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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美食帝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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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冷笑，暗道刘贺老狐狸，反应真特么快，也足够狠辣果决，见事不对直接断腕，将罪名全都推到刘云山身上，不但保全了自己，还避免了大食居遭殃，虽然可能要摘牌子，但至少不用砸牌子。
摘牌子相当于停业整顿，今后还有出路，而砸牌子则相当于查封，会被记录在案，今后永远不能踏入饮食行业，两者可谓天差地别。
不过秦羽也的确拿刘贺没办法，刘贺只是背地里出谋划策的人，根本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砰，刘云山跌坐在地，他明白自己变成了弃子。
“是我，我认罪……”刘云山低下头，他不能将刘贺拖下水，否则下场比入狱还惨，相反刘贺置身事外，或许能够通过刘家的关系帮他。
“锁了带衙门里去！”王县令气的眉毛直跳，断然挥手呵斥。
李捕头取来枷锁给刘云山带上，当即押着犯人朝县衙的方向走去，一边走还在一边喃喃自语：“唉，可惜了，跟我办案多好，可惜了……”
“县令大人，请您务必要秉公处置，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居然敢背着我下毒害人，这种人不配姓刘，我会给家里写信，将他从族谱上划掉，从此他与刘家再无关系！”
刘贺愤怒的表情相当逼真，不愧是老狐狸，他这番话很有讲究，不仅摆明了立场，还不着痕迹将刘家搬了出来，所谓的给家里写信，可以斥责刘云山的恶行，同样也可以给王县令加几句恶语。
王县令自然听出了其中暗语，双眼微眯轻哼道：“本官自然会秉公处置，稷下食宫规矩，大食犯法与庶民同罪，刘云山身为大食却下毒害人，罪加一等，相信即便是食圣大人亲至，也会认同本官。”
他的意思很清楚，你把刘家抬出来是不是？那我就把食圣抬出来，看看到底谁怕谁。
“是是是，县令大人说的是，狠狠地判，重重的判，以儆效尤。”刘贺一叠声颔首称是，接着又小碎步跑道秦羽面前躬身道，“秦大食，是鄙人管教无方，居然让如此卑劣之人混进了大食居，险些酿成大祸，还望秦大食海涵。”
“狗东西装得真像。”秦羽心中冷笑，侧移一步道，“你的意思是自己有眼无珠咯？”
“是是是，有眼无珠，的确有眼无珠。”刘贺连声道。
“刚才是谁要砸食为天的牌子来着？还说要以命相抵？难道是我听错了？”秦羽抠了抠耳朵。
刘贺装出尴尬之色：“鄙人也是受害者，当时激愤之下口不择言，还望秦大食大人大量，不和我一般见识。”
“第一：给所有中毒的食客赔偿，第二：公开向食为天道歉并赔偿五百两。”秦羽连续伸出两根手指，他知道暂时抓不了刘贺，于是决定将利益最大化。
（五百两购买力相当于五十万元。）
“五百两！”惊呼声再起，狮子大开口啊！
甚至就连王县令都露出吃惊之色，别说普通百姓，即便对大商家，五百两也不是小数字。
慕容雪呆萌呆萌地望着秦羽，掰着手指数了数，结果越数脑袋越空白，五百两是多少？数不过来了怎么办？
“好好好，我赔我赔。”刘贺眼中闪过恼恨之色，却只能点头答应，以他的资产，五百两还是拿得出来的。
秦羽最后道：“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从今以后，食为天发生任何意外，都算在你的头上，所以你最好盼着食为天不要出事。现在，我要看着你亲手摘了大食居的牌子，刘老板，请吧。”
……
（官方吐槽：卷福卷福你在哪？）
章二十二：铜板知多少
当天，在众人的围观中，顶着劈头盖脸的骂声，大食居的牌子被刘贺亲手摘掉。摘了牌子之后，刘贺又给所有中毒的食客一一道歉赔偿，最后带了足足五张百两银票来食为天道歉。
对于刘贺的道歉，慕容家三人自然是没给好脸色，秦羽其实也心有不甘，但一来刘贺实在老奸巨猾，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想扳倒千难万难，能将刘云山送入大牢，已然相当不易。
