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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女神肚子搞大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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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虽小,但英夏还是听到了。败家?这些都是她凭本事赚到的,她花的起。

    “你连我一年的衣服都买不起,项季,谁给你这么大的信心,大言不惭地说要养我。”

    存折和房产证被人丢了回来,项季听到脸皮巴拉巴拉掉地上的声音,但幸好他脸皮很厚,掉了一层还有好几层。

    蓦了,他收回戒指,换了副脸色,笑着说:“那你养我吧。”老婆能赚钱还不好。

    英夏白了他一眼,眼神好像在说“做梦”。

    又被拒绝了,项季干干地摸着下巴。

    没有话题可谈,两人都不再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有一护士敲门提醒。

    王特助应下后,正准备说话时,突然接收到英夏投来的眼神。

    他跟着英夏好几年,老板的一眼一瞥都能心领神会。

    顿了几秒,他敛下神色,声音正经地说:“Harfe小姐,人流手术时间到了。”

    听到“人流”二字,项季立马站了起来,脸色焦急地说,“你不想嫁给我可以,只是……你可不可以不要打掉它。”说话间,他眼神不自觉地瞅了瞅英夏的肚子。

    英夏被他看得不自然,拢高被子遮住小腹。沉默一会,没好气地回答:“不关你事。”

    怎么不关他的事,他是孩子的爸爸,项季听到这话,心里有些愠怒。

    门外的护士又催了一遍,英夏起身下床,因为没有穿高跟鞋,她站在项季面前显得有些娇小。

    在床边顿了一下,就准备离开,被项季抓住手臂。

    他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紧紧皱着眉头,语气里带有些祈求,“取消手术好不好?”

    他以前听项碗说过一些有关业力的故事,堕胎相当于杀生,是一种业力极重的行为,它会给堕胎者留下深深的阴影,就像被乌云笼罩似的,久久不能摆脱。

    项季虽然不信这些,但他真的不希望他和英夏之间发生这种事。如果真的做了,这个孩子就会像条裂痕,横亘在他们之间,永远无法愈合。

    英夏没有说话,视线扫了眼手臂,声音冷冷地说:“放手。”

    项季没有放,而是更紧地握住,就好像拽着救命绳似的。

    最后英夏被他弄烦了,重重地将他手打下,而后转身,毫不留情地说:“王特助,把解约书给项先生签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

    听到这话,项季脸色终于崩不住了,浑身的气息都跟着冷冽起来,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力度大的可以听到骨头格格的声音。

    听到命令,王铭利索地从公文包里掏出文件,然后还很“贴心”地递上笔。

    没有看文件,项季眼神狠厉地直直锁着英夏的脸,好似要将其看穿。

    过了很久,久到王铭以为他不会签时,手里的文件猛然被人抽了过去。

    顺势望去,就看到他龙飞凤舞地在文件上签了名字。

    写完后,项季眼带恨意地横了英夏一眼,转身离开。

    整个过程英夏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右手放在小腹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扯了扯嘴角,耸肩说,“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要高考了,祝考生们心想事成。

 第19章

    英氏庄园内。

    李仪薇进来时,就看到英斯一双腿放在书桌上,整个身子软躺在椅子里,低头玩手机。

    听到咳嗽声,英斯抬头看清楚门口的人时,就像脊椎骨被针刺了似的,条件反射地放下腿。

    “妈,你怎么不敲门?”他愠怒地嘟囔一句。

    李仪薇没说话,走过去将手里的盘子放在书桌边,轻声说:“给你做了点宵夜,趁热吃。”

    闻到肉香味,英斯脸色才缓和些,将盘子端过来,见面太烫,用筷子搅了搅。

    “妈,你还有事吗?”

    “我没事就不能留下来?”李仪薇嗔他一眼,余光见桌面太乱,开始着手整理,“跟你说过多少次,看过的文件放一边,没看过的放另一边,不要都混在一起,没个收拾样。”

    他妈又开始唠叨了,英斯烦闷地努了努嘴,见他不听劝,李仪薇随手抄起一份文件,拍他脑袋,同时教训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连个书桌都收拾不好,以后怎么管理英氏?”

