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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自重-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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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好眠,佘笙倒是好奇地紧,自个儿来了长安也可睡得安稳,醒来之时才知晓是顾萦儿昨夜里给她下了安神的药物。
只喝下了早间的药物,便有官差来寻她。
佘笙由王燕云扶着上了轮椅处,走了近一刻钟的路方到了衙门之中。
王燕云一进去腿脚都打了颤,她去过一回府衙衙门便觉得威严至极,一瞧此处的肃穆之气才知晓府衙简直算不得什么。
佘笙抬头望了一眼,刑部侍郎虽是大官,不过死在花月楼之中本名声便不好听,怎得还用得着三堂会审?
都察院左都御使乃是梅知府的哥哥,右都御使乃是夏家之人,也不知这上头的都御使乃是左还是右?
不论左右,佘笙都觉得自个儿是何德何能,判她个死刑还能用上这些从一品二品的大官。
白袁先行开口道着:“大胆佘笙,到了公堂之上为何不下跪?”
“律例有云,身有残者可不跪公堂,佘笙腿脚不便还望几位青天老爷见谅。”佘笙坦然地言道。
王燕云连着下跪道着:“民女叩见三位青天大老爷。”
白袁一拍惊堂木道着:“佘笙,花月楼之中的鸨母晴丹来告,刑部侍郎钱邑死在她花魁房内,起因便是你卖于她的越茶,你谋杀朝廷命官证据确凿,还有何话好说?”
☆、第一百九十七章 年锦见过祖父
“尚书大人,民女乃是一届草民,并无作案动机,且今年的越茶卖于长安的并不止花月楼一家,另有夏右都御使家,工部魏尚书一家,府尹王浩宇,礼部吴郎中,柳学士,沈大学士且另有官员府邸之中皆有一壶茶坊之中的越茶,若是我等越茶有差错,又怎会光光花月楼之中出事。”
佘笙道着。
坐在一旁的夏都御使连道:“大胆刁民,你大可以在运往长安之时将这花月楼之中的茶与我等茶分开运送上京。”
白袁也道:“夏大人所言不差,仵作在存放茶叶的玉罐里头也查到了毒药,本官请长安之中有名的茶商瞧过,那茶芽之中片片含毒,应当是炒茶之时便将毒药一道炒制进了里头。”
王燕云一听,连叩头道着:“今年这越茶采摘之时,粒粒便都由五娘亲自管着的,定是不会出此等纰漏的。”
“既不是要下毒,又何须粒粒茶叶盯着?定是你要行杀人之事,怕混淆了茶叶,这钱邑大人乃是刑部的栋梁之才,佘笙你便是杀人偿命都不够,按理应当牵连九族才是!”
大理寺卿愤恨地言道。
佘笙听着觉得不对劲起来,大理寺卿乃是顾家一党人,定是奉了顾后旨意才会要她死的。
但无道理,这顾后会不知她与顾延的关系,要她死她倒是不奇怪,只是这牵连九族,如今这顾延可是在她的九族之内了。
右都御史一听这话,想及苏通与他说过的话来,便也忙说着:“大理寺卿这话有理,商户诛官此行极其恶劣,不牵连九族怕是不好震慑旁人。”
白袁有些好奇,这二人倒是头一回在三堂会审之时是想到一处去了的。
佘笙正要开口之时,便听得外头传来苏相而来之呼声,佘笙将头低垂而下,双手微微颤抖着。
面对苏通若说不怕那定是假的,自小全府上下便都惧怕着祖父,她面上强撑着的淡然也终是撑不了,她只能将头垂得越发的低了些。
“见过苏相爷。”在堂上之人也纷纷行礼。
苏通坐在一边言道:“本相路过此处惦念着与钱邑往日里的私交,遂进来瞧瞧,你等请自便就好。”
大理寺卿躬身问着:“正有一事要劳烦苏相爷定夺的,这商户诛官实乃是骇人听闻之事,不重罚难以让朝野伏法,下官提议该牵连九族才是,您觉得呢?”
苏通深邃眼眸里头划过一丝得意之色,便道:“本相倒是觉得寺卿你提议甚佳,此事你三位定夺就好。。”
佘笙欲要插话,可是连一句话都插不得进去,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之感来。
她依旧是苏年锦的身份,此身份她无法可避,血脉已在。
若是顾家党羽要拉苏珍川下水,以她的身份而言乃是对付苏珍川的最佳方法,更何况此次还是苏家亲手布的这个局,真算起来他等是避无可避。
可顾延应过她的,不会将她的身份告知于旁人,如今是已告知了顾家一党人了吗?
