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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女神肚子搞大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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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季轻手轻脚地起身,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后,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同时打开玻璃窗,让室内情。欲的味道消散开来。
做完这一切后,他重新躺回床上,英夏睡得很沉,侧脸压在洁白的枕头上,一只手搭在被沿,露出光滑的肩膀,上面布满了暧昧的斑斑红梅。
项季看的心里很满意,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
昨晚估计是他们在一起以来,make love最畅快的一次,因为有英夏的主动,让他觉得很爽,但这种爽是建立在她悲伤的基础上,项季还是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
心疼地将她刘海理顺,项季撑着手臂,斜躺在一侧,目光宠溺地看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英夏才慢慢地醒来,一整晚的放纵让她精力耗尽,身体好像被碾压般,动一动都疼。
见她醒了,项季弯了弯嘴角,声音带着清晨独有的暗哑,“还好吗?”昨晚她就像一只妖精死死地缠着他,他能控制住力道就不是男人了。
英夏眨了眨眼睛,想说“不好”,但想着是自己主动,说这样的话就显得矫情了。
没回应,将手臂收回来,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要不要起来?”项季贴在她后背,手体贴地给她按摩腰。
英夏舒服地眯了眯眼睛,“不了,我想再躺躺。”
室内恢复宁静,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床尾。
大概安静了五分钟,项季突然问:“李仪薇为什么要自杀?”
听到“李仪薇”这三个字,英夏眼神里条件反射地闪过浓浓的恨意,嘴角嘲讽地勾了勾。
她自杀的理由有很多,但最主要应该还是为了英斯。
在信中她有提到希望所有的往事随着她的死画上结点,这句话的意思是祈求英夏不要将她做的事公之于众。
李仪薇如果选择自首,英夏不会让她好过的,后半生会在监狱里过着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日子,
同时她骗了英方十多年,如果事情真相大白,就算英夏放过她,英方也不会饶了她,连带着英斯也会受到牵连。
有个手染鲜血的母亲,英斯的后半辈子都会贴上这个污点的。
选择自杀不仅是一种解脱,还可以取得英夏的同情,祈求她不要将事情公开,放过英斯一条生路。
怎么说,英夏虽然对李仪薇恨之入骨,但也承认这人对英斯最后是尽到了一个母亲的责任。
母爱是伟大的,这句话英夏做妈妈后,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原谅李仪薇的。
“英斯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项季试探地问。
英夏抿了抿唇,沉默很久,眼里透着阴狠:“我不会放过他的,他母亲没还清的债我要让他……”
“等等。”没让她说完,项季突然打断了,他笑了笑,表情自然,“中中应该要吃奶了。”说完,他拿起旁边的话筒给保姆打电话,很快宝宝就被送了过来。
中中其实刚刚吃过奶,现在精力充沛,躺在爸爸和妈妈中间,小胳膊小腿使劲地折腾。
英夏看到儿子,眼里的恨意顿时消散不见,变成了满满的爱。
项季坐在旁边,将中中抱到英夏面前,
英夏一只手轻轻捏着中中的莲藕臂,中中感受到妈妈的气息,头凑过来,一双大眼睛干净纯粹地盯着人。
英夏被他看的心瞬间软化下来,化成一滩水,拿起他的小拳头,放在唇边亲了亲。
项季见时机来了,挑了挑眉,“对了,你刚刚要说什么?”
“……”英夏转了转眼珠子,她刚才要说怎么折磨英斯,但现在……要她当着中中的面说这些?
