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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为鬼-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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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晨找到几个废旧的轮胎和木板,组成了一个简易的小推车,把古籍书画外的许多古董放上了车。我们把这个房间仔细检查了一遍,匆匆往来时地路走。
  那唱诗班的吟唱圣歌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们已经能看到他们的轮廓了。看样子人倒是不多,估计三四个左右,但是给我的压力,让我有一种面对了成千上万人的错觉。莫爷已经离我们有一段距离,他坐在地上,剑插在身边,慢慢喝着酒。夕阳照在他身上,他的影子又长又斜,仿佛是一座大山,让人觉得,只要有他在,任何人都不能伤害我们。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瞬间,我看到他的背影,竟然有些想哭。
  我心里忍不住默念:莫爷一定会没事的,他是最强的强者,一定会没事,一定!
  我们奔命似地逃跑,但是尸体的行动相对僵硬,又怕古籍遗落,所以我们的速度并不算太快。上官夕辰在路上边走边化妆,他化妆的步骤非常复杂,工具也非常多,但是没用多长时间,一个无比像是伊戈尔的人就站在了我们面前。
  他清了清嗓子,随意说了几句话,每次都是用不同的嗓音。
  “吉老板?”他似乎调整好了,对我说道。
  “卧槽!”我惊呼道,那声音,那语调,那表情,实在是太像了!
  “真厉害,”李森也感叹道,继而问道,“你的易容术,算不算国内第一?”
  “高手太多了,不过单就易容来说,我并不惧怕谁。”上官夕辰说道。
  “比起千面青衣晏暮雨怎么样?”沈羽看着我,挤眉弄眼地问道。
  “实话实说,各有千秋,”上官夕辰说道,“或者准确地说,各有所长。我精通各国语言、文化、习俗,并且可以模仿他们。我是个戏子,也是个间谍,我存在的意义是窃听信息和逢场作戏,这一点,我和我的戏班子,是全世界最好的;但是晏暮雨,还有关琳,他们和我不一样,他们偏向于刺客和盗贼。如果是去刺杀某个人或者偷什么东西,那我肯定不如他们,因为我并没有功夫,我只擅长演戏。晏暮雨的木偶术惊艳全国,这点我也比不了。”
  “木偶术到底是啥?和德蒙那个布偶一样吗?”我问道。
  “你到底是怎么当我妹夫的,”艾翀有点不满意地说道,“德蒙那个布偶,就是个魔术师的戏法,远没有木偶术来得深奥;木偶术,是一种控人之术。利用药物使人昏迷,然后用手中的细线,连接这个人全身的关节,从而短暂地控制这个人移动。”
  “直接用幻术不久行了?”赵晨说道,“用幻术催眠别人,不是想干嘛就干嘛。”
  “那你怎么不去催眠啊,你当和你放烟花一样简单啊?”郸特说道,“幻术是非常偏门的技能,施术者的体质和灵魂都是有特殊要求的,不然无从修炼。一万个人里有一个就不错咯,像是魅晴侬蓝这几个女人这样的,万中无一。而且幻术风险太大,假如被施术者意志坚定,或者身边有气势足的东西抵御,又或者施术者自己施的术有破绽啊被人打断什么的啊,那么幻术根本没有用,反而不如木偶术来得有效。”
  “对了,小日本和那个美国小丑怎么样了?”老瞎子问道。
  “跑了,”小叶说道,“当时情况太危急,我们也没办法。”
  “哦,计你们一功劳,咳咳,是吧阿吉大人?”老瞎子说道。
  老瞎子这一咳嗽,我一下子一身冷汗。老瞎子故意提起小叶,分明就是提醒我啊!幸好老瞎子心思缜密,不然我已经全忘了我们现在的情况。小叶,小叶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大概是因为小叶从来都是比较客气的,不会逼迫我们做什么事情,也可能是因为小叶之间是和我承诺交易的,我比较放心他,又或者他今天出现的时候是在帮助我们,而他和郎静波又十分熟悉,这些事情都给了我一种暗示——小叶是可以信任的。
  但是实际是这样嘛?不,绝对不是。小叶所代表的“井”是全国最恐怖的地下修者势力,深不可测,就连唐山大地震这样的巨大灾害都有他们的身影,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难道真的是千里迢迢地从国内跑到切尔诺贝利帮我们?绝对不可能!
