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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命抓鬼师-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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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村长为各家分配了事情,每家得每天派一个人轮流照顾两个病人,其实也就是每天三餐按时帮着准备,其他的可以给护士帮着看护,大伙虽然不是很愿意,比较哪家没有他富裕到可以帮着养人,他们帮了那么些忙已经很仁至义尽了,奈何村长坚持,大伙也就勉强同意了。
医药费方面则由刚子好了之后自行解决。
五婆婆这边不知道是起火刺激之下突然好了还是怎么的,居然当天就恢复了神智,她也知道自己已经麻烦了很多人,所以也不好意思再呆在别人家,而是自己带着孙子回家了,只等着儿子和儿媳妇病好回家。
这次五婆婆从妇人们的嘴里之后,一切前因后果,尤其是在知道是小芬疯狂之下做出放火烧屋的事情之后,只是长长的一阵叹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眶红红的,回家安静的带着孙子。
大伙都说五婆婆这是转性了,这事要是搁在以前,五婆婆早就大吵大闹的要刚子和她离婚,最少的也是要赶走她,找她家算账,可是这次五婆婆倒是一反常态,什么也没有说。
家里虽然燃起大伙,但烧掉的是堆放柴薪最多的厨房和五婆婆的屋子,其他的倒是损坏的不太严重,再加上五婆婆恶名在外,却没有找上小芬家,反倒是她家心有愧疚,把之前送去的聘礼还了大半过来,真好拿来付医药费和修葺费。
有过了一周,刘万琰几人依旧住在村长家,刚子已经好得能下床走路了,他是个孝顺的,一能下床就回了家照顾儿子和老娘。
但十分奇怪的事情是,刚子仿佛忘却了所有的前尘往事,只记得有个妻子叫玉玲,已经去世了,现在的妻子叫小芬,有人再问问他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却摇摇头不愿再说下去。
村长这下担心了,好好的侄子不会是脑子被烟尘熏坏,于是连忙去找医生,医生只是猜测说是,可能是之前过度缺氧造成的失忆,具体的他们也说不清楚,但是看见刚子出院做什么都是有章条的,除了关于小芬和玉玲的事情外,倒是没看出有什么毛病。
最为难得的还是刚子不计前嫌,真正的把病床上的人把自己的妻子一样对待,不离不弃,当得知‘小芬’的伤势是全身性的烧伤,还要植皮才能勉强恢复五官,之后居然愿意倾尽全力去医治她,而五婆婆对于儿子的决定也没有一句不满。
有事相求。
对于植皮的确需要一大笔费用,五婆婆家遭逢一次次巨变,早就吸干了底子,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幸得刘万琰几人商量之后,从之前的赏金里拿出钱帮了他家一把,‘小芬’的手术才得以完成。
对于刘万琰几人在让‘小芬’清醒,又拿出钱来帮助他们之后,不止是五婆婆一家还有他们帮过的王德子一家,直至全村的人对他们都感激得就差把他们当做在世菩萨供起来。
乡下人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自己产得土特产着实不少,大伙左塞一大包,右塞一大包的,什么土鸡土鸭腊肠之类的塞满了他们的车子。
后来刘万琰几个人还去看了做好手术的‘小芬’一眼,只见她脸上黑炭似的焦皮已经不见了,去而代之的是红红的新皮肤,脆生生的,看起来虽然不太好看,但是终究看得清五官的模样。
不知是手术期间不小心碰到还是其他的缘故,最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眉心的一点血一般的红点,怎么洗也洗不掉。
手术后她便能开口说话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要:“谢谢万师傅几个人。”能够再世为人她已经很知足了,再加上刚子把她当真正的妻子看待,丝毫没有嫌弃她的毁容,所以夫妻两口子反倒渐渐有了感情,就像回到了当初的日子。
见‘小芬’没了放火烧屋时候的疯狂,整个人十分的温和,大伙心底虽然防了她一阵却也慢慢的接受了她,这个时候的‘小芬’变得坚强又温婉,笑意常挂在嘴边,甚至有人说她举止模样越来越像玉玲。
看着已经在渐渐恢复过来的‘小芬’,刘万琰几个人也打心底里为她们一家高兴,毕竟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才能等到今日的重拾幸福。
“喂,你们两个说,刚子知不知道床上的人已经不是小芬,而是玉玲了!”成克星提出自己的好奇。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不知道的,这件事除了我们三个和玉玲,其他人看都没看过。”李先正老实的说。
“那要是她说出来,其他人肯定认为她锋利,说不定那些村民还把认为她是个借尸还魂的女鬼!”要是到乡下人可是迷信得很。
“那要只是刚子懂就成了。”关键就在于刚子嘛。
“哎哎,你们两个要不要讨论得那么高兴。”刘万琰说话了,他翻翻白眼道,“这是他们两口子之间的事情了,知道和不知道,其实他们过得好不久成了。”
这话说得两个好友赞同的频频点头。
像谁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对刚子一家来说,全家团圆美满,才是最令人开心的事情不是吗!
