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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自重-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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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翔笑意渐渐地敛下,道着:“小时候母妃便言我没用,比不上翼弟,但凡我若是有些用的,也不至于在翼弟的婚事之上处处受制。”
  “男子三十而立,世子年岁还未到大可不必为此烦忧,更何况那苏家强势惯了。”佘笙言着。
  南翔怀着内疚之意言道:“也是对不住你了,要让佘锦去了苏家再嫁给翼儿,到时候佘锦便不是坊主的姊妹了。”
  佘笙拧着眉头不解地问道:“你这话是何意思?苏珍珠不是已经定下了婚约吗?”
  “苏家此次来山阴不就是不想要苏珍珠嫁给王府,起了偷梁换柱之心。”南翔道着。
  佘笙四处望了一番低声言着:“此次婚事乃是陛下所赐,苏家无这般大的胆子吧!”
  “南翼他听来的事哪里会有假的?好似苏家以前有过一个三小姐,因着已被赶出了苏府,可苏府姑娘的排行未变,圣旨上边说的是行八之女,佘锦若是过继过给苏家,这轮过去的排行便是第八。”南翔解释着。
  佘笙手紧握在轮椅扶手上边,原苏府要认佘锦是存了这个意思。
  不管怎得说她定不会答应佘锦入苏家门的,哪怕是眼睁睁地瞧着苏珍珠嫁进南王府。
  现下苏家连一个排行都要将她给抹了去。
  是有多嫌弃她这个灾星?
  心下她觉得更寒了一层。
  ……
  一壶茶坊外头,大块头的张大妞往门口这么一坐两旁已经无多少人可走路了,旁处瞧着热闹之人围做一个大圈外头的人还踮着脚尖瞧着。
  佘锦被五娘拉着来了门口,见着张大妞正喝着一个老农递上来的清水,清水入了大妞那张血盆大口。
  张大妞轻轻地抿了抿唇瓣便道:“此水乃是犭央湖水。”
  “奇了,知府小姐是从何得知的?怎得我着老头就喝不出犭央湖水与旁的水的不同来?”老农面露异色地言道。
  “水是皆不相同的,长安之水与江南之水便是有不同之处,而江南之中钱塘流域之江湖水与山泉井水又乃是不同的。”张大妞抓了一把桔红糕往嘴里说着。
  佘锦见着张大妞虽不喜她,却也是恭敬地福了身子道:“张小姐,你可真能品出每处水的不同来?”
  “自然。”张大妞对佘锦还尚且有些怒气,难免多添了几丝不屑之意,“唯独你家茶坊之中水我品不出来来处,定是你们挖了口丼在井中下了药物,遂着水才会如此甘甜清冽。”
  佘锦瞧向五娘,五娘轻摇了摇头,一壶茶坊独有水源定是不能让旁人知晓的。
  佘锦便道:“若是我家水但凡是有些问题的,这里的老茶客早便身子有不妥之处了,怎得还会没事?”
  “佘锦,许是那些慢性之药呢?一日两日察觉不出来,到了后头怕是就要病发了。”佘家有个约莫着十四五岁的大姑娘叉腰说着。
  “佘钰,你们大可去请大夫来瞧瞧这水中可有别的东西,若是有的话我佘锦愿意坐牢杀头!”佘锦举着三根手指保证着。
  “谁要你的头,谁人不知这绍兴城中的大夫就与你们笙园走得亲近。”佘钰言着。
  佘锦对着张大妞说道:“张小姐尽管请张大人来查查,咱们一壶茶坊向来是规矩做生意的。”
  五娘焦急地很,拉着佘锦轻声道:“二小姐莫要惹了官司。”
  佘锦却甩开五娘拉着她衣角的手道:“五娘,我佘锦不怕官府来查,咱们的水是毫无差处的,品水的本事我亦不比张小姐来的低,且我家各个茶坊当中之水都取的是当地最上等的泉水。”
  “佘二小姐也有这个本事?莫要吹牛了。”张大妞身旁的丫鬟轻笑道,“我家张小姐可是从小这舌头就灵敏得紧。”
  张大妞拦着身边的奴仆,站起来满脸堆满横肉地言着:“不如咱们就来打个赌,若是你品错了水这一壶茶坊就归了我,若是品对了我就喝下你家的一整桶水,已正你家水源之青白。”
