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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鬼眼谁有鬼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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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在你来我往地斗嘴,原本沉寂无声的冰块,突然闪了一下。
脑子反应赶不上身体行动的拓麻,明显楞了一下。边上的王行云一直在密切关注冰内人物的动向,发现情况直接把拓麻往肩上一抗,脚底生风,使劲往后一跳。随着‘咚’地落地响,二人已远离了冰块一小段距离。虽不是100%的安全距离,倒也不用担心突生变故,逃跑无路。
冰块闪了一下后,就不再有动静。
拓麻忍不住想过去瞅瞅,却被王行云拽住胳膊,冷冷地瞪了一眼。他蔫蔫地吐了吐舌头,还不忘抽空跟钱欣然逗闷子,遥遥地冲着他竖起了一根中指,就老老实实站着不动,不敢再由着性子胡来。
沉寂如初的冰块,在众人等了片刻,不见动静,神经已开始逐渐放松的时刻,骤然缩小成眼球大小半透明的雪色光球,飞至半空中,围着湛蓝色的空间转了一圈又一圈,终于依依不舍地飞到了拓麻的头顶,试探性地接触了几下他的发丝,终于停靠在他的肩膀上。
拓麻托起掌心,掌中绿光缭绕,凝成一团后,生出同样大小的光球一枚。闪着绿油油微光的后来者,喜滋滋地攀上了拓麻的肩膀,与雪色小球蹭了又蹭。片刻后,似是打好了招呼,骤然涨大了一圈,直接把娇柔的雪色小球包裹起来。
吞噬完成也只是瞬间的事儿。其后绿光大闪,其余三人被刺激得眼睛不受控制地眯起。绿油油的小球也趁机扭转着胖了一圈的身影,优哉游哉地飞回了拓麻的手掌心。
拓麻随手一握,绿球便不见了踪影。
风平浪静了一路的意识海,突然传来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
那沉睡已久的鬼面萝莉,似乎从沉睡中,嗅到了梦的美味,吸着鼻子悠然转醒。
原本放置冰块的岩石上,突然撕裂声顿起。空间竟在此时发生局部的扭曲。众人应声望去,石台上,凭空多了一扇万分眼熟的半敞开的门。
拓麻贱兮兮地转身给站在不远处的两个小屁孩行了个谢幕礼,卷着舌头调侃道:“小子们,你们的豪华短途暑期游,到此结束了。回去后,我会给两位发送账单的。慢走,不送。”
第89章 橄榄枝
中年土狗老司机,就这样机缘巧合下,抱紧了寂寞金主钱欣然的大粗腿,在林枫家住了下来。
狗的事情终于处理完,钱欣然也借此机会,与该区域传统意义上的孩子王攀上了交情。但意料外,他的态度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无论是对待旁人,亦或是面对林枫。
但他的态度不变,不代表旁人不会动歪脑筋。所以当他和林老大,因狗攀上交情的事儿广为流传后,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围上来,有事没事地找他套话,给钱欣然恶心的够呛。
他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也的确有点寂寞,但这种跟闻到腥味儿而一拥而上,苍蝇似的朋友,他真心不需要。
聚拢而来的苍蝇们,见这平日里极为低调的小子冷硬不吃,也没有跟林枫走进的意图,也就围了一两天,就怎么聚怎么散了。
恢复了耳根清净的钱欣然,更他妈寂寞了。尤其是,放学后每日常规的河底玩泥巴时间,可能是时间持续久了,竟开始丧失了一开始的那种天然乐趣。
现在再看那群不怕脏,泥猴子似的小孩,在玩老鹰捉小鸡、捉迷藏、扔沙包、跳皮筋的时候,只觉得无聊,半点童趣都找不回了。
钱欣然站在河堤边,目不转睛地旁观了半个小时,也没发现林枫那高挑的身影后,终于叹气般地甩开了书包,踏出了步入人群的新的一步。
于是林枫刚刚跑完今天常规体能训练,长跑的最后一圈,气喘吁吁路过河堤的时候,就在一群穿得花花绿绿,绑着各色小辫绳的小姑娘当众,看到了那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正在挥洒汗水,放飞自我,迷之灵活地,正在跳皮筋的钱欣然。
林枫当场愣住了,赶紧用布满汗水的手腕擦了擦眼睛,想确认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但钱欣然白晃晃的脸蛋,在微弱的路灯下,闪烁着贝壳般的光泽,在一群花花绿绿的小姑娘中太过显眼,想装作没看清都不成。
