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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贾赦-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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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叔,您这是打算怎么去啊?”
  贾赦道:“骑马呗,总不能皇帝下面坐着车 ,我在他脑袋上面飞着吧?”
  贾珍一脑补那场面没忍住利可笑了起来,等笑完了才亲自给贾赦又是牵着马的缰绳,又是帮着递马鞭的。
  这贾政原本也是能去看的,也能带着贾珠,不过如今嘛,还能说啥,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吧。
  这王氏死了也没贾赦一个大伯给她守孝的道理,更何况这人还没咽气,贾珍更是隔了府的毫无压力,俩人策马扬鞭欢快了半条荣宁街,刚一出街就遇到了一堆司徒家的王爷,打头的就是老大,再一看就是老五和老八等人。
  贾赦见他们都在马上就对他们点头致意,然后道:“时辰不早了,几位爷,咱们直接去宫里?”
  那几人也没废话,平日里能客套的时候多的是,没得在这个时候套什么近乎,直接鞭子一甩,走着!
  皇上此时已将到了太上皇这里,如今俩父子正说着话呢。
  太上皇笑道:“据说昨儿个荣国府里挺热闹的?”
  “儿子倒是听贾赦说过一耳朵,他和那贾王氏有仇。”四爷一句话给太上皇说到了明处。
  这太上皇“哦”了一声,倒是想到了张氏,倒是记得张氏是个好女子,毕竟是那张老头的闺女,肯定差不了。再看贾赦如今……咳,虽是因为和老二黏黏糊糊的也没续弦,不过也多少是因为她留下的那孩子吧?
  不过贾琏也真真可爱,可惜怕他老人家怕的很,见了他就像见了虎一样避之不及。
  四爷见他满脸遗憾,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遗憾地什么,直觉上并不想过问,就跟老爷子又说了两三句,就听许太监回话道:“禀太上皇、皇上,朝臣都到齐了。”
  太上皇这才饶有兴致地问:“那贾赦呢?那小子今儿个是怎么过来的?”
  “奴婢专门问了一句,说是骑马和几位爷一起过来的,也带着宁国公之子,贾珍。”
  一听到贾珍这两个字,太上皇就没忍住地笑了起来:“就是那个老九和老十的‘兄弟’?”
  四爷含笑颔首。
  太上皇笑道:“行吧,等会儿仔细看看那小子长得什么样儿,反正朕就知道那小子不太像他那老子。”
  要说太上皇当然是见过贾珍的,毕竟前俩月他和四爷去人家荣国府去围观传说中的传送阵的时候那也是见过贾珍的,不过当时他不是满心以司徒睿这个亲孙子为傲吗?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的亲孙子,哪里还有贾珍?
  那贾珍再怎么会逗趣儿,也不会在太上皇面前冒冒然地显摆自己啊,更何况是人家的亲孙子也在那儿呢。
  他没出风头,这太上皇就对他只有一个大约的印象了。
  太上皇他老人家对于贾珍像谁是不在意的,只觉得这小子有趣。
  “行了,咱们也走吧,让他们再等下去可要耽误了时辰。”
  要正常来说要等皇帝的銮驾可是有的等,大老爷本来是做足了心理准备地,结果倒是没想到这次两帝那是一起出现的,大家浩浩荡荡地分别山呼万岁后,贾赦这个只行礼不下跪地也就分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拉仇恨——
  他好基友也跪着他老子呢。
  待众人起身后,司徒睿已经从他的那群堂兄弟中混到了贾珍身边,显然比起自己的那些并不亲近的堂兄弟还是更喜欢和贾珍一起,众人也只当没看到。
  等启程之后,大家就跟着銮驾一起浩浩荡荡地到了猎场。
  那猎场其实原本是用来秋猎用的,只太上皇打从司徒曌起事那一次后,就再也没了去看秋猎的兴致,这原本一年一度的盛景也就没了,猎场也跟着没了用武之地。
  这次太上皇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要在此处让他们两军对垒,大家颇为好奇,一路上倒是三三两两地低声交谈一番,各抒己见。
  “这虽说给宁国公的都是精锐,不过仨月的时间也太短了一点吧?不过这士兵之间比划,倒是占了点便宜。”
  “这可说不准呢,指不定人家就是比辅国公强呢,再说了这人数优势也不代表会排进布阵吧?”
