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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芳华:嫡女不吃素-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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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请了过来。

    除了杨子期,几乎所有的人都来了。

    陈燕雪还是带着她对秦流素的气。这一场从头到现在都由她导演的戏,此时的她却只扮演了一个自带情绪的无辜路人。

    傅杏儿一如既往地冷着她的脸,王晓君以及冯昭媛也各有她们的一番心思。赵容容则边是为秦流素打抱不平着,边不住地盯着陈燕雪,揣测她是否真的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还有各宫来的那些神情各异的那些嫔妃们。她们之中,或多或少都是有人参与了那些谣言的传播的。但至于真正的源头是谁,她们有人或许还有些数,而大多数人并不知道。

    独孤翼要做的很简单。大家都来了,众人也都在场,传播谣言这样的事情,逐个盘问是最简单也是唯一的办法。

    秦流素问不来,但他独孤翼问的来,他是皇上,他也带来了侍卫,有谁胆敢撒谎,锦妃就是她们的下场。

    “惠妃。”独孤翼一声令下,惠妃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皇……皇上……”

    “知道寡人想要问你什么吗。”

    “臣……臣妾不知……”

    “那你紧张什么?”

    “臣妾……臣妾害怕……”

    “害怕你会变成像锦妃那样的下场吗?”边看向了被押在一边的锦妃,独孤翼又对惠妃说了道:

    “那你就告诉寡人,你所说给宸妃她们听得那些谣言,是从何处听来的。”

    听独孤翼这样问,一直低着头的惠妃颤颤悠悠地抬起了头来,看向了人群,不知是人群里的哪个嫔妃,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回……回皇上的话,臣妾这些话是从……从张婕妤那里听来的。”供出张婕妤之时,惠妃的面上明显带了些难为情。

    大概是因为平日里与张婕妤关系较好,但现在为了自保又不得不说出她的名字来。因而这羞愧的脸面也算是在告诉张婕妤,自己这是无奈之举了。

    既然惠妃这些话是从张婕妤那里听来的,那独孤翼接下来要问的便是张婕妤所听到的这些话的来源了。

    “张婕妤。”独孤翼只唤了张婕妤一声,接下来要问的话,自然也是不用重复的了。

    面对独孤翼的问话,张婕妤自然也是得说出个所以然来的。只见她犹豫了一番,随即便支支吾吾地告诉了独孤翼,她所知道的那些事,是自己无意中听到凤鸾宫的宫女说的。

    问她都听到了什么,张婕妤便又说了道:“臣妾臣妾是听到……”

    “寡人要听你所听到的原话。”

    “是,皇上。”张婕妤低首应了一声,转而便又回了独孤翼道:

    “臣妾……臣妾之前路过皇后娘娘凤鸾宫之时,无意中听到两个宫女在讨论些什么,臣妾一听,好像是在讨论有关皇后娘娘的事情。”

    “如何讨论的。”

    “是……其中一个宫女说,她发现了……”

    张婕妤结结巴巴地告诉了独孤翼,她听到那两个宫女在讨论杨子期的事,说发现杨子期的孩子好像并没有小产,因为她又一次不小心发现,杨子期的腹部已经隆起了老高。

    “……看起来,皇后娘娘的肚子里的孩子还安好如初地在这儿。”张婕妤这话一说,无非是证实了这样的谣言。  既然这话是从凤鸾宫的宫女嘴里说出来的,那这件事应该不会有假。众妃嫔不禁一阵唏嘘。

    感慨虽然不应该传播谣言,但是这件事并不像是谣言,更像是事实。

    “这是你听到的原话吗,张婕妤。”细心谨慎的独孤翼又问么张婕妤一遍。

    “回皇上,是……是原话。”刚一说完,却又反悔了,“不,皇上。臣妾……不记得她们的原话是怎么说的了,只记得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独孤翼听了,只没说话,随即又让人去将凤鸾宫的那两个小宫女找了过来。那两个小宫女战战兢兢地跪在了独孤翼的面前,只一脸无辜样,好似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问她们二人可知自己做错过什么事,她们均说不知。在提示到皇后娘娘的名字时,她们二人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连忙向独孤翼磕头认错。

