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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福星大事记-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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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还是在秋天进行围猎的好!伴随着纷纷飘落的黄叶,耳边是山泉潺潺的水声,欣赏着鹞鹰和猎犬矫健的身姿,那个感觉……啧、啧,实在是太好了!”他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
        “菊亭阁下说得确实有道理,我本人的弓箭也实在是看不得了!”织田信忠神色洒脱地说到,他今天虽说穿得是轻甲箭衣但也拿了把折扇。不知为什么,他今天的表现更接近“堕落一族”。“说起鹰和猎犬,予州殿下可是当世的大行家,我最好的鹰就是由父亲大人转赐予州殿下送来的!”他非常随意的向我指了一指。
        “如此哪天我一定得见识一下了!”菊亭晴季的眼睛又眯缝了起来,里面有亮光在一闪一闪的。
        “好呀!等到过两个月今年的猎鹰从东北送来,我一定给大纳言阁下送两只到府上去!”既然是在织田信忠眼皮底下说得这话,那么我的行为反倒不会招来任何猜忌了。“如果少主有兴趣的话,不妨过几日到属下的桂川口城去坐坐。属下在那里用一些引进的良种选育了一些好马,少主不嫌弃的话就是属下的荣幸了!”
        “这以前倒没有听说过!我是一定会去的,只是父亲这两天要来,只怕是要等以后有机会了!”织田信忠看似有些“惋惜”的说到。
        “属下随时扫榻恭候!”我也表现出了恰当的诚意。织田信忠的回答很巧妙,既给了我足够的面子又保持了适当的距离,战国中父子相残的事情时有发生,他的表现可以说是恰到好处。我对他的评价更高了,如果是一块基础还算可以的家业,那么他守住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予州殿下来得刚巧,我和菊亭阁下正好听听你的意见!正亲町阁下,您继续吧!”织田信忠转头对正亲町季秀说到,菊亭晴季的注意力也转了回去。
        “老实说我的这个女婿确实在这方面比我有眼力,你们问他倒真是比我解释的清楚!”正亲町季秀刚才半天没有说话,这时才毫无痕迹的替我们转移了话题。
        我用眼睛四下里一瞧,这才发现这间屋子里陈列着大大小小上百件南蛮物品,从西洋风格的艺术品到工业制品,从有用的到没用的,可以说应有尽有。自从我和正亲町季秀认识那天起就知道他喜爱一切新奇的东西,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有实力聚集这么多收藏品!
        “这些是……”
        “前两天有一个南蛮商人找到我出售这些货物,还说先都放在这里等决定了再付钱!”正亲町季秀在我疑惑的目光下若无其事地说到。“我想一个人怎么也买不了这么多,就请了菊亭阁下也来品评一番!即便没有可心的也不要紧,到时候让那个南蛮商人拿走再换一批就是了……”
        听着他的娓娓道来我真是无话可说,这个岳父看来比我还有商业头脑!这种行为尽管看起来还算体面,但说白了也就是代销的掮客。按理说他应该也不缺钱花,怎么找到了这么个寓兴趣于工作的第二职业啊?
        菊亭晴季似乎很感兴趣,追着我问了不少问题,我也顺着话音应付了几句。老实说这里的东西只能算是个中等偏上的水平,几乎见不到什么精品。忽然我发觉织田信忠一个人站在一边,似乎是对一对威尼斯玻璃大花瓶发生了兴趣。
        “怎么,少主属意这两只花瓶吗?”趁着菊亭晴季被正亲町季秀缠住,我扭头转向了这边。
        “是想过年时献给父亲大人,可这价钱……”他似乎有些犹豫。
        “少主如果手头不便的话,那么属下就先代为垫上好了!本来应该是由属下出力的,但总不好挡了少主进孝。”我体恤的说到。
        “这个……那就费心了!”他稍一犹豫就答应了。
        我突然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正亲町季秀开创了一个新的政治场所,这里不但比茶会可以更轻松的交谈,甚至用一种直接的方式来沟通“感情”。就像眼前的织田信忠,我跟本就没想让他还钱。虽然我这样的大名这样作未必合适,但正亲町季秀这个赋闲公卿则没什么关系。回去以后可以传信给三井高福,叫他在物资上对这里进行一定的支持。
        “哗啦!”我正想着忽然背后传来一声异响,回头看时却是菊亭晴季碰掉了一块苫布。里面是一幅尺幅很大的意大利文艺复兴绘画作品,我只能说表现手法比日本流传的春宫画要写实得多……
124、高雅与现实
        又过了半个多月,织田信长还是没来。根据报告上面的说法,他在一个月前就出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停在了南近江的长光寺城。按理说琵琶湖畔此刻正是一片萧条,应该没什么可看的啦!