  而此刻,马大叔和老瞎子的经历全都用于赶尸,端木姐关琳沈羽并不善于打斗,李森和黑人力耶打斗时已经伤了手腕,小骚和无心指望不上。赵晨和郸特,两个人正推着那个简易手推车,艾翀警惕四周,但是我并不认为他们三个能打败七修罗和小叶。莫爷对付那个什么东正教去了,生死未卜,也不能在这里震慑小叶。至于郎静波,指望他还不如指望我自己!
  靠,怎么又到了这么尴尬的境地。每次都是一群人仔细计算,整装待发才行动,但是每次过程都是无比凶险侥幸逃过,结果也必然是非死即伤。老天爷,你是故意逗我嘛?
  怎么办?算了,这么麻烦,挑明白说吧。
  “小叶,你是不是对这一批宝物有想法?”我问道。
  “噗……”老瞎子正在喝水,一口水喷了出来,怒骂道,“你是棒槌啊!你就这么问啊!”
  “不止是想法。”小叶直接了当地说道,“这批东西,我拿一半。”
  他说完这句话,并不怎么紧张,而是拿下耳机,十分轻松。
  “呵呵,按劳分配,有什么不对,”小叶说道,“若不是我,你们已经在宫本信纲和德蒙的前后夹击下死了,根本等不到莫庭尊过来帮忙;现在如果没有我,你们也不可能出的去!这废都里是因为有三霸镇守,那些要犯才能老老实实,现在力耶死了,德蒙和宫本跑了,如果没有我的帮忙,你们要怎么对付那无数心狠手辣之辈?我拿一半宝藏,有错么?”
  “梦遗啊,这个不能给你,”郎静波说道,“我爷爷交代我了,必须全部带回国内。这批东西有重要的考古、宗教和修行价值,你就别想了,我爷爷在国境线等我们了。”
  “大波,你撒谎的水准和你写的曲子一样烂,”小叶说道,“这样敏感的行动,你们注定都是死士!为了不引起和俄国修者的正面冲突,国家的人绝对不会在国境线接应你们。相反的是,国内得到你们出国夺宝消息的修者们,才会在国境线磨刀霍霍地等你们!到时候没人会管你们是组织的人,在宝藏的诱惑下,那些许恐惧将变得不值一提!他们会和你们拼命!这宝藏,要么分我一半,要么谁也拿不到,吉野,你想清楚。”
  小叶说完不再说话,七修罗手中的武器都拿了起来,我们的人这边也做好了防御。双反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就等着我发话。
  “别说一半,一毛都不给。”我说道。


第二百六十四章 归途漫漫
  “那你是要和我撕破脸了?吉野,我们认识这些时间,我以为我们的合作很愉快呢。”小叶把耳机摘了下来,很少见到他的表情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真的愉快嘛?”我反问道,“我大婚的日子,你跑到我婚礼现场恐吓我;虽说是了杀纳威的手下帮我的忙,但是你又何尝不是杀人立威,利用重创纳威逼我就范;再说在苗疆白家寨,展红玉带着七修罗杀戮无辜百姓,你最后用此作为筹码,得到了蛹虫,然后暗度陈仓,从龙家寨得到了想要的蝴蝶蛊;而我因此坠落天坑,一年没有见到一个人,这一年,吉家内外交迫,你又帮了什么忙?哪怕是今日,你帮我们拦住德蒙和宫本信纲,也是因为你想要这宝藏,没有我们,你同样也是得不到!不要总把自己说得好像是圣贤!你每次所谓的仁义道德,不过是因为你要得到我手上的东西!”我爆发似地说道。
  “看来我们没有缘分,我们的交易,今天就要终结了啊。”小叶摇摇头,说道。
  “不,继续。”我说道。
  “空手套白狼?想要我帮你忙,却不想给我报酬?”小叶说道。
  “报酬一定会给,而且我吉野做事从来大方,不信你问问上官夕辰为什么一直在我这里干,因为我的钱给得最多!”我十分爽快地说道,其实我心里也没什么概念,最初在上海的时候是老陈花钱,后来是百里花钱,现在是国家花钱,我自己其实没怎么颇费过。
