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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请自重-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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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佘笙在马车里头手指轻敲着手背道着:“小世子,您所见之事还真是少呐,方才如若我呼救引来了人,太子若说是我勾引的他我该如何辩解?”
  “那你宁可失去清白之身?”
  “倘若方才未曾有你出手相救,我便会与太子谈生意应当也不会失了青白。
  如若他强占了我,我与顾延定会不顾一切将他拉下储君之位,如若他放我一次我便给其一壶茶坊长安分号的地契。”佘笙道着。
  景阳撅着嘴说着:“女子没了清白怎得好再活下去?”
  “我可保证我的清白不会失去。”
  “那本世子就把你放在此处了,太子下的药物药性是极强的,我倒要看看你一人在这大街之上欲火焚身而死。”景阳道着。

  ☆、第二百七十四章 投湖

  一只细嫩带着伤疤的手伸出了车帘,一颗药丸在她的手中躺着,她道着:“本坊主纵横商场十年何等肮脏手段未见过,他喂我药之时我便就将药藏在了舌底,待他不防备时就取出了。”
  景阳见了一眼道着:“此药果真是与魏紫玉家之中有的一样。”
  “你认识紫玉?”佘笙缩回手来道着,管岚毕竟是江湖商户,魏紫玉还是与这小世子相配些,只不过这小世子规矩甚多倒是委屈了魏紫玉。
  “陛下要我秘密查此事,我晓得长乐姑姑已知晓了,也就不瞒着你了。”景阳驾着马道着。
  佘笙见着一处河边有衙役在旁,五娘焦急地站在岸边,便对着景阳道着,“停一停。”
  景阳停了马车,见着河岸上头的人道着:“何人落水可值得王府尹亲自去救的?”
  佘笙想要下马车,可苦于没有人扶着她,她便看向景阳道着:“劳烦世子相扶一把可好?”
  “男女授受不亲。”景阳双手抱腰道着。
  佘笙摇了摇头,只得不顾形象大声喊道:“五娘,五娘。”
  五娘听得声音,连过来道着:“东家,怎得出来了?”
  “苏珍珠还是想不开投湖了?”佘笙问着五娘。
  五娘点头道着:“东家,我毕竟年纪大了追不上她,幸好王府尹就在旁处,也通晓水性。”
  佘笙扶着五娘下了马车,走到了河边。
  苏珍珠呛了水,浑身湿透,上边盖着王浩宇干爽的官服,“这是在下第二回在河中救姑娘了,姑娘是有何事想不通的要寻死了去。”
  苏珍珠落着泪道着:“这世间无我容身之处了,我名声尽失无处可去了。”
  王浩宇内疚道着:“年节之时毁了姑娘的名声,在下定会负责的。”
  “不是你,是我,是因果报应,我不想再活了。”
  “珍珠,你本是苏家最珍贵的明珠,就仅仅是因失了名节还不想存在于世间,你尚且还是完璧之身怎得好说失了名节?”佘笙行到苏珍珠跟前道着。
  “阿姐,我无脸活在世间了,便是活在世间也定是被人唾弃厌恨的。”苏珍珠落着泪道。
  佘笙冷声道着:“本我已谅解你了的,如若你自个儿都作贱了自己无人会来可惜你,这世间你只要不做害人之事何必为了旁人的话语而寻死呢?”
  “阿姐,您不知这世间被万人嫌弃的滋味。”
  “我怎得会不知,十一年前,苏府正门口,我跪的腿脚发麻之时你还往我膝盖处浇水之时,我便晓得这世间连我胞妹都嫌弃我,其余的亲人又怎会要我?我的至亲不止嫌弃更要我死!”佘笙眼角落了一滴泪道着。“若我真要嫌弃你,我还要你来做茶娘做何?若我要嫌弃你,在杭州之时我又何必救你?”
  “阿姐?你真的不会嫌弃我吗?”苏珍珠落泪问着。
  佘笙微点了点头。
  苏珍珠露着淡笑得说着:“真好,世间还有一个阿姐。”
  “不止有你阿姐,在下亦不会嫌弃姑娘,佘坊主,我想……”王浩宇低头羞赧道着。
  “如若要提亲得有三书六礼。”佘笙知晓王浩宇是个君子,否则当年她也不会给王浩宇乡试会试的银子。
  苏珍珠见着王浩宇道着:“阿姐,我不愿嫁给他。”
  “他都救了你两回了。”佘笙道着。
  “可是,他编过那打油诗来编排我的名声。”苏珍珠低头道着。
  王浩宇伸出三指来发誓道:“苏姑娘,在下真没有编过那首打油诗,如若在下编了传了就让我天打雷劈!”
