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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抱大腿技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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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再不走心点么……
  宇文成都摸了摸还剩下一撇没刮的胡子,心塞啊!
  被夫人如此忽略的宇文成都决定以沉默表达自己的不满,不论是用早膳的时候,还是出去参加桃花节庆典的时候,他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先是盯着方慕看,等方慕似有所觉的看向他的时候,他却偏过头去,如此循环往复多次。
  然而……
  方慕像是察觉不到他这番表露的极明显的心思,一手牵着阿宁,一手牵着阿晟,笑得比那盛开的垂枝碧桃还要艳上几分。
  日头正当空的时候,方慕他们一行人已深入到了桃林深处。不知什么时候,露出少许笑容的宇文宁和笑得眉眼弯弯的宇文晟都到了小舅舅罗士信怀里,他一手抱一个也毫不费力,轻轻松松的便将两个孩子举到了桃花开得最繁盛的高处。
  借着那株颜色极艳,花团又紧簇的红花碧桃的掩映,方慕踮起脚尖,未涂口脂却依旧含香的唇瓣印在了宇文成都微抿的唇上。
  “好啦,相公,莫要生气了!”方慕的俏脸绯红,伸手挽住宇文成都的手臂,声音温软的撒娇道。
  宇文成都那微抿的唇瓣早已咧开了,灵舌也不自觉的舔了两圈,心中那点郁闷早就飞到天边去了!
  生气?!
  怎么会!
  宇文成都的脸上露出了极明显的笑意,他的眸光落在了方慕那粉嫩微湿的唇瓣上,内里含着让方慕身子直颤的别样意味。
  罗士信将宇文成都得意诡笑的模样看了个真切,心中冷笑道:‘且让你先得意些时候,等我哥哥他们过来桃源村了,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事实证明,宇文成都笑不出来!
  武德八年,燕国公罗成‘身亡’。
  贞观二年,齐国公秦琼‘病亡’。
  贞观三年,宿国公程一郎‘坠马身亡’。
  贞观四年秋,北平王罗艺‘病亡’。
  贞观四年冬,璐国公单雄信旧伤复发而‘亡’。
  贞观五年春,定北侯秦用称病,自此闭门不出。
  贞观五年夏,张公瑾、杜文忠辞官归去。
  贞观五年冬,王君可上书乞骸骨。
  ……
  贞观六年冬,四十六友最后一位在朝为官的魏征上书乞骸骨。
  其实……他们都活得好好地,一个个都颠颠儿的跑到桃源村来隐居了,原本只有十来户的小村庄越发的热闹起来。
  宇文成都觉得这群人真是烦透了!自打这群人来了之后,一天不知道要打扰他和方慕多少回,从早到晚没个消停的时候。单盈盈生孩子,他们唤方慕。程一郎的旧伤犯了,他们唤方慕。大舅子秦琼想吃香酥鸡了,又将方慕唤去!前北平王妃秦胜珠想方慕了,直接将她接到罗家住了十日!
  更不要提那些缠人的熊孩子了,最爱赖在方慕的身边,搂搂抱抱亲亲的,简直不成体统,不成体统!尤其是罗成和单盈盈家的长子,跟他娘一样,烦人得很,借口他娘生小妹妹,赖在宇文成都家里足足赖了两个月,就会瘪着小嘴儿装可怜说不敢自个儿睡,非要方慕陪着!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不过最心塞的绝对不是宇文成都,背了无数黑锅的李世民才是真憋屈啊!为他们大唐打下大好河山,辅佐他登上帝位的诸位功臣时不时就死遁一个,他登基后的短短五年,暴病而亡或是旧伤复发的功臣没有二十,也有十五啊!知道内情的还敬佩这些人的豁达,羡慕他们的悠闲呢,可百姓们都不知道啊,不少人在心里头嘀咕皇上容不下功臣,是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的主儿。
  冤枉,真心冤枉!
