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巫医在都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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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估计有六七岁，正痛的在地上直打滚。她肤色极差，蜡黄中透着苍白，头发也呈现出了枯萎状，四肢更是消瘦异常，就像是在骨头上面直接蒙了一层皮，配上那硕大如水缸般的肚子，显得无比诡异！

　　　　因为遭受着剧烈疼痛，小女孩的表情非常狰狞，再加上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哭泣，当真是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是见到了恶鬼冤魂一般。

　　　　不少人都被小女孩诡异恐怖的模样给吓到了，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我的天，这小女孩怎么是这副模样？”

　　　　“听说是生病了，不过我看这模样，更像是沾染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中邪了啊。”

　　　　“看着跟传说中的饿死鬼差不多……”

　　　　这些话全都落入了方老板的耳朵里，让他心如刀割。

　　　　抹了抹眼泪，方老板冲围观的众人深深一鞠躬，说道：“各位都看到了，小女方灵不幸罹患怪病，备受折磨。方某自问对医理还算精通，也见过不少疑难杂症，可面对小女患的这个怪病，却是半点儿头绪也没有。为了给她治病，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带着她造访了国内多位名医，却都诊断不出她患的是什么病，尝试进行的各种治疗也全无效果。我知道诸位都是懂医之人，如果你们中有谁能够治好……不，哪怕是稍微缓解一下小女所受的痛苦，我都会把这块珍藏的龙涎香送上，作为席敬！”

　　　　方老板一抬手，旁边的伙计立刻将一只做工精美的木盒子，交到了他的手中。

　　　　打开木盒子，一股腥味立刻飘散了出来。

　　　　方老板举起木盒子，向众人展示了一番，又取来工具，小心翼翼的从龙涎香上取了一小撮，拿火点燃。

　　　　顿时香气四溢，将腥味一下子就给压了下去。

　　　　这香味似麝香，却要更幽雅一些。让人闻了之后，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在场众人都是懂行的，早在观察龙涎香形色的时候，便判断出这不但是真货而且品质非凡。此刻闻到了沁人心脾的异香，更是坐实了这一判断。

　　　　“看这龙涎香色白如玉，气香怡人，绝对是上等佳品！”

　　　　“龙涎香来自抹香鲸体内，古时候一直是皇室才能享用的贡品。它不但可以入药，也能用来制作香水。近年来，因为抹香鲸被过度捕杀，龙涎香的数量越来越少。像这种上品的龙涎香，已经非常少见了。”

　　　　“珍草堂不愧是老字号的药铺，果然有好东西。这块上品龙涎香重量在百克左右，价值少说也有个三四十万。要是能够运作到拍卖会上去，再砸点钱宣传造势，拍出个上百万的价钱，也不是没可能！”

　　　　“可惜呀，我是没有本事挣下这块龙涎香了。方家丫头的病，我闻所未闻，更别说是诊断治疗了。”

　　　　听到周围人的话，赵元很是被吓了一跳，“乖乖，这木盒子里面装着的跟个白石头一样的东西，竟然那么值钱？三四十万啊！我要是能有这么多钱，短期内，都不用再忧心钱的事情了！”

　　　　他来这里，本来就是要给方灵治病，如果能够顺便赚上一笔，简直是再好不过。

　　　　不过他并没有冒然上前去毛遂自荐，他还要仔细看看方灵患的这怪病，究竟是不是医案中记载的蝮蛊症。

　　　　就在赵元辨别病情的时候，不少自认医术不错的人，在龙涎香的吸引下，上前去为方灵诊病。

　　　　这些人去的时候，一个个都信心十足。然而在切脉辨相，翻阅了各种检查报告后，要么是灰溜溜的下了场，要么是不信邪尝试着列出了几种治疗方案。

　　　　他们给出的治疗方案，方老板看过后，连试都没有试，直接摇头。

　　　　“这些治疗方法以前就试过了，根本没有用！”

　　　　几次三番过后，便没有人自告奋勇了，都围着看热闹。

　　　　这一幕，让方老板既遗憾又无奈。

　　　　看了一眼受苦受痛的女儿，他心情无比的难受。

　　　　“关门，今天不做生意了。”叹了一口气，方老板向伙计吩咐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方老板，请稍等，我能治好你女儿的病！”

