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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尸新娘-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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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的想了想,没错,那一次我让孙子在现场盯着,自己则去找了金小虎。
可是后来孙子被打晕,那碎尸也不翼而飞了。
没想到那一次居然是金小虎帮的梁婉莹,难怪,他当时回屋里那么长的时间,只怕他是趁着那个空档,从后门离开去了梁婉莹的家。
“为了保住我父亲,我才出卖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对不起王成,可是我当时根本就没得选择。”梁婉莹失声痛哭,消瘦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突然,她的身体向前一倾,便吐了一地。
我赶紧小心的把她扶起来,她泪眼盈盈的看着我:“铭扬,你别去告发王成,他也不想的,有哪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亲热?而且,而且我?”
梁婉莹低着头,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
“你的孩子?”我如刺在喉,这一切说来,好像确实是因为我当初非要查个水落石出,如果不是因为我,梁婉莹也不会委身与金小虎。
王成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歇斯底里的模样,我叹了一口气,是我害了他们。
梁婉莹按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沉默着什么也不再说了。
“就算是这样,可是你?”梁婉莹浑身都是伤,我认为王成现在既然已经这么对她了,她便没有必要委曲求全的跟王成在一起。
这种事男方介意,那就是一辈子的心结,这辈子难道梁婉莹都要在泪水中渡过么?
“我没事,只要你答应我不告发王成。”梁婉莹直勾勾的盯着我,见我点头,她的眼中这才闪过了一丝丝的感激。
她点着头不住的跟我说谢谢,从梁家出来,我的心情变得更加的沉重。
如果说是善恶到头终有报,那梁婉莹又做错了什么?
别墅
回到别墅已经是中午两点多,杜有福不在别墅,只有小怜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看着电视,时不时的还抿嘴笑一笑。
看到我回来了,她立刻起身,问我吃过了没有,见我点头又邀我过去喝茶。
我借故说要去看看夏东海,便上楼了,怕自己不小心在小怜的面前说错了什么话,毕竟她现在是杜有福的女人。
推开房门,我闻到了一股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夏东海已经起来了,他正喝着符水,脸色看起来好了许多。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夏东海一边用毛巾敷着脖子,一边问我。
“没有发现,王成喝醉了,我什么都没有问道。”我看着夏东海:“你怎么样了?还难受么?”
“你丫的,说的不是废话么?不过现在用这湿毛巾覆着舒服一些,对了你给我拿的冰块有股尸臭味,你是从哪儿拿到的?”夏东海的鼻子灵敏,那冰块在冷冻室和尸块放了那么久自然会沾染到尸臭味。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将门给反锁了又拉着夏东海进了浴室,这才压低了声音将今天早上看到尸块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夏东海。
夏东海听了脸色顿时一沉:“没有想到,现在这个时代了还有如此野蛮的事情?”
吃人肉补身曾经也只是在文言文中听过,可是,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有人如此的残忍,杀人噬肉。
“而且?”夏东海顿了顿:“尸肉吃多了,人本身也会发生变化,它会转移人的心智,让其变得越发的残忍歹毒,说不定后期他们的身上也会长出鬼面斑!”
“什么?”我一怔,鬼面斑有多么的可怕我自己最清楚。
“我想这食人肉补身,一定是有人教他们的,否则,就算是再变态,应该也没有人愿意去吃。”夏东海说着便看向了我。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可能跟那个做超渡的法师也有关联?”我不禁蹙眉。
“叩叩叩。”
我和夏东海正谈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立刻让夏东海躺回床上去继续装虚弱,而我便若无其事的去开门。
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小怜,手里还端着红色的盘子,盘子上放着一碗乌黑的汤药。
“铭扬,今天东海说头晕发烧,我便让翠儿去准备了退烧的药,让东海趁热喝了吧,很管用的。”小怜微笑着将汤药递给了我。
我一闻,这味道无比的刺鼻,让人不禁反胃。
“这?”我想为夏东海推辞,小怜却执意让我给夏东海试试,说什么良药苦口。
我只能硬着头皮给夏东海端了进来,小怜跟着进了房间,好像有意要盯着夏东海把药给喝下去。
“那个,谢谢你的关心,只是太烫了,我一会儿喝。”夏东海见我的脸色不对,也知这药有问题。
小怜尴尬的笑了笑:“那好吧,不过记得一定要喝啊。”
“嗯,好。”夏东海连连点头。
小怜这才离开,我笑着把小怜送到了门口,将门关上,夏东海端着药仔细的闻了一下,便直摇头:“什么鬼东西?”
