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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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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人分为三群站立在一块平地,无形中,林斌带领出来的嫡系把那些最近归附的人群牢牢围在中央。数千人集合在一起的场面十分壮观,从高坡向下望去,人山人海,几乎人人都在讨论为什么要集合,是不是要转移,又或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林斌站在高处静静地看着,慢慢地眉头皱成一团,那些经历数十场厮杀的军卒还好,个个直立腰杆手握兵器警戒,眼神锐利地盯视那些大声呼喝着什么的人。林斌已经交代清楚,必须严密监视那些不安分的人,发现有人趁乱蛊惑不必声张,暗中记住他的模样,军卒们虽然迷惑,但也不问,心下猜说,首领应该是被惹火了。
人群之中,那些不断在鼓动的人长相、身材皆于平常人无异,如果不是他们不知死活地大喊大叫根本没有人会去多加注意,忽地一声大喝,吵闹的声音被压过去,现场一时间静了下来,人人转头向高坡看去,但见一百个军卒持着简陋的盾牌缓步踏前,每踏一步皆喊“呼!”“喝!”。
军阵接近人群停了下来,迅速分成十个队列,又在林斌高喊“前进!”的口号声中再次踏步向前,将人群分割。
人群骚动一下,有人在混乱中喊叫“他们要动手杀人啦!”,随即混在人群暗中警戒的军卒马上缓缓靠近那人,快速将他锁拿起来,拖出去。
站在高坡的林斌嘴角勾起冷笑,那些人也太不知死活了,竟是在被重重围起来时还想试图造谣,但见伪装成流民的军卒从人群中拉出二十余人,被拉出来的人还在不断嚎叫,人群几次骚乱被早有准备的军卒压制下去,他看了甲贺一眼,甲贺会意转身离开。
“全部闭嘴!”
又是一声压过吵闹声的大吼,但是没能让人群安静下来,受到蛊惑,以为汉军要动粗的人四处乱窜,不得以下,在旁警戒的陈义再一次命令军卒向前,围住人群的军卒再次齐喊:“喧哗者死!”
强势的压制,再加上士卒手上闪着寒光的兵器,骚动的人群龟缩成堆再也不敢喧哗,他们不安地看着那些满脸煞气的军卒,彼此面面相觑,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见公孙宏率着数骑缓慢而行,他们身上套着的鱼鳞甲在阳光下不断反射青铜光芒,一闪一闪,配合座下高大战马,数骑列成一排竟是一幅威武模样。
“一刻钟,全部按照编号列队。一刻钟后,没有列队的人将被放逐!再有喧哗者——杀无赦!”
公孙宏喊罢立马,抬起右手一挥,身旁一骑得令离开,没一会,一队戍卒押着一百名女人走上高坡,静静站在林彬身后。这些都是将作为奖赏分配给有功之士的异族女人,那些被异族掳去的汉家女子是绝对不能作为奖赏的,只能让她们自己在队伍中寻找中意的士卒,为此公孙宏又不乐意了半天,对于公孙宏来说,只要能鼓舞士气,不管是异族女人或是汉家女子都应该被充分利用。
林斌也让人牵来战马,攀上马背,面无表情叫鹿角手吹响号角……
“呜呜呜——”
号角声让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肃杀,就在彷徨的人群显得手足无措时,一队骑兵突然从远处快速奔驰而来,马上骑士神情骄傲,身上鱼鳞甲随着座下战马奔动‘哗啦哗啦’作响,四十三名骑士在林斌左侧方立马,同时拔出横刀,刀尖指天,煞是威风。
“你们!”
人群向声音来源看去,看见那位总是沉默寡言的首领骑在神骏的战马之上,抬手指向自己,心下一紧,联想被包围,还有那些抽刀立定的骑士,参与闹事的人们开始心虚,脸色变得苍白,身躯不断抖擞。
林斌“哈哈哈”一阵狂笑,“我们还应该解救你们吗?看看你们当中有些人的所作所为,他们……”他举起的右手指向那些被押解跪在地上的二十余人。
“你们当中或许有人应该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掳,又是被谁掳走,是谁打着带你们迁移的幌子将你们送进匈奴人营地里,让你们的妻女被人淫乐,让你们成为牲畜不如的奴隶!”