  “对于钱,我的兴趣不大。”小叶说道,“不过,要是你肯把家那只猫给我的话,我可以考虑……如果加上你们在山王坪发现的梼杌,我就同意了。”
  “你要不要再加上手足蛇王、金眼蛙人、白狼王、嬴鱼和食尸灵鹫?”我冷笑着说道,“只有一个东西,很小,正好能和你手上的配对。”
  “难道是……另一只蝴蝶蛊?”小叶一下子显得有精神了。
  “没错,”我指了指脖子上挂着的一个木盒子,说道,“就是这个,你手上的是龙家寨蝴蝶蛊,我脖子上挂着的是白家寨的。你护送我带宝藏回国,我到时候我给你蝴蝶蛊。你也放心我,因为我也跑不掉;你要是现在想什么都抢走,那我们就拼个鱼死网破。”
  “成交。”小叶十分简练地说道。
  暂时解决了小叶带来的危机,我们开始逃亡。之前因为要追捕伊戈尔,我们是从中国东北进入俄罗斯国境,又几乎横穿了整个俄罗斯的经度到达乌克兰。沈羽建议从哈萨克斯坦走,然后从新疆边境回国,这样省时省力。但是老瞎子、郎静波和小叶都不同意这样做,老瞎子认为,所有知道我们出国夺宝的人,都会认为我们会选择那条近路,那里一定充满了虎视眈眈等待我们的人,郎静波和小叶都证实了这一点。而到了哈萨克斯坦,还是没有到中国,在他国爆发修者战争,是个很敏感的事情。
  最后我们选择了从外蒙古草原穿过边界线到蒙古,利用草原的优势快速找到安全的地方,甚至可以在茫茫大草原布置接应我们的人,毕竟草原太过辽阔,没有精准的信息很难碰到我们。这样虽然路远一点,但是安全许多。
  关琳不愧是关家的人,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掉到天坑之后,她能一个人带着老瞎子等一众人,躲开熟悉雷山地界的龙家寨的人的追杀。她实在是敏锐和机警,而且预判很准,有时候故意留下我们的痕迹,有时有留下干扰信息,很少有人能追到我们。
  上官夕辰的作用也不可忽视,最开始我们冲出切尔诺贝利的时候。上官夕辰走在最前面,不少磨刀霍霍的人,看到“伊戈尔”那冷峻的眼神,最终都选择了放弃。
  离开乌克兰之后,东正教的人倒是没再出现。我们都出现在他们大本营了,他们都没出来,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们隐藏的太好,并没有被发现;也有可能是国内给予了他们压力,那就不得而知了。一路上我们换装换车换住处,虽然麻烦,但是却不得不做。
  途径俄罗斯的时候,将近六月的天气,竟然下起了大雪。但是当地人似乎并没有太惊讶,也许他们这个纬度,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天气。
  傍晚时分,我们包下了一个庄园,一行人都找了房间住了下来。我心里心事太多,一个人静静看雪看雪。老瞎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我身边,突然问道:“娃子,雪好看吗?”
  “还好吧。”我说道,毕竟他看不到,我不想让这老家伙伤感。
  “好好感受它吧。”老瞎子说道,“感受一切,无论何时何地,要自己去感受,懂了吗?也许有一天,你不受自己的控制,你迷失了自己,你要回忆起某一刻你的感受,并通过那一刻的感受,找回真正的自己,记得了嘛?”
  “啥、啥啊?神神叨叨的。”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说道。
  “棒槌!”老瞎子说道,“不过棒槌也好,我倒是方便了。你好好感受着雪,快点!”