第七十六章 阁楼上的疯女人
我盯着那漆黑的汤药,摇了摇头,为了安全起见这药绝对不能喝,左思右想还是倒进了厕所。
最后看到了药渣,居然是一些碎肉,让我直犯恶心。
我将空碗放在了一边,夏东海靠在枕头边上,叮嘱我:“铭扬,你要记住,跟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尽量不要去动肉。”
夏东海不说我也知道,只不过,人肉,我已经?虽然那个时候不是自愿的,但是还是吃下去了。
夏东海将脖子上的毛巾扯下来,原本白色的毛巾上已经有些发黄了,我一看他的脖子,发现黑色的圆点里居然冒出了白色的东西。
夏东海喝了一口符水,让我快点给他再沾点水。
我点着头,原本想把这毛巾洗干净,结果来回一搓揉,便觉得毛巾里黏糊糊的,仔细一看,拧出的与其说是水还不如说是粘液。
我只好给夏东海又换了一条毛巾,走进房间发现夏东海又在抓痒,便过去按住他的手。
夏东海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指甲里的粘液对我说:“我觉得自己的脖子上黏糊糊的,靠,这是中了什么邪术啊?”
“没事,会好的。”我嘴上安抚着夏东海,其实心里也很为夏东海感到担心。
晚饭的时间到了,我特地让翠儿给夏东海准备了粥,夏东海只是喝了两口便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我坐在餐桌旁,小怜不断的给我夹菜,今晚杜有福在镇长那吃,我想趁着这个机会冒险从小怜的嘴里探取消息。
当然了,不能直接问,只能是一步一步的探索,假装好奇。
“小怜,舅舅最近都很忙吗?”我低头吃菜,漫不经心的问道。
小怜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忙啊,那工厂已经开始建了,所以天天都要盯着呢,还好有大法师帮忙选址要不然?可能还要更久呢。”
“大法师?什么大法师?”我心头一喜,小怜果真是没有什么心眼的人,我这随口一问,她便说漏了嘴。
“大法师就是?”小怜正要说,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闭上了嘴巴,干笑着:“没什么,你快吃吧。”小怜说着便低着头快速的扒着碗里的饭菜,不再开口跟我说话。
饭后本想找机会跟她聊天,结果小怜说自己的身体不舒服早早的就回房休息了。
我只好作罢,回到房里夏东海睡的正沉,一身臭汗的我便去浴室冲凉,我脱下身上的衣服,站在镜子前仔细的照着自己的身体。
鬼面斑真的已经从我的身体上消失了么?我转了两圈,身上除了有一点伤痕之外便什么都没有。
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转身打开淋浴的开关,便洗了起来。
热水的雾气,让浴室变得有些朦胧,我闭着眼睛,抓着头上的泡沫。
“咔嚓”一声,浴室的门好像被推开了。
“东海吗?”我寻思着是不是夏东海来浴室里换湿毛巾,结果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夏东海?吱一声,哑巴啦?”我一边抓着头发,一边问道。
浴室里安静的不得了,除了哗啦啦的水流声便再无其他,门外的风朝着浴室里吹了过来,带着阴冷的气息。
我不由的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么?
我立刻用手拭去脸上的水和泡泡,将水关上。
眼前暮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红色旗袍发髻高挽的美艳女人,我的身体一颤,嘴角颤抖的喊道:“青青?真的是你吗青青?”