        灰白色的天空上飘落着零星的小冰晶,配着地面上不剩一片叶子的花木枯枝,显出了一股说不出的萧瑟意味。院子里人并不少,亲兵和旗本们直挺挺的站在自己的岗位上,不动、不说、不笑、甚至没有丝毫喜怒哀乐的表情,就像一尊尊毫无生命气息的雕像。在这种气氛下,我寂寥的情绪更加浓重。
        原本以为直接见到织田信长说清楚就完了,并没想着要在近畿这边过年。因而不但家人没有跟来,就是阿雪也因为某些原因并未一道随行。倒是也和正亲町季秀一起去参加过几次公卿们小范围内的酒宴,可戴着假面具的嘻嘻哈哈并无助于心境的缓解。
        “还是去逛街吧!”感到越来越困我只得给自己找点事干,总不能刚吃完早饭就再躺下吧?找伊木半七带上七八个武艺高强的侍卫,暗里再有十来个忍者,换好便装我们一行人溜溜达达出了大门。
        虽然离过年尚有一个多月,但街面上已隐隐带上了些许喜庆的气氛,各大商号的货品在款式和数量上与平常均有了大大的不同。各处外地的行商已经不多,即便有也是一些来自堺町、奈良等近处的。其实市面的繁荣除了安定这个主要因素外,公卿们恢复生气而带动高档商品消费也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原因。
        “真没想到,您居然大家光临!”在角仓总店的大门口,角仓了以对我深深一躬。如今他已开始正式执掌家业,再不是当初的小与七了。(吉田宗忠已于去年过世)
        “怎么,你要出去?”看着他一身整齐而正式的装束我随口问到。
        “是!原想到狩野大师那里去一趟,不过没关系……”他急忙把我往屋里让。
        “那你去忙吧!我只是在街上随便转转,也没什么正经事。”我不想影响他的正常生意,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闲极无聊的。
        “那怎么可以!”他诚惶诚恐的摆着手,好像被我的话吓着了。“要是……您不介意的话,就请和我一道去吧!”他看我有些意兴阑珊就又提议到。“狩野大师最近出了几幅新作品,我是想去瞻仰一番。虽然还有其他两位客人,但也都是熟人,没有什么关系!”
        “那就……走吧!”反正我也是信马由缰,到哪里也没什么差别。
        狩野永德住在京都郊外的一座独立院落里,前后两进被齐胸的竹竿篱笆围起,古旧的柴扉上面是一个茅草顶的门楼,里面错落地栽着几株枝干如铁的梅花,欲放的蓓蕾在寒风中微微颤抖着。
        见到我的到来狩野永德和他的两个客人一起出来把我迎了进去,那两位一个是今井宗久,另一个是长谷川宗仁。
        “今井老板怎么也到京都来了,想赶在年下里再作上一笔大生意?”我看到总店并不在京都的今井宗久在场,就随口拿他开了句玩笑。
        “没您不圣明的!”没想到我的话竟招来了他的一番感触,一脸无奈苦笑的对我说到。“一点小事犯不着在狩野大师这里扰您清净,我们还是一起欣赏大师的杰作吧!”
        “在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光靠清风明月也是填不饱肚子的!”狩野永德边打趣边从箱子里拿出了几幅卷轴,依次展开铺在我们面前的地上。
        狩野永德如今还不到四十岁,虽然继承了这个历史悠久的艺术流派,但为人却并没有那种虚伪的清高。也许是少年时经历了京都的战乱和各地颠沛流离的凄楚,所以他不但画风广泛不拘一格,而且为人也不排斥市井趣味和下层百姓。
        在这几幅画作我看中了一张尺幅很大的《秋山行旅图》,应该说这是一个极为老套的题材,但表现的意境却相当清雅,不但写意、工笔相得益彰,而且用笔与留白也是恰到好处。
        我既然看中了这件东西,其他几个人自然不会再争,但我也同样不能显得太小气,最后支付了65贯的价格,另外几个人也买下了几幅其他作品。之后就是一阵闲聊,这也是这种艺术家寓所聚会的一个主要内容,画家多少还好些,要是茶人只怕就要联系政治了!