  他哪里想叫这些能力高又极忠心的功臣们‘病亡’啊!各地呈上来的奏折一堆堆的,高句丽和倭寇偶尔会出来闹腾两下子,他急缺人用啊!
  再往后,跟随他打天下的这些功臣们再想假死出去玩耍,李世民是怎么也不准许了。实在想走,可以,不能‘死’,这个锅他不背了,当然,也背不起!
  

第53章 隋唐篇
  宁氏在秦琼寄来的书信中已然知道了她那小姑子便是当今的北平王妃, 不过此番见到北平王府诸家将, 眼圈儿还是忍不住红了。她赶忙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珠儿, 不过眸中的伤感和怀念却是怎么也抹不去。
  方慕轻轻握了握宁氏的手,岔开话题道:“我和兄长不过离家几个月,咱们家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 刚才我都不敢进门了, 生怕认错了!”
  “这都是你哥哥的好友单通遣人翻修加盖的。当时他说的是你和你哥哥前去幽州办差, 留了银钱给他,托他照顾家里。直到后来我接到你哥哥从幽州寄来的书信才知道真相。你同你哥哥可要谢谢人家啊!”宁氏果真被转移了注意力,回握住方慕的手,说道。
  “二哥?”
  “二叔?”
  单盈盈和小阿元同时歪了歪头,乌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
  “等下次见到单二哥了,我同兄长一定要好好谢谢他!”方慕笑道。
  “怪不得初次见面我便觉得你们两个面善呢, 这么一看, 你们兄妹、叔侄却有几分相像……”宁氏仔细端详了单盈盈和阿元一会儿, 频频点头道,本就和蔼温柔的面庞越发可亲了。
  正好这时候士信的肚子咕咕响了起来, 让热络的气氛瞬间凝结住了。见众人的视线都转向自己,罗士信捂了捂不争气的肚子,默默地垂下头去。
  “怪我, 光知道同你们絮叨了, 竟忘了你们这一路的劳累。快,你们先做着歇息,我同老周这就给你们做饭去!”宁氏赶忙起身张罗道。
  “我来劈柴!”宇文成都表态道。
  “伯母、周叔, 我也来帮你们!”单盈盈上前挽住了宁氏的胳膊,笑得眉眼弯弯,梨涡醉人。
  “那……那我帮娘烧火、端盘子!”罗士信瞪了宇文成都一眼,他是在埋怨宇文成都抢了他最擅长的差事呢!罗士信吭哧了两下,终于想到了他能做的活计,这才眉开眼笑起来。
  北平王府的那几个家将蒙圈了,你看我我看你,完全想不出还有什么活计是他们能干的。干坐着只等着吃?他们哪有那么大脸!要是王爷、王妃知道他们敢这么干,非得削他们不成!最后带头大哥硬着头皮道:“那我们也帮忙劈柴!”
  捣什么乱!
  宇文成都想把这几个家将当柴给劈了!这几个家将看宇文成都的眼神也不对,要不是你小子乱献殷勤,我们哥儿几个至于陷入这般为难的境地么!
  隐在暗处听候宇文成都差遣的心腹一号、二号、三号、四号就趴在与秦宅相邻的程家宅子的屋顶上,他们亲眼见到宇文成都手执一把生锈的柴刀挥举劈砍,将那一根根圆木变成可以入灶膛的柴火。要不是有其他三人压着,宇文成都的脑残粉心腹一号已经飞身下去了!嘤嘤嘤,我家将军的手是执凤翅镏金镋上阵杀敌的,怎么能……怎能用来砍柴呢!
  等宁氏将面和好出来一看,宇文成都那边已经堆了快一人高的柴火垛了。被宇文成都逼的,那几位家将也半点没留力,累成狗。
  宁氏忙叫方慕停下手头的活计,去沏茶并取帕子来给院中劈柴的几人用。回厨房继续忙活的时候,宁氏感叹道:“伏念那孩子也就是面上看着冷了些,实际是个再实在踏实不过的好孩子了!”