林枫叹了口气,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匆匆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朝着那跳皮筋跳得眉飞色舞的小白脸走去。
正轮到钱欣然这组开跳不久。
因为运气背,开场就失去了先机,还好巧不巧,遭遇的对手异常强大,三个看起来矮矮瘦瘦干干瘪瘪的小姑娘,跳皮筋的技巧竟然如此娴熟,害得他被迫抻皮筋,一抻就是半个多小时。终于熬到其中一个最矮的小姑娘跳累了,一个没注意,踩到了皮筋,才轮到了钱欣然这组。
林枫走到跟前的时候,他的影子被地面拉伸得又瘦又长,像一个巨大的阴影,覆盖了路灯下正在不知疲惫,蹦蹦跳跳的矮墩墩身影。
钱欣然正跳的投入,并没发现有人来了。还是同组已跳完的双马尾小姑娘看不过去,让大名鼎鼎的林老大屈尊等人,才开口喊停了钱欣然,说有人找你。
钱欣然抬起正在滴汗的脑袋,冷不丁恰好与林枫黑亮的眼睛对上。他‘哎呦’了一声,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缓了几秒才回过神,赶紧跨过了脚底下还踩着一半的皮筋,不好意思地跟领头的小姑娘打了招呼,让她们不用等他,继续玩。这才心慌意乱地跟林枫走到了一边空地上说话。期间太过紧张,差点被脚底下不停使唤的皮筋绊了个狗吃屎。
林枫向来是个闷葫芦,连开个口都难见,话更是少。他却主动来找钱欣然说话,这一神奇景观,顿时落入不少好事人的心里眼里。
“最近比较闲么?怎么跟小姑娘一起跳皮筋?”林枫半点不客套,单刀直入地问道。
钱欣然的表情简直是偷做坏事,还恰巧被小伙伴发现的标准囧脸。他支支吾吾地哼唧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大概所以然来。
林枫的本意也不是难为他,看他笑话。见他不答,直接继续说道:“要是觉得在这里玩无聊,又有精力想运动运动,不如跟我去拳馆看看。”
钱欣然倒还没啥反应,在附近假装闲逛,实则在偷听的几个混小子,却在脑子里炸了锅。
“卧槽,林老大竟然邀请那个小少爷去拳馆?真是在明里暗里对外号称,以后这小子被老大责无旁贷地罩着了?”偷听小队少年A忍不住扭头问道。
“你确定他是这个意思么?只是邀请那小白脸去看看而已……”偷听小队狗仔少女B不确认地呢喃道。
“呸,你懂个屁。我跟在林老大,是从光屁股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的。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像任何人抛洒橄榄枝。这次要不是撞邪了,就是那个小少爷撞大运了。”一脸愤愤不平地偷听少年C,边撸了一嘴手里攥着的烤板筋,边啐道。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对那些个拳打脚踢的运动不感兴趣。啊,也不是说我喜欢小姑娘的游戏。”钱欣然怕他产生误会,慌忙解释道。见林枫点了点头,才继续道:“以前我爸妈也曾尝试问过我,要不要学个什么跆拳道,健身强体,还能抵御什么突发状况。但我就去了一次试听课,就再没去过。恩……也不是说不喜欢,我就是不太能接受,那种充满了浓浓汗味儿和男性荷尔蒙的地方。也不是嫌弃咱们广大男性同胞,就是……”钱欣然语塞,不知道该用什么比喻来形容这种排斥的感觉。
“是不是有点类似,不喜欢抽烟的人,不仅不想尝试,甚至连闻到烟味,都异常反感,这种?”林枫在他停顿的时候,适时地接口道。
“对对!是那么个意思!”钱欣然咧着嘴猛点头,露出四颗珍珠般莹白的牙齿。
话题就卡在了这里,半天没下文了。
钱欣然有点尴尬地和林枫面对面而站,灯光拉长了两位少年清晰的身影,远远望去,还以为遭遇了什么百年难遇的男男表白现场,让偷偷守在周围的几位少男心里一阵膈应。
“感觉林老大和小少爷的气氛,蛮好的呀!”围观群众中唯一的一位少女,双掌合十,靠在一边肉嘟嘟的脸颊上,陶醉道。
“放屁!怎么说话呢,不会聊天就闭嘴!”少年C的语气受糟糕的心情所影响,口无遮拦地怒喝道。
第90章 谁的梦
拓麻有时候真的挺憎恨自己总走神的毛病。
明明只是跟王行云躲个雨,竟然楞个神,就能勾起这么多鸡毛蒜皮的各种小事儿的回忆。然后竟然很悲剧地发现,印象中能在记忆力留下深刻印象的情节,基本上都是跟王员外有关。他自嘲似得咧了嘴苦笑了下,心道‘老子究竟是人缘有多差劲,尽然除了他,没有一个算得上关系好的朋友’。郁闷之后也释然了,都说酒肉朋友多了没用,顶多是钱散的快或散的慢的区别。
但他这个酒肉朋友可不一般,一般都是他出门半毛钱都不带,全靠抱紧员外的金大腿,到处蹭吃蹭喝的。不知这种依靠他人,过酒肉生活的朋友,叫啥?
