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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贾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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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要是答应了下来,自己岂不是要永远顶着饭桶的名头?
  见他迟疑,方陈一改刚刚的嬉皮笑脸,正色道:“修真位面可不是随随便便能遇到的,这本书什么效果你应该也知道,这玩意儿也是我好不容易换回来的,而你能抽到修真位面的可能嘛……不是我说,我这些年也只见过这一个。”
  “……成交!不过总不能一日三餐定时跟你交易吧?”贾赦一想到一天要看到这贱人的脸四次,就怕自己忍不住……
  “我这本书已经押给系统了,系统会每天收取你那边的饭菜按时送给我的,等三年后这书就是你的了!”方陈说到这里见贾赦似乎想要反悔,立刻安抚:“完整本只能这样走,不过我能先附送你手抄版的练气篇。”
  这货这样大方贾赦还真不习惯,生怕有坑!
  方陈见他那疑神疑鬼的样儿就哈哈大笑:“你那儿是末法时代啊,根本没多少灵气啊,你要修出气感还不是要跟我继续交易,爷不怕你啊!”
  “……”所以,贱人还是贱人!


第3章 终于逮到你的小辫子!
  #我是时间倒退两天的提醒#
  乾元二年,腊月十八,太和殿。
  李尚喜听了一耳朵粘杆处那边传来的消息,心为之一沉!
  他娘的!那位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到了年底了要死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可哪怕心里有再多的愤懑不满,对自家主子的再多心疼,这等消息他也不敢隐瞒,正要转身去殿内回话,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事来,转身问那暗卫道:“那荣国府可闹腾完了?”
  这大年底的能给他家主子解闷的事儿是不少,可能让他主子在意的却屈指可数,而那荣国府的某人不但是在他家爷那里挂了号,在他这里……呵呵!
  公公他等着给那位穿小鞋,可是从万岁登基盼到了现在!
  原本那货跟个王八似地完全不要脸地缩头缩脑,没个爷们样儿,更别说当年的猖狂!
  他原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可如今他自己忍不住重新张狂了起来,这也不怪他啊!
  他这两日一直都关注此事,因而那暗卫也是在来回话之前就打好了腹稿,此时一股脑却条理分明地倒了出来。
  这李尚喜越听越是高兴,嘴角一勾,拍了拍那暗卫,这才收敛了下情绪,轻手轻脚地走入殿中。
  大殿之中灯火通明,那儿臂粗细的盘龙蜡的烛光之下,乾元帝的表情不见丝毫柔和,却如那殿外的缤纷落雪一样冷峻!
  若是换了一个人来怕是已经心中忐忑不已,可李尚喜是从小伺候他的忠仆,让他宁可顶撞生母也要保下来的心腹,哪会发憷?仍是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
  他站的角度十分妥帖,既不让自己的影子挡到烛光,亦能让专心处理国家大事的帝王发现他的存在。
  “怎么?”乾元头也不抬地问。
  “是义忠郡王不大好了。”
  那所谓的义忠郡王不是别人,正是乾元的二皇兄,被太上皇两立两废的前太子司徒瞾。
  司徒瞾虽说两岁时才被封为太子,但从这个名字上就能看出太上皇曾经对他寄托了怎样的期望!可正所谓最是无情帝王家,哪怕这样的寄予厚望,还不是闹到了父子兵戎相见的地步?
  不过李尚喜也知道,太上皇自打禅位给了他家爷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大权旁落而有了点心理落差,反而对这位废太子又青眼有加了起来——
  先是解了圈禁,又封了郡王,虽然还是勒令其闭门思过,但是时不时的还将其嫡长子接入太乾宫,这什么意思还不是明摆着在敲打他们万岁爷?
  乾元听到这话也拧起了眉心。
  见他这动作,这李尚喜心里就更心疼了。
  当上九五之尊后,他们爷这皱眉的毛病非但没好,反而还变本加厉了。
  “病情如何?”
  “粘杆处的人听太医会诊,说也就半个月的日子了。太上皇那儿怕也是过不了多久就要知道消息,您看……”
  乾元垂眸片刻,低声道:“让那几个洋人给他瞧瞧,也算是尽了朕一份心。”
  李尚喜心里那是一个不乐意,毕竟要是治好了还好说,治不好……那起子小人能放过这个在太上皇面前给他家爷上眼药的机会?可他也万万不敢劝说乾元更改主意,只得应下。
  啧,还是往好处想想吧——
  这半个月后正好是年底,万一赶上年底祭祖或者是大年初一,那群余党还不上蹿下跳,谣言四起?
