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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墓诡影-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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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一句,再上一句!”我再追问道。
  “再上一句?”刘祥翻着白眼想着,最后无耻地反问了一句,“上一句,我说啥了?”
  此时我有一种杀人的冲动,刘祥见势不妙,马上改口,“哦哦哦,我想起来了,我是说这玩意就像是一块橡胶一样,要是硬一点,老子一定能够劈开它!对,我就是这么说的!”
  “再硬一点,再硬一点,对,如果再硬一点,这黑琥珀就不会有这么好的韧性和弹性,那说不定真的可以劈开,可是怎么才能让着黑琥珀变硬呢?”我不断地重复着,关键问题找到了,可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怎么才能让一件软乎乎的东西变硬,这难度也不小啊。
  王雨晴一听,笑了,用手指捅了捅我,“阿升,你也有犯糊涂的时候,你手上不就有这么一件东西吗?”


第二百九十六章 湛卢的黑暗
  也许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明明要找的东西就在自己到手上,可是自己却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一般,急急忙忙,翻箱倒柜地寻找。而如今,我也遇到了同样地情况。
  刘祥话给了我很大的提示,黑琥珀之所以无法击破,就在于它异常的坚韧,而坚韧的表现通常是柔软。就像是流水一般,你可以轻易的击穿它,却不能伤它分毫,但是如果水结成冰,表面上看起来,它变得更坚硬了,可是这个时候,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冰块将被结成粉碎,再也不能成为一体。
  同样的道理,如果能把黑琥珀冻起来,它一样会被击碎。而我手上就有这么一件神兵利器,我却冥思苦想,要不是王雨晴的提醒,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来,我的寒魄就有着这么一种神奇的力量。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寒魄,又抬头看了看一直对着我微笑的王雨晴,自己也觉得好笑,“我真是猪啊,怎么忘了,我的寒魄就有这种本事!”
  自嘲归自嘲,事情还是要做的,既然有了方向,又有了工具,我马上就行动起来。我把寒魄转变成冰锋,紧紧地压在黑琥珀上,顿时,冰锋剑上的寒气,一丝丝地往外冒,可是效果并不是很明显。似乎这黑琥珀天生就有抗拒冰冻的能力。
  把黑琥珀冻起来,再击碎它,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所以我决不能放弃。我闭上眼,感受着体内气息的奔流,并把自己的力量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冰锋剑,让冰锋剑产生更多的寒气,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把黑琥珀冻住。
  不过我还是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这黑琥珀果然不同凡响,邪物就是邪物,在黑琥珀的里面也产生一股力量,不断地抗拒着冰锋剑的寒气。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正在和你掰手腕,谁要是有一丝的松懈,就可能被对方扳倒。我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额头的汗珠也不断的汇集成小溪流,从我的鼻尖划落。
  “阿升。”王雨晴轻声地喊道,却没有叫出声来。她的双手紧紧地拽在一起,脸色十分的紧张。她非常想劝我不要再继续了,但是她没有,她知道我不会放弃,也知道这个时候是最关键的时刻,任何干扰都有可能让我前功尽弃。
  而其他人,也是默不作声,眼睛一直盯着冰锋剑所在的位置。他们可以看到一层层的白霜正在慢慢地铺开,但是过一会儿又慢慢地被融化,就这么来来回回地拉锯着,看得所有人的心都揪在一起。
  终于,我感觉到黑琥珀支持不住了,原本紧闭的眼睛猛然睁开,不由自主地大喊一声,“哈哈,我就不信我花沐升搞不定你这个卤蛋!”顿时,我体内的力量如同喷涌的泉水,排上倒海地向黑琥珀翻动最后的总攻。原本黑琥珀上的冰霜面积并不大,但是在这一刻后,却迅速地扩大,层层叠叠的冰霜正向着黑琥珀的全身蔓延。
  “成了,老子就说小骗子最牛,接下来就瞧老子的吧?”刘祥喜形于色,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我完全把黑琥珀冰封,再冻硬实了,就轮到他上场了。
  “加油,阿升!”“加油,沐升!”两位美女也在一旁不断地给我加油,顿时让我精神大振,同时冰封的速度也更快了一点。
  温德仁不可思议得看着我正在做的事,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这这,我是不是眼花了,花老板,怎么可能有这种神力,难道花老板不是人,而是神仙?这比刘老板可是强多了!”