  “好!”佘锦满口应着。
  五娘心下一个激灵,忙让着飞儿去寻佘笙,二小姐应下的也太快了些。

  ☆、第一百二十章 悍妻

  张大妞见佘锦应了下来,便对着方才拿水上来的那些人道:“你们再去打水过来。”
  不到片刻,就有不少百姓端着水碗过来。
  佘锦虽从小锦衣玉食但也无娇气一说,也不嫌弃破碗便喝了起来:“这是鉴湖水,豆腐二伯您家做豆腐用的鉴湖水我若是品不出来也就白吃您家这么多年的豆腐了。”
  这豆腐有双关之意,引得围观之人一阵笑意。
  “二小姐。”五娘焦急地言着,别说佘锦那一壶茶坊去作赌了,这在大庭广众之下开这种玩笑便不是一桩好事,哪个官家子弟会要这般大大咧咧女子的。
  豆腐二伯大声道着:“老头子豆腐好吃,不过小女儿家的豆腐更是有滋味。”
  “二伯,我怎得见得您家二伯母拿着菜刀过来了?”佘锦扬长了头笑道。
  豆腐二伯缩着头快走,口中还骂骂咧咧地言道:“天杀的婆娘,三从四德可知晓,若你杀了我你犯了七出之条待到了阎罗王的殿里我定要休了你不可。”
  “哈哈哈。”满场亦是一阵哄笑之声。
  佘笙跟着飞儿过来之时便听方才佘锦之话,见着豆腐二伯如此怕妻子的模样,微微勾了唇角。
  飞儿道着:“这豆腐二伯也忒胆小了点,如此怕娘子,都知晓是二小姐骗他的话,他还真灰溜溜地走了。”
  “飞儿,这并非胆小,也非怕,而是正因将他娘子放在了心尖上。这样的男子才值得女子依靠一生。平日里踏实着卖着豆腐干着活,虽唠叨着要下地狱休妻,可到了地狱里头早就喝了孟婆汤哪里记得此事。”佘笙淡然言着。
  佘飞挠了挠头皮道:“东家,飞儿还是不明,这大印男子为尊,怎得惧内非胆小呢?”
  “你年岁小,不懂。”
  佘笙眸光一扫,见得一个巷子口,南翼抱着一把剑一直望着前头的佘锦。
  佘笙也不再上前,趁着人群无人在意她,往着茶坊的二楼头号包厢之中而去。
  她甫一开了包厢之门,见到顾延也在上头望着底下,“飞儿,头号包厢有客怎得不挂牌子出去?”
  “东家,客都在门口瞧着热闹……”佘飞着本欲解释一番的,见着佘笙眸光不善便言着,“东家,我这便就出去挂牌子。”
  “恩。”佘笙沉声道着,也摇着轮椅正欲往旁处的厢房而去。
  顾延上前关了门,阻了她的去处道:“旁处没这屋中看的灵清,佘锦胆子也太大了些,敢以一壶茶坊作赌。”
  “她敢作赌便是有这本事在身上的。”佘笙淡然说着。
  顾延见着她道:“你就不怕万一她出了错,将一壶茶坊真给了旁人,日后你可无银子了。”
  “变卖地产家财也能得不少的银子。”佘笙倒是丝毫没有惧意,只是佘锦用一壶茶坊作赌是太不妥当了些。
  “方才你与南翔谈了些何事?”顾延缓了声问道。
  “无事,好友之间寒暄罢了。”
  “我怎得听顾剑说苏家欲要将苏年锦的排行都给消了去,日后府中的苏珍恩便是苏三小姐,苏珍珠便是苏七小姐。”顾延见着佘笙的面色问道。
  “你若是嫌我今日里吐得血还不够多,尽管拿这事来怄我。”佘笙没个好气地说道,低头看着茶坊门口的热闹。
  顾延走到她前边言道:“可你不觉得正是因了如此,你能真正摆脱苏家了吗?苏三小姐连个排行都没了,日后你与苏府再无瓜葛。”
  “一个在他们眼中连死了都容不得再占着排行之人,是早就无瓜葛了。”佘笙眸子里透着的冷意越发的厉害。
  顾延轻叹了一口气道:“佘笙,我知晓你心中在意的很,若是要哭便哭出来罢,我不来笑话你。”
  佘笙白了他一眼,不理会他,目光又移向店门口。
  “佘二小姐不愧是茶坊二当家,对水的通彻之意一丝都不比方才张小姐来得差。”
  围观众人见佘锦也能准确说出水源来,便也存了好些对佘锦的敬佩之心。
  张大妞有些不服气,解下自个儿的腰间的水壶道:“你若是能喝出这水的源头我便服了你。”
  佘锦接过水壶对着唇便轻抿了一口,言着:“此水温和平淡回味却是甜腻,无鱼虾腥味,倒是有股淡淡的梅花香味,你应当是用舜江水混以蜂蜜,又将天姥山上之上含雪的梅花煮烂了取汁倒在一处得的花水。”
