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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毓秀-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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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是因为陛下最近挂心南楚和北边蛮族叛乱一事,所以暂时没有闲暇去顾及此事?”

    “应该不会。”高珩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件劫案当年震惊朝野,父皇至今都余怒未消,若魏延真的向父皇指证是我所为,不可能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动静。”

    高珩语毕放下按在额间的手,目光凝滞在一处,眸似深潭,隐隐地泛着寒光。

    “这其中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又或者,他们根本就还有更大的阴谋。”

    “更大的阴谋……”沈均闻言不禁眉角一紧,“殿下,我们与其坐以待毙,何不主动出击?现在大楚的皇子和公主可就在咱们眼皮底下,南楚公主又即将嫁入王府。如果那笔官银真的被太子移花接木给了楚人,直接去问岂非容易很多?”

    “我们能想到的,你以为太子想不到吗?”高珩嘴角勾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太子从来不会做无利可图之事情,元鹏才刚来帝京几日,他就亲自请此人过府,你觉得会只是单纯的聊天叙旧吗?别忘了,当年在渡风关与太子和谈的人,正是这个衡王元鹏,如果这二人之间已经互相勾结,我们冒然去问,岂非打草惊蛇?”

    “殿下的意思是,衡王很有可能已经被太子给收买了?”沈均的神情很是诧异,“可她妹妹嫁入的是我们燕王府而并非太子的东宫,况且当初极力促成这门婚事的也是衡王,他若真的又与太子私下勾结,岂非有些自我矛盾?”

    “所以我才想到等元熹公主入府之后,就暂时移居城郊那间别苑。”高珩拧起眉角,眸色深重,“那个女人千方百计想入本王的王府,不知是何居心,不得不防,你到时候一定要时刻派人紧盯于她,有什么情况即刻向我汇报。”

    “是,属下明白。”

    高珩微微颔首,耳边突然响起了程金枝提及元熹公主时所说的一句话。

    “我想,她应该。。。是真的喜欢你吧?”

    有这样一刹那,高珩宁愿希望程金枝所说的话是真的。

    毕竟在如今暗流涌动的局势之下,多一个敌人只会多一分危机,无异于雪上加霜。

    想到此处,高珩气息微滞,幽深的瞳孔中更添了几丝复杂的神采。

    “而那个衡王元鹏,表面上看起来喜怒形于色,嘴上不饶人,似乎并不足为惧,实际上城府深重,在大楚时又屡立战功,就连他们大楚的太子都要对他忌惮三分,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只要他在帝京一日,他的所有动向,我都要知道。”

    见沈均郑重地点了点头,高珩这才轻舒眉角,默然少顷,继而有些神秘地看向了沈均。

    “我还有一件事要让你去查,不过不用你亲自动手,让宫里的人去做就行。”

    “但凭殿下吩咐。”

    “让她去尚文局查我皇兄出生那两年宫中所存的所有档案。”

    高珩说着振衣而起,走到沈均身边刻意警觉地压低了声音。

    “记住,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不能有一件遗漏。”

 第三百一十六章 笙歌再起

    诺大的燕王府内外又再度张灯结彩,红绸缭绕,就像当初自己与高珩成婚时那般热闹隆重。

    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只是这一次,这场盛宴的主角并非自己,而是那位刚入京城就一鸣惊人的元熹公主。

    在外人眼中,纵然高珩对程金枝情深意重,此次娶妻也是被逼无奈。

    然而外头那些谣言却无一不把程金枝描述了屈居于元熹公主之下的弱势对象,满满都是对她的同情之声,心里则默默地将胜利的一票投给了既有手段又身怀武功的元熹公主。

    每一个人,都在等着看燕王府中这两个女人碰撞之后的争斗好戏。

    直到这两日程金枝怀有身孕的消息传出,这才使原本一边倒的舆论又齐齐倒向了程金枝。

    毕竟对于皇家而言,怀有子嗣的女人,自带拥有秒杀一切的“威力”。

    可惜对程金枝来说,这个突然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孩子,却让她更加瞻前顾后,不知所措。

    这两天她闭门不见,回绝了很多来府中探望的人。

    无论是真心表示关切的高勋和陵容郡主,还是故意来看笑话,想要借机挑刺的程素锦和程秀凝,她都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状态去面对。