二来刘贺背后的靠山似乎很硬，刘家，听起来是个很有权势的大家族。
不过至少食为天的安全暂时得到了保证，经过这件事之后，刘贺应该不再敢直接对食为天下手，顶多将仇恨锁定在秦羽身上。
食物中毒风波终于平息，慕容家三人都没有了做菜的心情，索性关门谢客，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尤其慕容雪，望向秦羽的眼神从好奇彻底变成了仰慕，和铁粉仰望自己偶像的眼神如出一辙，用三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脑残粉。
嗯没错，慕容雪现在就是秦羽的脑残粉，谁让秦羽又帅又会做菜又聪明呢？果然是技多不压身，把妹必备神器啊。
“阿雪，数数咱今天收了多少钱。”秦羽将礼金和赔偿金全都堆在桌上，铜板和碎银子堆成小山，还有几个亮闪闪的银元宝，以及六张百两银票。
慕容德咽了口口水，他掌管食为天超过二十年，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事实上，食为天二十年的利润加起来，估计也不会比桌上的钱多。
“秦羽，你不仅是食为天的福星，还是财神爷座下的招财童子啊。”慕容复双眼变成了亮闪闪的银元宝。
“让我数？我数不过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慕容雪又呆萌了，双手绞在一起走来走去，双眼变成圈圈线，晕晕乎乎找不到方向。
秦羽哑然失笑，慕容雪本来就是个单纯胆小的小丫头，突然发生这么多事，能镇定下来才怪。
“我来我来。”慕容复兴冲冲扑了过来，开始一枚一枚数铜板，效率简直比蜗牛还慢。
秦羽灵机一动，抱着手臂道：“我有个方法，只需要三步，就能将铜板的数量数清楚，你们信不信？”
慕容复停下手，毫不犹豫摇头道：“不信，这么多铜板，怎么可能三步就数清楚？”
慕容雪也从晕乎状态恢复过来，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突然重重点了点头，她现在是秦羽脑残粉，自然是无脑相信。
秦羽望向慕容德：“慕容叔叔信吗？”
慕容德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蹙眉思考了片刻：“我不敢相信，但我觉得你应该真的有办法，毕竟你比我们都聪明。”
秦羽摸了摸鼻尖道：“不信是吧？好，我这就数给你们看，慕容叔叔将围裙给我。”
“围裙？”慕容德满头雾水，但还是将围裙解下来递给秦羽。
说做就做，秦羽先掂了掂围裙，然后将所有铜钱用围裙上包好，捧在手中又掂了掂，接着将围裙打开，挑了十枚铜板分别掂了掂，最后放下铜板闭眼冥思片刻。
“这就结束了？”慕容复瞪大了眼睛，不就是掂了掂吗？就能知道铜板的数量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嘘，秦羽哥可能被难住了，不许打扰他。”慕容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慕容德毕竟见多识广，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露出震惊之色，但依然不敢相信。
“我知道了。”秦羽豁然睁开双眼，露出自信的笑容，“铜板的总数是五千三百二十，误差不超过三个。”
“五千三百二十？精确到了个？开什么玩笑？”慕容复整个人都傻了，不就是掂了掂吗？怎么可能数的清楚？
慕容雪掩口惊呼：“秦羽哥，你真的数出来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肯定是胡乱报个数字逗我们玩，我不相信，坚决不相信。”慕容复单手在面前划八叉。
慕容德拍了儿子脑袋一下，肃然道：“我大概明白了你的方法，但这怎么可能？我也实在无法相信。”
“其实很简单呀，我先感觉出围裙的重量，然后感觉出围裙加所有铜板的总重量，最后掂出单个铜板的重量，以总重量去掉围裙的重量，再除以每个铜板的重量，就得到了铜板的数量。是不是很简单？”秦羽耸了耸肩，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秦羽说得简单，可听者却被惊雷劈成了焦黑，在古代，大部分人只会简单的加减，基本不会乘除，只有经常打算盘的账房能精通算数。