  罗士信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宁氏口中的伏念是谁,等他反应过来后就要跳出去将宇文成都揍一通,骗子,不要脸啊,又骗他娘!也还好单盈盈反应及时,拿宁氏和方慕吓唬他,他才肯听话不闹腾了。
  “各位辛苦了,这些柴已经够家里用三四个月的,就此停下休息吧!擦擦汗,喝喝茶,稍等片刻饭菜就能上桌了。”方慕端着一方托盘从屋内出来,托盘上放着六个青瓷茶盏,一块块吸汗的方巾堆叠在旁边。
  方慕将托盘放在院内的石桌上,先取了一盏茶、一方巾递给最近的北平王府家将罗定,而后是罗华、秦奋、罗勇、罗中,五人接过茶盏和方巾后连声称谢。最后轮到宇文成都了,他伸手接过方慕递给他的茶盏,而后向她这边挨近了半步的距离,身子也向前倾了倾。看他这动作姿势,显然是不打算接过方巾来自己擦汗,而是打着叫方慕为他擦汗的主意。
  “……”方慕那只托着方巾的白嫩手掌维持着伸出的姿势,一双清灵水润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宇文成都。
  这时候单盈盈再也制不住罗士信了,他跟脱缰的野马似的,猛地蹿出了厨房,三蹦两蹦的便到了宇文成都和方慕身边,伸手将方慕掌中的方巾拿了过来而后用足了劲儿朝宇文成都的脸上抹,表情那叫一个狰狞,跟他热情的话语完全不相配。他道:“来,我给你擦,我给你擦得干干净净的!”
  宇文成都在心里设想过很多种情形,唯独没算到这一种,也因此他后退的动作稍稍晚了些,让罗士信拿方巾狠狠在他脸上蹭了两个来回。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脸上定是留下痕迹了,因为左脸颊以及眉心处有股火辣辣的痛意。
  “别躲啊,你脑门上还有好多汗呢!”罗士信乐得眉眼弯弯,两排并不特别整齐的牙都露了出来。
  宇文成都那斜飞入鬓的浓眉向上挑了挑,眸光越发凌厉了,薄唇紧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身上的凛冽之气也更浓重了几分,很明显,他现在的心情很不美丽!可他脸颊上的那抹粉红为宇文成都那严肃冷酷的面容添了几分柔和之意,眉心处的红痕更叫宇文成都多了几分颜色,叫人心折,叫人迷醉。
  方慕看着看着,滑嫩细腻的脸颊渐渐爬上了抹红晕。也不知道是因为口干,还是紧张,她伸出粉舌来舔了舔唇瓣。此举让宇文成都的眼神一暗,双手收紧成拳,手臂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
  “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罗士信见方慕的脸蛋儿红了好一片,像是发热了一般,惊叫道。不过他还没说完便被回过神来的方慕捂住了嘴。
  方慕在捂住罗士信嘴巴的同时,泄愤似的掐了他胳膊一下。她也不知该后怕,还是该庆幸了,若是叫士信这孩子把话说完了,她还有什么脸出现在大家面前啊!丢人都丢死了!