在五婆婆一家的事情告了一个段落之后,三个人总算是送了一口气,但也因为五婆婆家和王德子家的事情,让他们几个人一下子在十里八村名声大噪,村里不少人都纷纷赶来请他们治病或者看风水,都快把村长家的门槛都快踏平了。
三个人一时间忙得团团转,上午还在东村帮看风水,下午又得请到西村去,奈何乡亲们还十分的热情,酒席款待是一家接着一家,活生生让三个人在短短一周内吃圆了一圈。
到了最后,三个人只得连连大喊吃不消,再坚持了几天之后,终于决定和一干热情的村民们告别,打算载着一车的土特产第二天就回城。
就在临走的前天晚上,又有人上门了,这次是村长家的二叔公。
在这时候的农村,生活虽然不似城里头那么物资充足,但是人人多多少少都是沾亲带故的,人情味也远远比你城里头要浓厚得多,大伙有个上门事情,都爱帮衬自家人一把,自家有什么事情也喜欢找大家伙儿帮帮忙,出出主意。
这次二叔公上门就是有事相求而来的。他上门的时候,遭逢大家伙刚刚吃完饭,正一群人坐在院子里聊磕消食的时候来的。
“这里是狗蛋他爹家不?”狗蛋是村长儿子的小名,村长儿子小时候身体不好,便听从老人的去了个贱名,据说是小名越难听越贫贱的名字越好养活。
说话的是一个皮肤被长年烈日晒得炯黑的老汉,面色微微潮红,像是赶夜路走得太急的缘故,脑门上亮得发光,像是摸了一层猪油。
白花的一头乱发还微微滴着喊,一身穿得黑不黑又灰不灰的短袖马甲,下面的黑色裤腿卷到膝盖上方,上面还沾着一些泥浆,枯黄的小腿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黑疙瘩,一副老农民的打扮上,还特地穿了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许是走得太急的关系,但前头已经沾了不少的泥土。
“哟,二叔公,啥风把您给吹来啦,你要来这,咋也不打声招呼哩?”刘婶擦着湿漉漉的手,从厨房里出来,很快就给老汉拿了张椅子,还倒了一杯茶水。
“您坐,您坐,看走得那么急,是有什么事情不?”村长见媳妇已经准备好了茶座,连忙招呼这二叔公坐下来。
说是村长的二叔公,其实也比村长只大哥十岁左右不过,他生得晚,算的上是村长老爹家的亲戚,因着乡里的人爱讲究个论资排辈,虽然年龄相差不大称呼上却不能含糊的,所以二叔公说起来算是村长一家的长辈了。
二叔公为人耿直,是和善的长辈,当初王村长还没当上村长的时候,家里老爹老娘相继病死了,花了家里不少钱,到了最后更加是一贫如洗,而二叔公一家倒是因为亲戚的关系,帮衬他不少,是二叔公家这边出钱让村长出去读书见世面,回来了又介绍了刘婶给王村长。
刘婶是个贤惠的好媳妇,十几年来温和能干,脾气又好,十几年来和王村长相敬如宾,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还生了还几个娃娃,后来王村长发迹选上村长,到因为公事上得罪村里的一些人,得亏着刘婶人缘好,这才调解了过来。
所以二叔公对于村长一家,不仅仅是一名令人尊敬的长辈,更加算得上是再造的恩人了,自王村长家里慢慢富裕了之后,倒也是没忘记报恩,二叔公家一旦有个什么事情,王村长一家也是鼎力相助的。
两家一来二往的处得十分的融洽,虽然住得远,但是每逢年过节的时候,两家也是经常走动,过年的时候,王村长一家总要带上不少节礼去孝敬二叔公,第二天,二叔公的一干儿女也会买上厚礼送回去,两家下辈的人也是好得像是一家的兄弟。
“我听着那鼎鼎有名的万师傅,现在住在你家,是不是?”二叔公也不见外,咚咚的灌了一大杯茶水后,一屁股坐下来开口就问。
“是的,现在万师傅几个人正住在我家哩,不过他们明天就要回城里头。”村长回答。
“那可不行,我听说他们是有大本事的,尤其是那个万师傅,傻子都能治好,是不是?”二叔公大着嗓门问道。
“这……这个。”村长挠挠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又问:“那您这次来?”
