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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上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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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拥有这样一个袖子的阿爷,身份只怕就不是她开头想象的那么简单,只是一个寻常的道士了。

    的确又有哪个寻常道士能光靠喝花露活下去呢?

    几处一印证,毛小羽心中更加的笃定。

    现在再想想,他会默认阿爷这个称呼,也不一定就是迁就阿宝,虽然看上去他还很年轻,指不定几十、几百还是几千岁了呢!

    而修道大概有这么几个方向。

    其一是修真向,炼器筑基,结丹结婴,最终渡劫飞升。

    其二是仙侠向,乘风踏剑,嫉恶如仇,轰轰烈烈,缠缠绵绵。

    其三是洪荒向,修炼过程可能跟修真向略有区别,涉及到的基本都是散仙、地仙、金仙之流,甚至还有可能成为大能,一元复始,掌控天下。

    ↑虽然以上不是出自小说,就是出自传说,但在自己亲眼目睹近乎袖里乾坤这样的技能后,也该从故事走向现实了。

    别的不说,她自己本身不就是一个相当玄幻的存在?

    而且也只有这是一个玄幻向的世界,自己才能有相对美好的未来吧!

    总之咱家阿爷不是凡人呐……

    毛小羽痛并快乐的呻丨吟了一回,心底里是既期盼又害怕。

    期盼的是,有这样一个阿爷在身边,向阳花木什么的,近水楼台什么的,就不用继续自己一个蛋在那里懵懵懂懂的摸索啦!

    虽然阿爷不可能主动去教一个蛋蛋怎么修炼,但他总有自己修炼的时候,多半还会教阿宝,就算教的未必适合她,触类旁通之下,自己总能得益。

    害怕的是,这样身份的阿爷都认为蛋蛋不可能自己会动,要将她的动弹归类为蛋蛋孵化过程中的胎动,万一有那么一天,他发现了真相,可怎么好呢?

    本来她还以为他们只是普通人,寿命只得几十年,哪怕自己始终不会被孵化出来也没什么要紧,可没准他们寿命会是无穷无尽的,自己再始终孵化不出什么,那肯定会露馅的吧……

 第6章 ,新生活继续

    是为了大道理想冒险留在阿爷的身边,还是为了小命着想赶紧圆润的藏到某个深山里去?

    这样的问题,毛小羽只想了一下就没再想了。

    大约她现在也走不掉——想要在阿爷的眼皮子底下逃跑,这基本跟提前暴露自己也没什么分别。

    何况阿宝这么一直抱着她,她完全找不到机会。

    且徐徐图之吧,至少这前几十年里大概不会出什么问题。

    而且她是真的贪恋跟阿宝、阿爷的相处。

    她不是不能忍耐寂寞,前面没有他们也一样过来了,可是一旦享受过这种如家一样的氛围之后,她还是舍不得离开。

    人,毕竟是群居性动物。

    用这些理由说服了自己,毛小羽终是心安理得的留了下来。

    只是当晚她的心思不免又活络开来了,话说夜深人静,他们都在安眠,这可是逃走的大好时机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又究竟大道的诱惑远远比不上生存的刚需——命都没了,还谈个P的大道!

    目测了一下土炕的高度,毛小羽却只能歇了这个心思。

    不谈她这么滚下去会不会被摔碎,掉到地上的动静也足以惊醒阿爷或者阿爷。

    所以很快她又把念头转到其它地方去了。

    这经年累月的,除去天气情况实在不许可,她早就习惯了每晚的月光浴,而今晚的月光看着很营养啊,她是去晒月亮呢,晒月亮呢,还是晒月亮呢……

    最后,毛小羽到底没忍住诱惑,从阿宝的怀抱中挣了出来,小心地往旁边滚了滚。

    小小的一间屋子,同时是厨房、客厅和卧室,所谓的床只是一个靠墙角的土炕,却是又大又正好对着唯一个窗子,月光透过窗子款款地照到床上,距离阿宝躺着的地方特别的近,因此她只这么稍微调整了一下就能晒到啦!

    之后追逐着月光的偏移再不断调整着自己在床上的位置,这就几乎算是毛小羽的本能了。

    对于月光的依恋,可以让她毫无障碍地寻找到最为适合自己的地方,这让她几乎从床这头滚到了床那头。而等月亮落下,太阳升起,第一缕晨曦穿过窗户的时候,最适合她的正好又是最初的那个位置上,重新滚回去后,等享受过了那种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的舒爽感,她可以顺势挤回阿宝的怀里去,就像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简直完美!