人群愣愣地看着林斌,根本不知道林斌为什么会说这些。
押解散布谣言者的军卒粗暴地抓住跪在地上的人的后发簪,让那些跪地的人,他们的脸能被所有人看见。被抓住发簪向后扯的人有哭嚎求饶,有硬气还在试图煽动人群作反,但是无一例外的,无论是哭嚎还是痛骂,一出声就被军卒用包有甲袖的拳头重击后背心,咳嗽声开始频繁起来。
“请萧夫子出来!”
萧夫子就是那个在河西郡时,林斌和匠人们在讨论制作什么样的刀出言维护“剑之皇道”的儒生。他从雁门郡起开始跟着林斌一伙人向西逃,见证林斌这一伙人从弱小到壮大,从看见异族骑兵逐奔狼狈而逃,到现在主动远程奔袭劫杀匈奴人等异族。
萧夫子在队伍中多次抱怨辛苦,也是属于吃干饭几次差点被赶走的人,没少背后说林斌坏话,在到达河西郡快进入河朔地区时,他见证了林斌率二百五十骑突阵闯营痛杀羌族人的威风,心下佩服林斌的胆气,但是嘴上却还是骂骂咧咧。
后来,林斌几次率军出战,每次回来都带足战利品,萧夫子私下了解到林斌是率军出去抢杀了,认为有违‘圣人仁德之道’,明知那是为了让他们不饿肚子,不挨冻而在做准备,感激的同时,嘴上也还是不饶人。
两天前,林斌又再一次率军出战归来,像往常那样带回战利品和解救出来的汉人,萧夫子截住林斌,大骂林斌是土匪,是悍贼,林斌发怒抽了他一鞭子。这下不得了,爱面子的儒生又是一翻狂骂,被军卒拖到一边正郁闷着呢,一个刚被解救回来一两天在营地很活跃的人释出善意,将倒在地上的萧夫子拉了起来。
那人先是和萧夫子套交情,见萧夫子似乎十分不服林斌,开始追问这伙军卒来自哪里,来这里又想干什么,正在气头上的萧夫子也不多想,老老实实将林斌的来历告诉了他,那人问完也不和萧夫子寒暄,竟是拍拍屁股走人,萧夫子见难得有人愿意听他唠叨,没说几句人就走了,一阵发愣后急急追上,却发现了一件阴谋……
第一第七十一章:儒生献策
萧夫子在两名军卒的护卫下从军卒堆中走出来,他怔怔地看着林斌足有一会,在林斌的鼓励下,抬手指向那些被押解跪地的人,厉声叫道:“他们……他们是歹人!散布谣言,意图鼓动流民作反,趁乱联系贼人率众来劫抢!”
林斌看见被押解跪地的人中有几个脸色大变,嘴角又勾起让人玩味的冷笑。
战乱频发的边塞最不缺的就是悍贼,有的迫于无奈放弃家园,但又因为无法迁移他乡,比如汉国严格规定边塞庶民不能进入内地,那些生无所依的人没有了食物只有依靠抢别人来获取生存机会,日益演变,不管是为了生存,还是因为多次劫抢成了习惯,这就成了匪。
林斌暂时还无法推算打自己主意的悍匪或是马贼到底有多少人众,但从混入的奸细数量来看,不管是悍匪还是马贼,打自己主意的人肯定不少,只是有点没明白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挥军来攻,而是先派人在半途乔装成流民混进营地意图从内部瓦解。
先有派人暗中监视,得出一个事实,那便是这些奸细好些个原先不认识,而是在进入营地后发现了对方,经过试探一拍即合,这也才有先前的潜伏到后来的发力,而不是一来就开始行动。这些奸细也十分小心,至少林斌在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混进来的奸细试图离开与人联络,或者他们有各自隐秘的联络方式。
昨晚林斌正在布置,却听萧夫子有紧急事务禀告。林斌接见萧夫子,从萧夫子那里得到确切消息,萧夫子说他无意间听到有人隐秘交谈,虽然听得不完全,但是听到有人交谈说想先引发一场夜间混乱,再趁军卒忙于安抚时溜出去与人联络,留下来的奸细负责在适当的时机引发第二混乱,最好是煽动情绪不稳定的流民与军卒发生流血冲突,得到信号,那时溜出去的人将禀告什么首领率众来攻。
林斌从并不准确的情报判断,派出去警戒的游骑一定是遗漏了哪一块地方没有探查仔细,而周边三十里内除了几座占地不大的树林和无法穿行的沼泽,能藏住人的也就是营地后方的那片草丛茂密的古战场。而混进来的奸细已经决定在今天傍晚引发第一场混乱,那么也就是说敌人离营地不会太远,而且有少量的骑兵,这才又想在凌晨引发第二场混乱。
林斌得出了这个结论,决定先解决内部的威胁,这也才招集所有人,拒绝征召的人全部拿下,反抗杀无赦,他正要下令布置却被萧夫子阻止。
萧夫子说林斌的布置太过粗糙,认为集结所有人没错,让步卒围住所有人也没错,错就错在于让甲贺率骑军绕到可能藏敌的位置的后方,说这样的布置太过危险,就算不被发现,若是敌军没有藏在古战场的草丛,又或是步卒镇压内讧后无法拖延敌军直至甲贺率军从后面袭击,那么营地的人必然死伤惨重,因为那些新征召的士卒根本还没有形成战斗力,相信依靠少量精锐和新征士卒能抵住敌军不现实。
