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假的傻白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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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六千字！刚才晋江卡住了，吓死我嘤嘤嘤。
　　　　今天的这一章里面其实信息量还是很大的，不是纯粹过度啊，我尽量把隐藏设定啊，情感走向啊，放在过度了，不过当然不是全在过渡章里，事件里也很多的。
　　　　有没有人有兴趣找找看，有些设定啊，关乎发展的啊，后面都会提起来，不过有些，比如伊路米和莱茵互动时候的小动作啥意思，诶嘿嘿，自己想辣！
　　　　今天下午看了银魂的真人电影，我觉得是贼好看啦，真人很帅很帅的！我没看过银魂啦之前，还是很多同人里提到银魂世界，一点点了解的，但是我这样的外行也看得懂，梗都很好理解2333，好啦，被电影安利入坑了，300集，一个暑假的事情！补番计划，get√
第八章会有小修改，不影响阅读
为什么毒*鼠*强也会被和谐啊？？？

☆、库洛洛XのX初亮相

　　“就像大姐说的那样，这个芯片里面确实携带有病毒，不过水平不高，被我很轻松就解决掉了。”糜稽很骄傲地仰着肉脸，“大姐，你要看里面这份名单吗？”
　　莱茵凑过来看这份电子名单。这个世界当然是没有office的，但总归是办公软件，她还用得来。尤其猎人世界里的时间线还在上个世纪末，办公软件设计很简单，甚至可以说简陋，她用起来并没有什么障碍。
　　“这就奇怪了，糜稽你说，既然已经放了病毒在里面，为什么还会把名单也放进来？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是会让我白忙活一场的。”
　　糜稽干完了活儿就把莱茵，其实是梧桐，买回来的蛋糕放到控制台边吃起来，他倒是心大，一点都不在乎奶油会不会不小心糊进电子设备里，有些含糊地边吃边说：“反正里面有名单，这不是很好吗？”
　　“诶~话不能这么讲，伊路米不是常说我不动脑子嘛，所以偶尔也要都练习一下思维能力。”莱茵厚着脸皮说。
　　糜稽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这话里有什么槽点。
　　而莱茵所谓的思维练习，就是开脑洞，她仔细想了想，说：“会不会是这样，因为一开始要骗雷诺‘验货’收下这个芯片，取得信任，所以放进去了真的名单。”
　　“唔……有道理，然后呢……”
　　“然后，雷诺就用这个来引我上钩啦~”
　　“大姐，这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这至少说明对方并不担心自己的资料被你发现，鉴于是他和雷诺有联系，这里面没有他的资料的可能性很小，所以说——”
　　莱茵接下话头：“也就是说他很自信不会被我认出来。”
　　“那怎么办？果然还是按照这上面的人一个个杀掉吧，这样保险。”糜稽吃完蛋糕以后抹了抹嘴，说话的口齿终于清楚了，“虽然说家里不支持私仇暗杀，但是瞄准这几个人接任务总没关系。”
　　“可能没你想得这么方便，这里面有几个人我还蛮眼熟的，大概在哪里看到过，反正就是棘手的意思。”莱茵刚好翻到一页“眼熟”的人，一个肤色略黑、厚唇、黑色长直发的女人，那双眼睛看起来莫名慑人，但是照片比较模糊，不能看出这眼睛究竟哪里古怪。
　　糜稽看大姐盯了这张照片很久，凑过去看了眼：“你觉得这个人眼熟吗？”
　　“嗯，是有点，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怕不是在这个世界，而是在穿越前，漫画或者动漫原著里见过，所以现在印象不深刻了，她可能要找机会进行一下记忆管理相关训练，没准能从以前的记忆里挖到有用情报。
　　再说隔了次元墙，当这些人都变成三次元肉身的时候，和看二维图片完全不是一种感觉。甚至，比看cosplay认角色还难，放进现实世界里，“角色”的衣着发色瞳色都显得更自然。
