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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为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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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国公李修不是个强势的人,虽然是武将,也立过战功,但战功不显赫。而且此人野心不大,胆识也不高。李墨染想要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跟静王勾上的。
  大姐姐嫁给静王的时候,他该想到静王在朝廷的势力,那么李修求的,又是什么?
  
  第41章 名将之后
  
  李修没想到李墨染会问出这种话,但朝廷大事,派系复杂,他又怎能跟四岁的李墨染说,就算他是个神通,可到底也才四岁。
  “静王是皇子,于我们而言也是君,墨染,你还是孩子,该懂的以后自然会懂。”
  “是,孩儿记下了。”
  吃了晚饭,元宝在外面候着,说是那个少年醒了。李墨染便不久留,马上离开了。李墨染带回一个受伤的少年这件事,杨氏自然是知道的,府上还没有能瞒过她的事情,再说李墨染才四岁。
  但杨氏也没插手,墨染的马车撞倒了对方,墨染把对方接回府上养伤,也在情理之中,至于少年是好是坏,总有人会告诉她,所以对于墨染这次的事情,杨氏举得自己的教育是非常成功的,懂事又礼貌的孩子,她在这京城,可所谓是第一夫人,不是因为她丈夫是安国公,而是因为她教养了一个这么聪明的儿子。
  来到老安国公的院子,那个昏迷醒来的少年已经喝了药,正坐在床上。见下人掀开了棉门帘,走进一个穿着华贵的孩子,少年有些意外。
  “少爷。”在屋内照看着他的下人行了礼。
  原来是这个孩子救了他,少年有些意外,赶忙下床:“多谢小少爷救命之恩。”
  “你身体欠安,不必客气,快些回床上躺着。”小小孩童,步伐沉稳,脆嫩的声音更是底气稳重。
  让少年有些意外。
  可意外间,孩童已经来到他面前,元宝把他扶到了床上。他抬头,把近在眼前的孩童看的一清二楚,是个粉雕玉琢的孩子,一双明亮的眼睛顾盼生辉,看似通通,却又让人看不清。
  在少年打量墨染的时候,墨染也在打量他,虽然满身狼狈,头发也乱糟糟的,但脸却已经能看得清,一张四四方方很刚硬的脸,虽然青涩的少年志气为脱,但已有经历过仓上的沉稳。
  举止有礼,可见是识字的,但又不似一般书生那么儒气,可见不似文人。
  在这个孩童面前,未子承险些不敢正视。“谢小公子搭救之恩,敢问府上是哪里?”下人守礼,态度恭敬,这里应该是非富即贵的人家。
  “安国公李府,我乃安国公四公子李墨染。”
  “三岁能作诗、四岁通歌赋的李墨染?”李墨染之名,未子承已然听过。今日得见,名不虚传,哪怕他只是个四岁的孩童。
  “不过因老师的面子,大家夸大其词了。”李墨染坐到床边,“敢问大哥怎么称呼?”
  未子承沉默了。他满身仇恨来到京城,只求为未家洗刷冤屈,然这满街是天潢贵胄的京城,却没有一人可帮他。
  再抬眼,看着眼前四岁孩童。
  “元宝,尔等出去,不许人靠近。”未子承满眼睛都是话,却无声说出口,这样的人,有秘密。
  “是。”元宝退下,守在门口。
  “你若有秘密,可以守着,但如此谨慎,可见这秘密非同一般。再听你口音,又不是本地的,我曾经听过岳州人的口音,跟你类似,却不是记得太清楚。大哥可是来自岳州?”
  未子承眼神微闪。
  “也罢,你且安心住着,墨染先去歇息了。”李墨染跳下床。
  “小公子留步。”未子承心一急,他报仇心切,却求助无门,虽然谨慎有余,可到底也年轻,“在下未子承,的确来自岳州。”
  “北岳名将未不肖,你可认得?”
  未不肖,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未子承泪流满面:“世人都说未不肖通敌卖国,在小公子眼里,他还算是个名将吗?”
  听他如此气氛,李墨染已料得此人跟未不肖关系匪浅,说到北岳名将未不肖,李墨染突然想起,他二姐姐当年嫁的人,不正是忠岳侯世子吗?心一动,忠岳侯岳磊是什么时候封侯的他已经没印象,他有印象的时候,已经南北两岳已经合并,岳州是岳磊的地盘,手中握有五万兵马,抵抗胡人。
  “自然是,如果未不肖想要通敌卖国,胡人早就攻下岳州,何必等朝廷发现他通敌?”