“叫米虫。社会的败类,生活的垃圾,王员外高贵大腿上的廉价腿部挂件,简称人形不可回收的废物。”软糯的萝莉音突如其来的闯入了拓麻的意识海,让他原本困顿的精神诶之一振。
“唉,你怎么回来了?”拓麻纳闷道,脑内自动屏蔽了萝莉对自己社会身份的定义。
“你是说送那两个小鬼去‘好梦’?另一个‘我’正在送啊。但所有的梦境,都在我的掌控中,只要我想,随时都能掌握进度和把控剧情。恩,可能是在此之前,你从未邀请过王行云以外的任何人进入过这里,所以不熟悉我的掌控力也在情理中。”萝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索然无味地解释道。
“要不要跟我打个赌?”拓麻前言不搭后语地突然开口问道。
“赌什么?”萝莉哼道。
“就赌……王行云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个‘里世界’根本就不是我的梦。”拓麻背靠在墙上,并不言语,湿漉漉的发尾还在滴水,脸颊也半湿不干的。乌黑地瞳孔掩盖在厚重的沾到了雨水的睫毛下,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你不会一直在骗他,这是你自己的梦吧?这么欺瞒梦真正的主人,这样真的好吗?”萝莉嘴上对拓麻的种种作为,诸多不满,但她却从未真正地阻止或干涉过。和宿主各自保持自己的秘密和行事手段,是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的规则。
拓麻没搭理萝莉的反问,兀自继续说道:“要是我赢了,你要帮我一个忙。”
萝莉插嘴道:“要是你输了呢?”
拓麻无奈道:“要是我输了,我一定动用我所有人的人脉,帮你尽快找到你的草泥马男神,哦,不对,是白芷。”
萝莉刚想开口反驳‘你早就答应了帮我找人,怎么好意思用这个来打赌’。但话刚溜到嘴边,又被她硬生生地吞回去了。
当初让拓麻和王行云帮忙找人,本来就是生拉硬套,再加上威胁不让他睡觉,才说服了这两人。这会儿犯不着为一个小小的赌约,伤了和气。毕竟白芷并不好找,而拓麻提出的要求,只要是在梦里,对她来说都不是难事。
思前想后,萝莉决定卖这个便宜宿主一个人情。于是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然后赌气般地哼道:“我赌他被你这个小人一直蒙在鼓里,有所怀疑也会三言两语被你忽悠了过去。他不会知道的,只要你不想。”
拓麻正抿着嘴,闻言唇角一抖,差点笑出声。他不忙不忙道:“大小姐,你好像蛮能洞察人心的。但你对王员外的了解程度,还是远不及我。我猜,他可能早就知道了。”
像是为了验证他说辞的真实性,拓麻终于抬起他的头,从阴影里露出了他比常人大上一整圈的、黑白分明的瞳孔。他对着身旁的王行云贱兮兮地一笑,调侃道:“王员外,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看一个有意思的东西。要不要去?”
