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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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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家敢,你们两口子敢不敢?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监守自盗,冤枉人家小姑娘一个人好欺负?”
腱子肉一听,立马说道:“行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算就算!”
“庙祝男神,我最相信你了!”其他的女香客也对着陆恒川面犯桃花:“肯定能准!”
“给你比小心心!就靠你给无辜的人洗刷冤屈拉!”
马尾辫小姑娘也满怀希望的看着陆恒川:“我相信,不会冤枉我的!”
陆恒川最会唬人了,泼妇都一唬一个准儿,更别说这俩人了。
“等一下!”没成想腱子肉偏偏还真不吃这一套,立马瞪着眼睛说道:“他跟那个小白脸子是一伙的,刚才我没想到他是这里的人,在车上闹了两句,他一回到庙里,就要放狗咬我!跟这种人算卦,我不信!”
你特么是真能说,老子放狗咬你,要不是老子按着屁股,你现在早成了破墩布了好吗?
屁股一听也很不高兴,又低吼了起来,腱子肉果然怕狗,小腿肚子又有点抽。
“那你说,怎么办!”
“不经他们的手,才公平。”腱子肉说道:“有胆子,就在城隍爷面前掷筊!”
掷筊?呦呵,看不出来,你还挺懂行啊!
第787章 双掷筊
掷筊也叫打卦,说白了跟掷骰子开点数一样,是一种特别简单的占卜。
所谓的筊,确实很像是煎饺,是半月形状,一面平,一面鼓,也跟掷骰子一样,两个筊落地,平的那一面朝上,被称为阳面,鼓的那一面落地,被称为阴面,用这个来窥探鬼神的意思。
跟扶乩一样,是人与神灵的交流工具。
掷筊时先向神灵点烛上香膜拜,然后向神灵说明掷筊之原因,拿起筊经双手合十参拜之后在香炉内的香上绕一圈,然物后往地上一掷,就是一筊。
通常向神明请示一件事最多掷筊三次。
“少见啊!”黑痣皂隶不知道啥时候也冒出来了,兴冲冲地说道:“城隍爷,老长时间没有来掷筊的了,小的在这里听您的意思,您让这个筊是个什么模样,小的就给摆成什么模样!”
因为跟我祝祷的时候,我是能知道他们心里所想事情的前因后果的,所以只要我愿意,我确实能操纵这个筊的结果。
我略略点了点头:“相机行事。”
眼瞅着来了这么多的香客,这种占卜又没法作假,只要我出的结果准,那我的名气一定会更上一层楼。
还有好些个香客,打开了手机,调到了拍摄模式。
腱子肉一脸凶相,老鼠女人瑟瑟发抖,而马尾辫也毫无惧色,底气十足。
王德光已经从庙里捧出了一个盒子来,里面装着老筊。
这货还是前任的前任城隍爷留下来的,历史悠久,饺子形状上包了一层的浆,油光闪亮的,沉甸甸特别称手。
腱子肉可能以前来过这个,倒是很熟悉流程,先上了香,接着捧过来举在头顶,对着我的神像就参拜了起来,又规规矩矩绕着香炉走了一个圈儿,跪下就祝祷了起来。
我一下就看到了他心里的想法。
那是个棕色的皮夹子,看上去很廉价,可这腱子肉一直都没舍得换,褶皱的地方磨损的不像样,里面的纸币也皱巴巴的,我瞅了瞅金额,1253块6毛?
这钱是他这个月的“补助”,啥玩意儿,低保户?啊,不对,我看出来了,是“开除”补助。
原来是丢了工作,显然,这钱对他来说,很重要啊。
“城隍爷在上,今天信徒牛小斌请城隍爷的意思,掷筊捉贼,看这两个女人,哪一个是贼!”腱子肉沉声说道:“要是我老婆偷的,请阴面,要是隔壁姑娘偷的,请阳面,要是城隍爷也算不出来,请一阴一阳。”
“什么叫城隍爷也算不出来。”忍不住有香客叨叨:“也太不敬了。”
“你们知道什么,”腱子肉答道:“这可是很关键的,没有神灵会自己认怂,正好可以看看这个城隍爷,到底灵不灵。”
其他吃瓜群众也觉得在理:“也是,城隍爷上次就显灵平冤屈了,这次不会不管的。”
“对,一定有求必应!”