  “各位稍事休息,我和士信到厨房看看饭菜好了没。”方慕微微垂首,用微笑掩饰她此刻的尴尬。
  宇文成都眼见着方慕和士信拉拉扯扯的朝厨房那边去,不仅生气,反而露出了个稍显傻气的笑容来。他心道:‘如果我没看错,方慕刚刚是瞅着我脸红了吧……’
  说好的酷炫狂霸拽呢!这副痴!汉模样是什么鬼!没错过任何细节的心腹一号、二号险些从房顶上摔下来。他们不敢相信他们心目中那个盖世英豪竟会为个女子变成这副模样!心腹一号和二号很是不满,恨不得立刻跳下来将方慕敲晕了丢到宇文成都怀里了事。
  呵呵,怪不得你俩到现在还娶不到媳妇儿,真是……活该!心腹三号和四号冷笑了起来,斜向一号、二号的眸光里隐隐带着些鄙视和得意。作为娇妻稚儿俱全的人生赢家,他们不和这两个蠢货计较。
  “士信,你来得正好,帮娘把这盆馒头端到饭桌上去。”宁氏这会儿正忙得团团转呢,见方慕和士信进来,赶紧给两人分派任务,她道:“方慕,你去帮盈盈将碗碟洗出来,直接摆到饭桌上。”
  “嗯嗯!”士信乐颠颠的跑了过去。他看到那白胖胖软和和热腾腾的馒头后眼都直了,连着吧唧了好几下嘴巴,口水差点流出来。他深吸了口气,而后扭头眼巴巴的瞅着宁氏,小模样可怜极了,他道:“娘,我饿了,我想先吃个馒头!”
  宁氏见他这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哪舍得不满足他这点子要求。她朝罗士信笑了笑,道:“吃吧,吃吧,莫要烫着了……”
  她刚一点头罗士信就迫不及待的拿了一个馒头,狠狠地咬了一大口,根本没听到宁氏后面那句叮嘱,结果被烫得快皱成包子脸了,那口馒头在嘴里倒来倒去,不过就是这样他都不肯将入口的那块馒头吐出来。
  宁氏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说:“你这傻孩子呀,作甚么这么着急,你想吃多少都有,看把你烫的!”
  等馒头稍微凉了些,罗士信满足的将它一口咽了下去,抹了抹嘴道:“是娘做的馒头太好吃了,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馒头了!”
  宁氏见他这样,心软得都快化成水了,迭声道:“你这傻孩子,傻孩子……以后你想吃什么就跟娘说,娘给你做。”
  “嘿嘿,有娘真好!”罗士信笑得双眸都快眯成缝了,嘴巴张大,两排白亮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这句话一下子戳中了宁氏心中最柔软的那块,让一片慈母心肠的宁氏瞬间红了眼圈儿,直说要对士信好些,再好些。
  “光娘好是吧……”方慕假装生气道。
  “有姐姐也好,有哥哥也好!”士信还就当真了,忙上前拽住方慕的衣袖,急切的解释道。他怕方慕生气,捧着的烫乎乎的馒头就往方慕嘴边送,他道:“姐姐别气,你吃馒头,馒头好吃!”
  

第54章 隋唐篇
  宁氏本就疼惜士信这十多年来过得孤苦无依, 听了他那番憨言憨语后, 六分心疼瞬间暴涨到了十分, 温暖的手掌伸向了罗士信的头顶,力道极轻的拍了拍。罗士信也表现出极依恋宁氏的模样,脑袋在宁氏的掌心来回蹭了几下, 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处了。
  “士信以后可有福了……”单盈盈看着眼前的温馨一幕, 眼圈儿都红了, 她感叹道。
  “那是,在娘的心里,我都要排到士信后头去了!”方慕笑打趣道,让屋内稍显沉重、催人眼酸泛泪的气氛轻松了些。
  “你这孩子……”宁氏心知方慕的用意,隔空点了点方慕的额头,笑得越发慈爱。她道:“好了, 咱们就别站在这里说笑了, 赶紧将这些饭菜端上桌, 早些吃了,你们也早些到屋里歇息。赶了这么些天的路, 哪有可能不累呢!”
