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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为尊-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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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宝,去给小狼准备干净的衣服。财宝,去给小狼准备沐浴。”
    “诺。”
    “先去洗个澡,待会儿再吃饭。”
    “可是……”没有李墨染在身边,他觉得不安心。
    “去吧,他们和我都是一起长大的,你不要紧张。”李墨染安慰他。
    “好,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小狼并不怕任何人,否则白天在水池边,他也不会向赵元崇射箭了。
    “好,谢谢你。”
    看着小狼跟着元宝离开,李墨染松了一口气。跟一个半大的孩子相处,真是累心。
    “这哪里来的人,这么单纯?”张甬承好奇问。他可是老江湖,一看小狼就看出了端倪。
    “是在村落了解情况的时候遇见的,你看出来了?”李墨染挑眉。
    “看上去防备心很重,但实际上像个孩子,一个不会与人相处,缺少世俗锻炼的人。”张甬承的话,一针见血。
    “的确如此,他是被狼养大的,在他八岁那年狼死了。后来他救了一个人,那人就跟他一起住在他和狼住过的山洞里。他救的那个人估计不简单,因为不仅教他读书写字,还教他制作武器。”对那个人,李墨染有几分好奇,可已经死了的人,再好奇也没有用。
    “制作武器?会制作武器的人多了去了。”张甬承倒是不以为然。
    “不,你见过能连续发射的弓吗?可以连续射十发箭。”李墨染强调。
    “有这么神奇的武器?那还了得?”张勇的大吃一惊,不过从李墨染的语气中,他知道李墨染不是在开玩笑,所以才意外。
    “我跟赵元崇见识过这种武器的威力,只是小狼射箭不准,而且弓的威力也不够,如果这种弓改良一下,用到战场上,那一定是例无虚发的。”
    “如果真有这么厉害,那我们召国不是就……”接下来的话,张甬承没说,但大家都听得懂。
    李墨染喜欢张甬承口中的‘我们召国’四个字,这说明张甬承的心,已经向着他们了。
    “不错,一统天下,指日可待。”李墨染负手而立,并不谦虚。
    一统天下,指日可待。这时多么豪壮的话,张甬承也不禁期待,跟着赵元崇和李墨染,未来召国一统天下,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男子汉大丈夫的心里都有一份雄心壮志,而这天下间最大的雄心壮志,莫过于统一天下。
    “我在这里,祝贺皇上和齐王。”这句话说的很忠心。
    “多谢。”赵元崇回答,“但是还需要你的一臂之力。”
    “这是当然。”张甬承也大方道。
    小狼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洗澡,第一次换上料子这么舒服的衣服。元宝是个话痨,小狼是个安静的人,这两人其实挺有趣,一个不怕没有旁听者,一个不怕寂寞。
    沐浴出来之后的小狼,穿的是章杰的衣服,他的个子跟章杰差不多。
    一身蓝色的布料,贴着小狼的皮肤,非常的衬他的肤色,小狼还情不自禁的摸了好几把。他被狼养的那段时间里,吃的都是生食,后来救了人之后,才知道这天下还有美味的熟食,也才知道,原来他不是狼,而是人。
    可美味的熟食再好吃,小狼也没有钱买,衣服再好看,他还是没有钱买。
    此刻,他穿着新衣服来到大家的面前,除了害臊之外,还有一抹羞涩。在大厅里,他首先找到了李墨染的位置,看到李墨染时,他眼睛一亮,就像小兽发现了信赖的主人一样。
    “过来吃饭吧,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来吃吃看你喜不喜欢。”李墨染向他招手。