    她很讨厌自己现在的样子。

    柔弱,犹豫,无奈,低沉,一点也不像之前那般勇往直前,杀伐果断,走路生风。

    本来按照常理,高珩已经拥有程金枝作为正妻,往后即便要再娶妻妾,也无需再像头一回大婚时那样正式隆重。

    只因为这次他要娶的人是大楚公主,所以在各个礼节上都不能有所怠慢,以免让楚人心存不满,不仅有损大周主从之国的地位,更会加深两国之间的芥蒂。

    周帝之前原本还提出将程金枝贬为侧妃,只是碍于高珩的一再坚持,这才收回成命,破例让高珩同时拥有两位正妃。

    程金枝继续以“燕王妃”相称,而元熹公主则照旧唤做“公主”之名,以示区别。

    此刻,她正坐在窗前静静地聆听着从不远处传来的丝竹声,捧在手里的热茶已经凉了大半,却也不吩咐身旁的踏雪去添一杯新的,目光凝滞在一处,怔怔地出着神。

    “我可以答应你,一定会陪他坐上储君之位,只不过,我要你从我,从他面前,永远地消失。”

    这几天,元熹公主的话无时无刻不回响在耳畔,搅得程金枝心绪繁乱,茶饭不思,一心想着另寻出路。

    一条既能让高珩和燕王府免于灾祸,自己又不用受到元熹公主威胁的出路。

    最后得出结论却是,自己根本不应该这么着急去找这个女人坦诚一切。

    结果反而受她牵制,白白被下了套。

    她甚至有一种,自己被岑风坑了一笔的错觉。

    谁让周帝都至今对赈灾官银一案无动于衷,就好像根本没有高珩什么事似的。。。。。。

    “王妃,殿下让您去城郊的别苑修养您干嘛不去,偏要留在这里受这份委屈啊?听声音,这会儿那南楚公主应该已经入府了。”

    望着程金枝有些难看的脸色,踏雪眼中满是忧心之情,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拿过了自家主子手中那杯已经冰冷的茶。

    “殿下此刻还在这府中,我一个人去也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更添了几分记挂罢了。”

    听到踏雪忧心忡忡的话语,程金枝收敛神色,侧过头去语带安慰地朝着踏雪淡淡一笑。

    “哎呀踏雪你不用担心我,殿下是皇子,再娶个王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因为怀着身孕,这人的胃口和精神都不太好,所以才闷闷不乐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的确,她此刻的心情,早已不再是当初听闻高珩要娶元熹公主时的难过和气闷,而是复杂。

    一种说不出的复杂。

    本来依照规矩,她作为高珩名正言顺的燕王妃,应当前去观礼以示正妻的礼节。

    只是高珩不愿意让她站在众目睽睽之下受人指点,更不想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将另一个人女人娶进王府,所以便以程金枝胎象不稳,需要静养为由,没有让她出席。

    而程金枝也宁愿被人说是心胸狭隘,心存怨恨,见不得高珩另娶妻室,也不愿意看到元熹公主那副傲然凌驾于自己之上的得意之态。

    只是自己毕竟是早元熹公主进府,又身为高珩的原配,长幼有序,为了高珩不在人前有失颜面,传出去有损燕王的名声,这场“盛宴”,她还是得赴。

    即便心情再低落沉闷,自己也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气势,必须得风风光光地去。

    这么一想,她便一拍膝盖从窗口站起身来,一本正经地看向了还在唉声叹气的踏雪。

    “踏雪,时间差不多了,替我更衣吧。”

    “啊?王妃,你这是干什么,殿下说了,您不用去观礼的。”

    看着程金枝一改之前的颓靡之态,口口声声说自己要去凑这个热闹,踏雪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一脸“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的惊讶表情。

    “我干嘛不去?”

