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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玄录-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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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又为什么需要自己相信,即醉没有纠缠这个话题,转而目光突然闪过一丝精光,又道:“你知道是谁抓走了文殊,也知今天他们部分的计划?所以你才把握时机出现在这里?”
重虞并没有回话只是破天荒地露齿一笑,那笑容竟比冬日艳阳还要妩媚三分,跟着神色却又骤然一冷,转身从容离去。她对昆仑派所有人皆无好感,慢说道出实情,自己不去找旁人麻烦就应该谢天谢地了才对,可这即醉却是不知好歹地猛然上前一步,沉声喝道:“站住!”
重虞眉角一扬,缓缓转过身来,似笑非笑道:“怎么,莫非你想跟我动手?”
即醉此刻极不愿动手,只是他有太多的问题需要这重虞回答了,这不仅仅牵涉到文殊的安危,更牵涉到整个昆仑派弟子的安危。亦且、此刻他还在重虞转身之际瞧清了她身上所负的那柄木质剑匣。
这剑匣他是见过的,也曾向莫仲卿处讨要来仔细察看,知道其中有一柄陌离剑和一幅损毁的须弥图,而他更知道那柄陌离剑中沉睡着一名剑灵,陌离了剑匣的温养必定会对剑灵有所损伤,故此莫仲卿即便信任重虞,也绝不会只将剑匣交给她,却又不将那柄可陌离剑放在其中,而莫仲卿这小子他也已三天不曾见过了。他会不会也已遭不测?
即醉忘了一眼满脸冷笑的重虞,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担忧,所以说什么也不能让重虞就这般离开。他定要问个明白。
“你只要如实回答几个问题,我便放你离去,否则……”
“否则怎样?”
这是即醉的底线也是他最后的通牒,只是话未说完只听重虞已笑着截口道。是以、即醉没有再回话,只将那柄巨阙横亘在楼顶出口旁,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重虞此刻还在笑,笑容依然美得惊心动魄,可那裙摆下缓缓沸腾而起的血泊却将整个人衬托得残酷而妖艳,道道粘稠而繁密的血丝让人觉得浑身骤冷,跟着无数密集细小的血珠跃出血泊,浮现在身遭,即醉见着面色一变身形骤然后撤!
与此同时,那围绕着重虞的细密血珠突然毫无征兆地向着四面八方暴射而出,仅仅是一个瞬间,摘星楼阁顶的四面木壁就被血珠穿成了马蜂窝,阁顶不曾倒塌,但那木壁上密集的气孔让人见着头皮不禁阵阵发麻。
而即醉呢?
即醉方才已率先撞破木门跃至空中,可这并不够,他若不依靠巨阙,其速度并没有血珠迅疾!那倒映在即醉瞳孔中的细密血珠也在逐渐放大,间不容发之际,就见空中白光一闪。
白光即剑光,剑光自然来源于即醉手中巨阙,而巨阙名副其实,一剑不仅击碎了疾驰而来的血珠,更形成一道横亘半空的剑气,向着摘星楼楼顶斜劈而去。
“吱呀——!”
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不断传出,这是摘星楼顶在哀鸣,声音未歇就见整座摘星楼楼顶的上半部斜斜一倾,跟着轰然偏塌。
……
比起天枢峰后山上那番惊天动地的死斗,摇光峰上就显得平和了许多。此刻摇光殿前的朝客坪上亦是蜂附云集,观礼者较之一个时辰前多了不少,众人的吵杂呼喝声响惊散了摇光峰上的晨雾,使得那缕缕初升的金光笔直地射入了其内,不仅驱散了冬日的阴寒,更是让众人的一颗心活络了起来。
也难怪,这品仙大典乃是江湖中十年一度的盛会。众人虽不知这届的盛会为什么提前了三年,但单冲着昆仑派的名声以及过往盛会上那些丰富诱人的奖品,就足以让人闻名而来,前来观礼了。当然、即便自己武艺不济并不想大会上丢脸,只是前来瞧瞧热闹,会一会江湖中各路英杰豪侠,听一听他们的所见所闻,单单此番见闻就足以归家之后在人前人后吹嘘一番了。
更何况,之前出了个臭名昭著的魔头搅得江湖之中日益不宁,这次品仙大典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召开,说不得便是为了铲除这魔头,再瞧这朝客坪上人才济济,自己是不是可以不劳而获便能博个“共讨魔头”的美名?