  “哈哈哈……”未子承嘲笑,“一个四岁孩童都知道的道理,奈何整个大召国的朝廷却无人懂。我是未不肖独子,三年前,朝廷以通敌叛国的罪名抄了未家,满门抄斩。父亲旗下一将领以假乱真,把我救了出去。北岳未不肖、南岳岳磊,胆肝相照生死与共的兄弟,我被救出之后,便去找岳磊,岂料发现岳磊有端倪,家父通敌叛国的罪名,岳磊也有参与。后来朝廷下旨,南北两岳合并,岳磊被封忠岳侯,我才恍然大悟,也许,害死我父亲的凶手,岳磊也是其中之一。
  于是这三年来,我一直在监视岳磊,发现他当真同胡人有往来,但是我本事不够,无法接近岳磊,我未家灭门之仇未报,父亲的冤屈还没洗刷,在没有十层的把握之前,我不能涉险。我在一个月前来到京城,想寻个可以依靠的地方……”却饿昏在街上,这种话,他羞耻于口,“小公子,你说,在下该怎么办?”
  
  第42章 春猎比赛
  
  咻……拉弓、射箭,斯文且稚气的脸上,此刻满面的冷峻,总是含笑略带几分懦弱的双眸,此刻凌厉逼人。
  眸下高挺的鼻梁,往下是微微弯起的嘴角。
  “殿下射术精湛,若是再大些力气的话,便是更加了不起了。”十岁少年,虽然说着赞扬的话,脸上却是没有表情。
  “不急,本宫还年轻。”赵元崇把弓箭交给他,又从他手上接过毛巾。再看前方,箭靶子上的红心,几乎被射穿。
  静夜下,这射术出自六岁孩童之手,令人难以相信,可是惊讶于箭下毫不隐藏的霸气。
  “殿下说的是。”
  “龙一,叫上龙二龙三,咱们去场子里练练。”
  “遵命。”那面无表情的少年,叫龙一,是名死士,不只是他,连带着龙二龙三,说好听点,叫暗卫,从小培养的暗卫,是林太后命人从不同地方收养的小孩,有孤儿、乞丐等等都是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少爷。”迎面走来一名青年,行了个简单的礼。“这是内侍省今日行动的资料。”
  赵元崇接过:“父皇竟然去调查了宇文霆。”
  “是。”
  赵元崇微笑,墨染弟弟今日学堂里这番话,说的他几乎想拍掌。仅仅四岁的孩子,真是太聪明了:“继续盯紧……安国公府也不要落下,好好保护李公子。”
  “遵命。”青年身影即刻消失。
  赵元崇说的场子,是个练武场,里面有很多工具,赵元崇经常在这里跟比他大的暗卫打。从他还是个会爬的娃娃开始,林太后就这么教他。
  赵元崇知道,自己必须勇敢、必须隐忍,在没有足够的能力之前,他无法为母后报仇。
  难产?真是可怕的笑话。
  这个隐秘的地方,是在太后的寝宫之下,又连着林家祖宅,林家虽然已经迁移到东南,为了抵抗南蛮,但是作为开国元老之一,他的祖宅在京城是不会变的。
  祖宅里的仆人也依旧在,但其实在不知不觉中,那些仆人早已换掉,换上的那些人,都是林家的心腹,这个看似没人会关注的林家老祖,便是太子情报最核心的巢。
  赵元崇活动了筋骨,一身的痛快,带着满身的汗水,从密道里回到了太后的寝宫。从密道里出来,太后正在他的房里。
  看着孙儿小小年纪,有着不同年龄的毅力,林太后很安慰:“已命人备好热水,就等着子初回来。”
  “皇祖母辛苦了。”因他经常要去习武,所以林太后都会在他屋内等着,万一有个不注意的进来,发现太子不在房内,可是会闹开的。赵元崇脱了衣服,跳进浴桶里,白白嫩嫩的身子有几处淤青,看的林太后心疼。