　　就拿揍敌客家里的情况为例子，基裘妈妈的电子眼没有cos道具里做的那么夸张；席巴爸爸的头发也就是隐约有点灰的白色，和桀诺的白发不同，根本不是那种反射着奇怪光泽的高温丝。
　　当年她第一次见到席巴的时候险些就没认出来，说实话除了那头白色卷毛，席巴的身上并没有什么突出的特色了，连长相都是一般的大叔脸，要不是她刚穿越，人设还记得清楚，满脑子也都是所谓的“女主套路”，想着自己能遇到谁谁谁，她没准不会把这个人往席巴联想。
　　那时她还不会使用身体原主人留下来的念，被席巴的气场一压就全身僵硬，根本不敢动弹，只瞄到他一眼，也就是存了“莫非是席巴”的念头，才不知死活地抬头看。
　　不过最终让她信了这个大叔就是席巴的，除了头发，竟然还是眼睛，或者说那立瞳里野兽般的残暴和冷酷，隔着屏幕都能让她心里一颤，现场版看起来更加可怕。
　　当然，现在已经习惯很多了，席巴作为爸爸也不是时时刻刻在冲家人发威的。
　　话说回到这张照片上的女人，既然想不起是谁，莱茵就暂时把她放过，去翻下一页。
　　没想到下一个人给她的感觉更奇异，这已经不是“脸熟”可以概括的了。
　　或者说，这个少年的脸并没有什么突出特色，但是清隽好看，这大概就是所谓“高颜值中的大众脸”，好看是好看，想要映像深刻？不，没有的。
　　“怎么了大姐，这个人又眼熟？”
　　莱茵伸手点到电脑屏幕上，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脑子里纷纷乱乱都是什么念头，缓了一会儿才说：“这个人啊，就是幕后，至少雷诺这件事，是他策划指挥的。能布置这一场，之前的袭击少不得也有他的份。”
　　一听说是幕后主使，糜稽立马来劲了，凑过来再看，却失望地切了一声：“就这个？”
　　“就是他，我在达卢脑子里‘见过’他，很不显眼对不对？但还是被我揪出来了。”
　　“这个人真的一点特色都没有啊，如果非要说就是，根本不像个流星街的，看上去太，怎么说呢，就是……”
　　莱茵很明白这种感觉：“从气质上说，就像表世界里普通的学生一样对不对？”大概就是个初中校草的感觉，白衬衫，温和的微笑，干净的，有点点长的黑发。
　　“我确定就是他。”莱茵把手指按到屏幕上，这个少年额头的位置，意味不明地摩挲了一会儿。
　　知道他是谁以后，这锅不给他背给谁，这种等级的祸害干出什么来都有可能，何况，从年纪看，他已经到了开念最好的时间，必然已经是念能力者了，这样一想，当时在旧仓库里，雷诺始终让她整个人暴露在监视器下的行为就有解释了，经过特殊处理的摄像头，是能拍到念的。
　　所有信息都对得上。
　　照片上这个少年，额头碎发下，有一点纹身的痕迹，不明白的人自然看不出来纹了什么，但凭着露出来的这一点，作为穿越者已经能猜出这是什么图案。
　　等臂十字架——库洛洛鲁西鲁。
　　他想看她的念，无非是他那个偷念能力的条件限制，虽说目前想要完成所有限制条件偷走她的念力是不可能的，但若是能先看到她如何使用自己的能力，以后见面偷起来就会方便很多。
　　这种程度的联想应该不算自恋，她的能力，揍敌客盖章的“最强侦查”，何况库洛洛参与这种活动，就是对揍敌客家“有想法”的证明。
　　糜稽做主把资料翻到下一页，读了出来：“库洛洛鲁西鲁……没准是真名？”
　　“是真名。”莱茵的语气有点冷了，往揍敌客家的刑讯室里住一个月，保准什么作死的、自鸣得意的、想当然的心思都歇下来，而她早几年是那里的常客，什么妄想在铁鞭下都能治好，别说三美，她现在对这个世界上，除了揍敌客以外的，所有剧情人物，都没啥感觉了。
　　“糜稽，你给我盯好这个小鬼，但凡是他，任何消息都通知我……其他人也要盯牢了。”
　　“好的大姐，我保证！”
　　“嗯，那就没别的什么事情了，把这份资料交给爸爸吧。”
　　“哦，好的……诶不是，什么？！”
　　糜稽先是应下，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事情不对，把资料上交，那不就是完全由家里处理的意思吗！
　　一般来说不是应该自己私底下出手吗？
　　莱茵大概能猜到糜稽在震惊什么，手指点了点他的脑门：“怎么，你以为我是要冲过去把他们一个个杀掉吗？”
　　“那你让我先不要告诉家里，偷偷解密这份名单……”