    小狼高兴的来到李墨染身边坐下,他不懂规矩,也不懂礼仪,看到餐桌上放着的美食,拿起筷子就去夹了。他的筷子用的并不好,小时候习惯用手抓,后来再教,已经改不过来了。只是在李墨染面前,他并不想太没面子。
    “很好吃,谢谢你。”这些菜,他从未吃过。他吃的最多的熟食就是肉,因为从小跟狼一起长大的关系,他很会打猎。
    有时候也会吃野菜,和野菜汤,都是那个人类做的。他有些怕火,大概是出于动物的本能,基本上所有的动物都怕火。所以自从人类死了之后,他就很少吃熟食了,实在忍不住了,他就拿打来的肉,到附近的村落,跟村民去换,他们都很乐意换。
    因为人类还在的时候,也经常拿着猎物的肉去换其他的东西,比如大米,比如玉米,比如馒头。所以这一点,小狼学会了。
    可是换的很少,因为越州是干旱地区,能种活的庄稼本来就不多,而现在连水源都难找了,那些庄稼就更加不用说了。
    “喜欢吃就多吃一点。”李墨染亲手给他夹了菜。
    还夹菜?赵元崇看的额头上都泛起青筋了。他拿着碗放到李墨染的面前,用下巴示意了一下。
    李墨染挑眉:“怎么?”他当然知道赵元崇的意思,可就是不想说。有时候调侃赵元崇一下,还是挺有意思的。
    “你还没给我夹过菜。”赵元崇神情阴森的指出事实。从小到大,只有他给之玉夹菜的份,而他也把这个当作是理所当然的,却忘记了之玉也能夹菜。
    李墨染翩然一笑:“堂堂召国陛下,真是爱斤斤计较,天下都在穿召国陛下文韬武略,英明睿智,光明磊落,却不知连吃饭夹菜这种小事,也要计较一番。”李墨染只好顺着陛下的心,哄他一下了。
    “这哪里是小事?”赵元崇可不承认。
    在赵元崇的心里,跟李墨染有关的事情,都是大事情,且比一切事情都要重要。
    正当两人拌嘴的时候,又有一道菜落进了赵元崇的碗里。赵元崇和李墨染都顿了一下,然后齐齐的转过头来,给赵元崇夹菜的,真是小狼。
    动物的直觉都是非常敏锐的,从赵元崇和李墨染的相处中,小狼认识到了赵元崇在李墨染心中的地位,跟之前介绍的那些朋友是不同的。
    他不想赵元崇因为夹菜的事情,生李墨染的气。
    但是,他不知道这是陛下和齐王殿下在调情。
    看着碗里小狼夹的菜,陛下为难了。如果丢了,对这头小狼的打击肯定很大,如果吃下去,陛下有洁癖。别人用吃过的筷子给他夹东西,哪里能吃得下。
    李墨染随即轻笑:“小狼真是懂事。”然后,用希望的目光看着赵元崇。
    赵元崇嘴角抽搐了一下,皱着眉头,带着一副要上断头台的神情,夹起菜,然后塞进嘴巴里,接着赶忙又喝了一口汤,把菜给吞下了。
    暗卫从越州到北戎,再从北戎赶回来,把九年前岐山猎场汤字刺客的事情,也带回来了。
    “公子,这是北戎州王的信。”这是在十天后的中午,赵元崇和李墨染正在下棋。
    北戎州王的信,来得正是时候。
    “拿来。”赵元崇放下棋子,结果暗卫递上来的信,他快速的打开。
    “如何?”李墨染问。
    赵元崇把信给李墨染:“你且看看。”
    李墨染接过信,光滑的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
    “你怎么想?”赵元崇问。
    
    第27章 越州刺史
    
    李墨染看着从北戎带回来的信,他摇头:“果然如我们所料,北戎王当初的那些精兵是宇文霆的人。但是,还有一点说不通。”
    “你的意思是?”赵元崇挑眉。
    “如果当初宇文霆的目的是为了杀父皇,他有很多次机会,为什么要直接这样让刺客闯进来?而且杀了父皇,对他有什么好处?”宇文霆死了,很多事情都没有了结果,偏偏临死前,宇文霆又不肯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
    “当时的太子是我,如果父皇遇难,那么登上皇位的也将是我,对他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赵元崇道。
    “所以他的目的才令人想不透。”李墨染自然也想到了赵元崇的意思,“宇文霆权倾朝野,却又甘愿为那人卖命,对方究竟有什么值得他如此牺牲?宇文霆不是一个会甘于人下的人。”
    “此事该从他的祖籍查起,所有事情随着他的死,我们都放弃了,也许应该重新查过。”赵元崇道。
    “嗯。”
    “公子。”风平的声音,在几米外响起。
    “何事?”