美食大陆也差不多，慕容兄妹也会算账，但必须通过算盘，心算那是万万做不到的，更别提巨大数额的心算。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那就是重量的感知，秦羽虽然说得简单，但实际上其难无比，因为想要得到精确的数量，感知至少要精确到克。
或许判断一个铜板的重量许多人都能办到，但精确判断数千枚铜板的总重量，却几乎没有人能够做到，那需要超强的感知力。
在厨师界，对这种感知有个专业的称呼，叫做“绝对重感”，相似的还有“绝对温感”、“绝对音感”等。
秦羽从小感知就极度敏锐，尤其对重量和温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绝对重感和绝对温感，反正也没有专业的判断标准。
“你的意思是，你掂了掂就知道了所有铜板的重量？那你告诉我到底有多重？”慕容复双目瞪圆。
秦羽道：“除去围裙，铜板的总重量是两万一千二百八十克，即四百二十五点六两。”
“我去拿秤。”慕容复火速往库房狂奔，结果被门槛扳倒，噗通正面着地，听的人鼻子疼。
慕容德道：“那你为什么要取十个铜板呢？”
“因为有的铜板沾了污渍，有的稍微残缺，磨损程度不同，十个取平均重量，才能将误差降到最小。”
“我明白了，难怪你对调料的掌控如此精准，当真是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慕容德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再次对秦羽佩服的五体投地。
“秦羽哥，你太厉害了！”慕容雪双眼满是小星星，脑残粉等级从入门瞬间晋升到了大师级。
（官方吐槽：电子称大哥，请收下我的膝盖。）
章二十三：储物柜的迷糊娘
县衙大牢，一个藏在斗篷里的人悄悄将给狱卒塞了点银子。
“快点啊，我去方便方便。”狱卒咳嗽着离开了。
斗篷人走到个还算干净的牢房外，警惕看了看左右，轻声唤道：“云山，云山。”
披头散发的刘云山霍然抬头，急忙站起身子，晃荡着锁链跑了过来，眼中满是焦急之色：“家里怎么说？”
稍微掀起斗篷，露出一张八字胡老鼠眼的男人面孔，正是大食居老板刘贺：“我已给家里千里传书，二叔只回了一个字。”
“什么字？”
“等！”刘贺咬字很重，“虽然咱刘家势力大，但我们毕竟是旁系，想动用家里的关系并非易事，再加上此事实在有些严重，王县令又是丞相派系，救你需要过程。二叔的意思是，等风头过去再把你捞出来。”
刘云山长出口气：“那就好，只要二叔肯救我，我什么都肯做。”
“你放心，秦羽那小子害你入狱，又害我亲手摘了大食居的牌子，遭众人唾骂，我必然不会与他善罢甘休。”
“你想怎么做？”刘云山眼中掠过不加掩饰的恨意。
刘贺冷笑道：“我不是说过吗？有钱能使鬼推磨，下月一号秦羽那小子就要前往子武院参加考试，他很快就会知道我们刘家的墙有多硬。”
“你亲自去？怕是不方便吧？”
“当然不是我，二叔会派小灿转去子武院，我只需要静候佳音即可。”
“小灿？他不是要去……”刘云山连忙捂嘴，“我明白了，替我谢谢二叔，也谢谢小灿。”
刘贺左右看了看道：“我走了，你自己保重，消息传来我会告诉你的。”说完拉上斗篷急匆匆转身离开。
……
“三百五十多两银子，我现在应该也算是小财主了吧？购买力超过三十五万呢，不过比我当年那辆宝马还差点。”
秦羽躺在床上喃喃自语，礼金加赔款总共七百零六两银子，五千三百二十文。他是个大方的人，何况慕容雪对他有救命之恩，直接分给了食为天一半。
慕容德是坚决不要的，最后摄于他的威胁，才不得不接受。
“这么多钱，带在身上太累赘了，再说万一遇到强盗怎么办？对了，超级美食系统里不是有个储物柜的选项吗？”
秦羽灵光霍闪，连忙召唤超级美食系统，随着清脆的提示音，半透明的光质屏幕再次出现，甫一进入菜单，小恶魔娜娜就钻了出来。
“主人主人，您怎么才来呀？人家都想死你了呢。”娜娜扑闪着恶魔翅膀，在屏幕上飞来飞去，不断朝秦羽抛媚眼，粉色的桃心排成一串飘了出来。
“哼，就知道卖萌勾。引，我代表美食系统鄙视你。”美食商城选项里钻出个脑袋，也是妹子，带着黑框眼睛，梳着单马尾，显得非常干练精明，手中拿着算盘，说话的时候习惯性推眼镜。
她叫金铃儿，是美食商城的守护灵，自称金管家，别看长得精巧，但其实是个典型的奸商，上次买勃艮第红酒的时候，秦羽就差点被坑。
