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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墓诡影-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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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了?伯父,晴儿就麻烦你先照顾了!”
  我来到刘祥的病房,发现马天韵也在这,她也穿着病号服,正守候在刘祥的病床前。可是我却没有看到刘祥的脸,因为他全身上下都被纱布裹着,活像一个木乃伊,看来刘祥收的伤比我想象中的严重多了。在古墓里,他一直强忍着,就是为了不让我们担心。
  “死胖子,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瞒着我们!”我的鼻子一酸,险些眼泪掉下来。
  “不就是擦破点皮,骨头断了几根吗?相信哥,过几天就好了。就算哥现在这样,照样一个打五个!你信不信?”缠着纱布的刘祥倔强地说道。
  马天韵一听不高兴了,轻轻地一拍刘祥的胳膊,“刘大哥,你都伤成这样了,还逞什么能?你就不能消停一点?”
  “哦,好痛!”刘祥开口叫道,不知道是马天韵真的打痛他了,还是他装出来的,总之马天韵是信了,紧张地问道:“刘大哥是我不好,你还痛吗,要不要我叫医生来!”
  刘祥咧嘴一笑,“打是亲,骂是爱,你打我越痛,说明爱我越深,不要紧,再来一次,让我再感受一下你的爱!”
  马天韵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羞涩地说道:“去你的,就会贫嘴!”
  我见他们小两口如此甜蜜,笑了笑,也不好意思在打扰下去,慢慢地退出病房,关上门,还是不要当电灯泡,好好地让他们过过二人世界吧!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光,我们都是在医院里过的,刘祥因为受伤最重,所以当我们出院地时候,他还是坐在轮椅上。期间也有警察来找我们麻烦,不过在王宗汉的金钱攻势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这一次明月山之行,无论是我们,还是搬山和卸岭,都算是损失惨重,而且一无所获。我们付出了猴子的生命,最终还是没能得到干将莫邪剑。虽然干将莫邪剑不是我和王雨晴要寻找的剑,不过我们也从赤的嘴里得到另一把名剑胜邪的信息。
  而搬山和卸岭那就更加悲催,几乎全军覆没,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幽鬼和吴火这两个二把手的死对搬山和卸岭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本以为,冥魂和仇五爷会不依不饶地找淘沙门的麻烦,可是他们却意外的同时保持了沉默,也许他们学会修身养性,此时正躲在角落,静静地舔着他们自己的伤口。
  不过也有人因此而获利,那就是海享来农家乐的黄老板夫妇。那天晚上,我们意外的出现在水井之中,大呼救命,成为真正的夜半鬼声。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变成明月山津津乐道的故事,从此海享来农家乐名声大噪,一时无二,成为明月上风景区最火的农家乐。凡是来明月山旅游的人,有很大一部分人,都会来看看这个发生怪事的农家乐,有人来,生意当然也就红火,这让黄老板夫妇做梦都会偷笑。
  而我们的明月山之行就此打住,只可惜那个天天跟在我们身后拍马屁的猴子,不对,是李财厚,为了陪我们寻找干将莫邪剑而长眠在明月山里。他为了我们献出了生命,而我却没能为他做些什么,甚至,我们连他的尸骨都没办法寻回,为此我深深的自责。
  在整理猴子的遗物时,我发现了一封信和一张银行卡。当我打开这封信的时候,才发现这封信居然是写给我和王雨晴的。
  “花大爷,王小姐:当你们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猴子肯定是不在了。活了这么多年,我猴子可以说是一事无成,一直没敢回老家看望我那年迈的母亲,心里十分愧疚。现在好不容易存了一点钱,只求你们可以把这卡里的钱,带给我东北的老母亲。我的母亲年纪大了,身体不太好,所以请千万不要把我的死讯告诉他,就说我在外面做生意,很忙,没空回家。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帮我达成这个愿望的。谢谢你们!李财厚绝笔。”
  看完这封信,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可能猴子早就有预感,他可能死在明月山中,所以提前留下这封遗书,以防万一,不料,竟然真的成为了现实。
  我把猴子的遗书给王雨晴看,当她看完后,无条件支持我去东北,说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完成猴子的遗愿,好让猴子泉下有知,也能瞑目。
  当我们即将踏上返程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风景秀丽的明月山。缭绕的云烟静静的披在翠绿的明月山上,就如同一个待嫁闺中的少女,惹人无限的遐想。谁也想不到这明月山的深处是那样的凶险,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一个美丽的风景区,带给人们的是愉悦和欢快,而对于我们来说,更多的是懊恼和惆怅。希望枉死在明月山的人,都能早日超度,也希望我们的离开,能还给明月山往日的平静。
  至于那个大难不死的陈大宝,经过这一番生死的考验,就算是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再去盗墓。本来刘祥和他有个君子协定,出来之后,陈大宝就把摸金三宝传给刘祥。可是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偏偏把寻龙诀和旋风铲给弄丢了,气得刘祥差点把他活撕了。最后刘祥只得了一个摸金符,也不知道这玩意灵不灵验,不管怎么样,刘祥就这么成为了新一代的摸金校尉,尽管他有点水,那也是正宗的摸金校尉,不是吗?