    当然,因为月亏月盈的问题,最初她晒到月光的地点其实不会恒定,但享受晨曦的那个位置却基本不会变化。

    也就是说,不管她夜里会怎么样,黎明时分是肯定在阿宝怀抱左右的。

    为此毛小羽常常惊叹,阿宝的睡眠习惯简直是太好了!

    他每天晚上都会准准地睡到那个位置上去,睡姿也是相当的好,基本睡下就不会再动了,当真是方便极了她!

    阿宝的生物钟也是相当的准,基本她享受完每天早晨的那份大餐不久,他就会醒来,相差往往只有十来分钟,甚至只有几分钟。

    随后阿爷也会醒来,新的一天就开始啦!

    阿爷会先照顾阿宝洗漱,每每还顺便给她做个清洁,用干净轻软的布巾,仔仔细细地将蛋蛋上上下下都擦上一遍。

    这之后便是早饭,有时候是肉粥,有时候是菜粥,还有时候是肉菜粥,偶尔还会有水果羹、面条元宵之类的,但阿爷自己却是千篇一律的花露。

    吃饱喝足之后,阿爷就带着阿宝,阿宝又带了蛋蛋一起到地里去。

    虽然毛小羽猜测阿爷的袖子就像是百宝囊,又或者储物袋一样,里面藏了许许多多的东西,但阿爷并没有坐吃山空的习惯,他勤劳的在小屋前开坑出了一片田地,种的却不是麦子、水稻又或蔬菜什么的,而是各种各样的药材。

    阿宝帮不上什么忙,只是乖乖地抱着蛋蛋守在一旁。

    而每次只要一靠近田地,毛小羽都会觉得自己特别的舒服。

    这种感觉跟晒月光有些类似,但隐隐约约又有些不同,个中到底有什么区别,她也说不清楚,却是渐渐习惯了这个氛围,就像享受月光一样,也开始着意地享受起这田埂上的美妙时光来。

    时间因此变得不觉得,仿佛只是眨眼,第一批药材就成熟了。

    收割完这些药材后,阿爷将小屋稍加拾掇,改造成了一个医馆,阿爷自己就是郎中。

    之后阿爷又去了一趟村长家。

    似乎当初正是阿爷承诺了要在这里开个医馆,村长才会破例留下他们的,额外还给了他们这间屋子让他们落脚。

    其中阿爷是怎么取信于村长的,两人又达成了怎样的协议,个中详情因为毛小羽当时正在昏迷,注定再也不会知道,不过她也并不关心,可谓一技在手,天下我有,阿爷本身就不是个寻常的人物,又有着医术在,就算这个村子的人不留下他们,也会有下个村子的人留下他们的!

    然后很快,村里陆陆续续就有人来找阿爷看病了。

    多半是阿嫂带着小孩子,又或阿爷、阿奶相互搀扶着过来,或弱或老,都是最容易生病的一些。

    还有不少小媳妇、大阿婶,不过大家心知肚明,她们来看的怕只是阿爷……至少也是看阿爷多过看病!

    最开始,大家对阿爷的医术其实还是持有了一定的保留态度的,药到病除了几次,他们才热络了起来,也开始有小孩来找阿宝一起玩。

    那时阿爷正在门口翻晒收割下来的药材,一个只有六七岁,却背了一个几乎和她身高等高篓子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对他说:“郎中阿叔,我找阿宝一起去捉田鸡呀~”

    她是村长的小女儿,大名叫腊梅,小名叫阿香,前阵子害了个大毒疮,疼的要死,偏偏还长在脸上,她阿娘简直要愁死了,生怕会落下什么疤痕,将来嫁不出去。

    后来来了阿爷这里,一张膏药一贴,立刻就不疼啦!

    之后又是几张膏药下去,毒疮很快不见了踪影,那一处恢复得光滑溜溜的,阿娘说比害毒疮之前还要水嫩,再也不用担心她嫁不出去。

    其实嫁不嫁得出去,她才不关心,但是能够正常吃饭睡觉,再也不会疼得嘴都张不开,也不用担心睡觉的时候一不小心翻个身就压到毒疮,把自己痛醒……这些就足够她特别感激郎中阿叔的啦!

