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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媳翻身:军长请走开-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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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凤娟这边,自己可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还有丁营长,赵玉成对他更是照顾有加。
☆、2025 韩婷婷的去处
2025 韩婷婷的去处
按照丁营长的年龄跟级别,要不是赵玉成护着,丁营长去年只怕就转业回地方了!现在马军长对他们抛出橄榄枝儿,就看他们怎么选了。
革命友情是不该拉帮结派,但是现在人家已经把战书下到门口了,这边当然不能任他们欺负!
七点多的时候,赵玉成跟小黄就回来了。
小黄给赵赢带来了一只灰色的小兔子,是训练的时候在山里捉的。
放在铁丝编的笼子里,支棱着长长的耳朵、瞪着通红的眼睛,十分可爱。
“谢谢爸爸、谢谢黄叔叔!”赵赢高兴得很,抱着笼子就跑了。
小心翼翼地放到石桌上,自己撅着肥嫩的小屁股,跪在石凳上,给兔子喂草。
小黄站直了身子,给田园园敬礼,大声说:“嫂子好!”
田园园看着小黄,笑着说:“晒黑了啊。”
小黄不好意思地笑,“是啊,白在学校捂了几年,一个夏天全完了。”
赵玉成一边洗脸一边说:“这才健康。我最讨厌男人小白脸,跟抹了粉的娘们儿似的!”
“嗯?”田园园危险地出声,赵玉成立即转移了话题,“园园,下午咋没去上班?”
田园园给赵玉成递过来毛巾,说:“天太热,下午两三点太阳最毒,柏油路都晒化了,沾得车胎滋啦滋啦响。风一吹,闻着一股子沥青味儿,难受。”
赵玉成忙说:“那就别去。你手下不是有几个干将吗?都交给他们,大不了多发点儿补助,别累着自己。雇人就是干活儿的,干什么自己搞那么辛苦。”
田园园翻白眼儿,“你还想说‘别干了、回家,我养你!’对不?”
小黄抿嘴笑,看着赵玉成。
赵玉成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田园园要进去做饭,赵玉成跟小黄都不让,玲姨也说,“四五个人的饭,我忙得来。你别进来了,屋里热。”
田园园倒了茶水,也坐在石凳上,仨人跟孩子一起逗兔子。
小黄说:“嫂子,我特地来给你报告个好消息。”
赵玉成瞪眼,“借口!明明是来蹭饭的!”
“嘿嘿!”小黄憨笑,“嫂子,韩婷婷分配到矿山医院了。”
田园园有些惊讶,“不在市里?”
小黄摇头,赵玉成说,“就是翠屏山矿,离驻地更近。这小子方便了,骑上车子,二十分钟就见到人了。”
田园园叹了一口气,“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关系进省城大医院,去矿山医院反而更好。不用两地分居,比咱们离得还近呢。”
小黄也说:“起初韩婷婷很不高兴,还是我劝说了两天才喜欢了。这不,昨天已经高高兴兴地报到去了。”
田园园突然想起来,“矿山医院是我们公司的客户啊,对了,赵玉成,你在那里不是有关系吗?”
矿山医院这个客户,说起来还是赵玉成联系的,军民共建单位嘛,应该跟他们的领导认识。
赵玉成意味深长地看着小黄,“听见了没有?这是我们的杀手锏!”
☆、2026 因果循环
2026 因果循环
小黄恍然大悟,“哦哦哦,我知道了,谢谢师长、谢谢园园嫂子!”
田园园也笑了,“我就说,韩婷婷这个姑娘还真是个有福气的。要说,也是知恩图报的好处。要不是她找来嘉园公司,又是报恩又是白干活儿,哪来现在的好姻缘、未来的好前程啊!”
可见因果报应、天道循环,真真存在!就是不知道,她跟小黄的姻缘如何,一辈子长着呢。
小包子赵赢看见外面路上的孩子们,终于忍不住了,掂着兔笼子跑出去显摆,小黄忙跟了过去。
看着大人孩子围着一只兔子、在外边树下大呼小叫、兴高采烈,田园园笑着说:“要说这日子是真不错,除了个别人让人膈应,几乎完美。”
赵玉成正喝茶的手一顿,抬眼看过来,“谁敢惹我媳妇不高兴?说出来,我揍他。”
田园园挑眉,“我要说是马军长夫人,你揍她不?”
