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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为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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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生认识这位小公子?”梁楚问。
  “今日在文坛诗会,是这位李公子夺的魁。”梁文生回答,“但不知李公子来我家所为何事?”
  “关于张家地契的事情。”梁楚把李墨染的来意说了一遍,“你怎么看?”
  “张家的地契买卖没有上报给官府,也没有上报到户部,那么他的地契买卖是不成立的,按照大召律法,大宅应该归还给李家。当然,前提是李家的地契是真的。”梁文生分析,“父亲,李公子的地契是真的吗?”
  梁楚把地契给他:“你自己看。”
  梁文生看了地契:“是真的。”
  “但当年我也看过张家给的地契。”
  “那么你能确定张家的地契是真的吗?”梁文生反问。
  “这……”梁楚不确定了。“那你说该怎么办?”
  “你去拜访一下张家,且把事情告诉他们家主,如果他们拿不出地契,那么宅子只能判给李家。”
  “我这就去。”梁楚刚打算走,又看到了李墨染,“李公子,到时候本官如何联系你?”
  “我住客栈,会在科举之后离开通州,但愿大人能在科举之前把案子审判好。”李墨染道。
  “什么,你是来参加科举的?敢问公子多大?”这孩子看上去,也就十来岁吧?梁楚意外。
  “虚岁十岁。”
  十岁的却是大召科举的最低年龄限制,但十岁的孩子来参加科举,闻所未闻啊。
  “不如请李公子暂且住在府上?”梁文生对李墨染很有好感,虽然这李公子年纪小,但文采横溢,且画和棋又十分精通,此等少年,即便年纪轻,他也有结交的意思。
  “这……”李墨染倒是意外,没想到梁文生会有此邀请,“我还有随从,不知府上可住的下?”
  “住得下,我单独腾出院子来,李公子请。”梁文生带路。
  通州贫富悬殊大,作为通州县衙,虽然不是富丽堂皇,但也肯定不是清水的官。
  梁文生带李墨染来到一个小院子:“我的院子在隔壁,随时欢迎李公子过来。”
  李墨染拱手道谢,又对着吕管家道:“把元宝他们去接进来吧。”
  “是。”
  过了一会儿,元宝等人到了。梁文生邀请李墨染的时候,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四个婢女、两个小厮、一个管家、五个侍卫。这可不是一般富贵人家的公子能带出来的下人。而且梁文生观察,这些下人都十分懂规矩,且重规矩。
  梁楚去拜访了张家。张家里面装修的非常富贵,张家可以说是整个通州的首富,因为经常接济穷人,所以在通州百姓的心里,有着善人之称。张家的当家是个青年男子,叫张甬承。因文采不俗,也常在文坛诗会里露面。
  “张少爷。”梁楚对张甬承非常客气。
  “梁大人这个点到访,怕是有事而来,请问何事?”张甬承问。他年轻英俊又富贵,为人谦和又善心,所以也颇得梁楚的好感。
  “本官为这个宅子的地契而来。”梁楚坦言,“房屋买卖需要去官府办理买卖手续,再上报户部,张少爷的这栋宅子,怕是没有办过手续吧?”
  张甬承挑眉:“的确是没有,在下对律法不了解,当时买了房子卖主就离开了,根本来不及办理手续。梁大人突然提起此事,是有什么问题吗?”
  “这栋宅子于拿来的主人回来了,说这房子没有转卖出去,乃是人家的祖宅,回来看到这房子已经有人住着,便到本官这里来弄个清楚。”
  “这不可能,我们明明确确是买的房子,我这里还有地契。”
  “可人家那里也有地契。”
  “会不会是他们伪造地契,想要再敲一笔钱?”张甬承问。
  梁楚摇头:“主人是个十来岁的公子,不像是敲诈勒索之辈。而且他们的地契本官看过,确实是真的地契,因为张公子没有办理过手续,所以这房子按照律法,只能还给对方。”
  “可我这是用钱买来的,我又向谁讨去?”张甬承沉下脸,这样对他不公平。
  “除非你能证明当时卖房子给你的人,这房子是登记在李家的,张公子可记得当时跟你交易的人姓什么名什么?”
