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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自重-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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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延接过喝着道:“昨日鞭炮声烦她睡得不好,尚且在歇息呢。”

  ☆、第三百二十五章 苏通重病

  顾延转着酒杯隐着笑意,此人还真当要南翼这种纨绔之人来才好。
  景彰起身道着:“南小郡王的心意本宫领了,但你是大印臣民自称为朕乃是谋逆大罪,理应处斩!”
  南翼拱手道着:“太子娶了一个身肥女子是有福之人,可就算你再有福也只是大印太子并非大印陛下,你怎好称朕为谋逆大罪,朕取得是西梁土地而非大印土地,你今日新婚朕抽空前来,你还如此不识趣看来是不想与西梁交好了。”
  “南翼,今日是太子大喜之日,且先喝了喜酒再言,莫要扰了太子喜事在大好日子里沾血!”顾黎冷声道着。
  南翼径直走到了佘锦边上空位落座道着:“还是国舅爷识大体,这太子真是愧为大印储君,怪不得在君前失礼呐!”
  顾延暗笑着看着景彰憋屈的表情,而上桌的景议好似一点也都不计较。
  顾黎走过来拍了顾延的肩膀道着:“心中有数些,各国使臣皆在,莫要让陛下下不来台。”
  顾延抬头道着:“爹爹,你放心便是。”
  顾黎道着:“苏老相爷可否换个位置?”
  “国舅爷您吩咐老夫自当尊令。”苏通扶着桌几起身,却站了好几回皆起不了身。
  顾黎与顾延对视一眼,道着:“老相爷还当保重身子,便不劳烦您了。”
  顾延伸手摸向了苏通的手,扶着他跪坐下,探向他的脉搏,他暗惊。
  原以为苏通他抱恙只是为了对付他罢了,没有想到他是真得病入膏肓了,甚至比佘笙的还要严重些。
  “怎么你以为老夫的病是装出来的?”苏通道着,“年岁已大,恐活不了多久了。”
  顾延道着:“遂您要在死前完成太宗皇帝最后所托?”
  “顾延呐,如若你并非是顾黎的子嗣该有多好?只因你是兰妃之孙,遂老夫必定饶不了你,咳咳咳。”
  “你饶不了我可以,可佘笙她毕竟无辜。”顾延道着。
  苏通道着酒道:“为人臣子者就该终君之事,顾家儿郎皆是痴情种,本来以为你会爱慕苏珍珠本想拿珍珠来让你死的,未曾想你倒是会钟情于一个灾星。”
  顾延道着:“苏老相爷一生不动情爱不近女色,定是不会明了那种在没有生还之意的情况底下,遇到一有趣之人要你活下去,且你也会为她活下去的真情。
  如若她并非灾星,许她会是我最大的敌人吧,她的性子与您是一模一样。”
  “此话倒也是真,如若她并非是端午出生之人,以她才智在苏家地位许会珍川还要高,你二人是在何处何时相识的?”苏通言道。
  “十一年前,她被赶出府门的前些时候还与本相在一道,早知当初就不该遵循礼法,起先便知她非一般人家的千金。”
  “那你既知她是老夫的孙女,真为她好就不该让她回长安更不该娶她为妻!”苏通道着。
  顾延笑了笑说着:“本相娶的是佘笙而非你苏通的孙女。”
  “那你觉得如若她晓得都是为了你才成为爹娘唾弃的灾星,你觉得她可会放过你?”苏通举杯给了顾延,“也想不到堂堂左相会为了一女子对尚书还低声下气?”
  “你既然晓得又为何她为何成为端午日出生的,又为何处处说她是灾星,又何必对她苦苦相逼。”顾延道着。
  “她错在不该如此自信,她哪怕才智多谋却也只是一商户,在老夫陛下眼中她不过也是一个黄毛丫头,敢对苏家动手她必定要付出代价。”
  “她是不是黄毛丫头且另说,可本相不是吃素的!”顾延道着,“她唯一少的是权,可你也不要小看了银子与她在江南商户间的名望!”