第二百二十六章 探望李母
  安逸的时光总是走得飞快,明月山中遇到的种种奇事似乎已经离我们远去。再那里留下我们的足迹,同时明月山野留给我们无尽的悲痛。
  一晃我们回到岩城将近两个月了。当北方的寒风带着凛冽的寒意席卷而来时,我们才发现,冬天已经到了。岩城地处南方,多山气候温暖,就算最低温度也只是在零度之间徘徊,所以生活在此地的人是感受不到那种鹅毛大雪,寒风呼啸的北国风光。
  但是今年冬天,我和王雨晴决定前往中国最冷的北方边陲,不为那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北国风光,只因为猴子的老家再东北。我们虽然没有答应猴子什么,但是良心告诉我们必须走这一趟,完成猴子的遗愿,以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伤好得差不多的刘祥也和马天韵,这几天也张罗着一件大事,不过并不是谈婚论嫁,而是准备去一趟新疆。众所周知,马天韵的父亲就是长眠在阿尔泰山,当时我们走得急,所以并没有把马一刀的尸骨带出来。这是马天韵心里的一块疙瘩,她一直梦想着能找回父亲的遗骨,带回来好好地安葬,只是这个想法不太实际,她也就一直埋在心底。
  如今刘祥和马天韵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所以刘祥就一直想着自己能给自己的妻子一份什么样的礼物,而且还要是永生难忘的。偶然的机会,刘祥获知了马天韵的心思,所以心里就一直盘算着,什么时候再去一趟新疆,把马一刀的遗骨找回来,借此完成马天韵未解的心愿。退一步来说,就算找不回来,在阿尔泰山祭奠一下未来的老丈人也是应该的。
  本来刘祥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的,可是藏不住秘密的刘祥很快就让马天韵知晓,所以马天韵死活不让,说什么同生共死,同甘共苦,又说什么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最后刘祥实在拗不过马天韵,只能同意她一同前去。
  这是一个很疯狂的想法,想当初我们一行人去阿尔泰山,吃了多少的苦,死了多少人,而且如今还是大雪纷飞的时候,阿尔泰山的深处早就是冻成一坨了。再说马一刀的遗骨所在确切位置,我们并不是记得很清楚,要想找回来,无疑是大海捞针。不过刘祥和马天韵这两个人也是拗得很,执意要去,说来说去也是出自他们的一片孝心,站在他们的立场上,我和王雨晴也只能祝福他们一路顺风,早去早回。
  我们也有我们的打算,希望能在年前办好我们想办的事,然后能够回家好好地过一个团圆年。于是乎我和王雨晴收拾好行装,匆匆踏上了飞往东北的飞机。与我们同行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我的老朋友,陆飞。正好赶上陆飞放寒假,一听我和王雨晴要去东北,就死活要跟着我们。他的理由是,他正在研究一个关于东北少数民族墓葬的课题,一直没有办法实地考察,正好这次我和王雨晴要去东北,他就搭个顺风车,一起去东北见识见识。
  我和王雨晴一商量,觉得问题不大,必竟这一次只是去探望猴子的母亲,那里还碰到什么墓葬,也就会死陆飞这小子想去东北玩一趟而已。既然陆飞想跟着就让他跟着吧,我们就当带他去东北旅游一番!