又或是说,此计谋就是顾延安排下的?
容不得佘笙不如此想,否则大理寺卿绝不会如此说的。
苏通如此说了,大理寺卿便道:“那如此说来九族之中是该受牵连,先把佘笙押监,我等上奏陛下定夺才是,她这九族可是不简单。”
佘笙拧着眉头,这些人的确是将她当做一颗棋子了,连辩解都不与她辩解一句的。
“我……”
“佘坊主,证据确凿多说无异了,莫要再牵连了顾相爷的前程。”苏通冷斥道。
大理寺卿连说着:“苏相爷,你这是何意?这商户与顾相爷有何关系?”
“你等还不知这杀手真凶乃是顾左相爷的夫人?其二人在长安之中早已成亲。”苏通道着,方才大理寺卿可提了要牵连九族。
虽不可牵连甚广,可顾延夫人诛杀侍郎此事一传出,顾相这一名声当是会被毁了。
大理寺卿皱眉道着:“苏相可要有证据才是,顾相爷怎得会娶礼部前尚夫人呢?这位坊主不当是您长房庶出的孙女苏年锦吗?”
佘笙握紧的手颤抖着,指甲都扣进了肉里头。
顾延真当是存了这个心思,她早就想着不该去信他,她终究还是被欺了。
既是如此当初又何必要信誓旦旦说娶她?
愤意在她的心头萦绕着。
“苏年锦?”苏通虽想不起这名字之人,但也记得前礼部尚书本是与长子庶出的孙女互换了庚帖的,早已有婚书。
佘笙抬起头来,眼底尽显凉薄之意对着苏通喊道:“年锦见过祖父。”
苏家不只是要对付她,更是把她当做一颗棋子来对付顾家而已,而顾家这一党派也是,她只是他人博弈的棋子罢了。
心愈发的寒,幸好她早间先喝了定喘汤,否则此会儿不被气死倒是奇怪。
苏通望着木椅上边的女子,她的容貌倒是有些与苏珍珠想象,脸色却是苍白的紧,这女子竟叫他祖父?
“你莫要胡叫!”苏通冷声呵斥道。
佘笙跪下道着:“祖父,年锦未曾乱叫,十一年前因钱尚书之死,我被苏家赶出门外,祖父可还曾记得?”
“你怎得还会活着?”苏通往后退了二三步。
这灾星怎得还活在世间,且还是一壶茶坊的坊主,且还坏了他的大计!
白袁讶异至极,都御使也讶异也不减,方才他可是已应下要牵连九族之刑法,若是真牵连到苏家,这可就大事不好了。
“咳咳。”自门前来了一人,穿着紫黛之衣,端的是器宇轩昂。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苏通虽是不减讶异之色,却也是跪下行着礼。
佘笙也跪下行礼道着:“陛下万岁。”
“众卿家平身吧!”景议大手一挥道着,“这案子不必再审,钱侍郎与花魁本有恩怨,朕已查明乃是花魁所为,此事便如此了解吧。”
“是,陛下。”众人应着。
佘笙嘴角划过丝讥讽,一条人命如草芥一般只当做是杀她之刀刃,原本的证据确凿上位者的一句话也可散的一个干干净净。
陛下到底也还是护着苏家的,若是顾延知晓他这计谋毁了不知该会有多懊恼。
“你是苏爱卿的孙女儿,已故钱尚书订下亲的夫人?”陛下走到佘笙面前问道。
☆、第一百九十八章 劝说阿弟
檀香袅袅间,佘笙眨着眼醒来,入目的是轻纱床幔随风浮动着似江中的碧浪一般。
凉风阵阵,倒是让人消了些热意。
“东家总算是醒得了,方才太医来看过了,说您乃是气急攻心而晕厥的,您为了那顾相爷而晕厥真是不值当。”王燕云喋喋不休地说着。
佘笙接过王燕云递上来的茶水,轻抿了一口道着:“我并非是为了顾延,而是觉得被人当做一颗棋子般耍来耍去不甘而已。”
王燕云心疼过佘笙,递上一条锦帕子言道:“日后您是真的要在这钱府为钱尚书守寡不成?”
“既是陛下旨意又怎可推脱呢,咳咳。”佘笙轻声咳着,“这里是钱府?”