  “天下的银子皆是陛下的,今日她不来是你犯下的最大错,今日的主人公并非太子张大妞也非南翼,而就是她!”苏通道着。
  顾延一惊,起身便要走,却被景议叫住道:“延儿,歌舞尽兴之时你走作何?太子今日要洞房花烛,这酒便由你代劳饮了。”
  景语道着:“陛下,你之管着自个儿的儿子,却不管管本宫的延儿,延儿身娇体弱的,您让他来挡酒不大好罢?”
  景议道着:“正是体弱才要连连酒量!”
  “是。”顾延应着,他信佘笙必定能自个儿解难的。
  她并非蠢的,此处众人皆在,兰妃宫殿众人把守必不会有人轻易进入。
  ……
  佘笙听着礼乐尽,赏着兰花等着顾延归来,她可是好奇南翼今日会在陛下面前如何说?
  陛下又会否因南翼而牵连于佘锦?
  毕竟是大喜之日定不会有事的罢。
  “二妹,此处殿内怎会有如此美艳的兰花?”苏珍仪声音传来。
  苏珍淑道着:“此乃先皇兰妃的宫殿,陛下登基之后这兰妃宫殿一直是空空如也的,听闻偶尔左相爷会宿在里边。”
  “左相?”苏珍仪见着兰丛里边佘笙摆弄着兰花,她道着,“就知她应当也在宫中的。”
  苏珍淑见着里边的女子道:“三妹。”
  “见过九皇妃,太子侧妃,梁王殿下。”佘笙见着苏珍仪手中的孩儿福身行礼道着。
  苏珍淑紧握袖口道着:“三妹何必客气,你我姐妹三人相会实在难得,不知你可否请本宫与大姐饮上一杯茶。”
  “不敢与二位攀亲。”佘笙道着,“如若要饮茶便进来,里边也暖和一些。”
  “长安兰花少见,在江南时见过颇为惊艳,这茶与兰都乃雅物,可茶却硬朗些兰娇弱,三妹也喜兰花?”苏珍淑见着她耳旁的兰花问道。
  佘笙摘下发髻上边的兰花道着:“夫君玩闹罢了,我不喜花的。”
  “三妹与左相感情甚好,令人羡艳呐。”苏珍淑眼底划过嫉妒之意。
  “我与他才多少时日的夫妻,哪里能比得上九皇子与九皇妃恩爱有加。”佘笙道着,她便是故意所为的,既不能杀了苏珍仪,给她上些眼药也是好的。
  苏珍仪道着:“你不必如此,我有子万事足,当年我没害过你,杀你也是为了你好。”
  佘笙道着:“大姐一如往日般聪慧。”
  “管朝堂政治如何,你我三人毕竟是血脉相连的姐妹,管外边如何,咱们女人家日后还是要多多走动才好。”苏珍淑道着。
  佘笙泡着茶,递给了苏珍淑道着:“来年三月我便要回江南,到时便是要走动也无能,到时如若新茶开采我会让手下给您二位带来的。”
  “长安是好地方为何要回江南?”苏珍淑握着佘笙的手单只手接过茶盏,又在底下偷摸着将袖口之物放在石桌雕刻的暗纹之中。
  佘笙想着苏珍淑一手接茶以为是不屑她的身份,也并无在意,只道:“古来诗人吟诵江南之诗颇多,在江南十年,我已喜爱那处闲静的地方。”
  一穿着一品宫服的女官嬷嬷过来道着:“左相夫人,左相在东宫之中喝醉了,长公主命您去接左相回来。”
  佘笙起身穿了厚袄长褙子,对着苏珍淑与苏珍仪道着:“二位自便,先走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 梁王中毒

  东宫之中。
  佘笙方踏进院门便见得宫女在院子里收拾,顾延醉倒在桌前,苏通在他一旁坐着饮着酒。
  “湛郎,湛郎?”佘笙扶起来顾延轻声唤着。
  顾延眼神迷茫地见着佘笙道着:“你无碍便好,对不住。”
  “好好得说什么对不住呢?”佘笙扶起他来,“喝得如此醉,快些回府罢。”
  爹娘也不知道管管他的。
  苏通放下酒杯道着:“左相夫人,令妹夫今日可是出尽了风头。”
  “苏庶吉士大人早已不是吾妹,先行告退了。”佘笙扶起来顾延捂鼻道着,“你这喝了多少高粱酒?”
