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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女帝的诞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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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蒹葭替她挨了刺客一刀,先她一步而去,即便她最后还是死了,也忘不了娇小的她用力推开自己迎上刀锋的决绝。
两人虽然名为主仆,感情却一直很是亲昵。这辈子重生回来,她心里对她便又多了一分信任,这几个月来的相处更加的心有灵犀,配合默契。
那日遇到追杀,也是蒹葭在车里套了她的外衣,替她出去引走一批刺客的注意力,方才能让护卫护着她往另外一条路逃去。
蒹葭是书香世家出身的庶女,主母十分不喜,被主母想方设法送进宫当了宫女,原本是在薛贵妃的女儿嘉宁公主身边服侍。
然而这嘉宁公主,小小年纪,把薛贵妃的脾性学了个七八成,对身边的侍女太监一有不顺心就非打则骂,弄得整个琳琅殿人人自危。
虽说在宫里这些妃嫔娘娘们惩治下人们是常有的事,但是也有一些脾气好对宫里的人并不苛刻的主子。而这嘉宁公主不过□□岁,就很有一些骄纵的样子,可知这性子已很难养回来。
而蒹葭无依无靠,也没什么人指点她要去讨好那些嬷嬷太监的,就被分配到了薛贵妃的华阳宫琳琅殿里,去伺候三公主嘉宁公主。
睿安就是在一次在御花园遇见了三皇妹又在折腾下人,尽管有些于心不忍,但想着这件事不该归她管,薛贵妃自有手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不欲理会,提起步子带着自己的近侍就想离开这里,免得坏了心情。
哪想她不想去插手这事,对方却送上门来要招惹她了。
那边一个小太监眼尖地瞧见了睿安,看了看还在教训和辱骂跌坐在地上的小宫女的嘉宁公主,心里一慌,连忙凑近她,低声道,“殿下,长公主看到你了。您看。。。。。。”
“什么?大皇姐看到了?”嘉宁也是慌了一瞬,连忙看了一眼不远处睿安正要离开的背影,狠狠地咬了咬牙。对于这个大皇姐她总有莫名的惧怕,更何况若被她看到这事,还不知道她会怎么跟父皇告状呢。
想到这里,那张艳丽的还透着稚气的小脸上闪过一丝阴霾,眼里笼罩着阴沉的怒气,而后狠狠地甩了一鞭子在地上不住求饶的宫女身上,鞭子划过空气带来“咻”的一声撕裂声,还有宫女的闷痛惨叫,“都是你这小杂种,尽招些。。。。。。”
睿安正欲离去,听到这里,柳眉微微皱起,脚步便也停了下来,金银丝鸾鸟朝凤流苏罗裙裙摆在铺着一颗颗大小相近花色相同的鹅卵石上轻轻滑过。
“招些什么?皇妹不若说清楚些?”迈着优雅的步子往那一群人走去,睿安淡淡地瞥了地上的宫女一眼,因为对方是跌坐在地上,她可以一眼清楚地看到她的脸。
嗯,长的倒还是蛮清秀的,杏眼琼鼻,看着挺舒服。有意思的还是眼里的情绪,没有惶恐,充满着倔强。
像什么来着?
哦对,像皇家围猎场的小鹿。
嘉宁没想到睿安竟然去而折返,吓得脸都白了,“没。。。。。。没什么,皇姐应是听错了。”
睿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过毕竟比对方大个两三岁,若是斤斤计较,少不了有人要造谣说她欺凌幼妹。
“三皇妹可要切记,这祸从口出,在皇宫里,可从来不是说着顽的。”
嘉宁灰了脸,连忙点着头,娇媚的小脸一脸惊恐的表情。这大皇姐的手段,她也是听母妃说过的。。。。。。
这还差不多。看着对方那惶恐的样子,睿安在心里不由升起了一丝罪恶感,又觉得她这三皇妹平时作恶多端,自己能让她畏惧,倒也是让人称奇的事。
这下睿安可真正准备走了,却突然转过头来,对地上的小宫女说,“走吧,以后你就是锦宸宫的人了。”
便看也没看三公主嘉宁,径自往自个儿的宫里走了。出了这茬,她也没什么好兴致去赏景了。
跌坐在地上的小宫女迎着那道愤恨而不善的目光,赶紧踉跄着步子跟着睿安一行人后面走了。
这小宫女,便是这跪在锦宸宫里,睿安倚着的紫檀镶玉镂空木榻面前的蒹葭了。
“你可知,当年也有人演了一出戏,像今天这样派人来接近我?你想知道她最后的下场吗?”