    程金枝刻意忽略踏雪诧异的目光,转动身体活动了两下筋骨。

    “我今天若是不去,外头那些宾客和那个女人还以为怕她故意躲着她呢,我可不能让我肚子的里的孩子觉得,她娘亲是个胆小鬼。”

    程金枝说着抚了抚自己还尚且平坦的小腹,一想到有一个小生命于自己同在,心里突然多了几分底气。

    “王妃,您还是别去了。”踏雪面露难色地上前劝道,”太医之前还说您心绪起伏不定,需要安心静养,您要是去观礼再受点儿刺激,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奴婢万万担待不起啊。”

    “踏雪,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弱不禁风嘛?我怀的是凡胎,不是有三头六臂的哪吒,不用这么娇贵的。你别说那么多了,快点替我梳妆吧。”

    程金枝抿起唇角故作不满地瞟了踏雪一眼,自顾自绕过她坐在了梳妆台前,看着镜中强颜欢笑的自己,微闭双眸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气。

    待再次睁眼时,眼中却已然多了一道坚毅而无畏的厉芒。

 第三百一十七章 人心各异

    “殿下,吉时已到,元熹公主的车马就快要到王府门口了。”

    此时已近日暮西沉,王府内灯火通明,宾客济济,表面上看起来虽然盛况尤在,可与程金枝嫁入王府那日相比,却总让人觉得少了一丝真诚的喜悦,多了一抹生硬的浮华。

    高珩身着喜袍神情冰冷地立在窗前,周身笼罩着一层让人近而远之的寒意。

    身上的衣裳虽然色泽光鲜,却依旧掩盖不了他眉宇间那沉重黯然的阴霾。

    若是他之前不曾娶过程金枝,不曾真正对一个女子付诸真心,那今日面对自己与元熹公主的婚事,即便他深知这只是一场政治联姻,他也会坦然接受,将就一生。

    毕竟这皇家的婚姻从来都是以利益为先,什么真情至爱,终究太过奢侈,也更是无用。

    “金枝还是不肯去别苑嘛?”

    “属下之前又派人去劝过了,可王妃就是不肯动身。”

    “是吗?”高珩轻轻地沉下一口气,语气淡漠道,“那就让外头那些乐师都别再吹锣鼓乐了,免得吵到她。”

    “殿下,这么做不太妥当吧?”沈钧闻言面露难色道,“这外头还有这么多宾客看着呢。”

    “有何不妥?”高珩微侧过头瞟了沈钧一眼,“所有人都知道本王根本就不想娶这个南楚公主,此刻又何必去为了所谓的颜面装腔作势?照我的吩咐去做。”

    见高珩态度决绝,沈钧也只能躬身领命道:“是,属下遵命。”

    他跟随高珩多年,却从未见过自己的主子像今日这般无可奈何,心里难过之余,也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

    而在燕王府宽敞的正院中,已经聚集了不少的皇亲贵胄和官宦子女。

    不过这一次,这些宾客中的大多数人都并非抱着真心祝福的心态来赴这场婚礼,只是耳闻高珩被骗婚一事,所以想来看热闹罢了。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已经许久未和程金枝打过照面的程家人。

    虽然程金枝怀孕一事让这些程家女眷们心中深为怨恨,可一想到元熹公主要嫁入燕王府与她平起平坐,这股怨气便顿时消了大半。

    从外头的传言看来,元熹公主并非泛泛之辈,身后又有大楚撑腰,这程金枝往后的日子,八成是不会好过了。?

    “大姐,今日可是燕王殿下的大喜之日,寒清表哥和殿下情同手足,怎么没有陪你一同前来呀?”

    程秀凝一身珠光宝气地走在程素锦身旁四处张望着,见自己的姐姐只孤身一人前来,便忍不住出言讽刺了一句。

    她当然知道顾寒清对程金枝余情未了,此次高珩要娶别的女人,作为情敌,又岂会亲自前来赴宴?

    心里更是不由暗暗庆幸,幸好当初骗婚的不是自己,否则今日身在顾府中无人疼爱的深闺怨妇,便是她程秀凝了。

    而程素锦本来还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情,可被程秀凝这么一说,心中突然被戳到痛处,立时脸色一沉,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二妹,你有空关心我这个姐姐,还是多想想自己的婚事吧。都这个年纪了还躲在家里做春秋大梦,是想变成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让爹养你一辈子嘛?难不成,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当皇后的命吗?”