  而且太上皇那儿也算是万岁爷全了兄弟之情,总不该再……
  见他应下却是没走,乾元不禁挑眉看他:“还有何事?”
  “是荣国府的事,奴婢觉得能说给您听听,也让您乐呵一下。”
  荣国府?
  乾元的眸光微暗,继续拿起了奏折。
  李尚喜知道这就是“准奏”的意思,立刻道:“那荣国府这几日热闹极了!那贾史氏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让那贾赦赶在年前娶个填房回来。那贾赦原本对她事事听从,将家里正房都让给了其弟贾政,那个生而丧母的儿子也是养在贾史氏膝下,其余一切大事小事都是贾史氏与二房太太决断。如今这续弦的事儿怕是戳到了贾赦的肺管子——”
  “先是喝的酩酊大醉,接着又哭喊祖母!听说闹得整个荣国府都听得到,只那贾史氏佯装不知罢了。这第二天也不知是不是心里恨极了无处宣泄,居然暴饮暴食了起来,等吃完了就到贾史氏那院子里,不由分说地就接了儿子。那贾史氏知道之后,人都被接走了,自然是被气得不轻,等亲去教训他时,他居然将贾史氏给气地晕了过去,那是好一番折腾,现在人醒了正闹着让人请隔壁宁国府的贾珍过来要行家法呢。”
  李尚喜虽然没有添油加醋,可话语之中的幸灾乐祸却是毫不掩饰。
  他等说完偷瞄了下主子的表情,却愕然发现和自己设想的不同,主子居然没有半点高兴的模样。
  这不对啊!
  当年那厮在主子面前也敢拽三拽四的,一个伴读居然比主子还金贵!原本没拿到他错处也就算了,如今他忤逆母亲,如此大不孝,哪怕他老子贾代善乃是太上皇的心腹,可所谓人走茶凉,如今处置他,太上皇怕也只能佯装不知啊。
  不等他将眼神收回,乾元在这个无甚新意的请安折子上用朱批写了“朕知道了”四字,放在一旁,另取一本:“可知他说了什么将那贾史氏气昏了过去?”
  “暗卫说还没来得及靠近,那贾赦就三言两语将老太太给气昏了,此时贾史氏虽然闹腾,倒也没有说是为何被气昏的。”
  “让他们继续探听,回头有了消息再告诉朕。”
  “是!”
  瞧瞧!主子这不是也对那货十分在意?李尚喜沾沾自喜地恭敬退下。
  他家主子喜静,且他还要让人去找那几个黄头发和红头发的神棍去义忠郡王府呢。当然了,公公他也不会忘记那位贾将军,也不知道他知道了那位马上就要病死的消息,还能有个几分猖狂!
  而殿内的乾元却是放下了手中的御笔,将那永远也看不完的折子丢在了一旁,双手负于身后,缓步走向窗边。
  这殿内烧着地龙,饶是数九寒冬内也温暖如春,因为也开了小小一个窗缝用作通气用。他推开小窗,望向窗外。
  今晚雪花纷飞,因是他批阅奏折的时辰,所以并没有小太监除雪,只待他移居寝宫后再行打扫。
  这是来得有些迟,却难能可贵的今冬第一场雪。
  乾元从窗中看向毓庆宫的方向,那毓庆宫乃是东宫,与太和殿一墙相隔,是司徒瞾从三岁起便居住所在,哪怕圈禁他那位父皇也没有给他换地方,直至他登基之后解了他的圈禁,又封郡王之后,才离宫建府。
  雪中的夜色昏暗,除了灯笼中摇曳的烛光影影绰绰可见外,连毓庆宫的轮廓也看不真切。
  “吱呀。”
  在门口杵着像个门神的李尚喜定睛一看,他家主子已经披了大氅,他讶然道:“万岁爷,您这是?”
  “朕要去毓庆宫走走。”
  言罢,他便抬脚前行。
  得了!李尚喜连忙招呼着侍卫和其余太监跟上,自己亲自搀扶着,生怕摔了这位爷,也不敢劝。
  毕竟说了“走走”,就真的是“走走”!
  他专心致志小心地不能再小心地看着扶着人看着路,也幸而这走廊上只是边上有雪,并不影响行走。
  等到了毓庆宫他才算是松了口气,让守卫开了宫门。
  待宫门一开,又一一点了灯笼,尘封一年的毓庆宫处处显得破败不堪。
  不知道的怕还以为这里是冷宫所在,哪知这在去岁还是国之储君居住之所?
