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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抱大腿技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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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那就好!”祝英台连声道。
  “木弟,你伤在脚踝,行动总会受些影响。若你需要,随时唤我和英台帮你。”梁山伯道。
  “无需你们操心,他的事自有我来料理!”马文才抿了抿薄唇,丝毫没有掩藏他满心的不悦,冷言冷语道。
  “抱歉,抱歉,都怪我力道过猛,一时收势不住而害得你跌伤,现下感觉如何?需不需要去看大夫?”秦京生不甘寂寞的前来刷存在感,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可眼角眉梢却带着掩都掩不住的得意劲儿。他选择性的忘记了刚刚被马文才狠踹一脚时的狼狈姿态。
  “秦京生,你欺人太甚!”祝英台愤愤然说道:“明明夫子说让你们点到为止,可你分明是下了狠心要伤方木。夫子喊停,你却只当听不到,一心攻击方木,见他倒地了也依然举剑去砍,用心何其险恶!”。
  “祝公子可不要诬赖好人!”秦京生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辩解道:“与人对战需全神贯注,听不到夫子喊停实属正常。最后那一击也只是收势不住,并未存着伤他之心。”
  “好一个收势不住!”马文才听了秦京生狡辩,冷笑了声,说道。
  秦京生只觉得脊梁骨窜起一阵冷意,他抖抖瑟瑟的往后缩了缩。他心里头也悔啊,就为了出一口恶气,他竟将马文才这个煞神给得罪了。
  “夫子,学生马文才,请求与秦京生对战!”马文才朝夫子躬身,朗声道。
  “夫子,不可啊,学生才与苏方木比试了一场……”秦京生慌忙道。他脸上的血色倏然褪去,惨白一片,腿也软得不行。
  他和马文才比试?!!那可真是要了命了!
  夫子还记着秦京生拿他做筏子事儿呢,哪里肯站在他这一边,只挥挥手道:“去吧,点到为止即可。”
  秦京生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露出一脸生不如死的表情。更教秦京生心惊胆裂的是马文才在走近他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
  与苏方慕比试的时候秦京生心里头还憋着一股狠劲儿,可与马文才对战之前他便先生了恐惧之情,又怎么会不输呢。不管秦京生怎样躲闪,马文才总是能砍到他身上,回回都疼得他直哆嗦。
  秦京生可不是个多有骨气的人,没过多一会儿他便开始哭着喊着求饶,只是没得到半点回应。
  “马兄,马兄,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秦京生可不是个多有骨气的人,没过多一会儿他便开始哭着喊着求饶,那模样狼狈极了。
  “夫子,夫子救我!”他见马文才全然不理会他的求饶,便将希望寄托在了夫子的身上,叫得很是撕心裂肺。
  夫子虽说也看不惯秦京生的小人行径,更不喜他这种毫无骨气可言的品格,不过他总不能坐视学生出事,于是出言阻止道:“这场比试胜负已分,无需再比了,都停手吧。”
  马文才本不欲停手的,只是听到苏方慕唤了他一声,还朝他摇了摇头,这才收了攻势,放过了躺在地上哀声不断的秦京生。
  苏方慕知道马文才收拾秦京生是为了给自己出气,自然不会因为他的手段而产生厌恶惧怕之情,她之所以会阻止马文才是因为不想马文才因此惹得夫子不快。
  剑术课结束后马文才扶着苏方慕回了寝舍,等她在榻上坐好,马文才便蹲下身子,攥住苏方慕受伤的那只脚,就要除去她的鞋袜。
  “马兄,你……你这是要作甚?”苏方慕的心头一跳,神色变了变,她用力往回缩脚,想要摆脱马文才的钳制。
  “我只是想看看你脚上的伤情,你这般扭捏做什么,都是男人还怕被人看到脚不成?”马文才那极英气剑眉挑了挑,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道。
  “……我……只是不习惯这般!还是我自己来吧!”苏方慕被马文才看得浑身不自在,磕磕巴巴的回道。
  好在马文才并未坚持,不然苏方慕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了。她心不在焉的在扭伤的地方涂抹着药膏,眼神儿却在马文才身上打了几回转。她心想:‘我自问并未在马文才面前露出什么破绽,可为何他会说出这番话,还笑得饱含深意……’
  “可是想叫我帮你涂?”马文才也不拆穿苏方慕那点小动作,只朝她的脚踝处看去,问道。
  “不用,不用!”苏方慕被惊得双眸圆睁,呆愣了片刻后连连摆手道。
  马文才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虽说心中难免有些遗憾和不足,不过为了以后着想,就没再逗苏方慕了。
  苏方慕生恐马文才再说出些什么吓人的话来,赶忙将药膏涂抹按摩开来而后穿好了鞋袜。就在她拿帕子擦拭刚洗净的双手时,有人在外头叩门。本来苏方慕站的位子离门口稍近一些,不过还没等她迈步,马文才便开口了,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他道:“你不要动,等我来开!”