  “皇祖母,方才林齐得来的消息,父皇竟然派了内侍省去暗中查了宇文霆。”
  “哦?你父皇忌讳林家,又忌讳功在朝廷的所有世袭家族,又防备藩王,所以他亲自提拔了宇文霆,宇文霆原只是个没有势力的文官,凭皇贵妃一步登天,又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为的就是拿宇文霆来牵制世袭家族,子初,你父皇的确是个聪明的,他既给宇文霆足够高的位置,足够大的权利,却也不全信。倒是今日怎么就派内侍省去查了宇文霆?你是怎么留意道的?”这一点,林太后有几分好奇。
  于是,赵元崇把今日学堂里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当墨染说出民间传宇文大人贤明在外,和各部门大人经常走动,又是团结的时候,孙儿便知道,父皇多疑的毛病又要犯了。”
  “听你这么一说,安国公四公子李墨染,的确是个不可思议的。”聪明到不掩饰,却能很好的保护自己的孩子。
  “孙儿也觉得,孙儿喜欢着呢,待他长大,孙儿还得想法子好好收买他才行。”
  林太后轻笑:“皇祖母给你涂上散血的药膏。”为他身上的淤青。
  “谢谢皇祖母。”赵元崇起身,擦干自己,又穿上亵衣,然后躺到躺椅上,让林太后上药,“皇祖母,总有一天,我要宇文家族全族陪葬,祭我母后在天之灵。”
  安国公府。
  李墨染的脚步停下了,因为未子承的话。
  “你现在动不了岳磊,而且你以为背后无人的话,岳磊当时一个小小的南岳武将,敢陷害未将军吗?”不管未子肖的死是不是冤枉的,反正岳磊在上辈子也是赵元贤一派,但凡危险到赵元崇的人,他一个不留。
  “这个……”未子承没想过李墨染竟然说的是这句话,他不傻,也足够谨慎,但以为是朝廷腐败,有眼无珠,却没想过父亲的冤屈不只是岳磊贪权,也有可能是朝廷内有人故意设计,那会是谁?皇上?
  “不会是最上面那个。”这句话,李墨染说的斩钉截铁。上辈子,就算文孝帝对武将再怀疑,却也没动过。武将不只是功在身,任何有脑子的帝皇都知道,守护边关有多么重要,所以文孝帝不会陷害未不肖,那么会是谁呢?
  难道是宇文霆?如果是宇文霆,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听未子承所言,岳磊和胡人有联系,如果岳磊是宇文霆的人,那么可不可以怀疑宇文霆和胡人有联系?
  李墨染内心思绪万千,面上却平平静静,如果真是这样,他似乎……也许……可以把宇文霆提早干掉。
  未子承惊讶于李墨染的这句话,又见这个小公子似乎很高兴的样子,未子承有些疑惑。
  “未子承,我可以帮你报仇,但不是现在,换你的忠心,如何?”李墨染嘴角泛起笑,骄傲的看着未子承。
  这绝对不是一个四岁的孩子敢说的话。
  “我敢说,整个大召国,你找不到第二个人会帮你报仇。”也许会有第二个,但那个人在深宫里,他接触不到,“你放心,我要你的忠心,并不是要你为奴为仆,我教你习武,待到我愿望实现,便放你自由,十五年足够。”
  “若能为未家报仇,纵使为奴为仆,未子承绝无半句怨言。”
  “如此甚好,你今日暂且睡在这里,明日搬去我的院子。”
  翌日去国子监的时候,李墨染心里是爽歪歪的,因天空下着细雨,端磊就不用跑步,和李墨染坐在马车里:“墨染,你笑什么?”