“照揍不误。”赵玉成英挺的眉毛皱起,俊脸严肃,说:“你忘了以前的关军长夫人、苗高官夫人?再来个马军长夫人有什么稀罕?说吧,我听听,你占理不?”
田园园白了赵玉成一眼,“越说越不像话。这可不像军人的做派,跟军阀似的。其实,就是些闲话,没以前严重,不用你揍人。”
赵玉成俊脸不耐烦了,“说清楚,我不喜欢弯弯绕。”
田园园给赵玉成重新倒了茶,示意赵玉成看部队大院。
“咱们家的日子在这院里是头一份,其他人没当面说啥,就马军长夫人,说她穿戴不如玲姨这个保姆。还拉拢凤娟,说马军长给丁营长批长假什么的。”
赵玉成挑眉,“这几天也有人给我提醒,我们给高校军训的钱没给他分,马军长私下里有些不满。我已经跟曹政委说了,还没有想好办法。”
“至于他老婆没咱家保姆穿戴得好,让她也去有钱人家当保姆好了;还有,她想拉拢凤娟,先得问问丁营长答应不!”
田园园抬手握住赵玉成的胳膊,说:“女人们在一起说家常,也不一定就是我想的那么严重。担心马军长对你不利、影响你前程,这才给你说说。”
赵玉成“哈”地笑了一声,眼睛瞥向马军长家的院子,“凭他也能影响我的前程?说句难听的,他的前程还在我手里攥着呢。这回裁军,他能不能留下还两说着!”
田园园皱眉,“这是什么话?”
“很简单啊!”赵玉成说:“国庆大阅兵,整个集团军就我这个师出一个团。我立功了,他在军委、全国、全世界得了天大的面子;我搞砸了,他第一个负全责,裁军他得第一个走!”
田园园:“你强!”
赵玉成意味深长的说:“所以说,害人之心不可有,谁知道天上哪朵云彩下雨?他要是敢先动手拿我们,我还就不客气了。”
“再说了,真要是为了那么一点儿钱就生出歪心思来,我还真瞧不起他!等明年我们干大生意了,他还不得嫉妒到吐血而死?”
☆、2027 一个都不给
2027 一个都不给
田园园忙问:“你不说,这事儿我快忘了。顾鉴到底什么意思?打算开始干了吗?这么久了,给你打电话没?”
赵玉成摇头,“没有。这种事电话里说不清,再说了,也不是这么急。陆铭那边不交代清楚,这边他哪里顾得上?还有苗壮,公司忙又要结婚,大伏天的,这会子且顾不上这个呢。”
“我们部队这边,不过了十一阅兵,啥事儿也干不了。天天光训练就累得不想说话,哪有心思搞别的?”
“还有,文件不下来,我们也摸不清到底啥章程,就算顾鉴能知道个七七八八,他一个军汉,对经济一窍不通,能说清个啥?”
“所以,不急,啥事儿都得过了十一国庆阅兵再说。再说了,我进京了,会常跟顾鉴见面,再跟陆铭几个好好商量商量。”
“阅兵结束,大家也都有空了。你放心,没有你这个军师,我们几个也会把工作干好。好好保重你自己的身子吧,领导。”
田园园抿嘴笑,“你还学会贫嘴了。我们家到底谁是领导?对外提到你,我可都说‘我们家领导’”
赵玉成握着田园园的手,宠溺地说:“是是是,你说啥就是啥,我啥都听你的。你说我是领导,我就是领导。好了吧,夫人?”
田园园笑吟吟地还要说话,玲姨端着盘子出来了,“菜好了,是去堂屋客厅还是在院里吃?”
赵玉成松开田园园的手,起身,“就在这石桌上吃。没别人,不搞那么大阵仗,外面也凉快。”说着,冲外面路上的小黄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
小黄听到命令似的、条件反射地转身就往这边儿跑。
跑到院门口看见玲姨往树下石桌上摆盘子,这才明白,小黄站住脚,忙喊了一声,“就来。”转身回去抱小包子,“大侄子,回家吃饭喽!”