  毕竟……那位出宫的时候,这毓庆宫的东西可是被太上皇恩赐全都带走了,一个空空荡荡毫无人气的宫殿,在这大晚上的没有阴森可怖就已经是极好了!
  乾元亲自从李尚喜手里接了一个灯笼,道:“在这里候着。”
  随即就走向惇本殿。
  李尚喜看他那背影,心中很是心疼。
  主子这个时候来这里,怕是又想起了那几年吧?
  该不会是又对那位心生愧疚了吧?
  可这又不是他的错!分明是太上皇自己选的他家爷,又不是他家爷……
  那边乾元帝司徒禛也的确如同李尚喜所揣摩那般,想起了那几年他这个明明不是太子,却能住在毓庆宫的日子。
  司徒禛的生母为昔日元后,今已追封太后的宁氏身边的婢女,后在元后死后也不知怎地就入了龙眼,只是生下司徒禛之时身份卑微,并无抚育皇子的资格。因而太上皇将司徒禛交由贤贵妃抚养。
  奈何贤贵妃红颜薄命,在司徒禛八岁之时病逝。
  太上皇对她也是极为爱重,在她逝前追封皇后!按说这样一来司徒禛也会跟着水涨船高成为嫡子,只在那太子之下!可谁让太子当时才是太上皇亲身抚养长大,最为爱重之子?
  头脑清醒后,自然而然地也就后悔了。
  因而他为了解决这一时冲动的后遗症,又提了又孕育了两子的司徒禛生母为德妃,将司徒禛的玉碟重新记在她的名下。
  只是德妃早已对这个给了别人的儿子没了什么感情,而司徒禛又在养母逝后十分悲恸!而更巧的是司徒禛去了她那儿不久,德妃就失去了最小的儿子。也不知是她想左了,还是有人献了谗言,德妃就觉得此子和她生来相克,再相处下去甚至会妨碍到另外一子!
  便不管不顾地闹到了太上皇处。
  可玉碟焉能一改再改?
  太上皇思来想去,索性让司徒禛与太子住在这东宫。一是怜惜此子际遇,二来也希望他将来可以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
  这夜,乾元帝在毓庆宫驻留许久,许久。


第4章 贾恩侯,好男风
  李尚喜虽然是从小就跟在乾元的身边,平日里揣摩圣意也总能揣摩到几分,只是这次他却是想岔了。
  毕竟他就算是对自己的主子再怎么了解,又怎会知道乾元的前世呢?
  乾元帝名司徒禛,巧合的是乾元前世的名字为爱新觉罗胤禛,乃大清国圣祖皇帝第四子,大清国第五代国君!
  这胤禛登基之后为了江山社稷可谓是兢兢业业,倾尽所有!也让自己变成了一个在位只有十三年的皇帝,比起他的老子以及他的儿子都是一甲子的帝皇命,他这皇帝也忒短命了些。
  他弥留之际,回想此生,虽自认俯仰无愧于天,却不得不说,心中仍有遗憾。
  遗憾是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直接转世投胎,从满清皇帝变成了纯正的汉族血脉的皇四子,又摊上了一堆和上辈子差不离的兄弟,还外带一个长寿的父皇。
  已然当过一辈子皇帝的胤禛,在刚刚出生时就已经打定主意,这辈子只当一贤王足矣!谁想,命运弄人,这大清变成了华朝,他的成长之路和尴尬之处,与前世并无变化……
  不只是他,这辈子的太子不也同样是被复立复废?就连要死的时间都和上辈子差不离。
  不!他这辈子还不如前世呢,毕竟前世他还有个十三弟,而这辈子……
  他一下就想到了李尚喜刚刚拿来说嘴的贾赦。
  贾赦,字恩侯。
  荣国公贾代善之嫡长子,为太子伴读,乃胤禛两辈子所见过的最胆大包天、肆意妄且……不要脸的人!
  这贾恩侯不但脸皮厚度惊人,还美得不可方物!要说他是个祸水吧,偏偏性子和那张脸完全不符,就是个草包,对他那位二哥各种暧昧之举全当兄弟之情。
  简直愚蠢至极!