  “师母?”叩门的人是马文才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山长夫人与一身量苗条、颜色极好的少女。
  这可不是祝英台、梁山伯等人,想赶走就能赶走的。他就算心中不愿,可还是恭恭敬敬的将师母并那位少女迎进了屋内。
  “方木不知师母到来,未能相迎,万望见谅!”苏方慕忙起身见礼道。
  “你这孩子,这么客气做什么,快坐下,坐下再详说!”山长夫人担忧的目光落在了苏方慕的脚踝处,略显急切的催促道。
  山长夫人笑得极其慈爱,她柔声道:“今日我听我家老爷说你在演武场受了伤,便炖了些鸡汤给你补补。”
  说罢,她让女儿将手里提着的那一陶罐汤放到桌上,盖子掀开,那股浓香随着热气袅袅升起,四处飘散开来。
  “书院生活清苦,你若是有甚么想吃的,只管对我说。”山长夫人又道。
  “这怎么使得……”苏方慕忙起身推辞道。
  “怎么就使不得了,当日你可是救了我一命,只送你些吃食又算得了什么!你若是不收,那便是嫌弃师母做饭的手艺不好了。”山长夫人佯怒道。
  “苏公子,你就收下吧,不然真就浪费了娘亲的一片心意了!”山长女儿王若兰娇声道,脸上的那抹红晕比涂了胭脂还要好看。
  话说到这个地步,苏方慕自然不能再推辞了,只得接受了师母的这一罐热腾腾的鸡汤。
  山长夫人见苏方慕接受了她的心意,心中越发欢喜。不过她也没在苏方慕这里多呆,只叮嘱她好好养伤,有什么不足就去寻她,之后便离开了。
  说起来,她自打进了书院还真没吃到什么有油水的吃食的,这样想着,她便舔了舔唇,饿了。
  正当她望着桌上的那罐鸡汤犯馋时,马文才一脸铁青的吩咐马统:“你,将这块地给我好好擦五遍!”
  苏方慕扭头看去,马文才所指的那块地正是师母与王若兰走过的地方。
  苏方慕心下了然,原来……马文才竟还是个有洁癖的!
  马统的脸瞬间皱成了包子褶,心里苦啊!原来自家少爷只是脾气阴晴不定,怎么自打进了万松书院,这毛病是越发的多了,一天一出啊!
  “还有,去山下聚福楼叫几个招牌好菜送上来,当归乌鸡汤一定要有!”马文才又道。
  马统连忙称是,而后飞快的溜了,他可不敢再多呆了。只是小小的发了下愣,他就得多去山下跑一趟,心塞啊!
  

第7章 梁祝篇
  因为脚伤的关系,苏方慕这天夜里并未像前几日那般走半个时辰的山路去后山一处极隐蔽的温泉中沐浴,只等夜深人静之时去澡堂冲洗一番。也正因为如此,她与阿七才会在澡堂门口碰到祝英台与银心。
  门口处的那盏灯笼随着凉风不断摆动,洒在祝英台脸上的光忽明忽暗,让苏方慕没法分辨她此时的神情。不过从她的话中能够听出来,她似乎有些心虚。
  “方木,你怎会耽搁到这个时候才来沐浴?”祝英台如是问。
  “我的脚上有伤,着实不便与人挨挨挤挤着沐浴,故而特意拖到了现在。”苏方慕回道。
  “……那我就不同你挤了,等你沐浴完我再过来。”祝英台说罢就要转身离开,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怎么会呢,这澡堂能容纳数十人同时沐浴,现在就我们两个,挤不到的。”苏方慕忍笑道:“一起吧,这样也省得你再多等些时候了。”
  “那……那怎么成!”不等祝英台回答,银心先急眼了,忙道。
  “银心,你退下!”祝英台连忙喝止道。在苏方慕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她的脸色陡然苍白起来,她总觉得苏方慕的话里别有意味,似乎是在暗示些什么。当然,她真心希望是她想多了。
  “我……我不惯与人同浴的……”祝英台推辞道。
  “英台是怕别人发现你的秘密吧?”苏方慕压低声音道:“身为女子,竟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万松书院求学……”
  “你在浑说些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祝英台努力的压制住了翻涌上心头的恐惧,回道。
  “你莫慌,刚刚我只是跟你在闹着玩。我怎么会拿这个来威胁你呢,我同你是一样的。”苏方慕见祝英台露出这般模样,心知这玩笑开过头了,忙柔声安抚道。
  “你……你是说……你也是女……”祝英台被苏方慕的话惊得呆住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她瞪圆了一双美眸盯着苏方慕看,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见苏方慕竖起手指挡在唇边比了一个噤声的姿势,那模样娇俏可爱,分明是一副女娇娥的模样。
  祝英台长舒了口气,嗔怪道:“你可吓死我了!”