  苏珍珠见着王浩宇问道着:“当真不是你编排的?那还有何人会编?”
  五娘道着:“那首童谣不像是王府尹的文风,苏姑娘,王府尹府上就在笙园旁,为人我五娘都是可作保的。”
  “那首童谣是如何唱来着?”佘笙问着,这无人会如此无聊的编造此童谣,许还是那位被天下士子推崇的顾左相编的说不定。
  “大年初一炮仗响,苏家娘子落胡江。噗通一声王家郎,救起美人心荡漾,娇娘去怒名声坏,郎君心道真无情,苏家八娘真薄情。”五娘缓缓用着吴越之地的口音吟诵道。
  佘笙道着:“王府尹的文章喜有辞藻堆砌这便是他无法得解元之缘故,而这打油诗字词平淡又合乎吴越之地的口音,定不会是王府尹写的,五娘带着苏小姐回去沐浴一番,莫要冻着了,这诗是何人作的我去问问。”
  “是。”五娘与苏珍珠皆都应了下来。
  王浩宇带着五娘与苏珍珠走后,便对着佘笙道着:“佘坊主,这打油诗真并非是我所做。”
  “我会查明还你一个青白的,只不过珍珠名声再差也是本坊主的妹妹,出嫁虽不可与锦儿作比可也不能比小梨差了去,遂三书六礼皆不可免得,至于令尊远在绍兴,那你也可大官来提亲。”佘笙道着。
  王浩宇听闻道着:“多谢坊主成全。”
  ……
  长乐园书房之中。
  顾延听着甚少打照面的景阳与他讲佘笙是如何不守妇道,差些就被太子占了清白去。
  他脸色铁青,未等景阳与他细讲女子七出之理之时,顾延便去了房中。
  见着佘笙在写着信,他连上前见她抱紧着道:“日后不得再去苏府里头,不得再单独见景彰。”
  “你要信我,除了你,无人可从我身上占到便宜。”佘笙也伸手环着他道着,“那景阳可是与你讲得是我自个儿甘愿的?”
  “恩。”顾延道着,“可我晓得那时你根本不可喊出声来。”
  “你晓得就好,我且问你大年初一炮仗响的童谣可是你做的?”佘笙问着。
  顾延道着:“童谣?为夫不晓得?”
  “苏珍珠与王浩宇的童谣,年初一初二之时所出来的,可是你作的?”
  顾延有了印象道着:“是我作的,怎得了?”
  “不做些正经文章,害得本该以身相许的救命恩人变成了浪荡子。”佘笙放开了顾延道着。
  “怎得?你想将苏珍珠许配给王浩宇?”顾延问着。
  佘笙点头道着:“她也恐世间人嫌弃她,有个郎君总是好的,她原本误解着这童谣是王浩宇所做,我听着就觉得是你作的玩笑。”
  顾延笑着说道:“本义是想玩弄苏珍珠替你报仇而已。”
  “额……”佘笙一愣,“你怎得如同个稚童一般?”
  顾延道着:“我只是不舍得你受了委屈,笙儿,日后万不可再景彰二人单独相会。”

  ☆、第二百七十五章 锋芒不露

  “我晓得了。”佘笙拿出一颗药丸来道着,“呐,这颗是方才景彰喂我之药。”
  顾延取过药丸道着:“南翼真缺无处要得此药,正好。”
  “顾延!”佘笙怒道,“你若是敢给佘锦用了此药,我便让商队去西域买药性有十倍之多的药物给你服下。”
  “那夫人你可能受得了?”顾延在她耳边笑道着。
  佘笙夺过药丸来道着:“到时我便把你放晴丹那去。”
  “沈大学士孙女乃是南翔之世子妃,还有一孙女沈佳雯在采选之列,这沈佳雯缺此物。”
  “沈佳雯意不在太子在陛下?”佘笙问着,不然太子正值壮年要此物作何用。
  顾延点头道着:“正是。”
  “你就不怕顾皇后怪罪你这个侄儿给陛下塞美人?毕竟顾皇后待你如此好。”佘笙问着。
  顾延道着:“真的待我如此好吗?”
  “对啊,她晓得你娶得是我一个商户女又无法身孕与娘亲两人大吵呢。”佘笙道着。
  顾延轻笑了一声,“想来你也败在她手中了,如若说陛下是宝刀那边露出了一半,而这顾皇后则只露出了半毫,她锋芒藏得太深,我也不知她那把剑会否又出鞘?”