我冲上前去,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她的身体很单薄很冰凉,我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她的手则在我的身后轻轻的滑动着。
那尖尖的指甲,在皮肤上划过,便有一股疼痛袭来。
我却依旧舍不得松开手:“青青,我知道你恨我。”
“呜呜呜呜,呜呜呜。”
女人的哭声,从我的身后传来,我一怔,回过头发现青青正蹲在墙角,身上穿的却是青色的戏服。
“青青?”我怔怔的松开了手。
我怀中红衣女子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紫青色的尸斑,她咧着嘴冲着我冷笑。
为什么?为什么有两个青青?
“桦叶,桦叶。”蹲在墙角痛哭的青青猛然抬起头来,她没有眼睛,两个黑色的窟窿向里凹陷着,半张的嘴里居然没有了舌头。
“啊啊啊啊!”我大叫着,身体往前一倾。
“怎么了?做噩梦了?”夏东海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道刺眼的光。
我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床上,夏东海就在我的身边,一脸狐疑的看着我,我微微喘着粗气,心中想着一定是我太累了,所以才会做噩梦。
“我是做噩梦了。”我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干笑着说道。
夏东海打着哈欠,一转身便继续睡觉。
而我却再也睡不着了,我侧着身体,觉得自己的后背疼的不得了,于是起身去了厕所,将自己的后背对着镜子一照,果然我的背上有被抓破皮的血道。
刚刚的不是梦是真的?
“青青?青青?你是不是在这里?青青,你出来,你出来见见我吧。”我大声叫着。
夏东海听到动静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浴室前蹙眉看着我:“你又看到她了?”
“东海,你闻一闻,青青是不是在这附近?”我现在已经感觉不到她了,夏东海将我往浴室外一拽,便递给了我一杯符水。
“干什么?”我瞪着夏东海。
“喝了就不会撞邪了。”夏东海一边说,还一边掏出几张符箓开始在房间里贴了起来,他贴一张我撕一张谁也不让谁。
“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传来了尖叫声,这声音让人听了便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铭扬?你听到了么?”夏东海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惊恐:“我现在这个样子,可打不过那些鬼魄啊。”
“放心把,不是鬼。”我撇了一眼夏东海:“那是我之前那个舅妈的亲妹妹。”
“啊?亲妹妹?被关在楼上吗?”夏东海说着便摇了摇头:“你舅舅这栋别墅,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是特地按照风水学摆的位置,可是还是阴深深的。”
夏东海的话音刚落,我便听到了楼上的骂声。
“大晚上的叫个没完没了,等我把硫酸厂盖好了第一个把你丢下去!”
这声音是杜有福的,之前听小怜说,那个疯女人一直是由杜有福亲自照顾的,现在想想却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
杜有福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会好好的去照顾一个疯女人么?那疯女人如果真的是舅妈的妹妹,那杜有福也算是在行善积德了,可是?
“老爷您别生气,夜深了,还是早点睡吧。”小怜劝说着杜有福。
杜有福冷冷的哼了一声便关上了房门,我想起了那一次上楼时看到那疯女人的场景,她被关在冰冷如牢房一样的房间里手脚上锁着镣铐。
虽然面目狰狞,歇斯底里,但是总觉得对她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想到这,我的心里也已经隐隐约约的猜想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份。
我快步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夏东海立刻跟了过来:“铭扬,你去哪儿啊?”
“夏东海,我,我,我怀疑阁楼上的疯女人,是我的母亲。”母亲这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我自己的心也剧烈的一颤。
她再怎么说也是杜有福的亲妹妹,杜有福真的把她如犯人一般锁在阁楼里么?