“我这次来呀,的确是有事情要求求他哟!你能不能去说说,让他给我家帮帮忙。”二叔公又喝了一口水,连忙说道。
村长有些为难,毕竟刘万琰几个人累了好几天他是看在眼里的,就是不知道他们现在还愿不愿意了,“但是他们明天就要走,帮不帮得上,我也不知道,我得问问他们。”说着就朝一旁坐着的刘万琰望去。
一旁的刘万琰只听到“鼎鼎大名”四个字就满头的黑线,在看看两个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的好友,顿时恨不得马上钻到地缝里头去。
现在村长又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假装咳嗽了一声,道:“我得先问问我的两个伙伴才行。”
于是又转过头和两个伙伴悄悄商量着。
“你们觉得怎么样?到底要不要帮忙?”刘万琰征求他们的意见道。
“帮或不帮又什么关系,不是有你大名鼎鼎的万师傅在吗?哪还用得着我们。”成克星挤眉弄眼的打趣道。
刘万琰已经被臊得老脸发红的,连声说道,“哪有的事情,没有你们,我肯定是什么也做不了的。”
“哟哟,快别这么说,这可是折煞我们大名鼎鼎的万师傅了。”成克星有些吃味,显然不想放过他。
“行了行了,下次都让你来管事行不,让你当一次成师傅!”刘万琰连连说着。
“那还差不多!”成克星就等着他这句话呢,同样是学道的,他一个道观出生的哪能让赶尸的抢了风头。
“那你们觉得要不要应下来?”刘万琰再次询问道。
“这……”李先正沉吟了一下,说:“先听听看,他说的是什么事情。”
这样也对,他们又不是大罗神仙,不是什么活都能够接的。
于是刘万琰几人先让二叔公开口,说说他到底为什么事情来找他们。
二叔公听几个人这样说,大概是也有希望去帮帮自家的,随即也把事情忙不迭的说了出来,这次他是为着女儿来求人的,因为怕其他人辈分不够,喊不动,故才亲自上门来的。
二叔公家又三男一女,虽然是乡下,但是因为老来得女的关系,老两口最最疼爱得就是这个老闺女。由于女儿生得玩,从小身体也不甚强壮,上头又有三个皮实的哥哥,所以老两口对这个女儿十分的疼爱。
从小这个女儿就宠爱得紧,从来重活累活都有哥哥们做,老两口从来不让她做粗重的活路,还攒钱送她去村上读书,过得几乎算得上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生活。
二叔公两口子还给小女儿起名叫玉珠,命里头含有如珠似宝之意,而他们两口再加上三个懂事的哥哥也的确对玉珠好似宝贝一样疼爱着,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对玉珠自小就是有求必应,要星星不摘月亮的。
就这样,玉珠在几个疼爱自己的家人的呵护下,长到了十八岁,变成二八年华的一个俏姑娘。
十八岁的玉珠虽然是在众人的疼爱下长大的,却丝毫没有一点骄纵之气,反而性子柔顺腼腆,举止斯斯文文的,不论和谁说话都是细声细气,从来没和任何人红过脸。
玉珠从小就被送到村上上学,本身学习也哼努力,她在高考那年只考上了个二本院校,这是对于农村孩子来说是个不错的成绩。
她是个孝顺孩子,自己要是去读大学只能给家里增加负担,父母和哥哥是很疼爱自己,但是到底是农村,哥哥们都已经老大不小,是时候说个媳妇了,要是还要供自己读书,他们那里有钱盖房子娶媳妇,于是玉珠放弃了二本院校,而是上了一所能让自己免学费的大专。
饶是大专在村里也是个难得的文化人,村里的孩子多在初中就辍学外出打工,又或者去上个几年中专,对于玉珠大专生的十分还是十分尊敬的。
玉珠是个孝顺的孩子,去城里读了大专还不忘每个假期回来家里,给父母干家务活,打打下手,见玉珠不似村里那些去过城里,就自视甚高看不起的女娃娃,性格反而一如既往的温柔,不论是家里还是村里,都对这个姑娘赞不绝口。