    “我是什么命,这就不劳大姐你费心了。”程秀凝压下心头的怒火,故作不在意地扬起了下巴,“作为你的亲妹妹,我劝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夫君,想想该如何让他多看自己两眼吧?这独守空房的日子实在不好过,说真的,与其这样,大姐你当时就不该费尽心思骗寒清表哥娶你。这说不准啊,现在的燕王妃可就是你了。”

    见程素锦气息一滞,容色僵硬地别过头去故意对自己的话不予理会,程秀凝勾起嘴角,继续煽风点火道:“虽说人家程金枝往后得和这个南楚公主共侍一夫,但她至少还有燕王殿下疼爱,如今又怀着身孕,将来若是生下个儿子母凭子贵,从长远看,可不比大姐你的日子好过多了嘛?”

    “哼,她的好日子早就该到头了,怀着孩子又如何,那也得顺利生下来才行。”

    程素锦收紧瞳孔,秀眉猛然一蹙,眼中弥漫起了一股深重且阴狠的怨气。

    在得知高珩要娶元熹公主之后,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顾寒清对高珩产生了恨意。

    然而这种恨意,却不单单只意味着这二人关系的疏远和反目。

    顾寒清从前不敢对程金枝袒露心声,只能遥遥相望,也是因为顾及和高珩之间多年的友情。

    可一旦这种顾忌变得微乎其微,那他对程金枝所压抑的感情,都将无所畏惧地再无保留。

    所以由始至终,程金枝这颗眼中钉对自己而言,终究还是最大的威胁。

    “大姐,这些话你还是小声些说。”程秀凝神色古怪地笑吟吟道,“这里人多眼杂,万一要是被哪个有心人听了去,这程金枝肚子里的孩子以后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是你的责任了。”

    “二妹,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想什么吗?”程素锦冷哼一声,凑近程秀凝意味深长道,“恐怕你也一样不希望她的孩子,能够平安降生在这人世吧?”

    “你们两个别说了,金枝好歹也是程家人,她如今怀有身孕那是喜事,你们好歹也是她的姐姐,岂能动这些狠毒的心思?太不像话了。”

    正当这程家姐妹二人正相视而笑时,却见原本站在一旁默然不语的程煊走上前来语带责备地轻斥了一句,脸上显出了些许的愠色。

    而听闻程煊此言,二人先是一愣,程素锦便毫不避讳地接口道:“大哥,你未免也太菩萨心肠了,到现在还帮着那个程金枝说话。当初要不是她使手段从中作梗,你和陵容郡主的婚事岂会遭到齐王回绝?你又怎么会无辜背上这些难听骂名,被外头那些人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她一心想让我们程家过不了安生日子,我们又何必对她……”

    “你。。。你莫非是之前那位公子,燕王妃的姐夫?”

    正当程素锦滔滔不绝地对程煊抱怨着程金枝的险恶用心时,耳边猝然传来了一个女子清丽的声音。

    三人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定神一看,只见一身芷兰云裳的陵容郡主正站在耀眼的灯火之下,一脸惊喜地盯着程煊。

 第三百一十八章 卿须怜我

    “大哥,这位姑娘是。。。。。。”

    程素锦和程秀凝不曾见过陵容郡主,所以并不识得她的身份,此刻见这个衣着光鲜的女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身旁的程煊,不禁有些不解地对视了一眼,继而向程煊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陵容郡主,程煊一时间只觉又惊又喜,气息起伏之间,怔怔地愣在原地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可在短暂的惊喜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满腹的为难和顾虑。

    自从被齐王悔婚,即便遭到陷害而身负骂名,对程金枝的欺骗深感痛心,可程煊以为自己至少不用再被迫拉拢皇亲靠拢权势,与程衍狼狈为奸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他应该感到庆幸,抑或是如释重负才对。

    可渐渐地他却发现,当初在燕王府与面前这个秀雅脱俗的女子匆匆一瞥之后,他的心中却早已映下了陵容郡主姿态翩翩的倩影,不仅无法忘怀,反倒还时时想起。

    他甚至深感后悔,自己那时没有向陵容郡主表明身份,若是能够得到陵容郡主的倾心,这门婚事,也不会光凭齐王的一己之见而被迫取消。

    “哦,她。。。。她是陵容郡主,齐王的掌上明珠。”

    程煊有些犹豫地开口介绍了一句,心里却倍感为难,不知道是否该在此时道明自己的身份。

    毕竟陵容郡主还不知道这门婚事背后所隐藏的真相,她若是在这个时候得知自己就是她当初的夫君人选,那在这位郡主眼中,一定也会认为他就如同外头所描述的传言那样。

    是个风流成性,纵情声色,又不思进取的纨绔子弟。

    可是此刻如果不说,往后就算等到陵容郡主被许配给他人,都未必还会再有这个机会。

    “你们二位,应该就是金枝口中所提到的两位姐姐了吧?”