“正是,东家,这钱府若是没有陛下旨意定当是不会让您进来的。这刚死的钱邑钱大人本是这府上的顶梁柱,如今这钱大人一去,竟也没个好主事之人。”王燕云将茶盏撤回道着。
“另有王大人遣派了几个丫鬟侍卫过来,那顾剑与顾萦儿两个人都不知了去向。”
佘笙拿锦帕轻逝了额上的汗珠道着:“你随行带了多少银两?”
“五娘给了八万两银子,且我也自作主张地给五娘传了封信,要其遣派茶坊之中的人过来。”
“也好,你扶我起身,去一趟武馆。”佘笙轻声言着。
“武馆?”王燕云照办着从行李里头寻着佘笙的外裳来。
“恩。”
佘笙记得这长安之中武馆不少,大户管家便会去武馆里头挑些护院的小厮。
她初来乍到长安,定要寻些自个儿的人先保护着自个儿才是。
“佘夫人,外边钱家的几位夫人问夫人可起了吗?若是起了她等要来拜见一番。”外边丫鬟听得里边有谈话之音便喊道。
佘笙冷声讲着:“拿一万两过去,打发了他等人,日后分家过着便是。“
王燕云一惊道:“一,一万两?”
“买个清净,在长安我唯独可靠的便是银子了,且先在城中先置办一个宅院罢,待御茶之事过后便回江南去。”佘笙冷声道着。
“可若您不再长安之中守寡,那岂不是不尊圣旨?”王燕云道着。
“你当我还有多少时日可活的?”佘笙讥笑了一声,“生前不得安宁,死后终归是想要清净些的。”
“东家,且宽心些吧。”王燕云劝着。
“守寡也未尝不好,若是如同五婶子那般处处为了夫君婆母活着,此等女子反而是劳累,没了夫君也省得生那些气。”
佘笙言着:“我所伤的并非因要守寡,而是苏家不知日后会如何对我?”
“您是苏相爷的孙女儿,终究是血脉连着筋骨的。”王燕云道着。
佘笙轻摇了头叹道:“在苏府只会凭你有用还是无用,并非会瞧你的血脉,得罪了苏府不好过呐,这会儿我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
出了钱府官邸的门,佘笙带着姓李便去先去了王浩宇那边,要寻宅院托王浩宇帮衬乃是最好的。
才到了王浩宇的官邸,佘笙便见着苏珍川出来。
“苏侍郎。”佘笙淡声叫着,“阿姐未死,你可讶异?”
苏珍川轻抬了眸子,弯腰行礼道:“下官见过钱夫人。”
“自家姐弟何必如此客气呢?弟弟。”佘笙轻笑着喊道,这声弟弟喊得可是爽快得很。
苏珍川怒瞪着佘笙道着:“三姐姐可瞒得弟弟苦得很呐,如你所说既是一家人,你那茶坊也该是弟弟的了。”
“弟弟可要知晓姐姐如今是钱家人,这一壶茶坊向来是我阿妹佘锦的,如今她已是南王府之人,即便是姐姐死了,锦儿去了,茶坊也是南王府和钱家的,轮不到弟弟你!”
佘笙轻笑着言道。
苏珍川轻勾唇一笑说着:“三姐姐若是男儿身,想必苏家将来的掌舵人应当是你才对。”
“借你吉言,来世定要记得投个男儿身才是。”佘笙道着。
王浩宇踏着步子出来,面色不虞地道:“门房来报坊主来了,多有怠慢还请谅解。”
“你怎得对我有仇了?我这弟弟顽皮素来会挑拨离间调戏他人的,你可不要被他玩了去!”佘笙淡声说道。
王浩宇弯腰言道:“本官有如今皆是坊主所帮,有仇定是不敢的。”
“坊主该是忘了年节之时,王大人与妹妹的传言了吧?你害了妹妹怎得会没仇?”苏珍川在佘笙耳边轻声地说着。
佘笙倒是忘了,这王浩宇素来信奉君子之仪,既是有那传言传出,他定不会眼睁睁地不去管苏珍珠。
“珍珠可是我的妹妹,我哪里会加害于她?她过个月余便能来长安,到时候我姐弟三人该要在一起喝一杯才是。”佘笙嘴角轻勾地对着苏珍川道着。
王浩宇眼眸一亮道着:“苏姑娘真没死?”
苏珍川握紧着手,克制着自己的怒意,对着佘笙轻声言道:“当年珍珠如此待你,依照你的狠毒哪里能放得过她?”