  “……没上过战场的那个是宁国公!不是辅国公!”
  “反正还是要打过才知道。”
  不过这样讨论地多半还都是年轻的皇子以及年长的皇孙,百官们便是有什么立场,基本上也都是放在心里的。
  嘿,反正这次不管谁胜谁负,都是皇帝的事儿。
  太上皇倒是从銮驾里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们,看到老大原本两鬓斑白突然转黑了,就问许太监道:“老大那怎么回事儿啊?”
  “听说是吃了贾天师赠送的丹药。”
  “哦。”
  太上皇这就不意外了,不过面上明显是高兴的。
  太上皇又瞄了一眼贾赦身边的一个青年和一个少年,本来想让人将贾珍给带来的,后来琢磨着这喊过来也不太好,最好还是等贾敬赢了再说吧。
  没错!太上皇当然是站在敬老爷这边的!
  他老人家还跟许太监念叨着这事儿:“朕跟你说啊,这贾敬肯定是比祝招远要强的,不然朕当年怎么没让祝招远管着京畿大营啊,这京城节度使的官儿朕能一直都让贾家人当着?”
  许太监点头。
  “朕还跟你说,祝招远这一家子虽然也是有点能耐,不过朕觉得能耐不过贾敬和十四,十四那小子到了贾敬那边后,这前两天跟朕请安的时候朕可是差点都没认出来这是他!足可见是用了心也是用了功地,这朕的儿子都给贾敬练成了这样,这普通的兵日子还能好?”
  许太监再点头。
  “朕还听说老二让人买了贾敬一万两银子呢,不过那些开赌坊的也忒是小心了,不然朕指不定也能赚点银子花花呢,也省得老四那抠门儿的总觉得朕花销的多。”
  许太监……倒是没点头了。
  许太监觉得自己也得记人家四爷的人情啊,自己那三十年的命那是怎么来的?可不是还要说人家四爷的能耐么。
  他这拿人手短地就陪笑道:“四爷怎么会呢,您虽是给了矿给了四爷,这不是每年还有其他地方的收益么,这其他的孝敬能少?不过前些天二爷不也给您送了不少银子?”
  一听到这话,太上皇本来还想说他许太监立场不对呢,待听到心爱的儿子,太上皇高兴的胡子都抖了抖:“那可不!老二觉得白拿了朕给他的银子,担心朕平日里短缺了花销就给朕送钱呢。”
  许太监心说,您这要是让九爷知道给您银子您就能这样高兴,他还不把自己的钱袋子都给您倒空了?
  平心而论,哪怕真的太上皇这画风素来都是偏心地不要不要的,但是现在听他老人家今日之高见,许太监还是心疼九爷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唉,太上皇就是偏心偏到胳肢窝,还说啥?
  于是……
  太上皇想起了最心爱的儿子,想到人还在外面呢,这心情就倍棒,对许太监道:“你去帮朕问一句,然后再拿他上次给朕那些银子去下个注。”
  许太监整个人都不好了!
  万岁爷您认真的?
  太上皇见他不为所动不解道:“这怎么了?”
  没没没,奴婢只是从不知太上皇您居然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许太监恭恭敬敬地去找了那位二爷,司徒曌那是半点不知道自己的父皇找自己问自己看好谁,这背后是几个意思,于是就意思意思地对许太监道:“本王当然是看好宁国公的,不过父皇他问这个作甚?”
  “陛下也只是让您意思意思地给他老人家透个信儿。”
  一边的贾赦被这父子俩的各种“意思”给弄地头大,后来一想就当成的太上皇是跟司徒曌闹着玩的。
  倒是四爷现在在銮驾之上,甚是无聊,他看着贾赦如今难得骑着马的模样,倒也很是心痒难耐,可谁让他如今是九五之尊,这只能在这里坐着呢?心里便有了一些失望。
  不过这也因为四爷一直都盯着那边的动静呢,也就一下就看到了许太监。
  为了失去某些趣味,四爷当然也是和贾赦一样屏蔽了自己的五感的,总是动不动就听到人家在背后说什么,他这皇帝岂不是当的不要太苦逼?
  “李尚喜。”
  “奴婢在!”
  “你去问问看那边许公公是去做什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去了老二那儿?”