　　　　这声音带着莫大的信心，让方老板为之一愣，但并未有多欢喜，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多次被扑灭希望。在没有看到实际疗效之前，实在很难高兴的起来。

　　　　方老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围观的人群，也在打量着说出这句话的人。

　　　　他不是别人，正是赵元。

　　　　方老板看着赵元，目光中闪过一丝讶色，迟疑着问道：“刚才说能治好我女儿病的人，是你？”

　　　　不但是他，周围看热闹的人们，也都对赵元充满了怀疑。

　　　　因为赵元实在太年轻，一看就还是个学生仔。人们实在很难相信，他会有多高的医术。

　　　　俗话说得好，老医生少裁缝。医生这个职业是越老越吃香，因为上了年纪的医生，见多识广，临床经验丰富。而年轻的毛头小伙子，就算理论学的再好，一上了临床，遇到复杂多变的病情，很容易就会抓瞎不知所措。

　　　　“小子，不要胡乱逞能！”

　　　　“方家丫头患的怪病，连我们都束手无策，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治得好？开什么玩笑！”

　　　　“你知道刚才去给方家丫头看病的人都是谁吗？他们无一不是从事了医药事业数十年，经验丰富的前辈！连他们都对方家丫头的病束手无策，你能有办法？不怕吹牛闪了舌头！”

　　　　一时间，起哄声和嘘声四起。

　　　　赵元没有搭理这些人，只是盯着方老板，斩钉截铁的说：“是的，我能治好你女儿的病！”

　　　　方老板确认他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后，拱手说道：“那就请小兄弟多费心，帮助小女脱离苦海。”

　　　　这话一出，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顿时惊诧了，纷纷说道：“不是吧方老板，你真相信这个毛头小子的话啊？”

　　　　方老板回答道：“灵儿实在太可怜了，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都要去试一试。”

　　　　又有人说：“可你就不怕这小子一番瞎治，会让你女儿的病情更加严重吗？”

　　　　“再坏，还能够坏的过现在这情况？”方老板苦涩的叹了一口气，不再搭理众人，领着赵元，走到了方灵身前。


第014章　蒜泥和醋也能治病

“帮我控制住她，别让她乱动。”赵元吩咐道。

　　　　“好。”方老板叫来几个药铺伙计跟自己一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在地上打滚的方灵控制住。

　　　　赵元蹲下身，先是查看了一下方灵的眼球，然后诊断起了她的脉象。

　　　　“故弄玄虚！我才不信，这小子能够诊断出方灵的病情。连我们都束手无策，他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还能比我们强？”一个之前曾去给方灵诊断却铩羽而归的人，冷笑着说道。

　　　　旁边几个人立刻点头附和。

　　　　“没错！方家闺女患的这病，就是华佗重生扁鹊复活，怕是也束手无策！这小子居然敢说自己能够治得好，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这小子肯定马上就要灰溜溜的认错离开！”

　　　　这些人的话音未落，就见赵元起身说道：“方老板，我已经诊断清楚了，令嫒患的是蝮蛊症！”

　　　　“蝮蛊症？”方老板愕然一愣。他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病名。

　　　　看热闹的人们同样也没有听过。

　　　　“蝮蛊症？那是什么病？你有听说过吗？”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病。马老，你是咱们中药材市场里面，见识最广的人，可有听说过这什么蝮蛊症吗？”

　　　　人们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面对询问，马老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摇头道：“老朽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病。”

　　　　众人立刻炸了锅。

　　　　“连马老都没有听说过，这什么蝮蛊症，不会是胡编出来的吧？”

　　　　“肯定是胡编的！”

　　　　“诊断不出病情，就胡编一个出来，这小子的做法太让人不齿了！”

　　　　“这哪里是在治病，根本就是在害人嘛！”

　　　　就在群情激愤的时候，一个不同的声音传了过来：“蝮蛊症？在哪里？”

　　　　一位老者在两个年轻人的帮助下，奋力挤进了珍草堂。

　　　　“这谁啊？不会是那小子的托吧？”有人皱眉质疑道。

　　　　他的话刚刚才出口，就被身旁的人给捂住了嘴巴。

　　　　“别瞎说！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来的这位，可是国内知名医学家王嘉森啊！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怎么可能会做别人的托？！”

　　　　“什么？王嘉森？”

　　　　“他怎么会在这里？”

　　　　“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听说过蝮蛊症，难道这病真不是胡编出来的？”

