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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十年代记事-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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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刺激的气味让李大娘抖了个激灵，元琅放在她后背的手也轻轻的慢慢的给她顺着气，缓了好一会，李大娘才从激荡的情绪中缓解过来。
“嗯，今年年底有一批军官会转业。”
容启的话让李大娘跟万巧玉均是一惊，婆媳两的反应各不相同。
李学军家
李学军家部队里专门给他们分配的一套两居室，门外贴着倒挂的福字剪纸，里面的门口放着一大堆从乡下带回来的蔬菜粮食。房间的地上有些乱，散乱着一些小孩的木枪，小剑。
李学军三岁的儿子李好正做在客厅的地面上摆弄着彩色的糖纸，而李学军坐在沙发上，啪嗒啪嗒的抽着烟，也不知道想些什么，连儿子叫他都没理。
“爸爸，爸爸。。。”
“爸爸，过来陪我玩吧。”小朋友期盼的爬到李学军的脚边，摇晃着他的脚。
被打断思路的李学军烦躁的挥了挥手，“去去去，自己一边玩去。”
小朋友脸上扬起的笑容瞬间如冬天的雪花，融化在脸上，消失不见，替代的却是一脸的委屈样，想哭又不敢哭的小可怜。
李学军抓了抓头发，深吸一口手指尖夹的香烟，别过脸，却看见他坐着的沙发上有一处明显的污渍，他移动了一下屁股，离那处污渍远了些，眼里带着嫌弃，“这婆娘，要她有啥用，连个卫生的搞不好。”
而听到自己爸爸所说的话的李好小朋友，眼睛中还含着眼泪水呢，小声的替万巧玉解释道：“爸爸，这里是俺不小心弄脏的，妈妈洗了好多遍都没弄干净，怪俺。。。你别怪俺妈。”
李好小朋友生怕自己爸爸误会了妈妈，连忙赶紧爬起来，蹬蹬蹬，跑去厨房拿了一块抹布出来，“俺再来擦擦。。。”
“这时厨房的抹布，都是个油渍。。。。”李学军怒吼出声，把小朋友吓的一愣一愣的。
李好手里的抹布是用来洗碗用的，上面有些油渍没洗干净，被往沙发上这一擦，颜色素淡的沙发套上顿时留上了深浅不一的印记。
这沙发套还是左家如选购的，应该说房间里大部分的家具都是左家如建议或者帮忙选购的，结果被家里的这几人住了几天，好好的房间，都弄得不成样子。
李学军一见着这些就来气，对着呆傻傻站在原地的儿子也看不顺眼。
“怎么着，你做错事了还想哭啊？”
万巧玉一前一后跟着婆妈回来的时候，在楼道里就听见了自己家里，李学军的怒吼声。
她一惊，心里的对婆妈的愧疚跟后悔消散不见，转而事一股火气冲上脑门。
李大娘还在气儿媳妇坏事情，对着万巧玉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你今天发什么疯，俺对你不好吗？你要这么毁俺儿子的前途，学军被转业回去了，对你有啥好处？”
“现在俺们吃的，喝的，用的，哪一样不是俺儿子挣回来的，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刚开始被婆妈这样说的时候，万巧玉还有些伤心，但现在她已经木然了。
婆妈不是妈。。。。
平日里对着自己再好不过，一旦遇上事情，考虑的还是自己儿子，就算她儿子很混账，在她心里也是个好的。
“你让开。。。。”万巧玉寒着脸，快速的掏出钥匙，把门打开。
李大娘很不适应，一贯贴心孝顺的儿媳妇会对自己甩脸子。
“李学军，你想干嘛？欺负俺儿子？俺跟你没完。”万巧玉跟头护崽的母老虎一样，一开门，就冲了进去。
☆、第二百六十五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想朝俺儿子撒气，也得问过俺答不答应。”
“妈。。。”小朋友一看到回来的妈妈，委屈的眼泪直流，往万巧玉身上一扑，将头埋在自己母亲的怀里，就是不出来。
“妈，俺们回家吧。。。俺想小胖，小花他们了。”小胖跟小花是村里跟李好同龄的小朋友。
跟在万巧玉身后的李大娘也是脸色一滞，“学军，你。。。”
李大娘想不明白，儿子总对巧玉瞧不上，但怎么对自己亲生儿子也这么冷淡呢，这是她对自己儿子唯一稍有微词的地方。