  李公公二话没说,亲自找人打听去了,没多久就有人从附近的“侍卫”那儿得了信儿,这立刻回禀了四爷。
  这四爷倒是不知道他那父皇问了结果之后打算让人快马加鞭地去干什么事儿,只点了点头。
  这虽说从京城到猎场不算太远,不过这么多人浩浩荡荡,也走了俩多时辰,这从天不亮就到宫里,到地方已经是太阳高挂了。
  这辅国公和宁国公并十四爷都已经准备妥当,分列两边跪见皇上与太上皇。
  因为这里有两万多兵马,御林军不但全部出动,还有四爷从其他地方调来的兵马,将这周围可谓是围地水泄不通,今日整个京城都给封了门,许出不许进。
  什么?有急事儿?那也不行!
  祝招远此时虽然高度紧张,不过到底是有些看清贾敬的。
  便是他会练兵又如何,这排兵布阵又不只是看兵的!再话说回来,就算是他输了一场,不是还有一场能找回颜面吗?
  不过虽然是在心里已经给自己找了后路,这面上还是不肯显露出来的。
  至于贾敬和他身边的十四爷被百官一看,哟呵,瞧瞧这晒得黑的!那宁国公还好一点,那十四爷简直是都让他们快要认不出来了,这精瘦精瘦地,黝黑黝黑地,这要不是他那一身衣裳,指不定还真的要被当成一个普通的副官。
  “这十四看来还真是没少下了苦工啊,这简直都是脱胎换骨!”
  “冲着十四这样儿我这当哥的也要押十四啊。”
  贾赦也看着十四爷没忍住凑过去对他好基友问:“我怎么觉得他前两天还没这么黑的,这怎么一下子黑了那么多?”
  “这我倒是知道的。”在一边听话音儿的贾珍差了一嘴巴:“这十四爷原本虽然也是跟着下面的士兵一起练的,不过往常只跟着练半天,这最近是发了狠了,前两天总算是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黑了不少,还跟我爹套近乎想要用您那宝贝给他自己美白下呢。”
  这本来就是一堆人骑在马上,后左右三面都是人,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可不还是让不少人都听到了这边的动静?
  一听这话,大家都没忍住笑了起来,接着火速口舌相传,最后传地对面的祝招远都听到了,更不用说两位皇帝了。
  这丹壁铺设完毕,御座布置妥当,太上皇和四爷两个人郑重其事地各自发表了一番讲话,不过幸而是长话短说,大家再次山呼万岁,这面子功夫就算是完了。
  贾赦和众人一起再次上马,苦逼地发现他们并没坐地地方,还不如以往秋猎呢。
  这两兵对垒,倒是先比的单兵,这单兵对比,也不只是单纯意义上的两边自己挑选人出赛,而是太上皇和皇上分别一个抽贾敬的,一个抽祝招远的。
  这邪门歪道啊!
  祝招远心里都气不打一边来了,这以往可从没这样的!
  不过这细则一出来,倒是贾珍和司徒睿这俩少年都跟着兴奋了起来,这才有意思啊,不然只双方都挑最好的又有个什么意思?
  老大也对司徒曌道:“这倒是看了个新鲜。”
  十四爷以前就是想拿老大当楷模,结果这位自己都没走的顺当,不过现在也能和老二心平气和地一笑泯恩仇,今儿个一路上虽都没说几句话,现在寥寥一句就已经站明了立场。
  那边的老三倒是有些看不顺地瞄了一眼这兄弟俩,心里呵呵了声。
  都得瑟个什么劲儿啊,都是败军之将。
  不过他自己也没敢张扬,只闷声看戏,谢绝亲自下场。
  “果然是两位公公帮忙挑选,这还真是不挑好的。”
  那还真是,这许太监和李公公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挑那些一看就是五大三粗,长的就是一脸骄兵样儿的?要选当然要选看上去矮瘦挫的!
  于是这两边一选,一边一百个人。
  所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这一拉出来,大家一看宁国公和十四爷那边波澜不惊,再看祝招远这边的样子,那心里还能没数儿?大家都懂啊。
  这祝招远能来的兵其实都已经是他筛过的了,可再怎么筛,不也得是有强兵有软蛋?只是软和更软,废和更废的区别。
  而且这双方挑出来的人身高那么一比,胖瘦那么一看,竟是双方都差不多,显然也没办法用什么好的都给了贾敬这样的说辞。
  不过说起来,因为出于安全因素,双方那兵马扎营都挺远地,最起码不能靠近皇帝,大家原本也看不真切这两边具体怎么样,可等人一选出来拉到近处——
  哟呵,这可就不同了啊!