林斌不是一个自大的人,也从没有因为这段时间的胜利而被冲昏了头脑,他善于临阵布阵,但却不懂玩阴谋。显然,林斌先前那样的布置不能被称呼为阴谋,只能说叫布阵迎敌,但这已经是林斌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他一听萧夫子有话要说,也乐于听取别人的意见来完善自己的不足。
萧夫子问了许多,了解派出去警戒的斥候通常巡视哪些地段,又盯着林斌让人简略画出来的地形图,看了良久,伸手一指营地四十余里外的一片平原,眨巴眨巴嘴,说这块平原应该就是敌军的所在位置。
诸人一听萧夫子指出敌军没有藏匿直接驻军平原,讥笑起来。
萧夫子不理,径直说林斌所托非人,派出去的斥候竟是遇见沼泽就没有再向前探索,他得出与林斌相同的结论,那便是敌军离营地不远,但不认为敌军会藏在古战场的草丛,原因有二:
其一古战场之所以是古战场是因为它那里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因为死人多了,遇到特别的天气会起毒雾,而且古战场里面曾经有无数尸体所以蛇类和毒虫肯定非常多,敌人不会选择藏在这么一个地方。
其二,营地的后方是朔方,是异族人的领地,除非来敌是匈奴人,不然根本无法穿越匈奴部落林立的朔方到达那里,还有一个理由是混入的奸细都会讲中原话,从长相来区别也是汉国人无疑,虽然不排除是背叛汉国投靠匈奴的国贼,但可能性极小。
大家听着听着不自觉点头,看待萧夫子的眼神也由讥讽转为尊敬,至少他们就无法分析得那么详细。
林斌也觉得萧夫子说的比较有道理,顾不得面子问题急急请教。
萧夫子赏了林斌一个白眼,似乎对先前的遭遇非常不满,摆起派头让林斌以礼待人,又说出了几个条件,惹得公孙宏和甲贺两人哇哇大叫,但萧夫子就是不说,只是嘲笑似得看着林斌。
林斌脸皮厚,也不在乎名声还是什么,对于他来说,保住现有力量不被过度消耗才是最实在的问题,毕恭毕敬地向萧夫子行礼,语气真诚地告诉萧夫子这关乎到大家的生死存亡,并不是他林斌个人的事情,让萧夫子为了大局着想。
萧夫子满意林斌的态度,这才说出了自己想的计谋。
诸人听罢面面相觑,想不到这么个一幅邋遢样,且总是出口成章的儒生有这样的本事,经过合计,决定将稍微完善一下,执行萧夫子的计策。
……
林斌看见萧夫子厉声指责的模样,想起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心里乐呵的同时脸上出现了笑容。他还真没想到这个几次差点被赶走的儒生是一个当幕僚的料,至少林斌在队伍中只发现这么一个有文化能帮忙出主意的人。林斌觉得萧夫子虽然迂腐了一些,但好过每次自己想破脑袋,心里觉得能有一个帮忙出主意的幕僚应该开心才是。
被分割的人群静静地听萧夫子在那边厉声讲述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听有贼人要率众来攻,人们傻掉了,细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又看被押着跪地的还真是那些在制造恐慌的人,脸色苍白无比,再也不敢正眼瞧军卒的眼睛,感到心虚无比。
林斌在最适当的时机驭马而出,他没有指责人们愚蠢,也没有痛骂人们被解救出来了白吃白喝的不算还不懂感恩,只是很明白的告诉他们:想活就要服从军令,这里没有庶民只有军人。这支队伍从今天起不再无偿发放粮食,想吃饭就需要做事,不做事也可以选择离开。留下的保证口粮,且立下战功还有奖赏。
人群显得静悄悄,还没反应过来,却见军卒让后面那些女人排队,而那个沉默寡言的首领又驭马回到坡上在点名,被点到名字的汉军很骄傲地或是驾马或是徒步奔跑,靠近林斌时单膝跪下……
“土子,杀敌十一人,记战功,可领两名女子。”
“石头,杀敌七人,记战功,可领一名女子。”
“田瑛,杀敌二十三人,记战功,任什长,可领两名女子。”
“草根子,杀敌五人,记战功,可领一名女子。”
公孙宏冷着脸还在继续唱名,没点到一人,那人总是满脸喜悦,谢过林斌厚赏,喜滋滋地上前随意拉过女人“嘿嘿嘿”直笑。是个男人都好这口子,逃亡之中也没有什么奖赏可以给他们的,在刀尖上过活的士卒除了要个女人在拼死作战后乐呵乐呵,还能要求什么?