“金铃儿你有本事出来，我们单挑！”娜娜豁然变色，可爱撒娇的模样瞬间烟消云散，转化为冷冽愠怒，头顶甚至还飘着乌云。
“就不就不就不，有本事你进来打我呀，我好怕怕呢。”金铃子扭着脑袋做鬼脸。
“你！”娜娜气的脸都白了，突然转头望向秦羽，泪目做委屈状，“主人，她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啊。”
怎么听着像三国杀貂蝉的台词？咳咳。
秦羽捂额，就像是玩打地鼠，将金铃儿和娜娜按了回去：“不许闹，今天没你们事。”
“主人主人，你不会又要移情别恋吧。”娜娜推着秦羽的手指，撅着嘴继续泪目。
移情别恋？秦羽嘴角直抽，不理会娜娜的胡言乱语，抬手点在了储物柜的选项上。
随着柜子抽出来的摩擦声，储物柜选项居然真的如柜子那样滑了出来，里面又钻出个妹子，懒洋洋的似乎还没睡醒，淡红色长发有些乱，头顶呆毛翘起老高，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道：“你是谁呀？为什么吵醒我？”
“我去，难道是只迷糊娘？为什么又是二次元风格？”秦羽好不容易将吐槽能量压下，扯出笑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储物柜的守护灵对不对？”
点了点头，又歪着脑袋想了想，呆毛左右晃了晃，语气似乎有些不确定：“我好像是守护灵，我的名字好像叫做，叫做萌香，嗯应该是的吧。”
好像？为什么是好像？还应该是吧？你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清楚吗？连自己的身份都弄不明白吗？
秦羽憋至内伤，他终于确定这只小小的妹子，真的是传说中的迷糊娘，而且还是教科书级别标准版。
“能给个确切的答案吗？”秦羽哭笑不得。
萌香又想了想，才勉强点了点头：“那就叫萌香吧，你找我干什么？”
“那就叫？你还真是能凑合啊……”秦羽指了指身旁的钱袋子道，“储物柜可以将现实中的东西收进去吗？”
“嗯，应该能吧，好像是这样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萌香晃了晃呆毛。
秦羽吐血中，你果然没有愧对你的名字，我快被你萌哭了。
“那就存进去吧。”
“我饿了，我拒绝工作。”萌香又给了秦羽会心一击，这回她的表情很严肃。
秦羽看了眼右下角的食气，嘴角抽搐道：“你要吃多少？”
“那就十五点吧。”萌香双眼放光，此时此刻，她睡意尽去，丝毫不迷糊。
“开启子菜单不是十点吗？”秦羽真想将萌香的呆毛拔掉，提到吃你就抖得笔直？平时你就软软的左右晃？太不敬业了吧？
“萌香你这个贪……”娜娜钻出来还没说完，就被秦羽按了回去。
“那我去睡了，再见。”萌香瞬间恢复迷糊状态，呆毛也耷拉下来，就要往抽屉里钻。
“别别别，姑奶奶我服给你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秦羽连忙揪住萌香的呆毛，可不敢让她睡过去。
萌香登时精神焕发，流着口水吃掉十五点食气，抱着钱袋子笑嘻嘻钻回抽屉。
“主人你偏心，我也要，我也要嘛！”娜娜和金铃子同时钻了出来，大吵大闹要翻天，秦羽吐血倒地。
（官方吐槽：好想揪那根呆毛怎么办？）
章二十四：食帝刘千易
齐国，稷下食宫，编审院。
“听说北方的妖魔又有异动？”
“可不是？妖魔畏寒，等冬天过去天气转暖，肯定又会出来劫掠，姜国靠北，和蛮荒之地接壤，唉……”
“姜国积弱已久，又和魏国交恶，如果再被妖魔狠狠来几下，估计就危险了。”
“如果是妖族还好，魔族对咱们的美食抗性极高，打起仗来最难缠，咱人族可没少吃苦头。”
“不说了不说了，看看最近有什么好菜诞生。”两位中年食帝一边喝早茶一边开始整理最近递上来的美食资料。
突然，长须食帝咦了一声：“红酒炖牛肉，好奇怪的名字，红酒是什么酒？你听过没？”
“红酒？可能是红果酿成的酒吧，听说产自西边，味道甜中带涩，更像是果汁。怎么，这种酒可以用来炖牛肉吗？”
“反正我是没听过，不过你看这道菜的资料，居然是六寸珍品，这足以证明其可行性，我看这道菜可以编入《食珍录》。”
“能钻研出如此有新意的菜式，肯定是个大器晚成的老厨师，就替他圆了入《食珍录》的梦……”中年食帝视线扫到资料下面的文字，登时瞪着眼睛惊呼出声。