李学军神情一振，懒得搭理抱在一团碍眼的母子两，他急切的站起来，眼中带着期盼，“妈，事情办得怎么样？”
“领导说了，年底会有一批军官转业，你也在名单里面。”万巧玉冷笑着出声。
“不可能，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错误，组织上不可能会放弃我这个重点培育起来的军官。”
“最大的惩罚也不过是口头上的警告而已，像现在这个处分也是顶头了。”李学军不肯相信万巧玉所说的话。
“儿啊。。。妈没帮你把事情办好。。。。”李大娘沮丧着脸。
李学军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在心底形成。
“妈，你仔细点把容首长的原话给我说一遍。”李学军仍旧不甘心。
等李大娘将话说完，李学军一屁股颓废的瘫坐在沙发上。
完了，全完了。。。
容首长亲口所有，肯定是木板上钉钉，个个算话。
他这么多年的怒气全泡汤了。。。。
李学军想不通，自己不过就是犯了点小错误，按照以往的惯例，也不过是轻拿轻放，就算是爆出来，只要私底下自己能摆平，没闹到让部队蒙羞的程度，一般不过是受个口头警告，所以李学军才肆无忌惮的跟左家如这样暧昧的处着。
别人问起来，一句革命同志就能蒙混过关，就算别人私底下议论又能怎么样，才不是没人会特意去把这层皮撕下来啊，毕竟他们两之间并没实质的事不是吗。
可是这次，他竟然被以作风不正给了个处分。。。这已经是很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了。
他还是受到左团长的提点，才让自己母亲跑去跟容首长求情的，但是最终结果却是让自己感到奔溃。
对了，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因为万巧玉的乱说话。。。对，就是因为她的乱说话才让许多人看了笑话，误解了自己。
想到这里李学军狰狞着面目，心里的恶意就如刚出闸猛兽，想要撕毁一切。他的眼睛都带着血丝，一步一步的朝万巧玉接近。
“你，你想干嘛？”万巧玉再怎么样都只是一个没见识的乡下女人，平日里照料公婆儿女家庭占据了她的全部时间，再加上常年老公不在家，她对李学军多有幻想，虽然这次的小住让她的幻想破灭了，但她仍旧没见过自己丈夫这般狰狞恐怖的面孔。
“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的话，我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万巧玉害怕的把儿子推到自己身后藏起来，“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要不是你不把这个家当回事，我又怎么会这样做。”
万巧玉害怕归害怕，但心里一点后悔也没有。
小谢说的没错，他凭什么能这样做？凭什么看不起自己？
既然这样，那就把他的凭借毁掉，把他的傲骨打断，把他所有自以为是的东西踩在脚下。
李学军挥动着的铁臂停在半空中，万巧玉背对着人把儿子抱在怀里，闭着眼准备承接李学军手上的力道，等了一会，意料中的巴掌没落下来，万巧玉颤抖着身子，慢慢的转过来，发现李学军的手被后面的李大娘死死的拖住了。
“你想干什么？我就是这样教你的？”李大娘就算有千般万般的不好，但有一点特别好的就是，她见不得男人朝女人挥拳头。
别看她性情柔和，身体孱弱，但要是村里头谁家汉子有打婆娘的行为，李大娘绝对会召集村里的三大姑八大婆的，冲上去，一起用唾沫星子淹死对方。
她对万巧玉的做法也气，觉得这个儿媳妇不识大体，对她有怨言，但怎么样，她也的是她乖孙的娘，单是这点，李大娘气归气，该维护的还是得维护。
“妈，我努力了这么多年的心血都白费了，我从一个小兵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即将又进一步的可能，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啊，结果全被这女人搅合了，你难道不气吗？”李学军眼里都是怒火，这幅模样吓得小朋友跟鹌鹑一样缩在万巧玉的怀里隐忍着啜泣，不敢出声。
李大娘气，儿媳妇再好，跟儿子相比还是隔了一层，她操起黑黄的手掌往万巧玉背上就是狠狠的几巴掌。