  王雨晴从小就生长在南方,很少去北方,就算去过北方,那也是在春夏之际,从没有在隆冬之时来到北方,而且还是中国著名的冰城哈尔滨。一下飞机,北方干冷的气候,就让我们这些地处南方的人受不了。我还好,老家在河南,也见过大雪封山的情景,而陆飞和王雨晴在福建基本上就见不到雪,更别说体会如此寒冷的天气。我们穿着厚厚的棉衣,依然觉得冷风丝丝地往衣缝里钻,悔不该着这个时候来东北。
  不过哈尔滨确实是一个美丽的城市,异样的北国风光让我们大饱眼福,也算是弥补了严寒的不足吧?不过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并不是哈尔滨,而是虎林市虎头镇,一个因为日本关东军而出名的小镇,因为那里有一座传奇的要塞,虎头要塞。
  虎头要塞建于完达山余脉丘陵之中,西起火石山,东至乌苏里江,与俄罗斯的伊曼隔岸相望,南起边连子山,北至虎北山。中心区域正面宽12公里,纵身6公里,共有大小十余处要塞。日本关东军修建虎头要塞的目的在于以此作为进攻苏联的战略基地。因为虎头要塞的军事战略地位极为重要,它恰好在伯力和海参崴的中心点,遏制了苏联远东乌苏里铁路的咽喉,同时它又是远东苏军进入东北腹地的结晶通道。1945年8月,虎头要塞被苏军攻克,此后中国政府在此建立了一个博物馆,被作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我能够知道这么多,都是事先做了功课,这是这么多次历险以来养成的习惯,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虽然这一次并没有什么任务在身,但是这个地方还是引起了我不小的兴趣,因为我也是一个愤青,对小鬼子恨得入骨,至少陆飞和我有同感。
  在哈尔滨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们又转乘火车赶往了虎林市,又坐客车赶往了虎头镇,顾不得去游览虎头要塞的风光,我们又搭上了一辆马车,赶往此次最终的目的地,靠山屯,也就是猴子母亲所在的小村庄。
  坐在晃悠的马车上,听着系在马脖子上的铃铛声,看着路旁皑皑的白雪,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畅快。曾几何时,还有这种乡间小道的惬意感,在城市呆久了,才觉得农村是最美的地方。通往靠山屯地理位置比较偏,没有公交车直达,所以住在靠山屯附近的农户只有以马车和拖拉机为交通工具。
  替我们赶车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大爷,别看年纪不小,但是身子骨很硬朗,他姓牛,也住在靠山屯,一路上跟我们东拉西扯,很健谈。我们也乐意和他交谈,就亲人的叫他牛大爷,从中还能提前知道一下关于猴子的母亲的情况。
  “俺说,你们几位都是外地来的吧?大冬天的,来俺们这嘎达旅游的吗?”牛大爷一边赶着马车,一边热情地问道。
  “嗯,牛大爷,我们是南方过来的,来这里主要是找一个人?”我回答道。
  “哦,俺就说嘛,要旅游肯定是去虎头要塞,咋会来靠山屯呢?对了,你们说找人,找谁?靠山屯没有俺不认识的!”
  我们几个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我兴奋地问道:“牛大爷,我们其实也不知道要找的人的名字,但是我们知道她有一个儿子,叫做李财厚。”
  “李财厚?吁!”牛大爷扯住缰绳,停下马车,回头诧异地看着我们,“你们认识猴子?”
  “啊,是是是,他是我们的朋友,这一次就是专门受他所托,来看望他的母亲!”我不知道牛大爷为什么这么激动,可能是猴子在这些相邻之间的名声不太好的缘故。
  “这兔崽子,老大不小的了,整天不学好,这么多年都不回来一趟,他老娘差点都哭瞎了!要是让俺逮到,非削他一顿不可!”牛大爷一提到猴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可见猴子在这一带的名声确实不那么好。
  听牛大爷这么一说,猴子还真是挺不孝的,也许是在外面混得不好,不好意思回来。我兜里揣着那张银行卡,感慨颇多,希望这卡里的钱,能给猴子的母亲带去一点慰藉吧。
  “哎,俺是看着这混小子长大的,从小这小子就调皮捣蛋,到处惹是生非,等长大了让他去去杀猪,可是这小子干没多久就不干了,说是出去闯闯,一闯就十几年,也没见他闯出个什么名堂?难得他还记得他的老母亲,让你们来看望,诶,对了,他自个咋不回来呢?”牛大爷奇怪地问道。
  “啊,这,”我们没想到牛大爷会这么一问,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猴子已经死了吧?“猴子,他有事,走不开,所以就托我们来了!”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扯犊子!”牛大爷不满地骂了一句,“再忙,也应该抽空回来看看啊!驾!”牛大爷使劲地甩了一鞭,抽得马儿一阵生疼,急促地向前跑去。
  靠山屯是个非常小又非常朴实的小村庄,全村只有几十户人家,坐落在一个山坳之中,四周都是高山,因此得名靠山屯。
  我们赶到靠山屯的时候,正好赶上了饭点,每家每户的烟囱上都飘着白烟,在一片白茫茫的雪景之中,是那么的恬静,优雅。道路旁,错落有致的房屋都披着厚厚白色棉袄,漫步其中,就如同在一副冬日的油画。
  “吁!”牛大爷的马车在一个小院子的门前停下,指了指里面,“这就是猴子的家!”说完,又朝里面大吼道:“猴子他娘,在家不?有客到!”