  “奇了,你这都知晓?”张大妞原先被肥肉挤在一处的眼睛睁大了许多,微惊道。
  佘锦言着:“此梅花水我也爱喝,不过喝多了这肉便控制不住的长,与您这般怕是不能再喝了。”
  “好你个佘锦,竟敢言本小姐肥!”张大妞气的一拍面前的竹椅,只见竹椅里面散了架。
  佘锦有些微微心慌地往着五娘身后躲去,“五娘。”
  张大妞喘着粗气厉声道着:“本小姐最讨厌的就是旁人说本小姐肥,本小姐肥与你等人有何关联?瞧我不撕烂了你的嘴。”
  张大妞的手还未触及到佘锦呢,南翼便走上前头拦下了张大妞言着:“不是本公子说你,见着你这模样本公子要洗上好几日的眼,如肥猪一般还怕人家说,怎得不想想如何瘦下去。”
  “瘦下去?”佘笙听着南翼的话带着窗沿处思考着。
  “你本身骨架就小,如今已是瘦弱的很,别想着再要瘦下去了,该多吃些。”顾延听着她的呢喃道。
  “十万两银子不好赚,能拿回来还是要拿回来的。”佘笙眸间一亮地打量着顾延道,这若要瘦下去也不是无法子,茶典之中记载,茶有塑身降脂之功效。
  可貌似这张大妞自个儿也不愿瘦下来,能让女子在意形体的莫若是遇到一个心仪男子了,女为悦己者容。
  顾延浑身一凛说着:“你要十万两我给你便是,别再用那算计我的眼神瞧我。相爷走不动道那事传到长安宫中我少不了要被训一番。”
  “我只不过思虑而已,相爷用得着那么怕我?”佘笙觉得她在顾延心中是充满着算计的小人。
  “并非胆小,也非怕,而是将你放在了心尖上才不敢驳了你的算计。但再纵容你下去我日后许也会成了那卖豆腐的。”顾延正色道着。
  佘笙觉着此话熟悉的紧,这话不是方才她与佘飞说的吗?
  她不可否认的是,顾延这话这眸光让她那颗被苏家伤透冻凉了的心此刻有了不少的暖意。
  “怎得相爷不愿有个强悍之妻?”
  话出口,佘笙就想咬断舌头,定是被苏家给弄得气极了,说话才会如同佘锦一般没个把门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泉渠

  外边因着大妞人声鼎沸,内里静的很,静到佘笙都能听见自个儿呼吸之声。
  顾延被佘笙的话给愣了神,不明她是何意,也不明她为何会问这。
  “本小姐便是肥胖又如何?总好过那些面上窈窕淑女内里却烂透了的女子。
  如同这一壶茶坊一般,虽本小姐赌输了,可若是一壶茶坊不能将这水源说个明白,这茶坊之中两个女当家美貌是美貌,那颗心也已是被金银染得极黑了的!”
  佘笙为解方才那尴尬之言,对着底下道着:“张小姐,咱茶坊之水引自一壶茶山上的清溪,本是来浇灌茶树的。”
  “若是清溪水怎得没有泥土腥味?而若是溪水也不该有高山之水之味,且那茶山离这处路途遥远若要人运输你可要费好几个工人,哪个生意人会如此蠢笨?旁处的好水也非说无。”张大妞抬着眼望向二楼之上的佘笙。
  另一个茶摊的商贩言道:“这就是张小姐不明之处,泉水当旋汲,但饮茶多在城中而非山上,遂茶坊茶摊里边都会以大瓮贮藏,也用不了日日去取。”
  围观之中有人冷斥道:“你以为一壶茶坊与你家茶馆一般一日未曾有几个客人,这边茶坊茶客众多,运输的水可是要有不少工人,可我等在城中好似未有见过一壶茶坊工人以大瓮运水过来的。”
  “是呐,难不成真如张小姐所说这水是被下了药的普通井水?”
  佘笙听着不徐不疾地淡定而道:“方才佟掌柜的有言,清水自是刚取出来的为好,遂八年前我茶坊便从茶山那头挖了一渠至茶坊里头,方能保证这水的鲜嫩风逸。”
  “这怎得可能呢?”张大妞焦急地言道。
  佘笙见张大妞不信,便道着:“五娘,牢你带着张小姐进来去水房处瞧瞧。”
  “是。”五娘领命着。
  “切,方才不是言不让我等人进去?这怎得又要我们进去了?”佘钰不爽地言着。
  “佘姑娘,本坊主只请了张小姐进来,并未让你等进来。”佘笙凉薄地说道。
  佘钰一愣,只觉得在众人面前无颜。
  众人也看着热闹议论着:“这佘坊主怎得都不让佘家的人入了一壶茶坊的门?”