  “这……”张甬承摇头,“房子当时是家父买来的,而今家父出门在外做生意,根本联系不上,要不大人为在下介绍一下对方,在下吃亏点,再花钱买回来便是。或者,在下手中的地契也是真的,也许他也是买过来的,又凭什么能证明他就是房屋的原主?”张甬承反问。
  “那本官问下那位公子,再来联系张公子。”
  “有劳大人。”
  “张公子客气。”
  送走了梁楚,张甬承始终微笑的脸终于阴森了下来。“张根。”
  张根是张府的管家。
  “公子。”张根进书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刚才县官来去匆匆的。”
  啪……张甬承给了张根一巴掌:“这房子是你买的,地契是你给我的。当初你说这房子没问题的,现在主人找上门来了,你给我解释。”
  张根一听,吓的全身瘫痪在地上:“公子……公子我……”
  “嗯?”张甬承拔出挂在书房的剑,手指轻轻的抚过,“你想说什么?”
  “是属下贪心。”张根一脸的懊悔,“公子命属下来通州找房子,属下看这栋宅子虽然破旧,但地段极好,院子又大,而且属下调查过,这栋房子有百年不曾有人来住了,以为这房子的主人已经不在世上了,哪里晓得……哪里晓得他们会回来。”
  “饭桶。”张甬承一剑刺进张根的手臂上,“就算千年没人来住,那也是人家的房子。这房子的主人你去调查过吗?”
  “调查过,是李姓人家。住在隔壁的人都不知道这宅子的主人去了哪里,有几十岁的老人家都不曾见这房子的主人回来过,所以属下才以为人都死光了。……公子,现在主人回来了,如果房子还给人家,地下的秘密……”
  张甬承眯起眼:“你说呢?”
  “杀。”
  
  第4章 原来是他
  
  梁楚从张家回来,马上又去了李墨染住居的小院子,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跟对方下棋。李墨染的婢女在一边伺候着,侍卫们更是护在门口。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大官。
  “李小公子。”梁楚两边跑,又是大热天的,流了不少汗。
  “父亲。”
  “梁大人。”李墨染执棋的手停住,“梁大人有事?”
  “本官去看过张家的地契,也是真的。但张家找不到当初卖房子的人,可既然双方的地契都是真的,李小公子也要证明这房子是你们的祖宅。”两人都需要证明,看谁的证据足。
  “这简单,当初我们李家迁移到京城的时候,在京城定居下来,京城的府尹要记录户口,肯定会来通州求证,你只需要拿出通州百姓的户口本,核对一下便能证明了。如果还要证明我是李家人,我也可以让人从京城取户口本过来,京城府尹的证明不够,可拿上户部的证明,又或者……这个够吗?”李墨染拿出一块金色的牌子,放在棋盘上。
  梁楚和梁文生一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令牌上刻着四个字:如朕亲临。
  这孩子是皇家人?那房子是皇家的祖宅?不管是不是,李墨染的身份,再也无需证明。
  “两位请起,我在这里的身份,还请保密。”李墨染知道如何利用身份,如何让自己痛快。
  “一定一定,请公子放心,本官……下官会请张家搬出宅子。”李墨染的身份再无疑问,那么按照大召律法,宅子理应是还给李家的。
  “公子姓李,今年十岁,来自京城,可知道安国公世子李墨染?”梁文生突然若有所思的问。
  “我姓李,名染墨,字之玉。”
  “原来真是李世子。”梁文生双眼一亮,“世子天妒才华,在下早有所闻。五年前银州水灾,世子以一人之力,解救千名百姓,建坝挖井,又提出在各州设立粮库,解决了边关将士的粮食问题,也减轻了百姓的负担。
  粮税,可用些许的粮米代替,对百姓而言,这是多大的好事。世子之名,是大召学子的榜样。今日再见世子的棋和画,才知什么叫真正的天才。”梁文生有些激动。
  李墨染只是微笑,笑容如昙花绽放,真是美丽。
  “梁少爷过奖了。梁少爷为人正直,在通州有小青天之美誉,也是令墨染佩服。”
  梁楚已经傻了。安国公世子李墨染之名,他当然知道。却没想到,竟是眼前十岁的小少年。贵客,这真是比天还娇贵的贵客。“李……李世子。”
  “别,梁大人还是向之前那般称呼我就好。”
  想起了李墨染要的低调,梁楚表示理解:“李公子,张家说如果李公子的身份没有问题,他们想重新花钱买下那栋宅子。”
  “不行。”李墨染一口回绝,“此乃我家祖宅,绝不会卖。”
  “下官明白了。”
  于是今天第二次,梁楚又去了李家的祖宅找张甬承。
  “张公子,本官又来打扰了。”作为本地的父母官,梁楚不敢说自己两袖清风、清正廉明,他是个识时务的人,但也真心为百姓做事的。
  “梁大人公务繁忙,怎会是打扰?可是这宅子的事情有结果了?”张甬承善人的形象做的非常刻入人心,不只是本地的百姓信任他,就连梁楚也是。谁能料到背地里,他做了什么勾当。
  “的确是,之前本官说过那名李公子手中的地契是真的,他也绝对是李家的子孙,而不是什么转卖来的地契。根据大召律法,我通州的百姓迁移至京城,会在京城的地方官掌管的户口上登记。同时,京城的地方官员汇来原籍求证,如果人员名字吻合,便会登记在户口本上。所以,李公子的户口并没有问题。”梁楚解释。
  张甬承蹙眉,但很快又微笑,快的梁楚捉摸不到:“那那位公子可是愿意出让这宅子?”