  我们从马车上跳下来,站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响,心里充满了新奇,不知道猴子的母亲长得啥样,心里有点期待。
  “谁呀?”院子里回应了一声,听声音有点苍老,应该有点年纪了。“咯吱!”紧闭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探出一位满头银丝的来人家,看到我们这么多人,吓了一跳,“你你你都是谁呀,俺不认识你们?”
  “猴子他娘,是俺,老牛头,这些是猴子的朋友,专门来看您的!”牛大爷热情地帮着我们解释着。
  “是啊,大娘,我们都是猴子的朋友,是猴子托我们专程来看您老人家的,”说着,我和王雨晴把从福建带了的特产,全都交到李大娘的手上,“这些都是猴子给您买的!”
  李大娘激动地看着我们,又看了看手里的东西,颤抖地说道:“俺不是做梦吧,真真的是猴子,让你们来看俺的?”
  “是的,大娘!”王雨晴怕东西太重,又善解人意地帮李大娘拿着,回答道:“大娘,猴子常常在我们面前提起您呢?”
  “这挨千刀的猴子,自个咋不回来呢?”李大娘埋怨道。
  早就知道李大娘会有此疑问,所以我早就准备好说辞,“猴子现在在外面做大生意,赚了很多的钱,生意特别忙,客户特别的多,走不开,又怕您老惦记,所以就特地让我们来看看您,替他尽尽孝心!”
  “猴子他娘,听见没,猴子长出息了,您老这下可以享福了!”牛大爷笑呵呵地附和道。
  “是是真的吗?俺家那混小子有出息了!”李大娘说着说着老泪纵横,看得出他老人家是多么希望望子成龙,虽然我们带来的都是假消息,不过能让一个花甲老人开心,就算我们是骗子,也值得去做。
  “猴子他娘,您看您,这客人都在门口站了半天了,也不请人家进去坐坐?”牛大爷怕李大娘招待不周,赶紧提醒道。
  李大娘一抹眼泪,自怨道:“瞧俺这脑子,快快快,进屋,屋外冷,先进来暖和暖和,再喝杯热茶去去寒,你们都没吃吧?俺这就去做饭!”
  我们随着李大娘进入院子里,一看这朴实的院落,心里就特别的踏实。掀开布帘,进到屋里就感到一阵暖意融融,因为里面烧了炕,所以里外的温差特别大,我们不由得脱下厚厚的外套,好奇地看着屋里的陈设。
  李大娘很快就端来几杯热茶,笑盈盈地说道:“渴了吧,先喝杯茶,俺这就去做饭!老牛头,今天中午,你也别回去了,就在俺家吃,顺便帮我照顾几位贵客!”
  “行,俺今天就在您家蹭顿饭,你去忙,客人俺来招呼!”