    因此她总想着该怎么报答郎中阿叔才好,后来想着郎中阿叔一个人又要照应医馆,又要照应药田,还要照顾阿宝,多半会忙不过来,就处心积虑帮郎中阿叔带阿宝来了。

    带阿宝这样小小孩子的方式么,自然是带他去玩!

    村子里,大小孩带小孩都是这么带过来的。

    村头村尾、河边田埂,随处都有可能见到六七岁的大孩子一气儿领了好几个弟弟妹妹,又或只是邻居乃至亲戚家的小孩;甚至有只得四五岁的小孩子,领着三四岁、乃至一二岁的小孩在那里玩。

    捉蟋蟀、挖野菜,套麻雀、捞小鱼……包括捉田鸡在内,不管哪一样都是那么的好玩,时间过得不觉得不说,还可以给家里的鸡,甚至是给她们自己加餐哟!

    说起来她小时候也是这么被哥哥姐姐领出去玩的,可惜她自己并没有弟弟妹妹,都七岁半了,还没感受过一把那种领着一溜小屁孩,招摇过村、耀武扬威的派头,还在被别人率领着呢!

    现在她完全可以把阿宝当弟弟,享受一把做阿姐的权威哟!

    当然,个种具体原因,她是绝不肯告诉郎中阿叔的。

    自己是真心想要帮助郎中阿叔,当然得不动声色。

    至于自己想暗搓搓地感受一把做阿姐的滋味什么的,这就更加不能告诉任何人啦!

    反正的确她真正要做的也就是找阿宝一起玩。

    对于这样的邀请,阿爷是乐见其成的,阿宝却有些不太乐意。

    “小孩子就是要跟小孩子一起玩的呀。”

    阿爷鼓励阿宝说。

    “可是阿宝不想离开蛋蛋和阿爷呀。”

    阿宝可怜兮兮地看着阿爷,搂定了蛋蛋不松手。

    不等阿爷说什么,阿香就看不下去了。

    她恨铁不成钢地拿手指戳阿宝的额头:“你还算不算是个男子汉!离不开家里的大人……那是还没断奶的奶娃娃才会做的事好么!”

    阿宝被她说得有些羞愧,却还是不太愿意去,他吭吭哧哧地找理由说:“可是……可是……”

    “你放心。”

    阿爷眉眼弯弯,温柔地保证:“阿爷和蛋蛋会一直都在这里的,阿宝一回来就又能看见了。”

    “可是阿爷这么忙,根本没有空照顾蛋蛋呀!”

    阿宝终于想出理由来了:“阿宝就这么走了,把蛋蛋一个人放在家里,万一突然来了坏人,又或来了狐狸啊、蛇啊的怎么办?”

    “我们村里没有坏人!”

    阿香生气地说。

    “我不是说村里的人,我是说别的人呀。”

    阿宝振振有辞地说:“我跟阿爷原本就不是村里的人呢,所以说村子里还是可能会有别的人来的。”

    “那是因为我阿爹同意你们进来了,没有我阿爹的同意,外人是不可能进得了我们村子的!”

    阿香自信又骄傲。

    “那……”

    阿宝扁扁嘴:“那就算是狐狸,还有蛇什么的,也是很可怕的啊,它们会吃掉蛋蛋哒!”

    “虽然我们是见过一些狐狸和蛇,可它们从来也没靠近过呀,总是远远看到就逃走了。”

    阿爷摸下巴:“所以阿宝这算不算是杞人忧天呢?”

    “那是因为有阿宝在!”

    阿宝据理力争:“狐狸和蛇都是很聪明哒,它们知道,一旦它们表现出想要进到我们家的样子,阿宝就会呼救,阿爷就会过来,它们不可能得手,自然就不会白费力气。可蛋蛋不会说话,阿宝要不在了,它们就有机会啦!”

    阿爷转头看了阿香一眼,看她并没有反驳的意思,不由认真考虑起这种可能性来。

    的确相对阿宝这样的小孩子,完全没有任何自保能力、连呼救都不能的蛋蛋,更加的不设防。

    “那……”

    阿爷瞄了一眼阿香身后的篓子,突然有了主意:“你就带着蛋蛋一起去玩呀,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蛋蛋的安危了。”

    “可这样……”

    阿香比划了一下阿宝抱蛋的样子,为难地说:“他还怎么玩呀?”

