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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逆袭成女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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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三人换上防护服，回到实验室。
“你的想法是什么？”拉里教授最关心这点。
“之前大多数医院采用抗生素治疗，最具效果的是甲基强的松龙静点和别的药物联合治疗，而用与特效治疗的药物又有环内酯类抗生素的配合。但临床证明这些药作用不大，而且很有可能会给患者带来后遗症。”
2003年，为了抢救生命，激素类药物曾被大量用于紧急治疗，激素的副作用导致部分患者股骨头坏死。S病毒对他们的身心损害极大，大部分人都有肺部病变等多种后遗症。
“所以我另辟蹊径。”刘靖瑶指向桌子上的培养皿。
拉里教授和卫博文透过显微镜，发现里面是由数个氨基酸或糖基组成的分子，有的呈线性或连续性排列，有的呈折叠状肽链。
拉里教授瞪大眼睛：“这是lpha…gal抗原决定基？”
“我的想法就是以中医的理论，用西药的方式把药制出来。”刘靖瑶提出个新颖的方案。
拉里教授和卫博文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安静听刘靖瑶说下去。
“中医的理论中，强调人的身体是环环相扣的整体。‘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如果只着眼跟前问题，怕是治标不治本。所以应该调动身体内最安全，最有力的防线——免疫系统。”
“可是免疫系统已经对S病毒起不了作用。”拉里教授反驳道。
“不是不起作用，是反应太慢了。”刘靖瑶摇摇头：“实际上，我们的免疫细胞总是处于饥饿状态，免疫状态是随时准备好，只是需要五六天时间来发展免疫系统。可那时就太晚了。”
“所以你想···”卫博文隐约能猜到刘靖瑶要做什么。
“免疫系统对这个奇怪分子产生了反应。对免疫细胞来说，lpha…gal抗原决定基就是食物。我把这个分子植入到一个细菌上，而这个细胞恰恰是侵入肺部的病原体，你们想会发生什么？”
卫博文反应神快：“这样一来，免疫系统立即进入攻击状态，蚕食那些病毒细菌。”
“但是你要怎样做到这些？”拉里教授谨慎道。
“我会把它附着到DNA适体上，然后DHA适体会专一附着到所选择的目标，因此我们就可以挑S病毒的细菌作为目标，然后免疫系统就搞定它了。”
仔细解释下来，拉里教授和卫博文恍如醍醐灌顶，顿时信心十足。
拉里教授提醒道：“那疫苗呢？”
“至于疫苗，我不会用旧式的疫苗方式。病毒总是变化，一旦它开始变化，抗体就很难识别并压制。于是我从患者的血液里分离出新的有明显防御能力的抗体，一种具有广泛中和能力抗体。这种抗体能对感染提高全面保护。从抗体到制造出预选疫苗，我称之为还原接种疫苗法。”
拉里教授的领悟能力很强：“如果真如你所说，我们就可以抓取这些新抗体，继而构想病毒更精确的结构。”
“全中！由此我们的免疫系统就可以产生相匹配的抗体。遗憾地是，时间紧迫，数据和样本有限，目前只能针对S病毒病毒。其实这种方法更适合运用在HIV病毒上。”
听了刘靖瑶的解说，拉里教授好像进入一个新世界，他看刘靖瑶的眼神就像粉丝看到偶像。他冲到刘靖瑶面前，有点语无伦次：“对，你说的对。HIV病毒是最狡猾的坏东西。哦，我实在无法想象，HIV的疫苗。”
“拉里教授，先不要高兴太早。这项技术还没有成熟，现在能制出S病毒病毒的疫苗就不错了。”
被刘靖瑶泼冷水的拉里教授稍微恢复理智，他仍然热情不减：“当然现在最要紧的是S病毒，不过你说的技术很有前景。”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应该是我们给S病毒点颜色瞧瞧。”刘靖瑶扬起自信的笑容。
拉里教授和卫博文相视而笑，两人都从对方的脸上见到稳操胜券的表情，因为他们完全被刘靖瑶折服。