  她心里头快活极了,之前的孤立无援与担惊受怕似乎离她远去了,在这里,在万松书院,她还有苏方慕这么个志同道合、志趣相投的伙伴,想想就忍不住欢喜呢。怪不得她从第一回见苏方慕就觉得可亲,交谈之后更是将她引为知己呢!
  苏方慕也暗暗舒了口气,她觉得这样说开了极好,省得以后再面对英台的防备和试探,遇到个什么事儿她们两个可以互相帮着遮掩,可比单打独斗要省心多了。
  因为终于寻到组织的关系,这回苏方慕和祝英台洗得很是放松很是尽兴,直到三更时分才擦干身子开始穿衣。她们刚穿好中衣,就听到门外有男子说话的声音,着实让两人心惊了下。
  苏方慕深吸了口气,稍稍平复了下狂跳不止的心,侧耳听着。她只听了一句就分辨出了来人是谁,她扭头对祝英台说:“……是文才兄!”
  门外,马文才铁青着一张脸看着挡在身前的阿七与银心,咬牙切齿道:“你们是说,祝英台也在里面?和苏方慕一起?!”
  他那模样也没比煞神好多少,吓得银心紧紧抱住阿七的胳膊,眼泪都要涌出来了。她怎么都觉得眼前这人说到自家小姐的名字时牙咬得更狠了,听着都让人心里头发颤,吓死人了!
  “是……是一起。”银心抖着声音回道。
  好你个祝英台!马文才在心里狠狠地给祝英台记了一笔。他不是没猜出来祝英台实为女子的身份,只不过是女子又如何,竟敢同方慕一块儿沐浴,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她的双眼戳瞎了。
  就在他的怒气快要达到顶峰时,苏方慕带着一身水气从里面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只是草草的束起,身上的那件蓝色长衫也因穿得急而显得有些凌乱。
  “文才兄,你怎么会过来?不是已经沐浴过了么?”苏方慕问道。
  马文才也不答话,眸光落在苏方慕那头湿发上便没在挪动了。
  “难不成……文才兄是见我久未归寝而特来此处寻我的?”苏方慕做了个大胆的猜测。而马文才并未否认,他将手里提着的外衫丢到苏方慕身上,而后丢下了‘回去’二字便先转身走了。
  比苏方慕稍慢了些的祝英台这会儿也出来了,她听了苏方慕与马文才的对话后,心里头莫名的涌起一股酸酸的味道。她心想:‘马文才这人看着极冷,对方慕倒是极好的。可山伯他……他怎么就没来寻我呢!”
  “英台,莫要发呆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苏方慕拉了把心神恍惚的祝英台,笑道:“梁兄他定是满心担忧的在等你回去呢。”
  “也是。”祝英台觉得苏方慕这话熨帖极了,心中那股郁气顿时消散了。
  夜风寒凉,苏方慕又是刚沐浴过的,更是受不住风。她伸手将马文才的那件外衫往身上裹紧了些,顿觉好受了许多。身上暖和了,心也跟着暖了起来。
  苏方慕回到寝舍的时候马文才正拿着一卷书靠在榻上随意翻着,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也没抬头看,他心里头还气得很呢。
  “多谢文才兄!这件外衫我会洗净了再还你。”苏方慕道。
  马文才只冷淡的抬眼瞅了苏方慕一眼,而后又将注意力放归到书中。他答的极冷硬:“不用!”