“巧玉，跟学军认个错。”
“我没错。。。。”
左家
“爸，你再帮帮学军嘛。。。”左家如正哀求的摇晃着左青山的胳膊。
左青山大怒，一把将人甩到地上，“胡闹，你个大姑娘跟一个有家室的男人搅合到一块，你上的学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礼义廉耻都忘了。”
左家如第一次见到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发火，挺害怕的，就是现在被她爸掀翻在地上，腰撞到桌子腿上也闷哼着没出声，只是直掉眼泪。
“老左，你这是干什么？有话不能跟女儿好好说吗，干什么动手动脚的。”左夫人心疼的扶起自己的女儿，死死的瞪了左青山一眼，“死老头子。”
其实左青山使出那一下把女儿推倒，顿时就后悔了，只是绷着脸，眼睛却一直关注着女儿有没有受伤。
“爸爸，学军他是怎么样的，你应该清楚，不帮他的话，他就毁了。”左家如哀哀泣泣的继续想打动自己的父亲。
“再上进锐进的同志，品行不行，一样不足以让组织信任。。。”左青山注视着女儿，突然软了语气，“因为你的缘故，就算我很不喜欢李学军那样为了目的不折手段的人，但我也破例给了他提示，只要他打动那天那位女医生，一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
“女医生？那个姓谢的女人？容家请过来的中医大夫，为什么？”
左青山不可能跟女儿解释，容首长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他们这些人看得可清楚了，也算李学军倒霉，正好碰到了枪口上。
☆、第二百六十六章 你能狠下心吗？
“因为那天我们的罪了那位女医生？所以容首长为她出气？”左家如不依不挠的追问道。
“容首长这是公报私仇，公然。。。”
“闭嘴，容首长也是你能议论的？”左青山勃然大怒，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这般没分寸，连质疑首长的话都能挂在嘴头上，这样的性子。。。。
左青山头疼的捂着额角，都怪自己对女儿太过于宠溺了。
“家如，你别跟你爸顶嘴，他说的都对，你听话。。。”左夫人愁容满面的看看丈夫，又看看自己的女儿，也不知道先劝哪个。
左家如倔强的脖子一梗，哭着跑出了家门。
“家如。。。”左夫人焦急不已，想要追上去。
“让她去。。。”左青山简直要被这个女儿气的心肝疼，“都怪你，把她养的这般娇气，被那些不要脸的随便一勾，就凑了上去。。。”
气愤不已的左青山开始口不择言的对着左夫人开始发火了。
“你好意思说好，宠女儿你哪一点比我少了？”
这下好了，惹的老婆也生气了。
跑到楼道下，左家如左右踱着步伐，不知道等下该怎么跟李大哥说。
“家如，怎么样？”
外面等了好久的李学军一看到左家如的身影，赶紧从树后出来，急切的跑过来握着左家如的手问道。
左家如一想起刚才自己爸爸说的话，有些别扭的抽了抽被李学军握在手里的白嫩小手，但是抽了几下都没抽出来。
“家如，你怎么了？左团长给你委屈受了？”
李学军瞧了眼四周，没人，他极尽温柔的朝左家如问道。
左家如一抬眼，整个人就陷落在李学军温柔似水的眼眸中，语气中更是委屈，“我爸他不同意帮忙。。。”
李学军一僵，说话的语气中多了些急躁，少了些柔意，“啊，是吗？”
“没事。。。你，你别为了我跟你爸起冲突，不然我真不敢请你为我帮忙了。”
被李学军这般说，左家如更加愧疚了，为没帮上李大哥的忙而失落。
都怪那个姓谢的女人。。。
左家如竟然把这一切都归结到元琅的身上，元琅实在是冤枉啊。原来是人都知道捡软的柿子挑啊。
”没事。。。我再去想想办法吧，毕竟转业在年底，中间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可以操作。”
见到左家如帮不上忙，李学军这个时候也没闲情逸致再与她周旋，只是匆匆说了一声，便走了。
他还的想想办法。。。。
另外一边，万巧玉也没闲着，她提了些自己包的饺子丸子，给元琅送了过去。
“小谢，这一次多亏了你给我出主意，不然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万巧玉郁郁的神色中带着感激的对元琅说道。
元琅笑了笑，“我就是提了个建议，决断还是你自己做的。”