    “皇上,奴婢知错了,求皇上饶命……”

    “那就如实说说,你们都犯了什么错。”

    听独孤翼发问,那两个小宫女便也如实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还真如张婕妤所说的那样,她们二人在闲来无事之时,私下谈论了有关皇后娘娘的事情。

    “也就是说,有关皇后的那些闲话,是从你们口中传出去的?”独孤翼又向她们问了此事,但是那两个小宫女却连连否认,说她只是在私下说着玩儿的,并没有明目张胆地谈论,也更不敢将此传播出去。

    只是没想到,她们讨论的声音十分低小,却还是被人听了去了。更没想到会因此传遍后宫,造成了不可收拾的结果。

    两个小宫女极力地为自己辩解着,只希望独孤翼能够绕了她们的小命。

    事情到现在为止,传播谣言的人已经找出来了,秦流素的冤屈也得到了洗刷。只是,在背后诬陷是秦流素传播此谣言的那个人是谁,却还未查清楚。

    审问还是要回到宸妃那里。毕竟,独孤翼是亲眼见到宸妃她们当面指责秦流素的。

    如此又审问了一番,被问到最后无言以答的那个人,却又是张婕妤。

    “张婕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造谣诬陷云妃的用意又是何在。”张婕妤现已无话可说。

    看了看站在人群里的陈燕雪一眼,她有些犹豫。驶入式告诉独孤翼这一切,还是按照陈燕雪的吩咐告诉独孤翼。

    她面临着一个艰难的选择。

    当初她会答应为陈燕雪办事,也是因为陈燕雪给了她难以拒绝的好处,只是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查到了自己的身上。

    也没想到,自己到这个时候,已经隐隐约约有些后悔了。

    若是入职告诉独孤翼一切,那她供出了陈燕雪,自己也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若是按照陈燕雪给她的方法来解释,那既不会得罪陈燕雪,独孤翼应该也会理解她的做法。

    所以,她还是选择了陈燕雪给她的方法。

    “回……回皇上的话,臣妾……臣妾之所以会这样做,是……是因为……”是因为秦流素还欠害死了她的孩子,她无法原谅秦流素。这是陈燕雪为她想到的借口。

    张婕妤解释说,因为秦流素至亲害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难过了许久,本以为独孤翼会将秦流素绳之以法。可是没想到,秦流素只是被送去浣衣房做了几日的苦力,就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还是继续做着她的云妃娘娘。

    张婕妤的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因为知道秦流素与皇后娘娘的关系甚好,认为秦流素对杨子期的事情肯定很是熟络,随意才想了这么个法子,把这件事的罪名,给诬陷到了秦流素的头上。

    听张婕妤说到这里,整件事情也算是真相大白了。在场的众人禁不住又是一阵唏嘘。

    原来这故意散播谣言和诬陷秦流素的主要人都是张婕妤。可转念一想,张婕妤这样做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秦流素害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又怎么会不恨秦流素呢。

    如此说来,大家又不免数落秦流素一番了。独孤翼为秦流素做过多少,对她有多偏袒,大家多少也都是知道的。

    这么一来,众人作祟的嫉妒心还是使她们不看好秦流素,也都是因为她,因为她犯了那些事,独孤翼却偏袒着她,才使张婕妤心里咽不下这口气的。

    事情明明已经查清楚了,赵容容都替她感到高兴了,可秦流素的心里就是开心不起来。自己的清白也得以证实,可她心里却还是堵得慌。

    提起上次张婕妤那件事,自己都还是被冤枉的呢。这一件事套着一件事,弄到最后,还是自己不是人。

    独孤翼却好似看出了秦流素的心思一般,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秦流素,转而又继续忙起了对这个事情的收尾工作。

    谣言之事到此也告一段落了,最后也该对这些参与之人给予相应的处置与惩罚。

    “张婕妤。”首先便是张婕妤,作为造成这一场场风波的领头人,独孤翼这次决定要从高往低来处置。

    “作为散播这些谣言的带头之人,按照律法,你是要得到重罚的。你可知罪?”