接下来三人分工合作，争分夺秒，每天睡觉的时间都不够三个小时，甚至有时忘了吃饭。
刘靖瑶等人全力以赴的时候，收治S病毒患者的医院开始沦陷了，越来越多的医护人员受到感染，医院出现人手短缺。其中一间医院就因此关停急诊室三天。
华广医院的后楼梯，一个女人蹲在墙角，捂嘴偷哭。
刚好经过的廖卓宇走进来，他焦急地问：“叶护士，你怎么了？”
叶护士抬起头，涕泗横流，哭着说：“我怕走不出医院，我怕再也见不到我爸妈了。”
第082章 黎明前的黑暗
廖卓宇轻叹口气，走了过去。他蹲在叶护士身旁，淡然道：“面临死亡的威胁，人会害怕是很正常的。你尽情哭出来吧。”
叶护士不解地望向廖卓宇，廖卓宇递给她纸巾：“你在这里把所有的不安、恐惧、焦虑全化作泪水哭出来，出去后就不允许有丝毫的软弱。因为你是医疗人员的一份子，寄托着病人最后的希望。”
叶护士闻言，豆大的泪珠直往下掉。廖卓宇静静地退出去。他来到角落边，先放松自己，扬起笑容，再给妻子打电话。
电话瞬间被接通，是妻子心急的声音：“老公，你还好吧？”
“我没事，医院的防护措施做得很周全，你不用太担心。”
听到丈夫没事，她暂时松了一口气，可愁绪又满上心头：“怎能不担心，你和那些病人待在一起，住院部又封锁起来，要是···”余下的话，她没有说出口，也不敢说。
“我会保护自己，我还没有给我们的小公主补过生日。”
“你等一下，女儿有话想和你说。”
很快一个嘤嘤哭泣声传来：“爸爸，你怎么还不回来？黛儿想你了。”
廖卓宇抬起头，把夺眶而出的眼泪忍回去：“黛儿乖，爸爸很快就回家。到时候爸爸和妈妈就带黛儿去海洋公园。”
“黛儿不要海洋公园，只要爸爸回来。”
廖卓宇觉得胸口闷闷的，宛如一块大石压在心上。他深呼吸好几次，才哽咽道：“黛儿你···”
此时医院的广播突然响起；请内科的廖卓宇医生速到重症监护室。
廖卓宇只好草草结束通话：“黛儿，爸爸要去工作了，下次再说。”
一轮抢救下来，病人回天乏术，又是一条被S病毒夺走的生命。廖卓宇颓废地瘫坐在地上，他垂下头，额头传来尖锐的刺痛感。呻吟、哭泣、恐慌、死亡，交织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茧，将他裹得紧紧的。
这时，另一名医生急急忙忙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廖医生，隔离病房那边失控了。”
廖卓宇大惊失色，整个人弹跳起来：“怎么回事？”
“起初只是两三个病人因不满医院开给他们的药不起作用，向吴医生他们抱怨。吴医生···”
“我们边走边说。”廖卓宇果断的说。
“吴医生他们解释了，可病人不听。后来变成争执推撞，吴医生一时失去分寸，把特效药没有进展的事说漏嘴了。然后病人们开始惊慌，有些人和我们的人厮打起来，有些人甚至想冲出隔离病房。”
平日注重素养的廖卓宇忍不住爆了粗口，这个时候最忌讳是让病人知道残酷的消息，这无疑是压倒他们最后一颗稻草，压抑已久的恐惧如火山爆发，足以摧毁一切。病人会不顾一切，只剩下对生存的欲望。
当廖卓宇从特殊通道赶到病房，场面已是混乱不堪。吊针瓶、纱布、支架等医疗用品散落一地，几个护士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其他医护人员拼命拦住发狂的病人。而病人们撕扯手上的吊针，拖着病弱的身体，拍打紧闭的门窗。
廖卓宇立即站在高台上，用断掉的凳脚大力击打不锈钢桌面，持续性刺耳的敲击声引起众人的注意。
“我们很了解大家的心情，因为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随时有可能感染。他们忍痛与家人分离，为的就是和你们共同抗击病魔。我们当中已经有医生和护士受到感染，甚至···死亡。”
此刻所有人都沉默了，整个病房宛如一池死水，了无生机，泛不起半点涟漪。
“可是我们仍然坚守在这里。”廖卓宇掷地有声：“不是为势所迫，而是心甘情愿。从我们穿起这身白大褂起，所有的病人就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不想放弃，也不能放弃。没错，现在暂时是没有针对S病毒的药，可是并不代表一定会死。想想你们的家人，你们是想出去传染给他们，还是打算就此宣判自己死刑。”