    见状,英斯身子往旁边躲了躲,不满地说:“按你这么说,清洁阿姨最厉害了。”

    被顶了回去,李仪薇狠狠地瞪他一眼,收回手将文件放回桌面,视线意外地扫到上面印着“英夏怀孕”四个字,眸光猛然一紧。

    “这是怎么回事?” 她重新拿起文件,冷声询问。

    瞧了眼对方手里的文件,英斯漫不经心地回答:“就是前几天网上爆出英夏怀孕的消息,我让助理去查了一下,发现她已经打掉了。”

    听完后,李仪薇眉头皱的紧紧的,声音十分不悦,“你怎么不早说?”

    “有什么好说的?不都打掉了吗?”英斯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李仪薇被他的话,气得胸口像塞了团棉花似的,上不上下不下烦躁的想打人。

    见他妈脸色变得凝重,英斯收回不正经,凑过去弱弱地问:“妈,怎么了?”

    没有搭理他,李仪薇低头认认真真地浏览文件,几分钟后,她抬头重重地敲英斯脑袋,同时怒骂:“蠢货。”

    说完后,抖着手里的文件,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上午检查出怀孕,下午做人流,就你蠢才相信。”

    听到这话,英斯脑袋回过神来,紧张地问:“妈,你是说英夏在骗人。”

    李仪薇没有搭话,拿着文件沉默不语,她当过妈妈,知道人流手术不是说做就做的,这种手术有一堆的注意事项,做之前还要体检,身体达标才能实施手术,不是像买菜,想买就买不想买就不买。

    见她不说话,英斯着急地又问了一遍。

    李仪薇深吸口气,想了想才说:“英夏可能是在迷惑你。”

    听到这话,英斯脸色立马变得阴沉,握着拳头咬牙切齿,“我就知道,英夏一定是想利用孩子跟我争英氏,太坏太恶毒了。”

    李仪薇没有搭他的话,拧紧眉毛垂头思量,这事太不像英夏的作风,如果她真想利用孩子,完全可以代孕,何必受这苦。

    而且英夏怀孕这事还不知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孩子爸爸是谁?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这其中有太多诡异,想了好一会,李仪薇心里有决定,抬头说:“明天你跟我去医院看英夏。”

    话刚落音,英斯就炸毛了,他挑高眉头,声音暴躁地说:“干嘛要去见她,我不去,要去你去。”

    李仪薇斜着眼睛,眼神阴森地横他一眼。

    英斯被她看的脾气顿时收敛起来,缓了缓声音,不爽地嘀咕,“英夏不喜欢你,你干嘛还要送上门看她脸色。”

    李仪薇怒其不争地戳他脑门,“喜不喜欢是她的事,看不看是我的态度。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这事就这么定了。”

    懒得再浪费口舌,李仪薇果断决定,英斯见她态度坚决,也不敢再抗拒。

    书房又恢复安静,李仪薇继续整理书桌,英斯知道英夏怀孕了,没有胃口吃面,但怕他妈妈说,只好硬着头皮扒了两口。

    “妈,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将最后一本文件归档,李仪薇抬头瞟了他一眼,语气了然地说:“不用这么急的赶我走。”

    被识破了,英斯干干地抓了抓头发。

    又过了一会,李仪薇才拍了拍手,走过来问:“你最近怎么睡客房?”

    连这事都知道,英斯一脸惊讶,但想到是他妈,又觉得很正常。思索几秒,声音委屈地回答:“瑶瑶不让我进房间。”

    “为什么?”

    “她不喜欢我。”

    “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任谁都不想你进房间。”李仪薇毫不客气地指出,同时戳他的衣领。

    英斯顺着她的动作,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胡颖儿的香水味好像是有些重。

    “小斯,瑶瑶是你说要娶的,现在你娶了人家,就应该好好珍惜。”李仪薇面色严肃,“以后不准再到外面沾花惹草了。”

    英斯耸拉着脑袋,低低地说:“但瑶瑶不喜欢我。”每次见面,她都对他不冷不热,就连在床上也不主动。

    李仪薇叹了口气,难得软下语气,“女人不像男人,心不是石头做的,用心待她,会捂热的。”