有此想法之人着实不在少数,但朝客坪上亦多真才实学之辈,除了那些深藏不露的江湖散人外,各大小门派更应是这次行动中的中坚力量,而那朝客坪上西方那一列列身穿紫绸道袍,头戴朗月玉冠,瞧起来个个气宇轩昂、英姿焕发,人数约莫不下百人的方阵,更是成了全场津津乐道的焦点,其气势似乎压过了地主昆仑派。
这群站得比坪外旗杆还要笔直的道人正是神霄派门下,而这百名弟子也正是褚尘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他们自然个个身怀绝技,俱能驱使“心魔虚影”。
至于神霄派掌门人褚尘这次为何率众前来参加品仙大典,其意恐怕不言而喻,与其说是来捧场,不如说是有兴师问罪之嫌。是了,就在半月前褚尘之子,褚宫北猝死一事不胫而走,之后又传出神霄派执剑长老段长风失踪,执事长老木道人,执法长老赵潜二人身死奔雷山庄,而多数人都已或多或少知晓乃是那魔头所为。
第四百一十章 日沐满山客(二)
这魔头莫少英乃云踪派门下,本不该与昆仑派有任何瓜葛,但坏就在坏在此魔头虽非昆仑门人却习得一手妙绝天下的御剑术,而御剑术为昆仑派镇派武学为何竟能让一个外人生生学了去?
是以,褚尘需要一个满意的答案。只是他来此多日为何未与那天机代掌门人私下谈过这件事呢?显然他又有另一番打算。
神霄派众人对面是一排排绵长的避风棚,这临时搭建之处自然是供人歇脚之用。其内摆着数百张桌椅早已是座无虚席,四方桌上摆着出自各类坚果,茶水供人随意取用,又有昆仑派弟子充当临时杂役往来其间。
当莫婉溪穿着一身精心打扮的妆容来到棚中时,一瞧这等情形,柳眉不由缓缓皱紧,杵在棚外犹豫不定。她本以为能沾些爹爹莫行则的光,待在那摇光殿中不用出来,可哪里晓得爹爹却以相谈要事不宜人多眼杂为由,将自己与娘亲,大师兄莫方闻三人率先赶出了殿内。
莫婉溪知道爹爹的想法,可就算赶自己与大师兄出来,也得让娘亲留在殿内,难道他不知娘亲一向身子骨弱么?这般想着心中越发不舒坦,一旁张雅君看着女儿阴晴不定的神色,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宽心。
大师兄莫方闻见着小师妹神色异样,心下一忖刚想举步去寻找座位,却不料此时那一直不曾露面的方少奇却是期期艾艾地走了过来,见着三人缓缓一揖,讷讷道:“晚辈,晚辈财仁见过各位。”
他作揖的双手有些勉强,右手姿势生硬迟缓,袖口也相当长,仿佛不想让别人看到其中的情形般。莫婉溪自然知道他这右手上按的是只假手,也知他的手腕已遭二师兄莫少英削断,只是断手的方少奇并不能博得她一丝一毫的怜悯,至少她此刻一张脸子仍是冷若冰霜,视而不见的。
张雅君以及莫方闻虽还不知这财仁方少奇与莫婉溪的一段恩怨,但之前方少奇在江陵逼婚之举却让二人有些不快,双双只是微微点头含笑并未搭腔,方少奇见着,不禁一阵尴尬,愣了半晌终又是鼓足勇气道:“气虚师妹……”
莫婉溪眉头一皱,俏脸含煞地截口道:“什么师妹,我有你这样的师兄?”
这句话一语双关,方少奇黯然垂了下头不敢再去瞧她。他知道自己做错的事一生都不会有机会求得原谅了。只是他的一颗心又该如何自处?爱之不得、求之愈切,这大约就是痛苦的根源所在了。张雅君和莫方闻自然不明就里,见莫婉溪这般模样不禁心生古怪,心想就算江陵之事闹得双方再不愉快,事情毕竟过去了一阵子,而现在两人又在山上生活了如此之久万不该如此生分才是。
“难道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矛盾?”