  “我从昨日开始便独立了,有了自己院子,今晚你随我去看看,去我的院子里住上几天,我给你留了房间。”
  “当真?再好不过了。”端礼笑的没差流口水了。
  当两人到国子监学堂的时候,众人已经在了。李墨染和端礼也不觉得尴尬,两人堂而皇之的走进去。
  “李墨染。”郑晖年小伙伴走到他的旁边,把一个小盒子放到他的书桌上,“这是回礼,多谢你昨天中午的糕点。”这是郑夫人叫郑晖年带来的。
  郑晖年昨天回家,心情糟糕极了,那个他最看不起的谢安杰,竟然拉弓射箭,被他抢风头了。一整晚,这个蠢二都没睡着,结果到了早上,黑眼圈可严重了。
  “谢谢郑哥哥。”李墨染快乐的收下。
  有了郑晖年的行动,昨天吃过李墨染糕点的其他人,也都行动了,比如赵元浩、吕秀文、狄儒、余世昌,可见一点,这些人回家,把昨天的事情都告诉了家长。
  那么,皇上赐下糕点这件事,恐怕已经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了。
  赵元崇也没有例外,把糕点送到了李墨染的面前。
  李墨染眨了眨眼睛,微笑的看着他:“今日大家都送了糕点,我吃不完了。”
  “带回家给府上姐姐吃,是昨日你吃的最多的那几样糕点。”
  “啊?”李墨染意外,他有留意到?赶忙把盒子打开,里面放着的是脆虾饼、芙蓉蔬还有几样,但都不是甜的。李墨染其实喜欢吃咸的点心,上辈子喝药多了,蜜饯甜食也含的多了,这辈子,他不喜欢吃甜食了。
  脆虾饼是用虾肉混合着米饭做的,把虾肉炒熟、把米饭吵酥,虽是油炒却没有油渍,上辈子他也极喜欢的,赵元崇每餐都会吩咐御厨准备,却没想过这辈子的赵元崇,竟然也准备了。
  眼神闪了闪,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赵元崇回到座位上。
  赵元贤沉默,今日,他没准备糕点。这些人的糕点,塞他的心。
  事实上,今日的朝堂特别安静。李墨染天真无邪的那番话,的确已经传遍了,至少朝廷里,有身份站在这里的,半数人已经知道了。
  说话的人大家都觉得童言无忌,但听着的人却心里十分谨慎。
  “朕收到北戎王的信,我大召国和北戎一向友好,又缔结兄弟之盟,定下每两年一次的春猎比赛。而今次明年,北戎王说想要改变一下春猎的规则。”所谓春猎,便是一年之春的第一批打猎的时间。“往年都是两边派出最英勇的勇士,今年北戎王说,派出周岁十岁以下的小勇士,众卿家以为如何?”
  
  第43章 朝堂争吵
  
  “皇上,这多危险。”马上有大臣提议。
  文孝帝看了众人,又看向宇文霆:“左相以为如何?”
  “北戎和大召虽一向交好,但北戎乃是小国,小国尚且有如此胆识,我大召若是不允,岂不是怕了他们?”宇文霆回答。
  “右相以为如何?”文孝帝又问杨世庆。
  杨世庆出列:“微臣以为宇文大人所言极是,认同宇文大人的观点。”
  “既然如此,那么便按照两位相爷的意思,锻炼和培养小一辈的能力至关重要,可朕现在想的是,该派出哪十个人?”文孝帝问。
  “安国公世子文才武略,该是第一人。”刑部尚书吕桦道。
  “吕大人言之有理,太子伴读郑晖年,力气极大,据说射术不错,该当第二人。”工部尚书谢君豪道。
  今日能站在朝堂上的,都不是傻瓜,两位的子嗣都是静王的伴读,而今开口便是安国公公子和郑晖年,郑晖年是太子侍读,而安国公公子昨日在学堂上的那番话,早已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
  所以吕桦和谢君豪冲着那两位去,分明是宇文霆的意思,谁人不清楚?
  也有官员心想,宇文霆贵为左相,竟然跟个四岁的孩子计较,太不知所谓,但官微言轻,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安国公李修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皇上,能为国担当是我儿之幸,然墨染才四岁,就算到明年春猎,也才五岁,不足以担此重任。”哪怕这个儿子不是亲生的,可四年的亲情不假,就算他宇文霆贵为左相又怎样?李家功名显赫,李家的孩子,轮得到他宇文霆来欺负?
  所以李修相当不高兴。
  如果他儿子有八九岁,今日吕桦提议,他不会说半个字,但才四岁,这分明是想要他儿子去送死,不管是不是亲生的,但都是他儿子,老子还在这呢?这不是欺负人吗?
  李家的富贵是从战场上打下来的,从来不靠他宇文霆,李家祖宗上战场的时候,他宇文霆不知道还在哪里,今日吕桦打狗还得看主人,这打脸的话说出来,便是和李家结了怨。
  李修从来不是善男,就算他功名不高,老国公的脸,是连文孝帝也不会打的,先皇伴读,老国公乃其一,端磊乃其二,沈令言乃其三。
  这些不知所谓的官员,忘的太快。
  再者,今日吕桦明着帮宇文霆的话,便也是生生把李修推到了太子那边。
  前生今生,已然不同。
  “安国公所言极是。”大理寺卿郑探出列,“我儿既身在大召,为国效力自当应该,然安国公府上李公子年纪太小,实在不宜上春猎。吕大人此番话,莫是别有用心?”