    “真的吗?”英斯不相信地问。

    李仪薇重重地点头,“只要你不去找别的女人,一心一意地待她,她会喜欢上你的。”

    听妈妈这么一说,英斯心里又重燃希望。

    人民医院病房内。

    六月气温渐渐升高,早上九点,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室内,温暖的光辉洒在开得正盛的茉莉花瓣上,增添几分朝气与活力。

    王特助站在床头边,抬手在英夏眼前挥了挥,她毫无反应,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茉莉花。

    收回手,王铭心叹:这是老板今天第五次走神了,平时走一次神都难得,今天破天荒的走神五次。

    他想,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项季吧。

    那天项季离开后,英夏情绪就跌入谷底,一蹶不振,先是把自己关在病房里不见人,然后是不说话,今天难得想工作,从八点开始就一直失神。营养师送来的餐点,还是看在孩子份上,才勉为其难地吃了些。

    看着上司日渐消瘦的身体,王特助心里有些担忧。

    沉默一会,实在忍不住,小声建议:“Harfe小姐,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对方的话让英夏回神,眼神无光地扫了面前的人,摇了摇头,轻声说:“不用……刚才说到哪了,我们继续。”说着,就拿起笔,低头看文件。

    见她这样,王铭抿唇想了想,壮着胆子问:“您为什么要骗项先生?”

    他看的出来,项季在上司心中还是有点分量的,但他不明白英夏为何骗项季说孩子打掉了。

    听到“项季”二字,英夏脸色沉了几分,为什么要骗他?这个问题她也问过自己。

    作为一个商人,她思考问题习惯从理性层次分析。从婚姻角度来看,项季不是她的良人,她可以不在乎他是否有钱,但他们这种搭配不可能长久,没有哪个男人愿意一辈子被人叫“小白脸”,总有一天他的自尊心会受不了,而选择离开。

    再说她也不想结婚,因为母亲的前车之鉴,她很恐惧婚姻,这是一个火坑,不会亲自跳进去的。

    当然不想嫁给他也没必要骗他,之所以这样做主要还是因为害怕吧。

    项季对她的影响已经超过她的预期,每次和他在一起,她的情绪都难以控制,这不在她计划之内,她害怕再继续跟项季待下去,终有一天会爱上他。如果哪一天她真的爱上他,而项季又背叛了她,英夏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

    明知道没有未来,也就没必要继续纠缠下去了,但项季是个执拗的人,只要孩子存在,他就会一直缠着她。

    她不想和他继续纠缠下去了,她需要时间调整自己的感情,等她对项季不再有感觉时,她会告诉项季孩子的事,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吧。

    想到这,英夏无声地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但心里莫名有些难受与失落。

    说实话那天项季跟她求婚时,心里说不震撼是假的,她没想到项季知道怀孕后,第一件事是跟她求婚,一直以为他会跟其他男人一样,不负责任。

    想起他走前最后的眼神,里面有恨意但更多的是伤心,那画面看得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骗他终究是她不对,想了想,英夏决定给他物质上的补偿,正准备跟王特助交代这事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声音。

    “夏夏。”

    闻声望去,就看到穿着一身蓝色旗袍的李仪薇嘴角带笑地款款走来,她身后跟着脸色极不情愿的英斯。

    英夏看清来人时,脸色就像掉进冰下三尺般,瞬间阴冷起来。抬头,眼神冷冷地看着王特助,厉声批评:“你找的保镖都眼瞎吗?什么人都放进来。”

    王特助是知道英夏和李仪薇水火不容,见状,赶紧低头道歉:“抱歉,是我失职了。”

    李仪薇好似没看出对方不欢迎的态度,依旧笑着说:“夏夏,听说你生病了,薇姨特地给你煲了汤。”一边说,一边打开手中的保温杯递过去。

    很快一股浓浓的鸡汤味就弥漫开来,英夏闻到这股味,因为妊娠反应,胃里顿时涌上一股酸水,想吐又死死地忍着。

    旁边的王铭见她脸色不对,连忙盖住鸡汤,礼貌地说:“谢谢夫人,小姐刚刚做过手术,医生说饮食要清淡。”