还是小宫女的蒹葭嗫嚅着,“不,奴婢不敢。”而后又忍着身上的痛,艰难地抬起头来看她,“殿下,奴婢真的,不是谁派来特地接近你的。”
睿安打开一把画着泼墨中洲山水的纸扇,遮住唇边的淡笑,“本宫便信你一次。”
那双露出的如水般明亮的眸子,就那样被偌大皇宫里的一个小小宫女铭记了一生。
现下,睿安芙蓉般美丽的脸上却是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她与蒹葭主仆情深,配合极其默契,虽然有张婶帮着,少了她,总感觉哪里都不自在。
“你可来了,不过,你没事就好。”睿安与蒹葭又聊了几句,又低头对好奇的双胞胎说,“这是蒹葭姐姐,是萧姐姐的侍女。”
双胞胎点点头,侍女他们都是知道做什么的。然而却是有一丝疑惑。。。。。。后面那个高个子黑衣护卫,和这个也很漂亮的粉衣姐姐,怎么都叫萧姐姐“殿下”呢。。。。。。这个可是不能乱叫的。
双胞胎虽然年纪小,但是路家孩子从小就要读许多书,路承昭又对他们抓的严格,该做正事的时候绝不让他们出去玩耍,泽哥儿被打过好几次手心后,也终于学乖了,认认真真地完成任务才会去玩。
“殿下”这个称呼他们可是读到过的。。。。。。
“呀,这是这路家的双胞胎吗?”蒹葭抹了抹泪,重新展开如花笑颜来,看着两个白白嫩嫩的小孩子道。
既然已经找到了殿下,她也就不要一直只知毫无用处的伤心难过了。等她获救,却不见了公主,这对她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接连好几日都没有睡着。她不顾伤势要跟着去寻殿下却被甲一阻止了。
她不能为殿下做什么,便只有盼着甲卫的好消息,日日以泪洗面。
但是一听到殿下的消息,她就马上赶过来了,路上听着甲卫讲着殿下的伤势和情况,略略放了心,但是心里却还是充满焦急,恨不得马上赶到那里。
泽哥儿心里还在想着事情,还是恩姐儿回过神来,对着蒹葭带着羞涩的笑笑,“是的,我是承恩,这是二哥。。。。。。叫承泽,大,大哥叫承昭。”恩姐儿跟睿安已经熟了,便没有那么内向,如今又遇到两个生人,一害羞就有点口吃的毛病又犯了。
蒹葭与睿安相视一笑,眼中都带了些对这两个孩子的喜爱。她们主仆两个,从以前到现在,相伴多年,许多的爱好都变得仿佛有些相似了。
蒹葭却还留意到睿安身后甲十三似乎有些动静,便出声询问,“十三,怎么了?”
睿安和双胞胎也闻言转头看去,却正巧看见路承昭回来了。
“大哥!”双胞胎叫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未来驸马:殿下好像忘了我,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求收藏,求评论,笔芯(》ω?*?)?
☆、消息
路承昭一路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到家门前,等到看见门口忽然多了的陌生一男一女,心情就更加复杂难言了。
这陌生的黑衣男子和粉衣女郎,无疑就是长公主殿下的护卫和侍女了罢。
没想到他们的速度这么快,明明昨天晚上才找到这里,今天就能把侍女送过来了。这是否也代表着,离她离开的日子,又更近了呢?
路承昭默默地看了一眼睿安,发现她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喜悦,似乎对即将分别的事情毫无所觉。。。。。。又或者,毫不在意?