    “臣……臣妾之罪。”

    “张婕妤,你所犯之罪,按照律法,理当革去婕妤的头衔,打入冷宫。”独孤翼这话一说,张婕妤整个人都瘫坐到了地上。

    之前好歹是被皇上宠爱的妃子,就算未曾得到过什么厚爱,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下场,竟是被打入冷宫。

    冷宫是个怎样的地方,对她来说,是她从来未想过的。

    张婕妤的心都凉了,转而却又听见那独孤翼说了道:

    “不过,念在你曾痛失腹中孩子的份儿上,寡人理当对你从轻发落。”听独孤翼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眼里忽然又有了希望之光。

    若独孤翼真的能看在她死去孩子的份儿上放过她这一次,若是此次能够逃过这一劫,她以后定不会再犯任何错了。

    但结果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但是,寡人还有话想要问你。”

    “皇上还有什么话想问的,臣妾都如实告诉皇上。”

    “好!”声音洪亮地说罢了这声“好”字,独孤翼便又像张婕妤问了道:

    “那寡人问你,在张婕妤与云妃在御花园小河边发生口角的之时,你是不是亲口与寡人说过,是云妃故意将你推倒在地,在导致你小产的?”

    “是,正是臣妾亲口告诉皇上的。”张婕妤点了点头,满是肯定地与独孤翼说了道:“当时的事情,臣妾都记得清清楚楚。”

    “也就是说,张婕妤你确定是因为云妃推到了你,才直接造成了你小产。那寡人再问你,在这件事情发生的前三日,孙太医去了你的宫中,你可还记得。那孙太医娶你宫中做什么的?”

    “臣妾……”

    听独孤翼这样问,张婕妤又不禁沉默了,努力地回想了一番,便又充满犹豫地回了独孤翼道:

    “回……回皇上的话,当时……当时是臣妾略感不舒服,所以……所以又请太医为臣妾配了几服安胎的药。”

正文 第556章 洗刷冤屈

    “安胎药。”独孤翼故意重复了这几个字,转而又问了那张婕妤道:“那太医给你配的安胎药,你喝了吗?”

    “回皇上的话,臣妾……臣妾当然喝了……”明显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可张婕妤还是硬撑着对独孤翼撒了谎。

    只是没想到,她已经跳进了独孤翼挖的陷阱。

    “张婕妤,寡人已经让人去查过太医院抓药的记录了,那日孙太医为你开的,分明是打胎药。”

    听独孤翼说出这句话之时,张婕妤瞬间脸色煞白,包括在场的所有人,都在这一刹那感到了惊讶。

    “张婕妤,既然孙太医开的是打胎药,那你真的是喝了吗,喝下去的结果又是如何呢?”

    再听独孤翼这样一问,那张婕妤的脸上已然挂满了眼泪,边不住地磕着头,边哭着向独孤翼坦言了一切。

    原是在张婕妤与秦流素在御花园发生口角之前,她的孩子就已经没了。孩子并不是她故意弄没的。

    正如独孤翼所说,在事情发生的之前三天,张婕妤因为连续好几日都感觉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又和寻常的不一样,犹豫再三,便请了太医来为自己看看。

    太医这一诊断,结果却让她吓一跳,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是个死胎了。没有一点心跳的死胎。

    张婕妤一时还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但是太医提醒她说,这个死胎必须立即处理掉,否则很有可能威胁到她自己的性命。

    决定之后,张婕妤便让太医为自己开了打胎药。

    后来孩子是没了,可是才短短两天时间,她就从当上母亲的喜悦中一下子跳进了失去孩子的痛苦中。加上皇上还不知道这些,她根本不值该如何面对后面的事情。

    后来因为心情不好与秦流素发生了口角,张婕妤便心生一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想了个法子把孩子的这件事嫁祸到了秦流素的身上。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张婕妤的孩子是她自己弄没的。”

    “就是,还害得云妃娘娘被冤枉了好久呢。”

    “没想到张婕妤是这样恶毒的人,三番两次陷害云妃娘娘。”

    “本来还觉得张婕妤的遭遇令人同情呢,看来是她自己活该。”