    李仪薇身体怔了下,很快说:“看我糊涂的……鸡汤就不喝了,我买了些水果,这个对身体好。”

    说着,就朝身后招手,英斯很不情愿地递上水果篮。

    “这是柠檬,味道酸酸的开胃,这是芒果……”

    “你有什么事吗?”英夏打断对方的话,面色沉沉,“没什么事,你们可以走了。”

    站在后面的英斯见她态度恶劣,脾气顿时上来了,抬着下巴,怒气冲冲,“英夏,你别欺人太甚。”说完,就要冲上去争论,被李仪薇重重地呵斥住。

    “妈。”英斯重重地喊了声,“你干嘛要看她脸色,你多大,她多大,这丫头对你一点都不尊重,果真是没妈的孩子,一点教养都没有。”

    “英斯。”听到后面的话,李仪薇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皱着眉头,指着门,怒声道:“你出去。”

    英斯双眼喷火地瞪着英夏,哼了声后,很不情愿地转身离开,出去时,门关的砰砰响。

    李仪薇扯了扯嘴角,干干地说:“夏夏,小斯脾气冲,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英夏垂下眼皮,掩在床被下的手紧紧地拽着床单,刚才英斯那句“没妈的孩子”就像一把剑,深深地插。进心里,疼得呼吸都停了。

    深吸口气,她敛下脸上悲伤的情绪,直接下逐客令,“你也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纵使对方态度再恶劣,李仪薇权当没听到,弯了弯嘴角,扯开椅子径直坐下。

    室内突然安静下来,王铭的视线在英夏和李仪薇之间转了转,两人间的气氛紧绷焦灼,就像干燥的柴火,一点火星就可点燃。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仪薇突然拿起旁边的削皮刀,又从水果篮里掏出一个苹果,开始慢条斯理地削皮,同时声音不紧不慢地说:“夏夏,你是不是一直都认为是我害死你母亲和妹妹的?”

    听到这话,英夏脸色骤然变了变,看着对方的眼神阴霾的吓人。

    李仪薇没有抬头,继续说:“想必你已经看过当时的车祸录像……我是有通天的本事,既可以设计让人酒驾撞车,还能安排大卡车超速行驶?甚至能让卡车不偏不倚正好压在轿车上?。”

    说到这,她轻笑了两声,“这场车祸纯属意外,警察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非人为能设计出来的。”

    “你可能会说,我最有杀人动机,但是如果我真想害你母亲,在我生下英斯时,就可以害你母亲取而代之,为什么偏偏要选择12年前?”

    “我知道你怨我破坏了你的家,这个我认,但是认定我害死你母亲和妹妹,这个我就不服了,没做过的事,我李仪薇绝不背锅。”

    ……

    后面还说什么,英夏根本听不进去了,感觉到身体越来越不舒服,甚至小腹还传来阵阵抽痛,心里发慌,她指着门口,冷声说:“滚出去。”

    王铭见她情绪不对,面色严肃地说:“夫人,Harfe小姐需要休息,请你出去。”

    苹果刚好削完,李仪薇依旧面不改色地将苹果递过去,英夏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将对方的手打下。

    谈话到这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李仪薇耸了耸肩,起身说:“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有空多回家看看,你爸爸很想你。”

    病房外。

    刚合上门,李仪薇就看到一名医生步伐匆忙地迎面走来,后面跟着的护士正推着一辆卫生车。给对方让了道,她眼神扫了眼卫生车上的东西。

    见人出来了,英斯连忙迎上去,语气焦急地问:“妈,怎么样?孩子是不是还在?”

    李仪薇整了整裙摆,没有接话,直到回到车里,她才点头。

    她现在可以百分百确认了,在病房里英夏闻到鸡汤味就想吐,这是很明显的妊娠反应;她的床头柜上压着一本《怀孕百科全书》和一本《育儿经》;还有刚才护士推车上放了一盒复方黄。体。酮注射液和寿胎丸,这两个都是孕妇保胎用的。

    很明显英夏怀孕了,而且她根本没有打胎,只是为了迷惑他们。

    得到确认后,英斯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声音暴躁又不安地说,“妈,我们现在怎么办?”