  “娘亲大人说得是,我们这就将饭菜摆好去。”方慕回了宁氏一个俏皮的笑容,声音清亮的说道。
  方慕和老周将一道道色美味香的佳肴摆上桌的时候, 宁氏也张罗着盈盈、阿元和宇文成都等人落座了。罗士信直朝方慕招手, 唤她过来坐在他与阿元中间的那个位子上,这是他们特意给她留的。
  这样一来,方慕同宇文成都中间便隔了三个人, 却又没面对面坐着的便利。罗士信和阿元笑得眼睛都弯似月牙了,肤色偏暗的粗糙手掌和一双白嫩胖嘟的小手对拍了一下,默契十足。
  宇文成都冷眼看着罗士信和阿元,捏着筷子的那双手攥得极紧,若不是他有意收着些力道,他握着的那段乌木筷子恐怕已然化成齑粉了。当然,除了这个小细节,宇文成都的情绪已算是极内敛的了,若不是刻意观察,没人能看穿他那平静表象下的一切。
  且让你们得意片刻,等以后,等以后方慕嫁给我了,呵呵……宇文成都心道。
  罗士信和阿元才不管宇文成都是如何想的,他们俩高兴啊,这一高兴不要紧,一顿饭吃下来,他们俩的肚子被撑得鼓鼓的。等大家离席的时候,他们两个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宇文成都并未露出明显的笑意来,只居高临下的瞥了他们两眼。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罗士信是炸毛了,他觉得宇文成都是在笑话他。要不是肚子实在难受,他早从座位上弹起来了。
  “胀得难受吧,你们两个呀,就是太贪吃了。”方慕伸手点了点罗士信和阿元的额头,轻笑道。她给两人按摩内关、中脘、下脘等几处穴位至感觉温热,而后又去取了消食丸给两人嚼用。
  这会儿罗士信已经没那么难受了,他大口嚼着味道酸甜的消食丸,一口一个,跟吃糖豆儿似的。吃就吃吧,罗士信还吧唧嘴,小模样可得瑟了,他道:“姐,你再给我揉揉,肚子还胀着呢!消食丸也再给我几颗呗,跟糖丸似的,好吃!”
  边说着话,罗士信斜眼瞅了瞅宇文成都,炫耀的意味十分明显。嘲笑我丢人现眼?有姐姐给我揉肚子,丢人算甚么,叫你羡慕哭!
  宇文成都的脸色瞬间黑沉了下来,想给罗士信这傻小子一镋怎么破!
  说起来,罗士信和宇文成都之间也没什么过节,就是天然的不对盘,所以罗士信会在成功膈应到宇文成都后就此罢手不干了?自然不会。这几日,罗士信做的让宇文成都糟心的事儿可不止一桩两桩。
  在罗士信、宇文成都等人在秦家安顿下来后的第三天,一大清早,罗士信便在院子里上窜下跳的,两排亮白的牙齿一直呲着。他心里实在是欢喜啊!
  宁氏亲手给他缝制了两套衣衫,针脚细密却没外漏出分毫,领口、袖口和衣摆处还绣着极精致的纹案。他穿上身试了试,特别合身。与那两套衣衫一并送过来的是方慕给他做的鹿皮靴子,模样精致又大气,穿到脚上更是舒服轻便,喜得他一穿上就没舍得脱下来。
  “士信,你这一大早的闹腾甚么呢!”北平王府家将罗勇迷迷瞪瞪的从屋里晃悠出来,哈欠连天的说道。
  “大勇哥,你看,我娘给我做的新衣裳,好看吧!还有我这靴子,姐姐给我做的,多好看啊,穿着还特别舒服得劲儿!穿着这个,感觉能多跑十里路呢!”罗士信乐颠颠的凑到罗勇跟前,又是显摆衣裳,又是炫耀鞋子的,根本停不下来。
  罗勇被罗士信那大嗓门吵嚷得睡意全无,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罗士信一番,忍不住点了点头。还别说,真是人靠衣装,士信穿上这套衣衫,配上这双鹿皮靴子,整个人干净又利落,还透着些贵气。他真心实意的称赞道:“不错,很不错,你穿上这身后模样都显得俊俏了。我都想弄一身穿穿!”