大伙都眼瞅着玉珠越长越水灵,看她快要到了适婚的年龄,为人又孝顺勤快,名声有好,长相在十里八村是数得着的好,村里的小伙子无不表示对她又好感,而各家的媒人也陆陆续续的上门,二叔公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上门说亲的人很多,可是二叔公两口子面上却不懂声色,只是委婉的拒绝了一批又一批的媒人,说是姑娘还小,想着再留上一阵,还不想让自家姑娘那么快嫁人。
这样一来,拒绝的人多了,自然是有人眼红的,尤其是那些同样有待嫁姑娘、却少有人问津的人家,他们见二叔公拒绝了那么多人,其中不乏家里条件不错的,便在背后议论说,二叔公一家是眼界高,瞧不上农户人家,要把女儿嫁到城里头去。虽然这样的谣言任然阻止不了一批又一批上门的亲事,但说得久了也还真的有人会信以为真。
其实说是谣言但也未必是空穴来风,二叔公两口子,其实还真有把女儿嫁到城里头的打算,不过他们不是想着守门攀龙附凤,只是纯粹想女儿嫁得好一些,不用因为米粮口食发愁。
在二叔公一家的观念里,城里的人总是比乡下的高人一等,嫁到农家去,每日的农活是必不可少的,要是碰上的家里人多的,还有上头养着老的下头拉扯小的,个中的辛苦自是不必说。
嫁到自家苦哈哈了一辈子,几个儿子和自己一样,只能整日在黄土里刨食,日子虽然不穷,但是着实是很辛苦,他们不像自己打小呵护的姑娘和自己一样,被烈日黄土早早压弯了腰。
所以直到玉珠大专毕业,二叔公一家也没给她相好对象,其实他们更希望玉珠能自己在城里谈个对象,最好再带回来给大家伙瞧瞧。
可惜玉珠让他们失望了,直到她毕业也没能交上对象,家里一下有些焦急,姑娘虽然水灵但是过了这段年华可就是大龄了,能挑的人对象条件,自然也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大打折扣,但是玉玲生性腼腆,二叔公见她没有和自己预料的那样,嘴里也没有说什么。
玉珠大专毕业回来了,在家里呆着没有去实习,原因是她们学校分配去的城市太远,二叔公两口子舍不得闺女去那么远的地府,还要整年整年的看不到人,生怕她被外头的人骗了,所以没同意让她服从分配。
玉珠倒也听话,爹娘说不同意,自己也就没坚持,直接拒绝了学校的分配,反而一毕业就回家,不像其他村上的姑娘,削尖了脑袋也要往外头闯。
本来老姑娘回家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城里省吃俭用买回来的礼品,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老两口也的确因为姑娘的乖巧听话欣慰了好一阵子,这么孝顺的一个孩子,这可是其他有姑娘人家羡慕不来的。
姑娘一回来,两口子就高兴得不得了,连忙招呼了一堆地道的吃食给自家姑娘,而姑娘回来还如从前一样,口味性子一点没变,把爹娘给自己这边的吃食都愉快的解决了。
本来这也是好事,二叔公两口子虽然为玉珠的亲事发愁,却也出来不敢当面跟姑娘提起,不是玉珠的性子娇受不住,而是姑娘性格真的是很腼腆。
和她说这事,她是肯定不乐意的,要是把她说急了,虽然不会和你红脸,但就是住在一个家里,她都能好几天都躲着人走,不和你搭话。
第217章 居然是玉珠
正在二叔公两口子正在为姑娘的亲事发愁的时候,又一件怪事发生了,很快便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事情是这样的,一天早晨起床,二叔公见大儿子在屋子里直转悠,看起来十分悠闲,坐在屋子里时不时还挠着头,不知道一个人在嘀嘀咕咕什么。
“大毛,咋那么早还不干活。”大毛是二叔公大儿子的乳名,老二老三依次叫二毛、小毛,而玉珠则叫毛毛。
“我倒是想干,但是没活儿啊!”大儿子仍是坐在那里。
“咋会没活儿?你有想偷懒了是不是,昨晚挑回来的那担柴呢?怎么不去劈开?”二叔公大着嗓门说道。
“已经劈好了!”大儿子回道。
“瞎话。”二叔公上前往大儿子脑门上一拍,他一向相信棍棒底下出孝子(当然这不包括对玉珠),“才刚起来没多久你就劈完了,你昨个晚上做梦劈好哩?”