    “从京城调过来的,关于越州的粮库粮税问题的记录本到了。”
    “呈上来。”
    “诺。”
    赵元崇打开京城带来的记录本,其中还有一封端磊的信,心中写了朝廷方面的事情,以及皇商计划的事情。
    朝廷有端磊、沈令言和郑探等人,赵元崇很放心,皇城京都的安全有老国公和端礼、郑晖年等人,赵元崇也不必担忧。对现在的召国而言,内忧就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事情和撤藩的事情,外患还不存在。召国的实力现在很强大,十国中不会有哪个国家会光明正大的打召国的主意。
    但是,记录本中的事情,就不简单了。
    “上面写了什么?”看赵元崇的神色很沉重,双眸已经布满了怒火,李墨染意识到,肯定出问题了。
    “你过来看。”
    李墨染走到赵元崇身边:“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关于越州粮库的记录本中,他们每年交的税银都没有问题?”
    因为越州每年交的税银都没有问题,所以朝廷根本不知道越州存在的问题,干旱的问题。又因为越州没有人口买卖的事情,所以朝廷的官员也没来这里,所以朝廷那边一直也不知道这件事。
    赵元崇不知道:“根据这边百姓的说辞,他们连粮食都交不出了,更何况税银?那么,越州上交给朝廷的税银,又是从哪里来的?”
    “这件事,只有越州刺史知道。”李墨染道,“而且,百姓说他们交过税粮,可是这个本子里记录的,一直都是税银,那么百姓交的税粮又去哪里了?”
    “哼,朝廷设置粮库,却没想到被人拿来利用,其心可诛。”赵元崇的脾气很大,现在那个越州刺史如果在他眼前,他一定会直接剁了他。
    如此罔顾国家与百姓利益的人,要来何用?
    “可是夜探越州刺史府和粮库官府,又没有什么发现。”李墨染蹙眉。
    到底,越州刺史和越州粮库官,又是在为谁做事情呢?
    “有了这个本子,直接治他的罪就是了,我不屑慢慢养着,我就不怕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现在就去越州刺史府,风平,你去传旨,让粮库官来越州刺史府见朕,他敢怠慢一刻,直接杀无赦。”
    “等等,你这样会不会太……算了。”李墨染本来想阻止,可转而一想,赵元崇现在正在气头上,还是由着他吧,给越州刺史和粮库官一个迅雷不及也好。
    “诺。”风平退下。
    去过通州刺史府,银州刺史府,开州刺史府,甘州刺史府,这越州刺史府,绝对是这些刺史府中,最朴素的一个官邸。
    不仅仅是外面,赵元崇和李墨染多次夜探过越州刺史府,里面的设施也是简单朴素的,所以着实难以去判断,这个越州刺史,是个怎么样的人。
    如果没有这个越州粮税记录本,怕是很容易被这个人骗过去。但有了这个记录本,粮税又是越州刺史提供的,所以从越州刺史府和粮税记录结合起来,就知道这个越州刺史,表里不一。
    越州刺史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长得有些矮小,长相慈善,看上去倒是个好人。
    此刻他正在书房里。
    “大人,外面有人求见,说是皇上派来的使者,有禁宫的令牌。”
    哦?越州刺史梁力戈抬起头:“皇上派来的使者?本官怎么没听说皇上有派人来?难道是秘密私访?”突然,梁力戈身体晃颤了几下,如果皇上真的派人秘密私访越州,那事情就大条了。越州发生这样的干旱情况,他都没有向皇上禀告。
    如果使者已经发现了越州的情况,向皇上禀告,那可真出大事情了。
    他慌忙的站起来:“快……快快有请。”必须先从使者那里套话,“不,本官亲自去迎接。”
    梁力戈来到门口,看到门口站着一名风姿卓越的少年,以及一名浑身透着霸气的青年,他们的身后跟着几名侍卫。
    这是皇上派来的使者?
    梁力戈回想如今朝廷中,在帝皇面前吃得开的人,却发现想不出来他们会是谁。三年前宇文霆造反,朝廷从文坛诗会中选出了大量的学子,都是这般年纪。
    所以梁力戈不知道,他们会是谁。
    “下官越州刺史梁力戈,不知使者是?”