很快反应过来,英夏抬起眼皮横了他一眼。
项季嘿嘿地笑了笑,他让保姆把中中抱过来,的确是故意的。错是李仪薇犯的,跟英斯没有关系,如果迁怒到他人身上,这不是恨意的终结,而是继续发散,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这些话他不好直接跟英夏说,希望通过中中,能激起她内心的柔软。
英夏心的确软了,因果报应,善恶循环,看着中中天真无邪的脸蛋,心里有了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温馨提醒:夏季炎热,晚上开空调睡觉,注意盖被子,小心热感冒。
第56章
英夏没报复英斯了,他该受什么样的刑法就受什么样的刑法; 英夏不再故意为难。
因为绑架罪; 英斯最后判刑5年。
李仪薇的事情英夏也暂时没有公开; 这件事作为一个把柄; 用来牵制英斯; 有了这个把柄; 英氏是没有英斯的份。如果五年后,英斯还跟以前一样,她不介意让所有人知道他有一个多么恶心可怕的母亲。
至于这件事要不要让英方知道,英夏另有一番考量。
至此; 历经13年,车祸案终于有了一个了结。
夕阳时分,天边的晚霞像顶级画家朝天泼了一抹红; 红的鲜艳欲滴。
晚霞的余晖洒在庄园里的大片茉莉花上; 殷红与纯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给花瓣增添了几分娇羞。
英夏站在景色前,脸上的表情沉静平和; 一双眼睛望向花丛,看不出情绪,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当夕阳最后一抹红消失在天边时,她终于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释怀的笑容。
半年后。
城市监狱位于郊外,这里人烟稀少,马路旁种了两排白杨树苗; 可能是刚种上不久,树木长得不够高大,树叶稀稀疏疏,显得周围环境凄凉肃杀。
下身穿着牛仔裤,上身是一件很普通的白色T恤,英斯提着行李,面色沉沉地看着面前正慢慢向他打开的监狱大门。
大病初愈后,他的体重没有完全恢复,180公分的大男人像跟瘦瘦的筷子似的,脸庞有些沧桑,眼圈红红的,下巴冒出胡渣,从背后看很是寂寥。
眼神无光地站在监狱门口,近一年遭遇了重大突变,离婚、被起诉、生病、母亲离世、坐牢……种种打击接踵而来,让原来飞扬跋扈、嚣张傲慢的人脸上不再有25岁年纪该有的光彩。
前途一片迷茫,他不知道走进这道门后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更加不知道走出这道门后,他该如何生活。
失去了妈妈的英斯就像失去了支柱,没了依靠,一个人孤苦伶仃,不知道人生该何去何从。
有些人的青春叛逆期很短,而有些人却很长,直到25岁,英斯才完全走出来,真正开始思考人生。
这个过程是痛苦的,但没有转变就没有成长。
用力地深吸口气,英斯摘下头上的帽子,每往前走一步,越靠近那扇大门,心里的沉重就多一分,喉间抑制不住地泛起酸涩,视线渐渐被泪水模糊。
“英斯。”
猛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英斯浑身僵住,握着行李箱的手紧了紧。
彷若无措地站在原地,意识是谁时,他没有回头,而是加快步伐。
“你跑什么?”
林瑶瑶抓住他的手臂,径直走到他眼前,英斯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蓦地转身背对人。
“你不想见我吗?”
“不是。”英斯撇开头,声音嘶哑。
“那你躲什么躲?”林瑶瑶拧紧眉头,沉沉地看着他。
英斯紧抿唇瓣,沉默了好一会,才声音哽咽地说:“我没脸见你。”
坐牢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因为在乎,所以才不想让心爱的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
“没脸见也见了,你现在抬头看着我。”
一直温柔随和的林瑶瑶突然用种命令的语气说话。
英斯咬了咬牙,缓了很久,才慢慢转过头。
当一个人伤心难受时,如果有人安慰关心,原本还可以压抑的情绪很容易崩塌。
英斯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一见到熟悉而又思念许久的人,他心里努力忍着的悲痛瞬间涌了上来。
紧紧地抱住林瑶瑶,他像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似的,放声大哭。
“瑶瑶,你终于来看我了。”
“对不起,我不想哭,但我控制不住。”
“我妈妈死了,瑶瑶,我妈妈死了……”
他哭得像个孩子似的,毫无顾忌。
眼泪一颗颗掉到裸。露在外的皮肤,林瑶瑶突然觉得这一幕好熟悉。
13年前,英斯也这样哭过,那时候他刚进学校什么都不懂,被同龄孩子骂“小三儿子”,当时的他很害羞不会说话,被人欺负了,就躲在后花园里委屈地哭,一边哭,一边说自己不是小三的儿子。
“你哭什么?”12岁的林瑶瑶正好路过,好奇地问。
“他们说我是小三的儿子。”
“那你是吗?”