“哪有哟。”大儿子委屈的捂住脑袋,说:“我今个一大早起床就有人劈好了,不信您去看看。”
二叔公一听,看儿子不像是哄人,起身披了件衣裳走到门口,一看果然一担柴火已经被人劈好了,还整整齐齐的码在一旁。
“唉,这是怪咯。”二叔公也挠着头,猜:“难不成是二毛或者小毛弄好的?”
大儿子摇摇头,说:“不可能,他们两个这会儿正睡着哩,哪会那么早起床劈柴。”
正在这时候另一个屋的门开了,只见两个儿子挨个从屋子里串了出来,打着哈欠说:“爹呀,大清早你们在外头干啥哩,那么吵,让不让人睡了?”
“睡,睡,你们就知道睡,家里要是被人搬空了你们都不知道。”几个儿子都没做过,自己和老伴又才起床,这劈柴的事情是谁做的,只能说有人昨晚进过自家院子了。
“说不定是小妹做的哩。”小儿子随口说道,但是一说完,他自己也觉得不可能,小妹大小别说劈柴了,爹娘对她疼得紧,连烧火都没让她碰过几次。
“别说了,赶紧看看家里有没有丢什么东西!”二叔公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忙吩咐道,要是真有人能进到院里来,难保他们不会“顺”走什么物件。
可是他们一阵翻找,连厨房的看了,连底下那个缺口的碗都没少,米缸面缸的粮食还是那么多,鸡鸭到蛋也没少一个,一家人也只得挠挠头,对这担劈好的柴火表示奇怪。
几人家里的东西没少,柴火的事情就这样被忽略过去了,乡下人活路多,谁还能时时看着家里有没有人或者是谁来帮着劈材的。
大伙本以为这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是他们错了,怪事远远没有结束,或许那担柴火只是个小小的开端。
从那以后,家里的怪事情就不断的发生了,先还是柴火被人一早就劈好,他们也没太在意,只当是家里少了件活做,反正不费力又没有损失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自然是好的,而且这冥冥之中说不定有什么事物在引导着,他们只是普通人,还是少管为妙。
二叔公一家本想着慢慢去忽略就好,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就不能让他们再忽略下去的。
二叔公和他几个儿子发现,家里的粮食在渐渐的变少,还有厨房的藏的酒,啥的,只要是厨房里的米面肉酒,这一天刚填进去,第二天就要少去四分之一,这在无形中慢慢的,就耗去了不少粮食。
家里虽然不缺粮食,但也不算富裕,但经得住粮食那么消耗法。
但厨房里不准备这些食物还不行,他们试过把粮食一做完,就藏到房里面,但如果不准备,二叔公一家就会发现家里的牲口棚会少一两只鸡或者鸭,估计是因为没有粮食的关系,就拿鸡鸭抵了。
他们不是每想过法子,他们也是个留两个人守夜啥的,但这样的事情是隔三差五的发生,也算不上天天都是这样,要是每天都是这样,这个家早就被吃穷了。
儿子们第二天还有活要干,晚上要是天天守夜,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了,所以二叔公家在几次守夜却一无所获之后,他们也只得放弃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他们也只得权当家里多养了个胃口大的人,不过好在虽然粮食少了,但是第二天他们会发现,有不少活儿,比如劈材挑水啥的也会有人帮着做好。
半夜梦游。
直到有一晚上,二叔婆半夜起床上厕所,恍恍惚惚间起身过院子的时候,忽的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吓得她猛一下清醒过来,以为家里遭了贼,赶紧悄悄的去喊老头子起床。
二叔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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