  “本官问过他,他说此乃祖宅,不卖。”梁楚回答,想了一下,梁楚又提醒:“张公子,依本官看,那位公子也不是缺钱的主,这卖祖宅的事情,已是不可能的了。”
  堂堂安国公世子,当然不可能是缺钱的主,卖祖宅的勾当,哪里干得出来。梁楚只能这样善意的提醒,李墨染的身份,他也是万万不敢泄露的。
  不过,也好在自己的儿子聪明,把世子安顿在自己家里。
  梁文生安顿下李墨染,并不只是自己对李墨染的文采佩服,同时也方便梁楚调查。毕竟那宅子现在住着张家,张家在通州有名望,此事传开了也不好,出于两方面的考虑,才让李墨染住在梁家,却没想到,这少年身份竟如此尊贵。
  “不管如何,还请梁大人为在下引荐引荐,也许在下可以说服李公子。”
  “这……本官试试看。”
  梁府。
  “他想见我?”李墨染一边喝着茶,一边挑眉问。“跟我说说这几年来这个张家人在通州的所作所为。”
  于是,梁楚把张家人在通州做的善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道来。
  “这么说来,倒是好人家。”李墨染绝对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不求回报的善人,但从对方霸占自己家的祖宅这一点,李墨染就绝对不会认为这是善人所为。“也好,那就见见,今日我累了,就定在明天吧。”
  “那下官差人给张公子传个话。”
  “恩。”
  “对了,那张家人虽然占了我李家的祖宅,在房屋买卖上没有登记,但通州出现这么一户人家,你县衙的户口上可有登记?”
  “自然有。”梁楚命人去取来户口本。
  “可是跟原籍核对过?”
  “下官派人去核对过,无误。”
  待梁楚呈上户口本,李墨染看了一下,果然户口本上有登记,张家祖籍滨州。滨州?六年前迁居通州,现在是文孝帝十三年,六年前莫不是文孝帝七年。
  文孝帝七年的滨州,李墨染没有印象。但滨州连着西贡,西贡鄂湖两个郡,是平亲王赵之丞的番地。
  先皇长子恭亲王,赵元浩的父亲。
  文孝帝是先皇四子。
  而平亲王,则是先皇二子。
  上辈子赵元崇越州起义,取下京城直接称帝,那个时候文孝帝已经死了,病死。可文孝帝死之前,皇宫已经在赵元贤的掌控之内,李墨染并没有机会接触到那里的一切。
  李墨染更为不了解,上辈子赵元崇和赵元贤打的不可开交,为何藩王没有动静?但这些事情,他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
  再想这辈子,李墨染有些头疼。
  这个张家人,让李墨染感觉到了危险。
  “韩仄。”赵元崇一共给了他四名暗卫,韩平和韩仄是双胞胎。另外两名是天平和天仄,也是双胞胎。
  赵元崇的癖好,两百暗卫都是双胞胎。想到这里,又不得不感叹小爱人的心机。自己活了两辈子,却也比不过而今才十二岁的他。
  “世子。”韩仄突然现身。
  “根据这上面的地址,去查一查这个张家。”
  “诺。”
  第二日。
  张甬承在通州最大的客栈设宴,请了李墨染出席,梁楚作为中介人,自然也在,梁文生是前去凑热闹的。