林斌的心思早已经不在这里,他眺望敌军可能袭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第一第七十二章:迎难而上
逃亡之中和士卒去讲什么荣誉,那根本就是在扯蛋,朝不保夕的人,他哪里会去在乎荣誉,他要的是生存,再有就是现有的好处。
无疑,公孙宏抓住了士卒内心的想法,也早知道士卒由于长期的心情紧张,因为无法得到合理的发泄而容易变得暴躁。他留下了抢来的异族女人,又没有马上按军功奖赏,用意就是留在最关键的时刻来鼓舞士气。
公孙宏对林斌说,将士们之所以愿意追随,其一是长久形成的服从心理;其二是为了戴罪立功;其三才是林斌的个人魅力。
虽然很打击人,但林斌没有反驳,现在他正呐呐地看着得到奖赏的军卒,他们脸上带着快乐的自豪表情。由于女子数量有限,并不是所有军卒能够获得一个,只有那些作战勇猛,有累积军功的士卒才有那个资格在极其缺少*妇女的情况被照顾到。
秦汉皆重军功,用女子作为赏赐也是常例,在这个战乱多发的年代,妇女就是人口的保证,而善战的军士都被认为血统优秀,而优秀的血统,他们的后代也不会太过不堪,这已经成了被现时人们认可的一种常识。所以一般人,指庶民,他们要想娶亲的最佳途径就是上战场搏杀,赚取军功回乡,那时他们将骄傲地接受妇女们钦慕的眼光,而一般人家嫁女也不会选择那些没有服兵役的男人,原因是还没服兵役的男人随时可能被征召,很有可能会一去不返,那女儿就要守活寡了,不如选择服过兵役归来的男人,虽然岁数大了一些,但生活却有保证。
这是一个多动荡的年代,军人地位崇高,虽然没有太特别的待遇,但为国上阵搏杀的男人们却极为受人尊重,这是不争的事实!
林斌瞧向那些被围起来的人群,他们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大多数只是怔怔地看着军卒领女人领绸缎,只有那些本就被征召的壮士眼神炙热。
林斌心下叹息有些人已经没有救了,为了减轻队伍的负担,某些人不想抛弃也得抛弃,不能让一颗老鼠屎搅臭了整锅粥,他是首领,必需心狠,心不狠,害人害己。
林斌对身边的陈义说,这是给他最后一次争取的机会,让他上前喊话,时间不多,尽量简短地问问看那些人是不是要转变主意努力操练,并无条件服从军令。
陈义已经知道林斌的全盘计划,也认为林斌说的有道理,队伍不能白养没用的人,想留下就必须尽自己的力量求生,而不是什么都不做只想被庇护。他复杂地看一眼林斌,随即一蹬马腹,来到被围的人群前。
“所有人都听着!”陈义尽量大声喊话,让所有人都清楚听见他在讲什么,“生死相择之际,存亡再此一息,我家大人问你们,是否愿意服从军令;是否不再随意喧哗;是否愿意用武器寻回失去的尊严!”