　　　　围观的人群集体懵逼了。

　　　　方老板也认出了王嘉森，忙上前相迎：“王老，没想到您居然来了。我之前还想带小女去找您看病的，结果您去国外参加医学论坛了……”

　　　　“方老板。”王嘉森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地问道：“难道患上蝮蛊症的病人，就是你女儿？”

　　　　“我也不知道我女儿患的，究竟是不是蝮蛊症。不过这位小兄弟，是这样诊断的。”方老板指了指女儿，又指了指赵元。

　　　　王嘉森看了一眼赵元，颇感意外地说：“你居然知道蝮蛊症？不简单啊！”

　　　　在他看来，赵元不是医学世家的弟子，就是某个名家的徒弟。因为蝮蛊症这种病，一般医者根本不可能知道。即便是他，也是在家传的医书古籍中，看到过相关记载，但从未见过真实病例。

　　　　在对方灵进行了一番诊查后，王嘉森说道：“腹大如缸，剧痛难耐，眼球中布有血点，脉象变化无端……这些临床表现，跟书中记载的蝮蛊症，的确是一模一样！”

　　　　方老板赶忙问道：“王老，有什么办法能够治好我女儿吗？”

　　　　王嘉森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方老板，很抱歉，据我所知，患蝮蛊症者，无药可治！”

　　　　“什……什么？”方老板身体顿时一晃，感觉眼前阵阵发黑，就要昏死过去。

　　　　赵元在这个时候开了口：“谁说这病无药可治的？我就能够治得好它！”

　　　　方老板和王嘉森齐齐望向赵元。

　　　　围观的人们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下意识的又想要质疑，话到嘴边，猛的想起已经被连续打了脸，慌忙把话咽了回去，纷纷因此憋红了脸，不住的咳嗽。

　　　　“这小子太古怪了，我们还是不要着急下结论的好，先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够治好方灵。”不少人心中都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来，显然是被连续打脸给吓怕了。

　　　　“小兄弟，你真的能够治好我女儿的病？”方老板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满怀希望的同时，又害怕会失望。

　　　　王嘉森则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你能够治的好蝮蛊症？不可能吧！”

　　　　在王家历代相传的医书中，记载蝮蛊症的书页下方，不止一个先祖留下了‘确实无药可治’之类的批语。由此可知，王家先祖曾经遇到过蝮蛊症，并尝试过治疗，但都失败了。

　　　　而且王嘉森在为方灵做诊查的时候，也在心中琢磨过治疗方法，可惜是一点儿头绪也没有。

　　　　这个让他束手无策，让王家历代先祖认定‘无药可治’的怪病，竟然被一个毛头小伙说能够治的好……王嘉森怎么可能会相信！

　　　　面对怀疑，赵元也不解释，直接用行动说话：“方老板，麻烦你弄些蒜泥和老陈醋来，量越多越好。”

　　　　“啊？”方老板愕然一愣。

　　　　如果赵元让他拿药材，他绝对不会惊讶。可赵元要的却是蒜泥和醋……这算什么？煮菜下面吗？

　　　　赵元催促道：“别啊了，快点儿把这两样东西弄来，也好让令嫒少遭罪。”

　　　　听到这，方老板明白了，敢情蒜泥和醋是用来治病的啊？只是这在王嘉森口中无药可治的蝮蛊怪症，用蒜泥和醋就能够治得好？

　　　　虽然心中存着怀疑，但方老板没有浪费时间，立刻就让药铺伙计去买醋和蒜泥。他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赵元身上。

　　　　在等待醋和蒜泥买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

　　　　“这小子要醋和蒜泥做什么？不会是用这两样东西治疗蝮蛊症吧？”

　　　　“蒜泥确实有解毒、打虫的功效，但要说它能够治得好方灵患的怪病，我可不信。”

　　　　“这小子着实古怪，我不敢乱作评论，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二十多分钟后，药铺伙计带着大量的蒜泥和醋回来了。

　　　　方老板问道：“小兄弟，你看这些够用吗？要是不够，我让他们再去买。”

　　　　“应该够用了。”赵元说道。

　　　　其实他也不太清楚，究竟需要用到多少的蒜泥和醋。因为在巫彭留下的医案中，对蝮蛊症的治疗只有一句话——蒜泥合醋灌下数升，病自可愈。

　　　　赵元让人取来一个大桶，将蒜泥和醋全都倾倒了进去，混合好，对方老板说：“把这些给令嫒灌下去。”