  顾延斜倚在她身上道着:“笙儿。”
  “放开你的手。”佘笙将顾延放在她的腰间的手打掉,“今日又非你成亲喝醉成这幅模样?”
  “也可今日你我成亲的,日日洞房也好。”顾延在她耳边道着。
  佘笙红着脸色道:“就知你没醉。”
  顾延醺醺然笑着道:“是真醉。”
  苏通颤微着起身道着:“顾相爷,老夫所言必定不会有错,你既知我身子骨不好,我便不会再管有些朝堂是非,你不必再来寻我。”
  “苏相爷,在下要护的人也从来没有护不住的!”顾延道着。
  佘笙心中有些不安,扶着顾延道着:“走,回去。”
  到了兰妃殿中,佘笙见着已没了苏珍仪与苏珍淑,倒是有一红衣男子所在。
  顾延道着:“笙儿,我没醉,我要喝酒。”
  “臣妇见过太子殿下,左相喝醉了酒无法行礼还望您见谅。”佘笙也不知他是真醉了还是不愿与太子谈话。
  “得了,他也从未给本宫行过礼!”太子说着,“筵席之中吃了油腻之物,来你这里讨杯茶喝。”
  佘笙将顾延放在一旁,他爱装醉便让他装着,她倒了一杯茶给太子道:“方才九皇妃与太子侧妃来过,这茶是方沏的,虽不滚烫您就将就一番吧。”
  “佘笙,前些时日里在苏府之中多有抱歉,你信我如若跟了顾延你必定不会有好日子的。
  顾延他树敌颇多,现下连与他向来交好的景抬都与他割袍断义了,你跟着他不会有时日过的。”景彰饮茶道着。
  佘笙道着:“我富贵不缺,没得必要为了富贵而丧送了自个儿的名声。”
  景彰伸手握住她的手臂道着:“佘笙,本宫要你,你瞧瞧他烂醉如泥哪里能配得上你?”
  “他不嫌弃我商户且蒲柳之姿,我哪里敢嫌弃他?”佘笙道着,“太子殿下该回东宫了,太子妃该等急了。”
  “佘笙,你总有一日会来求我的!”
  佘笙冷声道着:“绝不。”
  景彰道着:“他顾延究竟是有何好的?”
  “且不论好不好,我向来读的是圣贤书,虽是商户也明了从一而终之理,他既是我的夫君我只当一心一意待他,生死不渝!”佘笙道着。
  景彰道着:“那本宫就等着看你来求我!”
  佘笙见着景彰的背影冷声道着:“如此无赖之人,世间少见。”
  顾延起身道着:“笙儿,可回房了?”
  “是,你方才装醉是不信我?”
  “是真醉了。”
  顾延将她抱起进了屋内,热气传来二人脸色皆通红,红烛飘飘,屋内兰香轻浮交织着娇喘不歇。
  ……
  “啊!我的孩儿,我的孩儿!”中宫一殿内,传来苏珍仪大呼之声。
  顿时间,中宫之内灯火通明,顾皇后穿戴整齐了衣裳匆匆往着尖声传来此处而去,入了里边只见皇孙梁王面色漆黑嘴间泛紫无了脉搏气息。
  顾皇后眉头皱成了川字道着:“敢在宫中下毒,太胆大妄为了些,来人呐,快传太医与大理寺!”