  这倒也罢了,毕竟他乃是国公嫡长子,要是将来没有什么大过错,凭着他们家圣宠优渥,将来一个侯爵也是跑不掉,可偏偏这蠢货还对他……有意……
  想到那蠢货讨好他的且总对他撩来撩去不是抛媚眼就是勾肩搭背,以至于他后来被二哥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好好当贤王的心,也变成了再当个皇帝的命……
  偏偏这辈子的皇帝,当的比上辈子刚接手那个烂摊子的时候还要窝囊一百倍呢!
  其实胤禛也是城府极深之人,对这辈子的兄弟也好,生母也好,其实都不甚在意,只是今儿个义忠郡王之事,还是刺激到了他。
  义忠的人生轨迹和上辈子没什么变化,那他自己的呢?
  也是当个十三年的皇帝,而后再次撒手归西?
  他这心情复杂至极还无人可说,那边太上皇其实也听到了两拨消息,纵然老迈且患有心疾,不得大悲大喜,此时也是悲不可止——那毕竟是他最宠爱曾放在心尖尖上的儿子啊!
  可义忠的病也非一日两日,早在两三年前就已经不大好,他几乎将太医院的太医都轮流派去一遍,却仍旧无法……
  故而他悲痛归悲痛,毕竟有了心理准备,还算可以勉强接受,毕竟……人不是还没咽气呢!老四让给派去的那些洋人里面有些个还是有点能耐的。
  他一个人在那儿缓和了半天情绪,才问:“皇帝在毓庆宫还没出来?”
  “刚有来回话的,说还没出来。”
  “唉!”太上皇不禁一叹,他这个儿子虽然看似冷面冷心,实则却是个宅心仁厚的,更是极为能干!比起空有贤名却没做出什么事儿的老八,这个儿子才是他为义忠当年准备的左膀右臂。
  这老四做得其实挺好,他冷眼瞧了那么多年,居然也没在他身上看出什么心思。倒是太子却不知为何和他生了嫌隙,想来是因为那起子小人拿继后的事儿戳他的心眼子。
  他想到这里又垂了眸。
  还想这些做什么呢?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他其实也清楚,如今这个四儿子当了皇帝之后还是束手束脚的,这既是为了敬着他这个太上皇,孝顺他,也是因为怕他再心生他意,比如……义忠……
  他闭上眼睛,手心攥紧。
  要是义忠的身体没有垮掉,脑子还能保持冷静清醒,再过上几年他再心软一些,糊涂一些,指不定真的会做出什么事儿。
  可眼下,他能做的也不过是静静地等消息,要是熬得过还好,熬不过,他能做的就是给这个此生最爱的儿子,体体面面的下葬。
  #
  自从新皇登基之后,早朝时辰就后延了半个时辰。
  原因?
  皇帝说了,朕可是孝顺的皇帝,太上皇身体不好,朕这当儿子的自然要晨昏定省,尽尽孝心。
  太上皇虽说不允,可皇帝其余诸事都是事事听从太上皇的,偏偏在这件事情上像头倔驴一样,若是不推迟,他就宁可再早起,以至于最后还是太上皇退了一步,默许了。
  这日胤禛也是照旧先给太上皇请安,又陪着太上皇一起用了早膳。
  父子俩之间倒是默契非常,谁也没有开口提义忠郡王。
  待用了早后,胤禛又步行到了乾清宫,而后早朝开始。
  虽然说胤禛这个皇帝有太上皇在先,自打登基之后也没有搞个新皇登基三把火啊,新政啊,却绝非一个好糊弄的皇帝,因而在他登基后,倒也称得上新皇新气象,整个朝中风气都为之一新。
  下朝后他在御书房又召见了兵部尚书并北静王、南安王和其他几个大将,共议北疆之事。
  所谓的北疆之事,指的其实是蒙古人和满人每隔几年都会南下“打秋风”,在太上皇在位时,也就是熙宁三十八年,北静王水慷和先荣国公贾代善以及先宁国公贾代化大败蒙满联军,经过二三十年的休养生息,这几年又有旧态复萌之势。
  胤禛这些年也早适应了自己上辈子是个满清皇帝,如今反而要针对满人的事。
  北静王虽已年迈,却仍是坚定的主战派,只是水家在北疆已经营几十载,在贾代化和贾代善两人掣肘,他自然不会让他们继续稳稳手持那二三十万的兵权。
  若说主和……
  上辈子他父皇和他嫁到蒙古的女儿还少吗?虽然在华朝还没人敢提出来以公主议和,便是有,他也不会允!只是虽然没公主和亲这一出,但户部尚书关于主和的诸多提议也忒没出息了些!