  太特么欺负人了,郑探不能自己的儿子辩解,却能跟李修站同一阵线,他儿子是太子伴读,今日吕桦欺负李家,谢君豪欺负到他郑家头上,不用说,阵线已划分,派系已成立。
  他日朝廷,两派鲜明。
  郑探可不是吃素的。
  “郑大人不要血口喷人,李公子文采滔天,自小又跟老国公习武,这文才武略自当了得。”吕桦四斤八两道。
  “李公子而今才四岁,但不知吕大人是如何知晓他自小跟老国公习武。”
  “你……传言便是如此。”
  “吕大人贵为朝廷重臣,传言这种嚼舌根的话,也能拿来在朝堂上忽略皇上,郑探自叹不如。”
  “郑探,你敢?”
  “吕大人乃正二品,下官乃正三品,莫非大人想拿官级压下品?天子脚下,朝堂之上,下官为国尽心,有何不敢?”郑探身板挺直,光明磊落的问。郑大人如此口才,怎么就生了郑蠢二呢?
  “郑大人言之凿凿,本官甘拜下风。朝堂之上没有品级,莫不是郑大人嫌弃皇上给的品级太低?”吕桦反击。
  “够了。”文孝帝愤怒的站起,“朕不是浪费时间听你们来吵架的。一个个只晓得推荐别人的儿子,自己的儿子就那么怕死?”
  百官垂头。
  “既然尔等都算计别人,今日朕来拟定名单,把你们的算计都藏心里去。太子加其下三名伴读、静王加其下三名伴读,你们一个都别想跑。至于其他两人,待朕再想想,退朝。”
  退朝之后,一片肃静。得不偿失的事情,太让人笑话。
  郑探看也不看吕桦,拂袖而去,倒是李修追了上去:“郑大人留步。”
  “国公。”郑探客气回礼。
  两人有说有笑的一同离开。
  “相爷。”
  “相爷。”
  吕桦和谢君豪在宇文霆两边。
  “别沉着脸,这件事老夫早有打算。”他早就得到消息,今日帝皇朝堂上的提议,也在他的算计之内,所以才昨晚通知吕桦和谢君豪,让他们出来拉上李修和郑探的儿子当垫脚石。
  帝皇今早的反应也在他的算计之内。
  “那么相爷的计划是?”吕桦问。
  “野兽总归是野兽。”宇文霆留下这样一句话。
  “相爷是想在春猎的时候……”吕桦大吃一惊。
  “本相什么都不想。”
  “下官糊涂。”
  
  第44章 元崇使坏
  
  崇政殿上的事情,学堂里的学生们自然不知。
  因今日下雨,下午的武术课自然是不能上了,结束了上午的文课,李墨染便准备回家了,端礼就像他的小尾巴。
  学堂的门槛有些高,李墨染走至门口的时候,谢安杰也凑巧到了。因上辈子的关系,李墨染对此人很不喜。
  因昨日中午糕点的事情,谢安杰对李墨染也不喜。于是,谁也不愿意让谁。墨染的力气不如谢安杰,若是争,当然争不过他,然却在此时,谢安杰让了他。
  当墨染要伸出脚踏出门槛的时候,谢安杰突然伸脚去绊了他一下。就算学堂里的孩子都早熟,但也没想到谢安杰有此心机,所以也没注意到谢安杰的小动作。
  但是,谢安杰还没绊倒李墨染,自己却扑到在门槛上。
  扑通声不小,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郑晖年首先笑出声:“谢公子,走路得看地上,这么大年纪被绊倒,着实丢脸。”郑蠢二,一直那么蠢。
  “安杰兄。”吕秀文上前扶起他,“没事吧?”这大冬天的,地上又硬,摔倒那真是挺疼的。
  “无恙。”谢安杰回头,瞪了郑晖年一眼,又看向赵元崇。他才不是被绊倒,是被人从后面推到的,而且力气很大,可他身后站着的是太子。莫不是太子推了他?太子为什么推他,难道?
  赵元崇迈出门口,一脸斯文微笑着开口:“谢公子的确应该注意门槛,本宫注意过,这门槛比一般门槛要高点,方才谢公子的右脚抬的不够高,是本宫来不及提醒。”
  方才,谢安杰是用右脚去绊的李墨染。
  想到此,谢安杰心底突地生出几分寒意,这个软弱无主见的太子,是在提醒他吗?不,谢安杰觉得是自己多心。
  外面细雨朦胧,早就候了不少仆人,一个个撑起雨伞来接人。唯有李墨染和端礼两两相望。今日端礼坐自家的马车去接了李墨染,因此没有安国公府的马车,但……“墨染弟弟,下人许是不知皇子学堂的路怎么走。”
  端礼惆怅,真想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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