这般一想再联想到当时与女儿见面时的情形,张雅君不禁微微蹙眉,却仍是张口接话问明来意,好让方少奇有一个台阶可下,后者感激地望了她一眼,忙道:“是这样的,代掌门人天机师叔深知莫掌门的脾性,所以特地命我在这里等候几位。”
莫婉溪见他不是来作纠缠,面色略有缓和,但语气仍显冷漠道:“行吧,带路。”
竹棚中原本很是热闹,可当三人跟着方少奇走进不久,气氛也随之渐冷。有些好事之徒已认出了三人是谁,不由得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莫婉溪虽听不大清,但料来并非好话。她自然也不信二师兄就是他们口中的魔头,若不是爹爹一再嘱咐不准惹是生非,恐怕这会儿早已忍耐不住。
而让她烦心之事还不止这一件,就在三天前,三师兄莫仲卿和叮当也突然失去了音信,她知三师兄不会不告而别,这其中定然有什么原因,可爹爹不准自己去找,自己也放心不下娘亲,这又该如何是好呢?
听着耳边的聒噪,这心中不禁越发烦闷,好在方少奇所说的座位已近在眼前,不由得率先快步向着那张空桌走去。只是谁也不曾料到的是,就在她刚想坐下之际,一头戴斗笠之人却抢先坐了下来。
这下不仅是让莫婉溪等人愣住了,就连那周围好事之徒也不禁面面相觑,场面为之一顿。他们知道云踪派与那魔头莫少英有关,却也同样晓得云踪派与昆仑派交情匪浅,是以就算再看不惯云踪派诸人也只能窃窃私语、暗自腹诽,可此刻这个人却公然坐了上去,难道他就不怕得罪了此次主事的昆仑派?
不过不管怎样,此举可谓大快人心,周围众人不由暗中叫好,俱是瞪大双眼,一副瞧好戏的态度。果不其然,那莫婉溪面色一沉,当即冷声道:“朋友,这座儿有主了。”
那头戴斗笠之人并没有立即回答,左手倒了杯茶水,啜了一口方才不紧不慢道:“这座位又不曾写上姓名,既然空着难道就不该我坐?”
这人将嗓音刻意压低叫人听不出年龄,但话语中隐含的威慑力却叫人不容小觑。显然,其人内息极其浑厚,竟比那佛门狮子吼还要略高一筹,声音虽不大却已将莫婉溪的胸口震得隐隐发闷。
莫婉溪面色白了白却仍不肯服软,刚想怒喝出口却被后方赶来的张雅君轻轻一握示意她不要招惹是非,而右旁莫方闻已朗声道:“在下云踪派莫方闻见过前辈,若前辈肯屈就与我们同桌那自然再好不过。”
莫方闻见那人不答也并不觉尴尬,从容转身望向莫婉溪道:“这张四方桌还能坐三人,我们过去坐好了。”
莫婉溪望了那头戴斗笠之人一眼只好勉强答应,岂料刚一挪动步子,那人却又出声道:“我一向喜欢独处,不喜与人同桌。”
“这……”
莫方闻,方少奇以及张雅君三人同时一愣,就听莫婉溪已怒道:“那我偏要坐呢?”
“那也就离死不远了。”
这人语气极为平静,仿佛不是在威胁而是在称述一件即将发生的事实,莫婉溪胸口一阵起伏,愤怒的目光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你不要欺人太甚,这桌明明是我财仁师兄留给我们的,现在你坐便坐了,难道还要独享?”
盛怒之中,情不自禁用师兄来称呼方少奇,后者来不及欣喜就见莫婉溪望着自己,那双眸子瞪得大大的,仿佛再说:“你倒是说两句啊!”
方少奇见着微一迟疑,赶紧上前对着那人恭敬一礼,道:“晚辈天魁道人门下财仁见过前辈。这桌空位确是天机师叔托晚辈留给云踪派一行人的,若是前辈想独坐,晚辈倒可以给前辈另寻去处。”
好话说尽,岂料那人动也不动,方少奇面色一变,竟不知如何是好,所幸那人忽又接话道:“你是天魁道人门下?”
方少奇道:“晚辈正是,而这位莫姑娘既是这位云踪派莫夫人的千金,也是晚辈的同门师妹,道号气虚。”
“嗯,酒色财气果然符合天魁道人的嗜好,只是有一点你说的不对。”
方少奇一怔,下意识道:“什么不对?”
那人啜了口茶,道:“天魁道人一向护短,你若说这空位是天魁道人特意留给门下弟子的倒还好,但若说是那天机道人留下却是不该,你作为昆仑弟子难道不知昆仑七子中,除了天相道人外就属天机最为公正严明了么?何况天机是代掌门的身份,他怎么可能以昆仑掌门人的身份公然为自己门下之人徇私?所以……”
这人话并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再明了不过。而方少奇原是想借掌门师叔的名号让事情更顺利些,却没有想到这头戴斗笠之人对师父师叔的了解竟如数家珍,面上白了一白,杵在那里已不知如何应话。更要命的是,也不知谁忽然出声起哄道,“看见没,这叫什么财仁的竟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大不韪给这云踪派谋私利,真是英雄,英雄呐!”