这次元琅仔细的打量了会这个原本怯弱的女人，而现在为了她儿子强撑出来的坚强，也不由的让人动容。
这才是元琅会决定帮她的最初原因。
元琅还记得，前些天，万巧玉一脸泪水，狼狈的跑来找自己的情形。
元琅在院子里的时候瞧见不停在院门口不断徘徊的身影。
“小谢。。。”
万巧玉掉着眼泪，“俺，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里俺一个人都不认识，所以。。。。”
“你是个好人，所以俺才忍不住来找你的。”
“是小宝怎么了吗？”元琅看万巧玉哭得惨兮兮的，还以为是李好这个小朋友出了什么事呢。
“不，不是。。。”万巧玉连忙挥了挥手，“不是俺儿子。。。今天俺找你有事。”
“那先进来吧。”这几天天气说变天就变天了，前几天还艳阳高照，今天却是寒风凛冽。
元琅单在外面站了会，都觉得那风直往自己衣领口里钻，而万巧玉穿得挺单薄的，双手臂抱胸，显然也是觉得冷。
“不，俺不进去了。”万巧玉出乎元琅意料的，就是不肯进屋。
等元琅听完万巧玉结结巴巴的诉说后，才弄明白事情的缘由。
李家婆媳两要带着孩子回乡下了，以后也不会再来，主要的缘由还是李学军不欢迎，他在赶人呢。
对李学军而言，这几人呆在这里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原本万巧玉也是愿意的，丈夫的嫌弃她不是看不出来，再加上婆妈劝导，她也觉得还是回乡下更自在呀。
丈夫能耐大了，她是管不住了，只要他以后能按时寄家用回来，对好娃子好，她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就是这般，他们还是不给她机会。
万巧玉私下里听到丈夫李学军跟婆妈商量，等下去回家探亲的时候，就要跟她办妥离婚手续。
当时万巧玉就是头脑一阵空白，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她尽心服侍公婆代替他在家里尽孝，做的不好吗？
她生育教导儿子，做的不好吗？
她委曲求全，睁只眼闭只眼，对初听到的风言风语只做不知，做的不好吗？
她都已经低到尘埃里去了，为什么一条生路都不给她呢？
乡下离婚的女人能有什么好下场，有人为她想过吗？
她这个丈夫怎么就这般狠心呢，万巧玉肝肠寸断，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一点一点地撕裂成碎片。
更让她绝望的是与她的儿子的分离，李家绝对不会把孩子让给自己的，一想到见不到孩子，她连死了的心都有了。
但她一个乡野之妇除了惶恐不安，惊慌失措的逃出家门外，她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在大院里晃荡了会，不知不觉中便晃到了容家大院门口。
元琅仔细的听着，不由的对万巧玉起了一丝怜悯。
现在大肆宣传男女平等，女性也能顶上半边天。
但真的能实现平等吗？不，不能。。。。就算女人真的顶上了半边天，那也是她付出了远超男性的许多倍的汗水跟艰辛。
“你想如何？”元琅交叉相叠着双手，淡淡的问道。
“俺，俺也不知道。。。。”万巧玉掩面而泣，做惯了粗活重活的双手特别的难看，指骨粗大，指甲缝里还留着长久浸染，洗不干净了的黑色色素。
难怪见多识广了的李连长会开始对这个最初为李家做了最大贡献的女人倒足了胃口，连见都不想见。
鲜嫩娇艳的鲜花，跟干裂黑黄的泥巴都没有相提并论的价值。
“你能狠下心吗？”
☆、第二百六十七章 回校
“只要能让俺老公不跟我离婚。。。。”
“俺不想让俺娃娃没有个完整的家庭。”万巧玉仰着有些懦弱的脸，如是回答。
于是，元琅教她写了检举信，教她怎么投递到容首长的案首上，怎么去引起旁人的议论同情。
事情发展的超乎想象的顺利，一是真的出现小范围的影响不好，二是许多看不过眼的大嫂子小媳妇回家吹的枕头风，最重要的还是容启的顺势而为。
匆匆时间似水，很快两个月的时间便从指缝间溜走。
这期间李学军费了老大的功夫也没能撼动最终被转业回家的决议，左家如也被家里拘着，不能帮上忙，最后任由李学军再多不甘，他也只能抡起包裹，踏上回家的路。
没了念想，自然离婚的事也就被李家老两口压着不了了之了。
而元琅也在容家呆了快半个学期，她得回学校参加期末考试。