  佘笙想着如若是她都看走了眼的人,那城府是极深了的。
  “要不,你我先用了一半如何?”顾延指着药丸道着。
  顾延算着日子他们二人还是在他方回长安时才有过一回同房之乐。
  “你忘了,葵水。”佘笙在轻声道着。
  顾延将药丸装进了瓷瓶之中,道着:“这药可是难得的很。”
  “你若真的要此物,可问晴丹要去,若是觉得羞赧我替你要去,可好?”佘笙问着顾延。
  顾延一眯道着:“夫人是觉得以往为夫伺候你不尽兴?”
  “非,非也。”佘笙道着,“对了,我去想听晴丹唱曲儿了,你可要一道去听听晴丹唱曲?”
  “也好,只不过她如今所在的青楼出入的皆是粗鄙商户,没了花月楼如此雅间,女子所去怕有些不合。”顾延道着。
  “还未与你讲过日后不可一人去青楼之中,你当年怎得有这胆子一女子去花月楼之中,也不怕被恶狼叼走?”
  “就你这一头恶狼对我虎视眈眈。有苏珍川在,又怎得会允许侍郎的女人招待些平民商户呢?晴丹虽年纪大了些可她那曲艺本事世上能敌之人只有小小姑娘。”
  顾延笑笑说着:“笙儿,本以为你拿晴丹当知心好友的,到头来你也是把她当做名妓而已。”
  “是她先背叛了我,对她还顾念着的也许还是先生的情分,我的先生是她兄长。”佘笙道着,“这世间我在乎的爹娘未将我当过女儿,先生奶娘的恩情与我而言是世间之重。”
  顾延将她环入臂膀之中,道着:“有爹娘,我的爹娘便是你的爹娘。”
  “方才太子与我讲了一个词,落地生根,笙园再好铭园再大沏园再清净却都都不是我的根,哪怕我不愿承认,苏家就是我的根,一个人如若连根都断了,哪怕身处在皇宫之中也是萍踪罢了。”
  顾延摸了摸她的发丝道着:“如若你觉得你的根断了,那便缠着我,与我一道扎根,有你我的家在哪怕是笙园还是苏府还是这长乐园皆是你我的家,你我的宅邸,你我的根。”
  “不一样的,我原以为我可将一壶茶坊当做根,我原以为到了佘家能寻到根,都是不一样的,到了苏府后宅之中往事历历在目,幼时受的委屈有的欢乐有的安稳都涌上了心头,这才会再对景彰时分了心。
  幼时在苏府之中我晓得我是灾星,可我却也从未又想到过苏府会容不得我,从没有想过爹娘会如此狠心要我嫁一个与祖父年纪一般大的花甲老人。”佘笙落着泪道。
  顾延道着:“莫哭了,都过去了,你日后有我。”
  佘笙擦了泪珠道着:“这些年靠着晴丹传来的官员变动的消息,我想着当年钱大人的死许是你们顾府干的。
  我的爹爹有多少能耐我晓得,本若是因我与钱大人结亲而导致钱大人身亡,当初礼部一党该是不会让我爹爹做尚书。
  可为何我爹爹非但无碍,非但没被钱大人好友在朝堂上排挤还做了尚书?你别告诉我说是有苏通相帮?”
  顾延道着:“咱们上了轿子再言。”
  “好。”佘笙依在顾延身上上了轿子,“你怎得会想着并非是有苏老相爷相帮呢?”
  “苏府在朝中的人不会是因嫡庶受宠而受到苏通相帮的,苏家比顾家不如的是顾家早就位列三公而依苏通的能耐怎会没有三公的位份?
  丞相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却不能世袭,你就从未想过苏通为何不给自个儿弄个能世袭的三公位份?”
  “你晓得了?”顾延紧张道着。
  佘笙道着:“我不敢去揣摩一个在朝堂之中活了数十年之人的心思,我只能想着苏府向来是不管血脉的,只看能耐,没有能耐之人入了朝堂只会坏事,我爹爹的本事哪里能做礼部尚书呢?是你干的吧?”
  “那时的我你晓得的,绝非是我干的。”顾延道着。
  “那也与你顾家离不了干系。”佘笙道着,“钱大人死了,可如若苏府真得将我当做是苏家人,大可用苏家的名义要我进钱府,虽是望门寡可能让我过个好日子。
  当年张姨娘说是我碍了爹爹的前程,是我累的他官途受损,可我没有,我没有,或许苏通也晓得此事罢?