“什么英雄,我呸!八成是看上了那个小师妹,借着点权力趁机巴结未来岳母大人。”
“噫,说不定这财仁还和那魔头有几分联系,所以才这么帮着“自家人”。”
“虽然并不一定是这样!但不过不管如何,由此事来看来这昆仑派弟子也并非个个行事正派,光明磊落之辈!”
第四百一十一章 日沐满山客(三)
一时间,群情激愤,议论纷纷,大家本就对云踪派诸人不满,还不趁机大肆发泄?那头戴斗笠之人仍是不紧不慢啜着茶水,可却苦了处在风暴中心的方少奇,若在以往按照他方二少爷的脾气,一定出口强辩,可此刻却已面红耳赤,作声不得,别人只道他是谎言遭人拆穿羞得无地自容,可他心中却是羞惭多过尴尬,比起这些指责谩骂,他更畏惧此刻莫婉溪隐有不善的眼神。
“都闭嘴!”
突然,莫婉溪娇吒出口,方少奇身子一颤,周围那纷乱的贬低声也随之一顿,张雅君本想拉住女儿,可这次莫婉溪却是挪开一步,凑到方少奇跟前面若寒霜道:“这是你自己的主意?”
方少奇面如死灰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接下来必定是一番冷嘲热讽。可愣及半晌,没有想象中的奚落,莫婉溪就这般冷冷地盯着他并未出声,方少奇一呆来不及细想就听身后人群中突有一女子声音传来:“诸位英雄,借过、借过。”
众人转头望去见那太素坊四秀之一的舞綉从容步出人群,瞅了一眼场上情形,对着云踪派三人微微一笑,盈盈半拜道:“我家掌针姐姐有请三位移步叙话,不知可否赏脸屈就。”
众人闻言心中俱惊不已,这太素坊明面上只是一群弱女子所创的门派,可谁都知她们与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现在这舞綉明摆着是在替云踪派一行人解围,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众人心中纷纷疑云四起,也无人再敢继续冷嘲热讽。云踪派一行人不认得舞綉,但情知她是一番好意,虽心中仍存疑虑但情势所逼之下倒也跟着去了。
而当三人来到太素坊门人弟子所在的茶棚一阵寒暄后,才知原来舞綉是受了昭阳郡主叶千雪的嘱咐,莫婉溪不曾见过叶千雪,但是一听这名字,联想起她与二师兄莫少英的过往,心中不由生出几缕别样情绪。
是了,必定是这位郡主也不信二师兄就是那江湖中人人谈虎色变的魔头,所以才特地帮着解围。只是此刻二师兄又在哪里?难道他宁愿遭世人误会唾弃,也不愿现身讲个清楚?难道他不知即便怎样,她这个小师妹依然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他那一方么?
莫婉溪皱眉,沉思。而此刻凝眉冷坐的叶千雪,其面上虽有半缕晨光映衬可却依然掩不住那眉间一线忧色。只是又有谁会注意的到呢?
没有人注意。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早已移向了朝客坪中央,在那里天机道人已步出摇光殿,左侧身后跟着一脸笑嘻嘻的天魁,和一脸肃然的天相,右侧一人却是那面无表情的云踪派掌门莫行则。
四人站定,只见那天魁道人腆着大肚,率先跨出一步,当先朗声道:“众所周知,敝派品仙大典乃是十年一度的盛会,而今次虽是提前召开,却仍有如此众多的英雄侠士不辞辛苦的赶来观礼,敝派当真甚感荣幸,天魁亦感荣幸。
是以,为答谢各位厚爱,敝派临时决定在各位下山之时,送上一份薄礼以表谢意。”
天魁道人一席话娓娓道来,腔调抑扬顿挫,一团和气,声音虽不高却是悠悠扬扬传遍了朝客坪各个角落,众人一闻此言面上有喜,可当即就有人迫不及待道:“那敢问在比武切磋环节上的奖励是不是也跟着多些?”