    砰……
    赵元崇二话不说,直接踢开梁力戈,梁力戈是个文人,被这么一踢,身体飞了出去,撞上了后面的木柱。
    噗……他直接吐血,差点晕倒。
    “大胆你们……”刺史府里的侍卫想过来帮忙,却被赵元崇锐利的眼神吓住。
    赵元崇走到梁力戈面前,一脚踩上他的胸口:“朕来问你,越州干旱如此严重,为什么不上报朝廷?越州百姓用税粮代替税银,为什么你上报给朝廷的都是税银?嗯?”
    一个‘朕’字,把梁力戈吓的直接尿湿了裤子。
    召国帝皇,年轻睿智,英明神武,今年十六。再看面前的青年,气质尊贵中,带着唯我独尊的傲气,身边少年,长相俊丽无双,莫不是召国齐王?
    如此一想,梁力戈恍然大悟。但随后,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窖里,全身冷的像要结冰似的。
    他以为只是京官来私访,也许还能混骗过去,或者收买对方,实在不行,杀了就是。可来的是帝皇啊,混骗和收买都不行,难道要杀了?想到这,梁力戈全身又颤抖了起来。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梁力戈不敢在帝皇的脚底下挣扎,只好选择求饶。
    “你这种人杀千万刀都不够,你要真如何饶你?让越州的百姓如何饶你?”赵元崇越想越气。此人如果只是贪官,沾点油水也就罢了。他如今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在扯自己的后腿。他想方设法的改善百姓的生活,可梁力戈呢?不能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还要食君之禄以权谋私。
    “只要皇上饶下官……罪臣一命,罪臣一定对皇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啊!”
    朗朗乾坤之下,赵元崇实在想杀了他,但还有事情要问。梁力戈如此猪嚎般的求饶声,他听了脸色更沉。
    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去你的书房。”赵元崇松开脚。
    梁力戈赶忙从地上爬起来:“皇上请,齐王殿下请。”他用袖子擦了擦汗水,双腿吓的,连路都走不稳了。
    阴暗中,有人偷偷的看着这一幕。虽和他们站的有些距离,但梁力戈求饶的声音很大,大到足够他把话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这两人,就是名满十国的召国帝皇和召国齐王。
    真是有幸见之。
    看了他们的背影一眼,对方悄悄离开。
    突然,李墨染停下脚步。他转过头,朝着那个阴暗的角落看去,没看到人,只来得及看到一抹背影。李墨染眯起眼,若有所思。
    
    第28章 君民团结
    
    “怎么了?”见李墨染停下脚步,赵元崇问。
    李墨染摇摇头:“没有。”这个看似朴实无华的刺史府,恐怕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而这个看似懦弱的越州刺史,也不像表面那么懦弱。
    否则,他如何位居刺史?又如何敢做背叛朝廷的勾当?
    再回想那个背影,李墨染的眼底闪过冷光,他明白了,刚才一时之间,越州刺史为何嚎叫?恐怕就是说给那个人听的。
    那么接下来,这个越州刺史又准备如何?
    书房。
    “罪臣参见陛下,参见齐王殿下。”梁力戈下跪,身上的尿骚味刺的赵元崇不禁又皱眉。
    “去换身衣服,你这样成何体统?”赵元崇忍不住,又想揍人了。
    “诺,罪臣失礼……罪臣失礼。”梁力戈马上退下。
    待他一退下,赵元崇马上道:“去盯着他。”
    “诺。”只听见风仄的声音。
    梁力戈有计谋,赵元崇当然也有。比手段和谋略,谁比得过以连环计谋闻名的召国帝皇。
    “之玉方才是发现了什么?”书房里没感觉到偷窥的气息,赵元崇看向李墨染。
    “嗯。方才在外面,我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们。就在梁力戈嚎叫出声后,对方才离开。我怀疑梁力戈的嚎叫是为了提醒对方我们的身份,现在对方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恐怕接下来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公子,越州粮库官到了。”风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让他滚进来!”赵元崇恢复冷漠的神情。
    门推开,粮库官在风平的带领下进来。
    “下官参见陛下,齐王殿下。”越州粮库官是个斯文,看上去很文弱的中年男子,而且一副老实相,怎么也看不出会是那种偷用粮库,敢知法犯法的人。
    “起来吧。”赵元崇让风平退下,“朕问你,越州闹旱灾,现在越州粮库还有多少粮米?”