“外面炎热,大家都进去坐吧。”睿安话音刚落,蒹葭就连忙拿起怀里的刺绣帕子,凑近睿安的脸边,作势要给她擦汗,连忙被睿安叫停,“蒹葭,先进去歇着吧,你连夜赶路,也是累了。”
“奴婢一点都不累,殿下还是赶快进去歇着吧。”
蒹葭大睁着还红肿的杏眼,满是心疼地看着睿安有些苍白的脸,反正她瞧着她的主子就是越来越瘦了。如今睿安的左臂骨折还没好,夹着木板夹,看着更显柔弱。
双胞胎懂事地放开抓着睿安的手,挪到了大哥的身边,任由这个粉色衣服的姐姐扶着萧姐姐进去,然后跟大哥一起走在他们后面。不过黑衣人甲十三却没有进到屋里,而是守在门外。
现在双胞胎他们懵懵懂懂的意识到,萧姐姐可能是个很厉害的人。。。。。。这让他们熟悉睿安之中又有些陌生。
从路承昭救回睿安,现下才是第五天。睿安是第二天醒来的,然而即便只有这短短三天,也足够双胞胎对这个天仙般的萧姐姐充满好感了。
萧姐姐愿意陪他们,给他们讲故事,会笑着摸他们的头发夸他们。这在从小失去父母的承恩承泽看来,就像娘亲一样温柔。。。。。。
“大哥,萧姐姐。。。。。。是不是要离开了?”恩姐儿仰着头看着路承昭,眼里充满不舍。泽哥儿也是一样的表情看着他。
路承昭不知怎么回答他们,他也是一样的心情。。。。。。
他看着前面睿安走回外屋的背影,目光里带着些别样的情绪,“她肯定会离开的。”
如今她不过是困在这山沟沟里的金凤凰,待到时机成熟,就会一飞冲天,毫无留恋地离开。。。。。。
*
蒹葭扶着睿安到床上坐下,回头看看没有跟进来的路家三人,想到刚刚见到的情景,不由心存了一份疑惑。甲卫在路上跟她说,这路家人都是可以信任的,不过她怎么觉得,这路郎中对主子,好像心思不单纯啊。。。。。。
还是她家殿下的魅力大,这才几天,就把这乡下俊俏小郎中俘获了。蒹葭喜滋滋地想着,这跟她看的那些话本里写的简直一模一样呢。
蒹葭就爱看那些讲述民间□□的话本,尤其是一些比较豪放的,美人获得了众多男子的喜爱,在里面选择一个作为自己的佳婿,让其他男子黯然落泪。。。。。。
她当时越看越觉得,这就是在讲她家殿下的。殿下贵为长公主,花容月貌,天赋卓绝,就该择天下俊杰之佼佼者为良婿。
比殿下还年幼的好几个公主或已有了驸马,或者远嫁和亲,只有长公主拒绝了所有的追求者,向天圣帝表明自己无此心思的决意,至今十八芳龄也未有驸马的消息。
不过想这些也没用,蒹葭仔细小心地擦完了睿安额头细细的汗,心想道,不说这小郎中身份太低了,就说殿下,还不知有没有那个心思呢。
“蒹葭,在想什么?”睿安看着蒹葭的眼神飘忽,就知道她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她这侍女,又聪颖又忠心,就是思绪有些跳脱了,总能想到她不可思议的地方去。
蒹葭回过神,拿起床边矮柜的一把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给睿安扇着风,“殿下,这路郎中,可是对你有意?”
睿安微怔,不知道蒹葭为什么会提起这个,“我不知。”
虽然她有些迟钝,但总归是聪慧的,此时听蒹葭一讲,再回想这几天来路郎中的一举一动,心下不禁一动。
于她看来,路承昭的医术高明,谈吐得当,又是有学识的人,而且品行优良,自然不乏女子青睐。今儿那个徐巧芸,虽然骄纵了些,蠢了些,长相身段亦是上佳。说不得路郎中还有其他的什么爱慕者。
虽然他对她是周到了些,然而她觉得,这不过是因为他是医者,而她为病人罢了,自己何必自作多情呢?
他的救命之恩,她自会想方设法报答的。
两世为人,睿安的心思确实已经变化了许多。若是上辈子的她,想必会放些精力在这方面上关注一二,毕竟上辈子她到死之前都是顺风顺水,无忧无虑。
然而这一世,她是带着血仇重生而来,必将引起腥风血雨,这些儿女私情,怕是无暇顾及了。
现在距离自己上辈子死去,还有三年,不过那是自己对那些人手软的情况下而导致的恶果。上辈子自己不忍教父皇看见手足相残的下场,对那些人委曲求全。。。。。。现如今,她明白了那些人并不会因此放过她,又怎会再心慈手软呢?
她是冠盖满京华的睿安长公主,生父是天圣帝,生母是前皇后萧倚阑,母族是帝师之族萧家,舅舅是征北将军,老师是大儒方鸿川。
她有先帝元武帝御赐的天子令,有父皇亲赠的金凤佩,有六卫八百精锐,更有天下百姓的尊崇爱戴。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即使她身为女子,也是任何一位意欲成就霸业集中君权的帝王所不能容忍的。
即使中洲历史上,从未出现过女帝。
那些人,既然没有取得她的支持,又怎么会放过她?