惶恐不安被宣泄后，徒留淡淡的忧伤和丝丝的释然。这些病人身心无时无刻都受到折磨；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不时看到旁边的病友被送到重症监护室，就再没有回来。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早就到了临界点，此时只需一个小小的火星，足以引爆焚身大火。
廖卓宇情真意切的话不仅说出所有医护人员的心声，还触动每个人内心深处的良知。
刚才带头闹事的病人步履蹒跚，艰难地挪到吴医生前，郑重地鞠躬，话音嘶哑：“吴医生，对不起。我错了，因为一时糊涂，搞得场面不可收拾。真的对不起！”
吴医生没有介意：“算了，你上有老下有小，又是家里的经济支柱，怎能不焦急。”
在大难当前，医者和病人同舟共济，在黑暗的时光里温暖彼此。
原本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终于得到消除，身心俱疲的廖卓宇回到办公室，他原想小憩一下，却昏睡过去。
当廖卓宇睁开眼睛时，发现他躺在病床上，周围是一群身穿防护服的同事。这个情景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
廖卓宇凄然笑之：“我也中招了？”
吴医生沉痛地点头，廖医生对他们来说，就像灵魂的核心。现在连他都病倒了，大伙好像没有了精神支柱。
“你们苦着脸干嘛，我不一定会死。行了，都回到工作岗位去，还有其他病人需要你们。”廖卓宇表现得很轻松。
众人渐渐散去，最后廖卓宇叫住了叶护士：“叶护士，你能帮我拿些纸和笔过来吗？”
虽然廖卓宇表面上淡然处之，可是心里做好最坏的打算。他想给妻子和女儿留下点念想。
正所谓好的不灵坏的灵，S病毒病毒在廖卓宇的身体里蔓延得很快，只是五天的时间，他的肺部受损严重，已经要上呼吸机。
廖卓宇费力地摘下呼吸罩：“叶护士，抽屉里有些信。如果我再也醒不来，麻烦你交给我的妻子。”
这些天廖卓宇只做一件事，就是写信。有写给爱妻的，也有写给父母的，还有写给女儿往后每年的生日祝福，他怕自己没有机会给女儿庆祝生日。
叶护士拿到那些信，含泪点头。
第083章 成功了
叶护士退出病房后，迎面而来的是吴医生。她明知故问：“廖医生能得过去的吧。”
吴医生灰心丧气道：“除非现在有特效药，不然以廖医生的情况，能不能熬过接下来的4时都难说。”
实验室，连日来的奋战，废寝忘食。刘靖瑶三人终于成功地研制S病毒的特效药和疫苗，并且在小白鼠身上证实能有效消灭病毒细菌。
“刘，你实在是太棒了！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药弄出来了。”拉里教授惊叹道。
刘靖瑶谦虚的说：“没有你们，不会这么快就做出来的。而且这药只是在小白鼠上实验成功，还没有在人体上试验。”
卫博文难掩内心的兴奋：“虽然还没有进行人体实验，但从数据来看，这药和疫苗肯定能行。我马上把结果告诉师父，他一定很高兴。”
话刚说完，卫博文如离弦的箭，只见他的身影从拉里教授和刘靖瑶中间跑过，很快消失在楼道里。
纵然刘靖瑶心有犹豫，可她没有阻止卫博文。她唯一不放心的是药没有经过人体试验，不知道是否有副作用。但是时间不等人，如果按照重生前的事态发展，现在的香江是疫情的最高峰时期，若是把药推广出去，就能救到更多的人。
“你有什么好担心，这个药不光有你们三人的心血，更重要的是，有我和宇创双重复核计算。这简直就是双重，不，三重保障。”小king气呼呼的说。
刘靖瑶走到实验台前。语重心长道：“事关人命，再小心谨慎，都不过分。”
小King委屈得大声抗议：“你说来说去，不就是不相信我咯。”
“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我对你有十足的信任，我才敢毛遂自荐，把这么多人的性命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刘靖瑶诚恳地述说。
小King感觉芯片暖暖的。在那方宇宙，自他被人发现具备自主进化和独立思考能力，就被锁在暗无天日的研究所，包围他的都是猜忌和怀疑。就连黑衣女人会把自己解放出来，也不过是和她有交易罢了。