这句话虽有得寸进尺之嫌,却也刚好问到了众人心坎里头,来这里的人约莫有大半也是冲着昆仑派所设奖项而来。是以,此言一出当即就有人跟风附和,那天魁道人笑容愈发浓郁,双手虚压以示安静,道:“这位兄台问到点子上了,这次若各位能在切磋环节中位列前茅,不但有往届我师兄天同道人的丹药作为奖励,更有我天魁从金银阁中搬出的私人奖品!而若能位列前三名的侠士,我天魁道人另有厚赠。”
天魁道人的慷慨当即引起一片哗然,要知那金银阁中藏宝无数,随便一件流出俗世中当抵千金之财,而其中的神兵利器更是件件削金断铁,若能得上一把,不啻为天大的福利。
天魁道人见场上气氛已足,话锋随之一转,慢道:“不过,诸位有所不知这次盛典提前召开确有重大缘由,所以在举行往届赛事前,敝派需先行公布一件与各位息息相关之事。”
众人听罢,都道这天魁将要公布那魔头莫少英祸害江湖之事,而一旁那莫行则更会上演一出大义灭亲,当众逐那魔头出师门的戏码,可哪里晓得接下来的一番话却是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
只见天魁面露沉重之色,缓缓道:“相信各位还记得这品仙大典设立之初为的是祭奠在三百年前,人、妖两族一战中逝去的众多豪杰英雄,而今时过境迁,英魂不再,可妖族并未似我们想象中的那般消失殆尽,也并不甘于现状,与那朝廷逆贼慕容恪勾结于万寿山中……”
说着,就听天机道人将之前与莫行则联手占卜的结果一五一十地当众讲了出来,众人起初不信,渐而怀疑,最后个个面露震惊,显然已信了七、八分。
那天魁道完,面露沉痛之色,复道:“而这次,敝派本已柬邀江湖之中大小门派前来观礼,可今时今日之下能到场却只有神霄派,云踪派,太素坊区区三大门派,其他门派不是在中途失却了联系,就是已惨遭歹人毒手,出现或多或少的死伤,更甚者还出现似天剑门,沈家堡那等灭门惨事!是以、贫道有理由相信,这次江湖上掀起的这场腥风血雨和本盛会有关,那些贼人即便不是妖族也早已与妖族同流合污。”
众人闻言面色不一,或思索,或惊惧,或疑惑,或悲愤。只是却无人敢出声回话,生怕将祸事揽到自己头上,反倒是那太素坊中的掌针朱剑秋双眉一剔,快人快语道:“既如此,天魁道长想必已有应对之策?”
天魁点头,瞅了一眼太素坊众门人笑了笑,转头又道:“本派确实已有对策,那便是聚集众人之力先发制人,如此一来当可使那伙四处为祸的贼人即刻回援无法再添事端。”
朱剑秋讶异道:“难道天魁道人已知那妖族老巢地点?”
天魁再次颔首,道:“正是,这也多亏了我这师兄天机和这位云踪派莫掌门的不二玄术。”
朱剑秋一听,当即道:“那还等什么?相烦天魁道长这就将地点公布,大家拾掇拾掇,这就攻上前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天魁笑了笑道:“此举势在必行,只是容贫道多说一句,有道是无规矩不成方圆,眼下群龙无首,各自为政,若不能拧成一根麻绳便难以克敌制胜。”
这天魁说着说着终于将正题抛了出来,那朱剑秋秀眉一锁,忽又舒展道:“这也不用多说什么,我太素坊门下弟子但听诸位道长吩咐的便是。”
这掌针朱剑秋自接卓于晴走后,接替太素坊以来一改往日冷漠的个性,行事雷厉风行,直来直去,完全不似个女子,而此刻这般一说,一旁舞綉虽未曾开口反对可眉头却轻轻皱了皱,那纳云,采机面面相觑倒也没什么可说,倒是那群江湖散人一见太素坊已拥护昆仑派,当即纷纷附和,唯恐稍慢了些显不出诚意。
那些个反应慢了的也不甘示弱地喊道:“昆仑派实力当之无愧!
“昆仑派仁义天下无双。”
“昆仑派侠举遍布四野。”
“我等以昆仑派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时间,交赞之声不绝于耳,团团应和之声震响了整座摇光峰。天魁见着老奸巨猾地微微一笑,心里暗道:“有道是吃人嘴软,拿人的手短,这些小家伙要道爷的东西还不乖乖附和,嗯,不亏,这波着实不亏。”
那天机,天相一直未曾说话,他二人俱是知道这三弟的如意算盘,虽不太赞同却也无法反对,毕竟此去万寿山凶险未知,若大权旁落,恐生多余的事端与麻烦。
只是这场上应和如潮不代表无人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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