  “你有所不知这佘坊主无父无母,只是佘家养女罢了,哪里会顾及佘家人的颜面。”
  “不是还有个佘二小姐在吗?纵使离了族中,可终归也是亲眷也该念着佘二小姐的面子,怕是这佘坊主都未将这佘二小姐放在心上过。”
  “又不是自己的亲妹子。”
  茶客之间的小声议论之声入了佘锦与南翼的耳中,佘锦心中颇不是些滋味,阿姐她不是这般的人,一定不是的。
  包厢内,顾延问着她道:“从茶山到此处少说也有二十里路,这挖渠到此处埋管等怕是一桩大工程,若无官府工部相助恐怕不成吧?”
  “当年江南发了大水,工部来人,整好有些银子闲余便拖了工部知县成了这事。”佘笙也不瞒着顾延。
  “你何处来的这个法子?”顾延带着些许奇怪之意问着。
  “当年在苏相的书房之中见过长安之中的沟渠布防图纸,也是因着性懒想一劳永逸而已。”佘笙淡然道着。
  “我不愿有个悍妻。”顾延言着。
  佘笙诧异着:“恩?”
  怎得好好得又说回这个了。
  “方才你问本相可愿有个悍妻,我不愿。”
  “哦。”佘笙道着,愿不愿都与她是无关的。
  “你怎得不问问我为何不愿?”顾延瞧着她这般不在意,就知她方才不过也是随口一问罢了。
  佘笙轻咳着道:“咳咳,古来男子都喜欢端庄贤淑之女子,何人会喜强悍的妇人?便是如我笙园也算是山阴之中的大户,可愿入赘之男子甚少。”
  顾延言着:“并非如此,只是我知晓你绝非是个悍妇,而我只要你为妻便可。”
  佘笙推着轮椅往外行着道:“有些话我便当你是开玩笑的吧,先告辞了。”
  “晴丹要回长安了。”顾延怕佘笙这一走要见她一面又难,能多说上一言两语地也好。
  “这么快。”佘笙生出些不舍来,冬日还未过完,这才几日她就要回了。
  再见一面也不知要何时了。
  “日子过的实在是快,许用不了些许时日我也该回了。”顾延转着茶杯道。
  佘笙展开了笑颜道:“若是你要回去,我必定承办了您的践行宴,让您走的风风光光的。”
  “我离了此处你就这般高兴?”顾延面上已有了些薄怒之意。
  “您乃是朝廷栋梁之才,若是回了朝堂之中是天下百姓之福,也是大印之福,身为大印百姓自是欣喜无比的。”佘笙悦声而道。
  顾延知晓她这并非实话,她不愧是玲珑商户,说话可还真让人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
  会稽佘家。
  佘家连日来因一壶茶坊打压开年以来几日里订单被退了许多,佘开行身为本家的管事之人颇有些心力憔悴,佘老爷子的身后事还有好些好办的地方。
  这生意场上又如此不顺,年后头他去了几次笙园佘笙皆不在,哪怕是去了茶市那五娘都言佘笙事忙不见。
  再如此下去年外头要给管事的红利都要拿不出来了。
  “行儿,这几日里见你如此忙碌,那佘笙真当行事如此决绝难不成连一点同姓之谊都不顾?”佘老夫人行至太师椅子上落座。
  佘开行叹气道:“老爷子走的时候就念叨着是报应,不瞒娘说,这我插手佘家生意之时已经是溃败的很,这三年来也只能仗着一壶茶坊的名声才有商户愿与我们打交道。”
  “行儿,咱们佘家在绍兴也是大户,你又有许多兄弟叔伯的哪里就比不过她们两个弱女子呢?绝不能因着佘笙出手咱们佘府便倒了,到时候也落了旁人的笑话。”佘老夫人担忧着。
  “娘有所不知,这兄弟叔伯多可管的铺子都是亏的,在如此下去就算有一壶茶坊帮衬也是无几年的活路了,儿子想着不妨分了家。”
  “胡闹,老爷子尸骨未寒哪有分家一说!”
  佘老夫人话音方落,这外边的小厮便匆匆跑来言道:“老夫人,佘家主,苏府来人了!”
  “苏府?哪个苏府?”