  对于不知道的人,当然觉得我的冰锋剑太过神奇了,其实我的冰锋剑和刘祥的巨阙剑是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冰锋剑赋予的是冰冻的能力,而巨阙剑赋予的是力量。力量在刘祥的身上表现为超乎常人的力气,也是非常神奇的,不容易看出来。在温德仁的眼里,刘祥就是力气大了一点,其他的他完全感受不出来。其实不止这样,刘祥不知力气增大,体质也非一般人可比,要比这家伙每次打架都冲在最前面,却没有见他受什么伤呢,就算有伤,也好得非常快。不过这个时候,可没有人愿意为温德仁解释什么,也没有必要。
  不过温德仁的下一句话,却差点让我前功尽弃,“哇,花老板,真是好手段,有这种本事,吃个雪糕,喝个冷饮,随叫随到,估计冰箱都可以省了!”
  “噗!”我抖了一下,不只是该哭还是笑,差点没有把持住,还好我已经把黑琥珀冻住了,要不然,这前面就白忙活了。要放在以前,刘祥早就笑得直不起腰来,可是这一次,他没有笑,反而凶巴巴地瞪着温德仁吼道:“你这个老小子,再胡说八道,老子扒了你的皮!”
  此时我已经大功告成,黑琥珀已经被我完全封住,量它也翻不起风浪。成功后的放松再加上和黑琥珀对垒耗费掉大量的体力,我的眼前突然觉得一黑,脚下一软,居然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在了铁索上!
  “阿升,你怎么样,不要吓我,”王雨晴吓得眼泪马上就要掉出来了,急忙把我扶了起来。我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有点累,所以甩了甩头,勉强地笑道:“没事,你看,我不是没事吗?有事也是被温德仁的那句话给呛到了!”
  这下王雨晴更急了,眼泪不要钱的滚了出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逞强,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算找到湛卢剑,那还有什么意义!”
  “你个老小子,你看,就是你把我兄弟给害的,这么大的人,说话不会分场合嘛?”刘祥抓住温德仁,不停地敲打着温德仁的脑袋,不过他下手还是有分轻重的,要不然,以刘祥那拳头,估计一下就能让温德仁去阎王爷那里报到,哪里还会龇牙咧嘴地求饶。
  “行了,死胖子,你要是真有那份闲情,不如把力气留着,这颗卤蛋我搞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归你了!”我还真是怕刘祥把温德仁给打死了,所以赶紧劝道。
  “得,算你小子走运,老子还有大事要做,”刘祥把被他折磨的人模狗样的温德仁放旁边一丢,还不解气地回头说道:“这事儿还没完,你也别高兴得太早,等老子解决到那颗卤蛋,再回来继续收拾你!”说完,刘祥才扛起巨阙剑大摇大摆得走开。
  这可把温德仁吓得魂不守舍,要说他也没有犯什么大错,就是在不该说话的时候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可是刘祥就像是瘟神一般,不肯放过他,于是温德仁苦丧着脸,向我求饶:“花老板,我这真不是故意的,我我我……”
  我笑着摇摇头,说道:“行了,死胖子也就是吓唬你一下,不要当真!”
  温德仁听了我的话,这脸色才慢慢地缓和回来,可是这个时候,刘祥又扭过头来恶狠狠地说道:“喂,温德仁,那是小骗子说的,我可没有说哦!”
  “啊!”温德仁吓得脸刷的一下又白了,简直比得上刚粉刷过的墙。除了温德仁之外,我们其他人都知道,刘祥就是拿温德仁开涮,他不是一个得理不扰人的人。
  玩笑过后,正事还是要办的,面对黑乎乎的黑琥珀,刘祥自然没有信心,但是现在面对的是一个通体白霜的大雪球,刘祥可是信心知足!“呸,俗话说事不过三,老子这一回就要验证这一真理,一定要劈开你!”