“我是狠毒,可我知晓人能悔过,若你如今能收手悔过不过也是十年流放牢狱之灾,待得你归来之时我可保你荣华富贵!”佘笙也轻声对着苏珍川说道。
苏珍川在她耳边说着:“姐姐不知,弟弟的心可没那么小。”
“贪心不足蛇吞象。”佘笙也轻声道着,“寻荇我还未曾见过,但知晓她应当是乖巧得很,你该收手了。与晴丹孩儿到鱼米之乡一起过个平安喜乐的日子不好吗?”
“苏家的人呐除非是死了,否则哪里脱得了苏家?阿姐,到如今我收不了手了,停不下了。”
佘笙抿了抿唇道着:“幼时你便与我不亲,你说的不错我是心狠之人。劝你一回你不应,那日后就不仅仅是十年牢狱之灾了。”
“阿姐真当以为有顾延相帮你就好了吗?茶山之上杨老给了顾延一本苏茶他为何不与你看?
那里边有着祖父与我的罪证,一旦公布于世间我二人活不了,苏家满门抄斩,知晓为何我明明知苏茶却不对杨老顾延动手吗?”苏珍川问道。
佘笙厉声道着:“顾延那日里拦下我,我便知晓顾家也好,苏家也好,面上争斗实则却是一丘之貉罢了,顾延会帮着你等,可这世间终有荡气所在,自有正义所在,自古以来邪不胜正之事甚多。”
“何为正义?阿姐,成者为王即是正义!”苏珍川也厉声说着。
王燕云本不知两姐弟在耳语些什么,这会儿只听得东家怒言荡气正义便忙劝道:“东家莫气,太医言了您不适宜动气,您今日来寻王大人不是为了宅院之事吗?”
☆、第一百九十九章 故地重游
佘笙轻眨了眸子复了以往的淡然道:“宅院之事,王大人你可否帮我寻个幽静些的宅院?
三进三出便可,地段风水要好些的银子并非难事,不过要快些。”
王浩宇回道:“正巧有一户部的郎中要归隐老宅去,便托着我卖出去呢,只是?”
“有何不妥之处?”佘笙问着。
苏珍川率先说着:“那院子地段好得好,正在那长乐园旁处。”
“无碍,多少银两?今日可能搬得进去?”佘笙问着。
“能,只是有的多是旧物什。”王浩宇点头道着,“里边还有些无处去的丫鬟婆子,皆是忠心勤恳之人。”
“如此甚好,嫂子取两千两银子置办些新物,三日便要,里头丫鬟婆子的月例银子涨到笙园里头的月俸。
只是五日后待长公主从护国寺之中归来时,本坊主得办进屋酒,到时望弟弟与王大人前来。”
“是!”王燕云应着。
……
一连五日,佘笙只在新屋里头喝药调养身子,钱家的人给了一万两银子也便分了家。
许是钱家知晓了她与顾延之事,连钱家族谱都未曾让她上,她亦不在意。
不过对外既是称她为钱夫人,毕竟也是陛下的旨意。
长安此处繁盛地紧,要些上好的新木具也是快得很,只五日的功夫,沏园全然翻了个新。
正如王浩宇所言此处的丫鬟婆子皆是勤快的,使起来就是好用。
“东家,五娘快马回信而来。说人马已派,柳万金与明光二人也已动身,只是柳先生一路要查帐收银,五娘言还要月余左右的光景能到。
信中有所提到另有一批茶算时辰日应当还有三日便到,这些茶其也未说是用到哪里去的?东家可知晓?”
王燕云带着一封信递于床上的佘笙道着。
佘笙取过信问道:“进屋酒去请的那些人,有几人愿意来的?”
“只王大人与苏珍川愿意来。魏小姐说她本欲要来只是家中真不好交待。且
花月楼之中并未见到晴丹姑娘遂也不知她可会来?”王燕云道着。
佘笙见着信封之中有着数十张千两的银票,细细一数道着:“五娘可是知晓我财大气粗的秉性,又给了我这般多的银两。去钱庄里头兑了,今日里能寻多少烟火来便买多少烟火,最好能放上整整一夜。”
“这里皆是王公贵族的人家,怕是不好吧!”王燕云担忧地说着。
佘笙言道:“一壶茶坊若是要在长安所开,气场哪里能小了下去。”
“您要在长安开茶坊?可是这茶馆的地基伙计茶具等等得有许多事呢!便是开了也要半年之后,怎得今日里就待客放烟火了?”王燕云问道。
佘笙起身往着轮椅上而去道着:“有现成的地呢,且有不少的歌姬还可唱小曲儿。”
“花月楼?”王燕云猜度道。
佘笙手指在轮椅上敲着道:“七嫂子,如若是有人背叛了我且没心生悔意的,下场必不会好。
你跟的我时日较短,不知我秉性,今日我且告诉你,叛我者,生不如死!”