  “苏右相爷府。”
  “相爷府?”佘开行一惊,却也是嘱了门房大开中门往着外边去迎着苏府之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 喜欢阿姐

  “坊主,苏家的人入了会稽佘家里边。”五娘小声地入了佘笙的房内而道。
  佘笙垂眸道着:“晓得了,猜也猜得到他们是不会死了这条心的,佘锦已经与佘家断了关系,毕竟是佘开行应了又能如何!”
  五娘言着:“二小姐与那个被官府找寻的男子在茶坊之中坐了许久,您看?”
  “随她吧,小梨的婚事牢你多操劳一下。”佘笙平淡地嘱咐着。
  五娘纠结了一番言道:“东家,给小梨的婚事会否排场大了些?前一日又是二小姐及笄的大日子,这不会让人觉得二小姐连个丫鬟都不如吗?”
  佘笙扫了一眼五娘道着:“怎得五娘要来教我如何做事?”
  “东家,我不敢,只是怕二小姐多想了去。”五娘有着些惧意言着。
  “她若是懂事的会明白的。”
  ……
  连着数日,佘笙将收上来的帐与账房核对,忙得昼夜不分的,将各地年内的帐核好之后又忙着算起当年里工人的月例来。
  她也只在茶坊与笙园之中行走,对城内之事也不多打听。
  只是出入府内之时见这红绸多了起来,也有通红的喜字贴在了窗头门框之上。
  府内园林之中的小溪旁的柳枝也抽着少许的嫩芽来。
  才正月里因着有了青色的嫩芽显得寒意都去了些许。
  今日里她方回到府中,五娘便领着一个面生的媒婆进来到了她的院子里头。
  “东家,这位是扬州有名的王媒婆,今儿个是来给二小姐做媒的。”
  “请坐,不知是扬州哪家的公子劳大婶前来?”佘笙接过茶水丫头奉上来的茶水问道。
  “坊主可听过扬州城中有个兵部侍郎王大人,三年前回乡丁忧的,也因着丁忧三年,前边说好的亲事也无了,其子如今有二十余三可。这不怕回长安被旁人嘲笑大龄无妻,遂想着先娶一儿媳再回长安之中去。”
  佘笙转了转眸子,却想不起来此人,便道:“可是独子?”
  “知晓坊主您的规矩,乃是二子,不过长子乃庶子,日后府中产业应当都是这位王二公子的。”王媒婆嘴边的大痣随着笑言抖着。
  “大婶路途劳累,先去客栈内歇歇脚见见咱这边的街市,明日我这里再给大婶您一个答复。”佘笙言着。
  “好,坊主。”
  “五娘,寻个婆子今儿个好生照顾大婶,至于客栈那边也让掌柜的尽心伺候着。”
  五娘自是明白的,连连应着是。
  待五娘送媒婆出去之后,又折回来道着:“东家,扬州有个丁忧的侍郎爷,这怎得我未曾有听过?”
  “我也未有听过,找个机灵些的婆子多问些家世之事。”
  五娘应着:“是,不过若真是侍郎之子那前途定是无量的,虽是官可也不是什么油水大的官员,只是若是二小姐到了长安人生地不熟地怕被人欺辱了去。”
  “侍郎品阶可也不低。”佘笙敲着椅背思虑着,“去寻晴丹来我问下她可曾有见过这位王二公子。”
  “坊主,若是去晴丹姑娘那边的定不会是什么好公子,要我说不如去问问府上还有位贵客,相爷在朝为官不比晴丹姑娘要多知晓些兵部侍郎之事?”五娘低声言着。
  “那你去问问他。”
  五娘道着:“东家,这我可不敢去问相爷此事呐。”
  “那便算了,飞鸽传书一封先问问扬州的管事罢。”佘笙言道。
  若是要嫁往长安处,即便那男子是真好的,她也得好好思虑一番的。
  没得必要因他与顾延扯上瓜葛,好不容易清净了几日。
  ……
  笙园另一旁的院子里头,亭台处四人其乐融融地在下着棋。
  凉亭外圈烧着不少的炭火,冬日里的午后本就也不冷。
  佘锦本是要乖乖抄着佛经的,阿姐已经连着好几日都不理她了,可她还未抄完呢便被南翼给拉到了顾延的院子里来下棋。
  只因这南家两兄弟下不过顾延便寻她来帮个手。
  可她也下不过顾相爷呐,只愿着阿姐给她的贴身婢女银铃儿能机灵些请阿姐过来。
  “顾延,这次我等三人对你一人,看你还能赢得了!”南翼不信邪地落着子。
  “南小郡王,再过个十日的功夫新娘子便要入门了,与其定要赢本相还不如回府去见见新娘子。”顾延落了一子道。
  南翼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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