“我不是。”13岁的英斯鼓起眼睛,大声否认。
“那你还哭什么。”
“……”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英斯。”
“我叫林瑶瑶,我的英文名叫YOYO,很高兴认识你。”12岁的林瑶瑶扬起小嘴,满脸的青春活力。
这画面就像一抹阳光温暖了当时英斯孤独寂寞的心。
后来,他们莫名的成了同桌,两人十多年的爱恨纠缠也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思绪回旋,林瑶瑶眼眶有些发红,原本想安慰的手抬到半空,想到什么,突然停了下来。
她来这里不是为了再续前缘的,李仪薇给她和孩子造成的伤害,即使在信里道了歉,她依旧难以释怀。
她跟英斯不是灵魂伴侣,而是一对业力伴侣,13年了,纠缠的够久了,是该做个了结,让这段孽缘在今天彻底地画上句号。
一阵凉风吹过,旁边的白杨树传来窸窸窣窣的树叶声。
给英斯缓过来的时间,林瑶瑶就这样静静地任他抱着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停下哭声,起身,用手背抹了一把脸。
林瑶瑶抬头看着他,觉得此时的英斯像极了初遇的他,有些孩子气,如果他能一直保持初心,该多好啊。
想到这,心里柔软了,原本到喉间的话突然说不出口。
两人就这样怔怔地傻站着,最后还是英斯先开的口。
“对不起,瑶瑶。”他低垂着头,为过去所做的一切道歉,“我不该出轨,不该强迫你,不该如此不负责任地让你怀孕,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弯下头颅,语气诚恳。
林瑶瑶仰着脸不让眼眶里的眼泪落下来。
“你能不能原谅我?”英斯小心翼翼地问。
林瑶瑶深吸口气,掩下喉间的酸涩,垂下眼眸看着他,弯了弯嘴角:“我可以原谅你。”
听到这话,英斯心里重燃希望,但还没有缓过劲来,她下面一句话瞬间让他跌入深渊。
“只是……从今天开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再不相见。”
“往后我跟孩子的生活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
“你能做到吗?”
他能不能说“不”?
听到对方句句戳心的话,英斯又哭了,他蹲在地上,像个受伤的小鹿,哭得伤心欲绝。
“瑶瑶,我错了,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
说到最后,他突然抱住林瑶瑶的腿,像抱着救命稻草似的,紧紧不放手。
林瑶瑶的眼泪终于跟着落了下来,紧紧咬着唇,强忍内心的悲痛,依旧重复着,“你能不能做到……”
一遍又一遍,就像催命符似的,听得英斯心难受的要命。
“没有你,我以后该怎么办?”他又开始像一个孩子似的,不知所措。
“你的人生从30岁开始,你还有5年时间慢慢思考。”
……
林瑶瑶最后将他的手掰开了,又重重地问了一遍,“你到底能不能做到?”
英斯可怜无措地抱着双臂,眼泪一颗颗地砸落在地面上,直到染湿了一片时,他才用尽全力地说:“好。”
……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开了谁,就无法活下去。
未来的路还需自己去走,经历这一番事故后,英斯的人生能否重新走上正轨,一切都看他自己了。
时间条重新回到半年前,茉莉庄园内此时很不安宁。
中中已经十个月大了,又长了两颗小门牙,每次吃奶时,总是顽皮地咬着妈妈的xiongbu。
女人的胸部本来就脆弱敏感,小孩子根本控制不住力道,每咬一下,让英夏都有种ru。tou要离她而去的既视感,疼得倒吸口气。
“不准再喂了。”
忍无可忍,项季猛地将罪魁祸首抱了起来,吃不到鲜美可口的乳汁,中中先是一脸懵逼地怔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小胳膊小腿一边使劲地挣扎,一边不知道在囔囔什么。
项季这次是狠下心给中中断奶,每次看到英夏胸都被磨破了皮,他就心疼不已。
“喝这个。”从旁边拿了早泡好的牛奶,将奶嘴塞进宝宝嘴里。
吸了口竟然不是母乳,中中顿时不干了,先是吐出奶,然后双手发泄地将奶瓶甩到地上,那模样像极了大发雷霆的大少爷。
“你小子脾气大啊。”项季这次被他气到了,将小家伙举到空中,板着脸严肃教育:“牛奶也是奶……你吃不吃?”说完,将干净的奶嘴放在他唇边。
中中很有骨气地撇开头,摆出一副快要哭的表情。
这一招对项季不管用,但对英夏就不一样了,看着他可怜兮兮的小脸蛋,英夏母性泛滥,心顿时软了,“要不下次再断吧?”