这天下,怕是要风起云涌了。
*
睿安缓缓闭上眼,对还在给她按摩穴位的蒹葭叫了声停,“有什么消息就说吧。”
蒹葭收回了手,瞧眼望了望门外,并没有人在那里,但是她还是过去把门掩上了。
旋即回来在睿安的耳边低声道了句“甲卫找到了殿下要找的那个人。”
睿安忽的又睁开了眼,盯着蒹葭,“你是说,几个月前要你们找的那个人找到了?”
如果是的话,这可真是太及时了。
她如果身在帝都,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肯定无法突然派出心腹六卫去外地做什么,不然肯定会被盯上。
正值江南水患,她便顺势向父皇请缨去监察,就可光明正大地带六卫们去那个地方看看了。如果恰巧能找到那个东西。。。。。。自是甚好。
原本她对找到那个老人不抱什么希望,因为上辈子听说他是钟离修的幕僚机缘巧合之下遇见并得知那个惊天之密的。
没想到这不过几个月,她的手下就找到了。。。。。。这对她极其忠诚的六卫,还是舅舅亲自训练出来,由母亲交给她的。上辈子她深夜遭劫,也不知后来他们的下场如何了。。。。。。
多思无益,看见蒹葭轻轻点了头后,睿安心里终究是一松。
这是她重生回来要做的第一件大事,如果不解决,自己怕是夙夜难以安寝。
上辈子钟离修得势后大费周章地派出大量兵士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而后那些人却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再之后,他的实力便暴涨,手下的势力扩大了好几倍,再无人可以匹敌。
他的皇位也变得固若金汤,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进行满朝文武大清洗,无谓人言地朝睿安下手。
睿安一直笃信着,杀进上辈子她住的别苑的那些刺客,一定是钟离修的人。要么,就是越家的人。。。。。。
只要任何一方势力得到了“那个东西”,实力都会增长一大截。。。。。。毕竟,哪一个势力培养人才培养手下建立驻点不用花无数金银呢?
那些世家大族,手底下都有不少商号店铺,更有些掌握着航道,经年累计下来,不知有财富。
而财富,做什么不好用呢?笼络人才需要,培养军士需要,收集情报需要,可以说,一个无权无势也的人,单靠些钱财,也是能发家的。
“现在那人在何处?”睿安原本的打算是自己去找,毕竟这事实在太重要了,重要到她不敢出现任何岔子。但如今,有那个老人在,自己定会事半功倍。
蒹葭看着殿下眼里隐隐的激动,笑容里就不禁带了点欣慰,“殿下莫急,甲一正护送着他去扬州府秦将军处待着殿下呢。”这也是为了怕人出现端倪,而做出什么手脚来。
顿了顿,蒹葭有些犹豫地看了眼睿安戴着木板夹的手臂,“只是不知,殿下的伤,何时才能痊愈?”
睿安微皱柳眉,是了,既然六卫们已经找到了那个老人,自己就应当早些离去才是。本想养好伤再出发,如今可能拖不得多久了。
“那路郎中说,这木板夹还需要一段时日。”虽然带着这个不方便,可她总归是骨折了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在路郎中的药下,他已经恢复的算快的了。
蒹葭苦恼地看着睿安身上的板夹,手里的蒲扇却是一刻也没停,慢慢地扇着。
“要不殿下,我们就再等两日?奴婢就是怕长途颠簸,导致伤口再破裂了,路上也不好找郎中。。。。。。”说道这里,蒹葭眼前一亮,郎中?这里可不就有现成的郎中吗?
只是想到路承昭的心思,蒹葭一时不知道怎么跟睿安开口。倒是睿安听出了她话里的未竟之意。
“你是说,路郎中?”
作者有话要说: ヽ(^ω^)? 有没有小天使吶~
前面剧情发展有点快,作者菌接下来要缓一缓步伐了QAQ~
☆、离开
蒹葭点点头,杏眼里带了些俏皮之意,“想必路郎中也是愿意的。”
睿安却是想到了另一方面去了。这路郎中救了她,又收留了她这么久,说是大恩也不为过。而那些人可以派刺客来第一次,亦可以派第二次。若是他们发现已经她走了,恼羞成怒,对路家三人下手怎么办?