  他冷眼瞧着这一屋子的重臣跟乌眼鸡似地个个吵个不停,最后只道:“行了,今天到此为止,下次再议。”
  于是一屋子立刻噤声跪安。
  等人都走了,李尚喜连忙使了一个眼色,便有小太监捧了托盘过来。
  李尚喜亲自接了,劝他用了点。
  见他只是用了几口就放在一旁,接着漱口,李尚喜觉得这是个上眼药的好时机,便一股脑地说:“万岁爷,您昨天吩咐的事儿那暗卫已经探问清楚了,那贾赦居然以自己好男风为由,坚决不续弦,直接气坏了贾史氏,这才闹着要让宁国府的贾珍做主。只是那贾珍虽和贾赦年纪相差不大,却低了一辈儿,只推说自己人小不敢擅自做主,只等其父从终南山回来再说。”
  他说这一连串的时候那是一个尽兴,幸灾乐祸之意溢于言表,以至于也成功地没看到他家主子在听到“好男风”这仨字时,那微妙的表情。
  有李尚喜这么一个每天就怕抓不到贾赦小辫子的总管太监盯着,胤禛其实对荣国府的一举一动,又或者说是贾赦的一举一动,都是了如指掌。当然是知道贾赦莫说是守孝中没有胡来过,就是在那之前,那么多人怀疑他和太子有染,也不过是趁机会落井下石罢了!
  否则他那位父皇当年能饶得了他?
  敢勾坏了他的宝贝儿子,莫说只是荣国公贾代善的儿子,就算是四王八公绑在一起也保不住他那脑袋!
  饶是如此,此时突然不管不顾地爆出来“好男风”,万一被他父皇给知道了……就算是父皇不疑心他和义忠之间有什么,肯定也会恶了他!
  胤禛拧眉,那个蠢东西这是想什么呢!
  这其实不怪胤禛不淡定,实在是因为那个蠢东西当初心仪的可是……他!
  想到那时的事,饶是素来八风不动的胤禛也不禁觉得面上发热,见李尚喜似是没有察觉,立刻道:“难道真有其事?”
  李尚喜虽然巴不得在主子这里把贾赦的罪名给钉棺材板一样给钉实了,可奈何贾赦并没有和谁谁亲近——不说他现在在守孝期间从不出府半步,就在那之前,除了和义忠郡王被人怀疑过,可太上皇当时都没办了他,难道还能把快死了的义忠郡王报给主子?
  忒是不像!
  见他摇头,胤禛道:“既如此,怕也只是着急上火搪塞贾史氏的,贾史氏这妇人也不像话!真算起来,朕也应该称呼张老一声老师,当日未能将张家保全下来,如今听闻此事也有些不忍,你着人说给皇后,且看她如何处理此事,再回于朕。”
  这话吩咐的很有门道,既不是让李尚喜自己去跟皇后说,也不是直接派个小太监前去,而是要让皇后捕风捉影的听到一耳朵……
  李尚喜哪还不明白?
  不过眼看着主子并没有办贾赦的意思,反而要给他解难,李尚喜瞬间垮了脸,仗着这里没外人,小声道:“主子,那贾赦当年那么猖狂,您怎么不就……”
  胤禛淡淡道:“不管他昔日对外如何行事情,对朕却无不恭之处,此事休提。”
  李尚喜:“……”
  他娘的!
  是对您没什么不恭之处,可您当初在毓庆宫里呆的还没他一个国公之子自在呢!简直都要把您比到泥地里去了!您还觉得他对您好?
  分明是个惹祸精!
  看着对您好,实则每次“对您好”了之后,那位不都给您冷脸?
  绝逼还是一妖精!
  李尚喜那个憋闷啊,可主子发话了也无法,只是决定继续留意那边的事儿,且看贾赦和贾史氏这出如何收场!
  至于皇后那儿,他自然会让皇后知晓圣意。
  作者有话要说:
  贾赦:啥?我妖精?我祸水?我分明是直男!大写的!
  所以当年种种,那就是一个美好的误会。
  下章是荣国府的热闹~


第5章 真·饭桶大老爷
  贾赦这浑人其实心大的很,虽然要当三年饭桶想想都糟心,可这不是有补偿吗?
  他和方陈那厮交换身体的时候眼看着那厮上能入天,下能入地,简直就是神仙中人!他当时就眼热无比,如今有了机会……他还是十分心动的。
  再说了,他眼下身份如此尴尬,还能真忍一辈子去?等有了能耐,新皇那个忘恩负义的又能奈他何!
  心怀远大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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