    就算不玩捉田鸡,也没有任何游戏能离开双手呢。

    “这个简单。”

    阿爷笑笑,进到了屋子里去,不一会儿,拎了个类似阿香背着的那种篓子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两点更新有玄学加成

    我试试

 第7章 ,新生活持续

    这个背篓就没阿香背着的那么大了,只比蛋蛋稍大一点儿,可可的挂在阿宝的身后,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

    之后把蛋蛋放进去,也是可可的正好,不但宽窄合适,深浅也合适,不用怕蛋蛋轻易就被巅出来。

    阿爷还在小背篓里垫了厚厚的绒絮,保证了足够的缓冲,就算阿宝跑起来、跳起来,毛小羽在里面也不会感到不适,更没有任何撞疼、撞破的危险。

    这下子,阿宝所有的退路都被堵死了。

    而能有蛋蛋陪着,出去玩这件事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阿宝勉强地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跟阿爷作别:“那阿爷我去了呀。”

    “玩的开心点。”

    阿爷笑笑挥手。

    “你呀,真不知道给郎中阿叔省心!”

    只刚一离开阿爷的视线,阿香就教训起阿宝来:“郎中阿叔孤身一人,又当爹又当妈,你就不能懂事点,少烦他点?”

    “我没有烦阿爷呀。”

    阿宝表示冤枉:“我很乖的,阿爷做事我从来也没吵过他,只在一旁看着,跟蛋蛋一样安静呢!”

    “再安静也没有用!”

    阿香老气横秋地指出:“只要有小孩子在身边,大人做事就不会安心。所以大人做事的时候,小孩子就该自觉地走开!”

    “再说了,”

    阿香睨他:“小孩子,特别是男孩子,就该属于田野才是,一天到晚赖在家里算什么!”

    “你不懂啦……”

    阿宝闷闷地看了她一眼。

    “说起来有一点我还真是非常不懂哎,”

    阿香奇怪地问:“郎中阿叔那么年轻,为什么你会管他叫阿爷啊?”

    “你还是不懂。”

    阿宝无精打采地说。

    她们家阿宝,似乎是个有故事的人呢……

    毛小羽听到这里有点捉急,很想做点什么让他振作起来,心底里也很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阿宝这样黏糊阿爷,阿爷究竟又是为了什么才被叫做阿爷的。

    奈何做为一个蛋,她注定无法承担知心大姐姐,又或温柔阿姨这样的角色,只能沉默地这么旁观着。

    好在阿宝到底是小孩子心性,没一会儿情绪还是被调动了起来。

    一直以来他们都没有出来过,眼中就只有家门口那一亩三分地,虽然不可能嫌弃,但到底有失单调。

    现在放眼看去,柳扬絮飞、阡陌纵横,别有一番意趣,为之吸引走注意力也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这更近乎一个水乡,一条又一条的小道隔开了一块又一块的田地,其中大多都是水田,一畦又一畦地种着一些毛小羽说不上来的东西,有些长得像水稻,有些长得像青菜,又有一些只在水面上飘着一叶又一叶像睡莲一样的碧绿色的大圆叶子,下面藏着什么就看不出来了。

    而毛小羽之所以说像,倒不是她四体不勤,吃不准水稻又或青菜到底是什么样子,而是因为这些像是水稻、青菜的植物大小明显超出了常规,是她原本所熟悉那些水稻、青菜的一倍半,乃至两倍那么大!

    可惜阿香并没有对阿宝介绍这些植物的意思,也许在她看来,这些植物再平常不过,根本不值得介绍。

    她引着阿宝在田埂上拐来拐去,一边走,一边薅着田埂上的草,等她背着的篓子堪堪被填满的时候,刚好来到了一个沟渠旁。

    “就在这里了。”

    阿香停了下来,不急说怎么捉田鸡,先放下了篓子,悉悉索索地用篓子里的草编织着什么。

    没一会儿,一张简易的草网的就在她手里成形了。

    篓子里的草相当的不少,阿香连编了四个这样的草网还有剩。

    暂时她就没再管了,也没有把这些草扔掉,转身上了一棵柳树。

    大约是年份比较久的原因,这棵柳树特别的高大,枝叶也相当的繁盛,阿香毫不费力地在枝叶当中窜来窜去,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检验着各个枝条的韧性,最后选了几根完全不同规格的折了下来。

    接下来的活有点不太顺利,她大概是想把柳条上多余的叶子和长叶子那个地方的格丁弄干净,把柳条弄顺滑,但在没有合手工具的情况下,女孩子的手到底失于细嫩,才只捋了两下,手就见红了。

    “我来吧。”

    阿宝静默地看到了这会儿,终于出声了。

    他伸手接过柳条,照着阿香刚才的办法,只那么轻轻的一抹,柳条一下子就变得光光滑滑的了。

    而明明他的小手,看上去比自己的还要细嫩呢!