  只不过就是借机要我这个灾星死绝了,死透了,不会再危害苏家。
  也或许是将钱大人的死要推到我的身上,苏府不想要顾家硬塞上去的礼部,是不是?”
  “你别想这么多,当年事早已了断了。”顾延道着。
  “所以说我从来就没有被当做人看待过,我不过就是一个他们权势博弈之中的一颗棋子,废了就扔于蛇坑之中罢了,试想当年我明明是有无数个机会可活下来的,做钱府的寡妇或是削发为尼,可我为何必须死吧?
  死了才能让苏府给钱家党派的人一个交待,以全日后爹爹不会在礼部受欺凌,你们顾家为何要把礼部拱手相让给苏家,钱尚书的死又与你们有什么干系?”
  顾延叹气道着:“都过去了,有些事不似你猜想的一般。”
  “过去?当年我年纪小些,不懂其中的干连就想着为何爹爹的前途会与我干系,实则这苏通要的就是爹爹降职而非升职,当年的礼部究竟是出了何事?
  你告知我罢,让我解了我这个心结,你若不肯告知我,我拿银子去收买茶坊内收买消息也定能买的到的。”佘笙道着。
  顾延眸子躲闪道着:“那时我身不在朝廷,重毒缠身,我亦不晓得。”

  ☆、第二百七十六章 同逛青楼

  “呵呵。”佘笙冷冷一笑,此事如若他是不知她定不信,当时许是不知,可这会儿不会不知。
  顾延道着:“那事牵连甚广,穿着锦衣华服的肉体背后的灵魂,是如何的肮脏谁人都猜不透。
  你只要晓得你日后有我,无人再会抛弃你,为了你我甘愿悖弃以往要我差点付出性命的那人,你可晓得?”
  佘笙见他如此保证,便道着:“我总觉得去年的冬日不好度过惶惶不可终日,可这个冬日我晓得我好度过因我有你。”
  顾延只环紧着她的腰道着:“日后每个冬日你都会有我。”
  佘笙取出帕子来擦拭着泪珠道着:“如若我那时死了,或许也是一种解脱,也或许我不该踏足长安,就该将一壶茶坊拱手相让,这就不会一次次地为此伤怀了。”
  顾延见着她这般便道着:
  “苏年锦,这个名字随了你十三年,佘笙这名字随了你也有快十一年,苏年锦恃才傲物有着苏家人的骄傲又有些俏皮不会为了家人不喜而自暴自弃。
  佘笙江南女首富虽行事果断狠辣冷情冷心却也擅长委曲求全。
  我去年见你时从未想过当年在花月楼之中那么高傲的女子会变得死气沉沉,我想要你活过来。
  你来了长安后不敢被人当做棋子算计,再与苏府博弈,你亦知晓了有些阴暗的朝堂政事,遂你开始纠结了吧?
  因为佘笙是商人,对苏府麻烦本能地想要躲避的,她做的最多的也就是想要苏府倒台护着她该护的一壶茶坊这是商者的委曲求全。
  而那个下棋杀招狠厉,却又俏皮的女子是想要为自己当年被赶出府门而不甘心了,不甘只让就苏府倒台,因苏年锦有文人的心怀天下之心?”
  “那你喜欢的是当年那个苏年锦还是如今的佘笙?”佘笙淡然问道,他揣度自己的心思厉害的很。
  顾延看着她道:“为夫喜欢的是你的容颜。”
  “若有一天我容貌不再呢?”佘笙问着他。
  顾延笑了笑指着她的心口道:“你的容颜在这里,我将你冰封着的心解开是想要你容纳的是我,是佘锦,是南翔五娘等护着你的夫君,妹妹,好友知己,是不想你待身边爱护你的人都有防心,都不敢敞开你的心扉去相信旁人。
  而并非苏家的人,你也晓得苏家的人是为苏通而活的,而苏通要做什么我真的无法告知你,只要你信我。”
  佘笙看着顾延道着:“你说的许是对的吧,我纠结了,早在江南之时就纠结了……作为一壶茶坊的坊主我只要护住我的茶坊产业就好。
  而苏年锦饱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我不只是不甘心当年所受的委屈,而是不甘心苏通成就大业悖弃忠义廉耻愧对江山百姓。”
  顾延玩弄着她的长手指说着:“你想错了,至于错在哪里为夫现今还不可和你说,但你要相信能教儿孙忠义之人必定不会做出改朝换代之事的。”
  “到了。”佘笙见着轿子停下道着。
  顾延看着她道着:“出了这轿子就别再思虑这些事了,知道吗?”