“不行。”项季果断地否决,“每次都是下次,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小孩子迟早要断奶,这个环节少不了。
吃不到奶,中中哇的一下哭出声来,中气十足的啼哭顿时响彻整个婴儿室。
英夏心疼极了,三番两次想抱过来,但最后都被拒绝了。
项季认真起来,跟头牛似的特别倔。
哭了十分钟,中中终于哭累了,满脸委屈地仰躺在婴儿车里,小声抽泣。
英夏拿着奶瓶,软着语气哄:“中中乖,这个很好喝的。”
中中撅起小嘴,泪眼汪汪地看着妈妈。
英夏是很想抱他,但碍于项季在旁边看着。
虽说项季大多时候很听英夏的话,但因为英夏很少陪孩子,在中中的照顾上,有些没有底气。
见妈妈不理睬自己,中中委屈了一会,终于使出了杀手锏。
他抬起小手,呈求拥抱的姿势,然后吧唧着嘴,猛然吐出两个音——“mama”。
……
英夏震惊不已,反应过来时,连忙将中中抱起来,激动不已:“再说一次。”
中中吸着鼻子,又嗫嚅了一声。
终于听到宝宝叫妈妈了,英夏感动的眼眶都红了,见宝宝揪着她的胸衣,二话不说,解开衣服给他喂奶。
功亏一篑,看到这一幕,项季差点暴走。
阴沉着脸,眯起眼睛盯着吃得正香的中中。中中好像感受到视线,微微撇开头,一手抱着自己的吃食,一边愣愣地对上爸爸的视线。
项季气急败坏地嗔他,中中见状,连忙收回视线,抓住妈妈的xiongkou,大口大口地吮吸。
……
项季仰天长叹很是颓败,他竟然连一岁不到的小奶娃都斗不过。
此时的项季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将面临人生最无奈的挑战。
第57章
自从开始叫妈妈后,中中在说话上越来越利索; 时不时冒出几个词汇; 像“妈妈; 抱抱”这样的词; 说得很溜; 但唯独不愿意叫“爸爸”。
项季也知道这家伙是记恨上自己了; 三番两次哄着,他都很傲娇地撇开头。
“老子还怕你。”
项季跟中中犟上了,为了“报复”小家伙,他专门跟自己的发型师学了几天的手艺; 然后拿着剪刀,“强迫”的给中中剪了一个三毛发型,脑袋中间和旁边留了三撮毛; 其它地方都是光秃秃的。
英夏回家就看到这么一幕; 中中窝坐在保姆怀里;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两颗泪珠,撇开头不看爸爸。
“你会不会太无聊了?”