  李墨染和张甬承真正见到的时候,彼此都有些意外。两人竟在昨天已经见过,对张甬承而言,这名昨天在文坛诗会上夺魁的小少年,是他猎艳的计划之一。只是昨日突然发生地契的事情,一时耽搁了。对李墨染而言,这张甬承,原是在文坛诗会上调侃过他的青年。
  说那风花雪月的青年。
  真是巧合。
  “原来是这位小公子,真是缘分。”张甬承按下心中的惊喜,这小少年长得好看,杀了倒是可惜。那么……眼底闪过算计。
  可李墨染不是梁楚,张甬承这种心事,哪里能瞒过李墨染,再回想张甬承是如此精明的人,又怎会买了他家的祖宅而没在县衙进行房屋买卖登记。
  这是疑点之一。
  “的确是缘分。”李墨染微笑的坐下,面上波澜不惊。
  “原来两位早已认识,那就好说话了。”梁楚觉得,气氛实在有些诡异。
  李墨染倒是没说话,吕管家竟然众目睽睽至下拿出银针,面不改色的试验了每个菜,确定没问题时,才放下心:“少爷,菜没有问题。”
  “哈哈哈……”张甬承大笑,“这老人家倒是仔细。”他也不介意吕管家的不礼貌,这在别人眼里是心胸宽大,可在李墨染眼里,却是虚伪。
  “所以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他的一番心意。”如果张甬承以为李墨染会指责吕管家,那就大错特错了。
  张甬承觉得,李墨染不过是个自视甚高,摆摆架子,有点小聪明的孩子,并不以为然。“小公子年纪轻轻,能在文坛诗会上夺魁,果然文采出众。”
  “那是他们见我年纪小,让着我罢了。”
  “听梁大人说公子祖上已迁居京城,我在京城倒是也有几个朋友,不知公子府上是京城哪里?”
  “京城李家。”李墨染回答。
  这个回答,让张甬承吃瘪不少。但又不好当着梁楚和梁文生的面细问,于是只好作罢。不过:“小公子此番来通州,我俩也算认识一场,若有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来找张某。”
  “谢谢。”李墨染依旧不冷不热。
  一顿饭,若非张甬承问,李墨染绝不开口,这让张甬承再好的修养,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终于,还是说出了这顿饭的目的:“关于小公子家祖宅的事情,不知道小公子是否愿意出让?钱好商量。”
  李墨染摇头:“即是祖宅,自然是不能卖的。我并不缺钱。”他一口回绝,不过又继而道,“我倒是好奇,张公子既然这么有钱,想必也愿意花大价钱买我家的祖宅,是不是?”
  一听这意思,张甬承以为是价钱的问题,于是道:“的确,不管多少钱,只要小公子愿意出让,我都会买。”
  李墨染轻笑出声,夹着几分打趣:“若是天价,张公子可以买好几栋这样的宅子,为何非我家的祖宅不可?莫不是张公子对我家的祖宅有什么想法?”
  刚才还漫不经心的小少年,突然问出这么尖锐的问题,不只是张甬承意外,就连梁楚和梁文生也意外不少。不过经李墨染这以提醒,他们也意识到一个问题,是啊,张公子不管花多少钱都愿意买李家的祖宅,可在通州,并非只有李家这一处宅子,花大价钱不是应该买更大的房子吗?