    陵容郡主朝着程素锦和程秀凝微微欠身行礼,目光还刻意朝二人身上多看了两眼,似乎是在猜测这其中的哪一位,才是程金枝口中所描述的,那个如同“母夜叉”一般的悍妇。

    “正是,我是程。。。我是金枝的大姐,原来你就是陵容郡主啊?”

    程素锦并不知道程金枝之前对陵容郡主瞎掰的那些的那些胡话,而是尤为惊喜地上前回之以礼,随即转头看向程煊脱口而出道。

    “大哥,你与郡主是何时相识的,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啊?”

    “大哥?”

    陵容郡主本来正一脸心有余悸地打量着程秀凝,总觉得她并不像程金枝所说的那般凶猛暴力。

    见程素锦突然喊程煊“大哥”,她不禁转头来,很是惑然地看着程煊。

    “公子,你不是…不是程家的二姑爷嘛?”

    “二姑爷,什么二姑爷?”程秀凝闻言拧起秀眉,神情很是诧异,“郡主你误会了吧?我还没成婚,连如意郎君都没有,这程家哪来什么二姑爷呀?”

    听程秀凝这么一说,陵容郡主眸子一颤,像是豁然间明白了什么,转而很是惊讶地注视着面前神情复杂的程煊,晶亮的眼眸中光芒闪烁。

    只是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只闻周围的宾客之中突然响起了一阵骚动。

    原来是元熹公主迎亲的车马已经到了燕王府的门口。

    然而作为新郎的高珩,却迟迟没有现身。

    燕王府大门外,元熹公主身着来时所穿的嫁衣,笑意晏晏地坐在马车内,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高珩名正言顺的妻室,嘴边的笑意不由更加深重。

    只是正当她沉浸在如愿以偿的喜悦中,一心期盼高珩走到马车前,将自己的手放入掌心里,带着她踏入眼前这座王府时,耳边却传来了司礼女官有些急迫的声音。

    “燕王殿下怎么还不出来迎亲呀,婚姻大事,可万万不能误了吉时呀。”

    “应该就快到了,我这就派人再去催一催。”

    她嘴边的笑容渐淡,掀开帘子隔着头上半透明的纱帐朝外看了一眼,朦胧的灯火和人影在眼前来回晃动,却独独不见那个自己一心所盼的身影。

    “他应该就快来了吧?”

    元熹公主垂下眼帘深吸一口气,在心里自我安慰着,可手上却不自觉地拽紧了衣袖。

    马车就这样进退两难,无比尴尬地停在王府门口。

    嘈杂的人声充斥着耳膜,可在元熹公主听来,周围这些人都好像是在看自己的笑话。

    对于她来说,此时的这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度日如年般煎熬难当,让她如坐针毡。

    “来了来了,殿下来了。”

    就在元熹公主耐心耗尽,顾不得其他想要直接跳下马车时,终于等到了高珩前来迎亲的脚步。

    她猛然抬头收起眼角的惆怅,在侍女的搀扶下步下马车,可是就在视线接触到高珩的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针突然狠狠地扎了一下,让她猝然间停下了前行的步伐。

    虽然头上的纱帐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可高珩眼中的冷漠和凉薄却是那样明显透彻,全然没有丝毫的遮掩。

    她绷紧身子重重地咽下一口气,继而挺直脊背装出一副毫无察觉的样子,徐徐地走到了高珩面前,隔着头上的红纱对他轻柔一笑。

    原以为他会牵起自己的手跨过门槛,却见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自己,除了扑面而来的冰冷之外,竟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其他的情愫。

    更别提自己一心所向往的,那份只有高珩才能给的温存。

    “殿下,吉时已过,还请殿下还是快迎公主进府行和亲之礼吧。”

    直到司礼官急切的催促声响起,高珩这才从元熹公主身上收回视线,下一秒,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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