你娘,真的要是投掷出了一阴一阳,那老子这名声可就扫地了。
唐本初咽了一下口水,跟我做出了一个加油的动作,低声说道:“师父,不管是啥结果,你可一定不能让他一阴一阳了,那我们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
是啊……啥庙祝男神刚引起轰动。这会儿要是再落个不灵,让这些信徒都对我丧失了信心,估摸着我又要倒霉——照着五路神的意思,我手上的“印”已经被污染了,他们再不信任我,应该“秽气”会进一步的扩散吞噬。
黑痣皂隶是专管翻筊的,倒是不担心,倒是挺期待的:“这次之后,咱们肯定又能进一大批香火,气死九里坡的那些皂隶!”
“好了,”王德光也没怎么当回事,按着规矩,跟老鼠女人和马尾辫小姑娘点了点头:“你们俩跪下,跟城隍爷说说你们的心意,先报名字,再说祈求。”
马尾辫小姑娘是无所畏惧的,先给我的神像磕了个头,接着脆生生的就说道:“我叫李洋,求城隍爷给我洗刷冤屈,我要是偷东西了,天打雷劈!”
我看到了这个小姑娘的内心世界。
那天是个下午,她正在阳台上晾衣服,就听到了隔壁传来了一阵惊心动魄的响声。
冷一听很像是有装修的在砸墙——但是这个声音并不是跟装修一样有连贯性和节奏感,而是特别暴烈特别猛,跟疯了似得……是特么在打人啊卧槽!
这小姑娘当时也愣了一下,但她继续视若无睹的展开了要晾的衣服,叹了口气——显然,小姑娘早就习惯隔壁有这个声音了。
“我不敢了,我下次真不敢了!”那个老鼠女人的声音嘶哑的响了起来,含混不清的:“我真的……”
“打你都他妈的嫌费劲!”腱子肉的声音也暴怒的响了起来,接着又是一声巨响——估计是老鼠女人被腱子肉提起来整个人砸到了墙上,隔壁又是一阵哀嚎。
然后是一声门响,显然腱子肉是摔门出去了。
这他娘还是“相安无事”?小姑娘心理素质不错啊。
但小姑娘的想法马上就浮现出来了——住完了这三个月,赶紧搬走吧,要吓出心脏病来了……
难怪呢,租房子都是押一付三,小姑娘要是提前搬走,价值一个月租金的押金可就没了,她刚进城,这钱肯定很重要。
“啪嗒……”这会儿,小姑娘的房门也给响了起来,她一回头,看见个女人跟咒怨里的伽椰子一样,披头散发满脸血的给爬进来了,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别怕……”那个女人自然是老鼠女人:“我……我跟你借,借点卫生巾……”
小姑娘这才反应过来,赶忙给了那个女人,忍不住问道:“他把你打成这样,你还跟他?”
老鼠女人擦了擦脸,才说道:“我离不开他。”
小姑娘也是觉得恨其不幸,怒其不争,只好叹了口气。
等到晚上,腱子肉回来了,隔壁的屋子又是一阵乱响,接着腱子肉的声音又是暴跳如雷:“我的钱呢?我的钱呢?”
“不知道……”老鼠女人的声音像是快哭出来了:“我真不知道,是不是你,你自己带走了……”
“放屁!”又是一声巨响,估计老鼠女人被生生踹翻了:“老子分明是放在这里了,你他妈的敢骗老子!”
“不是,我真的没看见……”
老鼠女人的尖叫一声大似一声,外面的声控灯都亮了,汽车防盗也吱吱的响了起来。
“不是你……”可能“严刑逼供”了一段时间,小姑娘的门被剧烈的敲了起来,小姑娘吓得什么似得:“干什么?”
“我就问问你,我的钱不见了,可家里就你跟我老婆两个人,是不是你偷了?”