王行云像是一直在等待他开口般,想都没想,直接答应,说了一句坚而有力地一声‘好’。
两人现在的状态,基本上就比落汤鸡好了稍微一点点。于是也不用准备收拾什么,反正已经这样了,直接破罐子破摔,顺道安慰下自己,做梦而已,湿漉漉和黏腻腻的感觉,都是假的,真正的本尊,还在体育仓库里,靠着软垫子梦会周公呢,也就没特别在意了。
王行云跟着拓麻的脚步,出了旧教学楼,穿过操场,绕过新楼,来到了地处背阴方向的学校礼堂入口。
礼堂顾名思义,就是学校用来举行重大集会活动,动员全校师生的地方。因为大型的活动发生的频率实在是少,现在大多数时间都在闲置。一进入礼堂的大门,一股封闭式建筑长时间不通风而形成的特有霉味,扑面而来,让拓麻没忍住,连打了七八个喷嚏。
王行云心念一动,直接从湿漉漉的裤兜里掏出了一包崭新的面巾纸,随手递给了鼻涕眼泪横流不止的拓麻。
“恩唔,谢谢……”拓麻手抖着抽出了两张,两手并用,一个擦眼泪,一个擤鼻涕,嘴里也没闲着,嘀咕着:“应该快到了吧?”边说边顺手带上了门,招呼着王行云,走到礼堂正对着舞台最后一排的软椅子上,然后身体一侧,直接横躺了上去,把脚搭在椅子边缘上,脸朝着椅子背。
王行云简直被他的奇葩姿势所震撼到了,刚想追问,这又是在搞什么,就见拓麻突然压低了声音,小声提醒道:“快躲起来,不要出声,高度不要超过椅背。蹲着膝盖会很累,所以建议你采纳我这样的姿态,很安全,亦很舒适。”
王行云的嘴角抖了抖,最终还是决定,采取比较折中的办法。
他快速地走到了拓麻头部所在的那把椅子前,从容不迫地一弯腰,一撑地,直接坐在了几近全新的地毯上。
时间掐得刚刚好,他刚坐下没半分钟,只听礼堂大门一响,一先一后走进来两个人。
拓麻的脸正对着椅子缝,隔着这么老远,无论怎样调整角度,依然看不清来者的身形和脸孔。但他并不着急,而是略微晃悠了下屁股,用调侃地语气,直接在意识海内与王行云对话道:“王员外,让你选个好位置,你非嫌弃我这个姿势不雅。现在看不清,干着急了吧?你知道来的这两个人,都是谁么?”
王行云难得沉默了。他当然知道来的是谁。
他不仅知道他们是谁,还知道他们即将聊些什么,以及如何约定了校外的谈判地点。
因为其中的一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行云他自己。
而另一位,即使时隔多年,他依旧清晰地记得他的全部面貌特征。虽然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恶心作呕。
“我这边只能看清其中的一人,这张脸,真是想忘都难啊。你猜,校园一霸王晓晓,在这个时间,到学校礼堂闲逛个啥?”拓麻在意识海中,与王行云感叹道。
第91章 偷听
王行云有点尴尬地抬手揉了揉喉结,并未接话。
王晓晓这个时间点,为什么要到礼堂来?这真是个好问题。王行云苦笑了下,低头陷入了思索。
王晓晓之所以会来礼堂,是因为王行云约了他在此相见。但能顺利把他约出来的理由,却是以拓麻的名义。
当年的拓麻‘意外’被捅刀子的事件,虽然王晓晓的父母只手遮天,没惊动教育局,只把事态控制在了一个小范围的影响之内。虽然没有社会舆论与媒体的推波助澜,但这毕竟牵扯到了民事赔偿,同时,因为发生了流血事件,也出现了伤者,务必是要惊动警察的。
警察前脚刚从住院的拓麻处,录了笔录,王晓晓的父母,就托了关系,想把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们是真心希望,能把王晓晓的名字,从这件事上拎出去。但这事儿,托人了可不见得能直接没事。毕竟愿意帮忙的,关系再怎么近,也不可能为了点交情把自己的前程搭进去。违规操作什么的,或许真有,但王晓晓的父母身份在那儿放着呢,有点小钱的伤人而已,显然没有让人为此冒险的价值。
于是托的熟人带来了话,这事儿得去跟伤者本人去协商,顺便还给只认钱和关系的夫妇俩,做了一个法律的普及。这两口子这才知道,原来人民法院审理的各种案件,是以公诉机关或者当事人的起诉为前提的。除非是特别恶劣影响社会稳定的故意伤害案和刑事案件,一般都是由当事人本人,自己自主依法到法院提起诉讼的。也就是这一类民事的诉讼案件,如果没有人起诉,法院对任何案件都不主动审理。法院不审理,当然也不会到立案的环节。
所以如果想要通过正常途径,铲平这件事,只需要搞定当事人就好。但当事人正在住院,监护人因为工作的原因,常年奔波在外。
好巧不巧的,拓麻挨刀子的时候,他们刚出差不久,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当初拓麻被推进手术室,连家属签字一览,都是他班主任代签的。所以负责跟王晓晓及他家长谈判周璇的光荣任务,就理所应当的就交给了每天都来探病的王行云。