  倒不是祝招远那边卖相太差,事实上和他们常见的御林军相比也没差太多,可问题是贾敬那边的“卖相”简直不要太好啊!
  瞧瞧那站姿,个个挺想抬头收腹,那个个劲拔如青松一样的,随机挑出来的人,居然眨眼间的功夫就一下子变成了横十竖十的方阵,就算是没有祝招远那边的当对比,这样的军纪水平,大家心里也是叹服的!
  那些文官且不说,武将个个哗然了!
  “好家伙,当年两位贾公在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出色吧?”
  “等等,贾敬他真的是进士出身?有这样出色的儿子,贾代化当初是脑子进水了才让儿子去考进士?”
  “这这这……真心是文武全才!”
  不说这些武将觉得贾代化当年脑子进水了,太上皇这心里也是满满的感动,感动到溢于言表!
  贾家忠心耿耿啊,有这样出类拔萃的儿子居然让他考进士!这不还是对朕忠心?
  而且今天贾敬也是给朕大大张脸啊!
  其实老大也是没忍住这糟心的心情,他对贾赦道:“天师。”
  他这一脸的沉重倒是让贾赦有点懵,看着他:“啊?”
  “天师,我想问问,尊伯父当初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让这样一个虎子……去从文了?”
  贾赦能说他堂哥如今不过是“按图索骥”“照本宣科”?
  不!
  这天下的兵书多了去了,君不见那么多人都会背《孙子兵法》也没见到谁能比肩孙子啊!
  他苦涩一笑:“这不是当初我敬大哥他喜欢吗?其实我伯父也是无奈的。便是我家老二,其实也是好读书,其实我倒是觉得他去练武更适合一些。”
  这一下子就被周围伸长了耳朵在听的诸人心里“哗——”了一下,那司徒曌表情不变,只是贾珍的修为就有点不到家了,他简直是忍笑忍地肠子都要笑的爆炸了啊!什么叫贾政也是一个练武的料子?就他?
  那还不如说小爷他天赋逆天呢!
  不过贾天师如今的招牌在那儿放着,倒是许多人都在那里深信不疑!
  最少人家就算是吹牛往自家堂哥脸上贴金,这贾敬这一手也没辜负贾赦使劲儿怒吹他啊。
  不过祝招远那表情倒是尚好,许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不过不远处他儿子祝清然那表情可就没他这个老子的镇定自若了。
  四爷倒是半点不在意自己的老丈人的脸面,很快就定下来了具体怎么比。
  双方单独比,倒也不是一对一地单挑,那是保留节目,这双方各100人分成十对,先比骑射,分弓箭和火器;再比骑兵冲锋,落马为输;最后比百人肉搏,以一炷香后爬不起来的人数多寡定输赢。
  宁国公贾敬听了这些细节之后无所动容,十四爷倒是喜上眉梢!
  等着吧,爷这些天晒成了碳球一样的色儿,就是亲自上场也使得,别说爷手下的兵了!
  其实吧……
  没让他上场,他还真的略遗憾的。
  这不是力求表现么?他努力了这么长时间不就是为了出个风头么?结果他老子和他亲哥真真是……
  啧!


第118章 
  “听说今天比的就是单兵?不止吧; 不是要排兵布阵?不是说咱皇上明儿个要给他们休息一天,咱们反而要去天坛吗?”
  “这一连三天都要天天早起也是够了。”
  “说什么呢,也不过是比起平常再早起那么一个时辰罢了。”
  “是啊; 也就一个时辰; 也就三天嘛。”
  百官们的心情是哀怨的,这皇帝什么时候要祭天可是提前都安排好的; 谁知道这四爷能剑锋插嘴地干出来这种前一天去猎场,隔一天去天坛; 再过一天继续奔猎场; 连着三天都不给人喘息的机会的事儿呢?
  不过这天坛祭天的日子那是提前确定的; 肯定不能改,这四爷的确是见缝插针了一下,谁让他和太上皇又要去江南呢?
  这可不就得赶紧将这京城里必须是他和太上皇都要出面主持的事儿全给主持了?