这对谁来说不是天大的侮辱啊!可小姑娘听着那个声音,哪儿敢出去骂他,只打了报警电话。
剩下的事情,我就都知道了。
小姑娘绝对不是贼。
而老鼠女人畏畏缩缩的也开了口:“城隍爷,我,我叫张翠萍,我,我也没有偷钱……”
说是这么说,她浑身都在哆嗦,谁看都像是心虚。
“咣……”一个拳头对着面门就下来了,眼前登时是一片血红,鼻子里又酸又辣,已经没法呼吸了。
我开始吓了一跳,但马上反应过来,不是有人打我,这是老鼠女人张翠萍的记忆。
卧槽,终于能看看真相了,我实在是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个天生受虐狂,咋跟腱子肉那种人,还能过这么长时间——照着这个样子,被打死也是早晚的事情吧。
第788章 断冤狱
“我错了……我错了……”
她嘴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说是这么说,但好像老鼠女人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特别机械。
腱子肉骂骂咧咧,拳打脚踢,真够呛,打完了之后,扬长而去,跟马尾辫小姑娘听到的基本一致,但小姑娘没听到的是,这个女人身下流了好多血,我虽然不是女人,可从电视里也能知道这点常识——她恐怕是流产了。
卧槽,那个男的对个孕妇下手还这么狠?
之所以去跟小姑娘借卫生巾,就是因为流产的这个血量,不用卫生巾根本没法出门。
她开始是爬出去的,因为痛的没法走,临走,她摸走了那个钱包。
到了医院,她苦苦哀求医生,说希望医生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给留下来。
可是事儿没成,医生说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她在医院的卫生间哭,可没敢出声,是一个人咬着自己的拳头在哭,呜呜咽咽的。
哭的差不离了,她偷眼往外面看了看——她那一千来块钱,不够支付医药费还倒欠了医院钱,她从厕所的窗户给逃出去了。
钱原来是这么花出去的。
果然,回到了家里,她看着凶神恶煞的腱子肉回来了,吓的浑身发抖,她没敢说钱丢了,更没敢说孩子没了。
听着腱子肉的意思,这个孩子将来生出去要给一户不能生育的人家,对方已经许好了三万块钱的营养费了。
她特别害怕,却无计可施,觉得全是自己的错。
看着马尾辫小姑娘被自己拉下水,她也后悔,可她依然不敢承认。
拖到了现在。
现如今,她嘴上说自己是冤枉的,心里却在想:“城隍爷,我想活,我想活下去,我求你,千万不要让我丈夫知道,钱是我用的,我怕……我怕……”
“好了,也差不多了。”腱子肉举起了筊:“城隍爷,事情您都明白了,现在就给我们评评理!”
而他心里的想法,一,这钱是小姑娘偷的,他得跟小姑娘要十倍的金额,也就是一万多块钱,二,这钱是他老婆偷走的,可他老婆能偷了去干什么呢?难道是贴补野汉子了?他妈的,要是老婆偷了,打死她!拼着那三万块钱的营养费不要了,往死里打她!
他心里一阵厌倦和暴躁,忽然觉得这个女人要是真的害自己丢了这么大的人——弄死她吧。
腱子肉幻想出了一个画面,用绳子勒在老鼠女人的脖子上,拉紧。
反正这里也没人认识他们俩。
我后背一凉,也纳了闷了,哪儿来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啊!这就要杀人了?
这会筊已经被他举起来了,黑痣皂隶正挺期待的盯着我呢!
那意思是在请示我,到底出个什么结局。
要是我断老鼠女人偷的,阴面,要是我断马尾辫姑娘偷的,阳面,要是我也算不出来认怂,就一阴一阳。
只要我按着真相,断成了阳面,那老鼠女人是必死无疑了。
其实这个时候,我可以断成一阴一阳,我的面子倒是没什么,多少香火,也不如一条人命重要,就算他老婆那个样儿,跟着他,被打死也只是早晚,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不过我真的断成一阴一阳的话,这对夫妻和这个小姑娘,一定会去别的庙里掷筊算卦,只要别的庙里断出来是他老婆偷的钱,他老婆一样得是在劫难逃。
一阴一阳,就等于我撒手不管了。
除非,为了老鼠女人,我断成了阳面,这样的话,马尾辫姑娘蒙冤赔钱,而老鼠女人就会逃过一劫——但是马尾辫姑娘是无辜的,就算在我看来,她的名声和冤枉,不及人命珍贵,可这对她来说,也是很不公平的!