  罗士信心里美啊!不过他并没有就此满足,等秦奋和罗定出现的时候,罗士信立刻蹦了过去,跟那两人显摆他的新衣裳和新鞋子。
  等宇文成都提着一串野鸡和野兔进门的时候,罗士信已经跟大家炫耀了个遍了。他一见宇文成都进门,眸底的光芒大盛,像是被什么点亮了一般,而后三步并作两步的朝宇文成都这边奔了过来。
  “你怎么一大早就去打猎了啊?”罗士信道。当然,他就是随口一问,并不是真想要得到答案。所以,不等宇文成都开口,他又道:“不过,这也不重要。你看看我这身衣裳,我娘给我缝的!还有我脚上蹬的靴子,我姐给我做的,穿着特别合脚,特别舒服,特别轻巧,你瞅瞅,还特别好看呢……”
  为了让宇文成都看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罗士信还特意撩衣衫下摆,抬起脚来。
  要说宇文成都为甚么天微亮时便跑去附近的山上猎野味呢,他是听周老随口提到方慕极喜欢吃野味,三宝鸡和杂烧野兔是她最喜欢的。他记得牢牢地,所以一大早便出了门子。
  进门前,他一想到方慕那清浅温柔的笑容便也止不住的欢喜,不过现在……他只想将这一串还在滴答血的野味扔到罗士信的新鞋子上!
  罗士信难得灵光了一回,他猛地朝后退了两步,乌溜溜的大眼死死盯着宇文成都手提着的那串野味,生怕那上头的血沾到他的新衣裳和新鞋子上。
  “你,你别凑过来啊,别弄脏了我的新衣裳和新鞋子!”罗士信眼含警惕之意的叫道。
  “你这孩子……”正巧这时宁氏从厨房出来往这边走,将罗士信嚷嚷的这句听了个清清楚楚,她嗔怪道。
  “宇文兄,还望见谅,士信他并非对宇文兄有甚么不满,他……他先前没什么机会穿上家人亲手给他做的衣裳,现在难免会如珍如宝的爱惜着。宇文兄莫怪!”方慕面含歉疚之意的解释道。
  “无妨。”宇文成都干脆利落的回道,像是完全没将罗士信吵嚷的话放在心上。不过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也只有他自个儿知道了。
  “士信,还不快向宇文兄道歉。”方慕转头看向一旁嘴噘得都快能挂上油壶的罗士信,抬起纤纤皓腕,葱白一般的手指直直点向罗士信的额头,说道:“不就是一套新衣裳、一双新鞋子么,有甚么稀罕的,等我和娘闲下来,给你做上十套八套的。”
  “就是稀罕!我……我还是头回穿到娘给做的新衣裳和姐姐做的新鞋子呢!”罗士信瘪了瘪嘴,眼圈儿瞬间就红了。
  “好了,好了,伏念大人有大量,士信也认识到自个儿错了,你就不要再教训他了。”宁氏听了士信的话,眼圈儿也跟着红了,她将泪意使劲儿压了下去,而后道:“大家也莫要在院子里站着了,早膳已经上桌了,快去坐下吃吧,省得凉了。”
  方慕也心疼罗士信,并未因宁氏对士信的维护而吃醋。不过她眼见着士信从瘪嘴状瞬间变成了傻笑状,手指就有些痒痒。她的拇指搭扣在中指上,动作麻利的在士信额头上弹了下,弹得他呲了呲牙吸了吸凉气。
  “很疼?”方慕有些后悔。
  “不疼,不疼,一点也不疼,姐姐要是喜欢,随便怎么弹都行!”罗士信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宇文成都都快心塞死了!用得着你贡献脑门?我可是练过的!!
  又过了几日,方慕接到兄长秦琼叫人送来的书信,信上说姑父帮他在齐州镇台将军唐璧手下谋了个差事,这一两日便辞别姑母、姑父和众兄弟,然后回历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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