　　“你觉得，爸爸妈妈不会猜到我在那破仓库里，磨蹭了这么长时间是在干嘛吗？”莱茵耸耸肩，揍敌客的一众家长在洞察人心方面都堪称怪物，“所以还不如乖乖交给他们呢。”
　　她也只是想看看，究竟都是些什么人在牟足了劲对揍敌客下手，名单要是先交给家里，没准之后给她看的就不是完整版了。比如说，要是里面有些很危险的，或者牵扯很大的人物，家里就不会让她知道。
　　不过还好，除了库洛洛以外完全没有需要标注“S”级特别注意的存在。
　　要不要趁他成型之前，搞一波事情呢？
　　“大姐，我已经把情况反映给父亲了，他叫你别管这件事，以后遇到针对这些人的，合适的委托，会交给你做的。”
　　“了解~辛苦你了糜稽。”
　　糜稽有些兴奋又有点害羞地涨红了脸：“没关系的，为大姐做事情……”
　　“不，我不光说这件事，我是说所有事。”莱茵揉揉糜稽的头发，很宠爱地拍了拍，“想想看，你才将近五岁，已经可以做这种事了，这样的机械类天才，总之，很辛苦吧。”
　　五岁，做这些事，如果这不是在动漫里，而是在原来的世界，她是绝对绝对不会相信的，但是在这里，因为是糜稽，她丝毫没有怀疑。
　　可终归还是个小孩子，让他忙那么多事情莱茵很不好意思，但是特事特办、能者多劳，糜稽有这份才能，当然要做出贡献，才能被家里逐渐重视。何况五岁，在揍敌客家，意味着心性至少要与表世界的十八岁持平。
　　对待十八岁的男孩子应该是什么态度？莱茵不是很清楚，她穿越前就没有弟弟，穿越过来后更不用说，根本没有接触过普通人。
　　话说回来，要是糜稽的心性已经有普通人的十八岁，那伊路米比他还大六岁呢！这么说起来就可怕了。不过心性是很难定义的东西，而且这番理论也是她在心理课上，听上课的教授说的，伊路米和糜稽的心理课程都是他负责，其言论应该是……
　　糜稽把这份情报又提交给了基裘，完事后发现姐姐还把手按在自己脑袋上，明显是在发呆，他把自己的小肉手也糊到头顶，拍了莱茵的手背一下：“大姐，你在想什么啊？”
　　“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说不好在想什么。”在想揍敌客家的八卦咯~
　　“你老是这样走神，会被大哥教育的！”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莱茵回复了糜稽一个难以言表的眼神，显然也是心有戚戚。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敲了控制室的门。很有礼貌的三声敲击，是伊路米一直以来的习惯，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依旧清晰：“莱茵姐姐，到训练时间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糜稽也用眼神催促莱茵快去训练，怕稍有耽搁就会被连坐。
　　“知道啦知道啦，这就来。”莱茵用力揉了揉糜稽的头发，低声骂了句小坏蛋。
　　…
　　夜已深，今晚天气晴朗，原本是附庸风雅的好日子，但揍敌客家的城堡，绝大部分地方照不进星月光芒，之所以不是“全部”，归功于莱茵房间里的窗户，仅有的窗户，因为以前她还是个小女孩，所以有这种特别优待。
　　月色丰盈，亮堂地罕见，伊路米站在这样的月光下，肤色就像制作雕像的石膏一样，苍白光滑，又显得僵硬，他指间夹着念针，缓慢地刺进莱茵的身体：“不要反抗，放松，今天开始，我给你做思维训练。当然，妈妈已经同意了。”
　　莱茵脑子里掠过他翻看各种晦涩医术的场景，这个世界没有中国，不过书上的内容，凭借莱茵之前对于武侠小说的一点浅薄理解来说，和穴位经脉还是挺像的。这明晃晃的念针，也很容易让人想到针灸之类的内容。
　　不过具体内容大概是不一样的吧。
　　莱茵这样想着，心里警铃大作，非常地抗拒，内心里，她还是有点担心会不会像奇犽一样被控制，但是看到伊路米黑漆漆的大眼睛，还是乖巧地闭上眼。
　　一片黑暗里，仿佛有冰凉的东西进入大脑，将不属于她的东西灌注进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莱茵：我也可真是个乖孩子。