吃完饭,小黄喜滋滋地开着车走了,田园园跟赵玉成带着孩子去曹政委家。
梁梦雪看着两个孩子在院里玩儿,几个人在客厅说话。
其实也没啥,就是说到马军长家的事儿,赵玉成想跟曹政委通个气,要不,在办公室里说这些,说不定还被谁听了去。
曹政委叹了一口气,脸色很不好看。
“早知道会有这种事儿。我们当初没有拉上其他人,就是因为不想惹麻烦。要不,这么多人,每个人都分,撒胡椒面似的,弄的动静不小,其实都没有落啥好处。”
“现在老马有意见,我们给他了,其他几个呢?副军长也是军级!特别是主管我们师部的副军长,给他就得给政委、参谋长比咱们级别高的咋也有五六个。”
赵玉成也皱眉,“我的意思也是不给,谁都不给,还是我们两家。要不,给了这回,还有下回呢!等明年文件下来了,高校军训算什么?军需供应全部拿下,还能做别的生意,一年的流水几千万、上亿!”
看李秀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田园园插嘴道:“所以说,这生意不拉着顾家,咱们根本弄不成。有陆铭出面,谁敢说啥?他在,外人想干什么也跟咱们没关系。有本事动陆铭去!”
☆、2028 等着上门
2028 等着上门
看曹政委点头,赵玉成也松了一口气,“就这么办。马军长那里,先不理他,撕破脸了再说。想阴我们,不是那么容易的。”
曹政委提醒了一句,“小心点儿,工作上别犯啥错误,被他借题发挥、公报私仇就不好了。”
赵玉成不以为然,“嗤”地一声,“他敢!不是我带兵越南战场上卖命、你给他往京城军委跑几趟,他早回家种红薯去了。”
“知道下面怎么说他吗?他这个军长啊,就是白捡的!现在为了一点儿钱,敢跟你我横?他聪明的话,不会!”
李秀英嘀咕了一句,“女人老吹枕头风,也能坏大事儿。我看马家嫂子有时候阴阳怪气,我懒得跟她说话。”
赵玉成冷哼了一声,“那个女人!好歹是个军长夫人,把自己跟保姆比,还说没我家保姆穿戴得好,就是挑衅!”
曹政委皱眉,“这个老马!关不住老婆的嘴,在大院里胡说。我明天见了说说他!底下的人都和和气气地,跳出来挑事儿的倒是她!忘了关军长了吗?”
李秀英有些担心,“你别说那么直!”
曹政委摆手,李秀英这才不说什么了。两个小子打闹着跑进屋里,大人们的话也断了。
又说笑了一会,赵玉成抱着儿子,这才带着田园园回家去了。
马军长夫人出来倒了洗脚水,正站在水池边给马军长洗袜子,看见赵玉成一家三口、相依相偎地从曹政委家院子里出来,撇撇嘴,狠狠地把袜子简直要搓烂。
回到堂屋,看着正看电视的马军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赵家跟曹家简直一个头一般,好得嘞,不分家。大伏天晚上有几个串门的?刚赵玉成三口子才从曹家出来,不知道捣鼓啥呢。”
马军长把电视关了,转脸看着一脸气恼的老婆,问:“这又是咋了?今天弄啥不愉快了?”
“也不是。”马军长夫人往前挪了挪身子,“你也没采取点儿啥措施?我是说那军训的事儿。这可就该开始了啊,定衣服啥的,成千上万套,一套赚一块,就是上万快!”
马军长拿出烟,点了一根儿,“我把话已经放出去了,等着吧。赵玉成性子傲,不会给我说好话,老曹会来的。”
“那个家伙是个老滑头,该传的话估计已经到他耳朵里了。这么几年不管不问,可不是不知道,别当别人是傻子。”
马军长夫人也有些得意,“我也把该说的说了,就看玲姨会不会学话了。玲姨是个老实人,我看就是实在,人倒不傻。”
马军长说:“不实在能在赵玉成跟田园园眼皮底下呆住?那两口子哈!”
“都是人精!”马军长夫人接过话头,边收拾凌乱的茶几边抱怨,“瓜子皮别放报纸上,说一百遍了”
正说着,马军长把香烟跟打火机往糖果盘里一扔
马军长夫人恼了,把报纸往沙发上一摔,吼:“别乱放!洗罢臭袜子,就来擦桌子!买菜做饭、刷锅洗碗、拖地洗衣服”
***
ps:你们这么吼过自家男人么
☆、2029来了!