        “多谢各位的慷慨,这下最近的手头就宽裕不少了!”狩野永德亲自替我们换上了新沏的茶水,兴奋而感激地说到。
        “怎么,大师遇到了什么难处吗?”角仓了以和我来的一样晚,所以并没有听到他们之前说的话。
        “原本是一些好事,只是在下有些自不量力了!”狩野永德微微叹了口气,但那样子并不像是后悔。“……自从浅井、朝仓被右大将消灭以来,近畿就没了战事,百姓生活安定衣食丰足,整个日本也算是少见了!皇室、公卿既然恢复了精神,自然京都也会重新兴旺,流散外乡数十年的诗人、画家、伶人、匠人多从骏府、越前等地返回。这些人虽然身负各种绝艺,但毕竟刚刚回归,所以我就想为他们的安置尽一份力,倒是让诸位见笑了!”
        “大师如此的急公好义,如果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听了他的话众人纷纷作出上述表示,不管怎么说结纳艺术家不但普遍被认为是一种高雅且高尚的行为,而且是一种重要的交际手段,对于贵族、商人都是如此。
        “哪有那么多讲究,我只不过是喜欢管管闲事罢了!”狩野永德倒不是取巧卖乖的人,自己做的那些并不是为了牟取什么,不过随着这一内容的展开,大家也就谈起了“生活”的话题。
        “今井老板,那件事恐怕要叫您失望了……”长谷川宗仁微显尴尬的向金井宗久叹了口气,抱歉的口气听来充满了无可奈何。“这次只筹到了15000贯,其他的在下也就无能为力了!最近因为生意扩大资金方面一直比较紧缺,而且一个月前右大将又下达命令,要我储备价值50000贯的粮食随时待用。面对现在这样一个到处都是机会的市场,手里却没有足够的资金,对于商人来说还真是一件残酷的事情啊!”
        “这已经非常感谢了!”金井宗久对他点点头表示感谢。
        “要抱歉的是,我筹到的还不如长谷川老板呢!”角仓了以年轻的脸上有些发红,不管多么聪明毕竟年轻人更好面子。“……原本环境安定日子好过,积年的沉当或赎或卖‘走’了不少。可也是在一个月前,右大将也向我们下了命令:要筹集大量建筑材料和华丽的砖瓦!其中的兽头瓦和鱼鳞瓦款式独特,必须都要建造专窑烧制,这一下子就占用了十万多贯的资金。这次只为您筹出了11000贯,实在是非常的不好意思!”
        “您二位的关照我一定铭记在心,能够通融这么大笔款项已经是大大帮了我的忙!”今井宗久虽然感激地一再拱手,但还是隐隐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怎么,今井老板的头寸不凑手了?这可是有些意外啊!”从他们的话里我听出了个大概,就对今井宗久玩笑到。虽然现在日本各地的重要商埠均有一些可以称得上豪商的人,但够在全国都叫得响的人还是没有几个,而今井宗久又绝对是个中翘楚。虽然我的主要生意往来是津田宗及,但和今井也是有着一定业务关系的,别的不说,仅是他取得了织田直辖领内的独家矿山开采权一项,利润就够吓人的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也是我没计划好……”今井宗久回答时脸上的肉皮一阵扭曲,是一种商人在蚀本时才会出现地苦笑。“今年初我看形势发展非常好,就一下子动手新建了五艘大海船,而且其它大部分资金也全变成了货物!不想上个月我突然接到消息:有一船大明精品瓷器就要到港!这些东西是原本要销往天方的,在到达南蛮时临时决定转港。现在公卿和大名们对这类东西需求很大,加上大明的海禁最近愈发的严格了,所以我就想一下子吃下来,可却没想到粘住了手脚!”