  苏方慕心底里已然认定马文才是个面冷心热的好人,所以并不觉得他说的冷言冷语有什么。她不以为意的继续道:“文才兄看着极冷,不近人情,可内里真的是个极好的人!”
  “极好的人……”马文才放下书卷,冷笑一声道:“既然你是这般认为,为何要撇下我,与祝英台那臭小子相约去沐浴?!”
  “……这不是……这不是凑巧么!凑巧而已!”苏方慕也没料到马文才会这样说,干笑了几声后才回道。她见马文才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葛,狂跳的心才平静了些,她心道:’和你一块儿洗?我又不是疯了!’
  今天这一天苏方慕着实太累了,学了新文章,又在演武场上与发了疯的秦京生对战,还特地熬到了很晚才去沐浴,这折腾劲儿就别提了。因此,她只草草的擦拭了下湿发便躺到床榻上睡去了。
  这一夜,苏方慕睡得极舒坦,并未因那头未干的长发而头疼、脖颈痛。可祝英台就没这么幸运了,头发还未干透不说,脖颈处也是疼得厉害,想来是昨夜着了些风。
  “昨夜我就随意擦拭了几下。”早课间隙,祝英台揉着脖颈,向苏方慕倾诉她满心的后悔。“早知会如此,就不拒绝山伯的好意了!”
  苏方慕原本准备好的要安慰祝英台的话堵在了喉咙处,她突然想到,昨夜她也只是草草的擦了几下,头发还滴着水呢便睡了。可一早起来,她的头发已干透,而枕上、席上也未有水渍,这是……有人在她睡熟的时候帮她擦干了?
  苏方慕的眸光落在一旁的马文才身上,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最终没有问出她想问的问题。
  万松书院是十日一休沐,每十日便能得一天的假期下山,或归家或游玩,随自己做主。苏方慕家在钱塘,只有一日假期实在不值得折腾这一趟,她决定就在这会稽城好好逛逛。祝英台的情况同她差不多,她与苏方慕约好,到时候一起下山去。
  休沐日这天天气极好,身着各色衣衫的学子三五成群的从书院大门走出,绵绵延延,朝山脚下走去,那场景还真是热闹得很。
  人群之中,祝英台连声感叹道:“可惜山伯不能同我们一起去!”
  她倒不是不想同苏方慕一块儿好好逛逛这会稽城,只是身边没梁山伯陪着,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苏方慕心里头清楚祝英台为何会心神不属,也不点破,只是拉着她在这个铺子看看那个铺子瞧瞧,尽量不让她有心思多想那些。走着,走着,她们就到了一处极热闹的地界,街对面两幢楼阁皆装饰的极为喜庆,两边各站着一个身着大红喜服的俏丽女子,她们手上都拿着扎得极精致的绣球。楼底下已经挤满了人,将整条街道都给堵了。
  “这是要抛绣球选夫婿?有意思!”祝英台这时候来了兴致,扯着苏方慕的手臂往人群里走,她道:“我们去瞧瞧。”
  这一瞧还就瞧出事端来了。
  苏方慕与祝英台皆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打扮,被周围那些个歪瓜裂枣一衬,更显出尘。准备抛绣球选夫婿的那两家人又不是眼拙的,怎么会看不到她们二人,心里头早就瞄上了。可她们两个还浑然未觉,左看看右看看,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
  

第8章 梁祝篇
  苏方慕的脸上挂着浅笑,眉目如画,不管是远看还是近看都像极了一幅画。只是她这笑意才爬上眉梢没多久便僵住了,她没想到这绣球竟是砸到了她怀中。
  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当然,与她同样懵圈的还有接到另一只绣球的祝英台。两个人面面相觑,而后不约而同的将手里那个染着胭脂香粉味儿的绣球给扔了出去。
  “嗷嗷,我抢到了,黄家小姐是我的了!”
  “我抢到了孙家小姐的,真是祖宗保佑啊!”
