一层幕布一样,黑漆漆的,看不见光明。
深夜时分,医院的走廊很安静; 空气中除了飘着消毒水的味道,还冒着阴森森的寒气。
急救室门口打开,英夏听到声响; 火箭似的迎了上去。
“护士,怎么样了?”
“你是病人家属吗?”护士不冷不热地说:“是的话,就请签一下病危通知书。”
“我……”英夏当即想点头,但想到什么,手僵在半空中。
她不是项季的家属,她跟他什么关系都不是,顶多算得上包养关系,还有他们共同有一个孩子。
护士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她不是病人家属,等了几秒,公事公办:“不是,就马上叫他家属过来,病人情况不容乐观,你们要有心理准备。”说完,就走了进去。
英夏怔怔地站在门口,唇瓣毫无血色,缓了几分钟,才声音沙哑地吩咐:“通知项季爸妈,还有……把中中抱过来。”
如果真的不幸,她不想让项季和中中之间存有遗憾。
王铭的动作很快,没过多久,中中就被抱了过来。折腾一晚上,孩子早已疲倦,躺在婴儿车里香香地睡着。
英夏小心翼翼地将他从车里抱出来,离开了软软的床垫,中中不爽地扭了扭头。
看到跟项季像了八成的脸蛋,英夏眼泪像打开了闸门似的,一颗颗不间断地砸在孩子的衣服上。
此时的她就像一个走进绝境的行者,彷若无措、万念俱灰。
见到这一幕,王铭无声地叹了口气,抬头看着紧闭的急救室大门,心里祈祷里面的人能够平安脱险。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接到消息的项父项母脚步慌乱地赶了过来。
一见到二老,英夏心里莫名的愧疚,僵直地站在旁边,头不自觉地低下来。
项母一见到英夏身上大片的血迹,原本心存的侥幸顿时破碎,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项父比较坚强,虽然脸色冷清,却能保持镇定,见老伴情绪不稳,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
走廊间又陷入无声的宁静,所有人的心都焦灼起来。
窗外依旧一片漆黑,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安安静静睡觉的中中身子突然弹了起来,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洪亮的啼哭声震得在场人心凉了半截,与此同时,急救室里慌忙地跑进跑出两名护士。
看到这一场景,英夏心彻底碎了,原本止住的眼泪像断了线似的,一个劲地流了下来。
耳边充斥着宝宝灼心的哭声,她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手晃着怀里的孩子,声音嘶哑地祈求:“中中,妈妈求你不要哭了……求你了。”
但没有用,中中闭着眼睛,双手双脚使劲挣扎,好像做了一个噩梦似的,恐惧地想逃离。
英夏将脸埋在中中的衣服里,闭上眼睛,此时,她的世界陷入无尽的黑暗。
走廊内充斥着婴儿悲伤的啼哭声,断断续续,时高时低。
……
这场手术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早上八点,急救室的大门才打开。
“医生,怎样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有些疲倦地脱掉口罩,“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已经转移到重症监护室,家属可以去办一下手续。”
虽说没有完全脱离危险,但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在重症监护室待了两天,项季才完全脱离危险,转移到VIP病房。
这两天英夏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项母来时,就看到她坐在床沿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的人。
轻轻咳了声,听到声响,英夏回头,见项母来了,起身让开位置。
她这个位置离项季最近,跟他母亲相比,她没什么资格坐。
项母轻声笑了笑,指着旁边的椅子:“坐吧,这里有位置。”说完,很自然地扯开一个椅子,坐下来。
英夏抿了抿唇,犹豫一会,还是顺着坐下来。
空气突然沉默下来,谁都没说话,安静的能听到点滴滴落时发出的嗒嗒声。
项母人很好,长相和蔼可亲,可是不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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