  我闭上了眼睛,身心放松,灵魂不再防备任何事。冷空气慢慢透过我的皮肤进入我的体内,而我的灵魂欢快了起来。很快,我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轻盈中透着伶俐,纯洁中携着机灵,是的,是雪,带着她的冰肌玉骨,带着她的淡面素颜,从九天之上,优雅的蹁跹而来。
  远处,天地间已是不能分得很清。天是白色的,厚厚的云层连成一片,带着慈母特有的宁静,轻笑着将大地揽在怀中,那白色所带来的温暖祥和,却恰是母亲淡淡的体香,和那轻哼的吟唱。天地之间也是白色的,是一个个胖乎乎的顽皮的精灵在跳跃。他们彼此嬉闹着,齐唱着大自然的歌。时而宁静,任漫卷的西风将自己轻抚;时而热闹,三三两两,握着对方的手,旋转着,踩着温存的舞点,把喜悦传达;更多的时候,是充满静谧中特有的灵动,安详中独有的激情。比如在狂风中恣意的扭转身躯,却又在着陆之后惬意地一动不动,只是心满意足的将自己的新家粉刷成银白。是啊,大地也是银白色的,换上了一套银白色的盛装,尽显其千娇百媚,难言其千面容颜:纯真,大地是穿着乳白色夹袄翻飞着马尾辫的小丫头;羞涩,大地是身着白色婚纱待嫁的新娘;淡雅,是穿着白色丝绸旗袍的古典美女;高贵,是身着银白盛装的女王。天地在雪的联立下,早已融为一体,尽情地书写诗情画意。
  在这种致命的诱惑下,人们都会不由自主的走出家门,追寻踏雪寻梅的浪漫。此时,近处的景致便会跃入你贪婪的眼眸,打开家门,白色的光晕照亮你的心底,使你顿时愉悦起来,深吸一口气,天天的空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顿时浸入你的心脾,让整个人为之一振。彳亍雪中,脚下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如同是漫不经心而又恰到好处的伴奏。你会看到树木裹着冬装,安详的睡着;你会看到磐石被雪染过,反着夕阳黄昏的娇媚的光;也许你足够幸运,会在一片白色世界中发现一支傲然的梅花独立,看着那白色天地中一簇如火焰的嫣红,嗅着那梅特有的清香,也许你会感慨:多希望,这一切,能是永久。
  “痴儿,醒来吧!”老瞎子一声怒吼,把我从一种朦胧的状态中惊醒了。
  “老林,我刚才,好像感悟了什么……”我说道。
  “感悟个锤子……老子要睡觉了,他们在隔壁喝酒,你去找他们耍。”老瞎子说道。
  于是我就被这么莫名其妙地赶到了隔壁,才发现隔壁不止是热闹,简直是疯狂。隔壁这个屋子竟然是有不少乐器,这个庄园还有不少酒。看样子我发呆这会儿,他们都喝了不少。马大叔端木、沈羽关琳两两一队在打掼蛋,李森和郸特在扳手腕,郸特比较苦逼,负责放哨,而艾翀不是很喜欢热闹,去陪郸特了。剩下‘山’的人在看守宝藏,而七修罗隐于无形。
  最嗨的是小叶和郎静波,小叶光着膀子打着架子鼓,郎静波竟然唱起了即兴饶舌。只见小波跳到了桌子上,拿起一个酒瓶当麦克风,唱道:
  “这里是小波,我有些话要说
  你可以说它是废话,我却叫它饶舌
  其实我根本不相信你,正如你怎么对我
  你们纠结的故事,我不想充当什么角色
  请你们遗忘我,我只要个角落
  你我本无关系,何必相互猜测
  誓言说了太多,到底哪个真的?
  谎言听了太多,我该忽略哪个?
  难道我没有看透?只是懒得戳破
  没有谁是2B,只是我更执着
  请你们别再表演,你没有什么姿色
  别以为只有自己聪明,别人都是蠢货
  别和我说真心,我不需要施舍
  想要离开就走,绝不留恋什么
  我也曾经年少,相信神话传说
  风吹雨打过后,童真早已凋落
  那时泪雨滂沱,又有谁心疼过
  我早已长大,因为伤的太多
  别说我太冷漠,只是为了生活
  当心缠上绷带,请你别再触摸
  你以为那时爱护,其实那是折磨
  请你别再走近,我喜欢独自乐呵
  别把我当朋友,这定位我不适合
  那些决绝背影,让我习惯寂寞
  无法停止思念,我痛恨我的软弱
  那些独家记忆,都是你的轮廓
  最美好的回忆,是你给点承诺
  最绝望的伤痛,是你无情推脱
  但是又怎样,这关你什么事呢?
  这是我的青春,这是我的笨拙
  即使你是主角,你也无权定夺
  请大家都远离,我不想再承受了
  人来人往多少,只剩下岁月蹉跎
  无论是善是恶,请让我自己选择
  小波要说完了,不想多费笔墨
  该懂的人会懂,不懂就当做娱乐
  孤单的角落里,记忆永不褪色
  独自弹吉他,笑唱沧桑的歌
  呵呵,呵呵!”