  就这样,我们顺利地找到了猴子的母亲,似乎一切都很顺利,也许过两天我们就能离开这返回福建。可是,我们的人生总是会碰到奇奇怪怪的事,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又把我们卷进了一场汹涌的漩涡之中。


第二百二十七章 纸包不住火
  这一次寻找李母之行,顺利得不能再顺利,我们几乎没有花费什么力气,就见到了猴子的母亲李大娘。李大娘住在虎头镇的靠山屯,离著名的虎头要塞不到五公里,甚至可以说就在整个虎头要塞的大范围之内。这里离俄罗斯也很近,中间隔了一条乌苏里江,隔江就能看见邻国的风貌。身为炎黄子孙,看到此等情景,都会深有感触,曾几何时,江对面那片富饶的土地也属于中国,只是因为清政府的无能,才让大好江山沦陷在他国的铁蹄之下。就连我们现在所站的位置,在70年前,也曾遭受小鬼子的蹂躏,虎头要塞就是最好的证明。
  李大娘和所有的东北人一样,热情好客,为人大方,为我们准备了一桌子具有东北特色的家乡菜,比如小鸡炖蘑菇,猪肉炖粉条,白肉血肠,锅包肉,地三鲜,东北乱炖等等等等,一些看上去朴实无华的菜肴,却让你的味蕾魂牵梦绕千百回,我们三个差点没有把自己的舌头给吞到肚子里去。
  饭后,我们又和李大娘不停地拉家常,东北话叫做唠嗑。李大娘一直和我们打听关于猴子的情况,而我们就一直避实就虚,避开敏感的话题,勉勉强强算是把猴子的死讯暂时隐瞒过去。虽然我们知道这件事不可能永远瞒下去,可是为了不刺激李大娘她老人家,同时也是遵照猴子的遗愿,能瞒得了一时就是一时。
  李大娘也没有过多的纠结猴子为什么不回家的问题,也许在她的心中,猴子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也不差这一次,所以我们和李大娘谈话的内容很快就转移到我们三个人身上。
  “闺女,俺们都说了这么多话,还不知道你们叫啥?俺看你们都斯斯文文,挺年轻的不像是做生意的,你们干啥的呢?又是咋认识俺们家猴子呢?”李大娘亲切地问道。
  “哦,大娘,我是考古学院的学生,我叫王雨晴,他是我的学长,叫做陆飞,至于他……”王雨晴看了看我,还真不知道怎么介绍我。我现在只能算一个无业游民,介绍起来还真不好开口,总不能对李大娘说,我的主业是盗墓,而且还很在行。
  “这个还是我自己说吧?我叫花沐升,是做古董生意的,猴子也是做古董生意的,我们就是在做生意的时候认识猴子的!”
  “哦,俺就说嘛,俺家猴子是个粗人,怎么会认识你们,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就是做大生意的,人不可貌相啊!”李大娘看着眯眯笑,不停地夸我,这让我有点无地自容。
  我的脸色有点不自然,慌忙间触碰到口袋里的那张银行卡,马上找到了转移话题的借口,“李大娘,我们这次来有件大事差点忘了,”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银行卡,递给李大娘,继续说道:“这是猴子他孝敬您的,卡的密码是猴子的生日,你老应该知道!”
  李大娘颤悠悠地接过那张银行卡,激动地看着我们,“这真是猴子让你们带给我的?”
  我点点头说道:“是的,千真万确,猴子他的心里其实一直想回来,只是由于方方面面的原因,他实在是没空,他希望您能原谅他这个不孝的儿子!”
  一想到伤心处,李大娘又忍不住老泪纵横,“这个混小子,都出去十几年了,从没想过给家里寄一分钱,这回总算是开窍了!没忘了家里还有一个老娘!”
  我们三个互看了一眼,觉得有点尴尬,可见猴子以前确实不孝,要不然李大娘也不会如此伤心,说出这样的话。
  李大娘止住眼泪,笑着说道:“瞧俺这老糊涂,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儿,说点高兴的,你们难得来一次,就多住几天,改明儿你们出去溜溜,也不枉白来一回!”
  “嗯,”王雨晴表现得挺兴奋的,“太好了,我一直都想体验一下北方的生活,尤其是冬天,现在终于能得偿所愿了!”
  看王雨晴那么兴奋,我的心里却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悲伤。至今我们仍没有找到能解除王雨晴身上诅咒的名剑,时间越来越紧迫,过一天就少一天。我真希望能够让我的晴儿永远这样快乐下去,不要在背着那个沉重的包袱,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找到那把名剑!
  晚上,我们就留宿在李大娘家,李大娘又再一次盛情的款待了我们,让我们都有点乐不思蜀。由于李大娘家的房屋不是很富余,所以我们三个人就将就挤挤睡在同一个屋里。也许不是那么方便,不过对于我们来说,再艰苦的环境我们也呆过,一大群人一起睡也不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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