他妈的,这事儿怎么这么麻烦,当个神灵断案,也他娘的很麻烦,感情这人不用承担的苦难,到头来,都是神来承担。
我没犹豫,示意黑痣皂隶,阳面,断马尾辫小姑娘。
黑痣皂隶因为是跟着我吃香火的助手,所以也能听到他们的祝祷,脸色顿时一变,显然非常不解:“城隍爷,这么做可不对!小的斗胆,您不能冤枉好人!作为一个神仙,冤枉好人,可要被天雷劈的。”
是啊,这种忌讳谁都知道,可我也只能明知故犯了。
我看了他一眼,他立马低下了头,可显然还是不太乐意。
但他不敢违抗我的意思,还是对着摔下来的筊动了手脚。
筊落地,断定是小姑娘偷的。
庙里立刻安静了下来,腱子肉一看,来了精神,瞪着小姑娘就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赔钱!”
老鼠女人软绵绵的就倒在了地上,像是松了口气,脑袋上的汗,涔涔的就往下流。
其他香客也议论纷纷:“真的是她啊?”
“看不出来,人模人样的,还真偷钱了?”
小姑娘的脸一下就给白了,立刻说道:“城隍爷明鉴,我根本没偷钱!你,你再掷一次!”
按理说,筊确实是可以投掷三次的,腱子肉冷哼了一声:“依你。”
黑痣皂隶像是来了希望,请示我:“城隍爷,咱们不能一错再错!”
“阳面。”
黑痣皂隶嘴角一抽,显然根本无法接受:“城隍爷,您真的不能再这样了……”
我看了他一眼,他没法子,只能又让地上的筊变成了阳面。
“你看怎么样!”腱子肉更来精神了:“就是你!”
“不灵!不灵!”小姑娘跳了起来:“这城隍爷根本就不灵!老天开眼,这钱根本就不是我偷的!”
“你自己口口声声说上这里来求神,怎么又嚷着不灵了?打脸不打脸?”腱子肉喝道:“你赔钱不赔?这么多人证,你刚才说的话,别想赖过去!”
小姑娘眼瞅着要急哭了,显然也是特别后悔:“我哪儿知道这个城隍庙根本不灵,网上说,这里什么都算的清楚,没有一个错的!谁知道,到了我这……不对!”
小姑娘一下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立马跟腱子肉抢筊:“给我,这都是你扔的,不算,这一次我亲自扔!”
“哼,真是没有狗急了跳不过去的墙。”腱子肉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说道:“好,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你自己扔!”
小姑娘心里祷告着:“城隍爷,你可睁开眼睛行行好,我真的没有偷钱,求你给我还一个清白!”
说着,一手就把筊给丢出去了。
黑痣皂隶一脸的不忍心,再一次求助似得看向了我:“城隍爷,这个小姑娘很可怜!”
这次我直接摆了摆手,示意黑痣皂隶,还是阳。
黑痣皂隶那个表情,像是一直以来,都错看了我一样,带着点不甘心和失望,让筊还是阳面。
小姑娘一下坐在了蒲团前面。
“求筊只能三次,你们都知道!”腱子肉洋洋得意,不急不慢的跟我的神像行了个礼:“别说,城隍爷真灵验!帮我揪住了一个贼!”
正在这个时候,我手上的“印”冷不丁就疼了起来,像是被扎进去了一根针!
是这个小姑娘对我的怨恨,带着那些山娘娘留下的秽气,一起在手上发作了。
低头一看,那股子黑气,泛的越来越厉害了。
草泥马,果然,这些苦果都得老子自己扛啊。
“走!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腱子肉奔着小姑娘就过去了,要把她拉起来:“你自己想的辙,自己认,赔钱!赔钱!你个贼!”
老鼠女人浑身瑟缩着,更像是老鼠了。
我过去拉住了腱子肉。
腱子肉看我又来管闲事,脸色一变:“别仗着你是这里管事儿的,就能管天下所有的事儿了,你他妈的以为你是玉皇大帝啊!”
黑痣皂隶和王德光他们也不解的看着我。
“我不是玉皇大帝,”我答道:“就算筊的卦象,显示你丢的钱跟小姑娘有关,可也未必是她偷的。”
“啊?”腱子肉一脸看傻逼的表情:“你什么意思?会用人话来说吗?”
第789章 踏天罡
“是啊,什么意思啊!”周围的人也议论纷纷,都显示东西跟她有关了,还不是她偷的?
“没准是这个小哥想着英雄救美。”
“英雄救美也得分人,城隍爷都断出谁是贼了,他一个给城隍爷跑腿的,还能翻了天?”
王德光也没闹明白,眼巴巴的瞅着我:“老板,是不是哪里出差错了?”