　　　　“好！”方老板让店铺伙计帮忙，撬开了方灵紧闭着的嘴巴，舀了一大瓢混着蒜泥的醋，灌进方灵口中。方灵对这味道非常的抗拒，不停往外吐，一口也不肯喝。不得已，方老板只能让人去买回一套洗胃工具，强行给方灵灌下。

　　　　一升……两升……

　　　　方灵被灌了不少的蒜泥和醋，她的肚子本来就大如水缸，这会儿更是大的像要爆炸一样。

　　　　赵元一直紧盯着方灵。

　　　　忽然，他发现方灵的脖子四周，出现了一阵蠕动迹象，赶忙喊道：“不要再灌了！”

　　　　方老板急忙住手，紧张的看着方灵。

　　　　看热闹的人们也在这一刻屏住了呼吸。

　　　　“哇！”

　　　　方灵弯腰，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灌进她肚子里的蒜泥和醋，悉数被吐出。

　　　　“快看，方灵好像吐出了一些活物！还在动！”

　　　　“看上去好像是虫子。这种模样的虫子，我还是头一回见。”

　　　　“是寄生虫吗？”

　　　　“难道这些就是蝮蛊？”

　　　　人们看的很清楚，在方灵的呕吐物里面，有一些长约寸许，体色灰褐带着斑纹，头部呈现三角形的古怪虫子，跟蝮蛇有几分相似，就是体型小了许多。

　　　　方灵吐出来的蝮蛊，少说也有十几条多，其中大部分都已经死了，但还是有几条在挣扎，想要逃离此处。

　　　　它们的目标，是方灵身旁的人。

　　　　看到蝮蛊朝自己爬来，众人被吓得连连后退。方灵的惨状就在眼前，他们可不想步其后尘！

　　　　赵元飞快抓起水瓢，舀了一瓢蒜泥和醋，洒向了那几条蝮蛊。

　　　　“吱吱吱”的古怪叫声，从这几条蝮蛇口中传出，它们的身体开始剧烈扭曲，很快便僵住不动了。

　　　　蒜泥和醋对这些怪虫，竟是有着极大的杀伤力！

　　　　等方灵吐完，赵元又吩咐道：“继续灌。”

　　　　因为见到了效果，方老板对赵元言听计从，立刻开始了第二轮的洗胃。几次过后，方灵肚子里面的蝮蛊全都被吐了出来。

　　　　确定方灵的呕吐物中没有了蝮蛊，赵元长出了一口气，对方老板说：“幸不辱命，令嫒的病治好了。”


第015章　四十万到手

“真的治好了吗？”方老板颤声问道。

　　　　虽然方灵已经停止了挣扎嚎叫，胀大的肚皮也恢复了正常，可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赵元回答道。

　　　　恰好在这个时候，方灵的意识恢复了些，泪汪汪的大眼睛看了看四周，怯生生的喊道：“爸爸。”

　　　　“灵儿，爸爸在这里。”方老板立刻扑了上去，怜爱的将方灵搂在怀里，一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一边关切的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很舒服。”方灵回答道，“我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

　　　　听到这话，一行热泪从方老板的眼眶中流淌了出来。

　　　　自从方灵患上了腹蛊症，她遭受的折磨就没有少过。虽然这种怪病每隔七天才会发作一次，但在间歇期内遭受的苦痛同样不少！可以说，从方灵患上了这种怪病的那一天起，她就没有轻松过。

　　　　方老板哽咽着说：“乖女儿，你没事了，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有事。你患的怪病，已经被这位大哥哥给治好了，以后你会一直很舒服，不会再难受了。”

　　　　方灵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赵元。

　　　　没了痛苦折磨，方灵的神情不再狰狞，恢复了以往可爱乖巧的模样。

　　　　她萌萌的问：“大哥哥，是你治好了我的病吗？”

　　　　“是呀。”赵元蹲下身，摸了摸小萝莉的脑袋。

　　　　“谢谢大哥哥！”方灵先道谢，随后一脸仰慕的问：“大哥哥，在我生病后，爸爸带我去看了好多专家都没有用，你能够治好我的病，是不是说明你的医术，比那些专家都要厉害啊？”