“什么?”夏东海一脸的震惊。
我已经将门打开了,和夏东海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楼上走去,杜有福的房里传来了他那粗重的呼噜声。
我们蹑手蹑脚的朝着阁楼走去,我知道,只要一过转角就会看到她,如果她开始吼叫,我和夏东海很有可能就会被发现。
“铭扬,你怎么不走了?”夏东海见我停住了,便压低了声音问道。
“额呃呃呃?”一个女人的哼哼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我用手机微弱的光照着前面生锈的铁栏杆,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赫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夏东海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就从楼梯滚下去了。
我则紧紧的咬着牙,沉住气,那女人歪着脑袋,那漆黑的眼眸在看着我。此刻,她这安静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一个疯女人。
“你是谁?”我凝视着她。
她转过头去,身体抽搐着蹲在地上,口中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话。
夏东海拽着我的衣袖:“铭扬,快走吧,她都疯成这样了,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那女人听到夏东海叫我的名字,便突然朝着铁栏杆靠近,那只干瘦骨节分明的手朝着我的脸颊伸了过来。
“你,你是不是杜有福的妹妹?是不是我的母?”我的话才说一般,却梗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那女人突然将我用力一推,还好身后的夏东海将我一把扶住。
那女人发紫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好像要说什么,眼中充满了急迫的神色。
突然,她又发出:“呃呃呃,呃呃呃。”的声音,然后她便摇着头,整个人缩在角落里,任凭我怎么叫她,她都不再吭声。
“你们在干什么!”我们的身后响起了杜有福那带着怒气的吼叫声。
第七十七章 撞破
我的身体一颤,心想这下糟糕了,要是杜有福知道了我真正的目的只怕是会立刻把我从这赶出去。
回过头去,看到杜有福那张油腻腻的老脸已经变得抽搐,气急败坏的瞪着我和夏东海。
我尴尬的陪着笑脸:“那个舅舅,我,我是听到楼上有动静才,才上来的,我?”
“下去!这个地方不是你该来的。”杜有福用命令的口吻呵斥着我和夏东海。
我们两赶紧顺了他的意思乖乖的朝着楼下走去,小怜看到我们从楼上下来,便是微微一愣。
杜有福面色铁青:“你们明天就给我离开别墅。”
“舅舅,我知道错了,我是听到声音好奇才上来看看的舅舅。”我故作焦灼,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小怜,向她求救。
小怜咬着嘴唇,低声对杜有福说:“老爷,铭扬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闭嘴!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明天你必须给我滚!”杜有福嗔怒的瞪着我和夏东海语气很是决绝,似乎这件事根本就没得商量。
我再看小怜,小怜已经是低着头不敢再吭声了,在杜有福的面前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哼!”杜有福冷冷的哼了一身便甩袖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小怜看着我和夏东海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便去陪杜有福了。
夏东海拽着我下楼:“傻了吧?我都说了会被发现的,你要去看,明天白天找个杜有福不在的时候去看不行么?现在好了。”
我确实是冲动了一些,可是一想到那个女人可能是我的亲生母亲,我又怎么能冷静的下来呢?
如果杜有福非要赶我走,那我就直接跟他撕破脸。
夏东海见我不吭声,便回过头来看着我:“你小子还是等他明天消气了好好的哄哄他,否则一旦被赶出去想再进来不就难了吗?”
“我哄他?”我恨不得掐死他倒是真的。
一整夜我闭上眼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阁楼上那女人的脸,让我焦躁不安,一直睁着眼到了天亮。
原本以为杜有福天一亮便会赶我走,所以一直躲在房里故意不下楼吃早饭,到了中午小怜特地来敲我的房门,说杜有福去村里了。
小怜尴尬的看着我:“铭扬,那个?”
我知道小怜是要劝说我离开,于是故意一按自己的脑门,装作身体不适。
“你怎么了?”小怜担忧的看着我。
“啊?我,我有点头晕,可能是水土不服吧。”我的身体还故意踉跄了一下,靠在门边一动不动。
夏东海也过来帮忙演戏,扶着我对小怜说,昨晚我已经吐了好几次了。
小怜紧张的让我躺回床上去好好休息着,我仰着头,故作无力的看着小怜:“哎呦喂,哎呦,不行啊,舅舅说我今天要离开别墅的。”
“你都这样了,还怎么走?你舅舅去村里了,估计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呢。”苦肉计在小怜这还是管用的。
见我脸色不好,小怜便决口不提赶我走的事,还让翠儿去叫医生来家里给我看一看。
我想推辞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是还好小怜叫来的医生不是别人而是梁婉莹,梁婉莹拿着医药箱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她拿着听诊器认真的听着,还给我量了血压。
“没事的,他没有什么大毛病,应该休息一下就会好了。”梁婉莹看向我,她应该知道我是在装病。
小怜松了一口气,去给梁婉莹拿出诊金。
房里就剩下梁婉莹和我还有夏东海,梁婉莹低着头,淡淡的对我说:“我们扯平了。”
我看着梁婉莹脸颊上的淤青:“他又打你了?”