    ……

    众嫔妃一阵唏嘘过后,在场之人一瞬间又恢复了安静。果然秦流素是被冤枉的,不光是这次的事情。就连上次的案件也一并真相大白了。

    说起来还是因为独孤翼这个皇上当得好,果然他不是平白无故就放过了秦流素的,他早就察觉到了这其中的猫腻,并且查清了案件的真相。

    他还真是个称职的好皇上。

    现在秦流素才真的是洗刷了冤屈。

    得知了现在这番真相,大家在感慨的同时,也少有人去关心张婕妤的感受了。善恶终有果,当初孩子没了不是她的错,但是后来多次作恶嫁祸给他人就是她的错了。

    现在张婕妤沦落到这样的下场,也自然没有人心疼她。

    这次的案子,从头到尾都是有独孤翼来主持的,上一次自傲众人面前公开深林案子还是在处理莺美人那件事的时候。

    只是当时秦流素并不在,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只是大家都知道,独孤翼亲自审理的两次案子,一次是为杨子期,一次是为她安秦流素。

    也可见,秦流素与杨子期一样,在他独孤翼的心里都是有着无与伦比的重要位置的。

    “张婕妤,你所犯之罪,昭然已揭,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独孤翼再问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张婕妤只知道,自己的所有罪行都已揭晓,没有任何的隐瞒。该得到怎样的处置,她也没有任何悬念了。

    独孤翼将她打入了冷宫。

    相比于按照律法所该定的罪,算是对她从轻发落了。几桩罪连起来,就算她有婕妤之名,也不可能得到从轻发落的待遇。

    但是念在她曾痛失孩子的份儿上,独孤翼还是留住了她的性命。将她打入了冷宫,就像之前处置莺美人那样。

    回想起莺美人那个案子,独孤翼还有些不寒而栗。莺美人的案子到现在还未查清,这对独孤翼来说是最有效的警示和教训。

    尽管此时谣言的带头之人是张婕妤。但不良风气不是你一朝形成的。后宫乱传谣言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为了达到更有效的目的,还是忧很大的必要来整治整治这后宫的风气的。

    这次独孤翼没再看在谁的面子上。

    凤鸾宫的两个守门的小宫女,因私下议论主子之事,间接造成了严重的后果,被直接革去了宫女的头衔,扣除了所有的月钱,送去了浣衣房成了奴隶。

    锦妃与宸妃那几个妃子,被独孤翼直接撞见散播谣言并当面诬陷嘲讽秦流素,被革去了妃位,降为了宫女,并扣除了一年的俸禄。

    惠妃等几个人,禁足三月,不得出宫门,并扣除半年的俸禄。

    还有剩余的那些嫔妃,所有参与过传播此谣言的之人,均降品级为采女,移居西宫,并扣除半年俸禄。

    自独孤翼登位以来,此次的惩戒力度。较以前来说,该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后宫不正之风非一朝而成,也非一人能成。

    惩戒了这么多嫔妃,降革了这么多人的品级,也扣除了这么多俸禄,无非是想以此敬效尤,震慑人心,以后才不敢再有此类事情发生。

    在场之人,被降罪的和未被降罪的,得了处罚的和未的惩戒的,所有的人都屏声静气,不敢有半句怨言。

    否则,那些被惩戒的妃嫔就是她们的下场。

    这么大的一件事情都处理完了,秦流素也该感到轻松些了。毕竟,出乎她的意料,独孤翼不禁帮了她,还连着帮她洗刷了两次的冤屈。

    这次才算是真正签下独孤翼的人情了吧。

    可是转念一想,独孤翼是这皇宫的主人,也是这后宫的主人,处理好后宫的事物,不是他应该做的嘛。

    秦流素认为,应该是的。所以,她应该也不用太刻意感谢独孤翼什么吧。

    只是,秦流素的冤屈明明已经洗刷了,可是她心里还是由一丝隐隐地不开心。说不上来为什么。

    她还从来没见过宫里惩戒嫔妃的场景。那么多人,她们的命运,她们的下场,果然全是皇上一句话的事。

    这样的场景她也想象过无数次,是在她还未回宫的时候。想象有一天要是真被独孤翼抓住了该怎么办,他是会将自己处死,还是会用各种残酷的刑法来折磨自己。秦流素都想过。

    还有曾经一心想着为父亲报仇的时候。她也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幻想自己会不会还没来得及杀死独孤翼就被他给识破了,或者是杀死独孤翼之后自己也很自然地被捉住了。