  “是,皇后。”
  苏珍仪颓废在摇篮边上尖叫出声:“孩儿,孩儿,苏小小,你如若恨我便恨我罢!你亦是要当娘亲之人,为何一定要与我的孩儿过不去,苏家苏家定要来讨个公道!”
  苏小小瘫坐在一边笑道:“苏珍仪,是我害得又如何?只因你自个儿就罪恶多端,你在给佘笙下药刺杀佘笙之时就应当明白,这一切皆有报应。”
  “有报应就报到我身上来,你为何连无辜孩儿皆不放过,为何?我千辛万苦地护住这个孩儿,你为何,为何?我要杀了你!”苏珍仪似疯了一般喊道。
  顾皇后恼道:“九皇妃,知晓些自个儿的身份。”
  “母后,这是我的孩儿呐,我的十月怀胎的孩子,他才这般小为何这苏小小就是不愿放过他?哪怕我作了恶孩子尚且无辜,更何况我并未作恶,我苏珍仪俯首无愧于天地!”苏珍仪大声喊着。
  苏小小道着:“你也知晓这丧失最爱的痛苦吗?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
  苏珍仪捏紧着手发了癫狂走到苏小小跟前握着她的衣领痛苦道着。
  太医匆匆赶来,一把脉连跪下道着:“皇后,九皇妃请节哀。”
  “啊!”苏珍仪反手便给了苏小小一巴掌,“你夺去了九皇子便罢了,你,你哪怕要了我的命也好,我的孩儿,孩儿!”
  苏珍仪泪如雨下。
  景语与顾黎匆匆进来扶住了苏珍仪道着:“九儿媳妇,怎得了?”
  “长乐姑姑,我的孩儿,呜呜!”苏珍仪毫无苏家嫡女的仪态哭泣着。
  顾黎抬眸看了眼顾皇后道着:“皇后,这……”
  顾皇后道着:“梁王被人下了毒。”
  “长乐姑姑,你要为我做主做主呐!”苏珍仪痛哭出声着。
  闻声而来的人愈来愈多,不过一看是中宫之中的事,多数是不敢来查探的。
  苏珍淑进门来行礼道着:“母后,长乐姑姑,舅舅。”
  顾皇后对着苏珍淑道着:“太子可知晓消息了?”
  “今夜是太子洞房花烛夜不敢去叨扰太子,九皇妃,你要节哀呐!”苏珍淑颇有些不是滋味。
  “二妹,你去叫祖父入宫来,我苏家的人哪里好那么被人欺负。”苏珍仪大声道着,“苏小小,我要你五马分尸!”
  苏小小起身道着:“好,只要能让你痛不欲生,哪怕五马分尸又如何?至少我可报仇了!”
  “苏小小的毒药哪里来的?”苏珍淑问道着。
  顾皇后道着:“得了,大理寺卿本宫已派人去宣了,九皇妃你出身贵胄哪怕一时失仪也就不与你计较,长公主亦在此地,你放心定会给梁王殿下报仇雪恨的!”

  ☆、第三百二十七章 佘笙指使

  佘笙听着一阵阵哀乐丧钟声传来,她一惊,忙对着身旁的人道着:“出事了,这丧钟是何人出事了?”