想到这里,睿安皱起了柳眉。她曾经想过等她走了要保全他们的性命,而路承昭是文弱郎中,双胞胎还是稚龄幼童,都是无法抵抗那些人的力量的。
这样想来,带他们一起走,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可是,路郎中他们世代居于此地,可否愿意离开?”
毕竟故土难离,睿安的担心不无道理。
蒹葭为难地想了想,干脆说:“奴婢待会直接问问路郎中的意思吧。倘若他愿意,那这件事就皆大欢喜了。”
睿安点头,“这样也好。”又看了看窗外的日头,对蒹葭说道:“你去厨房看看路郎中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去帮把手。”
“好咧。”蒹葭笑眯眯地应着,心里却有着别样的心思。她正愁没有仔细瞧瞧这路小郎中的机会呢。看着是个好的,不过向来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人心里想的是什么,这可难说了。
“哦对了,殿下,他知道你的身份后,是什么反应?”蒹葭要走的时候想起来这个问题,就问了睿安。
什么反应睿安眼前闪过一袭青衣的清俊男子不卑不亢的样子,“没什么反应,大概路七郎就是个脱俗之人。”
脱俗?脱俗还能对您动情?
蒹葭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出去找厨房了。
她这殿下,样样都好,就是在感情方面,怎么样都不甚如意。伯府世子对殿下的感情,她但是一直瞧在眼里急在心里的,生怕哪一天这样钟灵俊秀的世子爷就被哪家的千金拐走了。
但是殿下却似乎对世子并无男女之情。。。。。。唉,帝都里的其他俊杰,又有哪几个比世子出彩呢?
*
路承昭正在后厨看着眼前的药罐发呆。他依旧想着刚刚的事,心里依旧缭绕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就要走了。。。。。。
终究她是天潢贵胄,而自己是乡野布衣。。。。。。
可笑的是自己还在妄想着一些不可能的事。
路承昭摇摇头,看了眼锅里的药汤,这是从早上就放在炉子里煨着了,现下已经是差不多了。这是对骨伤很有效的一个方子,是他拜访山阴神医千辛万苦得到的。
小心翼翼地把药罐从灶上端出来,倒在碗里,如往常一样等着它降到适宜的温度。只是如今,殿下的侍女到了,也不需要自己送过去了,连最后接触的机会也没了。。。。。。
“路郎中辛苦了,奴婢来帮您的忙了。”
真是说到就到,蒹葭笑盈盈地踏进房里,正看见路承昭对着那碗漆黑的药汁出神。这路郎中看起来,怎么那么像呆子呢。看不到主子,就看着主子的药发起呆来了。。。。。。
“何谈辛苦?不知姑娘如何称呼?”路承昭听见声音,连忙抬头看向来人,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温和,带上了淡淡的笑意。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给公主的心腹侍女留下坏印象就是。
蒹葭见他的笑容,心下倒是有了一分好感,这小郎中,笑起来倒是十分温润俊秀的。“奴婢名蒹葭。敢问路郎中,这药,可是殿下的?”
“正是。”路承昭眼里闪过一丝失落,稍瞬即逝。却还是被蒹葭这见过大风大浪的大侍女注意到了。
看来她可真没猜错了。这路郎中,对殿下,确实心思不纯。现下这点失落,恐怕是想在分离前,再与殿下多相处一会儿。
蒹葭忽然想逗逗他,看看这小郎中到底是个什么反应。
“路郎中,刚刚殿下吩咐,明日就要启程离去了。”
路承昭一惊,却是与自己所想的日子早了几天。不由心下更是失落。原以为她伤还未好,不会这么早离开的。。。。。。不知为何,他又想到对方逃到这李山村的原因,心中一凛。
长公主殿下的仇家?那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吗如果对方再追上来,那她岂不是。。。。。。又会有危险?
如果她。。。。。。又受伤了怎么办?
蒹葭看着对方飘忽的眼神,猜测对方应该是满心失落,不知道思绪到哪里去了,于是赶紧出声,“路郎中,奴婢有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路承昭回过神,看着眼前明眸杏眼的清丽侍女,“无妨。蒹葭姑娘直说即可。”
“奴婢当心殿下的伤势在路上有什么差错,却难寻到郎中医治,若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可就糟了。”蒹葭缓缓地说完,就看见路承昭脸色一喜,就猜测对方可能是情愿跟着去的。
“蒹葭姑娘的意思是。。。。。。”然而路承昭还是不敢相信。这惊喜来的太快 ,让他仿佛在做梦一样。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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