“是,佘王氏定不会背叛东家您的。”王燕云忙下跪道着。
“我是要守寡一生了的,本应在佘家受苦是坊主让我脱离苦海,我与五娘一般皆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定是不会背叛东家的。”
“七嫂子,我既尊称你一声嫂子就是知晓你不会做出背叛之事的,快些起来吧。”佘笙面色淡然地言着。
“多谢东家。”王燕云道着。
“我要你寻得一月多大的女婴儿可买到了?”
“买到了,由奶娘照顾呢,可古灵精怪了,甚是有趣呐。”王燕云提起孩儿来便是满脸的笑意。
“抱上与我去趟花月楼里头,这孩儿日后就给了七嫂子可好?”佘笙取了妆龛过来,把胭脂涂于唇上红艳得紧。
王燕云自是愿意,道着:“多谢坊主。”
……
花月楼里头。
晴丹握紧着佘笙传来的帖子,不由得一阵心慌。
苏珍川望着晴丹这心慌得模样言道:“怎得怕她?有我在她要动手脚可难得很。”
晴丹踱着脚步说着。:“苏侍郎,我与她识得十余年了,这十年间我是这世间唯一知晓她两个身份的人。
告知顾相爷她的身份我本就忧心她恼我,遂我便带着你的孩儿去寻她,幸好她不怪我。
可如今,我这般待她,她定是不会放过我的,我们的孩儿可还是在她的手中呐。”
苏珍川听着她的话厉声问道:“你早知她的身份却不与我讲?”
“侍郎,我……”晴丹说不出口来。
苏珍川将她手中的帖子取过来,扔于桌上道着:“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
“没了,侍郎爷,没有了。”晴丹连声求道。
“你连阿姐都可背弃,我呢?你迟早有一日也会背弃我的!”苏珍川手中爆着青筋握紧着她的脖子,但也不敢用力。
晴丹眸子轻眨,淡笑着道:“与其死在佘笙手中,不如死在川郎手中,也算是你送了我一程。”
“住手!”晴丹的门被王燕云给打开,佘笙冷冷地喊道。
苏珍川面目狰狞地看着佘笙道着:“她可是害了你,你要留着她?”
“自是要留着的,苏侍郎也下不了这个手,莫要装给我看了。”佘笙逗着怀中的孩儿道着,“这孩儿与我可真像,不愧是我的好侄女。”
“寻荇?不对呀,喜公主在长公主府上,你怎得抱得出来的?”晴丹忙问着。
佘笙逗着孩儿道着:“毕竟我是这孩儿名义上的亲生娘亲呐,川弟请出去吧,我与晴丹有些话要讲。”
苏珍川放开了晴丹喉咙前边的手,甩袖言着:“佘笙,不论你要做何事,若是关乎到苏家利益,我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晓。”佘笙进了里头,摩挲着那块存于梦魇之中的屏风。
她行到后头,望着前边果真是一番通透,那时她与顾延下棋之时只是她望不见他,而他早已将她看得清清楚楚。
如此言来当年晴丹便欺瞒了她。
“苏小姐还记得这屏风?早知当年后头的事,不应当瞒着左相爷的身份,否则您如今也不会有这一身的病痛。”晴丹虽怕,却也将思绪回归到了当年。
“呵!”
佘笙见着苏珍川离开后轻笑了声:“你以为当年的顾延会收留我?一个苏家不要了的女儿与他下完这局棋之后又有何用?
当年是我与他下棋,可若这朝堂为棋盘,我只是顾苏二府博弈之间的棋子而已。”
“这话你可是多想了,顾相爷待你定是真心的。”晴丹取出来棋盘道着,“不知可否和苏小姐您下一局?”
☆、第二百章 教训晴丹
佘笙涂着丹蔻的手指在小婴儿脸上轻轻划过道着:“你以为时至今日你还有与我下棋的筹码?”
“佘笙。”晴丹一阵紧张,“她可是喜公主!”
佘笙捏了捏婴儿软嫩的小脸道着:“我可以让她是喜公主,也可以不是,前些日里我在公堂之上晕厥之事你大概也知晓了吧?”
“知晓。”晴丹一愣。
佘笙摸了摸小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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