  “七响短促乃是皇子夭折,宫中并未可夭折的皇子呐,陛下的皇子皆弱冠了。”顾延起身道着。
  “今日太子大婚,不少宗妇明日要与太子妃一道拜祭先祖,如此而言皇孙亦有可能,梁王?”佘笙连着掀开被子。
  顾延道着:“你别急,先将衣裳穿好,莫要急。”
  “苏小小害惨我了。”佘笙道着。
  顾延缓缓地下床道着,“你并非如此焦急之人。”
  佘笙回了锦被中道着:“是我焦急了,他等费尽心思要我死,我逃得过今日又逃得过明日吗?本想顺从皇命可却连最后一丝安稳日子都不给我。”
  “许不是梁王也不一定。”顾延道着,“你我莫要过去惹是非。”
  “除了梁王无旁人了,顾延,我本就猜到苏家是不会要我活命的,一个灾星……”佘笙道着,“梁王之死苏家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而苏小小背后的烟歌庄,烟歌庄背后的梅府,梅府背后的顾家,许都会受到牵连。而我是救苏小小之人,我定逃不了干系。”
  “尚且有我在呢。”顾延道着。
  “不,你不该牵连进此事之中,烟歌庄能做到今日亦有不少见不得人的事,一旦追查下去被抓住马脚梅知府定安宁不了,如若梅知府出事,顾府也安生不了。”佘笙道着,“不如将罪责推到我的身上便好。”
  “你怎么也做傻事了?你夫君我是一个皇子之死便能扳倒的吗?”顾延道着,“这个孩子也真是苦命,自母胎里就没个安稳。”
  “来人,给我搜!”外边传来顾皇后的声音。
  “此处宫殿谁人敢进?先皇遗命无关者不得擅入扰了其中人的清静。”景语之声也随后而来。
  佘笙穿戴好衣裳后,对着顾延道着:“你不出去瞧瞧?”
  “外边天冷,此处无人敢进来的。”
  佘笙道着:“哪怕无人敢进来,这如此大动静,你我如若不管不问,明早也必定会惹来旁人的追问。”
  她抬步往着外边而去。
  “长乐,此事事关重大,死的并非是皇孙梁王又是苏家长孙女的子嗣,各宗亲皇室皆在,苏家党羽之人也皆在长安,南翼手握重病不得不防,本宫与陛下要给皇室宗亲一个交代,要给苏家党羽一个交代!”
  景语端着架子道:“顾皇后,你与大理寺卿要查清此事本官管不着,可这里边所住的是我家延儿与其夫人,各个宫女仆从皆是陛下之人,你要搜查里边是信不过陛下还是信不过延儿?”
  顾皇后对着顾黎福身道着:“本宫今日便定要搜了!兄长,本宫并非信不过延儿,而是梁王之死定要给皇室宗亲苏家一个交代,请兄长拦住长乐长公主!”
  顾黎看向顾皇后道着:“皇后之命,下官不得不从,只是长公主之命,微臣亦是不得不从。”
  景语走到门前对着门内的宫女道着:“延儿与笙儿呢?这般烦扰二人怎得还不起身?”
  “方才延儿喝的如此醉醒不来也是正常,为查清毒药来历,皇城里边每个宫殿必定要搜,来人呐,搜!”顾皇后道着。
  景语对着顾黎说着:“顾黎,今日你是帮你妹妹还是帮本宫?”
  顾黎道着:“你二人年纪相加亦是近百年了的,何必在宫人面前失了颜面?”
  “哥哥,本宫是为了社稷宗亲,亦是为了给您的外甥一个公道,那孩儿还得唤你一声舅公,现下这梁王死的冤屈。
  其余宫殿之中皆搜查了,今日宫中皇室宗妇甚多也皆查了,此处不查难以给梁王一个公道!”顾皇后道着。
  景语道着:“本宫也容不得你毁了父皇的清净!”
  “父皇已驾崩多年了!”顾皇后道着,“让开。”
  “今日若要搜查此宫殿,便从本宫身上踏过去!”景语伸手挡在门前道着。
  “堂堂一皇后一长公主,在宫中互相吵闹也真亏得你二人了。”一威严之声传来。
  景语福身道着:“见过陛下。”
  顾皇后也下跪道着:“陛下,臣妾知罪,只是梁王是臣妾的亲孙子,臣妾一时心急,又恐给不了皇室宗亲与苏家一个交代,南翼如今拥兵自重自立为王,朝堂不可失了苏家一党之心呐!”