    李仪薇白了他一眼,斥责道:“急什么急,不是还有好几个月吗?能不能保得住看她的本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码了一章粗长的,求撒花求收藏求评论求灌溉~~~~

 第20章 

    朝阳别墅小区。

    没有开室内大灯,客厅显得有些昏暗,项季神色怏怏地坐在吧台上,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砰。”

    又一罐啤酒被打开,发出一道清脆的气流声,像喝水似的,他一股脑地喝了一大口,苦涩的酒味透过喉咙直达胃里,难受的感觉刺激着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

    项碗神色担忧地看着项季,见他又喝完一瓶酒,着急地推旁边的张放,“你劝劝我哥啊。”

    张放朝吧台方向瞄了眼,无奈地叹气,“劝过了,没用的。”

    项季这样子快一个星期了,之前劝过好几次,都没用。

    “难道就看他一直颓废下去吗?”项碗不满地瞪人。

    受不住女友眼神折磨,张放想了想,说:“你打电话给项妈妈,我再去劝劝看。”

    搬来一个椅子放在项季座位旁,张放擎着下巴,视线幽幽地看着对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夺过项季手里的酒瓶,皱眉说:“能不能不喝了?”

    酒被人夺走,项季懒得去抢,长臂一伸,从冰箱里又拿出一罐。

    张放有些恼火,又想去抢,被项季躲过,他眼神冷清地瞥了张放一眼,而后决绝地说:“不能。”

    被他语气呛到,张放愠怒地朝他后背拍了一下,指着他的脸说:“你看看你,一身酒味,胡子也不刮,也不去健身房,再这样下去‘第一美男’的称号就要被人抢走了。”

    “我不稀罕。”对方的话刚落音,项季就毫不在意地顶回去。

    你不稀罕我稀罕啊,张放心里腹诽,他还指望靠着项季赚大钱娶老婆。

    这番劝说无效后,张放索性不再说话,室内又恢复宁静,静的可以听到酒滑过喉咙发出的咕噜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项季才抬头,声音低迷地问:“我是不是很过分?”要求英夏生孩子。

    张放犹豫一会,点头,“毕竟是意外怀孕,她不想要也无可厚非。况且……”

    说到这,他顿了顿,看了项季一眼,理智地说:“像英夏这种身份的人,以后肯定是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结婚,她不会生下孩子,给自己留污点的。”

    话刚落音,就看到项季手里的易拉罐刺啦一下,前一秒还好端端的瓶身瞬间凹陷下去,他重重地将瓶子丢到一边,声音猛然暴躁起来,“孩子之于她就是污点吗?”说完,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快速起身朝卧室走去。

    张放被他的反应吓到了,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跟上。

    “小季,我不是那个意思。”张放着急解释,两人相识多年,他知道项季其实很喜欢小孩,以前读书时,项季再不喜欢参加社团活动,也都会积极参与学校举办的义教或留守儿童募捐活动。

    没有听对方的解释,项季进了卧室就开始翻箱倒柜,先是从书桌底下拿出一块木料,上次做竖琴时还剩下一块,然后从抽屉里拿出小刀、纸、铅笔,坐在地上开始涂涂画画。

    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张放抓了抓头发,硬着头皮走过去,“那个……小季,你在干嘛?”

    等了一分钟没有回话,张放挑了挑眉,伸头看,A4纸上有几条凌乱的线条,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出来。

    默默等了十分钟,张放才看明白他在画什么,是一艘月亮船,船尾挂了一条丝带,船体周身印了些漂亮的星星花纹,整张图很卡通很梦幻。

    没想到他还有少女心,余光扫到周围放着木料和雕刻刀,张放想了想,问:“你是不是想雕艘月亮船?”

    回答他的是空气。

    将他的沉默当成默认,张放嘿嘿地笑了笑,“这船画的不错,有空也给我做一艘。”

    听到这话,项季终于抬头,瞟了他一眼,声音冷冷地说:“不是。”

    “不是什么?”

    “这不是船。”说完后,项季低头继续画图。

    张放摸着下巴,不明所以,忍不住又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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