    然后再去面对残酷的刑罚。

    但是这些都没有发生过。至少再次回到宫里以来,很多事情都是出乎她的预料的。

    比如,她一直所认为的独孤翼和她所认识的独孤翼。

    又或者,她一直祈祷安文昭能平安无事地活着,她也以为安文昭可以想她所期待的那样安然地活着。可是一切还是没能如她所愿。

    也同样出乎她的意料,这次的谣言事件,果然和王晓君没有任何关系。还有诬陷她安秦流素的人,也并不是陈燕雪。

    秦流素庆幸自己没有去向王晓君问些什么。不然,她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或许真的回往她无法挽回的局面发展了。

    秦流素更没有想到,操纵这些事的,竟是张婕妤。因为她对自己的记恨,因为自己的下场没有能如了她的愿,所以她才会再次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也没想到在最后一刻,独孤翼最后准备惩戒张婕妤的那一刻,还顺带着查清了上一个案子,再一次帮秦流素证明了清白。

    张婕妤被侍卫押走的时候,她看到了张婕妤眼里的绝望。可是张婕妤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为何就能没有细细地想过后果呢。

    现在这样一件事已经了结了,该罚的也都已经被发落了。谣言之事不再有人敢提起,所有的谣言也都不攻自破了。

    只是以后一直都会这样吗。以后就不会再有谣言了吗。后宫就不再会出现尔虞我诈,互相算计之事了吗。

    连秦流素都不会相信。

    王晓君还在呢。秦流素与王晓君若是没个了结,她安秦流素和王晓君恐怕都不会如此罢休的。

    后宫是非之地这样一个称谓不是白有。没有不断的是非,这恐怕就不是后宫了。

    一件大事算是过去了。于大家来说,后宫算是消停下来了,大家也得以过上一段时间的安宁之日了。

    于个人来说,对秦流素,对杨子期也都各自还给了她们一个公道。杨子期不用再听那些间接而来的闲言碎语。

    秦流素也不用再被人指指点点了。

    赵容容也自然替秦流素感到高兴。赵容容欣喜地跑来秦流素身边时,秦流素还以为是陈燕雪呢。大概是迫切地希望能和陈燕雪化开那些误会。

    所以差点把赵容容当成了陈燕雪。猛地抬起头来,转而看到是赵容容时还不禁有些失落。

    赵容容可没在意这些,她只觉得秦流素的清白得以还回,连着她都感觉轻松了。

    “秦流素,怎么样,现在一定觉得很开心吧!”赵容容边问着秦流素,自己反倒比秦流素还要开心。

    “是啊,容容,我现在觉得轻松多了。在所有的事情都压在自己的头上时,我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从来都不曾像这样过。”现在好了,两件大事的完结,让秦流素感到无比地轻松。

    “那你是不是更应该感谢一下皇上,我看啊,皇上真是为你做了好多呢……”赵容容正想和秦流素说些关乎独孤翼的私房话呢。

    却在见陈燕雪往这边来的时候,禁不住停了口。虽然只是猜测,虽然这样的一缕已经被打消了,但是直觉告诉赵容容,陈燕雪有些怪怪的。

    说不出来哪里奇怪。刚才的事情,独孤翼审问那些嫔妃的时候,从头到尾,赵容容注意到了陈燕雪好几次。

    好几次,陈燕雪的神情都有些莫名其妙。她的脸几乎是绷着的,似乎还带了些紧张。

    赵容容说不上来,这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原先对陈燕雪的猜疑而造成的错觉。但她不可能怀疑自己的眼睛。

    她总觉得陈燕雪有些怪怪的。

    “秦流素……”

    “雪儿。”见陈燕雪过来,秦流素倒是开心得很。秦流素知道,肯定是因为事情的真相大白了,陈燕雪也认识到她对自己的误会了,所以想过来和自己道歉和解的。

正文 第557章 化解误会

    “秦流素,对不起。”果不其然,陈燕雪现在的态度真的十分诚恳,还带了些愧疚:“都怪我,是我错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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