        “这么说来,今井老板你是看着钱却挣不到了?这还真是……”我原想对今井宗久甜蜜的折磨揶揄一番,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正在地下仓库里沉睡的那巨大平氏财富,一个想法模模糊糊地探出头来。“还有……多大的缺口?”
        “大约70000贯吧!”今井宗久直接了当地回答到。
        “要是我能向您通融80000贯左右……”
        “为期4个月,我给您一成五的利润!”今井宗久不愧是《太阁立志传》中的第一商人,反应和决断都是毫不含糊的。他顷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并且第一时间计算出了恰当的资本报酬率。
        “痛快!80000贯现钱,半个月内一定送到堺町!”
        “大恩大德感激不尽!”今井宗久五体投地。
        “不愧是予州殿下!这份气度和手段,真不是那些委琐的外乡诸侯所能比的!难怪祖父在日常说,予州殿下实为当今天下大名第一人……”角仓了以钦佩的恭维到。
        “这算什么,我如今不能再像当年那样角逐商场,只好借着诸位老板之手赚几个零用钱了!”我的话引起了一阵畅快的笑声。
        说真的,我确实并不是看重这一万多贯的收益,而是忽然想进行一项新的尝试,如果这次尝试成功的话,那么影响绝不会仅仅是在经济上!
125、统一战线工作(上)
        在众人的翘首企盼当中,织田信长终于姗姗而来,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车驾并不像是彰显威风,反而对于传统虚华的礼仪做到了尽善尽美。母衣众们甚至都没有穿上盔甲,统一而鲜艳的阵羽织使我想起了太平盛世时的天皇仪仗。
        织田信长似乎并不理解众人焦急忐忑的心情,下榻之后不慌不忙地斋戒沐浴了起来,作戏般的折腾了三天之后,这才恭而敬之觐见了天皇,以一车珍贵的礼物换来了一车勉力溢美的话语。
        在这之后我的顺序排在了正式会见的第一位,这个位置相当令人满意了,尽管事先作好了解释的准备,可织田信长似乎对一些我原本顾虑的问题好像并不太关心,只是一直追问着山阴道是否稳定之类的事情。对于这点我倒是颇有些自信,由我坐镇谁还能翻得起大浪?
        之后与毛利代表安国寺惠琼的谈判我并没有参加,在这上面我完全尊重织田信长对全局战略的统筹安排。经过大约十几天的讨价还价,毛利家同意在山阴让出因幡、伯耆、出云、隐岐四国;在山阳退出美作、备前两地;放还上述地区诸势力的人质;这六个国家纳入了织田的控制下,尽管边缘地区可能暂时还不是那么稳定,这其中也就包括了宇喜多直家!
        既然一切尘埃落定,我也要适当的表示一下自己政治家的风度和磊落,在丹羽长秀、池田恒兴的作陪下,我设宴替即将归国的小早川隆景饯行。说起来也有些难以置信,出了这么大的波折后我们刚是第一次见面。可是这种场合并不适合深谈,所以尽管我们两人相互都很关注,可还是仅仅无滋无味的淡扯了两句。
        一切大事都是织田信长独自决定的,可后续的一些事却需要我也参与,在织田信长接下来的非正式但却意义重大的会谈中,我作为陪客出席。
        “感谢右大将殿下的护佑,在下对以往的蠢行真是追悔莫及……”山名丰国诚惶诚恐地对织田信长表示着自己的敬意,可能惧于“魔王”的名声他一上来就显得很是恐惧。我因为坐的角度关系,每一次他顿首的时候都可以看见发髻间闪亮的水渍。
        织田信长坐在靠里的位置上,因为是休闲的花厅所以主客位置分得不是非常明显。此刻织田信长正笑眯眯地不住点着头,我和织田信忠算是作陪在一边看着。
        “山名殿下不必对自己过于苛责,我知道许多事情责任并不在你!”织田信长少有的通情达理,从上到下体现着一种亲切柔和的形象。他今天连一柄肋差都没有别,不过我觉得这样反倒显得有些做作了。“……先是受到毛利氏的压迫,后又被佞臣们所裹挟,山名殿下的身不由己我完全了解。以后我会对殿下及山名家尽力周全,殿下也不必对过去的那些事情总是放在心上!”他宽宏大量地安慰着山名丰国。
        “是、是,感谢右大将殿下的厚恩!”逐渐放下心来的山名丰国对织田信长感激涕零,其实他对自己和环境的要求都不是很高。
        “殿下对以后的去处,有什么成熟的想法吗?是否想回因幡……”织田信长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用充满“关怀”的目光凝视着山名丰国。
        “不、不、不,万分感谢右大将的好意,但还请您一定要体谅在下的苦衷!”承恩者的脑袋摇得有如一个拨浪鼓,辩解快的险些咬着自己的舌头。“山阴等地是拱卫近畿的要冲,更兼有许多‘恶党’隐匿山野,在下实在不敢担此重责大任!”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了呢!”织田信长真的显出了“惋惜”的神情。“山名家是源氏中的名门,论起氏源并不比足利氏差,我是一直非常敬重并想借助殿下大材的!”