人群显得静悄悄……
陈义心里苦涩极了,不想放弃,还在不断大声寻问,渴望有人能说,他们愿意亲手用武器找回自信。
人群还是静悄悄,他们就是一群已经麻木的懦弱男人,被奴役之后彻底忘记了什么叫反抗,尊严和自由应该用什么来换取,只会哀怨地叹息天道不公,人不该与天争云云……
林斌看得无语,心里也在叹息,他对公孙宏说,不是不给那些人机会,而是他们自己放弃了活下去的权力,让公孙宏准备一下,等陈义回来就率军驱离那些人,也让韩说做准备,待骑军和步卒离营,夜幕时燃火诱敌,集结所有人带上辎重,战后就要转移。林斌也该率军去追甲贺的前驱部队。
陈义还在喊,他心痛无比,精神恍惚,喊话的同时疑惑大人为什么救了这些人后,又想把他们放弃掉,难道就因为这些人会成为队伍的负担就应该放弃,大人不是一直在说应该对同胞仁慈吗?就在他抓紧缰绳想要回走时……
“那位大人,是不是当军卒就有女人陪睡觉?”
人群突然的问话让陈义呆了一下,他惊喜的转头看,寻腻谁在说话,只见一个年约三十表情有些心虚的人,确定是他在问,陈义强装爽朗,“有!当然有!只要你奋力作战,立下军功,大人不但奖励你女人,还给你绸缎,给你很多很多……,大人从不吝啬赏赐!”,陈义有点没反应过来,只知道拼命许诺好处。
人群陆陆续续站起几个人,表示愿意追随,并按照陈义的要求发誓服从军令。陈义原本死灰的心复活了,他开始热情无比地向人群喊话,喊得在旁布置任务的林斌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杀敌五十奖励十个女人了?”林斌嘴巴在骂,但心里却苦涩中饱满喜悦,“那群白眼狼,他祖***,没好处就想混吃等死,一听有好处个个争抢入伍,真***,也不想想是谁把他们从狼窝里给救了出来的……,这倒好,一听赏赐丰厚……,一群傻B……”
公孙宏天生就是个冷血动物,一旦有人触动了他的利益绝对会阴狠地剪除威胁,他见林斌看那伙废材愿意服从军令就开心成这样,深深皱眉,“今次宏就不随大人出战了,由宏驻守营地。”
林斌一愣,看见公孙宏的脸色难看,知道他是在郁闷那些负担又要留下,怕出了什么意外才自请留守,“喔……”,林斌迟疑了一下,“如果还有人试图制造混乱,不必多问,杀掉!”
公孙宏面无表情点头,指着那些还被押解跪地的奸细,“为祝大人攻伐得胜,就用那些人的鲜血来祭旗!”
“先拷问,尽量多问出一些事情,一个不说杀掉,一个一个杀下去,总该有人会说。”
“……。如此宏告辞。”
林斌看着公孙宏率人离去,召回陈义,让陈义全权负责整顿流民。会让陈义来负责是因为林斌担心公孙宏又来一个先杀后告,他心里清楚公孙宏不想留下那些不安分的人。
做好安排却已经是天近黄昏,林斌又是细细嘱咐了一番,这才率军出营,他们需要追上甲贺的前驱部队……
第一第七十三章:接战在即
甲贺先率五十骑作为前驱,他们来到萧夫子所指的沼泽前分散寻找可以通过的道路,废了很大的力气,射杀三个放哨的贼人,将贼人丢尽泥沼,付出九名袍泽被陷进沼泽死亡的代价,他们才确定沼泽的确有路,但道路十分复杂,不是熟悉道路的人一进去绝对会绕晕迷路,那也就意味着必死。
“如此说来,贼众必然有异族人!”
甲贺可以肯定一定是数股贼众为了利益结成了联盟,依靠对当地的熟悉躲避到沼泽地后面,甲贺留下三名比较滑头的袍泽冒死假扮贼军哨兵疑惑敌人,让他们看见贼军寻机逃跑,随即退出沼泽。甲贺暗想贼军肯定是想等待信号,在向导的带领下穿越沼泽奔袭!
“顾不得许多,希望大人和萧夫子猜测无误,贼军乃是多股联合,否则此战危矣!”
因为担心逗留太久会被贼众探子发现,甲贺看一眼沼泽深处,直至无法看见三名冒死留下的袍泽,这才集结部队后撤,但是他们没走远又分散开来,让骑士隐匿起来监视沼泽,一旦发现有人马上回报。
萧夫子的猜测极为正确,贼众的确藏在沼泽后,那么从过去的一段时间来判断,贼人肯定探明了己方斥候的巡视时间,也就是说斥候不退,贼众担忧计谋被识破绝对不会现身,他们打的主意应该是引发营地的混乱,让派出警戒的斥候不得不龟缩回去,那时就是贼众穿过沼泽的最佳时机。
“或许杀掉斥候也是其中的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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