  刘祥抡起巨阙剑,还怕力道不够,故意助跑了两步,猛地跳起来,以力劈华山之势,狠狠地一剑劈在黑琥珀上。“当!”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后,不仅是黑琥珀,整个铁索围成的网兜,包括悬棺和我们在内,都连续抖了好几下,差点没把我们抖到下面去。可见,刘祥这一剑的力量之大。
  尽管,刘祥这一剑劈下去把我们吓得不清,但是同样取得了不小的成果,那个黑琥珀最终没有逃过碎裂的下场。只见巨阙剑所击打的部位,先是出现一条裂痕,紧接着,这裂痕就像是会传染一样,迅速蔓延开来,很快就遍布黑琥珀的全身。
  “夸嚓!”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如同碎玻璃一般,原本刀枪不入的黑琥珀终于碎成了无数的小块,挡在我们面前的最后一道屏障终于被解开了!
  “嗡!”一种熟悉的剑鸣声,从碎块底下传来,随即,我们身上所携带的名剑也相继发出剑鸣声。无论是冰锋,巨阙还是鱼肠,都像是见到老熟人一样,亲切地打着招呼,发出它们特有剑鸣声。听到这剑鸣声,我们都是一阵激动,这种场景,我们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只有新的名剑现世的时候,才会有这种奇景。
  温德仁看的,听得目瞪口呆,觉得跟我们在一起不仅是见了大世面,而且更是一种幸运,有生之年能听见几把宝剑,不动自鸣吗?这事儿估计也只有在神话中才有,这是得多大的福分才能得见。惊讶归惊讶,吃一鉴长一智的温德仁,这回不用人教,就自己捂住了嘴巴,不再乱说话,生怕祸从口出。
  “看来这里面真的有湛卢剑!”我们几个兴奋地围了上去,七手八脚地把黑琥珀碎裂成的小块清除干净,很快就见到一层又一层金黄色的丝绸覆盖着,这应该就是冥被,而我们要找的湛卢剑也应该在这丝绸的下面。
  不过我们并没有放松和警惕,见过多次的尸变,难保这丝绸下面的东西不会突然诈尸,所以我们还是小心翼翼得用手里的宝剑,一点一点地挑开那金黄色的丝绸,同时也做好了随时开打的准备。
  可是我的担心并没有出现,当我们挑开最后一道丝绸时,墓主人的遗体展露无遗,这是一个老者的模样,穿着非常华丽的冥衣,应该就是那个臭名昭著地温韬了。但是令我们大开眼界的是,这具尸体根本就不像是尸体,面容栩栩如生,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呀,这老头倒是很会保养的吗?死了上千年,怎么一点都没有变啊?会不会是什么厉害的大粽子?”刘祥如临大敌地握着巨阙剑,一副要把温韬尸体大切八块的样子。
  我细细地感受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这具尸体有尸变的迹象,于是说道:“应该是他的身上有什么宝物,能够保住他的容颜不毁!”说着我也不再理会这温韬为什么会容颜不改,而是把目光放到了温韬身旁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我有预感,我们要找的湛卢剑就在里面!
  我顺手拿起了那个长方形的木盒,感觉到分量很足,再看那木盒也非常地精致,精美的花纹相得益彰,还带着一种微微的香味,像是极其名贵的紫檀木,不要说这木盒里面地东西,光这木盒就可能让很多人为之疯狂。
  一听到我说温韬身体上有可能有什么保护容颜的宝物,刘祥的双眼就开始放光了,而温德仁也不甘人后,对他的祖宗温韬完全没有半点的尊敬,一扑过来,就开始翻腾,这一翻,还真被他找到不少的好东西。
  刘祥一看不乐意了,于是两个人就开始闹腾起来。不过我并不在意,因为我要找的东西就在我的手上,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回头看了看王雨晴,说道:“晴儿,我打开了!”
  王雨晴眼里都是期许,虽说谁也不敢保证这把湛卢剑就是我们要找的,可是真的要面对它时,王雨晴的心里还是非常激动。
  马天韵并没有和刘祥,温德仁一起去寻宝,而是站在我们旁边,似乎也想见证这历史般的时刻,连忙催促道:“沐升,快点打开啊,想想就令人兴奋!”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打开这个木盒,一道耀眼的光晃得我们睁不开眼。这是刘祥和温德仁也被这道光吸引,都自觉地回过头来张望着。映入我们眼帘的又是一把绝世名剑,流光异彩,美轮美奂,虽然历经数千年,这把湛卢剑依然保存完好。
  我情不自禁地拿起了准备湛卢剑,正准备验证一番,可是突然,一股黑暗袭来,我立马被笼罩在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这是怎么回事?我回过头,惊恐地发现王雨晴不见了,马天韵也不见了,就连刘祥和温德仁也都不见了,在这片黑暗之中,似乎只有我一个人!