“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管。”梁婉莹说罢便提起她的医药箱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夏东海会错意,还冲我挑着眉问我是不是跟梁婉莹有什么。
我瞪了一眼夏东海:“别胡说八道,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有些同情梁婉莹,觉得她太可怜了。
不过,她的可怜很快就随着她的失踪而终结。
梁婉莹来过别墅给我看完病便离开了,不到两个小时王成便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询问小怜梁婉莹的下落。
小怜被问的一头雾水,说梁婉莹早就已经回去了。
王成忧心忡忡,看起来非常的急躁。
“铭扬,她真的什么都没有跟你说过么?”王成蹙眉盯着我,好像我跟梁婉莹有什么似的。
见我摇头,他便又掏出了手机,连续打了好几次,估计那边是无人接听,所以王成恼怒的将手机直接砸在了地面上。
“王成,梁婉莹又不是小孩子了,应该不会有事吧?过一会儿她就回家了。”我安抚着王成。
王成咬着牙:“贱人,又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勾搭去了。”
“梁婉莹她不是那种女人,她是有苦衷的。”我觉得那件事因我而起,我有责任为梁婉莹说句公道话。
可是这句话却激起了王成的愤怒,王成瞪着我,面目有些狰狞。
“你跟她很熟么?她什么都跟你说?”他这句话分明是话中有话。
我一怔,便冷冷一哼:“王成,她是你老婆,你都不相信她还有谁会相信她?你既然娶了她,就该对她有最起码的尊重。”
王成一听更加的愤怒冲过来,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领,恶狠狠的说着是他们家的家事,跟我这个外人没有一点关系。
夏东海站在一旁拽着王成的胳膊,王成推开夏东海怒气冲冲的出去了。
梁婉莹的失踪一开始我并不放在心上,觉得她可能只是被王成家暴,心情低落所以跑出去透透气。
夜里夏东海指了指楼上,压低了声音问我:“铭扬现在那个杜有福不在,我们去楼上看看?”
我也是这么想的,小怜她们都休息的早,我和夏东海蹑手蹑脚的上了楼,只是让我们大感意外的是楼上的铁门开着,里面的人却不见了。
地上放着镣铐,是之前铐在那女人手上和脚上的,这个“牢笼”之前应该是一个房间,里面有床还有梳妆台,这摆设看起来也算是不错。
墙上挂着很多照片,上面已经布满了灰尘,我伸出手在相框的玻璃上用力的擦了擦,一张清秀端庄的面孔映入我的眼帘。
这是一个穿着裙褂,端正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头发高高的挽起,发髻上还插着珠钗笑的很是甜美可人。
“哇塞,好正啊?”夏东海感叹道。
我看着上面写着十八岁生辰,应该是这女人的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拍的。
“快看,还有呢。”
夏东海一边说着,手欠的他已经拉开了抽屉,里面有一大叠的信封和照片,我拿起照片一看,手就不由的颤抖了一下。
因为照片中的男人是我的父亲,虽然样子也差不多二十出头,意气风发,和他后来颓然的样子有很大区别,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是你妈妈吗?”夏东海看着照片中一男一女抱着一个孩子,便看向了我。
照片中的女人隐约可以看出和昨晚那个疯女人有几分相似,而那个男人是我的父亲,那那个孩子就是我?
我的心中一股说不出的悲喜,这么多年了,我终于找到她。
可是,现在她居然又从我的眼皮子低下消失了,我紧紧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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