2029来了!
“家务活儿就没个头儿!我这辈子咋就不能雇个保姆使唤?凭啥都是我干活儿!”
“你!”马军长气得一甩手走了,“不可理喻!”
马军长夫人气咻咻地坐在沙发上,想着这院里使唤保姆的人家,更是生气,“除了参谋长家,军级干部就咱家没保姆!”
马军长早就进浴室洗漱去了,哗啦啦的水声根本听不见老婆说什么。
马军长夫人想着玲姨,嘀咕着:“要是玲姨能来家当保姆就好了。人老实、能干活儿、厨艺更是一绝、年纪跟我也相仿,平时说个话、聊个天儿的也好。就是,一百块工钱有点儿贵”
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听见马军长洗完出来了,嘀嘀咕咕地也洗澡睡觉去了。
一晚上两口子谁也没理谁。
早上马军长夫人没起来给马军长做饭,马军长气得不轻,也没有吃饭,坐上车走了。
早训结束,让通讯员打来早饭,在办公室吃完,正在漱口,就听见外面喊“报告!”
马军长心一动。
听声音竟然是赵玉成,虽然有些意外,到底来了!
故意把水盆的水弄的哗哗直响,听赵玉成又喊了一声“报告!”马军长这才喊了一声,“进来!”
进屋相互敬礼后,马军长示意赵玉成坐,说:“还以为听错了,真有人。一大清早过来打报告,什么事儿?”
赵玉成说,“这会儿是个空,等会儿人多了,不好说话。”
马军长知道要说那个事儿了,心里高兴,脸上却绷着,还端着架子教训人,“说什么呢!咱们革命战士没有什么背着人,有事儿只管说。”
赵玉成哪有功夫给他废话?直接说了。
“我们师部有阅兵任务,训练紧得很,离进京越来越近了,有些工作得调整。我先口头给你报告一下,回头再写报告。其实,就是给东洲各大高校军训的事儿。”
马军长心里一喜,示意赵玉成接着说,“你说。”
“以往呢,这工作都是我直管,现在,我当了一师之长、工作千头万绪;这些小小不然的工作也不好再管。”
马军长忙说:“嗯,那倒是。军训的事儿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关系到国防事业;往小了说,也是给地方上做贡献嘛。你们没有时间管,那也得找人把这个事儿继续下去。”
赵玉成笑笑,“是啊,我跟曹政委商量了一下,把这个事儿交给丁营长跟黄连长了。他们俩所在的团没有阅兵任务,正好抽出丁营长这个营来专门搞军训。”
马军长没啥好说的,“哦,还是老样子嘛。”
以前就是丁营长跟着赵玉成搞这个,今年还是这样,有啥可打报告的?自己想听的可不是这个,也不关心你们派谁去!
赵玉成接着说:“军民一家亲嘛,师部任务再多再重,也不能忽略地方上的事儿。黄连长就是我以前的通讯员小黄,你还记得吧跟丁营长配合。”
“这俩人专业素质过硬、政治思想先进。丁营长有几年的军训经验、黄连长刚从军校毕业,熟悉大学生活又跟大学生年纪相仿。”
☆、2030 斗智斗勇
2030 斗智斗勇
“跟大学生们容易打成一片,能更好地沟通感情;选派的几个副连长、正排长,也都是今年刚分来的大学生,足够保证今年的军训任务圆满完成。”
“所以,我们师部打算做个调整,从八月份开始,丁营长全营不参加日常作训、小黄改任汽车连副连长,其他几个排长也都动了,您看怎么样?这是名单。”
说着,把名单推给马军长。
马军长面无表情地拿起名单,身子往后一靠,好像在看名单,其实是在遮挡自己脸上的怒气。
这个王八蛋,咋不提关键问题?你们师部的人,谁去哪个连、谁去哪个排,管我屁事儿!又不是要提拔他们,你爱往哪放往哪放,打个屁报告!
赵玉成坐着,稳如泰山,不说话也不喝水,就盯着那张纸。
马军长放下名单,说:“连以下内部调整,你们自己看着办,不影响作训就成。”
赵玉成拿过名单,起身敬礼,“是!”转身就走。
马军长急了,“唉,等会儿,我话还没说完。”
赵玉成立即站住了,“请指示!”