第二百九十七章 善恶之间
  按照一般的故事情节,主角在历经千辛万苦,最终达成目的的时候,都是大团圆结局。可是,我就是一个倒霉的人,明明手已经触碰到湛卢剑,之前,我们也碰到过还几次类似的情形,可是这一次结果却完全不一样。
  这种不一样来至湛卢剑,因为在我触碰到它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冰窟窿,与冰锋剑的冰冷不一样,那种好冷源自于我的内心,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了我的全身。
  我的眼前不再有光,如同堕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我试图呼喊同伴,却发现身旁早已没有了伙伴的身影。“这是怎么回事,是幻觉一定是幻觉!”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最好的办法就是闭眼,再睁眼,也许一闭一睁,世界就完全不同了。
  当我再次真开眼的时候,周围的一切果然完全改变,但是却没有能让我高兴起来,反而变得更加的恐惧。因为我感觉到自己背关在一个非常狭窄的空间里,连转个身都很困难。
  “这又是哪里?”我惊恐地推了推在四周的障碍物,冰冷冰冷的,很陌生,却又似曾相识。“这些似乎是木板,难道是……”我的冷汗瞬间一起冒出来,惊恐之余,我感觉到自己时候所处的地方,并不陌生,是一副棺材,我居然困在一副棺材里面。
  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明明和王雨晴他们在温韬墓里,怎么转眼间就来到棺材里?“这是幻觉吗?那为什么如此真实?这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却没有人可以回答我,我完全是一种自问自答的形式,“一定是我中了某种机关暗算,一定是这样,这些都是假的,我要回去,我要破解这一切,我一定可以的!”
  我知道自己一定要静下心来,才有可能回到现实,可是正当我静心的时候,一个诡异的声音,不知从哪飘荡出来:“花沐升,你是回不去的,嘻嘻嘻嘻嘻!”
  “谁,你是谁?”我猛然睁开眼,惊讶对着面前的棺材板喊道。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在这里还有人对我说话,这不是幻觉吗?
  “我就是你内心的恐惧,你知道吗?”黑暗中的声音忽隐忽现,非常渗人。
  “我内心的恐惧?”我牵强地笑了笑,“我有什么好恐惧的,不要装神弄鬼了,我是不会怕你的!”尽管我表面上很坚强,可是再坚强的人也有自己的恐惧,别人不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因为我的内心深处一直有一份很深的恐惧,只是我把它埋藏的很深很深!
  “哦?是吗?你真的无所畏惧吗?”黑暗中的个声音,带着质疑,带着嘲弄,似乎他能洞悉我内心所有的想法,“那你就再看看你自己吧!”
  “我自己?”我既惊讶又疑惑,却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自己,下一刻,我完全被吓到了,我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没有半点的遮掩,更可怕的是,我的手脚似乎又小又短,就像是刚出生没有多久的婴儿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刚一开口,我又吓懵了,因为我听到的不是自己原有的声音,而是一阵婴儿特有的哭啼声,换而言之,我现在不仅身体变成了婴儿状,连声音也变成了婴儿的哭声。再加上,我现在身处在一副棺材里面,这不就是我出生时候的情景吗?
  而这也就是我一直深埋在内心的恐惧,一种从来没有对人说过,他人也无法体会的恐惧。当年,我只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心智不全,也许能做到无所畏惧,可是如今,我虽然也是一个婴儿,但是我的头脑却非常的清醒。同样的情形,却是不同的大脑,如果说,我现在一点都不慌,一点都不怕,那才是荒诞的。
  “不不不,这都不是真的,这都不是真的!”我极力地哭喊着,却没有人听到,就算有人听到,那也只是“哇哇”的婴儿哭啼声。
  “嘻嘻嘻嘻,花沐升,你还说你不怕?在我看来,你就是一个懦夫,不折不扣的懦夫!”
  “懦夫?我真是懦夫吗?”在极度的惊恐和失望中,我的意识一点一点地模糊,“也许,我真的是个懦夫吧!”