  之后接到绣球的那两个可没像苏方慕她们那般将绣球再推出去,他们喜得嘴巴都合不拢了,高举着绣球叫嚷着。
  黄老爷和孙老爷一看险些气歪了鼻子,接到绣球的那两个长得没法入眼不说穿得也极不体面,除非他们脑子抽了才会将女儿嫁给那两人。
  “最初接到绣球的那位才是我女儿要嫁的人,不是你们!”黄老爷朝下头喊道。
  “对,对,你可不是最先接到绣球的那个,是……是那个白衫小公子,对,就是他!”孙老爷都顾不得掏出手帕来擦擦那满头的汗了,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栏杆,算他走运,在那样密集的人群中还是发现了苏方慕身影。
  “来人,快去将那小公子‘请’上来!”孙老爷的手指着台下的苏方慕,抖得跟正在抽筋一般。
  “那个穿青衫的公子是最初接到绣球的人,你们快去将他‘请’到楼上来,快去!”黄老爷在苏方慕的身边发现了祝英台的身影,喜得直拍栏杆,迭声吩咐道。
  见此情状,苏方慕和祝英台哪有不跑的道理,只是周围人挤人的,就算有大力士阿七开道,她们走得也极缓慢。而黄老爷和孙老爷家养着的数十个壮实家丁已然下了楼,正拨开人群朝他们这边靠近呢。
  在苏方慕和祝英台她们终于冲出重围的时候,那群家丁也追了过来,叫嚷着要请她们俩到楼上坐坐。只是……骗鬼呢啊,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哪里像是‘请’人做客的,分明是一副强盗模样。
  苏方慕两世为人都没这般卖力的奔跑过,她感觉心都要从喉咙处跳出来了,两眼发黑,周遭的声音也迷糊成了一片,都传不到自己耳中了,真是难受极了!
  正当苏方慕跌跌撞撞的朝前跑的时候,从一旁小巷子里冲出来一匹雪白的没有半点杂色的骏马,马上的那人是苏方慕极熟悉的——马文才。他一手控制着缰绳,另一只手则空闲下来去捞苏方慕,很是轻巧的便将她带上了马匹。
  他的手臂搂着苏方慕那纤细的腰肢,将她固定在他的身前,而后纵马飞驰。这一连串的动作下来也不过是瞬间而已,一眨眼的功夫他与苏方慕已然远去了,徒留下些飞扬的灰尘。
  祝英台傻眼在了当场,她没想到马文才会突然出现在此处,她更没想到马文才揽方慕上马后居然马不停蹄的离开了,完全当她们几个人不存在。
  说好的同窗之谊呢……
  “小姐,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他们就要追上来了!”银心急得直跳脚,用力扯了扯祝英台的衣袖,尖声喊道。
  眼见着那群壮实的汉子越来越近,祝英台不敢再耽搁了,鼓足劲儿往前冲。精疲力尽之时,她多希望梁山伯也能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解救她,然而……并没有!
  她心心念念着的梁山伯此刻正在书坊中挥毫泼墨中,也不知怎么的,他的鼻头痒得厉害,连打了几个喷嚏。不过他可不是那种会多想的性子,憨憨一笑,便又投入到抄书大业中去了。
  而苏方慕这边,若不是有马文才用双臂护着,她早就一头扎下马去了。因着刚刚跑得实在辛苦,她整个人都是绵软无力的,心狂跳不止,呼吸急促,耳边除了嗡嗡的噪声便听不到其他的了。
  马文才凑到苏方慕耳边同她讲话,可苏方慕实在是分辨不出他到底在跟她说些什么,只凭着直觉无力的点了点头。
  这样过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苏方慕才好了些,脸色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惨白如纸。她不自在的朝倾了倾身子,而后扭头对马文才道:“多谢文才兄出手相助!若不是你出现的及时,我只怕要惨了。”
  显然,苏方慕这句道谢的话让马文才的心情极好,原本紧绷着的脸上竟显露出了笑意来。不过苏方慕接下来的那句实在是让他没法子欢喜起来,他听到苏方慕说:“英台她们还在被那些豺狼虎豹一般的人追赶,文才兄,能不能调头回去救她们于水火?”
  救祝英台?!呵呵……
  马文才心里头冷笑不已,因着祝英台与苏方慕共浴的缘故,他不借机收拾祝英台都是好的,怎么肯放弃与苏方慕独处的机会去救她!
  于是,他假装没听到,继续纵马朝前头飞驰。
  苏方慕倒没疑心其他,只当她说话的声音不大,被风声给淹没了。于是,她提高了音量,说道:“文才兄,可否调转马头回去救英台等人?”
  “你在说什么?”马文才装得像模像样的,拧着眉头凑近苏方慕问道。
  “我是说,文才兄,可否请你调转马头回去救英台她们?”苏方慕只得凑近了些,仰着头说话,她的唇离马文才的耳侧已经极近了。
  正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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