第二百六十五章 梦里梦外(上)
  小波的说唱带着点伤感,也带着点狂野,我们每个人都被感染到其中。也许我们会讨厌一个人的狂妄,讨厌一个人的清高,或者讨厌一个人的啰嗦,讨厌一个人善于交际。但是回头想想,其实那个人并没做错什么。他狂妄,但是并没有恃强凌弱;他清高,但是他从没表现对其他人的否认;他啰嗦,但是他又真是因为关切;他善于交际,但是并没是有什么特殊的企图。所以很多时候,我们讨厌很多人,只是因为我们做不到他们所能做到的一切;我们只是单纯第讨厌着,并不管那人的对错。
  大家在压抑第行程中经历了这么一次莫名其妙地狂欢,心情都放松不少。住了一夜之后,我们匆匆上路,有奔波了许多天,终于从外蒙的草原回到了国内。
  我早就让郸特联系了郎老,我们刚进入了国境线,郎老就带着好几车的宝藏走了。其实当时被科兹洛夫偷走的宝藏远远不止这些,他一路回国分发和遗失了一些,后来卖掉了一些,还有的交给了国家进行研究。我们得到的是百年后还剩余的部分,但是这件事在我心里的意义更大,千百年来你们欺凌吉家,终于轮到吉家翻身了!
  郎老才走了一下午,黄玉米就给我打了电话,说国家通过外交渠道收回了一批文物,其中有基本就是我们从切尔诺贝利带回来的。我听到这里,心里放松了不少。因为我们还没有到达大本营,那些虎视眈眈的人还在等着我们。而如今郎老放出这个新闻,实际上就是让他们知道,宝藏已经在国家手上,不要再痴心妄想,如果再想伤害组织的人,那就一定没有好结果。艾翀直接告别了我们,他说已经到了草原,就回家看一眼,他和艾晓已经离开家太久了,他要回家看看。
  告别了艾翀,我把脖子上的木盒挂饰交给了小叶,我没有耍什么花样,那的确就是从白家寨带出来的蝴蝶蛊。但是那蝴蝶蛊自从和我一起掉到天坑下之后,似乎就陷入了某种沉睡。这件事其实有些对不起乡老白山,但是当时我没有更好的选择。面对国家的财富和亲友的安危,我只能暂时先放弃所谓的信义。
  原本我打算先去直接会北安,结果这个时候我突然收到一个电话,一个让我不得不十万火急改变行程的电话。
  是我们在山东的“山”的兄弟打过来的,他说在曲阜九仙山附近发现了申干臣带着许多人上山了。我听到这里心一下子就凉了,申干臣之前找苏西替他治疗眼睛,苏西拒绝了,而我那时候一心想要杀掉祥哥,就没想太多。申干臣那人心思阴险偏偏还工于计算,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心术不正甚至有点扭曲,如果他恼羞成来硬的,那苏西就危险了。
  我让“山”的兄弟先订好,我们随后赶到,然后一行人订了机票,匆匆去了曲阜。
  到了曲阜之后,“山”的兄弟说申干臣来了之后就没再走,他们想要去看看苏西有没有事,但是苏西那个小亭子的四周似乎有某种东西干扰灵魂,他们一想走进去就头晕眼花,只能等我们到来解决。
  老瞎子试了试,也一阵眩晕,用了许多符箓,丝毫没有作用。其他人也试了试,最后也是无功而返,最后只能让我亲自出马。虽然我并没有什么灵魂攻击的技巧,但是老瞎子说,我的灵魂最是强大,也许能一力降十会。
  我走进苏西的小亭子,的确是有点不一样。要怎么说那种感觉呢,就是脑子变得有点糨糊,昏昏沉沉地想要睡觉。我强行打起精神,推开了苏西的小屋。
  当先看到的是一个人的背影,那个人快速转了个身,我一看,正是申干臣。他就坐在苏西常坐的座位上,把玩着苏西常用的刻石头用的工具。而苏西站在角落,冷冷地看着他。
  “是谁?”申干臣警惕地说道,他眼神空洞,看样子已经基本是瞎了。
  “是我。”我冷冷地说道。
  “抓住他。”申干臣说道,我身后立刻多了两个壮汉。
  “抓我轻松,你也知道我没什么身手,”我说到,“不过你要考虑清楚抓我的后果,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来找你申干臣的……还有,你要是抓我,你这辈子都只能做个瞎子了。”
  “你能帮我?”申干臣说道。
  “当然,”我说道,“你的眼睛怎么瞎的,我再清楚不过。我实话告诉你,你的眼睛是刘瑞祥弄得,我只提示到这里,我想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总能回忆到你被计算的细节。而且,我手头有你和伊戈尔谈笑风生的视频,你自己考虑清楚。”
  “这样……”申干臣似乎想要看清我,却看不清楚,最终说道,“吉野,你我不是一路人。如果换做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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