  “既然是懦夫,就没与存在的必要了,你是不是觉得很累,眼皮很重呢?”黑暗中的声音就像是一首催眠曲,不断地蛊惑这我的心智。而在这魔咒般的声音催眠下,我的心里的那道防线,也正一点点的被他蚕食,我的眼皮真的越来越重,无限的倦意袭来,我的眼睛也一点点的闭上。
  “花沐升,你就睡吧,安静的睡吧,永远都不要醒来,你的家人,我会替你照顾的,你的爱人,我也会替你照顾的,嘻嘻嘻嘻嘻!”黑暗中的声音,越来越猥琐。在他看来这句话应该是压到我的最后一个稻草,可是他也没有想到,正是他的这一句话,把我敲醒了。
  不对,我可是死,我可以恐惧,但是我不能退缩,我的家人,还有我的爱人,我决不能让他们失望!一句话,彻底的点燃了我内心的火焰,我大声地吼道:“我的家人,我的爱人应该由我来照顾,你算什么东西!”
  此刻,我惊讶地发现,我又能说话了,紧接着,我又发现我的身体也恢复了正常,更令我惊喜的是,我居然不再恐惧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名的怒火。
  当然,我依然被关在棺材里,这并没有改变。我奋力地敲打着棺材盖,想要推开面前的束缚,可是无论我如何使劲,那棺材板始终稳如泰山,无论如何都推不开。
  “不行,我一定要出去,我不能被困在这!我要出去!”我大声地呼喊着,手里不停地乱抓着,无意中却碰到了一件我最熟悉不过地东西!
  “是寒魄!”我惊喜道,我一直以为寒魄消失了,原来他一直都在我的身边,只是我眼前的一切蒙蔽了,忽略了它的存在。既然有寒魄在手,我的信心也得到极大而提升,不就是一副棺材板吗?在寒魄的面前,你又算得了什么?
  “寒魄,就让我们一起努力,冲出去吧!”我握紧寒魄,狠狠地一剑刺入棺材板中,有一种摧枯拉朽之势,“蹦!”棺材板被我一脚踢飞,我终于从这副棺材中逃了出来。然而,我却高兴不起来。
  原以为,踢开这副棺材板,我就能破解这所有的幻像,我就能回到现实,我就能见到王雨晴,刘祥他们,可是事实证明,我错了,我还是低估了我所面对的一切。我的眼前没有光明,依旧是一片黑暗,唯一不同的只是困住我的空间变大了而已!
  “哟,我还是小看了你,花沐升,但是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完了,你依旧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沉寂了一段时间的那个声音,又再一次响起,而且这一次还带着浓浓的杀意。
  我完全搞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因为一切都是虚幻,但是一切又都太真实了,虚幻而真实之间,我完全分不清楚。但是我确实被一种浓浓的杀意所包围着,我能感觉到,如果我处理不好,我可能真的会被杀死在这里!
  “你到底是谁?有种的就站出来,不要鬼鬼祟祟,我们面对面地打一场!”面对不知名的敌人,首先要让他现身,这样我才有机会战胜他。否则,连敌人在哪都搞不清楚,我们想打败他,何从谈起呢?
  “激将法吗?你真的想见我吗?只不过,我怕你看见我会后悔的?因为我是你的噩梦!”黑暗里的声音,阴阳怪气地说道。
  “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不管你是谁,我都能打败你!我要回到我的世界,没有时间和你纠缠,来吧,是男人的就痛快点!”我已经感觉到他忍耐不住的,只要再加把劲,他一定会现身的。
  “好,既然你想早点死,我成全你,记住别眨眼哦!嘻嘻嘻嘻嘻!”一段诡异的嬉笑过后,周围立马安静了下来,紧接着,黑暗的深处传来一阵走路的脚步声。
  尽管那只是走路的脚步声,却让我身不由己的颤抖起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颤抖,只知道那脚步声的背后有着一种令我想不到的恐惧。
  随着脚步声,由远至近,一个身影在我的眼前越来越清晰,从远处看,这个人走路的姿势还有身形,我都非常的熟悉,但是我又想不起来他是谁?只是觉得很熟悉而已。直到他走的离我足够近,当最后一抹阴影从他的脸上移开时,我陷入一种无比恐惧的震惊,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因为我看见那个人居然就是我自己。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扮作我的模样!”我的第一反应是有人故意扮作我的模样,因为在阿尔泰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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