马军长用手一指沙发,“坐下说。”
赵玉成又坐下,“请讲。”
马军长自己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问:“军训这件事你们也搞几年了,学校反响很好,这个就不用说了。官兵们是什么意见,你们调查过没有?”
赵玉成一本正经,说:“都很满意。军训生活虽然也枯燥,到底比在部队里轻松多了。以前都是别人训他们,现在轮到他们训别人,当然过瘾。”
马军长干笑了一声,赵玉成也笑了,“还能看见年轻美貌的女大学生,你说,常年关在军营里的男子汉们能不满意吗?有啥意见?”
马军长无语了,“其他方面呢?”
赵玉成挑眉,“吃的、住的、用的,都比军营好,上街也自由,他们都很满意。都说去给大学生军训是美差,凡去过的都想年年去呢。”
马军长忍不住了,说:“奖金这方面,战士们都有什么要求没有?”
赵玉成立即叹了一口气,“咱们的战士,都是有情有义的好同志,说到奖金,更是感人。丁营长给他们发的时候,战士们都说没立功、没嘉奖的,哪有脸拿奖金?”
“军训结束,不少战士捐助贫困大学生。我跟丁营长只能比他们捐得更多,别说落啥奖金了,害我老婆年年埋怨我倒贴!”
“就这,还有人散布谣言,说我们挣了成千上万快!要知道是哪个混账王八蛋在背后下黑手、嚼舌头,我饶不了他。”
“对了,马军长,你可得给我们当家做主。我们是为了完成国家的国防任务,再说了,部队可不是挣钱的地方!你说是不是!”
没想到赵玉成倒打一耙的本事还不小,马军长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一想,被下级找上门骂了,又咽不下这口气。
马军长黑着脸说:“造谣不造谣地,得好好调查调查。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谁做了啥亏心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早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2031我干不成
2031我干不成
这话既可以理解为马军长替赵玉成说话,也可以理解为马军长看破了赵玉成的谎言。
但是不到撕破脸的时候,赵玉成想到临来时候曹政委交待的,假装不知道,还感谢马军长。
“您这话说得好,这些事儿,您可得主持公道。要不,干工作还要背黑锅,弄寒了心,以后谁还会卖命!”
说着,起身给马军长敬礼,转身走了。
马军长再也找不到让他留下来的理由,眼睁睁地看着他出门走了。自己气的不轻,把桌上的笔记本都摔到了沙发上。
赵玉成吹着口哨回到师部,给曹政委一说,俩人拍着桌子大笑。
笑够了,赵玉成说:“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不敢开口,还指望着咱们送上门去!真是做梦!”
曹政委也点头,“就凭他在背后嘀嘀咕咕,就不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咱们靠政策挣钱,不违法不违规,才不甩他!”
又想起来问:“小黄他几个的事,他没有说啥?”
赵玉成摇头,“估计一门心思在钱上呢,这些他没在意。再说了,咱们有这个权力,给他说也是打个招呼,他管不着。”
曹政委点点头,“嗯,把小黄调到汽车连,用车方便多了,到底还是自己人用着顺手。我那个儿子不争气,要不,弄个团长在这,多好。”
曹政委的儿子资质一般,也只能搞技术,关键时刻派不上大用场。倒是赵玉成,成了自己的得力干将,说起来也真是缘分。
不提俩人把事情放了过去,单说田园园。
第二天去上班,便直接去了幼儿园。
杨婶子带着小树也是刚到,“英子没来,上学去了。下星期考试呢,天也太热,明天过来。”
田园园说:“婶子,我找你的,等哪天见了英子我再给她细说。就是想问问你,食堂你愿意干不?”
杨婶子疑惑不解,“我去食堂干?幼儿园干得好好地,这是咋回事儿?有啥变动?”
田园园摇头,“我想集中精力搞好公司业务,把这些附带产业都社会化呃,简单说就是,这食堂杨家想不想包下来?比幼儿园还赚钱的!”
杨婶子把孩子们带到一起,让梁梦雪跟苗苗两个一起看着,拉着田园园进了屋子,“你说啥呢?我咋听着这是要让我单独出来干生意?”
田园园笑,“就是这个意思,你现在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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