  朝臣们辛苦一点也就罢了; 这马上还要让他们松散松散呢。
  四爷是不在意,不过这“怨声震天”地也着实是让大老爷听到了耳中,他还挺好奇的,四爷这是干了什么事儿居然就让大家伙这样了?待贾珍细细一说; 贾赦那边也不吱声了。
  这严格说起来,下江南不还是他的锅?
  他安静如鸡地看着双方准备。
  贾珍见状也不再多嘴,那一颗红心全都冲着给自己的老子加油上去了; 其实也顾不得旁的。
  骑射用的马倒是没有再单独挑选,都是双方准备妥当的,于是按照之前分组好的十人十人的小队,双方开始上马; 接着便是以这样十人为一组的进行比赛。
  这比起来可真是……
  要说弓马娴熟这一点想要做到可不比站军姿明军纪来的简单,可正是因为这样,这对比不就更明显了吗?
  因为是宁国公那边先一组十个,上去一圈儿齐齐射出,统计一番。
  接着辅国公那边一组十个,依上而行,大家谁都不吃亏,也没谁占便宜,结果这成绩可是肉眼可见的。
  祝招远暗暗咬牙,他也没想到这贾敬居然再兵马齐射上也能在这么短地时间内练出了不少成果,这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面色一沉。
  祝清然同样是心中焦急,奈何两位皇帝就在上面,他便是再焦急也不敢上前跟自己的父亲说话……
  说起来这边可没有七环八环九环十环,有没脱靶,有没有正中靶心那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儿?待到祝家军一上,脱靶数人,这高下已定。
  倒是又不少人都在看皇帝的脸色,因为他们实在是猜不准皇帝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宁国公是他提的人,显而易见的。
  这辅国公又是他岳父,更是一目了然他的人!
  这自己人折腾自己人,有几个意思?
  太上皇倒是明白自家儿子的想法,不过是能者上,无能者下,他脑子里面才不会去考虑这祝招远是不是自己的岳父。不过这样也显然是因为智珠在握,并不担心贾家这一家子做大。
  要说太上皇自己对贾家那心里还是有那么几分敬畏地,不过后来和自家老二讨论的时候,倒是被老二三言两语就给安了心,后来太上皇他琢磨了下,可不是么!这要是真想造反,估计早就造了,他也早没命了啊,让他活着作甚?
  还真说不准人家贾赦当初就是因为老二快咽气了才坐不住了,不撑着了呢。
  这样的高人想什么,那也不能以常人来推算。
  这一方十组人,两方下来二十组匆匆地比过,节奏之快,倒是令不少老臣都为之震惊——
  这还没瞧清楚热闹呢,这热闹居然就已经过去了?不带这样的啊。
  倒是武将们看的心有戚戚然,这要是放在太、祖皇帝开国的时候有这样几千人的精兵悍将,估计打天下都有了根基了!可不是让他们个个看得双眼放光,恨不得全给学了去,指不定过个几百上千年,这风水轮流转,也轮到他家能传承下来点东西呢。
  这比过之后,倒也没有直接宣布结果,毕竟这不是打人家辅国公的脸吗?人家再如何那不也是皇帝他岳父,指不定皇上这想什么呢。
  于是再比过。
  不过这再比过的也没比刚刚的结果差到哪儿去,毕竟都是在马上齐齐地射出一轮,不过这士兵们的手上则从弯弓变成了火枪而已。
  说到了火枪,倒是有不少武将们都讨论起来了。
  谁不眼热这个?
  “倒是听工部有人提了那么一耳朵,不过你们也知道如今这工部可和以前不一样了,拽上天了!那么点消息也不过只一风声,具体点的一句都没有,上上下下嘴巴就像是被缝起来一样。”
  “嗨!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人家就算是跟你说了你又能怎么着,你是能从火器营手里将那些东西给抢到手啊?别指望了。”
  “应该还没弄出来呢,也不用道听途说,反正要是搞出来了也不该藏着掖着,那北边和南边最近也不太太平。”
  大家这一讨论,倒是被贾赦听了一个正着,他从刚刚到现在都保持着“安静如鸡”的状态,一直只看热闹不说话,倒是让司徒家那老大看了他一眼,因离得近,这位还是没按捺住,问了句:“听说您给了工部一个改良的火枪?”
  咳,之所以会问这个,可不是因为最近走得有点近?
  这老大也是一个上过战场当过将军的,能不眼热那火枪?新的!听说厉害着呢!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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