    “这……”粮库官欲言又止。
    “不管有多少粮米,全都拿出来救济百姓,你速去办。”
    “这……”粮库官扑通一声又跪下,“皇上,粮库里的粮米已经被刺史大人拿走了,粮库里现在并没有粮米。”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整个越州,越州刺史最大。
    “作为粮库官,粮米的用处你必须知情,难道你没问过梁力戈吗?”赵元崇今天特别容易上火,一把火还没压下,另一把火又升起。
    “回皇上,下官不敢过问。”
    “放肆!”赵元崇拍案而起,书桌应声而裂开。
    “皇上息怒!”粮库官低下头。
    而另一边,梁力戈以为自己的计划很完美,如同李墨染的猜测,他在外面故意嚎叫又失禁,就是为了争取时间。
    一回到房间,梁力戈就让下人端来水沐浴,待下人退下之后,有个人影从梁力戈的房间出来。
    “皇上和齐王怎么会来?”对方问。
    梁力戈摇头:“我也不知道,皇上来的突然,越州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梁力戈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如此一来,我不知道皇上会怎样定我的罪,我只有一个请求。”
    “你说。”
    “能在我下狱的时候,把我就出去吗?”梁力戈问,他知道,只有自己保住这个秘密,才有求生的机会,否则就算自己供出了秘密,自己也活不成了。
    “好,我代替主人答应你。”
    “如此便多谢。”这个梁力戈,哪里还像是刚才那和蔼、懦弱的人,此刻一脸的精明,分明就是一肚子坏水的人。
    书房。
    梁力戈换完衣服回来,发现粮库官跪在一边,而屋内的气氛,十分的沉重。他马上跪下:“罪臣参见皇上。”
    “说吧,为何你上报给朝廷的粮税收的是税银,而粮库官这边的记录,粮税有税银也有粮米,这和朝廷的记录不符合,这件事,你如何解释?”赵元崇沉着脸问。
    “回皇上,越州常年干旱,百姓的收成不好,要交上全部的税银或者粮米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罪臣做主,把这些粮米高价卖掉,然后换成税银来当粮税。”梁力戈开始从容不迫的回答。
    “把粮米高价卖掉?什么意思?”赵元崇蹙眉。
    “经常有商队来收购粮米,出的价格比市面上贵好几倍,所以罪臣才有此想法。”梁力戈又道。
    “哦?是哪个商队?”赵元崇不相信他。
    “商队都是临时的,没有确切的商号,而且他们也不愿意提供,罪臣也就没有细问。”梁力戈敢跟别人合作,那么他就留好了后路。
    他的话半真半假。
    把粮米卖掉是真,否则越州不会将税银上交给朝廷。那么他卖给谁了?恐怕才有问题。所以说,他的话半真半假。
    用粮米去换银子,而且是超出市面好几倍的价格,这对拿出银子的商队来说是吃亏的,那么对方为什么还要拿出银子呢?
    这个问题,只有梁力戈可以回答。
    可是梁力戈既然编出这样的谎言,就说明他准备背叛朝廷,背叛他的君王。这种人,没有相当的利益,不会做这种事情。
    “越州常年干旱,这件事为什么没有上报朝廷?”赵元崇又问。
    “这不可能,罪臣每年都向朝廷汇报,罪臣和越州的百姓都以为朝廷已经放弃了我们。”
    “一派胡言!”赵元崇站起。
    “请皇上息怒,罪臣所言句句属实。”梁力戈道。
    “哼!”赵元崇冷哼,“梁力戈私自贩卖粮米,按罪该死,先把他押入县衙。”
    “诺。”越州刺史府的侍卫都是梁力戈的人,所以押人的事情直接由暗卫来接手。
    “公子。”留在客栈后院的暗卫出现,“甘州的粮米运到了。”
    哦?赵元崇的心情放松了。
    “走,把粮米运到县衙,去派发。”赵元崇又看向李墨染,“甘州的粮米不知道能支撑多久,如今国内没有战争,各州的粮米都可以运过来,在越州的百姓支撑个一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只要没有战争就没有问题。”李墨染道。
    粮米其实早就送到城外了,只是京城关于越州的粮税记录本还没送到,他们不想打草惊蛇,才一直等在外面。刚才他们决定去越州刺史府,同时也吩咐了驻扎在城外的甘州粮米运进来。
    越州县衙。
    “越州县令吴金水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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