从保姆怀里接过宝宝; 她顺带嗔了眼项季。
项季不以为然地耸肩,然后很孩子气地瞪中中。
中中也毫不示弱,两只莲藕臂勾着妈妈的脖子,委屈十足地嗫嚅:“麻麻,抱。”
听到他的小奶音,英夏心软的一塌糊涂,手温柔地拍他的后背; 同时严肃地看着项季,“你再欺负中中,以后不准碰我。”
这惩罚对项季来说太恐怖了,听到这话,他立马换了副嘴脸,屈服下来。
“爸爸错了,中中大人有大量,原谅爸爸。”他凑到中中的面前,道歉的样子演得活灵活现。
中中先还很傲娇地撇开头不搭理,但见爸爸露出一副嚎啕大哭的样子,以为爸爸真的哭了,他立马抬起小手,“papa,抱抱。”
项季扬起嘴角,从英夏怀里接过中中,“乖儿子,没白养你。”
中中弹起小腿,两只小手激动地扯着爸爸的衣领。
英夏翻了个白眼,这对父子变脸的速度也忒快了。
……
深夜卧室内。
一场激烈的情。事刚刚结束,英夏气喘吁吁地推了推身上的人。
“起来。”他块头太大,压得不舒服。
项季才不愿意起来,怀里的人又软又香,爱不释手,而且这对于他来说不是结束,而是中场休息。
见他不动,英夏推搡,推了几下,意识到什么时,手顿时不敢动了。
“你怎么又……混蛋。”她红着脸,羞赧地说。
项季嘿嘿地笑了笑,“待会继续。”
听到他还要再来一场,英夏赶紧拒绝:“不来了,太累了。”
“都是我动,你累什么。”说完后,想到什么,他立马接话:“哦,应该是叫累了。”
英夏愠怒地拍他裸。露在外的肩膀,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室内异常明显。
项季笑出了声,缓了会,突然翻身,将两人的姿势变成女上男下。
这个姿势更方便他将英夏的美尽收眼底。
他眼里的视线太过炙热,英夏被他看得表情很不自然,一只手撑在他肩膀想借力起来。
但根本动弹不得,腰被他双手牢牢箍住,男女力量很悬殊,即使对方只用了几层力,英夏依旧摆脱不了。
“让我下去。”
“就这样坐着。”
“项季。”英夏恼怒地蹬他,这家伙一到床上,就完全变了样,变成一头留着口水的恶狼。
项季勾起一个坏坏的嘴角,空出一只手掐她腰间的嫩肉。
不一会儿,英夏就被他弄的浑身无力,软塌地趴在他胸前,脸上一片绯红,就像一只蒸熟的虾。
项季享受地眯了眯眼,揉着她的短发,想到什么,说:“夏夏,把头发留长好吗?”他想看她留长发的样子,一定更加妩媚。
男人在性事上的想像力是异常丰富的,刚说完话,他脑海里就脑补了一场大戏,然后又硬了。
“长头发不好打理。”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英夏趴在上面低低地说。
项季哑着嗓子哦了声,喉结滚了滚,忍了会没忍住,手开始不老实了。
“我不要了。”意识到什么,英夏拧着眉赶紧拒绝。
将人压在身下,他目光灼热,“我明天要进组拍戏了。”
“那又怎样?”
“意味着我们两个月都不能见面。”
“……”
“今晚吃够本。”说完,就低头堵住了对方想要拒绝的话。
……
《暴走木头人》是项季新接的一部商业片,大屏幕对演员的演技要求更严格,为了保证电影的质量,很多剧组都要求演员进行封闭式的拍摄,时间短则2个月,长则一年半载都有可能。
3号休息室内。
“我靠,热死了。”周子铭暴怒地将地上的小风扇踢倒在地,“37、8度的高温连个空调都没有,还让不让人活。”
说话的是《暴走木头人》的男二号,刚满22岁,出道一年,小有名气,是当下新生代偶像的典型代表。
旁边的男三号胡礼牧轻声宽慰,“小铭,忍忍,这里偏僻。”
“是啊,有个风扇不错了,将就一下吧。”经纪人阿武将地上的风扇扶正。
《暴走木头人》大部分戏份发生在沙漠与荒郊野外,为了保证画面的真实,整个剧组也搬到了新疆一个很偏僻的沙漠小镇。
周子铭气呼呼地解开厚重的戏服,“凭什么我们这么多人要挤在一间休息室里,他就可以独享1号休息室。”
他指的是项季,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在场人一听就明白了。
“这么大的火气干嘛,你不看看人家后台有多硬。”男五号张斌插了一句。
“呵呵。”周子铭嘲讽似的轻哼,“还不是给人当小白脸,真丢男人的脸。”
“小白脸能当成季哥的水平,真的不错了。”胡礼牧说:“你可以百度搜搜,项季词条里人物关系图上,第一条线连接的就是英氏总经理英夏,上面清清楚楚写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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