说起来，莱茵的性格还算是蛮多变的，对外人，对敌人，对家长，对弟弟，态度都不同，一方面是放出系神经质她精神不稳定，一方面是她给不同状态的自己做了不同的“人设”，就是戏精的意思，
另一方面，一个人在不同的时候好像性格差别很大，其实在现实中还蛮常见的吧，远看女神，近看……总之就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想写得更有生活气息一点，啊啊啊但总感觉没把握好，抱头下蹲。
啊啊对啦，这里不是莱茵被扎针，就是纯粹的思维训练和治疗脑部的尝试，最后那句话其实是为了应（zhuang）景（bi）
十一章可能要晚一点，但是不会超过十二点的，星期六去学校报道，现在要开始整理行李了

☆、一年后X亚路嘉X深渊黑色

　　每个地方都传来咕咚咕咚的声音，像是整个人泡在了水里，还有莫名其妙的音乐声，断断续续的，又时常走调，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始终是清晰地，给她讲了一个漫长又混乱的故事，但是只有这个故事可以听，所以她认真地去听了。
　　＇“到此为止，你可以醒了。”＇
　　莱茵睁开眼，顿了一下，刚才经历的事情突然如潮水般褪去，像做梦一样，好像还记得，但又想不起细节，她歪头：“伊路米？”
　　时间又过去一年，期间伊路米已经掌握了念的所有用法，并且不断熟练，能力突飞猛进，一开始的“特殊训练”其实是借口，伊路米擅自在她头上尝试了念针的医疗功效，主要是用念针来疏导她脑后淤积的血块和秽物，但后来他配合念针使用催眠术的理论终于完善，最终也练到了莱茵身上。
　　大概就是个，催眠抗性练习。
　　可惜眼前还是一片混杂，脑部的问题没这么容易治好。
　　“咦……我这是，睡着了吗？”莱茵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过了几秒钟才想起来是在做催眠练习，“已经结束了？”
　　伊路米拔掉了莱茵头上所有的针，这些针，本质上和他平时使用的念针没有区别，但是因为操作对象是莱茵，所以他特别在念钉的外形和功效上做了改动，以求安全。
　　“第一问，我们认识几年了？”
　　每一次催眠训练都会在过程中灌输一个全新的故事给莱茵，在这里面，绝大多数内容是真实的，以求认同感，但是少部分内容从一开始就用层层铺垫，隐秘地与事实背离，如果不能将谬误和现实区分开来，即视为失败。
　　起初莱茵从没有成功过，她对很多细节的记忆非常不明确，加上意外地信任伊路米，轻而易举就被带沟里。
　　每次失败后的追加训练和刑讯惩罚让她在疼痛中学会了精准记忆和情感剥离，每个细节都清晰地刻在脑子里。
　　对待伊路米，信任归信任，脑子还是要动的。
　　“我是九岁进的揍敌客家，之后整整三年都是封闭状态，现在我十六，所以我们认识三年多。”
　　“具体时间，到日。”
　　运算曾经不是莱茵的强项，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穿越前的日子，但是现在，无论是自己的能力，揍敌客家的教育，还是战斗，对数字的要求都很高。
　　能力是培养出来的，她的计算速度越来越快，只用一瞬的闪念就能排列出算式得出答案：
　　“1268天。”
　　“第二问，你名字的来源。”
　　“Elaine，妈妈觉得姐弟之间要有联系，所以改成莱茵。”　
　　伊路米又问了第三个问题：“最后，妈妈的预产期？”
　　不知道为什么，莱茵从前对这个问题很迟疑，伊路米清晰地记得看到基裘最近一次孕检报告的时候，莱茵的表情有瞬间不自然。之后用这个点来催眠过一次，她说的是“七月七日”，大概七月八对她来说有不愉快的意义？
　　选择七月七来再做一次测试，是伊路米特意安排的考核。
　　“七月八日，明天。”莱茵的语言很流畅，没有任何被催眠后会有的迟钝，漫长的催眠故事中被灌输的细小误差全部被她甄别出来。
　　这一次她没有被绕进去，一脸的求夸奖：“怎么样怎么样，伊路米我这次表现还不错吧！”
　　“还不错，这种程度的话，能对你的状态基本放心了。”伊路米不吝表扬，虽然看起来姐弟关系完全对调了，“你进步很快。”