王行云在跟王晓晓的家长谈拢了赔偿金后,大出众人意料的答应了对方免于诉讼的需求。不过,他要求王晓晓事后,要亲自跟他外出一趟,他会把事件的当事人也一起约出来,要他当着拓麻的面,郑重道歉。
只是低个头,道个歉而已,比起被当事人一纸诉状递交到法院,强多了。到时候,不仅要牵扯到立案,运气再差点,当初校园欺凌的事件,再被翻出来,保不齐这次捅刀事件,会被判定为故意伤害事件。真到那个时候,真是托什么关系,都撇不清了。
想通了这其中厉害的王晓晓父母,点头哈腰地把道歉的事情满口答应了下来。回到家,也是一通怒斥这个不争气,指挥添乱的熊孩子,一定要态度好,全身心地配合道歉。省得当事人一个不满意,反悔了,这混小子就要进局子了。
王晓晓心里必然是一百个不愿意的。但他被父母一顿数落,两只耳朵轮流遭罪,被喋喋不休的叨唠声,吵得直眼冒金星。他父母执着的要命,看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态度,一生气,直接下了最后通牒,不道歉就直接停了他所有日常开销。这对于除了花钱和驱使小弟,其他什么都不会的的人间废物少爷,简直是知名的打击。
于是,他忍辱负重地勉强答应了道歉的事儿。并在王行云约他在校内礼堂见面,两人需要确定一下校外见面道歉的地点和具体时间。平日里傲慢得要命的王晓晓,这次竟然半点墨迹和犹豫都没有。再加上,见面地点是熟悉的学校内,谅他本事通天,也不可能在学校里玩什么花样。于是王晓晓很坦然地,接到王行云的通知,就独身赴约去了。
两人在行动上,倒是满有默契的。本约在礼堂里见面,却在门口遇上了。
冤家路窄,但此时此地,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解决个人哀怨情仇的地方。于是两人一言不发,一个跟着另一个,步入了仅容一人通过的半扇大门,进到空无一人的礼堂里,去协商地点及其他。
时隔多年,原以为早已遗忘的当时场景和诸多细节,没想到会有再次呈现眼前的机会。
王行云苦笑着心道,这事儿都过去这么过年了,没想到还会有一天,被人翻旧账,还这么彻底地被翻到这个程度。看眼前这情况,拓麻这小子不仅胆大心细光明正大地入侵了自己的梦,还运用了梦貘对梦境绝对掌控的力量,把当初的情境,通过梦的形式,彻底还原了。
不仅限于此,他甚至还故作大度地邀请自己过来一同观赏,是想表示,他不仅发觉了真相,而且证据确凿不容反驳。人赃俱获还不过瘾,还要邀请当事人一起共同见证这个伟大的时刻,不知会不会还顺便让自己发表下被揭穿后的忏悔感言?
仔细琢磨了下拓麻这个小疯子的性格,王行云觉得,这事儿没准他真的做得出来。
此时此刻,被王员外各种揣摩的拓麻,正窝在柔软舒适,就是霉味有点重的沙发里,竖着耳朵,仔细偷听着刚从大门进来两人间,并不和谐的对话。
王晓晓的态度还算诚恳,就是明里暗里,让人感觉他的情绪,有点不对头。一个道歉而已,比起当事人受到的实质性伤害,真的算不了什么。但他却好似自己亏大发了,强忍着自己的小情绪,顾全大局的来屈尊道歉。
在他这样的心态和情绪下,王行云相信,这货绝对不可能像他刚才信口胡诌的那样,真的发自内心的反省过了。他不懈和急于铲除麻烦的态度,以及平日里极其小气记仇的种种行径,都在提醒着,早在无意中已紧握双拳的王行云,他很有可能在事情平息后,运用手段,孕育和导演着,主要针对拓麻的下一场风波。
王行云不自觉地捏了捏他的的食指。那根手指,就在不久之前,才刚戳过了拓麻自己调侃着形状像门的刀口。他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还故作高效地用圆珠笔在上面,自顾自地添了一个歪扭扭的门把手,然后还宣布,这是一扇‘通往新生活的门’,还大大方方地让他先走,别客气。
第92章 种田文与跟踪狂
在与林枫攀谈后,因时间尚早,钱欣然也不好意思再厚着脸皮回去与花花绿绿的小姑娘混成一团,继续跳皮筋,就接受了林枫的邀请,两人一起去遛狗。
又一次来到了林枫家的楼门前。钱欣然犯懒,加上也不想上楼打扰林枫母亲休息,就让他一个人上楼去接老司机,自己立在楼下边溜达边等。
盛夏时节已接近尾声,多数夏花已陆续掉落,只留下一个依旧清脆的枝条,和几片不算密集的墨色树叶。
钱欣然迎风而立,隐约从傍晚凉风中嗅到了秋天的味道。他略有点享受似地闭上了双眼,双臂自然地枕于脑后,挺身而力。
牵着狗下楼的林枫一出楼门口,看到的就是钱欣然不同于往昔印象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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