因为在他们这些知道我身份的看来,卦象是我亲自给的,没理由又转脸亲自推翻。
唐本初也跟着着急,倒是拉了陆恒川一把:“陆先生,你看我师父,是不是又心软了?”
“野猪的心没吃过,”陆恒川事不关己地说道:“不知道软不软。”
我没搭理这些乱七八糟的杂声,看向了腱子肉:“我看你这个掷筊步伐和姿势,你是西川人吧?”
这话没头没脑的,他也听不明白,就瞅着我,恶狠狠地说道:“我是西川人怎么了?干你屁事?”
“你是西川人,应该就听说过狼筋的故事。”我说道:“对不对?”
腱子肉瞪大了眼睛,不吱声了。
“狼筋?”倒是有香客十分好奇:“什么叫狼筋?”
这事儿是一个传说,狼筋就是狼身上的抽出来的筋,麻袋形状,西川产狼,那里的人基本都听说过这种故事。
传说,只要家里出了贼,但是分不清是谁,家里如果有狼筋,对着那些贼烧,贼就会浑身发抖,从而被人发现,是一种没法解释的法子,但是很灵验。
有一家富户,他们家就有狼筋,丫鬟奴才没有敢偷东西的,可是有一天,他们家小姐的一个金凤钗好端端的就不见了。
地主婆心说哪个傻子敢在自己家偷东西,就把人叫全了,把狼筋给烧了,结果在场的人没一个浑身发抖的,但是客厅的帘子没有风,却自己颤了起来。
地主婆过去一摸,好家伙,原来金凤钗是卡在门帘子上了,估计小姐戴着金凤钗路过,被挂在上面了。
所以西川有句俗话,叫“门帘子案”,意思就是讽刺有人自己把东西给弄丢了,还稀里糊涂的冤枉好人。
“你什么意思,”腱子肉半信半疑地说道:“你有狼筋?”
狼筋不易得——剥下来要经过特殊处理,很珍贵,可不是随便能拿出来的,我摇摇头:“如果这事儿的门帘子,是小姑娘的,那你跟城隍爷掷筊,城隍爷会不会把事情指到小姑娘头上去?”
“你的意思……是东西跟本不是被偷的,而是掉到了小姑娘那,所以城隍爷才……”腱子肉张了半天嘴,一瞬间瞪了眼:“你别放屁了,我屋里的东西,怎么会掉到她屋里去?”
小姑娘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也像是看到了几分希望:“就是说,城隍爷的意思,东西不是我偷的!”
老鼠女人一听这个,面色又跟死灰一样。
我没去多看老鼠女人,直接说道:“你们也知道,我是这里的庙祝,城隍爷当然不能张嘴跟你们说话,事情呢,就由我代办,我跟你们回家,找钱包到底在哪儿,行不行?”
“你?”腱子肉一脸的不信:“你凭什么代表城隍爷,城隍爷是不能张嘴跟我们说话,能跟你说话了?”
“那我就问你。”我说道:“你丢的钱,是不是在一个破破烂烂的棕色的皮夹子里,里面有1253。6块钱?”
小姑娘没听出什么,腱子肉和老鼠女人的脸一下都给变了,老鼠女人说不出话,腱子肉死死的盯着我:“你怎么知道?”
这有零有整的,胡诌可诌不出来。
“这还用说,”我答道:“这就是城隍爷使唤我跑腿的证据。”
所以说,做个活人城隍,还是挺方便的,不然的话,这就算是显露神迹,要受罚的。
腱子肉冷哼了一声:“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跟贼串通了?”
“也行啊,我就说出个城隍爷告诉我的,但是贼却不知道的事情。”我说道:“比如,那些钱是你从哪儿赚来的。”
那笔钱的来历对腱子肉来说简直戳心,他的表情就很不自然了——他当然不会把自己被开除了的事情给说出来,梗着脖子就说道:“你说,说对了还行,要是不对……”
我没等他说完,就凑近了腱子肉,低声说道:“那些钱,是你上班的时候迟到6次,旷工8次,对客人态度不好7次,导致用人单位实在用不了你,给的退职金。”
腱子肉一听,脸上的肌肉突突的就跳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盯着我:“你……你……”
我抬起头来,盯着他:“你这下信了没有?”
腱子肉深深的呼了几口气,跟看见了什么灵异现象似得,半晌才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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