  “皇后,后宫不得干政!”景议道着,“此处不必再搜了,里头的宫奴皆是朕万里挑一忠心至极的宫奴,而朕亦信延儿不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来。”
  “陛下,臣妾知晓不该干政,可死得是臣妾血脉相连的孙儿,他尚且只会咿呀学语却死于罕见剧毒,凶手又是在宫中所为,形同谋逆呐,本宫宁死也要还小孙儿一个公道。”顾皇后跪在地上道着。
  景议走到殿门前说着:“照你的意思你认为是延儿所为了?一朝左相要杀一个尚且还在襁褓之中的幼小王爷,何必要让一个皇子侍妾下毒,传大理寺卿,刑部尚书探查此事,皇后还当节哀。”
  顾皇后未曾起身,磕首道着:“臣妾尚且能信延儿,可延儿之妻臣妾信不过,臣妾知晓左相夫人乃是苏家灾星三女,在江南时九皇妃曾经对不住她过,此有净慧师太给本宫的信能作证。
  左相夫人应当对珍仪怀恨在心,苏小小与其早已相识,且苏小小所在烟歌庄少庄主对左相夫人言听计从。
  臣妾怀疑乃是左相夫人指使管少庄主苏小小所为,否则,今夜太子大婚为何左相夫人未曾出席却又在宫中。”
  “那是笙儿有恙在身!”景语道着。
  顾皇后道着:“真若是她抱恙在身,又为何要进宫中来?陛下可让臣妾搜查一番!”
  顾黎下跪道着:“皇后,延儿媳妇乃是江南首富,在江南商户之间威望不浅,虽是卑贱商户可却也事关江南茶道,如今茶于平民百姓而言皆是重要之物,还请您莫要诬赖。”
  “兄长,尚且不说她本身身份,便是左相夫人此地位本宫也不敢诬赖于她,现下可搜搜这宫殿之内,宫女尚且皆是陛下之人,唯一能将毒药带进宫中的只有跟着延儿进来,侍卫嬷嬷不敢搜身的佘笙!”顾皇后道着。
  景语也连连下跪道着:“皇后,您此话就差矣,本宫进宫也无人敢搜身,尚且各王妃,各皇子妃子入宫虽要搜身,可一颗毒药藏于发髻之中也可,并非佘笙一人不用搜身。”

  ☆、第三百二十八章 带药进宫

  顾皇后连道:“那是平日,昨日太子大婚,除了长乐你身份使然没来搜身,其余之人进宫皆是散髻细细搜查过的,苏小小,苏珍仪等人皆是搜查过的,只有早前一日便无诏进宫的佘笙未曾有人搜身过。”
  景语怒瞪着顾皇后道着:“皇后,你亦并非大理寺刑部之人,何以如此诬赖笙儿,要带毒药进来方便的很,往日里带进来藏于宫中角落,待夜里取出也好!”
  顾皇后眼里露着不屑道着:“这宫中宫奴日日打扫,又岂能藏物?且这也是佘笙的高明之处,太子大婚当日下毒,各地宗亲皆在。
  此毒无处可循,必定要尽快结案,只会抓苏小小一人为凶手,不让再追查苏小小身后的幕后凶手,可她想不到正因是太子大婚日,只有她一人进皇城不必搜身!”
  景议皱了眉头道着:“搜!”
  “皇兄。”景语连声道着。
  景议对着顾黎说着:“顾黎,带长乐回府,日后无诏长公主不得再进宫。”
  “皇兄,你便是不信佘笙此人,也该信延儿的眼光。”景语道着。
  顾黎扶起景语道着:“信延儿,走吧。”
  景语盯着景议道着:“在此世间本宫算是人人羡艳的女子了吧,父皇在时本宫受尽宠爱,哪怕出嫁后父皇驾崩母后离宫,皇兄您对我亦是处处照顾疼爱,长乐铭记于心,可请您也不要相逼我家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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