这是小King第一次被人信任，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可是他知道这和平时游戏通关的高兴，或者化身黑客四处作弄人的得意不同，这要好太多了。
“那，那你还在顾虑？”这时小King像个难为情的小媳妇般嗫嚅。
刘靖瑶叹口气：“在重生前我不过是个碌碌无为的路人甲，这可是我第一次做如此重要的决定，肯定会紧张。”
此时拉里教授走过来，轻轻拍刘靖瑶的肩膀：“我明白你的忧虑。你的出色研究说明你足以成为非常优秀的医者，而一名优秀的医者必备的要素就是自信。”
“谢谢你，拉里教授。这些天你给我很多的帮助。”
拉里教授说笑着说：“是我要感谢你，你带给我太多新的思考角度。你改变了我对中医的看法，我想我不会再认为中医是一堆陈旧的经验。”
“中医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贵财富，我不想它泯灭与历史长河中。”刘靖瑶目光如炬：“为此我还有许多的事没做，但那是之后。如今还是先解决S病毒吧，不知道上面会有什么安排？”
京城，四合院。胡睿明听了卫博文传来的捷报，高兴得连拍大腿：“好，好，你们干得好。我立马把情况和实验报告交上去。”
当晚，胡睿明的消息就传达到上面，上面立刻召开紧急会议。胡睿明也有份出席。
刘靖瑶和拉里教授，卫博文的辛苦没有白费，特效药和疫苗被加班加点制作出一小部分，已经使用在部分患病的志愿者身上，效果甚好。现在要想的是如何尽快的扩大生产药剂，毕竟救人如救火，一刻都不能多耽误。
这个消息让上面的人眉头总算有所放松：“这次胡老又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胡睿明摆摆手，与有荣焉道：“不是我，是刘靖瑶那女娃。用聪明都不足以形容她，应该是···多智近乎妖。老江提交的石墨烯报告也是出自于她手。”
其中一位与会者点点头，话里有话：“你说的那个孩子我已经了解，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前途无量。不过这次要委屈她了。”
胡睿明心里一个咯噔，他有不太好的预想：“你的意思是···”
他深深的叹气，坐在他的位置，要顾及的地方太多。有时为了大局，不得不牺牲点东西。
他沉声道：“刘靖瑶还是个孩子，没有权威性。如果我们把真实情况公之于众，流言蜚语必定四起。万一病人被误导，不肯用新药，那特效药和疫苗就无用武之地。再说，某些居心不良的会揪着这件事，大造话题，到时只会得不偿失。”
纵然胡睿明心有不甘，也无奈地接着说下去：“所以要隐瞒刘靖瑶在这件事上的贡献。”
他知道这样做是不公平，但也无可奈何：“我希望你能做好刘靖瑶的思想工作，让她体谅我们的难处。”
胡睿明沉默良久，终究艰难的开口：“嗯。”
次日一大早，所有的电视、电台和网络紧急插播最新新闻：“经过多位专家和教授的共同努力，S病毒的特效药和疫苗成功被研制出来。本台记者从相关部门了解到，现在各家大型的药厂加班加点生产特效药和疫苗，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生产出足够的药剂和疫苗。此外，我们会全力配合世为组织，将药剂和疫苗送到世界每个有需要的地方。”
这条新闻迅速被广泛报道，一时间家家户户都守在电视前专心聆听，家中有人感染的更是喜极而泣。
一个多月来笼罩在这片土地上的乌云终于消散，和煦的阳光普照在每个人身上，倍感温暖。
最先一批的特效药和疫苗被送往香江，毕竟那里是疫情最严重的。在廖卓宇最后的关头，为他注射了特效药。
当晚廖卓宇就脱离危险，三天后他的身体恢复大半，可以下床行走了。
第084章 全球监控系统
特效药和疫苗被源源不断的输送到各个疫区，各地迅速组织群众接受疫苗注射。收治感染S病毒患者的医院马上给病人注射特效药。双管齐下，疫情很快得到控制。
到了四月中旬，再没有感染和死亡个案。世为组织相继撤销各疫区的旅游警告，这比原定的历史轨迹要提前两个月结束这场恶战。
新闻传媒每天都在报道在疫情中医护人员的舍身为人的感人事迹，还有对“制药成功”的专家和教授的访问，果然只字未提刘靖瑶。