　　　　一旁的王嘉森满脸尴尬，因为他就是小萝莉口中没用的专家之一。至于珍草堂内外围观的人，更是感觉颜面无光，脸被打的啪啪作响。

　　　　还好赵元不是一个得意忘形的人，失笑摇了摇头，纠正道：“我的医术可没有那些专家厉害，我能够治好你的病，是因为恰巧看到过这种病的治疗方法。如果换成其它病，我就要抓瞎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还是觉得，大哥哥你最厉害！我以后，也要做一个像你这样有大本事的医生！”小萝莉格外认真地说，别有一番萌感。

　　　　说话间，两缕暖洋洋的能量，钻进到了赵元的丹田中。

　　　　又是愿力！

　　　　这次的两缕愿力，一缕来自小萝莉，另外一缕来自方老板。它们进入到了丹田后，与之前的愿力融为一体，让赵元的精神为之一震。因为他发现，在信息叶的符咒下面，多出了一道符箓图案来。

　　　　出来了！

　　　　第一道符箓终于出来了！

　　　　就是不知道这是张什么符箓，有怎样神奇的功效？

　　　　就在赵元想要细细查看时，方老板将装着龙涎香的盒子递给了他：“小兄弟，这是我答应的席敬，还望你不要嫌弃。”

　　　　不得已，赵元只能待会儿再查看这道符箓的信息。

　　　　看了眼龙涎香，他不好意思的提出了一个要求：“那个……方老板，这龙涎香能折现吗？”

　　　　龙涎香虽然好，但对他没什么用，还不如要一笔现金来的实在，也能缓解他缺钱的困境。

　　　　方老板愣了一下，好心提醒道：“当然可以，只是小兄弟你确定要折现吗？这块龙涎香的市值在三四十万左右，但如果能把它运作到拍卖会上去，价钱翻出两三倍都有可能喔！”

　　　　“我确定折现。”赵元毫不犹豫地说。

　　　　虽然上拍卖会，龙涎香能够卖出一个好价钱，但那需要门路和金钱。而这两样，赵元都没有。

　　　　见赵元坚持，方老板不再劝，点点头：“行，那我就按照市值最高算，给你四十万。”当即要了赵元的银行卡账号，准备把这笔钱转给他。

　　　　赵元赶忙说道：“方老板，先不着急转账，我还打算在你这里买些药材。”

　　　　方老板一挥手，大方地说：“你需要什么药材直接拿走就行了，算我送你的！”

　　　　开玩笑，赵元可是方灵的救命恩人，也是他们全家的大恩人，拿点儿药材还收钱，这事儿传出去了，他不得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啊！

　　　　“这可不行。”赵元摇了摇头个，婉拒了方老板的好意，“方老板，我还打算以后经常到你这里来买药。你要是不收钱，我以后还怎么敢再来？”

　　　　两人顿时僵持了起来。

　　　　卖东西的人，执意不收钱。买东西的人，却偏偏闹着要给钱……这样的场景实在很古怪，不知情的人瞧见了，还以为自己是穿越到了《镜花缘》里面的君子国呢。

　　　　最后，王嘉森实在看不过去，提议道：“这样好了，你们两人各退一步。方老板，你给这位小兄弟打个大折扣，或者只收成本价，不就行了嘛。”

　　　　赵元和方老板沉思片刻后，齐声应道：“行！”

　　　　“小兄弟，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方老板问这话的时候有些尴尬。人家帮你把女儿患的怪病都治好了，你居然连人家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实在有些失礼。

　　　　还好赵元不是小肚鸡肠的人，笑了笑道：“小姓赵，单名一个元字。”

　　　　“赵元？”王嘉森将这个名字牢牢记在心底，琢磨道：“国内的医学世家中，姓赵的，以金陵赵家传承最久、底蕴最深。难道这个赵元，是金陵赵家培养出来的接班人不成？”

　　　　赵元可不知道王嘉森正在脑洞大开猜测着他的来历，向方老板要了笔纸，把需要的药材和斤数都罗列了出来。

　　　　现在有钱了，他当然是要把活血汤、炼骨丸和定神香所需的药材全都买齐。毕竟传承种子上面说，三种药物搭配一起使用，效果是只用单独一种的好几倍！他也不怕有人会从这张单子中看出什么，因为这一张单子涵盖了三种药物所需的药材，想要从中找出正确的配伍比例，根本不可能。

　　　　方老板接过单子看了一眼，立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