        “是啊!山名殿下真的不想再考虑一下了吗?”织田信忠也在一边帮腔到。
        “在下材薄德微,既恐辱没了祖先威名,更怕贻误了右大将殿下的治乱大计!”山名丰国坚决地推辞到。
        “既然山名殿下如此说……我也只好尊重你的意思了!”织田信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起来真的很惋惜。“我已向朝廷上疏,奏请由殿下叙任民部大辅一职。今既然殿下不愿再返山阴,那么我就不揣冒昧请殿下赴南近江佐久良城,以五千石安置,殿下以为如何?”
        “殿下对我丰国实在是恩同再造……”山名丰国并不觉得五千石有什么不好,对织田信长不住地道着谢。
        “如今前朝的名门大多调谢了,我实在是不忍见到这种局面。现在既然山名殿下打算常驻京都,那么就请殿下担任联接朝廷与武家的幕府参事吧!”织田信长慷慨大度地说到。
        听到这个新的任命,山名丰国被惊了个目瞪口呆。
        “看到了吧,这就是名满天下的山名氏末代子孙!”山名丰国退出去后,织田信长扭头对我和织田信忠戏谑地说到。
        “没想到令足利义满都寝食难安的‘六分之一殿’,居然一下子颓废至斯!还真是……”织田信忠没有把下面的话说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苦笑。
        “所以说以后一定要教育孩子什么才是武家的根本,千万不要养出这么个东西来!”织田信长轻轻捋着自己上唇的那两撇小胡子,眼睛里的光芒一闪一闪的。
        “您的意思我大概能够明白,可让他当幕府参事是不是有些过了?”我皱着眉头,故意装作困惑不解的问到。“一直以来我对这些‘空心大佬’也算照顾了,山阴差不多的人都给予了安置。可我从来不曾给过他们什么实际权力,这个幕府参事……”
        “那你先告诉我,什么叫‘幕府参事’?”织田信长开心地用折扇指点着我。
        “这我也想问您,幕府历来也没‘参事’这么个职务啊?”我的神色显得更加“迷茫”。
        “哈、哈、哈……”织田信长开怀大笑了起来,手中的折扇不住的猛敲着桌子。这是他的一个本能动作,说明心情是相当不错,只要出现了这个动作,那么即便他当时表现得暴跳如雷,最后结果也不会杀人。“这是我突发奇想创设的职务。如今幕府都没了,他还参个屁事啊!”
        “哦~!”我作恍然大悟状。
        “其实我只是拿他作个实验品,如果效果好的话以后还可以继续扩大!控制全国后封个三四十人也不为过吧……”织田信长显得很是兴奋,完全是恶作剧成功后的顽童样子。“那时我就设置一个‘参事府’,把这些‘华丽的垃圾’都搓进去!这些人别的用没有,装装门面还是满不错的。其实什么事也不用他们干,只是在我作出决定时让他们喊几声好,到时候还显得我体恤众意。有了这么一帮吹喇叭、抬轿子的,谁还能说我的意思不是代表了天下的人心?”
        “高明!真是太高明了……”我嘴上颂扬着织田信长的智慧,心里却在比照着这个参事府和政协的异同。老实说这确实是个值得称赞的创举,对于减缓新旧政权交替时的上层矛盾确实作用不小。老百姓只要不是活不下去,一般对谁掌权并不太关心,但上层的激烈冲突却会让他们多流不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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