  
  第5章 帝皇病重
  
  “公子,那李公子可愿意出让这宅子?”等张甬承回到李家祖宅,张根笑脸迎上去问。
  啪……张甬承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马上给我派人去京城查,京城有多少姓李的,又有十来岁男孩的人家,一家也不要漏掉。……直接托人去京城府尹那查户口本,从通州迁至京城的李姓人家。”
  “是是是,我马上去。”张根被吓到了,连滚带爬的出去。
  等张根出去之后,张甬承冷静了下来。他小看了那个李小公子,原本不以为然,还当是个小娃娃,却发现这小子精明的很。如果不除掉,肯定成为心头大患。
  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也不行。他跟这李小公子正在处理这宅子的事情,如果李小公子死了,李家肯定还会派人过来,到时候他还是得搬。
  之前以为只是寻常人干脆全都杀了。现在这条路行不通。那李小公子身边跟的人都不一般,而且吃饭的时候,那粱楚对这李小公子也相当客气。
  事情,开始辣手了。
  “又是这莲藕粉的摊子,管家,再去买几碗,我又想吃了。”一想到方才那张甬承的脸色,李墨染心情更加的好。
  他说他搬家找房子需要时间,请自己宽容几天,宽容便宽容,他不急着赶对方,因为他查事情也需要时间。
  真是有趣,好有趣。
  而且那位假装斯文的张甬承,武功还不低。
  假斯文,哈哈哈……
  “少爷高兴的时候注意口水,都快留下来了。”陈子魏提醒。
  李墨染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子魏,你用这句话骗了我五年,却没一次是成功的。”真当他是十岁的孩子啊?
  京城。
  东宫。
  赵元崇十岁那年,搬出了太后寝宫,搬到了东宫。身边照顾之人,全都是从太后寝宫过来的,侍卫更是林家培养出来穿插在皇宫里的人,四周更有暗卫守护,东宫的严谨,可比皇上的寝宫。
  自从五年前岐山春猎回来,皇上对台资的疼爱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甚至在太子伤好之后,亲自教他为君之道。太子也不负皇上所望,一改从前软弱平凡的性格,慢慢的像个储君了。他凡事都跟在文孝帝商量,从不自作主张。使得旁人连找茬都找不出问题。
  “父皇好端端的怎么会在御书房晕倒?”赵元崇从不摆架子的太子,第一次在帝皇寝宫发怒,严厉的眼神看着全衡,一改平日温文尔雅的性格。这一刻,属于大召国储君的贵气和傲气,像极了平日里文孝帝的帝皇气势。“全督主,本宫知道你是父皇的另一只眼睛,若说这皇宫里,有谁是全心全意的为父皇着想,效忠父皇,你是不二人选。所以本宫一向敬重你,但今日,父皇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晕倒,到底是怎么回事?”
  全衡在这后宫一向也是尊贵惯了的,虽然他是太监,但掌管着内侍省,又是文孝帝的贴身太监。若是平日里,有人这样质问他,早被拉出内侍省剥皮了。
  但赵元崇的这番话,质问至于也带着善意,让全衡记恨不了。更何况他知文孝帝心意,这五年,是全心全意的在栽培太子。
  “皇上的身子,早在两年前就不行了,太子检查过却查不出病由,这两年一年比一年差,奴才看了心里却着急,但太医都查不出来,皇上又不想让您担心,所以才让奴才一直瞒着。”今日皇上在太子面前晕倒,也是隐瞒不住了。
  “荒谬。”若说五年前赵元崇对文孝帝是提防的,但到底是父亲血亲,这五年来,文孝帝对太子的教导,那便是一个父亲对一个孩子全心全意的栽培。
  赵元崇纵使五年前对文孝帝是不满的,冷漠的,可这五年来,父子间已培养出感情,现在文孝帝当着他的面吐血晕倒,他怎能不担心。
  少年飞扬的剑眉下,漆黑深邃的眼中,透着从未有过的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宝剑。微薄的唇紧紧抿着,帝皇寝宫内的气氛,越来越僵硬。
  “殿……殿下。”太医本来连大气都不敢喘。
  “说。”赵元崇看向他,仿若在看着一个死人。
  “陛下的病,可能是心疾,也……也可能是劳累。”
  “大胆,”赵元崇一脚踢过去,太医被踢倒在地,头装潢上一边的柱子,顿时血流不停。可谁也不敢说。“本宫不要听到可能也许的字眼,堂堂太医院整个大召国最出色的大夫都在这里,你们跟我说可能?跟我说也许?今日我便依了你们的可能,依了你们的也许,如果父皇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整个太医院的脑袋,本宫可能、也许都会摘掉。”
  “殿下饶命。”
  “殿下恕罪,下官等马上再去研究。”
  “滚。”
  文孝帝二十二岁继位,二十三岁太子赵元崇出生,而今三十四岁。在位十三年,他没有巨大的贡献,从先皇手中继承的江山,内有文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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