元琅只给容峥说了声，而容启正好有事不在，等容启回来之后，已经是元琅考试完，出发坐上回县城的火车的几天后。
“首长，我去通知谢小姐马上赶回来吧。”
“不用，先让她放松一阵，现在还不着急。”
原本这次回来容启是想通知元琅一件事，她被紧急调入第一中队，负责后勤的医务工作。
第一中队会由容启带队，执行一秘密任务，容启的想法是，元琅的能力符合，再就是想把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结果就碰上元琅离开，时间上一错开，又突然接到紧急召令，只能先行执行任务。
不过这都是后面发生的了，现在元琅正在久违的校园里，接受几位同学的轰炸。
“元琅，你怎么这么久都没一个消息传来，可担心死我们了。”
“可不是嘛，听吴刚说的，说你是被紧急调令到一位大人物那里，为他服务去了，更多的，吴刚也不知道。”
“我们想了老多办法都联系不上你呢。”
扎莫西，叶茜，石子墨，池有生一听到元琅回来的消息，赶紧都从宿舍里跑了出来，在学校里就把元琅给层层围住，各种问题层出不穷。
元琅难得一回在心里升起别样的感动，她没想到短短的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几人能这般惦记自己。
“我过的还好。。。你们怎么样？”
对于自己在容家的一切，元琅一笔带过，并没细说。
“我们很好啊，课题组也结束了，刚去的时候，医科学校的学生还很瞧不起我们呢，结果呢。。。好几次病例讨论那些人让我们几人给反驳得灰头土脸的，还有啊。。。。实操的时候，他们还当面讽刺咱们医术不如他们，结果被扎莫西实力打脸，池有生跟石子墨也不错，他们一个个从此再不给在我们面前大放厥词了，连老师的态度也变了许多。。。。”
叶茜说起这一切的时候，眼里异彩连连，兴奋不已，显然这几人这段时间也过得很是精彩。
扎莫西甩了把头发，跟只花孔雀似的，臭屁的说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们是谁，怎么来说我们几人也是咱们学校里的精英式人物啊。”
元琅一直笑着看他们说，心里一片松快，也跟着开心。
“还有啊，元琅你还记得你给高慧的那瓶药膏跟药丸吗？”叶茜说到这个，眼睛都要放光了，手舞足蹈的样子，激动到跟抽了羊癫疯一样。
这个元琅当然记得，临走前，她给高慧配的药，内服外用，调理身体加治疗脸上痤疮肌肤。
“效果好到逆天。。。高慧脸上的痘痘全好了，之前留下的痘印也淡了下去，连皮肤也白了几个度，她现在的皮肤可以说是变得娇嫩细腻，也可以称得上是小美女一枚了。”
“对啊，你那药的效果真不错，我们几人可都是见证奇迹发生的见证人。”池有生他们几个男生虽然不如叶茜对这个反应大，但一天天的见着满脸痘痘，破败不已的脸一点点的变的平整娇嫩，也都心有感触。
“你看看，我脸上的皮肤是不是变好了些？”叶茜咧着嘴，把自己的脸凑到元琅面前给她瞧。
之前叶茜的皮肤就还不错，就是毛孔稍微有点粗大，但现在看起来，这点小缺点都被抹去，近距离看只看到细小的绒毛，一点也瞧不见她的毛孔了，脸蛋细腻的如剥了壳的鸡蛋。
“你不就是想说，你也用药膏敷脸了，所以变得更美貌了嘛。。。就因为你乱得意，所以才惹得咱们东躲西藏的跟老鼠一样，只能躲回学校来。”石子墨挑眉讽刺的说道。
这一说，叶茜也心虚的泄下气来。
元琅好笑的看着，看来这里面还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池有生倒是说了一句公道话，“其实也不全怪叶茜，高慧的脸的变化有目共睹，她用了什么，又不是个秘密。”
“女生真是一群恐怖的生物。。。。”扎莫西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拖着声音感慨道。
“到底是什么事啊，我怎么听了这么一会，越听越糊涂了呢。”元琅都没弄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好像跟自己给高慧配置的药膏药丸有关。
“女人为了美什么都敢做，你给高慧配置的药膏效果太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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