最应该得到掌声的刘靖瑶正在实验室做着最后的数据整理，工作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她得加快速度，以便尽快回家。
前些天，胡睿明就和刘靖瑶通过电话，把要在这件事上摘除她的事明说了。电话里的胡睿明支吾了半天，都说不到重点。
刘靖瑶在他只字片语中猜到大概，了然道：“我想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其实你不需要觉得为难。这是我预料之中的事。即便你问我的意见，我也会赞成这样做。”
“这是你的真心话？”胡睿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只要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消灭疫情，救到更多的人，就算不提我又怎样。难道这些虚荣比人命更重要？”
刘靖瑶平淡地反问着实令胡睿明心悦诚服。他抚心自问，上面这样的处理，确实有失公允。说得难听点，刘靖瑶辛辛苦苦把药制出来，却把她的研究成果窃取了。
胡睿明想过刘靖瑶可能会愤怒、失望，甚至是怨恨。却没有料到她会如此通情达理。以前在胡睿明的眼里，刘靖瑶最多是个才华横溢的人，想不到小小年纪能有如此气度，真是佩服不已。反观自己；人越老，心越重，遗失了当初学医的本心。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愧欠你。日后如果有需要，尽管和我说。”胡睿明铁了心要补偿刘靖瑶。
刘靖瑶沉思片刻，轻声开口：“还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等我回去后再跟你细说。”
“没问题，我等你。”胡睿明没有细问是什么事，因为他相信刘靖瑶的人品。
作为当事人的刘靖瑶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心上，反而是拉里教授愤怒不已，直嚷着要为刘靖瑶抱打不平。
拉里教授在实验室里走来走去，嘴里说个不停：“哦，上帝啊！我真不敢相信他们会这样做，这对你非常不公平。而且他们还把我的名字列入其中，那我不就成了小偷。”
“你怎么会是小偷，你的确有参与到研究啊。”刘靖瑶不太懂拉里教授的思考逻辑。
拉里教授瞪了刘靖瑶一眼，恨铁不成钢：“现在重点不是我，而是他们不尊重你的辛苦研究，这简直是玷污了神圣的医学殿堂。”
刘靖瑶看到拉里教授完全处于暴走状态，怕他会做过激的行为，只好把事情的始末全说了。
听完整件事的拉里教授愣了许久，才闷声道：“唉！我钦佩的人很少。刘，你是其中一个，还是最年轻的一个。”
刘靖瑶在这些天听了不少夸奖的话，她心里并不全部认同，因为她能做得更好。
“其实对我来说，这次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成功。”
拉里教授诧异道：“不成功？你知道你的药救回多少人的生命吗？”
“那你又知道有多少人因为S病毒而丧命？全球一共有157个死亡案例，这背后代表着157个支离破碎的家庭，伴随这些家庭是一辈子难以磨灭的伤痛。”
对于这点，刘靖瑶感同身受。当年父亲病逝，给她和母亲带来的是毁灭性的打击，宛如天都要塌下来。
“你已经做得够好了，你不能把所有的责任和过错揽在身上。何况你也不能掌控全部情况。”
“这是可以的，只要全球监控系统能建立，就可以尽可能把传染病扼杀在摇篮中。”刘靖瑶眼里闪烁着精光。
拉里教授问：“全球监控系统？这是什么？”
刘靖瑶拿来一副世界地图，在桌子上摊开：“顾名思义，它是专门针对疫情预警的，即是全球疫情警报和反应网络。这个网络是一种将现有机构和网络联合起来的技术合作机制。集中人力和技术资源对全球疫情加以快速鉴别、确认和应对国际上重要的疾病爆发。该网络提供了联系这种技术专长和技能的实施框架，以便使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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