　　“那，这项测试算是过去了？”催眠这种事情千万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完成了就是完成了，伊路米也不纠结莱茵为什么对这种训练格外排斥……其实也不是排斥，更类似于一种“你说要做就做好了，但是可以的话最好不要了嘛~”的感觉，能在语气和表情中表达出这么难以描述的情绪，伊路米只在莱茵身上体会过。
　　催眠的确是件危险的事情，有点危机意识是好事，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刚好这个时候女佣过来敲门，伊路米把莱茵从地毯上扶到轮椅里，然后才允许下人进屋。
　　莱茵安然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裙，作为揍敌客家的大小姐，即使是养女，在绝大多数时候也是要装出雍容端庄的样子的，坐在地上和伊路米进行特殊练习，或者只是单纯聊天，都是私底下的小习惯，不需要让别人知道。
　　女仆萨菲打开门，并不进屋，只是站在门口，垂着头，似乎不敢正视莱茵和伊路米：“莱茵大小姐，大少爷，请往育婴室。”
　　“什么事？”伊路米一边问一边走前面，挡住了莱茵一半身体。
　　莱茵拉住伊路米的手，念力在手掌里勾出有实质的线条：＇萨菲→孜婆年＇
　　揍敌客家在整个“念”的圈子里简直就是一朵奇葩，比如说敢于见光；比如说家族和睦。但这并不表示家族里没有竞争，说真的，揍敌客家内部的竞争非常激烈，不光小辈之间会有竞争，家长们之间也有竞争，当然仆人之间也会有不愉快，其中最突出的就是这个孜婆年，从小跟着桀诺爷爷，一手抚养席巴爸爸长大，对基裘妈妈很有意见，似乎也不喜欢伊路米和糜稽。
　　按照莱茵私底下的感觉，这种就是典型的宅斗文里的三代老仆，棘手得要死，一个处理不好怕得罪老爷，私底下敢给夫人少爷吃排头——其实也没有啥排头，孜婆年的衷心不容置疑，但是背后碎嘴就很讨厌了。
　　但是意外的是，莱茵和孜婆年正面接触过几次，这个老婆婆对自己态度还算和蔼可亲，笑得很慈祥。
　　从立场上来说，莱茵当然和伊路米站一队，所以对孜婆年防得很牢，家中仆人基本分成白桦，孜婆年和“其他人”三个集团，作为情报人员，每个能出入揍敌客城堡的仆人的信息莱茵心中都有记录。
　　基裘妈妈作为曾经的流星街皇后级人物，对来自孜婆年的不喜非常敏感，她极度自主强势，控制欲也很高，身边绝对不允许有孜婆年□□出来的人伺候，那么——预产期前一天（官方公布奇犽的生日当天），并非基裘妈妈的亲信，所以——
　　“妈妈已经生了？”莱茵装作惊异地瞪大眼睛，从伊路米身后探出头来，“怎么现在才通知我们？”
　　“夫人阵痛突然，两位小少爷很快就出生了，并没有拖延或者紧急意外情况。”萨菲脑袋埋得低低的，做出很卑微的姿势。
　　所以就不用通知了？那你们老派很棒棒哦。莱茵心中吐槽，顺便掐断了自己满脑子的宅斗妄想：“知道了，你下去，我和伊路米马上就到。”
　　萨菲很大幅度地躬身后退，还带上了门。
　　莱茵安静了有一会儿，慢吞吞地抱住了伊路米的腰：“气死啦！气死啦！气死啦！弟弟出生了这种事情我们都是被最后通知的！”
　　因为莱茵把整张脸都埋进伊路米的后腰，伊路米只好背过双手去拍拍她的发顶表示安抚：“其实差别也不大，我们那个时候毕竟在训练，现在过去就好。”
　　莱茵说不好伊路米是不是真的不在意，在这个年纪，他还没表现出那么极端的控制欲，但是，搞不好心里也是不爽的，弟弟出生前，他可是有很多畅想。
　　…
　　揍敌客全家都聚集在这间产房里，基裘妈妈躺在床上，并没有任何产后虚弱的样子，亢奋地像是随时会跳起来；席巴爸爸就坐在床头，握着妻子的手，或者说更像是为了把老婆拷在床上；孜婆年和白桦并列站在床的另一边；糜稽和马哈曾曾祖父一起坐在更远一点的茶几边吃着点心下棋。
　　桀诺抱着两个孩子从婴儿资质测试小隔间出来，首先否定了亚路嘉的能力：“这个孩子不行，不要说基础电击，一点点电流都吃不消，体质比糜稽还差一些。”
　　意外的是基裘没有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整个房间都突然安静下来，或者说，之前的安静只是因为没人讲话，但是现在，呼吸、气流、光线，一切都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