“怎么回事？一惊一乍的。”长须食帝凑了过来，结果也瞪着眼睛惊呼出声。
“秦羽，十五岁！”两位食帝异口同声面面相觑。
中年食帝老脸微红：“居然是个束发少年？有没有搞错？难道是谁家的关门弟子不成？”
“大食世家中肯定没有姓秦的，你别质疑我的记性，我还没老糊涂呢。”
“那就是野路子的天赋少年咯？啧啧，那就更该登上《食珍录》了。”
“然也，非大食世家出身，却有如此天赋，稍加引导必能成大器，此次三个名额算他一个，红酒牛肉，好好好。”
两位食帝相视而笑，都显得很开心，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编审院的门被推开，一位不到三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身量很高，表情很冷，袖子上有个醒目的标志“帝”，此人如此年轻，赫然也是食帝！
“我刚才听你们在谈论红酒炖牛肉？”年轻食帝挑了挑眉，面对两位中年食帝，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尊敬，反而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两位中年食帝同时露出不愉之色，就算你刘千易是稷下食宫最年轻的食帝，也不该如此放肆吧？连门都不敲？
刘千易见两人不答，走到案边从长须食帝手中将资料抽了过来，目光落在秦羽和食为天几个字上，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突然将资料撕成两半。
“你做什么？”两位中年食帝豁然站起。
“区区少年，也想登上《食珍录》？否了！”刘千易说完，将碎片随手扔下，转身大步离去。
望着刘千易的背影，两位中年食帝都面色阴沉，眼中满是怒意，可刘千易是最年轻的食帝，十年内有望晋升食尊，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怎么办？”
“先将资料拼好存着，若那叫秦羽的小子再能创出珍品，我就拿着两份资料去见食圣，看姓刘的还能阻我不成？”
“好，届时我和你同去！”两人将满地碎片捡起，望着上面秦羽的名字，暗暗点了点头。
……
砂糖县，今天又是个好天气，距离月底还有七天。
“池叔叔，我们订的厨具打好了吗？”慕容雪踏着薄雪跑进铁匠铺，就好像是只欢快的百灵鸟。
秦羽跟在后面，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完全没有欣赏美人胚的心情，果然不论哪个世界，陪女人逛街都是痛苦的事情。
“哎呦，是秦大食和雪丫头啊，打好了打好了，正准备亲自给你们送去呢。”老池将布包展开，里面躺着几把菜刀，在阳光下闪烁着锋锐的光芒，做工都相当精细。
秦羽放下大包小包，将几把刀分别掂了掂，反复敲击对着阳光观察刃口，表情非常认真，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称手的好刀能帮助厨师做出更美味的菜肴。
食为天的菜刀很不称手，再加上临行在即，所以秦羽才决定打造几把符合自己习惯的菜刀。
“秦大食果然是行家，您放心，我老池出品绝不会偷工减料。俗话说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您这几把刀，乃是我特地用全钢打造，保证九县之内找不出更好的。”老池拍着胸脯，一副相当自豪的样子。
“重量稍有偏差，但材质做工很好，总共多少钱？”秦羽满意点了点头，将几把菜刀收了起来。
老池连连摇手：“我哪能收您的钱？那天多亏了您，不然我就要被刘云山那畜生毒死了。”
“是啊是啊，多亏了秦大食，不然我的小命也要被那该天杀的畜生祸害掉。”打铁学徒跟着附和。
“那哪行，全钢成本很高，我不能占你便宜。”秦羽很清楚，在古代炼钢技术不成熟，成本比炼铁高得多，钢材大多用在刀刃剑刃上，全钢是非常昂贵的，就连食为天的菜刀，都只有刀刃是钢。
“秦大食您千万别这么说，今天我要是收了您的钱，那就是忘恩负义，愧对列祖列宗，父辈泉下有知，也不会原谅我的。”
“是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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