  “我今日去了苏家后院或多或少有了感慨罢了,你不愿说我不会逼你。”佘笙低眸道着。
  顾延道着:“不愿告知你是为了你好。”
  进了缠着红绿布里头的屋子里头,午后这里边安静得很。
  打头的顾剑一进屋子便被两个施着厚重粉黛的女子拉住。
  “这位小哥这么小就来寻花问柳了?”
  “瞧这位小哥气势非凡不是一般人,姐姐今儿个定当好好服侍你。”
  顾剑铁黑着脸道着:“后头是大名鼎鼎的顾左相爷,今个儿你们的客人是他。”
  顾延扶着佘笙方进了屋内,便有两个女子而来,娇柔道着:“想不到顾左相爷这么风流呐,您身旁这位姑娘不是咱们楼里的,穿的如此端庄如何服侍相爷您呐?快来让奴家服侍您。”
  佘笙冷着脸道着:“左相爷他是我夫君。”
  女子甩着粉色丝帕道顾延脸上边道着:“咱们这楼里是日日新郎,这夫君嘛也是一日夫君,妾身今个儿也想要做相爷的娘子,相爷夫君。”
  女声柔媚得紧。
  佘笙连瞪了一眼顾延道着:“他是我一生的夫君,这怡情楼的主子柳万金是本坊主的账房先生。”
  顾延见她生气了,也道着:“的确,她是本相一生的夫人。”
  女子大骇,不明白地喃喃道着:“相爷怎得带夫人来逛青楼。”
  “晴丹呢?”佘笙坐在一处凳子上道着。
  “相爷夫人,这晴丹妈妈房中有客。”
  “苏珍川?”佘笙问着。
  “是侍郎爷,当朝的礼部侍郎。”女子道着。
  顾延道着:“这苏侍郎可真的好兴致,今日府中待客他倒是躲在这里讨个清闲。”
  “小剑,劳烦你去将苏侍郎请下来,苏侍郎在楼子里未付的银子全送给你了。”佘笙手指敲着桌子道着。
  顾剑道着:“女主子,小剑不要银子要去北漠。”
  “这我可做不了主,得问你家主子。”
  “您做的了主,您也是我主子,且你在北漠的权势比我家主子要厉害的多。”顾剑说着。
  “小剑,你的性子需在历练几年,不可莽撞行事,听你女主子的,去将苏侍郎请下来。”顾延沉稳道着。
  顾剑噘着唇一转身就上了楼,转身到了上边一脚踢开了门,将烂醉如泥的苏珍川提起带下了楼。
  “侍郎爷。”晴丹连着跟了出来,见着佘笙也在道着,“你来了。”
  “找个清净的地方,我有一事要问你。”佘笙望着晴丹道着。
  晴丹道着:“我屋内尚且还算干净,便来我屋里头罢。”
  佘笙上了楼,将门窗关实了小声道着:“珍珠与珍乾之间有何纠葛,你可晓得?”
  晴丹斟着茶给了佘笙道着:“晓得,说起来也是冤孽之事。”
  “离不了川弟的安排罢?”佘笙将茶移到一旁道着。
  “这儿的茶是干净的,你不必嫌弃。”晴丹说着。
  “他一有事便来你此处买醉,他碰过的茶杯我嫌脏。”佘笙道着。
  晴丹说着:“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说说,来龙去脉我都要晓得。”
  “苏珍乾与你并非嫡亲姐弟,而苏珍川才是你的亲弟。”晴丹道着,“当年你离去后,珍川便晓得了在苏府不被抛弃要的是脱颖而出还不够,要的是没有一个可与他相争的兄弟,要的是苏老相爷只可信赖他一人。”
  “遂就可以荼毒亲弟亲妹?”佘笙心凉道着。

  ☆、第二百七十七章 堕落

  晴丹叹气着说道:“我并非苏家人,可也在苏家之中住过一段时日,苏家那里人人好似都乃正义凛然之人,像张姨娘与苏珍珠二人实在不像是苏家人,他们之所以能够如此离不了苏珍川庇护,你走了以后他待苏珍珠真的甚好。”
  “甚好?甚好就是要出手杀了她?”佘笙问着。
  “苏家人生来骄傲,一如你,不是吗?虽是商户虽有玲珑心思,可你对你不屑之人不会去计较,不也是还将自己当做高高在上的相府小姐吗?”晴丹笑着问道。
  “苏珍珠如若离了苏府的庇护她不能如你这般骄傲,她若是留在世间与其被苏家嫌弃孤苦无依,不如为苏家尽最后一份力的好。”
  “荒谬,这是他与你说的?”佘笙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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