    阿香不由多瞄了两眼,不吝夸奖:“你的力气挺大哈!”

    ——只能用这个理由来解释了。

    这会儿就算万事具备,阿香开始分工。

    她问阿宝:“你是想赶呢,还是想拦?”

    “呃……”

    阿宝弱弱地举手提问:“什么是赶?什么是拦?”

    “不是吧……”

    阿香惊奇地刮了阿宝一眼:“你连赶和拦都不知道,难道你这么大了,竟还一次田鸡都没捉过?”

    “要是……”

    阿宝嗫嗫地问:“要是我说没有,你会不会笑话我?”

    “……不会。”

    阿香的回答明显有些违心。

    奇异地又打量了阿宝一回,她倒是自己想通了:“也是,虽然你早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子了,但想来你一直跟着郎中阿叔东奔四走的,也没时间做这些……何况你还没有哥哥姐姐。”

    哥哥姐姐我还真不缺,可他们从来也不肯带我玩呀……

    阿宝瘪了瘪嘴,到底把这句话藏在心里没说出来。

    这样委屈的小脸色在阿香看来就是失落了,属于女孩子天生的母性,嗯……暂时似乎还只能称之为姐性,不由泛滥。

    “没关系,以后我就是你姐姐!”

    阿香大力地拍了拍阿宝的肩膀:“以后我罩你!”

    “嗳?”

    阿宝有些意外,眨眨眼睛却觉得这种感觉似乎不坏,脸上终于漾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来,重重地点了下头:“嗳!”

    “真乖!”

    阿香满意地摸了摸阿宝的头,絮絮地详说起怎么捉田鸡来:“我告诉你呀,捉田鸡讲究的是快、稳、准……”

    “都听清楚了没有?”

    说了足有半盏茶的功夫,阿香生怕阿宝有什么听漏了的地方,不放心地询问。

    “都听清楚了。”

    阿宝认真地回答。

    “这样……”

    阿香想了回说:“你是第一次,赶这种技术活肯定是做不来,就负责拦吧。你站在那里不动就好,我把田鸡赶到你那里去,负责最后的收网就行。”

    “好。”

    阿宝乖巧地拿起了一张网,按先前阿香所说,摆出个标准的拦的姿势。

    “做得不错!”

    阿香夸奖:“不过现在还没开始呢,先歇着呀,等我把田鸡引出来再说,否则你一直这么举着,一会儿胳膊就酸啦。”

    想了下她又说:“就是等我把田鸡引出来了你也不用着急就把草网举起来,等我招呼你拦的时候你再拦就好了,在那之前看着就好,也学学我是怎么赶田鸡的。”

    “好。”

    阿宝乖乖地又把胳膊垂了下来。

    不过网还拎在手上,准备随时像先前一样张开。

    这时候阿香鼓起了嘴巴,发出一种奇怪的“咕咕”声。

    “阿香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阿宝好奇地问,先前传授的秘籍当中并没有这一段。

    倒不是阿香藏私,引田鸡这种事,有一个人会就行了,阿宝并不需要额外再浪费时间学。

    当下阿香一边继续咕咕,一边解释说:“咕咕……这是在学母蛙叫啊,咕咕……可以把公蛙引过来。”

    所以田鸡其实是蛙……难道不应该是田里的鸡么?

    阿宝有点傻眼。

    当然,他是不会主动暴露自己的这种无知的,因此只是有些不解地问:“为什么是学母蛙叫,而不是学公蛙叫呢?”

    “你傻呀!”

    阿香痛心疾首地剜了他一眼:“把母蛙都捉光了,谁来生小田鸡?以后我们岂不是再也没有田鸡可以捉了?”

    这就是劳动人民的朴素智慧了,抓大放小,去公留母,保持食物链的完整,生生不息!

    毛小羽在小背篓里微微莞尔。

    “呱咕——”

    突然一声不同于阿香模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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